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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攻略所有病娇怎么破?-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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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士大笑曰:“吾师之词,所恨不见。”
令院子向前把那帘子只一卷,卷起一半。佛印打一看时,只见那女孩儿半截露出那一双弯弯小脚儿。佛印口中不道,心下思量:“虽是卷帘已半,奈帘钓低下,终不见他生得如何。”学士道:“吾师既是见了,何惜一词?”佛印见说,便拈起笔来,又做一词,词名《品字令》:
觑着脚,想腰肢如削。歌罢遏云声,怎得向掌中托。醉眼不如归去,强把身心虚霍。几回欲待去掀帘,犹恐主人恶。
佛印意不尽,又做四句诗道:
只闻檀板与歌讴,不见如花似玉眸。
焉得好风从地起,倒垂帘卷上金钩。
佛印吟诗罢,东坡大笑,教左右卷上绣帘,唤出那女孩儿。从里面走出来,看着佛印,道了个深深万福。那女孩儿端端正正,整容敛袂,立于亭前。佛印把眼一觑,不但唱得好,真个生得好。但见:娥眉淡扫,莲脸微匀。轻盈真物外之仙,雅淡有天然之态。衣染鲛绡,手持象板,呈露笋指尖长;足步金莲,行动凤鞋弓校临溪双洛浦,对月两嫦娥。好好好,好如天上女;强强强,强似月中仙。
东坡唤院子斟酒,叫那女孩儿近前来,“与吾师把盏。”学士道:“此女小字琴娘,自幼在于府中,善知音乐,能抚七弦之琴,会晓六艺之事。吾师今日既见,何惜佳作?”佛印当时已自八分带酒,言称告回。琴娘曰:“禅师且坐,再饮几杯。”
佛印见学士所说,便拿起笔来,又写一词,词名《蝶恋花》:执板娇娘留客住,初整金钗,十指尖尖露。歌断一声天外去,清音已遏行云祝。耳有姻缘能听事,眼有姻缘,便得当前觑。眼耳姻缘都已是,姻缘别有知何处?
佛印写罢,东坡见了大喜,便唤琴娘就唱此词劝酒,再饮数杯。佛印大醉,不知词中语失。天色已晚,学士遂令院子扶入书院内,安排和尚睡了。
学士心中暗想:“我一向要劝这和尚还俗出仕,他未肯统口。趁他今日有调戏琴娘之意,若得他与这个妮子上得手时,便是出家不了。那时拿定他破绽,定要他还俗,何怕他不从!好计,好计!”即唤琴娘到于面前道:“你省得那和尚做的词中意?后两句道:‘眼耳姻缘都已是,姻缘别有知何处?’这和尚不是好人,其中有爱慕你之心。
你可今夜到书院内相伴和尚就寝。须要了事,可讨执照来。我明日赏你三千贯,作房奁之资。我与你主张,教你出嫁良人。如不了事,明日唤管家婆来,把你决竹篦二十,逐出府门。”
琴娘听罢,吓得颤做一团,道:“领东人钧旨。”离了房中,轻移莲步,怀着羞脸,径来到书院内。佛印已自大醉,昏迷不省,睡在凉床之上,壁上灯尚明。琴娘无计奈何,坐在和尚身边,用尖尖玉手去摇那和尚时,一似蜻蜓摇石柱,蝼蚁撼太山。和尚鼻息如雷,那里摇得觉!
话休絮烦。自初更摇起,只要守和尚省觉,直守到五更,也不剩那琴娘心中好慌,不觉两眼泪下,自思量道:“倘或今夜不了得事,明日乞二十竹篦,逐出府门,却是怎地好!”争奈和尚大醉,不了得事。琴娘弹眼泪,却好弹在佛印脸上。
只见那佛印飒然惊觉,闪开眼来,壁上灯尚明。去那灯光之下,只见一个如花似玉女子,坐在身边。佛印大惊道:“你是谁家女子?深夜至此,有何理说?”琴娘见问,且惊且喜,揣着羞脸,道个万福道:“贱妾乃日间唱曲之琴娘也,听得禅师词中有爱慕贱妾之心,故夤夜前来,无人知觉,欲与吾师效**之欢,万乞勿拒则个!”
