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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渣攻撩了阴狠受-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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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恩”
络腮胡大汉有些愣怔,显然没想到自己说了这么多,觅寻开口第一句话却是问新阁主的名字。
觅寻接下来的话令他更加费解了。
只见眼前这个优雅高贵的男人似笑而非地望着天边被云层遮住的月亮,浅灰『色』的眸被月光映染得格外『迷』离幽深,薄唇动了动,在任老三的期待中,用一惯玩世不恭的腔调懒洋洋地开口。
“果然是个。。。。。。。。。。。好名字”
紧接着便是一阵笑声,觅寻“啪”地一声
打开描金纸扇,潇洒得踏月离去。
身后是呆住了的大汉以及低头默默吃草的雪花骢。
出了小树林往南三里的街道渐渐繁华起来,虽比不得炀国的浔阳,娆国的临都,但比起夙九兮驻军所在,不知多了多少人烟。
起码这里有十里飘香的酒肆,有送往迎来的客栈,有冒着热气的特『色』小吃。。。。。。。。。。以及少不了的风月场所。
开在这里的风月场所叫枕月楼,楼里的姑娘比起江南女子的婉约温柔,更多几分边疆女子的奔放与豪爽。
楼中人流如织,灯红酒绿,比起其他地方,不知热闹多少。
觅寻刚踏进枕月楼,楼里的姑娘无不眼前一亮,纷纷缠了过来,“公子”,“郎君”一个比一个叫得亲热,姑娘们竞相献媚,撒泼撒娇般往他怀里钻去。
觅寻勾了勾唇,顺势调笑了几句,惹得一众女子如少女怀春般脸红心跳,一个个反而变得矜持起来,只拿一双媚眼欲语还休地睨过他。
若能同这般俊朗风流的公子春风一度,即便是倒贴银子,也是肯的。
那月白袍的优雅公子仿佛没有猜出众女子的心声一般,薄唇含笑,只道是来寻人。
众女子闻后无比大感失望,很快又争抢着替他引路。
最后为觅寻带路的权利被一个紫衣女子抢到,那紫衣女子是花楼里最当红的姑娘,模样生得最美,『性』子也最泼辣,其余女子无不忌惮她三分,谁也不敢和她抢,只能恋恋不舍地目送她引着那风度翩翩的白衣公子离去。
紫衣女子引着觅寻来到二楼一间房前,低头含羞道:“公子,便是这一间。”
觅寻抬头看了眼棕『色』的门,笑道:“多谢姑娘。”
“不、不打紧。。。。。。。。。”
此时两人离得很近,紫衣女子闻着那月白袍公子衣料上醇而不浓的名贵熏香,听到他富有磁『性』的嗓音在头顶上方缓缓响起,心里顿时如揣了一只小鹿般砰砰直跳,枕月楼里素来眼高于底的泼辣花魁此刻如小女儿般脸红心跳,粉面含春,带着娇羞跑开。
觅寻推门入内,转身阖门的同时房里的中年男子慌忙“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头抵在地面,恭恭敬敬道。
“陛下。”
第9章 暗夜阁()
觅寻走过去,边落座倒茶边示意跪在脚边的人起身,伴随着“哗啦”流水声,徐徐响起一道如环佩相击般优雅清磁的声音。
“朕令你查的事情,查得如何。”
慵懒地支起下巴看他。
躬立在一旁的刘长老忙回道:“回陛下,那炀国九皇子的生母的确曾是五公主身边的侍女,当年十四王爷也的确相中过一个宫女。。。。。。。。。。。。。。。。。”
见觅寻脸『色』越来越沉,圣意难揣的刘长老吓得冷汗涔涔,赶紧接下去道:“不过十四王爷相中的宫女并非是那名女子,而是另有其人,而且那名宫女很快便出宫嫁人去了,与十四王爷再无瓜葛。”
觅寻听到这里,这才阴云转晴,薄唇缓缓往上勾,浅灰『色』的眸里光影不定,刘长老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的脸『色』,犹豫再三后,道:“陛下,虽说炀国九皇子的生母与十四王爷并无瓜葛,不过臣在调查过程中发现那女子似乎与已故去的五驸马有些干系。”
刘长老口中的五驸马,自然指得是娆国五公主的丈夫。
觅寻挑了挑眉,“怎说?”
