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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警察-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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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这不又回到七里桥监狱了吗?

    我被骗得怕了,看着说书人一脸诚恳,又不像是骗我们。

    也禁不住心中的好奇问道:“这不是七里桥吗,我们好不容易从这里出来,上次差点把头丢在这里,看到这我就发怵,你怎么又把我们带到这儿来了?”

    说书人无声一笑道:“你有所不知,就在今年初春,我偶然遇到一人,身上衣衫单薄烂褛,缩在街上。不知几天没有进食,已饿得没了一丝力气。

    我刚巧手里提了麦烧包走过,他那眼神就像饿死鬼托生的,眼馋的似乎要伸出手来。

    我已走了过去,又回转身看他确实马上就要饿死,蹲下身来拿了两个给了他。他立即眼睛放光,马上来了力气,伸出饿的枯爪似的手,把麦烧包放在嘴里两口吃完。嘴被撑得老大。直着脖子往下咽。

    我说,你慢点,别噎着。

    他不理我,吃完了还眼巴巴的看着我的提兜里的麦烧包。我想既然这样,就送佛送到西,好人做到底吧,索『性』全给了他。

    他捧着麦烧包吃得不带喘气的。吃完了力气也有所恢复。靠在墙上休息,也不看我,随手在地上捡了一个小东西剔牙。

    我看着皱了一下眉头。

    他无神的看着前方说,谢谢你救了我,可知道我是谁吗?

    我是刚从七里桥逃出来,本是一个无期罪徒,为自己所犯下的罪很是懊悔,本想就此终老监狱,可家中唯一的老母实是放心不下,想了好久准备在里面挖出一个洞『穴』逃出去。

    我是个不孝儿,以前活在世上不知养育恩,到失去自由,才知母恩重。

    只要出来能侍奉老母半年,让我偿还偿还做儿子的债,就心满意足了。

    白天我不敢挖,别人出去放风晒太阳,我就睡觉。到了晚上我用自制的铁锹慢慢挖山,还好山是石头和土混的,遇到大石就绕道而挖,想不到这么一挖就是两年。

    等我从洞里钻出来后,才发现已经挖出了琅东城,到了山的另一端,我把洞口掩好,回到家才知老母已经死去半年。

    我在坟前跪了几天,要不是我这个忤逆儿,也许母亲不会这么早下世。

    我深深的懊悔,对世间已无可恋,每日坐在街头等死。哎,你说想死就死了,总想临死前吃个大饱,吃饱了反而死不了。

    今天是我吃的最饱的一次,为了报答你饱饭之恩,赠送你一样东西。

    我监狱里还有一件东西落在那里,说他不重要对别人却很重要,说它重要对我来说已毫无意义,我只想混吃等死。

    我就是为了它才进监狱的。你去拿了,就送给你了。

    说书人顿了顿接着说:“我不知他说的什么东西,心里充满好奇,万一是一包金银财宝呢。到了晚上按着他的话找到了他挖的洞『穴』,爬了许久终于到了他所出来的牢房。

    这时牢房里安静异常,大多都在熟睡。我还是不敢造出大动作,在里面『摸』索了好大一会,找到了他埋藏的地方,果然包装的很好,一个木盒一样的东西埋在他睡觉的身下,我慢慢把它打开,却发现只是一张牛皮。

    我心骂道,你妈『逼』这不是坑我吗?不过大老远的来到,还是装在腰间里带了出去。”

    周双全说:“哦~!你是想让我们从他挖的洞『穴』里逃出?不错,是个好主意!”

    阮大勇说:“这样最好,像咱们和他们周旋,迟早会被他们消灭,现在还来得及,赶紧带我们进洞吧。”

    说书人道:“不过,我可是听说这里的监狱里的狱警特别厉害,咱们贸然进入,会不会受阻?”

    周双全一笑道:“放心吧,张市民喊一声,定叫他们吓得夹着尾巴逃。”

    说书人胡疑的看了我一下,还是随我们向监狱大门走去。

    到了门口,周双全把门砸得山响,大胡子监狱长从门缝里一看到又是我们,吓得哆嗦了一下喊道:“那伙贼人又来了,快跑!”

    周双全喊道:“过来!乖乖的开门,什么都好商量,不然吃小爷一棒,定叫你两扇妖门打个粉碎!到时可别怪小爷用强了!”

