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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神的一百种方式-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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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师弟仰着脑袋看他一眼,又低头认认真真地将泥土埋好,嘴里轻轻念着:“嗯,很重要的。”

    作者有话要说:三崽:如果草丢了,那我和大师兄就没有奇怪的液体可以用了*/w\*

    大崽:emmm没有也可以啊,我对象自带 ̄ ̄

第185章 徒弟他是个好人() 
“”二师兄看着自己师弟带着手腕上的一圈伤;认真无比地将那株焉了唧的灵草埋回了灵田中;然后掏出大师兄给的木牌;小心地插在了湿润的灵田边缘,感觉颇有些无奈。

    也不知道怎么宝贝成这样。

    看着那颗仿佛一颗眼睫毛掉的稀稀落落的眼球的灵草,他心头忍不住涌现出一股说不出的怪异感。

    这灵草看着垂头丧气的,再加上那奇特的外表,竟然给人感觉如同一个真的活物一般。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迟疑道:“这灵草;真的是自己跑的么?”

    他和何晏想的一样,这世上居然还有会自己长腿跑的灵草?

    可师弟心思纯善;也没有蒙骗他们的必要。

    正在调整木牌位置的三师弟闻言;手上的动作停了一下,仰头看着他;那双漆黑湿润的眼眸专注地落在了他身上,轻声道:“是的呀。”

    三师弟皱起秀气的眉头,语气中带上了一丝懊恼,腮帮子也微微鼓了起来,“都怪我没有将它照料好,它才会想离开的。”

    二师弟越听越觉得一头雾水,疑惑道:“你平日里,不是最宝贝它吗;怎么会没有照料好?”

    虽然师弟对这一地的灵草照料的都非常细心殷勤,但若是仔细观察,还是能够轻易地发现;这株形似一颗眼球的灵草,是最受关注的那一株,就连浇水的时候,都要比别的灵草多得到一些灵泉水。

    三师弟终于将木牌的位置调整好,抹抹手上的泥土从地上站了起来,嘟囔道:“这事儿说起来有些复杂”

    这灵草还在幼年期,产出的液体十分有限,原本他一个人用倒是还足够。

    可现在还要匀给大师兄一些,就难免有些紧张了,所以上次他没有忍住,接了两瓶后强行又捅出了半瓶,结果大概因为他压榨得太厉害了些,这灵草竟然憋着气,偷偷地打算逃跑。

    要不是他今天去灵田去的早了一些,正巧逮到了它偷偷溜走的身影,恐怕现在已经草去地空,再也找不回来了!

    一想到那种后果,他就忍不住感到一阵后怕。

    师兄的身体,实在是不适合做那种事,要是没有了这株灵草,他害怕会将师兄弄伤,到时候师兄就更会躲着他了。

    三徒弟蹙着秀气的眉,满怀惆怅地想。

    明明二师兄也喜欢他,那天虽然因为两人都经验不足,一开始非常艰难,但到最后的时候也师兄明明也是很舒服的样子,为什么之后就一直故意躲着他呢?

    虽说最近峰中事务繁忙,可就算事务再繁忙,也不至于一天一面都见不到,明显是在故意躲着他。

    他从地上站起身,笑出一口小白牙,朝着自己的师兄张开双臂。

    二师兄反射性地伸手替他拍了拍衣衫沾到的泥土,拍了两下之后,他才忽然意识到什么似的,动作停顿住了,迟疑地想要将手收回去。

    方才因为担忧师弟的安危,他暂时将这几天一直困扰自己的事抛在了脑后,现在事情已经有惊无险地过去,一看到师弟的脸,就又控制不住地想起了那件让他极力想遗忘的荒唐事。

    师弟那日不知道误食了什么东西,顶着小帐篷眼泪汪汪地来找他求救,他原本只是想帮师弟弄出来就好,结果不知道怎么回事,或许是他原本就对师弟心思不纯,轻易地就被引诱了,最后居然发展到了那种地步

    师弟还小,没怎么经历过事情,心性单纯,又太过依赖自己,分不清亲情和爱情的区别,所以才会在那晚之后这么坦然。

    ——或许师弟根本就不明白那晚的事意味着什么。

    但他不一样,他分得清这些,所以才不能借着师弟对他的信任和依赖将错就错。

    见他这幅样子,三徒弟脸上的笑意一颓,眼疾手快地搂住了他的胳膊,委屈道:“师兄,我背上疼,师兄快回去给我上药。”

