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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要嫁给你-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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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你可知从我第一眼在河水里看到你的容颜时,心里就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我要与你生生世世纠缠不休。”白轩朗躺在夏七月的臂弯,闭着眼喃喃地说。
夏七月忍不住笑出声,其实她第一次在镜子中看到白轩朗的这张脸时,心里也小小的花痴了一把,虽然不再少女,但也架不住有一颗少女心啊。
他们的相遇,仿佛是注定好的,她竟有种感觉,即便是在现代,他们也终有一日会重逢,既然她能穿越到这里与他成婚生子,那么她坚信总有一日他也会出现在她的世界。
她亲了亲怀里昏昏欲睡之人的额头,看着窗外东方泛起的鱼肚白,暗叹两人在一起的时间总是过得这么快。
伸手帮他掖好被角,将他裸露在外逛街的颈肩都包裹起来,这才起身走到外面,宫女已经端着龙袍在外面候着了,见她出来,立刻服侍她洗漱更衣。
“不要打扰皇后,让她好好休息。”夏七月走时吩咐。
上朝时,初升的太阳已经照耀着每个跪着的大臣们,新的一天,带给这个皇宫新的勃勃生机。
夏七月一步步走近大殿,看着那个空荡荡的龙椅,她突然觉得身为皇帝,身边如果没有那么一个心爱之人,必定是这个世上最痛苦之事,幸好她有白轩朗在。
一日日,一月月,就在她每日勤奋上朝,白轩朗照看孩子,顺便帮她处理一些朝中事物中过去,孩子一天天长大,蹒跚学步,牙牙学语。
白轩朗自从生了儿子之后,就一直再无所出,引得朝臣非议,屡屡举荐自家女儿亦或家族之女进宫,为皇家开枝散叶,均被夏七月用各种理由搪塞过去。
实在搪塞不过去时,她就会给举荐的大臣一个你懂得的表情,反正你惧内,我惧内,大家都惧内,有啥好不好意思的?
举荐的大臣还能说啥,只能无语地叹息摇头,这世上还有啥是比皇上惧内更让人无语的事情吗?
白轩朗也时时刻刻都在扮演一个焊妒的妇人,但凡宫里有哪个宫女打扮地妖艳了些,她都会立刻将那个宫女处置,轻则赶出宫去,重则被罚去做苦役。
慢慢地,大臣们也不敢再自荐自己的女儿进宫了,皇后如此善妒,自己那弱鸡仔儿一样的闺女进了宫,那还了得?肯定成天被欺负地以泪洗面。
夏七月和白轩朗两个人相互配合,后宫终于安安稳稳地只有皇后一人,任何人也不敢有非分之想,宫女们一个个见了皇帝恨不能插个翅膀立刻消失在她眼前。
每每看到那些宫女见到自己那吓得魂都飞了的样子,夏七月就特别想笑,整日当个乐子来看。
“你说,虽然以前你是女人,但现在是男人,后宫就只有一人,你真的不介意?”白轩朗曾经试探着问,生怕她意志不坚定,迟早哪天给他弄一后宫的莺莺燕燕回来。
“也对啊,朕现在是皇帝,不设三宫六院,的确亏得慌。”夏七月故作深沉地想了想说。
“你!”白轩朗目瞪口呆,果然果然,这家伙还没几天就耐不住寂寞了,要去找别的女人,还要三宫六院?
那一瞬间,他把整个后宫拆了的心都有了,怒火直冲上头顶,抬腿就往外走,却被一双有力的臂膀重新拽回怀中。
“我的心很小,只能装下一个人,这辈子你已经先入为主了,其他的人,男人也好女人也罢,我都无法装进去了。”夏七月抬着食指抬着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亲了亲他的唇。
白轩朗的怒气果然瞬间消散,他觉得自己是越来越没出息了,无论自己多大的怒气,她只要三两句甜言蜜语,立刻就会将自己哄得找不着北了。
“那下辈子呢?”没出息就没出息吧,谁让他爱上了。
“下辈子啊”夏七月又忍不住逗他,抬起头装作在沉思。
“还敢想?”白轩朗狠狠咬了一口她的唇,“下辈子,我也是第一个认识你的人,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第八十七章()
夏七月说自己是爹爹,所以孩子得跟她姓,起名叫做夏天,白轩朗死活不肯答应,说儿子是他生的,得跟他姓,叫做白天。
他们两人争得不可开交,旁边的小六子和金鸣等人却无语地要翻白眼了,两人起名的水平就这样,还争呢?