    大胡子监狱长一听说道:“手下留情!莫打,莫打!我开门就是了。”

    依言来到门前把个监狱门开个四敞八开,站立一旁,笑脸相迎。

    周双全说:“好,开门有功,饶你去吧。”

    那大胡子监狱长像得了大赦,忙不迭的跑开了去。

    我们进了监狱,其他狱警早已躲得个干净。开了山旁铁门,大摇大摆的进了去。

    那些犯人看到情况不对,以为对自己不利,没了嚣张气焰,个个吓得面『色』铁青,不敢言语。

    说书人找到那间牢房,打开了,在一堆稻草底下,出现一个洞『穴』,可惜小得可怜,每次只能通过一人爬行。不过好歹是条生路,有总比无强。

    我们只好让阮大勇先带着一群女眷先走,兵士最后,好以防他们打来,做个掩护。

    他们陆续的钻进山洞,阿依古丽执意不肯,我也不想离开他半步,阮大勇交给了她一把短枪拿来防身(兵痞子已在离开七里桥后和他的好基友含泪告别离开)

    我们退回铁门,守住要道,打算他们来到时给他们来个痛击。

    人一个一个俯身钻入地下,慢慢减少。阿依古丽喊我道:“市民,快!我们可以走了!”

    我看到身旁无只剩周双全我们几人,连说书人也一头钻了进去,正要离开,一排子子弹打在铁门上,黑压压的进来一群人,离老远提枪就『射』。

    那些人速度很快,马上就到了我们前面,机枪打得铁门“砰砰”『乱』响,阿依古丽显得很紧张:“市民,周双全,你们快退,不然走不掉了!”

    我说:“周双全你和古丽先退,我掩护你们!”

    周双全说:“张市民,每次都是你掩护,这次不行,我们要同进同退!”

    我说:“哪还那么多废话!大家都等着被抓就好看了吗?!”

    周双全说:“就是今天你说破天来,今儿这事也由不得你!”不由我分说,拉住我就走。

    阿依古丽看到我们前来一头钻了进去。

    周双全喊了一声:“哎!你们那些做牢的,谁愿意出去,我今天就放了你们!”

    那些犯人一听可以逃走,马上挤在牢门前挣抢着喊:“我愿意,我愿意,看他娘的给老子开门啊!”

    周双全说:“你们让开我把锁打掉!”

    那些人果然躲得远远的,周双全一枪一个,立时牢门大开,犯人穿着牢服争先恐后的夺门而出,一起涌到了铁门口。

    刚好和刚刚要进来的追兵挤在一块,一个要进一个要出,铁门前挨挤不动。

    周双全笑了笑,我们一前一后的进了洞『穴』。

    洞『穴』处在地上,很是阴暗『潮』湿,腐蚀气味刺鼻,一个人爬行刚刚好。『穴』道有时会有一块石头凸起,道路立马改变了方向,所以洞『穴』内显得弯弯曲曲。

    洞内挖的很是粗糙,可以想象出当时多么的艰辛,

    想不到他靠着一个信念一直坚持下去,也是个人才!

    曲曲折折看不到尽头,我们手脚并用,爬的久了手脚被石块硌的生疼,前面出现丝丝凉风,周双全兴奋的说:“张市民,我们快爬出去了!”

    忽身后响起枪声,我心一惊,他们这么快就追来了,幸亏洞『穴』弯曲不直,不然一枪就被直来直去的干掉了。

    我说:“周和尚,他们好像追来了!”

    周双全说:“他娘的这么快,我们要抓紧了,加快脚步!”

    前方“呼呼”劲风袭来,忽就能听到说话声,声音越来越清晰,我忽感到脚下有杂草生出,一个人把我

    扶起,终于爬到了对面。

    等我们一出来,阮大勇磕了两颗*,用力扔进洞『穴』内,没过多久,两声闷响,洞口喷出一股烟尘,洞『穴』被炸塌了,他们再想追来,也要绕过这座高山。

    我们暂时安全了。

61章雇佣兵班师回朝,铁三角再入琅东() 
刚刚那两声爆炸也许已经让他们吓破了胆,不知在洞『穴』内怎样的『乱』做一团。他们暂时不会追来,终于可以坐下来喘口气了。

    周双全和阮大勇已经成为了好朋友,两人正半躺树干上一块抽烟(又想搞基?)

