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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师尊养成记-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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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分虔诚，半分畏惧，一份屈服，三分痴狂，五分贪婪”顾沐语冷声总结到
卜栖云满不在意的笑笑，“顾掌门倒是看的透彻”
“过奖”顾沐语不冷不热的回答道，心里呵呵两声
笑话，我好歹也是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人
西门豹治邺谁没学过
“那顾掌门是怎么看待这件事儿的？”卜栖云单手托腮，看不到脸，却是一副饶有兴趣的模样
“信神祭拜没有什么错，但是”顾沐语转了个调子，“这样杀害少女，当真没人管？”
“既是贪心，自然会掩饰”卜栖云满不在意的讲，“天高皇帝远，谁又管的到呢？倒是赋税征收的重，可是苦了我们这些做小本生意的”
“我看卜门主这‘小本生意’做的倒是红火”
“怕被祭献的少女都跑到我这儿了，云梦泽越来越难讨到老婆，自然就红火了些”卜栖云笑了笑
“原是这样，”顾沐语摇了摇祭心，开口道，“可是我见这云梦泽，不像是民不聊生的苦样子，倒是比上月去的睿洋县还要热闹的多”
“这便是贪造成的假象了，”卜栖云到了一杯茶，递给顾沐语
顾沐语接过茶，道了声谢
卜栖云抿嘴笑了笑，继续说到，“河伯娶妻就像你说的，所谓的虔诚拜神也只有那可怜的半分罢了，多的都是贪心，上面的假借河伯娶妻这个借口加重赋税，搜刮钱财，收了十成两成用来给河伯娶妻，其他的全都吞进自己的肚子里去了，云梦泽是个依山傍水风光秀美的好地头，有钱人自然也爱来这里住，上面的人就互相巴结买通，久而久之，上面的人越来越富，下面的人越来越穷，背井离乡，死于穷苦的百姓多的是，知道再也没什么可以搜刮得了，上面的人才迫不得已不再年年给河伯娶妻，过了几年，云梦泽来了新住客，上面却因为一些原因没有再敢去搞什么河伯娶妻，税收也减少了，百姓的日子一下子就富裕安康起来，这才有现在的样子，女鬼都是这几个月才出来的”
卜栖云发现顾沐语不说话了，自己也停了嘴，知道顾沐语在自己整理思路，就安静的等着顾沐语整理思路
眼神就像看小辈一样
“卜门主说因为一些原因才没有给河伯娶妻，那么原因是什么呢？”
卜栖云勾唇笑笑，红纱挡住的眸子透露着微微赞许，“是什么就得请顾掌门自己去看一看了，就在河伯娶妻的地方，之后再来找我，我把剩下的故事给你讲完”随即像是没骨头一样躺在美人榻上，懒懒的挥挥手，“婉儿，送客”
顾沐语也知道在留下来没有什么意思了，于是转身离开
刚出莳袖馆没多远，又开始洋洋洒洒的下起小雨
顾沐语打算着要么顶着雨回去，要么在跟莳袖馆待一会儿，可是阿柠肯定不会去
正在顾沐语纠结着到怎么样才好，头顶突然打起一把油纸伞，扭头，殿世柠在自己身后举着油纸伞，因为身高的关系略微吃力，却是一脸的可爱，眸子里全是掩不住的温柔
顾沐语一愣，噗的一声笑了起来
殿世柠感到奇怪，是他的姿势太好笑了么？
顾沐语从殿世柠手里接过油纸伞，轻声道，“阿柠长大了，心也细了”
“师尊在笑什么？”
“师尊在笑自己，”顾沐语抿嘴到，“老大不小了还要你来照顾挂念”
“哪有的事，师尊的恩情，阿柠总要报一报的”殿世柠垂着眸子，心里暗暗想到，若是让我挂念一辈子也是好的
不论几辈子他都愿意
