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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警察-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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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通警察连开两枪后,连忙躲到一旁,汽车从他身旁一闪而过。
我在交通警察身旁跳下,说道:“征用你的车!”
跳上摩托车,钥匙一打火,摩托车上闪耀着红『色』警笛,“呜~啦,呜~啦”的跟在马玉山身后。
马玉山腾出一只手,连开两枪,我驶在他的车后打我不着。
没了枪声我又加大油门朝他追去。
我把车开的与他平衡,想伺机跳到汽车上。
马玉山打的没了子弹,拿空枪朝我掷来,我把摩托车靠的进了,一跳抓住了扒住了前汽车门,用力一钻进去了半个身子。
双手夺马玉山的方向盘,汽车在路上左右摇摆,像喝酒了的醉汉。
马玉山还没有死心,继续加大油门猛冲,我连击两拳打的他老眼昏花,口鼻流血,再不敢开动半步,把车停在路旁。
我把他从车上拽下来,又来两脚道:“你丫的还跑哇,再跑个我看看!”
马玉山被我连脚踢的“哎哟”不绝道:“小老弟,轻点,轻点。”
我说:“干你妈啊,还轻点,老实的蹲在这。”
刚巧几辆增援的警车经过,我告诉了他们事情的经过。
心里才想起:坏了,刚才尖沙港里我们渐『露』颓势,不知现在怎么样了?
摩托车一调头,又到了尖沙港。
战斗已经结束,想不到警察和杨过海他们已经做了俘虏,被糯凯押上了船,船已经起锚,就要起航。
我奔到岸边说道:“糯凯,杀你父亲的是我,把他们放了,我跟你们走!”
糯凯一看是我,又把船停下说:“小子你有种,上去我就把他们放了!”
我毫无畏惧,手搭船帮一跳上了船头,说:“现在可以把他们放了吧!”
糯凯来到我身旁一脚把我踢倒在地说:“开船!全部带走!”
37章飓风中铁皮魔鬼,船渗露进入漩涡()
天空出现两架武直,一直在喊你们已被包围了,赶快放下武器投降,不然后果自负。。。
两个毒贩扛起一把重机枪对着飞机就是几梭子子弹,几颗子弹打碎了一片防弹玻璃,飞机绕着飞远了。
两架武直远远跟着,糯凯把几名警察和两名特警推进了海里,武直不再追赶,去救落水的几人去了。
糯凯命人找来绳子把我们四个绑了。阴阴一笑道:“你们好好的给我看着,他们就是是一捆捆的港币。”
渐渐的陆地上的灯火看不到了,远远的三三两两几只船,小的像萤火虫的光,他们赶羊似的把我们赶进了堆着杂物的船仓。
已是夜里三点时分,他们也对我们放心,渐渐没有人过问。反正关在船上,无论如何你是逃不了的,除非跳进海里喂王八。
捆在身上的绳子还奈何不了我们,周双全蹲在角落里,衣兜里掏出一枝烟噙在嘴里,划了根火柴点了,一明一灭的像只独眼兔子。
杨过海就在我身旁,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问道:“杨大哥以前可曾叫做杨五,莫非秦岭那走镖的黄河镖局一十八口灭门惨案就是您?”
杨过海猛的转过头来道:“小兄弟,你是怎么知道的,难道,难道你知道当中的隐情,快说,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我把怎样遇见画舞,怎样遇见杨五魁,还有怎样在寺里大战圆月圆星,杨五魁的亲生母亲的下落细细的叙了一遍。
杨过海惊呆了,一屁股瘫坐地上。不知是喜极而泣,还是他听到多年的仇人的下落,笑到后来呜呜的哭出了声。
良久说道:“没想到我杨家还有一后,经此大劫我一家三口尚还在人间,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吧。”
“那位女娃是一位镖师夫『妇』的孩子,可惜她父母完全死在那三个秃驴手里。这些年来我一直打听圆日三人的下落,以为早已死去,却想不到躲的这么隐蔽。既然知道仇人的下来,等咱们脱了险,就去和他们母子见面,亲手手刃了双贼!”