    周双全忽一惊坐起来说道:“不好!坏了!”嘴巴里燃烧着的香烟掉在地上。

    惊得四座几十双眼睛都看着他,不知发生了什么大事。

    兰那就在他不远处,这位姑娘时刻关注着周双全的一举一动,看到他熬有介事的样子,停下了给父亲配『药』的手,扭转头来望着他。

    周双全一拍大腿说:“下午一路奔袭,直到现在已经马上天亮,我到现在还水米未打牙,饿的前胸贴后背啦!”

    兰那一听,暗笑了一下又扭回头来继续整理她的东西。

    阮大勇说:“嗨~!我还以为是什么要紧的事儿,不就一顿饭么,看把你一惊一乍的!”

    我说:“阮大哥,这你就错了,对咱们来说只是一顿饭,对周和尚来说,这就是生命中的一部分,一不怕吃苦,二不怕出力,就怕没饭吃,这家伙前世是饿死鬼投胎的。”

    周双全说:“别特么那么多废话了,赶紧的!随我上山打点野味尝尝!”

    我问说书人道:“说书哥哥,咱这山上有什么野味好吃?”

    说书人从一颗树旁站起,依旧扯着那个孩子说:“事情太过匆忙,大家相遇两次依然不知我姓名是谁。

    小老儿我姓唐,是咱山东日照人。

    我们那叫人习惯只叫姓,你们就像茶馆里听书人叫我老唐好了。”

    身手拍了拍身前的小孩子说:“两年前我听到内弟不幸,直来到这里,后来遇见了他这个小家伙。

    当时这小子不知是走丢还是被遗弃在湄公河旁。哎,同是苦命人,我便收留了他。没想到他是个哑巴,不过平时很乖巧懂事,特别是聪明,生怕我不要他,经常会给我端茶倒水,很是勤快。我看他是个孩子,哪能让他天天如此伺候我?

    可哪能天天看着他,一不留神就会帮着我做些小事,在这异国他乡很是让我感动。”

    阮大勇说:“原来唐大哥和他并不是一家啊,我说看着孙子不像孙子,儿子不像儿子的,怪别扭的。”

    老唐说:“好了,不说这些了。你们不是早饿了吗,咱这山上野物多,夜『色』里野鸡最是好逮,它卧在树上不动,一抓就能抓着,实在不行,咱在草丛里趟几只兔子,上火烤,很是美味。”

    周双全听到吃走不动,慌忙鼓掌说:“好!”

    这里嘴多就要更多的人去打猎。阮大勇胳膊一直未好,让他留下照顾张司令他们。

    余下的分头行动。

    我和阿依古丽,周双全,老唐四人从南面上山,大家其实离的也并不多远,一路搜山一同向山上进发。

    眼前这座山*,然后一拐头上了正北,与羊肠沟南面的大山相连。高山茫茫望不到边际。我们走在其中,被隐在大山深处。

    我们不徐不慢的走着,树木长得出奇的高,把天挡个严实。野鸡,也许不会飞到上面吧。

    踩在地上软软的落叶,『露』水打湿了裤角,却也有一种平和的安静。

    阿依古丽小声说:“市民,我好担心徐教授他们两人啊,他们不会有什么事吧?”

    我听她这么一说,心咯噔沉了一下,一直担心阿依古丽会有此一问,但真等她问了,又不知怎么回答她。

    谁不担心他们两人?

    一路风里来雨里去,枪林弹雨滚爬过来,这么多天,早已亲似一家。我哪是那铁石心肠,心里不担心的。只不过我一直没有说,那样说得多了只会更揪心。

    我略一沉默说:“徐教授两人吉人自有天象。再说我们一直无法让他们抓住,在他们心里始终如鱼刺在梗,生怕睡着了被我们从床上掀起来。

    杀了他们两人一定怕得到更大的报复,所以阿依古丽你不用过分担心, 依我看只要我们一直不被抓,他们就不敢对徐教授两人『乱』来。”

    阿依古丽被我说得心里平静一些,其实她哪能不明白这个道理,只是想吐出心中淤积,心头自然也就轻了。

    周双全两人就在我们不远处,周双全说:“看来,等下我们吃饱了还有一场恶战等着,想要从千军万马中救出两人,绝不会像吃糖果那样简单。”

    我说:“周双全,咱们是说救人的就不要再提吃的了,好吗?”

    周双全说:“可以,等吃饱了就不提了。”

    “靠!你丫的真绕不出去!”