    二徒弟想起他背上那个灰扑扑的脚印,心中的担忧之情又占了上风,沉默一会儿,还是点了点头,闷闷地嗯了一声。

    两人一回到洞府中,三徒弟就十分自觉地将自己的衣衫脱了,露出白皙的上半身来,然后趴在石床上,黑色的长发落在脊背上,一直遮到了腰间,影影绰绰地露出了一片印痕。

    二徒弟将手中的药瓶捏得紧了些,坐在床边,小心翼翼地伸手将师弟背上的发丝拨开。

    只见一大片刺眼的淤痕,印在白皙细腻的脊背正中,是个鞋印前半截的模样,可以隐约看见已经化作了点状的血斑。

    而且还不仅仅是这样,除了这一片最显眼的淤痕外,师弟背上和腰侧还有着好几处小淤青和红肿,应该是被石子之类的东西硌到了。

    师弟那么娇气的人,平时摔一下都会疼的皱起眉眼泪汪汪的,现在伤成这样,还不知道疼成什么样子呢。

    他将药瓶打开,从其中挖出乳白色泛着淡淡清香的膏状药物来,抹在掌心上,仔细地用体温化开了,才将其涂抹到了师弟背上。

    师弟哼哼唧唧地叫了起来,声音也哑哑的,带着一丝要哭不哭的尾音,搅得他心烦意乱。

    这药膏效果极好,一抹下去,那一大片淤痕瞬间就消退了许多,反复揉搓几遍后,就变成了一道浅浅的淡青色痕迹,过不了多久就会自动消散。

    将背上的伤都仔细涂了药后,他又拉起师弟的手腕,在那红肿的腕上小心地涂抹着。

    师弟的手腕很纤细,腕骨清瘦的凸着,苍白的皮肤下是蜿蜒着的青紫色血管,似乎轻轻一折就能断了似的,手指也很细,白生生的根根分明。

    但是那天晚上,就是这双看起来没什么力气的手,却死死地按住了自己的,直到他意识都陷入了模糊之中,才将他放开。

    二徒弟神色一顿,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忽然想起来这些。

    他闭了闭眼,试图将脑海中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压下去,可躺在床上的师弟却忽然握住了他的手指,口中软软地叫着疼。

    二徒弟心跳乱了一拍,紧张地问道:“还有哪里伤到了?”

    三徒弟将他的手往下拉,眼中带着一抹湿意,像只还没长大不会自理的小兽一般哼哼道:“这里疼得厉害。”

    二徒弟手指反射性地抽搐了一下,想要将师弟的手甩开,结果师弟立刻就用另一只手捂住了自己刚上了药的手腕,眉头拧在一起,口中发出一声疼痛的呜咽,委屈地看着他。

    他僵着手臂,不敢再动。

    客人们都到了之后,又过了十日,在空岳真人不眠不休的准备下,何晏的渡劫大典就十分迅速地开始了。

    ——准确地说,应当是何晏的渡劫大典暨廖叶舟的结婴大典,只是当师尊的风头太盛,将原本也应当能称得上天造之才的徒弟衬得有些黯淡无光罢了。

    因为何晏是近千年来唯一突破到渡劫中期的修士,为了和他搞好关系,来参加这场大典的修士们无一例外都准备了十分丰厚的礼物,力求就算不得其青眼,也不能给对方留下不好的印象。

    所以呈上来的一件件都是难得的珍稀宝物,比起寻常送礼的规格来高出了不少。

    廖叶舟也跟着沾了光,收了许多贵重的礼物,虽然和师尊收到的那些随便拿出去一件就能引起不少人争抢的至宝不能比,但对于一个元婴修士而言,简直可以称得上是一场大典直接发家致富了。

    若他是一个真正的元婴修士,或许会因此生出喜悦来,只可惜这些东西还入不了他的眼,所以心情毫无波动。

    他甚至没有仔细去听仆从报出的礼物名单,视线温顺地垂着,落在场中,神识却时不时地往师尊那里凑。

    因为同样是今日的主角之一,所以廖叶舟就和师尊一同坐在了主位上,只是位置要稍低一些,好显出对师尊的尊重来。

    为了保持在人前的仪态,他无法时时回头,只好收敛视线,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不敢移动一下。

    他这一番作态,落在别人眼中,就被解读出了不同的意味。

    有一人打量了他半晌,和旁边的人轻声道:“空玄真人这个徒弟不简单。”

    旁边那人嗤笑一声,“还用你说?这人天资极高,在大典上被师尊压得毫不起眼,却不见丝毫不平之意;收了许多贵重的礼物,又不浮不躁,可见心性极为坚定,眼界又高,不过元婴期就有了这样的气度,往后肯定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他说着,撩起眼皮往台上看去,不知道看到了什么,忽然发出“噫”的一声。

    最开始开口的那人问他,“怎么了?”

