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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君正当时Ⅰ·密谍卷-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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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裴想了想,哈哈大笑起来:“这姑娘当真是有趣啊。很会绕弯子。”

    钱世新怒喝:“父亲!”

    钱裴不理他,仍哈哈大笑:“这姑娘当真是妙啊。绕到蒙佳月那头,姚昆就为难了。”

第75章 两心同(6)() 
“爹。”钱世新板着脸,“儿子话放在这儿了,莫招惹她,莫招惹龙将军,其他的,儿子不管你。”

    钱裴笑道:“说得似乎你管得着我似的。”

    钱世新气得脸铁青:“爹爹享福便好,莫要惹祸,否则儿子也没办法护爹爹周全。”言罢,转身拂袖而去。

    钱裴盯着他的背影,哂笑道:“姜是老的辣这句话,你们就是不明白。总以为自己翅膀硬了,能飞了,别人就都是老糊涂。若不是我,你哪有今日?”

    钱世新回到自己宅内,在花园里走了好一会儿气才消下来,正待回房,忽听得墙边传来铃铛声。他顿足四下张望了下,并无其他人,于是朝着铃铛声那处暗角走过去,还有一段距离时,他问:“何人在此?”

    暗角里走出一人,三十多岁的年纪,中等个头,细长眼,圆脸。钱世新从前从来没有见过他。

    “钱大人。”那人施了个礼。

    钱世新仔细打量了他一番,客气有礼地问:“先生贵姓?”

    “姓解。”

    “感谢的谢?”

    那人笑了:“不是。”

    钱世新又问:“解先生喜欢铃铛吗?”

    那人道:“响的铃铛才有用。钱大人觉得呢?”

    “嗯。”钱世新点点头,“两个铃铛才够响。”

    安若希鼓足了勇气,这才踏进了四房段氏的院子。

    段氏见得她来,两眼发光,面露微笑:“二姑娘来了。”

    安若希左右看看,段氏忙把丫头遣出去了。她招呼安若希坐,亲自给安若希倒了水。

    安若希紧张地捏紧了手指:“四姨娘。”

    “二姑娘今日又去紫云楼了?前日未有机会,是否今日得手了?”段氏坐下了,和蔼慈祥地问。

    安若希摇摇头:“我未去紫云楼。这次过来是想与四姨娘说,我恐怕没法帮四姨娘做这事。大姐身边有护卫,丫头也不离身。我每次过去,都需卫兵通报,我仔细想过了,根本不可能有下手的机会。而且大姐不会放过我的。再者说,大姐如今是紫云楼的管事,若她出了什么事,龙大将军是不会放过我们安家的。”

    段氏脸上的慈祥消失得无影无踪。

    安若希硬着头皮继续说:“四姨娘想想,爹爹状告商舶司刘大人,结果被太守大人打了二十杖。我们若是对大姐施了什么毒手,龙将军和太守大人不得将我们全家砍头吗?”

    段氏不说话。

    安若希看着段氏,她特意等着过了段时间,希望段氏能冷静些。又是在爹爹被打,全家慌乱之后再来提这事,想着这般四姨娘该是能明白过道理来,但看她那样,似乎仍不想放弃。

    “四姨娘,你想想,总不能为了大姐一人,将我们全家都陪葬进去,你说是不是?太守大人也还在找四妹,说不定过段时间就能找着了。到时找着了四妹,结果她回来便因为我们毒死了大姐被砍头,那得多冤?”

    段氏听了这话,颦眉思虑。

    “四姨娘,我们从长计议。这事我谁也没告诉,你便当你从未生过这个念头。咱家刚犯完官司,可别再惹祸了。你好好保重身体,这般等四妹回来了,才能开心重聚。”安若希觉得段氏仍未听进去,但她还是努力劝着。

    “好啊。”段氏静默了好一会儿突然道。

    安若希有些意外,但也松了一口气:“四姨娘能这般想就好了。”

    “既是用不着了,你把那毒还我吧。”

    安若希整个人僵在那儿。

    “不是没用着吗?那还我吧。”段氏声音轻轻的,眼睛亮得出奇,盯着安若希。

    安若希被盯得心慌,她从怀里掏出那纸包,还未放到桌上,段氏猛地出手一把将它抢了过来。

    安若希吓得差点叫出来,手背被段氏的指甲划了一道,觉得生疼生疼的。

    段氏看了看纸包,确实是那个。她笑了笑,对安若希道:“你没告诉别人,很好。你走吧。”