佛印听说罢,大惊曰:“娘子差矣!贫僧夜来感蒙学士见爱,置酒管待,乘醉乱道,此词岂有他意?娘子可速回。倘有外人见之,无丝有线,吾之清德一旦休矣。”琴娘听罢,那里肯去。佛印见琴娘只管尤殢不肯去,便道:“是了,是了,此必是学士教你苦难我来!吾修行数年,止以诗酒自娱,岂有尘心俗意。你若实对我说,我有救你之心。如是不从,别无区处。”琴娘见佛印如此说罢,眼中垂泪道:“此果是学士使我来。如是吾师肯从贱妾**之欢,明日赏钱三千贯,出嫁良人;如吾师不从,明日唤管家婆决竹篦二十,逐出府门。
望吾师周全救我!”道罢,深深便拜。佛印听罢,呵呵大笑,便道:“你休烦恼!我救你。”遂去书袋内,取出一幅纸,有见成文房四宝在卓上,佛印捻起笔来,做了一只词,名《浪淘沙》:昨夜遇神仙,也是姻缘。分明醉里亦如然。睡觉来时浑是梦,却在身边。此事怎生言?岂敢相怜!不曾抚动一条弦。传与东坡苏学士,触处封全。
佛印写了,意不尽,又做了四句诗:
传与巫山窈窕娘,休将魂梦恼襄王。
禅心已作沾泥絮,不逐东风上下狂。
当下琴娘得了此词,径回堂中呈上学士。学士看罢,大喜,自到书院中,见佛印盘膝坐在椅上。东坡道:“善哉,善哉!真禅僧也!”亦赏琴娘三百贯钱,择嫁良人。
东坡自此将佛印愈加敬重,遂为入幕之宾。虽妻妾在傍,并不回避。佛印时时把佛理晓悟东坡,东坡渐渐信心。后来东坡临终不乱,相传已证正果。至今人犹唤为坡仙,多得佛印点化之力。有诗为证:东坡不能化佛印,佛印反得化东坡。若非佛力无边大,那得慈航渡爱河!
柳色初浓,余寒似水,纤雨如尘。一阵东风,縠纹微皱,碧波粼粼。仙娥花月精神,奏凤管鸾箫斗新。万岁声中,九霞杯内,长醉芳春。
这首词调寄《柳梢青》,乃故宋时一个学士所作。单表北宋太祖开基,传至第八代天子,庙号徽宗,便是神霄玉府虚净宣和羽士道君皇帝。这朝天子,乃是江南李氏后主转生。父皇神宗天子,一日在内殿看玩历代帝王图像,见李后主风神体态,有蝉脱秽浊、神游八极之表,再三赏叹。后来便梦见李后主投身入宫,遂诞生道君皇帝。少时封为端王。从小风流俊雅,无所不能。后因哥哥哲宗天子上仙,群臣扶立端王为天子。即位之后,海内乂安,朝廷无事。
道君皇帝颇留意苑囿,宣和元年,遂即京城东北隅,大兴工役,凿池筑囿,号寿山银岳,命宦官梁师成董其事。又命朱勔取三吴二浙三川两广珍异花木、瑰奇竹石以进,号曰“花石纲”。竭府库之积聚,萃天下之伎巧,凡数载而始成。又号为万岁山。奇花美木,珍禽异兽,充满其中。飞楼杰阁,雄伟瑰丽,不可胜言。内有玉华殿、保和殿、瑶林殿,大宁阁、天真阁、妙有阁、层峦阁,琳霄亭、骞凤垂云亭,说不尽许多景致。时许侍臣蔡京、王黼、高俅、童贯、杨戬、梁师成纵步游赏,时号“宣和六贼”。有诗为证:琼瑶错落密成林,竹桧交加尔有阴。
恩许尘凡时纵步,不知身在五云深。
单说保和殿西南,有一坐玉真轩,乃是官家第一个宠幸安妃娘娘妆阁,极是造得华丽:金铺屈曲,玉槛玲珑,映彻辉煌,心目俱夺。时侍臣蔡京等,赐宴至此,留题殿壁。有诗为证:保和新殿丽秋辉,诏许尘凡到绮闱。
雅宴酒酣添逸兴,玉真轩内看安妃。
不说安妃娘娘宠冠六宫。单说内中有一位夫人,姓韩名玉翘,妙选入宫,年方及笄。玉佩敲磐,罗裙曳云,体欺皓雪之容光,脸夺芙蓉之娇艳。只因安妃娘娘三千宠爱偏在一身,韩夫人不沾雨露之恩。时值春光明媚,景色撩人,未免恨起红茵,寒生翠被。月到瑶阶,愁莫听其凤管;虫吟粉壁,怨不寐于鸳衾。既厌晓妆,渐融春思,长吁短叹,看看惹下一场病来。
有词为证:任东风老去,吹不断泪盈盈。记春浅春深,春寒春暖,春雨春晴,都断送佳人命。落花无定挽春心。芳草犹迷舞蝶,绿杨空语流莺。玄霜着意捣初成,回首失云英。但如醉如痴,如狂如舞,如梦如惊。香魂至今迷恋,问真仙消息最分明。几夜相逢何处,清风明月蓬瀛。
