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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渣攻撩了阴狠受-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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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低笑着叹了口气,道:“李兄有所不知啊,那美人脾『性』古怪,平日里冷若冰霜,实在不好接近。”举杯喝了口酒,苦叹道:“实不相瞒,小弟我到如今也还未一亲美人芳泽。”
夙九兮听完后,脸『色』变了变,想到之前觅寻几次欲与自己最后都不了了之,今日又听他这一番话,不禁蹙眉沉思。
他自己对这种事并不是很热衷,甚至可以说有点冷淡,他只道两个人在一起便好了,何必要有
本来以为觅寻也是与他一样的想法,原来他心里却是这样想的。
想起这些天来觅寻突然改变的态度,夙九兮不由得想难道是因为这件事?
夙九兮虽然不好欢爱,但也并非是完全保守不通人情的木头人,觅寻真想要的话他也是肯的,何必到这种地方来寻人“诉苦”。
想着想着,那双凤眸渐渐柔软下来,寻人诉苦总比寻欢作乐来得好,见觅寻虽然进了这种地方,但也并没有像楼里的其他人一样左拥右抱,娇娘在怀,原本满腔怒意也便渐渐散去。
至于他想要的,便是应了他又有何妨。
这样想着,轻轻抿了抿唇,起身往他那边走去,又想起觅寻说自己“冷若冰霜”,不自觉地将脸『色』缓下几分。
“看觅兄这样为难,看来这次你是真的上心了呀哈哈哈哈哈”
那白衣人听到后轻“嗤”了一声,“不过是没有到手罢了,我一向是美人如衣服,李兄还不知么。”
夙九兮猛地脚步僵住。
那厢边嗤弄的话仍在继续,“话说回来,那美人心狠手辣,不是个好惹的主,还望到时她与我好聚好散,莫要纠缠才是。”
“哈哈哈哈哈觅兄果真不负‘青楼薄幸’之名”
那两人继续推杯换盏,谈笑甚欢。
夙九兮脸『色』煞白,自脚底钻出一股寒气直冒后背,整个人如遭雷击。
不过是没有到手罢了
我一向是美人如衣服
还望到时他与我好聚好散,莫要纠缠
字字句句,在耳边萦绕不去。
这个人说过的话,做过的事,都是因为因为还没到手吗
可笑他
可笑他刚刚竟真的想给他
夙九兮只觉喉咙一腥,胸膛气血翻滚剧烈。
楼中欢声笑语仍在继续,夙九兮听着满楼的欢闹,看着前方与人交谈甚欢的白衣人,只觉得出现在这里的自己实在可笑。
灯影下,那双漆黑幽深的凤眸里落满了浓浓的自嘲意味。
李言泽正与他对面的白衣公子喝酒谈乐,抬头时无意中瞧见一个身穿银甲,长得极为好看的年轻将军站在觅兄身后,那将军脸『色』苍白而又冰冷,唇却格外的鲜红,仿佛沾染了鲜血一般,眉目间的神『色』更是复杂,像是愤怒、自嘲、脆弱交织在一起最后呈现出来的情愫,整张容颜瞧上去却又是面无表情地,手捂着胸口,漆黑幽深的凤眸死死盯住他面前的白衣人,好像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似得。
李言泽一下子便奇怪起来,忍不住出声道:“这位将军,你有什么事吗?”
他对面的白衣人听到他的话,惊讶地“哦”了一声,缓缓回头看去。
夙九兮见他将要回头,一下子慌张起来,他出现在这里已经是笑话,若再被他看到
夙九兮全身紧张起来,他无法忍受他的在乎,他的感情,他的自尊再一次被人踩在脚底,成为别人推杯换盏时的笑柄。
所以他在那个白衣公子回过头前,带着一身狼狈,落荒而逃。
白衣公子回过头,眼前只有满桌的欢客以及酥手佐酒的娇娘,哪里有什么将军?
“李兄,你说得将军在哪里啊?”
“奇怪,刚刚还在的,怎么一下子就不见了。”
李言泽奇怪地挠挠头,目光寻找一圈,确定楼内不再有那位银甲将军的踪影后,索『性』抛开这件事,转换话题道:“觅兄固然是年少风流,可你家中那位未婚妻又怎么会答应啊。”
夙九兮从柱梁后出来正要离去便听得这一句话,他原本就苍白的容颜顿时更惨白了几分。
原来他家中已有妻室!