    他将视线在主位上停留了数秒,眉头忍不住皱了起来,“空玄真人——”

    他顿了一下,才狐疑地说出了自己的发现:“元阳已失?”

第186章 徒弟他是个好人() 
听到那人说出那四个字后;他旁边的人瞬间便露出了惊骇之色;只是为了不引起旁人注意;又极快地掩去了。

    他低咳一声,端起面前的酒杯,低声问道:“曦和,你开什么玩笑?”

    修真界中谁人不知天极宗的空玄真人冷心冷情,就像一座移动的冰山一般;不动凡情;就连两百年前第一仙子碧榕真人主动委身于他,竟然也没有丝毫动容;简直就如同传言中所说的那样;跟修了无情道似的!

    这样一个连头发丝都透着冷意的人,根本没有办法想象他与人双修的画面。

    被他叫做曦和的修士挑了挑眉;浅棕色的眼眸中似乎有光华流转,嘴角挑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道:“我开这种玩笑干嘛?不过你最好还是接着别问了,方才真人似乎往这边看了一眼。”

    空玄真人的修为是场中最高的,若是有心,他们二人刚刚的谈话,恐怕已经被正主听了个一干二净。

    那人神色一整,不再言语;满脸冷静地将杯中的酒饮尽了,在心中默默念着空玄真人心胸宽广不会与他们记仇。

    若是记仇,那就记曦和一个人的就好;他什么也没干,只是坐在曦和真人旁边,被迫听了一耳朵而已。

    曦和真人似笑非笑地瞥他一眼,意有所指道:“你也跑不了。”

    那人一脸正色,道:“贫道听不明白真人在说什么。”

    和曦和真人做道友是一件很危险的事,因为他有着一项特殊的、十分惹人生厌的能力——能看破旁人是否与人双修过。

    这项能力的来源说起来比较复杂。

    曦和真人原本也是大宗门出身,师承正经无比,修的也并不是合欢道一类的功法,会拥有这项能力,只是因为年轻时的一场变故。

    曦和真人元婴期的时候去一处小秘境中探寻时,被人挖去了双眼,折磨得只剩下一口气,扔在了妖兽领地中,差点葬送在路过的妖兽口中。

    只是他也是个狠人,不仅没有死在妖兽手中,还挖了那妖兽的一双眼,安在了自己眼眶中。

    也许是他命中注定有这一场运道,那妖兽天生名目,一双兽瞳能看透世间污秽,排除魔障,这一双从妖兽身上得到的眸子到了曦和真人身上,也没有失去原来的特性,于是曦和真人在进阶时一直都十分顺利,从不会被心魔所扰。

    不过这双眸子,同时也有着一个小小的副作用。

    因为太过通透,所以连修士是否还是元阳之身、或者元阴之身都能看出来,若是对方境界比自己低,还能根据修士身上的气息,辨别出对方跟多少人双修过。

    其实在曦和真人换了这一双眼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内,众人是不知道这件事的,直到三百年前,他在醉酒之后无意道出了某位在修真界中名声高洁的仙子其实有着不下十位双修对象,被仙子的无数拥趸阴阳怪气地骂了许久后,才一气之下将自己因为妖瞳而获得的能力说了出来。

    最终那件事的影响有二,一是那位仙子失去了好名声,无数年轻修士的心碎了满地;二是曦和真人从此成了修真界中人人避之不及的人物,绝大多数修士见了他基本上第一反应就是竖起隔绝窥探的阵法,然后快速地绕道而走。

    毕竟修士们虽然大多对双修之事不怎么遮掩,但也绝没有将自己的经历广而告之的兴趣,尤其是有些心高气傲的,更是因为某些复杂的原因,不愿意将让旁人知晓这些。

    虽然到了后来,修士们发现曦和真人的能力也没有那么逆天,一般来说只要用神识防备一番,就能防止被他看出老底,只是曦和真人的名声早已传遍了整个修真界,给人留下了根深蒂固的印象,所以依旧没有人愿意往他面前凑。

