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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无邪-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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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有如逃跑般走掉的宋晨曦,陈风以为自己刚刚有些冒犯了,摸了摸鼻子露出一个略显尴尬的笑容。
“哼,没想到你也是个登徒浪子。”叶菁菁则是不依不饶,像是要替宋晨曦出头,撅着小嘴比划着小拳头。
“这个……菁菁你误会了,刚才我是有些失神了,等找机会我定会想晨曦师妹道歉的。”
“喂喂,道歉这种话你可就别说了,不过你小子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啊,以我对你的判断你可不是那种随便的人啊。”谭小胖突然从一旁出现,带着一脸坏笑看着陈风。
“真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子,我们也就是随便说了几句话。”陈风毕竟已经不是情窦初开的那个少年郎了,看着一脸坏笑的谭小胖,再想想之前的情景,心中已是明了了几分,只是这种事不好臆测,因此他便不想在此事上多费口舌。
“随便聊就盯着人家使劲看啊,我怎么没见你这么看过我啊?”叶菁菁说话一向直来直往,此话一出连她都有些羞涩之意了,只是自己的性格决定此时决不能服软,因此她还是之前那副质问的样子。
“啊?”陈风被此话却是问得一愣,这回真是不知该如何回答了,只能用手翻来覆去的摸着鼻子。
“喂我怎么觉得这空气中有股子酸味啊,再说了你这母老虎的样子谁敢没事直视你啊,一不小心再被咬一口。”谭小胖不管什么,竟是张口就来。
“死胖子你找死!”
“哎哎!别打脸行不。”
“哈哈!我就打脸,我要把你打成真正的猪头。”
阵阵欢笑声渐渐变大,三个人有如以往一样笑闹在了一起。
第陆拾壹章 盛气凌人()
鸟鸣声清脆动听,清晨的初阳有如带来了一天的希望般从群山中升起。一个装了几件衣物的小包袱,一个今后很长时间都会陪伴自己的剑匣,只带着这两样东西,陈风独自一人悄无声息的离开了浩日剑宗,正式踏上了他的修心之路,一条想成为真正的强者而必须要走的路。
剑十二于大殿之中睁开双眼,此时门外正好响起一道声音:“禀报师叔,有要客来访,掌门请师叔前往一叙。”
闻言剑十二并未回应,只是目光之中闪过一道精光,心中感叹,该来的总归是来了。
浩日剑宗议事大殿之中,东方向阳坐于正中,其右手边坐有一名僧人。
“不知空明尊者远道而来,多有怠慢。”东方向阳轻缕长须,面露微笑看着那僧人。
“阿弥陀佛,东方掌门严重了,小僧突然前来叨扰,还望掌门海涵。”空明尊者赶忙手执佛礼说道。
“呵呵无妨,不知迦罗禅师近来可好?”
“寺主还是每日诵经礼佛,近日忽听闻贵宗一喜事,遂特命小僧前来恭贺。”
此言一出,东方向阳已是知晓了对方来意,只是他却不想挑明,故而问道:“哦?不知是何事竟然还惊动了迦罗禅师?怎么我这个掌门却不记得有何喜事了,还望尊者明示。”说罢一双慧眼平淡的看着空明尊者,脸上还是带着淡淡的笑容。
东方向阳身为浩日剑宗这等名门大派掌门,修为境界之高只会让空明尊者这等人物仰视,如今被这么个大人物看着自己,虽然目光之中平静如水,没有半分其它情绪,但却给空明尊者一种从头到脚被人看透的感觉,心中甚是别扭。但东方向阳问话,他也不敢不回,只得心中默念佛号定住有些发慌的心神,面露笑容说道:“近日听闻剑门主收得一名亲传弟子,我家寺主曾惋惜剑门主膝下无徒,这一世绝学不能传于世间,如今喜闻剑门主终是收得贤徒,寺主甚是欢喜,遂特命小僧前来道贺,也顺便看看究竟是何方才俊竟是入得剑门主的法眼。”
“老夫一顽徒怎敢劳迦罗禅师费心惦念。”一道浑厚的声音如惊雷般忽然在大殿之中炸响,话音刚落剑十二的身影便是出现的大殿之中。
空明尊者此时脸色有些不太好看,之前剑十二的话他已是听出了什么意思,看来想要见到那个弟子不是件容易事。如此想法只是一闪而过,空明尊者刚忙对着剑十二施以佛礼:“阿弥陀佛,剑门主别来无恙。”