刘长老见他问起,『露』出一副惭愧的面容道:“由于时间太久,臣也只是查到了一些蛛丝马迹,个中情由尚未查清,陛下若想知道的话,容臣回去细查”
觅寻沉『吟』片刻,道:“不必了,这件事情不必再查下去。”
那语调仍是懒懒散散的,声音却透出不容拒绝的威势。
刘长老嘴里道“是”,心里疑『惑』不已。
之前觅寻突然起兴要查一查炀国九皇子
与十四王爷的关系,已经令他一头雾水,炀国的九皇子和娆国的十四王爷能有什么关系,一个是炀国的皇子,炀帝的亲儿子,一个是先帝的亲弟弟,娆国国君的亲叔叔,简直就是八竿子也打不着的关系。
现在他好不容易查到一点那位九皇子的事情,这位帝王突然又要不查了,这不是折腾人嘛。
转念一想,这位陛下本就是令人捉『摸』不透的主,行事往往看似任『性』实则另有玄机,否则娆国这五年来也不会被他治理的井井有条,蒸蒸日上,比当年先帝在位时还要强盛繁荣几分。
不过这一次,陛下未免也太任『性』了。
一声不吭丢下一国事务出走,现在宫中上下找他都快要找疯了,几个老臣还要拼命封锁消息,对外只说陛下身体抱恙,暂免朝议,免得被那位野心勃勃的二皇子知道了,趁此期间生事。
刘长老想到这里,对眼前这位悠然喝茶的月白袍男子更多了几分不解。
陛下明明知道二皇子一直觊觎皇位,暗中拥兵自重,意图谋反,陛下不仅没有采取措施,反而出走皇宫,给了二皇子这么一个良机,要是二皇子知道陛下此刻不在宫中。。。。。。。。。。。。。。
光是想想,刘长老已经吓得心扑通扑通直跳。
觅寻却仿佛浑然未察即将到来的危机,反而对他还在这里表示很诧异,如高贵慵懒的波斯猫一般懒洋洋地睨了他一眼,“刘卿还有事?”
刘长老再也忍不住,拱手直说道:“陛下,臣查明二皇子已经和褒国取得联系,一旦褒国借兵马给二皇子,那对陛下您可是大大的不利啊,还望陛下速速回宫决断。”
觅寻支起下巴,低磁的声音里带着漫不经心的笑意,“褒国新上来的国君倒不像他父皇,平白无故,朕这位弟弟如何来说得动他借兵。”
刘长老见他将自己的话当做耳边风,全未放在心上,心里越发着急,“据暗夜阁派出去的探子来报,二皇子献了一张炀国的军事图给褒国,一旦褒国打败炀国,便会借兵给二皇子。”
娆国二皇子献的那张军事图自然便是夙九兮丢得那一张。
觅寻饶有兴味道:“原来如此。”
尾音消散处微微上扬,带着一种从容和神秘的愉悦,独独没有慌『乱』,仿佛对这一切早已经了然。
“事态紧急,还望陛下早日回宫!”
觅寻的头疼了起来。
娆国朝廷里多得是先帝留下的顾命大臣,那些老臣也的确忠心耿耿,别无二心,为了匡扶朝纲,辅佐他这个年少帝王可谓是呕心沥血,尽职尽责。
但觅寻一向是玩世不恭的『性』子,成天对着这一群古板保守的老臣,听着他们苦口婆心的劝诫,实在是一个头两个大。尤其是他平日里言行举止稍有不当,立刻便有一个置生死与度外的忠臣跪在他宫门前,以死劝谏。
一个处理不当,便枉担了“昏君”的名头。
觅寻自登基这些年来,最让他心累的既不是那一群贪污腐败的官僚,也不是那个不让他省心的弟弟,而是这一群两袖清风,一心为国为民为君王的老臣。
好在觅寻与他们几年周旋下来,倒也『摸』清了门路,亲自下椅扶起地上的臣子,
言辞殷切得说起自己是如何的信任与重视他,再适时说一番收买人心的话,果然将那位刘长老感动得眼泪汪汪,觅寻趁热打铁,趁机道:“刘卿放心,此事朕自有分寸。”
“可是这。。。。。。。。。。”
“难到刘卿不信朕?”