夙九兮咬牙回过头,隔着满楼欢客,最后望了一眼白衣人后,决然离去。
楼中,那两人的交谈还在继续。
白衣人听到话后,长叹了口气,苦着脸道:“所以我才会逃到这里来。”
对面人“哈哈”一笑,“你这未婚妻可是堂堂娆国六公主,你娶了她便是驸马之尊,皇亲国戚,多少人求也求不来的好事,怎么到了觅兄你这里,反成了一件头疼事。”
那白衣人轻哼了一声,“似她这般刁蛮任『性』,无才无德的女子,便是金枝玉叶我也不稀罕。”
他对面的黄裳公子闻言又是一笑,笑够之后似想起来什么似得,皱眉担忧道:“我听说六公主乃是陛下最疼爱的妹妹,觅衍兄你就这样一走了之,只怕不妥吧。”
白衣人玩笑道:“她是陛下最疼爱的妹妹,我还是陛下最亲近的御前侍卫那好了好了,李兄,我找你来可不是为了讨论这件事,我们喝酒来,干杯”
李言泽正想说御前侍卫怎么比得上亲妹妹,见他心思全不在这里,无奈地摇摇头,举杯相迎。
两个人很快谈酣。
与此同时,二楼同一位置处,亦有两位公子谈笑风生。
其中一位年轻公子亦是一身白衣,懒洋洋地靠在栏杆旁,举起手里的酒杯微微向他对面的男子示意,整个人如高贵的波斯猫般慵懒且随意,举手投足间带着天生的优雅与衿贵。
他对面的男子却不是黄裳,而是一身勾金黑衣,出奇的是,那男子脸上覆着一张银制的麒麟面具,看不清是何等模样,面具下只『露』出弧度优美的薄唇以及一双迥异常人的金瞳。
那双金瞳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眸中戾气之重似暗伏森森刀光剑影,令人望着生寒,寻常人看一眼只怕要吓得腿脚发软,话都说不清楚。
那白衣公子扬了扬唇角,悠暇地迎视他冷蛰的视线,浅晃杯中的酒,清磁优雅的声音缓缓响起,“今兄与在下也是老交情了,何不如摘下面具,也好让在下一睹尊容。”
对面的黑衣男子冷哼了一声,低沉地开口:“既是老交情,觅兄又何必遮掩身份,你若拿出诚意来,本座再考虑你说的话。”
觅寻听了,直在心里发笑,以今非戾的城府,就算他真的在他面前自爆身份,他也绝不会摘下脸上的面具。
“在下说笑罢了。”
轻笑了一声,便转了话题,两个人喝过几杯后,觅寻舍了酒杯,拿起桌案上的扇子,“啪”地一声打在手里,薄唇含笑道:“答应在下的事,还望今兄勿要食言。”
对面的黑衣人沉声开口:“本座既然答应了就绝不会食言,不过我今非戾做事一向讲求回报。”
觅寻懒洋洋地答:“他日城主若有吩咐,在下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黑衣人听到他的话,金眸微微眯了起来,开口的声音仍旧无情且冷漠,“不过是一个空有皮囊的蠢货,你也能做到这种程度。”
觅寻不悦地眯起浅灰眸,脸上仍是一副笑模样,“城主这样说在下的人,在下只怕要不高兴了。”
声音听上去懒懒散散,却不难听出里面的警告意味。
第32章 危机()
自那天后; 夙九兮只字不再提起觅寻,也不许别人在他面前提起; 整日里冷着一张脸; 整个人从内到外散发着冰冷的气息; 军营里的人无不战战兢兢; 生怕说错了话惹来一顿责难。
也不怪人人自危; 实在是现在的夙九兮也太古怪了,先是昨晚不知从哪里回来后便一直将自己关在营帐里; 连徐副将的要事禀告也不听,只冰冷地传出一局“谁也不准打扰”。
今早好不容易出来了,脸『色』却是格外苍白难看; 眼睑下透出一片青『色』,好像一夜未眠似得。士兵们将他这副憔悴的模样瞧在眼里,心里担忧不已; 想问却又不敢上前询问; 心想着等觅兄弟回来就好了。
说实在的,自从觅兄弟来这里后,殿下看上去好像和从前一样冷淡,但他们都看得出来,殿下变了许多; 不再像从前一样孤僻阴郁。
他们这样想着,谁知道身后突然传来异常冷漠阴沉的声音; 回头一看; 那个高高在上的人面无表情地站在身后; 优美薄凉的唇动了动,冰冷地开口,“见到觅寻,杀无赦!”