渐渐香消玉减。忽一日,道君皇帝在于便殿,敕唤殿前太尉杨戬前来,天语传宣道:“此位内家,原是卿所进奉。今着卿领去,到府中将息病体。待得痊安,再许进宫未迟。仍着光禄寺每日送膳,太医院伺候用药。略有起色,即便奏来。”
当下杨戬叩头领命,即着官身私身搬运韩夫人宫中箱笼装奁,一应动用什物器皿,用暖舆抬了韩夫人,随身带得养娘二人,侍儿二人。一行人簇拥着,都到杨太尉府中。太尉先去时自己夫人说知,出厅迎接。便将一宅分为两院,收拾西园与韩夫人居住,门上用锁封着,只许太医及内家人役往来。太尉夫妻二人,日往候安一次。闲时就封闭了门。门傍留一转桶,传递饮食、消息。
正是:映阶碧草自春色,隔叶黄鹂空好音。
第101章()
天网塔附近的强磁辐射让人闻之色变,即使是卖命的士兵对此也敬而远之,但是傅宁要去,两个警卫员有命在身,不得不随行。
距离帝都最近的天网塔也在百里之外,再加上帝都限速,等傅宁赶到那里的时候,时间已经又过去了半个小时。
太阳高悬在天际,照彻整个世界,但是往天网塔隔离网内部看去,依旧是一片朦胧,黑色的砂砾上有白色的雾气滋长,在低空中流动。
因为没有穿戴防护服,傅宁留下了两个士兵,只身一人踏入了朦胧的雾气中。
刚一进入这里,那种熟悉的眩晕和呕吐的欲|望就迫不及待的侵占了他全身的感官。
傅宁忍着恶心,一步步走到天网塔最中心的位置。
望着周围扭曲的空间和头顶漆黑得仿佛黑洞一般的塔身,他露出一个完美的微笑,对着动荡不已的虚空说:“你还不出来吗?”
周围一片死寂,对傅宁的话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就像傅宁只是个脑子有问题的神经病一样,在自言自语。
傅宁等了一会儿,接着道:“我们是同一个人,我知道你听得到,出来。”
天网塔依旧稳如泰山,静如深渊。
“哈。”傅宁溢出一声嘲讽的笑,“我竟然找到了这里,自然已经明白了一切,别忘了,我就是你。”
“你真以为我没办法处理这些塔吗?”
随着傅宁寒气森森的话,他面前的空间突然无声的扭曲起来,形成一个黑色的漩涡,一个中年男人从漩涡中心缓步走出来。
如果路漫漫在这里的话,一眼就能认出来,他就是自称“傅宁”的那个神秘的中年人。
中年傅宁看着年轻版的自己,脸上带着一种诡异的慈爱,“我本以为,第一个发现真相的人会是路漫漫。”
傅宁露出一丝讥诮的笑意,“我就是你的拷贝,你脑子里在想什么,没有人比我更清楚。”
“唔,是的。”中年傅宁点头,“我很小的时候就有这个想法了,你和我一样,应该也有。”
傅宁没有答话,不知是默认还是无声的反抗。
中年傅宁脸上突然露出孩子一般的好奇,说:“我一直不明白,你怎么会爱上她?”
傅宁哂笑:“为什么不明白,你不也和我一样吗?”
中年傅宁突兀的笑了起来,大力点头,“对……对……我和你一样……我也一样被她吸引。”
他的眼中闪烁着诡异的亮光,补充道:“我想和她做|爱,我想和谢玉致那个身体做|爱。”
傅宁垂在身体两侧的手指微微颤抖,努力保持外表的冷静。
男人充满向往的声音在这片空间中响起,“敏感度翻倍的身体,做起来一定格外的让人兴奋……”
“我很奇怪,你为什么没有和谢玉致上床。”他脸上的向往立刻又变成了孩子一般的好奇,“我以为你发现了谢玉致才是她的主体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把她锁起来。”
傅宁:“因为我想让她永远留在我身边。”
中年傅宁神经质一样笑了起来,傅宁一双眼睛冷漠的看着他,他知道自己的想法,神话传说中,人类是由神创造的,每一个研究生命的人员,都渴望能够创建生命,这也是为什么人工智能越来越人性化,甚至连它们的外貌都无限向真人靠拢的原因。
傅宁刚开始接触生命科学,就渴望着创造出真正的生命,创造了零还不够,他还想要创建一个完整的世界,成为真正的造物主。
这个想法这时候并不清晰,但是路漫漫那天说的那些话点醒了他,如果对方真的是“傅宁”的话,自己要如何解释?