不娶妻不生子，没有什么顾濛汐，也没有什么顾家，只要让他陪在师尊身边他就很满意了
“年纪小小的惦记什么恩情，”顾沐语笑着，思绪就飘远了，忽而就想起来他是魔界妖首的事儿，心没来由的疼了一下
这个孩子
他真的能护的住吗？
第23章 射日弓（）
顾沐语和殿世柠回到客栈后，发现其他人都已经回来了，于是四个人坐在一张桌子上开始讨论
为什么是四个？
因为岳隐纯被上面的人请去喝茶了
顾沐语心里暗笑
喝茶肯定不是什么单纯的喝茶，无非就是巴结讨好，岳隐纯怕他胡乱说话，硬是要自己去
笑话，他的眼力见比不上这个四肢发达一脸别扭的蠢货？
哼
“顾师叔，”乔言汐笑到，“村里人似乎什么都不知道，连女鬼的事儿都不清楚”
顾沐语白眼，“不知道你笑成这副德行？”
乔言汐笑得更放肆了，把身后的东西拿出来放在桌上
“所以我去了交易所，淘到了点东西”
“什么玩意儿？”乔言轩打开布
最显眼的是一张弓，然后是大小不一的箭，随后是一些零碎的东西
“这次下山走的匆忙了些，忘了带弓，”乔言汐笑到，随即狠狠瞪了一眼乔言轩，“都怪你！”
乔言轩缩了缩，不做声
“这弓看起来不是凡品，言汐，你这眼光倒是不赖，”顾沐语看了看这把弓，只觉得眼熟，嘴上忍不住的夸到，“用什么换的？”
乔言汐想了一下，“我想一下哈，以物易物太麻烦了，我最开始用什么来着哦！我用的是老头子的字画！”
“啊？”乔言轩这下子可不能继续装聋作哑了，“在书房偷得？？”
“是是啊”
“你作死啊乔言汐？”乔言轩一下子就炸了，“让老头子知道了还不把你剥了皮去？”
乔言汐撇撇嘴，“我才不管呢，今年又不回家，有本事他自己找到玄寂峰去！”
乔言轩噎了一下，忽然想起什么来，默默的坐下了
气氛突然之间变得尴尬了
“你们什么时候回一次家？”顾沐语小声问道
“不清楚了”乔言汐含糊不清的回答道
“今年第五年”乔言轩回答道
“”顾沐语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身边的殿世柠，看向两个人，“我隐约记得，玄寂峰的人可以请求回家吧？”
“可以归可以，”乔言汐闷闷不乐的说，“也要那个老头子愿意见我们再见啊”
“天下怎么会有不愿意见子女的父母？听师叔一句劝，历练回去之后赶快申请一下，争取回家跟父亲过个上元节”顾沐语一副大人口气
本以为会很感动人，却发现包括殿世柠在内的三人齐齐的用一种诡异的目光看着他
？？？
你们干什么这是？？
看着顾沐语无辜又无辜的眼神，乔言汐和乔言轩的目光由诡异变成了同情
“顾师叔，你是不是很想回顾家看望一下啊”乔言汐开口道
“？？？”顾沐语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乔言汐，语出惊死人
“顾家是哪里？”
？！
顾师叔傻了？！
乔言轩拉了拉乔言汐的袖子，示意她闭嘴
“顾师叔，我听他们说你你八岁被送上山之后就再也没回过顾家转眼也有十六个年头了，你真的不想？”乔言汐不顾乔言轩的示意，开口问道
“哦，你说这个顾家啊！”顾沐语恍然大悟道，“小屁孩子管我做什么”
“就是，顾家家大业大，哪里是我们乔府比得上的，你快闭嘴吧！”乔言轩连忙接话到，猛地对乔言汐使眼色
乔言汐像是想起来什么，一拍脑袋，悔死了的样子，“对不起顾师叔，我多嘴了！”
“无妨，不过我见这弓眼熟，到时想不起来，这是谁的？”顾沐语微微笑道，一脸不在意的样子，到时让殿世柠忍不住担忧起来
虽然师尊很少提顾家的事儿，但是他不难看出师尊很是讨厌顾家。但是现在都已经笑着说没有事儿了，他也不好当着师尊的面上再说什么。只是看着师尊笑的心里有点发慌，有点担心罢了