    安若希听得最后三个字,赶紧转身就跑。跑出了段氏的院子还在跑,跑远了,这才靠着墙喘气,心有余悸。

    平南郡一连数日都未发生什么特别的事,平安地迈进了除夕夜。

    安若晨在卫兵和丫鬟婆子的陪伴下,拿着福灯到江边放。大萧的习俗,在过年的时候,将一个愿望写进福灯里,放入水中,祈愿这愿望在新的一年里能实现。

    安若晨手里有两盏福灯,一盏是龙大的,一盏是她自己的。

    龙大并未在中兰城过年,这种时候,他要与他的前线兵将们在一起。

    临走那晚安若晨是在半夜被惊醒的。刚要尖叫却见到是龙大的脸。原来是他抚她的脸,把她扰醒了。

    安若晨看了看天色,还是黑天呢,是月光让她看到了他。

    “将军,发生什么事了?”

    “没什么,就是想着待我回来已经是明年了,若是没做这事,要等明年才做,要一年,太久了。”

    安若晨脑子有些迷糊,明年不就是过两天吗?有多久?

    然后她就感觉到唇上一软,龙大伏下头来,吻了她。

    安若晨脑子顿时嗡的一下,什么都没有了。

    待龙大抬起头来时,她满脑子只剩下他的笑容和他唇瓣的味道。

    然后她听见他说:“你呆呆的样子真是讨人喜欢啊。”

    她继续呆愣中。

    又听到他说:“考虑一下婚期吧,这回不是逗你的。”

    说完他伏下头来,再次让她脑子空白,什么都没法考虑了。

    安若晨站在江边,想起那两个吻还是脸红。不过将军说得对,若是等他回来时,便是明年了,那真是太久。

    安若晨弯腰,先把龙大的那盏福灯放进江里,看着那灯随水流飘远。

    那福灯里有龙大亲手写下的愿望。福灯心愿是有讲究的,不是什么都行,而是要写一个你觉得有困难需要神明保佑,需要点运气才能实现,但是又有可能能实现的愿望。

    大家都说,若是必然会发生或是不可能实现的愿望写进福灯是没用的。福灯愿望只能许一个,不能浪费了。

    龙大今年的愿望是:不要开战。

    安若晨把自己的福灯也放进了江里,她写的愿望是:若是李长史是冤枉的,希望找出真凶,还他清白。

    秀山上,静心庵,安若芳也放了一盏小小的福灯。不能去江边,她放在了水盆里。福灯愿望是她拜托师太帮她写的。

    希望娘亲喜乐健康。

    “为什么是这个?”静缘问她。

    “在我家里,能喜乐健康是需要点运气的。”安若芳小小的脸上是与其年纪不相称的明白。

    静缘不说话了。陪着她一起看着那小小的灯在水盆里飘。

    “师太,你不许愿吗?”安若芳转头看她。

    “我没有愿望。”静缘师太冷漠地道。

    安若芳看着她许久,然后转头再看看自己的灯,怎么会没有呢,每个人都会有愿望吧?

    这时候静缘忽然道:“拿上你的灯,快回小院去。”

    静缘的语气极严肃,安若芳一惊,赶紧听话拿上灯飞奔跑回侧院,关上了门,把灯吹灭了,趴在门后看。

    什么都看不到,也未听到什么。但安若芳知道,肯定有什么事发生了。

    静缘把水盆的水倒掉,将盆子放回墙边,然后打开了后院门,站在门口。

    一个男人正往菜园子走来。月光下,他轻松地迈着步子,看到那翘起的石板,微微抬高了脚迈了过去。他未理站在门边的静缘,走到枣树下,拿起那红色的灯笼仔细看了看。将灯笼放好了,这才转过身来,打量了一番静缘,对她微微一笑。

    静缘没有笑。她也打量了一番这个男人,三十多岁的样子,中等个头,圆脸。她不认识。

    “师太。”那人先打招呼。

    “你是谁?”

    “我姓解。”

    静缘师太面无表情,没接话。

    那人继续道:“师太喜欢铃铛吗?”

    “不喜欢。”

    那人笑起来:“师太与他说的果然是一样的。师太觉得几个铃铛才够响呢?”