如果不是他主动出现在路漫漫面前,他根本没有意识到这个世界上还有这样一个人存在,如果有一个人是假的,那必定是自己。
一直以来将世界万物视为实验对象,到头来却发现,自己竟然只是一堆数据。天底下还有比这更荒谬可笑的事情吗?
这个世界全都是假的,每一个人,每一颗植物,每一粒沙子都是由数据组成。而这些数据能够正常运行,靠的则是天网塔发射出的信号。
这个构想,一直隐隐约约存在于他的脑海中,被路漫漫以那样的方式激发出来。
天网塔中间并非时间停滞,而是因为天网塔是维持这个世界的基站,每一个天网塔信号覆盖的面积都是有限的,而在信号最边缘的位置,就需要建造一个天网塔,发射新的信号,而最中心的位置由于信号叠加作用,产生了空间扭曲,数据在其中会产生溃散,当离开中心位置之后如果损害程度不够,就会自动修复。
所以,他用微生物做实验的时候,才会出现那样的情况。
傅宁的心底泛起一阵阵的寒凉,自己只是一堆数据,而路漫漫才是真人。
他只是一堆数据。
他真的只是个npc而已。
但是即使是npc,他也绝对不允许别人随意操控自己的命运。
傅宁露出一个完美的微笑,“可惜,她只和我上过床……”
“她和我提起你的时候,对你没有表现出任何那方面的兴趣。”
傅宁的笑容里充满了恶意,他了解自己,了解这个已经疯狂了的傅宁有多嫉妒自己,了解他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因为那就是他自己。
他狠狠戳中中年傅宁最软的那一根肋骨,“她不喜欢和年纪大的老爷爷上床。”
傅宁满意的看着对方初露狰狞的脸,淡淡的扔下最后一颗炸弹,“她爱我。”
“哈哈哈。”中年傅宁大笑,眼中闪烁着红光,“她爱你?真是可笑。即使真的爱你,如果知道你只是一堆数据,还会爱你吗?”
路漫漫和傅宁猜测的都正确,中年傅宁确实疯狂的嫉妒着眼前这个年轻英俊的人工智能。
他嫉妒他,不仅仅是在他的生命中从来没有尝过爱情的味道,还有年轻健康的**,没有经受过磨难的平静的灵魂……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他疯狂的嫉妒。
他嫉妒一个由他亲手编写的代码,脱胎于他年轻时候的复制品。
中年傅宁的脸上一片狰狞,他漆黑的眼中再也不像表现出的那样平静,反而变得如同闷雷滚滚的天空,触目惊心。
他一挥手,傅宁的身边突兀的出现了一个封闭起来的空间壁垒,他下意识的伸手去触碰,却发现这层薄薄的空间壁垒根本无法穿透,就像个牢笼,将他死死的困在里面。
傅宁眼中漆黑一片,冷冷的问:“你想要做什么?”
中年傅宁大笑,在这个世界里,拥有最高权限的他就是真正的神。
“既然她爱你,那我就当你好了。”他眼中满是兴奋,亮得骇人。
听闻此言,傅宁脸上的平静终于被彻底打破,刚才中年傅宁说过的话还言犹在耳,他觊觎着谢玉致那具敏感度翻倍的身体。
“不许你碰她!”
中年傅宁走到傅宁面前,白色的雾气随着他的走动流走,似乎是被两人之间可怕的气氛吓到了。
明明是同一个人,却恍若不共戴天的仇敌。
他们只隔了一层薄薄的空间壁垒,但是却是两个不同的空间,无论傅宁怎么努力,都不可能碰触到他。
“你想把她留在身边,我也一样。”中年傅宁笑道,“想要拥有她,让她的眼中只有我。”
傅宁深吸口气,讥笑:“你在做梦。”
“她喜欢和你上床,我可以用你的样子……不,是我年轻时候的样子。”随着中年傅宁的话,他的五官慢慢发生变化,一点点变得和傅宁一模一样。
他脸上带着笑,一步步向天网塔外走去。
傅宁看着他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背影远走越远,冷声道:“她会认出你的。”
他的声音很低,也不知道是在对自己说,还是对中年傅宁说。
两个警卫员在隔离网外面焦急的等待,傅宁已经进去很长时间了,还没有出来,他们都准备再等五分钟就不管不顾冲进去找人了。
正在这时候,从白茫茫的雾气中,走出来一个熟悉的身影。
他们立刻站直,敬了个军礼,“傅教授。”
傅宁点头,再次听到有人叫自己傅教授,这种感觉简直恍如隔世。
这个念头一起,他忍不住露出一个微笑,可不就是“隔世”了吗。
“傅教授,我们接下来去哪儿?”
