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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神的一百种方式-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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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何晏放到床上后,男人并未起身,而是就着这个姿势,将膝盖抵在床边,手撑在了他身侧,弯腰逼近他。

    男人的脸和他挨得很近,是一探头就能吻上的距离。

    男人那一头被何晏抓住蹂躏了一顿的黑发此刻已经完全没了形状,凌乱地贴在眉梢脸颊上,随着两人距离的拉近,还有几缕蹭到了他脸上,何晏忍不住将身体往后仰,伸手将那些不听话的发丝向上撸,让它们服帖地回到男人脑后,露出饱满的额头和锐利的眉眼。

    男人眉头微微拧着,黑沉沉的眼瞳一瞬不移地直视着他。

    在何晏目光的注视下,他伸出舌尖舔了舔唇角,探头吻了上来。

    也许是之前隐忍了太久,男人的这个吻显得十分急迫,并且由于经验不足,从头到尾只知道毫无章法的啃咬舔舐,何晏被他咬痛了,忍不住在被放开喘气的空隙将脸扭开,用手臂撑着身体往后退。

    只是这床实在太小,也就和学生宿舍的床铺差不多规格,总宽度还没有超过一米,何晏只往后挪动了一小段距离,就感觉背部抵在了墙上。

    而面前,男人已经跟着逼近了上来,整个身体几乎都爬上了这张窄小的单人床,将他的前路封得一干二净。

    身后是冷硬的墙壁,退无可退。

    夜已深了,时钟转过“十二”的位置,无声地开始了又一场轮回。

    子时已过,有无数细小的影子在这座城市阴暗的角落中如小蛇般到处流窜,变化成各式各样的诡异模样,开始了常人无法窥探的“夜生活”。

    窗外传来一声轻微的响动,玄歧将视线从怀中的青年身上移开,冷冷地看向发出响动的位置。

    那是一只用黄纸折成的小人,正鬼鬼祟祟地在窗边摸索着,想要寻找能溜进来的缝隙。

    这件出租屋已经有些年头了,窗户自然也很破,那小纸人很快就找到了一处没闭严实的缝隙,弯腰就想挤进来,只是刚钻到一半,就被一缕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黑气缠住了手脚和身躯,在短短数秒内就化为了一撮黑灰,落在了墙外灰白色的墙壁上,被偶然路过的风一吹,就彻底消散在了空中。

    看来,还是有人不识相。

    严席席的事虽然已经回到了正轨,但因为他来到阳世后,心思一直都放在青年身上,还没来得及去找那个妄图捕捉他一缕神识的人类天师算账,结果反倒被人家先找上门了。

    不舍得在这种时候离开青年身边,甚至连一缕神识也不想分离出去,玄歧决定让小纸人背后的人再安生一个晚上,等到白日青年去上学的时候,再腾出手将这件事彻底解决。

    他将视线收回来,重新落在缩在自己怀中的青年身上。

    因为床实在太窄,他的骨架又太大,必须侧着身才不至于将整张床占满。饶是这样,青年也必须侧身缩在他怀里,才能让这张长度和宽度都不及格的小床勉强挤下两个成年男人。

    青年才刚睡着没几分钟,脸上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疲惫之色,眼角还能隐约看出一点儿残存的湿润痕迹。

    虽然为人性格很强势,但青年的其实长相是很清秀无害的那种,黑发细软,身板也很清瘦,瘦瘦小小的一只,揉捏起来的时候都能感受到硌手的骨头,睡着了之后就像一只小仓鼠一样,乖乖缩在他怀里,显得毫无攻击力,完全看不出前不久拽着他的头“挑衅”的嚣张模样。

    其实青年的神识也白白软软的十分可爱,就是行事和它的主人一样凶,有一点儿不满意就要任性地扭着身子打人。

    虽然打起来也并不怎么疼。

    玄歧静静地凝视了青年许久,才低下头,在他鼻尖轻轻落下一个吻,然后探出舌尖舔了一口。

    夜还很长,他还有一整夜的时间可以去仔细观察怀里的这个人。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青年如此轻易地就原谅了他之前犯下的过错,还主动说出那种话来引诱他,但对于打定主意一定要和青年纠缠下去的玄歧而言,这无疑是个巨大的惊喜。