一提起弓，乔言汐来了劲儿。满脸开心的说道，“东西可是我以物易物花了好久好久才换到的。这可不是普通的弓。这可是举世闻名的射日弓，不过不知用的什么材料做的，结实的紧。这箭也不是普通的箭，这里有袖箭，也有和这弓配套的箭。这弓箭配合杀伤力极大。怕是我和我哥哥两个人联手都不一定能接的下来一只”
“真的这么厉害？”乔言轩拿起弓瞧了一会儿。撇了撇嘴。不在乎的讲。“射日弓哪有你这种形状的。你怕不是被别人给骗了吧？小傻子？”
乔言汐一下子就窝火了起来，“去去去，你才被别人骗了你才傻子。姑奶奶眼光能看错吗？要说就该说你不识货。谁说天下的射日弓都该长成一个样子？顾师叔都夸这弓好。你居然质疑我。！你到底是不是我亲哥啊！你什么时候看见过你宝贝妹妹被别人骗的时候，嗯？？”
乔言汐一脸不愿意的样子，乔言轩也知道自己惹她不高兴了，无奈的哄到：“是是是，咱家的大小姐，谁都骗不得。只有大小姐骗别人的份儿。话说你在这交易所待了一整天？”
乔言汐点头，“是啊”
“不会只换了点这些东西吧？你要是说你真的只换了这点东西，我才不信”
乔言汐神秘一笑，“哎呀～其他东西等其他时候再说。到时候就能派上用场了，先瞒你一瞒，嘿嘿。话说回来顾师叔，你带着世柠师兄去哪里了呀？”
顾沐语淡定的喝一口茶。听着乔言汐的问题。默默地放下茶杯。语气极其平淡地说：“我们也没去哪，就是去了个地方，见了一下这交易所的头子。问了不少东西，emmmm还算是有用吧。”
“噗”不知怎么，乔言轩看着自家妹妹一脸吃瘪的表情就很想笑。但是还不忘夸赞一句，“顾师叔还真是厉害。”
顾沐语摇着祭心，谦虚一笑
不比你们厉害怎么能行。好歹我也是个老师呀。
“对了。”顾沐语想到，“言轩，我上午见你去了市场，你可有什么收获发现？”
乔言轩低头想了一会儿，摇了摇头“收获发现算不上，倒是察觉到有点奇怪”
第24章 河伯其人（1）（）
“发现什么奇怪的事儿。”顾沐语问道
“市场表面看起来都没什么。不过仔细看一下的话，就会发现。市场虽大。买菜蔬的居多。但是买鱼肉海味的就比较少了。可以说是非常少了。云梦泽依山傍水。更是信奉河神。海味这般少，实在是有些蹊跷。而且那些鱼肉看起来并不新鲜。似乎是从外地来的。价格也巨贵。我问了几个渔夫。他们要么避而不答，要么十分嫌弃的说着‘那种地方谁会去’之类的话。有的唉声叹气，有的很是不耐烦的样子。”
乔言轩看着深思的顾沐语开口道，“顾师叔，你有什么发现吗？”
“我？”顾沐语笑了一下，“我倒是没有什么发现。我就是带着阿柠去听了个故事。”
“故事？”乔言汐和乔言轩齐齐懵逼
“是啊。”顾沐语笑着说道。，“故事的名字叫河伯娶妻。”
乔言汐和乔言轩对视一眼。忽然就懂了。相视一笑
看来问题就出在这个供奉河神的河里
虽说云梦泽依山傍水，但小溪居多，要找出河来，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儿。
原本是愁苦不堪的。但是乔言汐就乐了。眨了一下眼，说了句包在我身上。就飞快的走了。
“顾师叔”在这里等着的剩下乔言轩、顾沐语和殿世柠三人，乔言轩给三人一人倒了一杯杯茶。开口问道，“百姓对河伯娶妻的事儿一无所知。小汐去哪问的呢。”
顾沐语想了想。笑了一笑。不以为意的道：“这小丫头机灵的很，总会有地方知道的，信她就是了。”
乔言轩闻言坐下，品了口茶，望了望门外，隐隐担心到，“外面已经这么晚了。现在出去终归是有些不大好。他也太过鲁莽了些。”
“这么说也是哈。终归算是一个女孩子，多少还是有些不放心，”顾沐语看着外面渐渐暗下来的景色，开口道，“要不，言轩，你去把她找回来吧，明天再找，咱们也不是那么着急。只是看着天色已晚，你岳师叔还是没有回来的，怕是要被上面的人留下来住了，这是可怜呐。”顾沐语笑笑，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甚至有些幸灾乐祸。