仅仅是加重了一个鼻音,立刻便让人感到窒息般的压迫,恩威并施之下,刘长老哪里还敢多说什么。
见此情景,觅寻满意得坐了回去,恢复成一副闲散的模样,缓缓打开描金纸扇,却是转了话题。
“说起暗夜阁,那新上来的阁主怎么还
不来见过朕。”
暗夜阁是江湖上神秘的刺客皆情报组织,之所以说它神秘是因为暗夜阁几乎不在江湖上『露』面,也不从来接江湖上的任务,但却是江湖上第一大刺客门派。
人人只知道暗夜阁中的人神出鬼没,却不知道暗夜阁其实是娆国王室中人成立的,专门为娆王室服务,而且他们效忠与娆王宫里至高无上的那一个人。
刘长老听到后,眉头皱了起来,似乎想说些什么,最后只是微微躬身道:“没有陛下征召,新阁主不敢私自前来。”
觅寻点点头,随手拨了拨手中的扇骨,漫不经心地说:“叫他过来吧,调凤令朕还没有给他。”
这样一副模样,全然忘了之前是谁刻意不宣新阁主前来参见。
调凤令是暗夜阁的主令,唯有拿到调凤令新一任阁主方能真正的掌管暗夜阁,调动暗夜阁里的人马。
每一任老阁主大限将至之前都会将调凤令交还给当朝国君,再由国君交由新一任的暗夜阁阁主,因此新阁主能不能拿到调凤令,意味着他是否得到国君的信任与认可。
暗夜阁月前身死的老阁主早就将调凤令归还给觅寻,而觅寻却迟迟没有召见新阁主,这个中缘由。。。。。。。。。。。大概只有他自己知道。
刘长老听到觅寻要召见遮月,还要将调凤令给他,脸『色』变得古怪起来,忍不住道:“陛下。。。。。。。。。。。”
觅寻看了一眼欲言又止的人,笑道:“刘卿有话,但说无妨。”
刘长老犹豫了半天后,道:“赎臣斗胆直言,影奴遮月突然成为新阁主一事实在有些蹊跷,还望陛下明察。”
暗夜阁中部门众多,且各部门之间分工明确,等级森严,但是影奴既不属于任何部门同时又属于任何部门。
那是因为暗夜阁中总有一些普通刺客和探子完成不了的任务,这个时候便需要影奴来帮助他们完成,他们未达目的不择手段,哪怕是躺在大腹便便的男人身下,用自己的身体来换,可以说,成为影奴的人,就意味着肮脏和卑下,他们是暗夜阁中最低贱的人,如同影子一般的存在,也正是因为如此,当影奴出生的遮月一跃成为新阁主时,大家的争议才会那么激烈。
觅寻轻打纸扇,笑道:“朕倒忘了,若非杀出遮月这个程咬金,这阁主之位当属于你德高望重的刘长老才是。”
刘长老听了心里一颤,猛地双膝跪地,激动地说:“陛下,臣怀疑遮月绝不是因为一己之私,臣都是为了陛下着想啊!”
觅寻唇边透出无奈的弧度,“爱卿,朕不过是同你说笑罢了。”
刘长老老脸一窘,这才讪讪地起身。
“好了好了,曹老阁主选得人朕信得过,叫遮月来见朕便是。”
觅寻勾唇笑说,目光懒懒地打量着自己手中的描金纸扇,扇面上的金粉在灯火映照下越发显得金光闪闪,那金光最后变成那双笑眯眯的浅灰『色』眸里一抹幽澜不定的光。
刘长老不情不愿地说完一个“是”后,只好行礼告辞,刚走到门口,又被觅寻叫住,他便又恭恭敬敬地转回身。
“陛下还有和吩咐?”