    周双全忽木桩一样钉在那里,小声叫到:“不要在往前了,前方有情况!”

    我三人闻声不动,立即有些莫名的紧张,这么快,敌人已经翻过山来,出现在这里?

    周双全悄悄把ak47背在肩上,拔出身上一把短刀,在两手里来回递着,全神贯注的看着一个方向,显得有些紧张说:“嘘~不能开枪!看能不能一刀解决掉一个,不然枪声一响,其他的也会吓跑的! ”

    老唐忽然说:“这就是这座山上的特产,长腿狍子,可要小心了,这家伙很警觉的!”

    我仔细一看前方地上躺着几只像鹿又不像鹿的动物。嗨哎~!把我紧张的,我还以为是敌人追来了呢!

    我也把枪带背上肩,缅刀握在手,可别说这把阮大勇赠送的缅刀,挺顺手,我装疯卖傻就是不还了。

    我们四人散开,慢慢合围。这几只狍子还在呼呼大睡,对眼前的危险丝毫没有觉察到。

    走的近了,狍子终于从睡梦中醒来,看到眼前突然多出几人,扭转头放开四蹄就跑,不过还是稍慢一步,被周双全一下子按倒在地,剩下两只小一点的,已跑出几步,回头“唧唧”叫着,充满哀伤。

    我想好家伙,这一下有得好吃了。缅刀在手就要给它们放血。

    阿依古丽一把拉住我说:“市民,抓一只吧,我看它们好可怜呢!”

    我停下脚步,望见她宁愿自己挨饿也不伤害小动物,说:“古丽,你太善良了,要知道太善良了会被利用的。好吧,既然抓了一只,咱也不能对着一家赶尽杀绝啊,周和尚咱走,去别的地方!”

    周双全说:“阿依古丽,你哪一条都好,就这条不好!以后给张市民改了啊!”

    阿依古丽怒目相视,周双全嘿嘿一笑,不敢多言了。

    这一路收获还不小,不光打到了狍子,竹鸡,还有几只野山羊。

    大家兴高采烈的抬了回去,周双全亲自下手,开膛破肚,部队里有炊事班,附近河里打来了水,架起铁锅熬了一锅羊肉汤。我们几人动手烤竹鸡和狍子肉,山坡草地上充满欢歌笑语。

    一切完毕天已经亮了,看着新出的日出,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昨夜太过漫长,今早又感到来得太迟。

    吃完饭,我们和阮大勇商量徐教授两人到底怎么搭救。

    阮大勇说:“不是我说话丧气,你看咱们本来就这么多兵,又被黑胖子带走了一些,路上又损失不少,只这么百来号人,怎给人家斗!哎!”

    周双全说:“咱明的斗他不过,也来暗的 顾不了那么许多了,先把徐教授两人救回再说,不然背不起丢兄弃弟的罪名!”

    我说:“好吧,咱们刚刚劫狱,一定令他们老脸难看,他们防范肯定更加严密,一定要好好想个对策才行!”

    阮大勇说:“行吧,你们好好想个对策,我阮大勇义不容辞,一定会好好帮你们的!”

    我说:“既然是偷袭,那就不是人多干的事儿,目前就怕他们追来,你们还是赶紧回去吧,找个地方好好休养调整下,说不定季千里和黄脸老怪看你们大势已去还会反攻呢!”

    我又转身对老唐说:“老唐大哥,你不能总是在异国他乡待着呀,你跟着他们回好了,等我们救下徐教授两人咱们一起回国。”

    老唐道:“说的也是,虽说在这里慢慢住习惯了,可思乡之情不敢想啊,每到夜深人静最是难熬。

    好,你们去吧,我老胳膊老腿不但帮不上什么,还会添麻烦,就不说那句话了,我就跟着他们在家等你们的好消息。”

    天亮后大家拔营撤寨一路沿山脚向北行进。只要到了羊肠沟就不是他们的地盘了。

    我们和他们分了别,只剩下阿依古丽,我和周双全三人,忽然少了那么多人,身边一下子沉静下来,一时感到不自然。

    阿依古丽说:“市民,双全打算怎么救他们呢?”