    ——哪怕这位真人如今已经成了为数不多的渡劫老祖之一,也依旧非常不受待见,只有一名常伴身侧的好友。

    具体表现就是,在他出现在大典上的那一刻,虽然大家的面部表情都没有丝毫变化,但都悄悄地用神识在自己身上盖了一层屏障,显然是对他非常警惕了。

    “”想到这位曦和真人的事迹,何晏忍不住陷入了思考中。

    原来的空玄真人是个修炼狂,极少关心外界的事物,和这位曦和真人也没有交集,所以对他印象并不深,只是知道有这么一件奇异的事罢了,从没有放在心上过。

    而何晏接管了空玄真人的记忆后,对这种无足轻重的事也没有过多关注,所以就导致了他十分粗心大意地,没有像其他修士一样用神识防备住曦和真人那一双妖瞳,被他看出了自己的小秘密。

    廖叶舟显然也注意到了那一番动静,沉默了一会儿用神识悄悄地传音过来,问道:“师尊,怎么办”

    何晏:“闭嘴!”别以为他听不出这人语气中的高兴之意!

    廖叶舟:“”可是他明明也很冤枉。

    不只是廖叶舟,还有他师弟那边,看表情应该也是听到了曦和真人的话,一贯在外人面前喜怒不形于色的人,眉间竟然隐隐露出了阴沉之意,并且大有越来越差的趋势。

    何晏:“”

    想到要如何与空岳真人解释,他就感觉一阵头疼。

    或许还不仅仅是这两人,因为刚刚曦和真人也许是太过惊讶,在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并没有多做防备,低阶修士们虽然探知不到他那边的动静,但在场的渡劫修士,若是有一开始就注意到他那边的,应该也听到了那一句。

    想到曦和真人身上的仇恨值,何晏将最后一丝侥幸心理收了回去。

    在场中几道强大神识若有若无地打量下,他照旧挺直着脊背,保持着漠然的神色,仿佛对此根本不在意一般,渡过了整场大典。

    大典持续了三天三夜,在场的绝大部分修士都没有察觉到最顶端的几位渡劫老祖间的波涛汹涌,十分其乐融融地散了场。

    曦和真人自知干了不招人待见的事,散场后也没有凑上去和空玄真人寒暄,只跟在好友身后,垂着一双浅棕色的奇异眸子,十分安静地准备离开。

    只是眼角不经意间扫过一脸孺慕地看着空玄真人的廖叶舟身上,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眉头微微动了一下。

    好友注意到了他这一瞬间的事态,反射性地问道:“又怎么了?”

    曦和真人压下心头古怪的异样,最终还是道:“没什么。”

    好友眯了眯眼,也没有再问。

    只是他注意到,在回住所的这一路上,曦和真人似乎都有些心不在焉。

    曦和真人确实有着一些心事。

    其实在注意到空玄真人之前,他已经看出了大典的另一位主角,空玄真人的大徒弟也同样有与人双修过的迹象。

    虽然对方在下一秒就敏锐地将用神识将自己隔绝了起来,但他确定那一眼是没有看错的。

    本来廖叶舟元阳之身不在也没什么,他天资高、品性又好,且性格又不如他师尊那般冰冷,和人双修过也很正常。

    只是看到空玄真人这大徒弟对自己师尊那么温顺的模样,他心头就无法抑制地浮现出一抹怪异之感。

    仔细想想,这一对师徒也真奇怪,明明都干干净净地没有和任何仙子暧昧的传言,元阳之身却都没了,天极宗又几乎是一个和尚宗,宗内压根就没有几位女修,难道还能是这师徒二人自产自销不成?