    无论青年心中到底有没有打着别的算盘,他既然已经将人抓到了手里,就不会再轻易放手。

    何晏一觉睡到了早上九点,一睁眼就对上了男人的目光。

    虽然前半夜很累,从九点一直折腾到转了钟才睡下,但后面却一直睡得很安稳。

    虽说现在只是初夏,还没到一年中最热的时候,但这个小房间通风太差,一到夏天就像火炉一般闷热,但现在身旁有了一个凉度适中的人形空调,这些烦恼便全都消失了。

    说起来也真是人不可貌相,别看玄歧这人白日里怂得连爪子都不敢伸出来,整天只知道对着他可怜巴巴地摇尾巴,可一来真的,这个家伙简直就像染了狂犬病一样,折腾得他骨头都快散架了。

    男人不知道这样盯着他看了多久,见他醒了,眼神立刻一亮,低头寻摸到他的唇瓣就吮吸了起来。

    经过一个晚上的练习,这人的吻技倒是进步神速,现在已经感受不到丝毫生涩感了。

    何晏还没有洗漱,被抓住啃了两口后就忙不迭将人推开了,然后在男人灼热目光的注视下,从床上爬起来,带着浴巾和衣物去浴室洗漱加洗澡。

    在水流的冲刷下,何晏将手往身后探去。

    果然,那里除了微微的湿润之外,再没有别的东西。

    虽然今早起来的时候,那里没有丝毫粘腻不适的触感就让他心中隐隐有了一股不祥的预感,但是亲手确认了男人留下的那些东西再次被他的身体吸收之后,心情还是复杂极了。

    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的时候,还可能是一场意外,但这都第二次了,怎么也没办法用意外解释了

    他倒是知道精怪能炼化吸收这些东西,可原身就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凡人,虽然因为出生时刻的原因,身上的阴气重了点,命格轻了点,但也不至于有这么非人的“功能”?

    “”总不能让他开口去问玄歧为什么会这样,?

    何晏冷静地将全身冲洗了一边,决定找个时间去查查相关的资料。

    男人在他洗漱的这段时间里已经买好了早饭,并且将它们整齐地摆放在了书桌上,早饭照旧很丰盛,几个小餐盒将不大的书桌挤得满满当当。

    何晏要坐在桌前吃饭,房间里没有放第二个凳子的空间,男人只好坐到床边去了。床和书桌之间的空隙很小,男人大概是想离他近一些,便缩着一对大长腿,上半身前倾,将手臂支在桌沿上,歪头看着他吃饭。

    何晏:“”

    要不是知道这人压根不需要进食,他差点以为男人这是想跟他要吃的呢。

    不知道他这么缩腿坐着是什么感觉,反正何晏看着都替他觉得憋屈。

    虽然昨晚房间被男人里里外外地收拾了一遍后,显得宽敞的整洁了不少,但毕竟总共就那么大点儿地,再怎么收拾也不可能多出一倍的空间,整个屋子里还是被原身的各种东西挤得满满当当,他这小身板待着还好,勉强还能活动开,玄歧这种肩宽腿长的大高个缩在这里,根本伸不开腿脚。

    何晏咽下最后一口粥,打了个小小的饱嗝,心中琢磨着要尽快换一个宽敞点的房子,至少要能住下他和玄歧两个人,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他剩下的存款已经不多了,还要扣出来一点换新手机新电脑,想凭着这点钱在这座寸土寸金的城市买一套房子,暂时是不可能了,可以暂时先租一套。

    不过房子最终还是要买的。

    还是换了新电脑之后,再去黑客论坛上接个活。来钱快又安全的地方,何晏第一时间想到的也就是那里了,其他像是投资之类的,也是不是不赚钱,只是收益期太长,他并不想等那么久。

    何晏在心里把小算盘打的啪啪响,为自己规划好了现阶段的目标——攒钱买一套房,把长得太占地儿的对象塞进去。

    等到玄歧和昨晚一样将青年吃剩的东西都包圆、并且收拾好残局后,时间已经接近十点,离上课只剩半个小时的时间,以何晏现在住的这个出租屋到学校的距离,迟到的可能性无限大。

    不过何晏对此到并不是很担心。

    玄歧从椅背上捞起自己的西装外套,慢条斯理地往身上套,对着他轻声道:“我送你去学校,放学一起吃饭。”

    何晏刚想点头,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面带狐疑地问道:“你有事要办?”