“哈哈,老夫看你如此生龙活虎,想必那日的伤势已经痊愈了。”
空明尊者闻言脸色变得一会青一会红,甚是难看。心中默念佛经,长出一口气后脸色这才恢复了几分,口吐佛号继续说道:“阿弥陀佛,小僧之事怎敢有劳剑门主费心,寺主近日听闻门主新收一亲传弟子,特命小僧前来亲眼看看是哪路才俊能讨得剑门主欢心。”
“如此说来还要多谢迦罗禅师惦念了,只是此子生性顽劣荒废修炼,老夫一怒之下罚他去浩日山脉深处闭关思过去了。”
空明尊者闻言,脸色立刻沉了下去。谁人不知你剑十二眼界极高,能入你眼成为弟子之人怎能是你口中描述的如此不堪?这分明就是推脱之词。想到此处空明尊者也是冷哼一声,看其样子肯定极其不悦。
东方向阳闻听剑十二所说先是一愣,紧接着心中好一阵唏嘘:看来师弟对那陈风是相当看重啊,想那如此高傲之人竟将自己弟子说的如此不堪,若不是明白人还会怀疑你这个做老师的识人的本事。见空明尊者甚是不悦,东方向阳遂开口说道:“尊者莫怪,师弟就是这个脾气,那弟子却是昨日受罚进山的。你我都是修行多年之人,应该知道,修行修行修得就是自己的心,天资再高若不会修心,日后成就也不会多高。”
空明尊者本yu想和剑十二据理力争一番,怎奈东方向阳此时开口,他却是不能不给这个面子了。
“阿弥陀佛,既然东方掌门说是如此那小僧便不再强求了。”空明尊者嘴上如此说着,眼神却是瞥了一番剑十二,其中还有几分挑衅的意味。
“哈哈哈哈!倒是我有句话烦请带给迦罗禅师,想那摩柯寺也该寻几个弟子传人了,如若不然我看那佛门大法在尔等手中却是难以为继了。”
“剑十二!老匹夫!你莫要咄咄相逼,可是想我佛门中人怕了你这山野匹夫不成。”空明尊者彻底勃然大怒,一只手指着剑十二怒叱道。
“哼!你这贼秃莫不是这么快就忘了老夫这破天剑诀之威了?你若再敢多言,只怕是迦罗禅师也是难保你周全了。”剑十二一甩长袖,一道冲天剑气勃然而发,直接落在空明尊者周身。
感受着剑气中的滔天杀意,空明尊者也是被剑十二的话戳中了痛处,竟是一时哑言,浑身颤抖却没能说出半句话来。他本想今日是奉迦罗禅师之命而来,这东方向阳多少要给几分薄面,谁承想这剑十二还是一如既往的盛气凌人,而东方向阳也是不闻不问,这才让他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对着剑十二辱骂一番。如今被这剑气一压,头脑却是清明了几分,一想到剑十二的实力,空明尊者也是后悔万分,怎么自己就招惹了这等不讲事理之人。
东方向阳也是看着空明尊者,见其脸上闪现出了一丝悔意,便是开口说道:“远来是客,师弟莫要让世人笑话我浩日剑宗不懂待客之道。”
“哼!我辈修行之人何畏人言?我等修的就是一个潇洒于世间。”剑十二气势不弱分毫,一丝杀意依旧紧紧锁在空明尊者身上。
“好一个潇洒于世间,这正可谓是修行一途的真谛。今日我与空明尊者还有要事相商,师弟若有心也可一起听听。”
“老夫不理外事多年,便不打扰掌门师兄了。”剑十二知道这是东方向阳让他就此收手之意。今日若不是掌门在此,依他的脾气早将这个空明尊者打跑了,但掌门在此却做的过于出格,不过震慑这个老秃驴一下是必须的。因此见掌门发话,他也不再纠缠,散去剑气,身形一动便是离去了。
空明尊者只感觉身体一轻,一层冷汗却已是打湿了后背的僧袍,心中不免还有些惊悸。
“呵呵,下面尊者可否相告此行的真正目的了。”东方向阳淡淡的说道。他知道若为了一个陈风,迦罗禅师定不会让空明尊者特意来一趟,其中必有要事,因此见剑十二离去,他也收敛心神,脸上也是有了几分凝重之色。
空明尊者被东方向阳的话拉回了心神,手执佛礼口吐一声佛号:“阿弥陀佛,不知东方掌门可否探得近日邪教有了再次现世的征兆。”
闻听此言东方向阳双眼之中一道精光闪过。
天元十六年,元都。远离城中心皇城极远的一处偏僻的巷弄之中,一座破败的独门小院内,秦氏正生火做饭,一道身影忽然推门而入,“娘,我回来了。”
半个时辰后,桌上一盘没沾上几滴油的青菜,搭配着双手可以数清的几根肉丝,桌边的陈怡和秦氏一人一个馒头正吃的津津有味。忽然听到院门被推开的声音,一道身影径直走进了这间破瓦房中。
“杨叔叔好。”陈怡清脆的叫道。
“杨老弟来了,你吃了没啊?嫂子去给你弄点吃的。”说罢秦氏就要起身,却是被来人给扶了回去。
“嫂子不必费心,小弟吃过了。”说完他看了眼桌上唯一的一盘菜,皱了皱眉说道:“莫不是小弟给的银两不够,怎能让嫂子和侄女吃这等东西?”