    曦和真人:“”

    将脑海中忽然冒出的荒唐猜想赶出去,他扶了扶额头,觉得自己大概是因为在大典上一直闷头喝酒,才把自己给喝晕头了。

    另一边,大典散场后,何晏前脚刚带着廖叶舟回了自己的洞府中,空岳真人就不出他所料地跟着来了。

    坠在洞府门口的风铃像是发了癫一样响着,显示出来客的急迫。

    头疼地将徒弟从身上推开,何晏开始撵人:“你先出去。”

    廖叶舟却这时候却跟着添起了乱,搂着他的腰撒娇,“既然师叔已经知道了,不如顺势告诉他。”

    何晏屈起指节,在他头上狠狠敲了一下,“别添乱。”

    虽然表现得不明显,但从空岳真人的种种作为中,足以看出他对自己师兄的感情很深,将空玄真人放在了极为亲近的位置上。

    若是让空岳真人知道他已经悄悄地和自己的徒弟搞在了一起,随便设想一下,也能猜到空岳真人内心宛如日了狗了一般的感受。

    所以何晏原本打算将他和廖叶舟的关系循序渐进地透露给空岳真人,谁知道才刚开了个头,就被人完全打乱了计划。

    空岳真人肯定是不会对他发火的,那么能迁怒的,只有一个大逆不道的师侄了。

第187章 徒弟他是个好人() 
“师尊”廖叶舟不依不挠地将脑袋往他肩上凑;如果他身后有着和何晏一样的尾巴;此时也一定讨好地摇起来了。

    然而何晏丝毫不为美色所动;将他凑过来的脸推开,冷酷道:“先出去。”

    廖叶舟脸色黯了黯,被他推开后耷拉着眼道:“难道师尊就这么不想承认我吗?”

    何晏被他缠得捏住他的脸左右撕扯了两下,“现在时机不对,别闹;再不出去你师叔该起疑心了。”

    就算要坦白;也不能是在廖叶舟在场的情况下

    廖叶舟见师尊实在没有松口的迹象,只好最后在他脸颊上啾了一下;才不情不愿地离开了。

    空岳真人在师兄洞府门前等了一会儿;只觉得自己就像一只被串起来在热锅上烤的蚂蚁,恨不得绕着洞府快步上两圈;或者直接破开这洞府的阵法,只是身为宗主的自觉,制止了他做出此等没有威仪的事,只是皱着眉在原地等着。

    好不容易阵法开了,他精神一震抬脚欲进,结果却看到大师侄施施然从其中走了出来。

    在意识到出来的人是廖叶舟的时候,空岳真人脸上的情绪已经尽数收敛了起来,在不足一秒间就变回了平时的从容温和。

    ——毕竟当时曦和真人的话;应当只有同为渡劫修士的才能窥得一二,他这大师侄不过一个小小元婴,应当是对这件事毫无所觉的。

    而他也无意让小辈察觉到这些。

    大师侄也对他露出温和而恭敬的笑容:“师叔。”

    空岳真人顺嘴关心了一句:“方才在和你师尊商议事情?”

    廖叶舟道:“对。”

    空岳真人对他点点头;“师叔先进去了,你自去办事。”

    廖叶舟低眉顺眼,漆黑的鸦羽柔顺地微微垂了一瞬:“是,师叔。”

    大师侄离开后,空岳真人的脸色一瞬间又垮了下来,他进了洞府,看着端坐在蒲团上眉目波澜不惊的师兄,眉毛苦大仇深的拧着,活像看见自家水灵灵白菜背着自己找了一头野猪回来。

    ——等等,他为什么会觉得自家师兄是颗白菜?

    师兄穿着一身雪白的衣衫,衣裾四散开,下摆、袖口和衣领处描着精细的云纹压边,漆黑如墨的发丝如瀑布般垂落在地上,更衬得他眉目冰冷淡漠。

    “”空岳真人还是没办法想象这样孤高冷漠的师兄和别人双修会是什么模样,是否也如这样一般古井无波、呼吸都不好乱上一拍?

    在这一刻,他忽然觉得,就算是他之前试图撮合给师兄的修真界第一仙子碧榕真人,也无法配得上这样一副仿佛被冰雪雕刻般的极盛容颜。

    既然师兄说了他对碧榕真人无意,那么那位双修对象一定不是碧榕真人,而是另有其人了。

    可碧榕真人已经是公认的第一仙子,若连她站在师兄身边都觉勉强,这修真界中还有哪个女修能够资格做他师兄的双修对象?

    空玄真人随手扯了一个蒲团过来,坐在了师兄对面,陷入了一场注定找不出答案的思索中。

    何晏静静地看着自己师弟眉头越拧越紧,直到都快打打结了,师弟才终于憋不住了一般,迟疑地开了口,语气中含着不容忽视的复杂之意:“师兄可曾注意到三日前曦和真人的言语?”

    此时,刚到了自己客居院子中的曦和真人不知为何忽然从脊背上窜出一股寒意,那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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