    男人这反应有些不对劲,按照他现在恨不得时刻黏在自己身边的劲头,居然没有缠着他一起上课?

    玄歧点头承认,“嗯,很快就办完。”

    何晏却忽然来了点兴趣,仰头问他:“是你们地狱的公务?”

    玄歧没有隐瞒:“是。”

    就算不提那个人类天师袭击他神识的罪过,单是妄图蒙蔽天机、干扰鬼狱司办公这一件事,就足以判刑了。

    “那司长大人,”何晏想了一下,咧开嘴对他眯眼笑道:“今天外出办公,可以带家属一起吗?”

    反正以他现在的情况,大一的那些课实际上也没什么好学的,相比之下,还是地狱公职人员的办公日常,更能勾起他的兴趣。

    玄歧:“”

    听到“家属”两个字,男人诡异地沉默了一会儿,喉头微动,声音沉稳:“嗯。”

    只是那通红的耳尖,泄露了他内心并不如此刻表现出来的那么平静。

    作者有话要说:晏晏:决定养家

第92章 恶鬼喂养指南() 
一处花草茂盛的古朴宅院里。

    后院;绕过一座座假山和树木;有一间看着十分破旧的屋子;房门紧紧闭着,有两个中年男人在门前守着,防止有人来打扰到房中正在进行的事情。

    这房屋十分诡异,不仅没有窗户,还没有电灯;甚至没有任何现代设备存在的痕迹;照明都是靠着两根细长的红烛。

    房屋的正中间有着一张看起来已经有些年头的木桌,木桌上放着一个深青色的古拙圆盘;若是仔细看去;能发现圆盘底部镌刻着一些颜色暗淡的符号,遵循着某种奇异的规律;一串串勾连在一起,最终构成了一个复杂的阵法。

    圆盘旁边依次放着一个小巧的黑檀木盒子、一块叠的整整齐齐的洁白手帕。

    一个穿着月白色长袍的青年正端正地站在木桌旁,垂眼看着圆盘,眉间有着一丝不容忽视的凝重。

    这种带着一点儿年代气息的衣物是最挑人的,大部分人穿上都会显得有些老气,但这名青年身形和气质都是上乘,穿着这样一身长袍却并无一丝违和感,只会让人觉出几分大家族里养出来的贵气。

    青年伸手在圆盘边缘轻轻抚摸了一下;然后将手微微抬起来,指尖就浮现出了一抹鲜红之色,一滴滴落在圆盘正中。

    随着鲜血的不断落下;青年整个人就像是被鬼魅吸去了精气一般,脸色瞬间白了一个度,流了足足有十几滴鲜血,整个人都已经面白如纸后,才收回手,拿起放在一旁的白色细软蚕丝帕子,将指尖的血迹擦干,双眼一错不错,紧紧盯在圆盘上。

    只见血液落到圆盘上的一瞬间,那沾了血的圆盘就像从沉睡中活过来了一般发出青色的微光,鲜红的血液如同蛇一般,自发地沿着圆盘底部的阵法轨迹蜿蜒流动,将原本不甚明显的阵法线条染成血红,显出了几分诡异之色。

    在血液彻底将阵法铺满的一瞬间,青年看准时机将小球扔进了圆盘,那碧色小球像是有灵性一般,落入圆盘后,就如无头苍蝇一般在里面打着转,但仔细一看,却又会发现它滚动的轨迹颇有几分韵律,而且整个滚动的过程中,都没有沾染上一丝血迹,仍旧是碧色通透,纯净无暇。

    在碧色小球滴溜溜滚动的过程中,血迹像是被圆盘吸收了一般快速变淡,最终,那碧色小球在圆盘里滚了有八九圈,正巧停在了圆盘中心的一个小凹槽上,而此时圆盘中的血迹也几乎已经完全消失了——只除了几道不知为何残存下来的淡色痕迹,歪歪扭扭,毫无规律。

    青年一刻也不敢耽搁,快速拿起一旁的符纸将这几道痕迹拓印了下来。

    不过短短数秒,圆盘中的血迹就已经彻底消散,青年伸手将那碧色小球从圆盘中拿出,珍重地放回黑檀木小盒子中,然后捡起符纸,在烛光的映衬下,眯着眼仔细观察符纸上拓印出的痕迹,眼底逐渐浮现出一抹沉重。