“杨老弟说的哪里话,嫂子跟小怡也不能老让你破费,再说我们母女两个也吃不太多,这些就足够了。”秦氏说罢像是想起了什么,眼圈竟是有些泛红,接着说道:“我们节俭惯了,再说了万一哪天小风回来了,他也是到了要娶媳妇的年纪了。”说完这些几滴泪珠早已是滑落脸颊。
这些年她们母女也没少从这个杨贤弟那里打听陈风的下落,只是到如今都杳无音信,秦氏一度都认为儿子已遭逢不测身死他乡了。因此每每一想到他,便会悲伤一阵。丈夫早亡,如今儿子又下落不明,若不是身边还有小怡在,秦氏肯定不愿一人独活了。
杨叔叔走了,临走前他放下了五两银子,本来秦氏说什么都不肯再收了,可还是让他给拦了下来。这一晚陈怡和秦氏都变得沉默寡言了。她们都想起了那个一直藏在心中的人儿,那个被母亲视为希望,被妹妹视为父亲般的人。他叫陈风,为了保护妹妹与人打架,为了生活独自进山狩猎,为了不连累她们毅然决然离家远行。他曾是这个家的希望,可如今却又身在何方?
第陆拾贰章 调戏()
元都做为天元国都城更是繁荣昌盛,城中心各行各业都是人流涌动热闹非凡。泰安酒楼每日午时都会人满为患,因为此时这里有说书人会为众人带来一段段令人拍案叫绝的精彩故事,这也是元都百姓休闲娱乐的重要项目。
啪!
随着止语发出的响声,三五成群的客人就会从酒楼离开,或是约个三五好友再去戏苑品赏一番,或是去青楼与那花魁饮酒作乐,或是于酒楼对面的茶摊来上一壶好茶细细品味。而每日这个时候陈怡都最为忙碌,如今她也在李伯的茶摊上帮忙做事。多年前她便不再读书,为母亲秦氏分担养家的重担。李伯当年就很喜爱陈风,如今陈怡也来跟着他一起卖茶,李伯自然十分乐意。
陈怡也渐渐褪去了少女的稚嫩和羞涩,虽然没有倾国之容,但也出落得亭亭玉立,温婉动人。如今常来茶摊的客人都是对这个小姑娘偏爱有加,不时还会调笑几句,陈怡也很精明能干,一些常见的客人她都很熟悉,有时客人高兴还会多付些银钱,这些额外收入李伯把大部分都是给了陈怡,他知道多半客人是冲着这个姑娘来的,正是这样如今茶摊的生意比陈风在时更要好上许多。
“张公子,您的茶来了,小心慢饮。”陈怡将茶碗放在一男子面前。这人身穿绫罗长衫,长发及肩,面如温玉,正是个俊朗之人。
“多谢姑娘。”张公子微微点头致谢,谈吐间透露出其修养极高,浑厚的嗓音又为其平添了几分成熟稳重之风。
陈怡对着他嫣然一笑便转身去照顾其他客人了。这个张公子平日不光饮茶,有时还会和陈怡李伯谈笑几句。李伯曾言看此人衣着谈吐定非常人,但其言语间却没有那些纨绔子弟的骄奢之气,平易近人的交谈让人接触起来感觉很舒服。而他也对李伯和陈怡照顾有加,每次的茶钱都会多给出许多。今日张公子也是多付了几钱后便离开了,待得其刚走,对面却是来了一女子,陈怡一看便是喜笑颜开。
“晓白姐,今日怎么有时间来啊。”
“还不是我那爹娘的缘故,好端端的让我去店里帮忙。这可倒好,他们可是做起了甩手掌柜,大大小小的事都需我来打理,今日好容易得着空闲这才想着来看看你。”沐晓白边说边被陈怡拉到靠边的一张小桌旁坐了下来,一碗茶便递到了她面前。
李伯也认识沐晓白,知道这个姑娘偶尔会来找陈怡打探陈风的消息,因此他也不去打扰二人,独自去招呼其他客人了。
“好妹妹,多日没见,可有了你哥的消息?”沐晓白刚一落座,连茶都没喝一口便开口问道。
陈怡闻言也是泛起一股忧思之情,手上紧紧捏着一块抹布说道:“昨日杨叔叔又来过了,可还是没有我哥的消息。哥也是的,这么多年了也不知道给家里带个信。最近娘常常对着哥的几件旧衣服发呆,她说……”说到此处陈怡顿了一下,嗓音瞬间变得哽咽起来。“她说哥是个孝顺的孩子,不会一走这些年连个信都没有。可能、可能他遭遇了什么不测也说不好。”陈怡说完一双大眼睛已是噙满了泪水。