    “两个。”静缘师太看着这人,翘起的石板,树下的灯笼,这人第一次来,却对这些毫不陌生。

    “想问师太一个问题。”二号解先生道。

    “我只管杀人,不管回答问题。”

    解先生又笑了:“我知道,但这问题很重要。”他顿了顿,盯着静缘师太看,“我有个同姓兄弟,数日前本该与我见面的。可他一直未来。”

    静缘师太面无表情。

    解先生看了看师太,这才继续道:“师太最后一次见他是什么时候?”

    “十二月二十在灯笼里留了字条,让我第二日去东城门杀一个人。”

    “那是留消息,见着面了吗?”

    “没有。”

    “那最后一次见着面是什么时候?”

    “十二月十六,他来让我提前留意要杀的人,做些准备,等他通知。”

    解先生点点头,因为目标是紫云楼里的人,又很重要,所以需要先观察留意。这个他知道。最后那个目标被成功杀死,未留下任何破绽,他也知道。“师太最后一次见他时,他可曾说了什么?”

    “不止一个问题了。”静缘师太道。

    解先生反应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静缘师太是在抱怨。他笑了笑,道:“好吧,这真是最后一个问题。他失踪了,师太可有他下落的线索?”

    “没有。”

    静缘师太很干脆地答。

    月光映在她的脸上,她的表情平静无波。解先生看她许久,终是告辞。

    这个晚上,四夏江上,江面波光闪烁,似星光一般美丽。

    江面上时不时飘过一盏盏福灯。在微微波光中又映着温暖烛光,更添几分祥宁。

    高高的防务堤台上,值守的卫兵看着那些福灯不禁微笑,大萧人都知道,那福灯里都有着美好的心愿。

    这时候,忽听到“咚”的一声鼓响,有数人大叫着:“快看!”

    箭兵射出火头箭镞,映亮了夜空。

    许多卫兵都看到了,一艘船从对岸南秦那头划了过来,眼看着就要过中线。

    “咚咚咚”警示的鼓声响彻江边,卫兵们齐声大喝,摆开了戒备的架势,弓箭手齐刷刷地排到了堤台边上,拉开了弓弦准备着。

    但那船只划到那儿便停了。然后没一会儿,船上丢下了一只大木桶。木桶上插了两面大黑旗,一面黑旗上写了个白色的“死”字,一面黑旗上写着“龙亲启”三字。

    木桶顺着江流往下游慢慢飘,而那船已迅速划走,往南秦那头方向后撤了。

    白晃晃的“死”字很是刺目,尤其在它身边还伴着些带着祝愿的美丽福灯。

    大萧这边盯紧江面,确认再无任何异样,几个兵士奉命乘上小舟,将那个诡异的大木桶捞了回来。

    暗夜中,一个驿兵正骑着快马飞快地由茂郡奔向平南郡,他带着一个让人不安的坏消息。

    太守姚昆接到茂郡急报时,已是大年初二。

    他看完内容惊得目瞪口呆,赶忙让人速去城外总兵营请龙将军返城!

    驿差差点跑断了马腿,奔了个来回,喘着气回来报,龙大将军初一那日接到紧急军报,去了四夏江军营,未在总兵营。

    姚昆心一沉,紧急军报?!就这般巧,全赶在一块儿了?!

    四夏江军营帐中,龙大盯着桌上那个木桶。木桶里头赫然摆着三个人头——一男一女一孩子。

    左将军朱崇海正在一旁,将收到木桶的经过细细报了。那两面旗子也摆在桌上,扎眼刺心。

    “也不知这三人是何身份。”朱崇海道,“但南秦挑衅宣战的意图相当明显了。把桶子抛入江后,他们在对岸用火头箭射烧江中的福灯。”

    福灯在大萧代表着什么,南秦不会不知道。烧掉大萧人的新年祝愿,又在大过年的送来一家三口人头,这灭门之举,委实狠毒。

    龙大静默地看着那三个人头,好半晌沉声道:“是我们潜伏在南秦的探子。”

    朱崇海吃惊。

    龙大没多说话,他最后看了一眼苗康的头颅,伸手把木桶的盖子盖上了。

    二十年前南秦曾与大萧开战,那时候龙大的祖父龙轶挂帅应战。他亲自挑选了三名少年潜入敌境刺探情报,只一人活了下来。那个探子,就是苗康。

    苗康当年领命入南秦时才十五。年少英雄,为大萧探回不少情报。后两国和谈,龙轶命苗康在南秦潜伏了下来,探知南秦状况及真正意图。此后苗康便一直在南秦待了下去,为大萧提供南秦的情报。他是大萧在南秦扎根最深,最有用的探子。