“岳师叔也是为了玄寂峰。”终归是不放心。正有此意的乔言轩站起身，随口敷衍了一句，打算出去寻自家妹妹，“还请顾师叔等我们几刻。我去去就回，马上把她寻回来。”
顾沐语点了点头，言简意赅道“路上小心，快去快回。”
乔言轩点点头。还没跨出门，迎面就看见乔言汐回来了。脸色微红。一副欣喜样子。不知道怎么遇见什么了，但是看她这么高兴的样子。除了上次的玄寂峰。还真没见过。
“小汐你回来啦。怎么这么快。”乔言轩好奇，开口问道。
顾沐语听到乔言汐回来了，抬头看了看，门口果然有乔言汐的身影。不过被乔言轩挡着看不到脸
顾沐语心里想着，这小姑娘的效率太高了些。
“你看见谁了你。怎么脸红成这样？”乔言轩忍不住调侃道。
“去去去，我问到地方了。”乔言汐遮住红红的脸。转移话题道，“天色不早了，我饿了哥。”
走神的乔言轩被乔言汐的一声哥喊了回来，“问到就好，让小二准备伙食，我们吃饭”
“嗯”乔言汐点点头，眼睛微微留意客栈的门口
看起来很正常，没有什么不一样啊
乔言汐秀气的眉头皱了起来
直到乔言汐进了客栈还一直东张西望的样子
“言汐，看什么呢？”顾沐语看她东张西望活像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忍不住笑问了一句
“没，就是觉得这家客栈找的真不错”乔言汐夸了一句，顺势坐了下来，看向从回来就一直坐着不说话的殿世柠，冷不丁的问道，“世柠师兄，你当初为什么选这家客栈啊”
“啊？”突然被点名的殿世柠回神，从容不迫的笑到，“这是我一个朋友开的店”
“朋友？”
“嗯，还没有被师尊领上玄寂峰之前”殿世柠客气的笑到，“偶然有次下山做任务在云梦泽遇到了，倒是缘分”
顾沐语在旁边笑着，心里尴尬的一批
下山做任务？
不会是你在马车上说的那次我带你出来玩吧？
呵呵呵小含蓄说的真东西
“原来是这样啊，”乔言汐笑道，眼底有着说不出的失落
“为什么突然问这个？”突然被提问，殿世柠一脸绅士笑的反击
“就是好奇世柠师兄为什么要带我们来这么偏的客栈”乔言汐一脸轻松的回答着
晚饭过后，四人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顾沐语站在窗前，看着夜色，沉思着
顾家？？
顾家
想起今日说的那句，“天下怎么会有不愿意见子女的父母？”突然觉得有些打脸
自己被扔在玄寂峰十六个年头没回家？
什么父母这么虎？
等等八岁被扔上山的？
woc？！
这这这这身子二十四岁？
老娘可是十七岁的花季少女啊！这七年的时间差谁补给我啊？！
顾沐语焦躁的扇了两下祭心，眼睛一撇，忽然发现楼下有个熟悉的身影
炎阳？
炎阳似乎在等谁，似乎有没在等谁，悠闲的踱着步子
顾沐语一下子就想起来之前炎阳准备离开时跟他说的话，皱起了眉
含蓄的几句话，大体意思就是让他小心阿柠
顾沐语真是奇了怪了，这魔界妖首的身份这么好猜的吗？一个两个都看得出来，还一副关爱智障的好心样特意跑过来提醒他？？
拜托，我装智障也是很累的好吗！
过了一会儿，出来一个人
顾沐语的血液一下子就凝住了！
阿柠？！
殿世柠礼貌的抱了下拳，“炎阳前辈”
炎阳笑到，“不敢当不敢当！魔界妖首这一拜我还是受不起的”
“深夜找晚辈何事？”殿世柠明显不想跟他废话，开口直奔主题
“啧，你这孩子真是不可爱，”炎阳嘟囔到，微微一笑，“下车之前我跟你师尊说了几句悄悄话，今日也来找你说几句”
第25章 河伯其人（2）（）
顾沐语看得到两人在说话，却听不到声音，急得直摇祭心
娘的你有什么话不能大点声分享分享？！
“前辈请讲”殿世柠十分没有耐心的敷衍着
炎阳勾唇笑了笑，开口道，“如果你的师尊不是你的师尊，你怎么办？”
殿世柠一惊，下意识的抬头看向顾沐语的房间