几人正在说话,忽船只出现倾斜,舱里的杂物轱轱碌碌滚到了一旁。豁啷啷的雷声一声紧似一声。闪电透过船舱的空隙,照在舱里明明暗暗。一定是碰上风暴了。
我们布履蹒跚的走出了船舱。大风吹的人站立不稳,雨像石子一样打在脸上睁不开眼。天已拂晓,灰蒙蒙的刚能见物。树叉般的闪电在天水相接处冒着白光。
船随波浪摇曳,忽被抬起很高,又被抛的老远。
几十米长的货船在这汪洋大海里还不如池塘里的一片树叶,随时都要面临被打翻的可能。我们站在甲板上手死死的抓住护栏杆,飓风把海水卷起一个又一个波浪,船随海水翻来倒去。
忽见一个巨浪带着白茫茫的海水,像小山似的把船盖住。船的速度在这海浪面前好像停顿了一样,根本跑不出巨浪的包围,一下子吞没了整条船。
海水带着凌厉的劲道直往鼻子耳朵里钻,耳朵里灌得都是海水。
世界一下子安静下来,脑袋里闷闷的出现回音。我呛了口海水,咸咸的涩涩的味道很不好咽不下又给吐了。
巨浪来的快退的也快,水退去『露』出水面,我大口的吸着空气。
船被打得倾斜,向一旁倾翻,似乎改变不了船毁人亡的命运。我们抓住栏杆就像晒腊肠一样吊在上面。
真是船漏又遇打头风。只见在船边海水里慢慢浮起一片黑『色』,像只巨大的黑树叶,终于浮出水面『露』出它的本来面目。
旁边一个毒贩惊恐大叫:“魔。。。魔鬼鱼!”
这只“魔鬼鱼”完全被海里的飓风激怒,拿这只船出气。猛的一跃竟然比船还高,『露』出下面白花花的鱼皮,原来是只鳐鱼,这么大的只怕要长百年以上,由于外皮坚硬如铁,神出鬼没又叫“铁皮魔鬼鳐。”
这铁皮魔鬼鳐一跃十几米高,带着腥风嘴巴对着我下来!
这命苦的就是黄连炖苦胆,没有最苦,只有更苦!
铁皮魔鬼鳐流着哈喇子,腥风扑面,嘴巴张的能把所有人一口吞下。
再这么抓着拦杆还不被一口吞了,就算一时死不了,那满嘴尖牙碰上也给穿个透明窟窿。松手了这船就像倒了的杯子也是掉入大海,掉下去就会被这汹涌的波浪拍晕哪还会有命在。
这么脑子里一转,那鳐鱼离我只有零点几米,『露』着锯齿尖牙那腥臭能把人熏死,人的本能是能活一秒过一秒,两手肌肉此时没有了力气。手一松,我这体重把我带的往下落去。
人临死之前会想起什么呢,我不自觉的朝阿依古丽看去,我心说阿依古丽你要真担心我,你就哭吧。
我死时希望有个女孩为我落泪。可是她没哭,只声音颤抖的大喊了一声:“张市民!”
就在我直线往下落时,周双全不愧是我从小好得穿一条裤子的兄弟,猛的朝我跳了过来抓住了我下落的身体。
我说:“我靠!你傻呀!谁叫你来送死的!”
就在这时那铁皮魔鬼鳐重重的落在了栏杆上,拦杆被打落一片。船被铁皮魔鬼鳐重达万斤的拍力,瞬间把船拨正了,不再倾翻。我们落在了甲板上。
铁皮魔鬼鳐不但没有伤到人,反而靠它那巨大的力道把倾斜的船硬生生给扳了过来。也应了那句话:福中自隐祸,祸中也藏福。
天已大亮,雨也渐渐小了许多。天还是阴着个脸,不见风平浪静的指望。
那只发了怒的铁皮魔鬼鳐好似把这艘船当成了玩具,一直追着撞着船帮,每撞一次就感觉像地震了一样。船上的毒贩对着它开枪,奈何身上的肉厚的像铁一样,打在身上就像挠痒痒。
不过船老大技术精湛没过一会儿就摆脱了它的追赶。
天空不像就此停下来的意思,又聚集了彤云准备来一次更猛烈的暴风雨。
暗黑的云层里打着闪电,云低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突然前方一股龙卷风把水卷入天空,形成一个水柱将云与海连接,直『插』天际。
水柱愈卷愈粗船面前就像一个水墙挡住,海水都抽到了天上瞬间形成个大水坑,四周的水都往那窟窿里填,我们的船顺着水流慢慢朝龙卷风里驶去。
船上的人都吓的面似土『色』,大叫船长反方向驶离,水柱还在增大周围的水更急着往里涌流。
我们发现更严重的问题,刚才被那铁皮魔鬼鳐拍打过的船帮出现渗漏,大量的海水灌了进来船已经下沉了不少,虽然加足马力可船还是一点点往后退。
糯凯大叫:“老黑,你他妈赶紧给我开出来!”