最终他们两人经过协商,给儿子起名白一飞,至于为啥不能姓夏,白轩朗说了,夏七月现在是皇帝,名义上是姓白的,皇子自然得姓白。
时光飞逝,小一飞转眼就三岁了,变得越来越调皮,比之他的爹娘有过之而无不及,皇宫整日都是鸡飞狗跳的,宫里所有的宫女与太监见了这位小祖宗,全都绕道走,生怕一不留神就被波及。
夏七月对儿子的管教是很严的,很小就让他站军姿,教他很多防身的功夫,这倒成了那小子无法无天的依靠,小小年纪就能打倒一个成年人,俨然成了一个小霸王。
至于白轩朗,则是儿子怎么着他都惯着,反正怎么顺心怎么长,是白一飞在宫里最大的靠山,就连夏七月脾气上来了要罚,他也是各种护着。
后来夏七月就不在他面前揍,总是把自己搞得跟人贩子似的,把儿子拐到白轩朗看不见的地方揍一顿,好好教这臭小子一些做人的道理。
小一飞总是挂着一脸的泪珠,揉着被揍疼的屁股,似懂非懂地看着她,不住地点头,说自己记住了,但管不了几天,历史就会重演。
索性这小子虽然小霸王一样各种欺负人,却也只是一些无伤大雅的恶作剧,从来不曾有大的过错。
这三年来,夏七月除了忧心儿子将来长大会是个惹祸精,还忧心陆墨羽会结党营私走他爹的老路,她特意旁敲侧击过很多次,但他就是只字不肯吐露,她只好派人盯着陆府,三年来不曾有一日停止。
陆墨羽不争、不辩、不解释,三年来一直扮演着一个空气一样的镇国大将军,逐渐淡出除却夏七月以外所有人的视线。
而他三年守孝期已满,只等着在皇帝与肃亲王共通定下的日子将白素素娶进门,在那之前,他称病在家有一个月之久。
夏七月派小六子的手下,也是她一手培养出来的人,去盯着陆府,然而盯了一个月,却未发现有任何异动,直到一个月后,陆墨羽从陆府走出,说自己已经痊愈,可以上朝。
而这个时候,还有三日,就是他的婚期,他闭门称病这一个月,管家却丝毫没闲着,将陆府已经完全整修一番,布置地妥妥当当,就等着少夫人进门。
然而陆墨羽还是那个样子,沉默寡言,面色冷淡,丝毫没有要做新郎官的喜悦之情。
这三日,夏七月经常从噩梦中惊醒,生怕陆墨羽会重蹈覆辙,之前她不怕,可现在她有了家,有了孩子,她不能让他将这一切毁于一旦。
七月初七,是夏七月选好的日子,也是一个有情人终成眷属的好日子,有着她对这件事最美好的祝福。
为了给肃亲王府更大的体面,夏七月直接将白素素封为公主,还亲自替她置办了一套嫁妆,与肃亲王府置办的一起抬到了陆府,白素素这婚成的不可谓不风光。
陆府与肃亲王府已经是连着忙了好久,昨夜更是一夜未眠,所有人都在等待着这个喜庆的日子到来。
就要嫁为人妇的白素素身穿大红色喜服,最后一日坐在自己的闺房里,她的妆容正在进行最后的修补,发髻已经梳了起来,从今日开始,她再也不是少女了。
“公主,您真是美!”为她梳妆的嬷嬷由衷地赞叹。
白素素却无心欣赏镜子中自己的盛世美颜,放在膝上的手指绞在一起,三年前皇子满月酒的那一日,陆墨羽的亲吻似乎还在唇畔,她那日回来,恼怒、悔恨、嫉妒一股脑地充斥了她的郑可欣,她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退婚。
脚步已经走到了自己父亲的书房外,明知道父亲就在里面,明知道只要她求,以他对自己的疼爱一定会同意,然后厚着老脸去求皇帝收回成命。
她却突然犹豫了,她发现自己想到要和他退婚,心痛地就难以抑制,脑海中闪过他英俊无双的容颜,和他吻住自己那美好的感觉,如果他口中不是叫得皇后娘娘闺名的话。
皇后娘娘已经嫁人了啊,他正因为知道自己没有机会,才会求娶和娘娘神似的她,只要想到这里,她就觉得自己内心无法接受。
可她又想着,正是因为自己有着与皇后神似的一张脸,陆墨羽才会对她另眼相待,也许他三年以后就想明白了,会忘记已经嫁人的皇后,而对她一心一意呢。
一念及此,她就放弃了要退婚的想法,继续抱着对陆墨羽的期待,在肃亲王府待了三年,这三年来,她从未与他再见过面。
今日她终于要嫁给他了,她心里却又忐忑不安,她不确定他有没有忘记皇后娘娘,愿不愿意与她一心一意地过以后的日子,她甚至怕他会不来迎娶她。