“好妹妹,你们别瞎想,陈风那么机智,还会打猎,定然不会有事的,可能、可能是他不知道怎么给家里带信吧。”说完最后一句沐晓白都觉得这个理由太牵强了。她认识陈风也许多年了,他是个把母亲和妹妹的生命看得比自己还重的人,当日落难外逃,定会想办法带回消息让家人安心,如今这么多年都杳无音信,莫非真的……想到此处沐晓白也是红了眼圈,而一旁的陈怡则小声抽泣着。
就这么沉默无言的坐着,二人更是被一股悲伤的气氛所笼罩。就在这时于泰安酒楼里走出几人,为首一人衣着华丽,头挽丝绦,手拿纸扇,外人看去绝对会认为来人是个文人公子,身后跟着几个仆从,一看就是酒足饭饱的样子,缓缓的从酒楼台阶上走了下来。
当先那位公子忽然抬头向着对面茶摊一看,双眼一眯,嘴上立刻露出一个坏笑,大步流星的向着茶摊,确切的说是向着沐晓白和陈怡那桌走了过去。
“呦呦,我当是谁呢,这不是晓白么,怎么今日不在店中却有闲情跑来这边喝茶啊。”
听闻此声沐晓白脸色唰的一下就白了,陈怡也是收敛了悲伤之情,紧张的看着面前这几人。
“王士林,你想干什么?”沐晓白也很紧张,但还是开口质问起来。
“你这脾气还是这么冲啊,不过少爷我就喜欢你这样的,若不是与你爹娘订好了明年才让你过门,少爷我都等不急了。哈哈哈哈!”王士林身后的仆从也跟着起哄大笑起来。
如此下流的话语竟是让沐晓白和陈怡都羞红了一张脸。“你无耻,告诉你,我就是死也不会嫁给你的。”说罢沐晓白就要起身离开,却被一名仆从一手给按回到了凳子上。其余几人也围了上来,正好将沐晓白和陈怡给围在了桌边。
这边的动静惊动了其他桌的客人,本还有人想破口大骂一番,怎奈见那公子定是有着不俗的背景,再加上其身后的众多恶仆,竟是将要出口的话给生生咽了回去,于是众人纷纷起身结账离开。李伯见客人都走了,他怕两个姑娘吃亏,便赶忙过来想要打个圆场。
“这位公子息怒,还望看在老身的份上高抬贵手,您大人有大量就不要跟两个孩子生气了。”李伯边说边向桌边挤来,刚要伸手去拉陈怡,却不想被两个仆人左右一推,直接摔到在了地上。
“李伯!”陈怡见状赶忙起身推开一人,来到李伯身边将他给扶了起来。沐晓白也赶忙过来看看李伯有没有受伤。毕竟今日之事是王士林冲她来的,若是伤到了无辜她心中自然愧疚万分。幸好只是跌了一下,看了下并无大碍,二女便将李伯给扶到了一旁的凳子上。
“老家伙你算个什么东西,还看在你的份上,今日算你倒霉,偏偏少爷我心情不好,若再敢多言小心你的老胳膊老腿。”
“你这家伙好不讲理,这么大岁数的老人家你都不放过,简直禽兽不如。”陈怡没等沐晓白开口,自己却大声呵斥起来。
闻言王士林眉头紧锁看向陈怡,由于之前目光都放在了沐晓白身上,再加上他站在陈怡侧面,并未仔细观看,此时细细看来,竟是发现此女也是个可人儿,略施粉黛的面容更衬托出一股清纯之气,好似出淤泥而未染的荷花般干净清透。
“原来是个如此娇嫩的小丫头,看着温婉动人,说起话来却也够辣,不过少爷我就喜欢你们这样的烈女子。哈哈哈哈!”一番话说完,王士林和几个仆从再次调笑一番。
“你……”陈怡哪里见过这等场面,被几句调戏便更加羞红了几分,一时间也不知该回些什么。