老黑船长也叫道:“不行了,船根本出不了这个漩涡!”
糯凯道:“出不了,老子就先把你解决掉!”
老黑船长从驾驶室里出来道:“没办法,要想保命大家只能上救生艇了!船已经漏水,就算没有龙卷风迟早也会沉没的。”
十几人慌忙跳进从船内驶出去的两艘救生艇,这艘救生艇还挺先进,外面是一层铁皮包裹,全封闭仓门每个边上有两个瞭望口。
艇上自带的有一些应急用品,如急救箱,多功能手电,信号灯,还有求救信号弹,两桶淡水和一些面包,几瓶烈酒。一应事物俱全。
糯凯几人驶在前面,我们另一艘跟在后面。
两艘小艇驶进海里,很快就逆境而上。那艘百米大船再也挡不住龙卷风漩涡的拉力,一头扎了进去,倾刻间卷如海底。
那股龙卷风势头已竭被带上天的海水像巨大的瀑布轰隆隆下来,势不可挡。
这场风暴总算慢慢下去了,只有偶尔传来一阵雷声,听着也已远在天边。
我们知道这种救生艇在这无风三尺浪的海洋里随时都有被淹没的危险。就是不被风浪打翻这些食物和水,也只够大家几日的口粮。
现在只能期望有过往的大船把我们就救了,或者有个岛礁登陆。驾驶救生艇的是船大副,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汉子把艇拾掇好,任由它自己漂泊。
从掖下掏出个一尺高的人像,船大副临行前还不忘把妈祖娘娘神像给带来。妈祖娘娘不光中国信奉,早在明清时期亚洲沿海各地建庙祭香祀,香火顶盛。
船大副把她端正的摆在高处,左手拿着三颗香烟点燃,拜了三拜说:“圣母娘娘,这三颗烟权当三宝香了。这次圣母娘娘能再保佑我平安回到家,再也不想着海里刨食了,必跟您烧香还愿,重塑金身。”
咣,咣,咣磕了三个头,把三颗烟摆在妈祖像前。我听了他说话心里暗笑,还再保佑你,不知这话说了几次了,你就在这骗神吧。
38章救生艇遇浪搁浅,上岸后误入蛇岛()
不知妈祖娘娘是不是真的显灵了,救生艇在大风吹的三两摆,小风吹的两三摇,一路有惊无险的漂了一下午。
“有陆地!”船大副喊了一声,激动的两手都不知往哪放了。把正在打瞌睡的周双全惊醒了。我们一齐朝窗外望去,见天水相连处一点绿绿翠翠的突起,大家很是兴奋。
救生艇又行驶了一个小时,渐渐靠得近了。细看此岛有五平方公里大小,岸边是悬崖绝壁,风大浪急。
要想把救生艇停进岛旁,也不是个容易的活儿。
岸边风卷着海水拍打着峭壁岩石,到处是被海水冲刷的像剥了皮,溜溜光滑的山石。
船大副眼望四周想找个地方靠岸,不敢有丝毫大意,要是一个大浪把船撞在岩石上,立马就会拍的粉碎。
船大副把救生艇开进了一个岬角,不愧是吃这碗饭的,岬角浪息风平就是天上的港湾。
海浪把救生艇搁浅在了沙滩上,大家从里面出来,把里面应急东西统统拿了出来。发现被老黑船长驾驶的那只救生艇不见了,不知是沉到海底了,还是漂到了别处。
大家趟着齐腰的海水上了岸,衣服湿了半截。还好是海面位于亚热带不怎么冷。
沙滩上却甚是奇怪,到处是一条条绳子印,弯弯曲曲似是有物爬过。岛内更是奇树丛生,各种野草长的密不透风,一看就是毫无人烟的荒岛。
杨过海从应急箱里拿出一把多功能手电,递给船大副一只说:“另一只救生艇不知飘到了何方,咱们先不去管他。我们进入的这个荒岛一定有野兽毒虫。现在我们是一条线上的,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不管是杀父之仇,还是夺妻之恨,要想活着在这个岛内生存,必须放下个人恩怨团结一致。”
两个荷枪实弹的人说:“我们只是糯凯的雇佣兵,并不隶属于他。他给我们钱我们就办事,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既然共同遇难,不用你说,也会互相照顾!”