三年来,她无时无刻不在打探他的消息,哪怕是与他有关的事情,她也要知道的一清二楚,前些日子听说他病了,闭门谢客,她曾经一时冲动想要去陆府看他,最终却没去。
倒不是她不愿去,而是她的娘亲太过了解她,在她刚刚动了这个心思时,就及时制止,她只能一直提心吊胆地打探,幸而三日前他已经痊愈了。
她的担心,不仅为他的身体,因为他病得时间如此之巧,她怕他会以此为借口而拖延婚期,或者干脆拒婚。
幸好,他痊愈的也及时,幸好,一切都还来得及。
“公主,陆府迎亲的轿子来了。”她身边最贴心的婢女珍儿一脸喜色地走了进来,“您是时候该出门了。”
那一刻,白素素绞在一起的手指突然放开了,她狂跳不止的心也瞬间跌回了原地,她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个不知是哭是笑的表情。
喜婆为她盖上了红盖头,与珍儿一起扶着她站起来,然后一步步朝着肃亲王府大门口走去。
门口,站满了来贺喜的人,还有外面看热闹的老百姓,鞭炮声响彻天际,人人脸上都挂着喜悦之色,小孩子们在人群中跑来跑去,热闹非凡,唯独高头大马上坐着的新郎官始终都冷着脸,似乎这一切都与他毫无干系。
“将军,新娘子来了。”站在一边的小厮笑着提醒。
陆墨羽闻言转过头看了一眼,一个身着大红嫁衣的女子,摇曳生姿地一步步走近他,容颜被红盖头遮着,他一个恍惚,仿佛看到那盖头下,女儿身的夏七月正羞涩地笑着。
“将军,将军!”小厮推了推仿佛痴了一般的陆墨羽。
陆墨羽这才回过神,闭了闭眼,然后走过去从喜婆手里接过红绸,拉着新娘走到轿子边,亲手为她揭开轿帘,扶着她一步步走进去坐好。
做完这一切,他在鞭炮声中翻身上马,和迎亲队伍一起返回陆府。
一路上看热闹的人很多,老百姓们今日才记得,原来当年谋逆的陆岩之子今日成亲,虽然这些年他们已经淡忘了,今日却再一次想了起来。
听着那些人的窃窃私语、亦或毫不避讳地谈论,陆墨羽都毫无表情,仿佛根本没有听到他们说些什么。
为了彰显皇上恩德,炫耀肃亲王府的恩宠正盛,也让那些背后议论陆府的人闭上嘴,迎亲队伍足足在凤阳城转了一圈才回到陆府。
远远看见迎亲队伍,陆府管家就喜笑颜开地吩咐小厮赶紧点燃鞭炮,那样子就像是自己儿子成亲一般开心。
陆墨羽的马在陆府门口停下,他从马上下来,走到轿子旁边踢了踢轿门,就看到里面的新娘掀开轿帘走了出来,他也不多说,直接背起来就往里面走。
“夫君。”白素素在他宽阔的背上咬着贝齿娇羞地低声唤道。
陆墨羽的脚步顿了顿,却终究没有说什么,背着她一路穿过陆府的院子到达正厅,却看到苍玄国的皇帝正端坐在上座,与他母亲坐在一起。
“皇,皇上。”陆墨羽愣了愣,竟忘记自己背上还背着人,直接停了下来拱手行礼。
白素素正想着前一夜嬷嬷教她为人妻子需要履行的义务,闻着他身上特有的气味,在他的背上各种娇羞呢,没料到他的手突然松开,她毫无准备地从他的背上跌了下去,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后面跟着的喜婆与珍儿吃了一惊,慌忙上前将她扶起来,为狼狈不堪的她整理好衣服,然后故作镇定地站在陆墨羽身边,盖头下,她委屈地眼眶中全都是泪,她大概是最狼狈的新娘子了。
“怎么,新郎官居然如此激动?”夏七月笑着打趣,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眸深不见底。
“臣,没想到皇上会来。”感觉到她的目光,陆墨羽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去,不敢与她对视。
“朕的镇国大将军成婚,朕自然要来恭贺。”夏七月说着冠冕堂皇的话,其实她早已经在陆府外布好了一切,若是陆墨羽有异动,就一举拿下。
第八十八章()
夏七月在陆府伺机而动,白轩朗则在外围等着接应,这是他们两人商议好的计策,而这之前,他们并未对陆家与肃亲王府的人提及,陆墨羽才会如此吃惊。
“皇上能来,这是我陆家无上的荣耀。”陆夫人淡淡笑着站起身,向皇上施了一礼,“臣妇替我陆家上下感谢皇上大恩!”