    青年推门从房中走了出来,关上房门后,抬手用符纸将房门仔细封上。

    守在门前的中年人见他脸色苍白,脸上浮现出一抹担忧:“少爷。”

    这名面容俊秀的青年叫做付辰华,正是他们付家这一代嫡系的长子。

    付家是一个有着近千年底蕴传承的天师世家,祖上曾经出过侍奉皇帝的国师,虽然付家因为近几代子嗣凋零,行事开始偏向低调,但在玄学界中却仍然是无人不知的地位。

    付辰华天分极高,在付家年青一代中无人能与其比肩,如果没有意外的话,等到这任付家族长——也就是他的父亲——年满五十岁退位,他就顺理成章地能成为付家下一任的族长。

    付辰华眉眼凝重,微微摇头,打断了中年人想说的话:“无妨,你们先离开。”

    说完就步履匆匆地走了,留下两名中年人站在原地面面相觑。

    玄学界无人不知,付家最近出了一件大事。

    付家二爷,也就是现任付家家主的亲生兄弟付山明,偷了供奉在付家祠堂的祖传法器出去,想要捕捉一只厉鬼,结果鬼没抓成,却反倒将法器赔了进去,人也被反噬得只剩小半条命,到现在还躺在床上不省人事呢。

    虽然付家立刻就封锁了关于这件事的消息,但由于付山明满身是血地被抬进主宅时闹出的动静实在太大,消息根本瞒不住,不过短短一天,几乎整个玄学界都知道付家的这点破事了。

    要说付家在三百年以前也是能挤进整个玄学界前三之列的大家族,但这两代的子孙明显资质普遍偏低,慢慢便掉出了顶尖世家的行列,本来就有些尴尬,现在又闹出嫡系子孙偷了家族法器的荒唐事,简直是平白让人看笑话,又给付家的名声蒙了一层灰。

    不过这事也只传出了个模糊的大概,具体是哪件法器被偷了、那连付家供奉法器都制不住的厉鬼又是什么来历之类的细节却是无人知晓。

    因为这件事,这两天整个付家的气氛都十分凝重。

    在经过一天的调查和商议后,甚至做出了让付家这一代天分最高的付辰华牺牲精血去开启已经两百年没有动用过的法阵窥探天机的决定,想必事态不容乐观。

    对于修道之人而言,精血是除了性命之外最重要的东西,寻常时候损耗了一两滴精血都要修养上大半个月,而窥探天机的代价,显然不只是一两滴精血。

    付辰华从那间小屋中走出后,用最快的速度来到了付家的议事堂,甚至都来不及敲门,就直接推门而入。

    包括他父亲在内的付家所有长老都等在这里,见他进来,面上都或多或少地露出了异样的神色。

    在诸多视线的注视下,付辰华小心地从衣袖中将淡黄色的符纸掏出来,递给了坐在主位的父亲。

    付家族长将符纸收入手中,只看了一眼,面色瞬间就变了。

    他定了定神,将符纸传给了坐在他身旁的一位两鬓斑白的长老,长老看过后,脸色也不比族长好多少,沉默地将符纸递给了身边的长老。

    等到所有人都将符纸传着看了一遍之后,房中已经陷入了死一般的静寂。

    符纸上的拓印,清晰无比地向众人展示着这次占卜的结果:大凶。

    这次的事态,其实远比外界猜测的还要严重许多,因为这次被偷的,是关系着付家命数的一件法器。

    说的难听点,付山明的生死倒是其次,对于现在的付家而言,最紧迫的就是找回那件已经消失不见的法器的下落。

    那件法器名叫天辰梭,据说是由上古洪荒时期遗留下来的血辰砂制成的,因为材料特殊,所以蕴含着一丝气运之力。

    这世上的每种生物,乃至一个族群、一个国家都有着属于自己的气运,气运决定着命运,古往今来,都一直有人想要通过各种手段将别人的气运抢夺过来。

    所以千年前,付家那位当了国师的老祖宗在偶然情况下得到了这件宝物、发现了它体内竟然蕴含着气运之力后,就立刻欣喜若狂地用神魂与它结了契约。付家的子孙将会永世用精血供奉滋养它,而作为回馈,这件天辰梭身上的气运也会分出一部分,合入付家的气运之中。

    从国师的下一代开始,付家每一代都会有数位天分极佳的天才出生,带领付家挤入当代玄学界的前列世家中,这种欣欣向荣之势一直持续了十几代,一直到这两百年间,才开始有了一丝颓靡的势头。

    可以说,付家持续了近千年的繁荣,和天辰梭脱不开关系!