“既然这样,那好,天已经黑了,咱们先找个安全的地方休息,还有我们的淡水也快没了,食物倒不用担心,可以捕些鱼吃。”
过了沙滩,就是就是密不透风的草丛。他们三人一心想找到歇身的地方,走的飞快。
阿依古丽坐了长时间的船脸『色』不好,我们五人渐渐落在后面。幸好杨过海手里有把多功能手电,勉强照得路,不至于踩入坑洞。
徐教授看着杨过海说:“杨兄,我们这次本希望来香港找回传国玉玺,想不到还连累了你,让你卷入这场是非之中。”
杨过海说道:“徐老哥说哪里话,没有你们到来,我根本不会知道遗孀和犬子还活在世上。如能逃出毒掌,还需各位助杨某一臂之力,让我一家再聚!”
徐教授说:“杨兄言重了,想必令子已经见到了尊夫人。杨兄,若能从魔窟里逃出去,见到五魁我自当引见。”
杨过海悄声道:“那好,我们就要想方设法逃脱他们。”
忽然前方传来船大副一声惊叫,手电掉在地上,一下子一片漆黑,看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
杨过海用手里的多功能手电朝地上一照,一条东西一隐而遁。船大副倦曲在地上,身体抽搐不止。
两个雇佣兵看到情况不对,握紧ak47小心的到了船大副身旁。
船大副一脸惊恐,脸部紫黑,已经断气身亡。肌肉犹还在收缩。
两个雇佣兵道:“一定是什么剧毒野生动物咬死了船大副!大家一定要小心!”
两个雇佣兵刚往前迈了两步,草丛里飒飒簌簌声响起,两人齐向草丛里『射』击,ak47喷着火苗,弹壳掉了一地。
草丛里没了声音,两人不敢稍动,死死的盯着草丛。
忽草丛里黑影一闪,扑出一条乌黑大蛇,闪电般袭向一人!
那人早有防备,就地一滚,险险避开。乌黑大蛇出现在刚刚两人站立的地方。
另一人提枪就『射』,不给它留任何机会。乌黑大蛇听风移位,张口水箭一般『射』出一道毒『液』,溅在了那人一脸,哼都没哼“咕咚”倒在地上。脸上皮肉烧化,『露』出烧成黑『色』的骨头。
乌黑大蛇身形一闪,只觉眼前一花,立在了阿依古丽面前。
我急忙拦在阿依古丽面前,乌黑大蛇蛇头稍微动了一动,身旁几人被它看了个遍,只僵持半秒钟,一口咬向我的脖子。
我连忙把阿依古丽推开,就地一滚蛇身贴肉而过。
乌黑大蛇速度快如闪电,不等我转身,一口咬向我后背,此时我的后背就在乌黑大蛇眼前,无论如何也躲不开了。
身旁忽多出一人,就在乌黑大蛇离我肌肤只差半寸,那人手法极快抓住蛇的七寸,多功能手电里弹出一把钢刃,手起刀落蛇头已落在地上。
我抬头一看原来是杨过海,想不到他还有捉蛇的这一手。
杨过海微笑着把我拉起道:“多年前爱在黄河里抓水蛇玩,没想到派上用场了。”
我拍拍衣服道:“谢谢杨大哥!”
杨过海道:“这种蛇叫做化骨蛇,是蛇中最毒。早年间曾听打鱼的说过,南海里有个蛇岛,蛇岛上化骨蛇,毒能化人于无形,一直以为只是个传说,看来确有此岛。”
要是蛇岛,是不能再往里深入了。我顺手把船大副身边滚落的手电拣了起来。想再回沙滩,海水旁凑合一夜。不料,手电向沙滩上一照,看的头皮发麻,心口发慌!