觅寻拿着扇骨漫不经心地敲了几下桌面后,这才扬起俊朗至极的容颜,随口道,“劳卿再替朕查一个人。”
“不知陛下要查何人?”
觅寻轻敲扇骨,“炀国副将,林守。”
他唇边仍挂着招牌式的慵懒笑意,仿佛只是随口一说,并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刘长老也只当他是突然心血来『潮』,心下叫苦不迭,暗道这位陛下实在是太任『性』了,嘴里却应得恭敬。
刘长老走后,觅寻舍了茶杯拿起酒杯,端起一壶酒小酌几杯后,放下酒杯出房门而去,枕月阁中艳『色』正浓,红灯高照,人来人往,欢声笑语不绝于耳。
几个姑娘见他出房门来,无不心中欢
喜,扭着腰迎了上去,娇声莺语一句接着一句,黄裙紫钗,环肥燕瘦,看得人眼花缭『乱』。
这送上门来的美人恩觅寻自当笑纳,搂了其中一个紫衣女子的腰便往房中走去,那女子粉面含春,貌美动人,觅寻含笑去解裙带时,闻到她身上的胭脂香,不知怎的忽然想起那道若有若无的冷香。
接着便不受控制的想起了冷香的主人。
他皱了皱眉,一下子便对怀中的温香软玉失了兴趣,温声打发走紫衣女子后,犹自坐在床前,眯眸遥望桌上摇曳的红烛。
脑子里竟全是夙九兮银甲墨发的模样。
第10章 赌约()
翌日,炀国军营里很早便吵吵嚷嚷起来,士兵们伸着脖子等着看觅寻的笑话,结果他们站在营帐前望了一整天也没有望来觅寻的身影,眼看日头渐渐落下,士兵们后知后觉,这才明白过来,
感情那小白脸是畏罪潜逃了呀。
军营里议论纷纷,到处是放肆的嘲笑声和嗤骂声。
站在士兵身后的夙九兮远眺前方被夕阳染上血『色』的树林,树林里风止叶悄,寂静无声。
他眸中光影波动,默了半响,最终漠然离去。
刚刚回营,立刻便有一个仵作打扮的人来报,说尸体不见了。
他口中的尸体便是日前死于夙九兮剑下的刺客。
据他所言,那尸体交给他后他便一直放在停尸间,熟料今早起来去验尸时却发现尸体不见了。
夙九兮闻言后蹙眉,沉声道:“难道死人还能走路不成。”
仵作被他冰冷的声音吓得浑身一激灵,颤声道:“殿下,属下句句属实啊!属下也不知道那尸体好端端的怎么就不见了,说不定是。。。。。。。。。。。”
“说下去。”
“说不定是那刺客的同伙潜入军营,将尸体带走了。。。。。。。。”
夙九兮冷笑道:“若真如此,本将军岂非养了一群废物。”
仵作先是一愣,继而反应过来,心中后悔不迭,连忙跪在那双高高在上的黑金靴旁,身体抖得像秋天里的落叶,“属下失言,殿下赎罪啊!”