士兵们无不大惊,其中一个人忍不住道:“殿下,觅兄弟这是怎么”
话没说完,便被一旁得了夙九兮命令的士兵拖了下去,杖责五十。
在一下子紧张起来的气氛中,夙九兮冷冷开口:“再敢有人提起这个名字,杖责一百!”
说完后,冷漠地转身离去。
士兵们你看我我看你,一头雾水,谁也『摸』不着头脑。却是再没有人敢在夙九兮面前提起觅寻这两个字。
当面不敢提,私底下众人围聚在一起时,也少不得提上一提。
一个说奇了怪了,九殿下怎么突然一下子就变了对觅兄弟的态度,他之前不是很在意觅兄弟的,还为他立下那样一份军令状。
另一个接话附和,说起来九殿下好像是从前天夜里外出回来后就开始不对劲。
“前天夜里?”
一个高高瘦瘦的士兵搔了搔头,似想起了什么似得,“好像觅兄弟也是前天傍晚时分出去的。”
“你这么一说我才发现,都这么久了,觅兄弟怎么还没有回来?”
士兵们似乎是在这时才发现觅寻已经有三天不曾回营,大家脸上都是一副疑『惑』的表情,难道觅寻知道九殿下要杀他所以不敢回来了?
士兵们讨论到最后也没有讨论出什么结果,这件事最后也就不了了之。
一晃几日,依旧不见觅寻的踪影,士兵们该过日子还是继续过日子,他们除了每天小心翼翼地伺候脸『色』越来越冷,脾『性』越来越古怪的夙九兮外,还另外有一件烦心事。
那便是虎头关的粮草至今没有送过来,军营里的粮食已经少得可怜,伙营里的士兵数着米粒下锅,生怕浪费了一粒米,最后做出来的饭说得好听点叫“粥”,说得难听点就是往滚水里掺几粒米,可就算是这样,也是僧多粥少,士兵们饿得有气无力,开始到处挖野菜吃,可这荒郊野岭的,哪有什么野菜。
饿极了的士兵只好啃起了树皮。
不光士兵们吃得不好,夙九兮的膳食也没好到那里去,一日三餐只有一碗薄粥外加几个馒头,就是这样他还将馒头给免了,分出去给士兵。
如此过了三天后,夙九兮送出去的紧急密令终于有了回应,虎头关的人回信说他们的军粮还没有运达,储粮也勉强只够他们的人吃,实在没办法挪出粮食来给夙九兮,夙九兮看完信后,脸『色』铁青。
众副将得知后更是骂骂咧咧,在军帐大营里破口大骂虎头关的镇关将军李羌。
陈仁叹了口气,道:“那李羌原是晁太师的人,他又怎么会帮我们,一开始我们就不应该找他帮忙。”
“陈兄弟,你现在说这个那不是马后炮嘛!你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啊”
“就是啊,陈兄弟你一向最有主意,你到是拿个主意啊!”
见众人纷纷看向了自己,陈仁涨红了脸,口舌打结,小声道:“到到了现在这个地步我能有什么主意”
“没主意?没主意你屁话那么多!”
“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哎呦,本事没有,脾气倒不小嘛!”
就在众人急中生怨,口舌之争越来越激烈时,只听得“啪”地一声剧响,众人猛地一惊,回头看去,只见一身银甲墨靴的夙九兮脸『色』威严,冷漠地看着他们,薄唇冷冷开口,“眼下正是我军困难之际,尔等非但不齐心协力,助本将军渡过难关,还在这里吵吵嚷嚷,成何体统!”
“我等知罪,还望殿下赎罪!”
众人见夙九兮沉了脸,也不敢再吵了,连忙跪下请罪。
夙九兮瞧着案下跪了一地的人,只觉得心中烦『乱』,将手一挥,冷声道:“起来吧”
众人谢过恩后,窸窸窣窣地起身,陈仁最先起来,一脸担忧道:“殿下,眼下我军存粮已不够维持三天,这可如何是好。”
夙九兮听后长眉紧锁,陷入沉思,众人也都愁眉不展,想说话又不知说什么好。
营帐里一下子便诡异得安静下来,夙九兮在这诡异的安静中突然想到了什么,脑中灵光一闪,张开抿紧的唇,目光看向一位矮胖的副将,道:“徐福将,离这里不远的小树林中有一片地瓜田,明日你带些人手去挖些回来。”
听到夙九兮的话,众副将紧缩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
“有地瓜?太好了,老子我喜欢地瓜了!”