    我看了看周双全,两人大眼瞪小眼的看了又看表示没有办法。

    我轻咳一声,掩盖窘态说:“这么给你说吧,这也许就是一件长期的事了,不是一时半会就能解救来的。首先你想是不是我们要明确两人被押在何处。不能硬闯,只能慢慢排查,还要回到琅东城去,反正昨夜那么多人,两人脸对脸都认不出谁是谁,这个不用担心被认出来。

    然后找到两人被关押的地方,细节『摸』排清楚,比如他们有多少人看守,有多少火力,咱要根据实时状况做出调整。”

    阿依古丽说:“那就这样,什么先不要说了,看你俩疲惫的样子 ,咱们先进琅东城找个地方安歇下来再说。”

62章胖脸浓髯大恶人,戒备森严宪兵部() 
我们来到城门前,又开始戒严了,一道道的兵,比昨天多了一倍,离老远就看到了兵痞子,还那副熊样,嘴里叼颗洋烟,吊儿郎当的四处晃。

    看到我们,吓了一跳,把嘴里燃了一半的香烟吐在地上,悄悄的一个人过来了。

    把我们拉到一旁,小声的说:“我的小爷!你们怎么还敢再回来,不知道现在到处在找你们吗?!”

    周双全说:“这怕什么,到了你的地盘,还不给罩着?”

    兵痞子说:“哎呦喂!您真是太抬举我了,昨天害得差点吃枪子,要不是大胡子哥一旁求情包庇,我早已枪毙十回八回了!我他妈吃了什么『迷』魂『药』了,竟然糊里糊涂带着你们去劫狱!”

    周双全说:“哎,老哥你受苦了,兄弟我表示无比的痛心疾首,千错万错不是你的错,也不是我的错,是季千里和张司令的错。如果他们不打架,怎么会牵连到我们?”

    兵痞子说:“好像是这么个理儿,不过我还是觉得哪儿有不对的地方。”

    周双全说:“不要再说了,说多了都是眼泪。老哥,今儿还要向你打听个事儿,昨夜我们两个人被抓,还请问一下,他们被关在哪里?”

    兵痞子说:“自从你们劫狱后,季千里大发雷霆,重要人犯已经不再关押七里桥了,他们两人被押在琅东宪兵司令部里。

    你们不会再来一次劫狱吧,我可告诉你,这就是一个套儿 ,等着你们去钻!”

    周双全说:“放心好了,我们不可能再连累老哥了,上次的事儿多少有些过意不去。只要我们进了城,一切就好办。”

    兵痞子说:“进城这个不难,虽然被撤掉了小队长之职,但兄弟们还是听我的。多少说出的话还有些分量的。进了城可不要『乱』来了,这次没人能帮到你了。”

    周双全说:“放心,老哥怎么说我就怎么做!”

    我们跟在兵痞子身后,到了城门口兵痞子嚷嚷道:“让开!让开!放他们三人进去!”

    进了城,又到了十碗茶馆。在附近找了一家旅社,心想不管怎样,先睡他一觉。

    两眼早已困得眼皮打架,火柴棒也支它不住,进了旅社,上了二楼倒头就睡。

    直睡得一个好饱 。我睁开眼 ,走到窗户旁,拉开窗帘

    ,推开窗户。此时太阳已经西斜,火火的阳光不那么毒烈了。

    窗台前燃了一支烟,烟雾直直的一条线向上空燎绕,慢慢变成和空气一样的颜『色』,再也分不清楚。

    旅社处在十碗茶馆对面,两处隔街向望。茶馆里还是那么清净,不像酒店饭堂里那样推杯换盏,呼喊震天,好似到了那里人就忽然变得安静。

    来此喝茶的都有那份闲心,泡上一壶好茶,聊天听曲,一坐就是半天,自然,门前不是那么车水马龙。

    忽茶馆里响起一声摔碎茶具的声音,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只见一个人从里横着飞出,茶馆门被撞得“咣当”山响,一个人倒在门前台阶上,依旧势道不减,顺着台阶翻滚两下才停下力道。

    嘿~!这不是茶馆里那位前朝的小二吗?到底是得罪了哪位,被这么一顿好打!

    小二停下势头,侧卧地上,头枕在胳膊上还未起,

    一个满腮浓髯,胖脸肥身,发贴皮而长,一身长袍皂衣,锦带束腰,甩着两只胖手,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

    脚踩台阶旁,声音如雷喝道:“这是个找打!我问你,说书人老唐人去了哪里?若嘴里还没有个实话,打得你娘亲认你不出!”

    茶馆内慌忙走出一位瘦面老者,追到这人身前道:“季爷呀,老唐不声不响的走了,事前也没通知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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