    可现在,眼看着下个月初就是一年一次的供奉之日了,要是在那之前不能将天辰梭寻回,付家和它之间的契约就会自动解除。

    并且,由于是付家没有按照约定准时供奉它,作为违约的一方,他们还会受到契约之力的惩罚。

    到那那种时候,没了天辰梭的庇佑,还要承受契约的反噬,他们付家,恐怕真的要完了

    那个胆大包天偷了天辰梭的不肖子孙至今未醒,提供不了任何线索,无奈之下,他们只好取了付山明的精血,去推算天辰梭最后出现的地点——天辰梭是必须要由付家子孙以精血灌溉才能催动,作为最后一个使用这件法器的人,付山明的精血是有着一丝指引的作用的。

    推算出的结果是在一间破旧的出租屋里,房间的主人是一个普通的大学生,和付山明之间有一些间接的纠葛,但这人本身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

    但诡异的是,昨日推算出地点后,他们派去探路纸人去那出租屋中寻找线索时,那只由族长亲自捏出的纸人还没能进屋,就被不知道哪里来的怨气吞噬了。

    难道那间出租房中还盘踞着那只厉鬼?

    天辰梭可是庇佑了他们一整个家族上千年的至宝,连它也制不住的鬼,身上的怨气该有多强?

    忐忑之下,经过一番商讨,族中最终决定,让付家最有天分的小辈启动阵法,为付家往后的命数卜上一卦。

    却没想到,最后居然卜出了这么一个结果。

    静寂在众人之间蔓延了许久,才由族长才出口打破了沉默。

    他对着为了占卜出这一挂,损失了大量精血、脸上血色尽失的独子沉声道:“辰华,你先回去休息,药房的药应该已经送到你房中了,切记这三个月中一顿都不能停。”

    他这个独子是日渐式微的付家这一代中最有天分也是最有前途的一个,为了不让他因为这一卦损伤根基,家族拿出了压箱底的药草和丹药来弥补他精血的亏空。

    因为损耗精血后身体实在有些虚浮,手脚冰凉、脑中也一阵阵发晕,付辰华闻言轻声应是,也没有过多寒暄,就转身离开了议事堂。

    回到房间后,他喝下家族特意为他准备的、由无数珍稀药材和养身丹药制成的汤药,才感觉几乎被掏空的身体稍微有了点暖意,脸上也起了一丝血色。

    十几滴精血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即使有大量珍惜药物供应,没有五六年的时间,根本没可能恢复。

    按理说这种牺牲的事怎么也不应该轮到他一个小辈来做,但他是付家如今在占卜上造诣最高的一个,在这种关系到整个家族命运的时候,也只能将个人的安危往后推了。

    虽然身体十分疲惫,但这种风雨飘摇的时候,付辰华也实在睡不着,躺在床上闭眼休息了一会儿,便起身去了距离不远的一处小院子里。

    这处院子虽小,但下人的数量却要比付家的其他地方多出好几倍,还有几位付家的年轻一辈,正站在门口值班,面上带着茫然又无聊的表情。

    这处院子里,正安置着导致天辰梭丢失的罪魁祸首,他那位还在昏迷的二叔,付山明。

    虽然那些长老们恨不得把他这个二叔掐死,但之后还要靠着他的精血找寻天辰梭的下落,所以这时候,付山明是万万不可以出什么意外的,便用药吊着他的命,确保他不会在找到天辰梭之前咽气,并且增加了看管他的人手。

    看到他过来,一个长相甜美的少女眼神一亮,对着他露出一个带着几分孺慕的笑容:“堂哥,你也来啦。”

    为了不在族中引起恐慌,关于天辰梭丢失一事,目前还只有长老们和他这个准下一代族长知晓,这些被长老命令来付山明院前值班的族人,只知道他们那个一向不成器的二叔偷了一件宝物闯了大祸,把自己折腾的只剩半条命。

    所以他们自然也不理解长老们为什么要派他们来干这种给人看门的活,只是在心中隐隐猜测到恐怕事态要比他们想象的还要严重。

    付辰华轻声应道:“我来看一看二叔。”

    少女眼神闪了闪,问道:“辰华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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