    龙大只见过苗康四次。第一次是跟着父亲一起见的。那时龙大年纪小,但还记得苗康听得祖父龙轶战死的消息时泪如泉涌的悲痛表情。当时父亲龙胜与苗康道,他的身份鲜有人知道,但他的功劳,龙轶记得,他龙胜记得,龙家军上下都记得,皇上也是知晓的,若他想回来,他可安排。

    苗康反问,你们有比我潜在南秦更合适更可靠的人选吗?

    自然没有。

    苗康再反问,你们知道南秦野心仍在,皇权争夺不断,日后会有隐患吗?

    自然没人比苗康更知道。

    于是苗康道:“龙将军信我用我,我定不能辜负龙将军所托。他是生是死,军令尤在。我生是大萧人,死是大萧鬼。若魂有归处,必随龙家军征战南北。”

    龙大闭了闭眼,想起去年最后一次见到苗康,他说南秦皇室似有动作,大萧务必小心警惕时,也说了同样的话。

    若魂有归处

    他跟随了三代龙家大将。

    这次与南秦边境对峙,龙大派到南秦的探子,也全靠苗康接应照顾,许多情报,也是靠苗康探听传递。而当年龙胜听得苗康愿继续潜伏,便也说过:“龙家军定不会负你。”所以苗康的名字无人知晓,从不记录在军中名册里。在大萧国内,知道在南秦有这么一个埋藏至深的密探,知道要如何联络的,绝对不会超过五人。

    现在,苗康及他的妻小的头颅摆在了龙大的面前。

    南秦知道了苗康的身份。

    依头颅的状况看,他刚被杀就被送了过来。

    所以南秦是选在了除夕夜,选在与大萧一江之隔的地方,在福灯漂流,烛光满江之时,杀了苗康一家。

第76章 两心同(7)() 
“这是宣战啊,将军。”朱崇海道。现在全军已然应战状态,只要龙大一声令下,军船便可向南秦攻过去。

    龙大沉默了一会儿,道:“若南秦攻来,便将他们打回去。”

    “将军。”朱崇海皱眉,只防守吗?南秦已然欺到他们头上了,这如何忍!

    “守好边防。我要回一趟中兰城。”龙大道。于他看来,重要的不是南秦竟然敢如此挑衅,而是苗康是怎么暴露的?苗康之死,意味着他们在南秦的侦察布局已经被瓦解。

    “将军。”朱崇海仍不服气,“我们不是也抓住了他们在中兰城的探子,就算不打,也该回敬他们几颗人头。”

    “那些是大萧人。”龙大淡淡地道,然后不再多谈,转身走了。

    朱崇海愣了愣,反应过来,恨得咬牙。细作之战上,他们大萧输了。真是不解气,真想痛快打一场。

    龙大于年初四那日回到中兰城。

    狼烟未起,表示前线并无开战。

    一回到紫云楼龙大便召谢刚来见。谢刚听得事由目瞪口呆:“我未与任何人提过书童此人。派去的探子只知书童留下的安全住处,到了那儿再找屋里留下的联络暗号。每一个人拿到的皆不相同。书童非常谨慎。”

    事实上,谢刚自己都不知道书童究竟是何身份,只知是龙家军当年安排在南秦的探子。他见过书童一次,是个三四十模样的男子,他在南秦潜伏已久,对南秦各项事务了若指掌。

    谢刚从书童的谈吐和情报内容猜测过书童该是混入了南秦官场,但他究竟是做什么的,谢刚并不知道。他派到南秦的探子,也不知道书童究竟是谁,安全住处留有食物、钱银和情报线索,有紧急联络方式,但是书童并不直接与这些探子见面。

    书童居然暴露了。谢刚的心沉入谷底。

    那他派在南秦的两个探子恐怕凶多吉少。难怪最近都未收到情报,原来竟是出了如此大事。

    “不可能是紫云楼这头泄露的消息。我从未与任何人提过书童。”谢刚再一次强调。

    “可还有什么别的事?”龙大问。

    谢刚摇头,中兰城里风平浪静,未有任何细作的动静。要说有事,只除了这一件:“初二那日,太守大人派人来请,说是有急事需将军过去相议。将军不在,我过去相问,太守道必须等将军回来。”

    龙大点头,转身便走。

    他动作粗鲁地扯开谢刚的屋门,谢刚跟了出去。刚跟出门就被龙大拦了。龙大转回头来厉声喝道:“你不用跟着,自己好好琢磨琢磨,待我从太守那儿回来再处置你。”

    探子任务出了差错,谢刚自然责无旁贷,他单膝跪下,沉声道:“属下知罪。”

    不远处的卫兵见此情景,惊得张大了嘴,这是出了什么事了?