“还是殿下有办法!”
“不用等到明日,今日属下就去挖回来!”那位徐副将高兴得忘乎所以,口无遮拦地问:“殿下,你是如何得知小树林里有地瓜田?”
夙九兮被问得脸『色』一僵,埋在脑海深处的记忆像是苏醒过来了一般,不受控制地跳脱出来,清晰地浮现出那个人在火堆旁笑『吟』『吟』地将剥好的地瓜递给他时,温柔而又『惑』人的模样。
背脊剧烈一痛。
夙九兮倏地握紧了拳。
脸上努力维持冷淡的表情,不带丝毫感情地开口,“不必多问。”
徐副将见他脸『色』比之前难看了几分,心中忐忑,也不敢再多嘴,得了命令后便离开大营挖地瓜去了。
徐副将离开后,陈仁仍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样,担忧道:“殿下,就算徐副将找来了地瓜,可是军营里士兵众多,只怕也支撑不了多久啊。”
夙九兮听后紧紧抿了抿唇,沉『吟』片刻后,道:“传令下去,即日起军营里的伙食由三餐改为两餐,副将们的伙食改为一日一餐。”
众副将听后大眼瞪小眼,每个人都是一副为难的模样,三餐改为两餐也就罢了,一日一餐谁受得了啊。
九殿下这是要饿死我们啊。
“殿下一日一餐这不妥吧”
夙九兮凤眸凌厉地睥睨过去,众人吓得脖子一缩,顿时没人敢说话了,他这才冷冷淡淡地开口,“本将军同诸位一样,一日一餐,诸位还有什么话说。”
众副将面面相觑,道:“既然九殿下以身作则,我等听从殿下吩咐。”
话虽如此,仍有不少副将应得心不甘情不愿。
这时,那道清冷的声音再度响起。
“诸位不必太过担心,本将军已催促朝廷派粮,相信朝廷很快便会运送粮草前来。”
众副将听到这里,稍稍放了些心。
见众人终于达成一致,夙九兮疲惫地『揉』了『揉』额头,挥了挥手,示意他们退下。
众副将们商议完这件事后也没有其他事情,行完礼后便成群结队地退了出去,刚刚退出军帐大营,一个副将便忍不住向陈仁抱怨起来,“你说殿下是怎么想的啊,别的军营里都是将军吃了先,没了才轮到士兵,他倒好,宁愿自己饿肚子也要士兵们吃饱了先,真是莫名其妙!”
陈仁笑了一声,道:“殿下的『性』子你还不知道吗,外冷内热,看上去冷冰冰的,其实谁也没有他体恤兵士。”
另一个人哼哼了一声,“他要体恤他自个体恤去,干嘛还要连累我们一起饿肚子。”
说话间,声音越来越远。
如此又过了几日,觅寻仍旧不见踪影,士兵们啃着地瓜提起他时满是怀念,但见夙九兮仍旧脸『色』不善,尤其是别人提到“觅寻”这两个字的时候,脸『色』沉得可怕,也便不敢再说。
眼看地瓜即将吃完,军营里的粮食所剩无几,朝廷的军粮又还没有运来,夙九兮又不免忧心忡忡,在营帐里着急地踱步。
此刻唯一值得庆幸的,大概便是时无战『乱』。
夙九兮深深叹了口气。
他正要回军案写信催促,营帐外响起士兵着急慌『乱』的声音——
第33章 阴谋()
夙九兮全身一惊; 疾步走出营帐,看着营帐前急得快要哭出来的士兵; 厉声道:“本将军不是早就命你们监视褒军的一举一动; 褒军攻过来为什么现在才来禀告?!”
那士兵吓得浑身一激灵; 稚嫩的眉眼耷拉下来; 带着一脸委屈道:“殿下冤枉啊; 敌军也不知用了什么法子竟然避过了我军的监测,等我们反应过来时已经来不及了; 褒军现在已经过了边线,很快就要打到这里来了!”
闻言,夙九兮脸『色』铁青; 咬牙道:“军事图!没想到军事图还是落到了他们手里!”
士兵听到他的话一下子脸『色』煞白,“殿下你是说我军的军事图落到了褒军手中”
“住口!”