听不见他们说话的顾沐语万万没想到殿世柠会抬头，两人的视线撞到了一起
确认过眼神，自己是被抓到了
顾沐语表面装作淡定的样子，歪了歪脑袋，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忽而又像是想起什么，转身离开窗了
殿世柠发现顾沐语在看自己，心里也是紧张的紧
“放心，他听不到”炎阳道
殿世柠略带恼怒的看着炎阳，“你早就知道？”
“算是吧，”炎阳笑了笑，“你确定他是你师尊？”
“是，我上山后从未离开过他”殿世柠道
“那三年前他失踪的那段时间呢？”炎阳笑到
殿世柠一愣，双拳握紧了些
“你早就觉得他不对劲了吧？莫不是你在自欺欺人？”炎阳的笑容越发扭曲
殿世柠心里忽然像是掀起惊涛骇浪一般摇摆不定
他是我的师尊啊！我怎么会认错呢？
可是师尊举止的确与之前有所不同，何况现在还失忆，实在是疑点太多
“阿柠！”
一声不大的呼喊，唤回了殿世柠的思绪
殿世柠很想狠狠地给自己一巴掌
自己刚刚都在想些什么混账想法？！
殿世柠从未感觉自己这么慌过，甚至不敢抬头去看顾沐语
顾沐语以为殿世柠没有听见，张口又喊了一声，“阿柠！”
这一次，殿世柠才掩藏好情绪，抬头看着满眼温柔的顾沐语
顾沐语见殿世柠抬头，脸上笑意重了几分，伸手将一张纸扔了下去
纸张上带着灵力，殿世柠一抬手就轻松接到了
纸上也没写什么，也就八个字
外面风凉，不宜久待
殿世柠攥紧了纸张，心里有甜有涩
忽然也就懂了今日卜栖云做的测试的目的
怕是早就知道这个玩意儿来挑拨离间
——但是比起怀疑他，我更愿意守着他
今日白天里顾沐语说的这句话算是真正的砸进殿世柠心里了
“怎么了？你那假师尊给你写什么了？”炎阳嘲讽到
“你还真是有脸说别人是假的？”殿世柠冷哼一声，冷声道，“你真当我没见过麒麟？若不是你一开始装的像些，我早就把你踹下马车了”
“炎阳”顿了一下，随即笑道，“我还真是低估了你，小小年纪当了魔界妖首不说，你的命格也混沌不清，居然还见过麒麟？”
殿世柠抬头看了一眼，发现顾沐语不在窗边，这才放心的道，“实不相瞒，上一只麒麟，是我斩杀的”
这次“炎阳”是完全不把殿世柠的话当回事儿了，“小小年纪开什么玩笑话！”
“用弑神斩的”殿世柠冷不丁的说道
“炎阳”的笑容一下子凝住了
“弑”
“不错，弑神”殿世柠眸子越发清冷，气场也与平常不同了些，“弑神这种诡器，在我这个魔界妖首手里不是正合适吗？”说着右手渐渐显出一把紫黑的宝剑的模样，却是一闪即过，给假炎阳看的
“炎阳”看着，猖狂的笑了两声，“倒是不错，倒是不错！我倒是小看你们师徒两个了，一个痴，两个也痴！”
“阿柠”顾沐语人未到声先到，殿世柠扭过头，恰好看顾沐语从客栈走出来
“那我就先走了”炎阳假意的笑了笑，准备离开
“下次别在玩这么拙劣的把戏了，云练”殿世柠不轻不重的说道
“炎阳”身形顿了顿，下一秒闪身不见
“咦？炎阳呢？”顾沐语问道，“方才还见你们在聊，怎么不见了”
“师尊你下来干什么，夜深风大，快回屋去！”殿世柠皱了皱眉，扶着顾沐语就往客栈里钻
“你还说我？”顾沐语笑到，“你有没有把师尊的话记住？若不是过了一刻发现你们还在聊，为师才不会下来寻你”
殿世柠停住了脚步，想到什么似的，忽然勾唇一笑
“师尊”
“干嘛？”顾沐语忽然感觉有什么事儿要发生
“之前师尊在睿洋县后山答应阿柠一个补偿，师尊还记得吗？”殿世柠笑得眯起了眼睛，活像一只狐狸
“算算数啊”
“那阿柠这几晚想跟师尊一起睡！”殿世柠笑到
夭寿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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