一旁的沐晓白心中却是暗叫不好。她深知这个王士林生性好yin,平日里就经常流连于风月之地,年少之时便是要求家人去向自己的爹娘订亲。当年沐晓白和王士林的爹娘是同乡,怎奈家乡遭逢大灾,辗转间便都来到了元都。沐晓白家便跟城里开了个小粮铺,生意不算做了多大,但也够生活所需了。王士林他爹却不想平凡度日,便用所有积蓄花钱买了个城门管事来做,几年下来却是让得他在官场越发混的风生水起,竟从一个城门官摇身一变成了如今兵部要员。早些年间两家人还偶尔来往,沐晓白和王士林也算是青梅竹马从小便认识了,待得王士林的爹开始平步青云,自然也就断了和沐晓白家人的来往。为此沐晓白的娘那一阵子经常和她爹吵架,说什么看看人家买官飞黄腾达就不理他们这些个小民了,早知道这样也让他去买个做做了,何必今日还守着这么个小铺子度日。沐晓白慢慢长大,对王士林也就没了什么印象,却不想一日王士林偶然路过沐晓白家的店铺,想起了童年往事,便想着进去炫耀一番,谁知一见长大后的沐晓白,竟是起了色心,当日回到府中便向父亲央求去向沐晓白家提亲。王士林的父亲极其宠爱自己这个儿子,因此第二日便是来到沐晓白家提亲。晓白的父亲自然不答应,本来两家都断了走动,今日突然来访却是想要自己的闺女,如此品性之人,他又怎能把自己女儿往火坑里推。晓白母亲却是满心欢喜,为此当晚老两口还大吵了一架。最终还是沐晓白她娘占了上风,这才将这门亲事答应了下来。沐晓白心中自然不愿,她三番四次求自己的父亲将亲事推了又推,但明年她也到了出闺的年纪,这婚事也推不动了。因此她心中早有计量,待得明年出嫁日,便是她赴黄泉时。
今日见王士林用言语调戏陈怡,沐晓白便知道那人定是起了歹意。陈怡是陈风的妹妹,若她因为自己而出事,就算到了yin曹地府也必是无颜相见。于是沐晓白一步站到陈怡面前,将其挡在身后,厉声说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莫非你还要干出什么有悖天理伦常之事?你还是速速离去,莫要将事情闹大,对你想来也没什么好处。”
“呵呵,少爷我还真不知道什么叫没有好处,我今日还就……”一句话还未说完,王士林便被身后一名仆从后面拉到身旁,附耳上来说道:“少爷今日还是算了吧,周围已经围了不少人,若要将事情闹到老爷知道了,您也免不了一顿责罚,若是被老爷的对头抓住了什么把柄,对老爷也不是件好事。”
闻听此言王士林看看周围,这边之事竟是吸引了不少人的好奇目光,心中想来仆从说的也不无道理,因此他整理了一番衣衫,对着沐晓白说道:“今日本少爷还有要事,来日方长,少爷我可是会好好和你增进增进感情的。哈哈哈哈!”说罢便大笑几声转身大步离去了。
第陆拾叁章 祸事()
“想不到这市井间也会有此清新脱俗的女子。”王士林一路向前走着,嘴上却是念叨了一句。
“莫非少爷对那女子有意思?”一名仆从上前几步来到王士林一侧小声应答道。
“如此清雅之人只落于市井间甚是可惜,若是收其做个贴身侍女常伴左右人生才得精彩。”言语间王士林脸上也是露出yin笑。
“若少爷真有此意,那小人倒是可以试上一试。”
“哦?你若真有办法,日后必有重赏。”
“小人谢过少爷。”
沐晓白和陈怡一起将茶摊收了,又送李伯回了家。二人走到了一处岔口就要分别。
“小怡啊,你刚刚太冲动了,得罪了那个混人,日后你定要小心一些。”沐晓白拉着陈怡的手认真说道。
“晓白姐放心吧,我就信在这元都之中还真有人敢目无王法了。”陈怡像是一点也不担心,反而还安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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