“老夫人不必如此多礼。”夏七月将她虚扶起来,“朕今日只是观礼,若是让你们更拘谨些,倒是朕的不是了。”
陆夫人便不再客气,优雅又不失端庄地坐定,看着自己的儿子微笑着点了点头,请示皇帝是否可以开始婚礼,得到肯定的答复,便示意开始。
陆墨羽看着自己母亲脸上的笑容,心就像是被刀剜了一般疼,这三年来,母亲从来不曾问过父亲的去向,即便是今日这样大喜的日子她也不曾多问一句,以她的聪明,他根本瞒不住的。
她明知这些事情,却不曾问,依旧操持着整个家,心里究竟承受了怎样大的压力?
陆墨羽时常在夜里听到母亲压抑的哭泣声,她特意压低了声音,怕他会听到,他便也就只当没有听到,两人心照不宣地从来不谈论此事。
婚礼开始了,陆墨羽木然地被人摆布着进行完,看都未看一眼被送进洞房的新娘子。
院子里宾客已经坐满,凤阳城的王公贵族几乎全都在,大部分都是得知皇帝来了,才后赶来的,不然若非私交甚好,谁会来参加一个失势的将军婚礼?
何况他的父亲曾经谋逆,一不留神就会被皇帝盯上,就算再笨的人也能想到这一层。
夏七月这么做,一是为了防患于未然,二则是,如果陆墨羽并未有谋反之心,她这也是给了他们陆家天大的颜面,让他们从此可以在凤阳城抬起头。
她坐在首座,陪着她的只有陆墨羽的母亲,一旁伺候的婢女灵秀聪敏,一看就是陆夫人特意安排的,若是今日再多个颜面,陆家就真的从此翻身了。
夏七月淡淡笑着,一边喝酒吃菜,一边用余光打量着陆墨羽,发现他与之前一样,面色冷淡,什么都不多说,只是喝酒,无论谁敬酒,他都二话不说直接喝。
后来还是那些灌酒的大臣们看不下去了,再无人灌酒,他却坐在一边自斟自饮,仿佛有意要将自己灌醉,可惜今日不知为何,这酒是越喝越清醒,怎么都灌不醉。
好不容易挨到了天色晚了,宾客们尽皆散尽,他依旧没有喝醉,只是脚步有些虚浮,送皇帝出门时,甚至要小厮扶着才能站稳。
“新郎官就不必送了,新娘子还在等着呢。”夏七月笑着看了他一眼,今日风平浪静,她心里总算踏实了些。
“臣,多谢皇上今日能来。”陆墨羽眸色沉沉地说。
“不必,三年过去了,虽不长也不短,当年的事朕已经忘记了,希望陆爱卿也能忘记,以后好好地过日子。”夏七月拍了拍他的肩,语重心长地说。
被她这么一拍,陆墨羽身子震了震,险些没站稳跌倒在地。
夏七月用那一双能看透人心思的眼眸盯着陆墨羽,许久,她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转身走了。
陆墨羽站在风里很久,直到她的身影消失,他依旧笔直地站着,痴痴望着,直到肩上有暖意传来。
“将军,您在这里已经站了很久,该回去了,少夫人还等着呢。”小厮拿着披肩给他披上,“这里风大,您方才又喝了那么多酒,明日该头痛了。”
“让她等着吧。”陆墨羽面无表情地往回走,方向却不是新房,而是陆府的后院。
小厮慌忙跟上去,心下却是十分疑惑,今日大喜之日,将军此刻到底有什么天大的事情,比与少夫人圆房更重要?