沙滩上爬满了指头粗的小化骨蛇,吐着信子争着朝我们游来,不就杀了你们一个亲戚么,至于全体出动么。他妈真到蛇岛了。
有个名人说,:“世界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就变成了路。”今天又一个名人说:“世界上本没有路,你往哪走哪就成了路。”齐腰深的草丛也挡不住我们前进的脚步。
周双全把ak47捡起,那群化骨蛇速度贼快,转眼耳旁响起沙沙的蠕爬声。让人听到直起鸡皮疙瘩。生怕被追上钻进裤管,直恨爹娘少生两条腿。
草越来越稀少。心想这下脚下宽敞,放开了脚步甩开这群可恶的蛇。
前方平地里出现一座小山,底下山洞颇多。躲得了初一再说十五吧。前脚刚进去,蛇就马上到了。这样一直大负荷的奔跑,我们腿像灌了铅,实在跑不动了。
杨过海手扶墙壁大口喘气,对周双全说:“应急箱里面不是有几瓶酒吗,蛇怕刺激的味道,摔碎了先阻它们一阻,再想其他办法。”
周双全从应急箱里拿出那几瓶烈酒对着蛇群摔了过去,呛人的酒味使蛇群慢了下来,前面的蛇停了下来后面的往前挤都压成了疙瘩。
又掏出一瓶准备扔,又拿了回来,大口喝了几口,一看只剩最后一瓶了又装了回去。
化骨蛇不再追的紧了,我们也停了下来喘口气。
化骨蛇蠢蠢欲动,数万条蛇往前游动,最前面的不肯越过刺鼻的酒味。终于那群蛇突破了防线,把最前放的蛇压在下面游了过来。
忽看到洞『穴』内森森火光,冒起腾腾烟雾。不知哪里烧出的野火,所有的动物都怕火光,且进去躲它一躲。
走的近了,却有一个人影一动不动,影子被火光拉的很长,由于是个弯道我们根本看不到到底是人还是一块石头。影子投在对面的石壁上鬼气森森。
我心里有些发『毛』,在这荒岛上,一切都有可能发生。
我悄悄过去心想管你是妖是鬼,我倒要看看你生个什么模样!
猛然从拐角处冲了出来,那人影被我突然出现吓了一跳,却原来是老黑船长,正在站在墙跟方便,被突然出现的我吓得『尿』了一鞋。
另外还有几个人升了堆火。火堆旁围满了人,原来是糯凯他们那只救生艇里的人。
火从一个小水谭里燃烧着冒出滚滚黑烟。小水谭里是不知名的黑『色』『液』体,也许就是地下冒出来的原油。
燃着火光化骨蛇不敢进来,只在远处徘徊。
那个和我们一同来的雇佣兵看到老黑船长手臂包着纱布,两人说起话来。
原来这位雇佣兵叫阮大勇。老黑船长告诉阮大勇,
他们被海浪冲到了蛇岛的右面,那里风浪太大,船直接撞翻了水里。
老黑船长撞在了巨石上胳膊当场骨折了,上岸不久遇见了白头化骨蛇,岛上蛇太多,有两人遭了蛇吻,后来把地下原油点燃了,防止化骨蛇的侵袭。
天渐渐沉了。到了下半夜糯凯不准我们睡觉,让我们和两个雇佣兵一同站岗放哨,免得有野兽毒虫乘隙钻来。其实晚上有火燃着,根本没有野兽敢进来,两个雇佣兵抱着枪打起了盹。
阿依古丽走到我身旁大石上坐下,问道:“张市民,
我们现在在什么地方啊?”
我想想说:“以船行驶的速度,我们可能还在中国南海的中沙群岛的某个岛上。哎,这次真不知道还能不能活着回去,糯凯看来是打算把我们带回金三角,好慢慢要赎金,真把我们当财神爷了。糯凯眼光还不错,你们还真有些油水。”
阿依古丽用手肘捣了我一下说:“净瞎说。再『乱』说把你嘴巴给缝了。我相信一定能回去的!”
我说:“为什么?”
阿依古丽说:“不为别的,因为有你在。。。”
阿依古丽困了,打个哈欠,依偎着我的肩膀慢慢睡着了。
我一直坐着到了天亮。一直没有睡着,动也不敢稍动,恐怕惊醒了这美好时刻。跟女孩第一次的亲密接触,让我怎么能睡的下。
人说柳下惠是个君子,一晚上给个女子暖淋湿的衣服做怀不『乱』。我怀疑要么柳下惠挨了一刀没有那功能,要么那女子太丑没兴趣,要是碰见阿依古丽这样的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佛爷也想还俗。
39章周双全身染蛇秽,古丽又身中蛇毒()
天亮后,糯凯吩咐一人站在高处点起狼烟,要有路过的船只好发现我们。救生艇不可能在这么波浪滔天的大海里前进的,只有等有船只经过,救了我们。
大家简单吃过,发现面临着一个问题,没有淡水。
没有食物可以存活七天,没有水恐怕活不过三天。最后大家商量一致认为一起去寻找淡水,这么热的天气,化骨蛇只会躲进阴凉里,不会出来。
早上日头也很毒,天上没有一块云彩,太阳如同下火。昨天晚上一直不知道蛇岛处在什么位置,现在观察起来,根本分不清楚。
茫茫大海没有一个坐标,已分不清东西南北,蛇岛上左面小山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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