夙九兮的声音顿时严厉起来,目光锐利地盯着眼前吓得脸『色』发白的士兵; 厉声道:“这件事不准对任何人提起; 倘若宣扬出去扰『乱』我军军心,本将军拿你是问!”
“是!属下绝对一个字也不提!”
士兵吓得面如土『色』。
心有余悸之际,不忘缩着脖子战战兢兢地问:“殿下前线的兄弟们抵抗不了多久,我们该如何是好?”
危难当头,也容不得夙九兮细想; 当机立断道:“来人,命林守领一千兵士先去前方支援。”
话音刚落; 只见一个士兵慌慌张张地从另一头跑了过来; “殿下; 林副将现在不在帐中!”
“什么?”
夙九兮惊眯起凤眸。
前来回话的士兵颤颤抖抖道:“殿下林副将今天一大早就出去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见夙九兮脸『色』越来越沉,眉目间的怒『色』几乎遮掩不住,士兵几乎不敢再说下去,只能一个劲地在心里埋怨林守,什么时候出去不好,偏偏这个时候出去!
“殿下,林副将不在,这可怎么办啊。”
“林副将打战最厉害,他不在,这可如何是好啊。”
见士兵们听到林守不在后急成一团,夙九兮心中一躁,沉声喝道:“慌什么!林守不在本将军还有十位副将,就算这十位副将全都无用,本将军单枪匹马也能上阵杀敌!”
空气顿时安静了下来。
士兵们被他一番话震住,谁也不敢再说话。
夙九兮动怒过后很快冷静下来,紧紧抿了抿薄唇,以最快速度继续下命令,“让陈副将代替林守,领一千兵士先去前方支援。’
“是!”
一个士兵飞快跑了下去。
“叫其余副将都到这里来,本将军要召开紧急会议!”
另外一个士兵得了夙九兮的命令后,也飞奔着去通知其他副将。
士兵们走后,夙九兮独自一人在营帐前站定,脸『色』异常沉重。
褒军大举入侵后,夙九兮几次带兵迎敌,却都铩羽而归。
一方面是因为炀营的军事防略图落到了褒军手里,这导致夙九兮先前苦心布置的攻防陷阱毁于一旦,褒军轻轻松松便能避开所有陷阱埋伏,一路南下,势不可挡。
而另一方面,褒军军营里粮草充沛,士气蓬勃,而且此次出征的全都是精兵,为首的主帅更是身经百战,经验丰富,显然是有备而来,反观夙九兮帐中,连日的战败导致士兵们整日里唉声叹气,再加上军营里的粮食已经少得可怜,不但人吃不饱,饿得两眼昏花,连战马都饿得跑不动路,夙九兮无奈之下,只好下令宰杀战马,先解决士兵们的吃饭问题。
有士兵把头脑动到了那匹雪花骢身上,想着它又不能骑又不能跑,被觅兄弟驯服后就只让觅兄弟一个人骑,现在觅兄弟也不知道到哪里去了,可能再也不会回来了,留着它也是浪费粮食。
正要挥刀霍霍,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冰冷的声音。
“你做什么”
士兵拿刀的手顿住,忐忑地回头,夙九兮面无表情地站在身后,依旧是一身一丝不苟的银甲,长筒的墨靴紧贴着玉腿,勾勒出一双匀称修长,一丝赘肉也无的小腿。
“殿下您看这马养着也没用,不如宰杀了给您补补身体。”
士兵讨好地笑道。
一旁的雪花骢愤怒地嘶鸣了一声,呲牙瞪着马厩前的士兵。
夙九兮沉默地看着马厩里不断低吼的马,凤眸里光影变化不休,不知想起了什么,那张由于连日吃不好睡不好而略显憔悴的容颜间闪过一瞬间的失神,夜『色』下的火光映在那双漆黑幽深的眸底,竟奇异地幻化出了一抹绚丽殷紫的晚霞。
瞳仁深处,白衣人骑着骏马笑『吟』『吟』地在晚霞下翩翩而来。
士兵见他不说话,正琢磨着是杀还是不杀,只听得空气中响起一道异常冷漠的声音。
“雪花骢岂同于其他凡马,怎能宰杀做口腹之食。”
士兵小声地辩解,“殿下,话虽如此,可是雪花骢野『性』难驯,除了觅”刚刚说了一个,见夙九兮明显脸『色』一变,连忙将这两个字跳了过去,“雪花骢无人能骑,留着怕也只是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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