“你在外面守着,记住,不要让任何人进来!”陆墨羽将披肩取下,放在小厮手里,然后直接进了一个小院子。
小厮愣愣地拿着披肩,想往里看却又不敢,这个院子已经荒废了很久,里面也是长满了野草,将军到底进去做什么?
陆墨羽走进院子,却没有直接进屋子里,而是站在院子中间,一双眼眸在夜色中格外明亮。
“将军,终究还是来了。”一个阴恻恻的女子声音突然响起,黑漆漆的屋子里也突然有了灯光。
“是,我来了。”陆墨羽眸中的亮光更盛。
“那么,您与我家主子的约定就算是达成了,我也自然会为您达成心愿。”那个阴恻恻的声音笑得十分得意,仿佛早已猜到他会来。
“好。”陆墨羽爽快地答应了,“那便开始吧。”
“吱呀”一声,屋子门开了,陆墨羽毫不犹豫地走了进去,门又在他身后关上。
夏七月刚出陆府,就看到一直等在不远处的白轩朗,轻轻笑着走过去与他说话。
“怎么一直在这里等着,冷不冷?”她说着,就要拉过他的手给他暖暖。
“本宫冷不冷,何劳皇帝操心?”白轩朗却语带讽刺地说着,避开了她的手,转身就走。
夏七月愣了愣,探寻的目光落在大丫的脸上,她却一脸懵圈地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你这又是怎么了?”夏七月忙紧走两步跟了上去,一把拉住气呼呼的他,“早上出来时还好好的,这会儿怎么就气上了,到底是谁惹你了?”
“这世上除了你,还有谁能惹到我?谁敢?”白轩朗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打掉了她的手。
“我?”夏七月就更是诧异了,自己今天在陆府待了一天,见都没见着他,怎么会惹到他呢?“我什么时候惹你了?”
“就刚才,你拍陆墨羽的肩了。”白轩朗看着她,眼中都要往出冒火。
刚才看到她走之前拍了拍陆墨羽的肩,那个陆墨羽的眼神立刻就变了,三年了,他依旧不曾忘记,这个家伙的执着,真的是登峰造极了。
只是夏七月如今是男子身份,这是白轩朗唯一值得庆幸的事情,若是女子,他整日整日要操心自己的后院会不会起火。
“噗!”夏七月毫不客气地笑了,这理由也太搞笑了吧,别说她现在是男人,就算是女人,拍一下肩而已,能如何?
“你还敢笑?”白轩朗的气性更大了,直接上了旁边的马车,还关上了车门,吩咐车夫直接走。
夏七月向车夫飞了一记眼刀,那车夫立刻非常狗腿地将车门打开,陪着笑脸恭请皇上上车,她笑了笑,仿佛故意气白轩朗,又拍了拍车夫的肩。
那车夫立刻矮了一截,腿弯着,差点吓尿了,这一拍他是生受也不行,不受也不行,怎么着都是个死。
果然,他蓦然感觉到身后有寒气逼人,虽然没有伤口,他却觉得自己的后背已经是鲜血淋漓了。
夏七月笑眯眯地上了马车,坐到白轩朗的对面,就那么毫不遮掩地直勾勾看着他,仿佛能从他脸上看出一朵花来。
车夫抹了一把脸上的冷汗,关上车门跳上马车,赶着马车往皇宫方向奔去,也不知是颠簸的缘故还是其他,他总觉得自己的心跳得太快,仿佛随时都能跳出来一般。
马车里,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瞪了半天,白轩朗终于败下阵来,眨了眨酸涩的眼睛。
“别以为你这样盯着我看,就能把方才那件事糊弄过去。”白轩朗转身过去,一脸的不高兴。
“没想糊弄啊,我没觉得自己做错了。”夏七月睁大清澈的眼眸看着他。
她本想说在现代拥抱什么的都是正常,却觉得自己怕不是脑子坏了,跟一个封建社会的人说社会主义社会的事,能说得清才怪。
“你难道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白轩朗转过身看着她,是在不理解她为什么就是和别的女人不一样,有这么多出格的行为还不觉得错。
“知道啊,可我现在是男人。”夏七月摊开双手,十分无辜地说。
“”白轩朗被她说得再次无言以对。
“今日在外面,可有发现什么不妥?”夏七月不再与他开玩笑,拉着他的手正色道。
“并无发现任何不妥。”白轩朗摇了摇头,难道他这次真的是猜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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