    龙大转回自己屋里,翻了翻自己走后桌上新攒下的卷宗,并无什么特别紧急之事。于是他召了队卫兵,准备启程去太守府。

    安若晨偷偷摸摸地站在一个墙边等着。她听到了将军回来又要出门的消息,赶紧飞奔过来。将军这么匆忙,必有紧急事务,虽不能耽误将军办正事,但也不耽误她看看他呀。这一别数日,真的很是想念。

    龙大走着走着,看到路边一人儿半掩墙后,娉婷而立。

    龙大脚步不停,径自斜拐了个弯就朝着那方向走过去了。身后那队卫兵没反应过来,跟着将军也斜拐。将军要带着他们撞墙他们也是会毫不犹豫往上撞的。

    安若晨看着一整队人呼啦啦很有气势地冲着她过来了,惊得差点转身就跑。

    不就是想多看你几眼吗,将军你这样吓人合适吗?

    龙大看到安若晨的表情才想起身后还有一串尾巴。他举起右手摆了个手势,身后的卫兵队伍停了下来。

    然后安若晨更受惊了。因为龙大就这么当着那队卫兵的面,走过来将她抱进了怀里。

    这时候想跑也来不及了。安若晨心里一声叹息,将军啊,你还不如不让他们停下呢。现在这情形跟特意领他们过来看似的。

    “我去太守府。”龙大在安若晨耳边道。

    听到他的声音,安若晨什么埋怨都没了。将军似乎有些疲累,心情也不太好。安若晨顿时有些心疼。反正她埋头在龙大怀里,也看不到卫兵们的表情,所以偷偷回抱一下应该是可以的。

    安若晨伸臂抱住了龙大的腰,感觉到龙大摸了摸她的脑袋。

    安若晨的心咚咚咚地跳。

    龙大松开了她,她赶紧飞速也松开龙大,然后转身就跑,眼角都不敢瞄卫兵队一眼,跑得跟逃命似的,那速度也能称得上如风。

    没看到没看到,他们没看到。安若晨跑出好一段距离,看了看四下无人,这才捂了脸。傻乎乎偷笑着深呼吸几口气,想把脸上的热度降下去,忽想起龙大说过的话。

    “我有不好的预感,所以总得抓紧时间与你多亲近些。”安若晨呼一口气,合掌,希望没什么大事发生。

    龙大的预感成真。

    太守姚昆那头的消息非常糟。

    之前那个说在茂郡做客,过完年就赴京城觐见大萧皇帝的东凌使节团在除夕的前一日遇袭。七死九伤。七死名单中,就有那两名南秦使节。袭击他们的杀手约莫十人左右,蒙面黑衣,说话是大萧口音。两人被杀,其余逃走。

    东凌使团震惊震怒,已于第二日抬着尸体退回东凌。史平清当日追查凶手,并无结果。

    姚昆一脸凝重,严肃道:“此事非同小可。将军不在,我已派人赶赴茂郡通城,详细了解事情原委后续,并已写了奏折递上京城。亦下令全郡不可松懈,严防细作作乱。”

    龙大不语。

    姚昆皱了眉,问道:“将军,前线是否有异常动静?”

    龙大点头:“确是。我们于南秦的探子被杀了。南秦将他一家三口人头随江送予我看。”

    姚昆大吃一惊:“也是这两日的事?”

    “除夕夜。”

    姚昆猛地站了起来,不安地来回走,道:“袭击东凌使团杀害两国使节的凶手,也不知是何人。但这事赶得太巧。我们于南秦里的探子被抓了,于是南秦派来觐见我大萧皇帝的使节被杀了。他们完全可以说是我们在报复。若是开战,他们师出有名。我们不但派了细作,还杀了他们的使节”

    姚昆挥着手,忽地停下:“师出有名?!对,这是不是南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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