傅宁翘了一下嘴角,说了三个字:“回军区。”
他本来是想先去找谢玉致的,不过她已经离开帝都大学了,还是先回军区比较好。
只要是路漫漫,他都喜欢。
真正的傅宁参与到了这个荒唐的“游戏”当中,而npc傅宁则被关进了时空牢笼之中。
这里充斥着已经废弃的代码,乱七八糟的,有些甚至能组合成奇怪的东西,傅宁甚至在里面看到了另外半个自己。
——确切的说,是另外半个组成自己的代码。
他被拆除了思考的能力,只能机械的重复着在傅宁看来简单至极的理论中,找不到解答的方案。
傅宁看着他盯着不知道哪儿找来的最基本的生物知识,眼中一片呆滞。
他在心里露出嘲讽的笑了起来,看来那个人建造了不止一个这样的虚拟世界,另外的应该全都崩溃了。
他随手拆了那个傅宁的身体数据,看着复杂的代码迅速扩散,消失在无边的虚空之中。
即使是网络构成的虚拟世界,也同样有着微妙的平衡,稍有差池,就会造成整个世界的崩溃,而他自己无疑是其中最重要的一环。
真正的傅宁在这个世界上花费了那么多的心血,他不会轻易删除某些数据——例如傅宁,因为这样很容易造成系统的崩溃。
傅宁讨厌别人随意操纵自己的人生,既然他们两个同为傅宁,他能够支配这个世界,为什么自己不可以?
傅宁故意激怒他,就是为了暂时脱离那个世界。
傅宁要深彻的研究它。
而那个真正的傅宁,早已失去了应有的冷静和理智。
即使再极力掩饰,傅宁也能透过那个充满魅力的皮囊看到里面疯狂丑陋的灵魂。他没有兴趣去想自己怎么会变成那个样子,他只告诫自己,不要变成那个样子。
路漫漫醒过来的时候,立刻发现自己的身体又变得正常了,敏感度过高的问题得到了有效的抑制,但是让人失落的是,傅宁又不见了。
路漫漫静下来,仔细回想昨天傅宁说过的话,每一句都在心中反复回想,她总觉得傅宁在通过那些话传达着什么信息。
路漫漫简直抓狂,有什么话不能直说?
这个世界上还能有人监视得了他吗?他已经是偷窥界的no。1了好吗?
只有他监听偷窥别人的份儿,别人谁……
不,路漫漫眼睛猛地一亮,还有一个人能偷窥到傅宁。
路漫漫立刻意识到这个信息代表的含义,这意味着两个傅宁正式怼上了,而且傅宁他处于下风。
路漫漫跳下来,她要抓紧时间,一旦有一方表现出明显的优势,这场角逐很快就会结束。
如果傅宁输了,她就要防备着另外一个傅宁了。
天知道他会不会变得更加老奸巨猾,更加扭曲变态,更加难缠。
路漫漫简直像尖叫,她觉得自己如果能解决这个难度如此之高的任务,等她回到自己的世界,简直能满世界横着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下午六点之前更六千,晚上再更四千,哼哼哼,我是要码一万的是大帅比!
感谢
古巳扔了1个手榴弹 投掷时间:2017…01…24 01:41:03
古巳扔了1个手榴弹 投掷时间:2017…01…24 01:41:25
第102章()
这时,被弗兰西斯关在刑室中的路漫漫也同时醒了过来。
意识还没彻底清醒,剧烈的疼痛就从全身各处传了过来,她控制不住溢出一声微弱的呻|吟。
睁开眼,还是熟悉的刑室,身体依旧被铁链吊在刑架上,衣服被撕碎,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又冷又疼。
弗兰西斯板正地坐在她对面,神色严肃,衣服依旧穿得一丝不苟,连一个褶皱都没有。
这个血腥而迷乱的夜晚结束在一根冰冷坚硬的铁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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