夙九兮面无表情地看了他半响,方道:“罢了,事已至此,本将军便是治了你的罪又有何用,起来吧。”
“多谢殿下”
仵作依言慢吞吞地起身,心刚刚落回肚子又听得那道阴柔冰冷的声音在头顶缓缓响起。
“这件事情暂时不要传扬出去。”
“是”
夙九兮点点头,没有他话,仵作立刻识趣地行礼告退,他退下后,夙九兮不禁陷入沉思。
突然冒出来的刺客,莫名其妙消失的尸体。。。。。。。。。。种种一切实在惹人怀疑,若在平时,夙九兮不难将这一切同觅寻这个来历不明的书生联系到一起,但此刻,
他只要一想到这一切极有可能与觅寻有关,便觉得烦躁不安。
他隐隐察觉到觅寻的来历并不简单,绝不像他所说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书生,可是他却。。。。。。。。。。不愿意相信。
这时,营帐外忽然变得喧哗起来,夙九兮蹙眉唤来人,“外面为何如此吵闹。”
士兵面『色』激动道:“回殿下,是觅寻回来了,他骑着那匹雪花骢回来了。”
夙九兮一怔,随即往帐外走去,营帐外早已经被士兵围得水泄不通,人们或吃惊或羡慕或佩服地望着夕阳下,骑着骏马缓缓而来的白衣翩翩贵公子。
那匹桀骜不驯,『性』情暴烈的雪花骢此刻如同大犬一般忠诚乖顺地驮着马背上的人——闲打纸扇,薄唇含笑的觅寻。
漫天云霞匍匐在他身后,在边疆波澜壮阔的夕景中缓辔而行,优雅而又慵懒地骑着骏马穿过人群,在众人如『潮』水般的惊呼声中来到夙九兮面前。
马上伸下来一只修长的手,在夕阳下带着不真实的温暖和晕眩。
觅寻坐在马上,笑『吟』『吟』地望着马下银甲墨发的俊美将军。
围在两旁的士兵们像是被惊住了一般,统统没了声音。
觅寻俊朗的轮廓,含笑的唇角在这静寂与夕光之中显出油画一般的魅『惑』与动人。
夙九兮望住那双幽澜瑰丽的浅灰眸,像受了蛊『惑』一般,神思恍惚了一瞬,等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被他带上马,拥入怀中。
觅寻咬住他圆润冰莹的耳垂低笑道:“美人,可要坐稳了。”
话音刚落,高喝一声“驾”,扬起马鞭策动骏马,在夕阳下潇洒地奔腾而去。
留下一地面面相觑,大眼瞪着小眼的士兵。
*
风在耳边猎猎而过。
磅礴巍峨的山峰不断往后退,觅寻穿过小树林,拣了一条羊肠小道直往山顶而去,漫天金光披洒在云层,一轮夕阳挂在群山叠嶂之中,越显出边疆特有的壮丽和浩渺。
夕阳无限美。
觅寻在山顶一颗断树前停下马,下马后伸手去扶夙九兮,夙九兮看了他一眼,犹自跳下了马。
“将军,此地可入得了你的眼。”
觅寻也算是头一等的厚脸皮,受此冷遇丝毫未放在心上,不尴不尬地收回手,接着又翩翩打起描金纸扇,笑说道。
他本就生得一副极好的相貌,此刻在波澜壮阔的山顶苍穹前长身玉立,笑打纸扇,越发衬得他洒脱不羁,说不出的风流倜傥。
夙九兮看着他这样一副模样,瞳仁一深,那双狭长冰冷的凤眸里有了细微的波动,须臾又消失在夕阳暖红『色』的光中。
“甚好。”
声音是一如既往的冷淡。
见觅寻一直笑『吟』『吟』地盯着自己,夙九兮只觉得那种被虎豹盯上的极不舒服的感觉再次回上身,不由得皱眉冷声道:“你为什么一直看着我。”
觅寻像是被他的话逗笑了一般,“哈哈”大笑起来,夙九兮脸『色』难看了几分,刚要发作,耳边随即徐徐响起一道愉悦低醇的声音。
“将军,我对你的心意,你难道还不知道吗。”
夙九兮的心猛地一跳,默了片刻,偏过头却说:“我以为那天我已经说得够明白。。。。。。。。。”
“将军”
余下的话被觅寻打断。
觅寻像是没有听懂他话中的意思一般,举目望向前方幅员辽阔,大气磅礴的群山彩云,接下去道:“此地虽美,却不及江南灵秀,待来日我带你去江南赏花看月,可好?”
说这话时,他的神情变得从未有过的认真,那双浅灰眸也褪去了戏谑与危险,瞳仁清澈见底,在夕阳下瞬也不瞬地看着夙九兮,竟有些天真般的真诚与期待。
夙九兮瞧得怔住,一个“不”字含在嘴里,却怎么也吐不出来,兜兜转转,最后哑着嗓子道,“好”。
那双浅灰『色』的瞳仁顿时光彩起来,觅寻伸手搂上他的腰,笑『吟』『吟』地拿额头抵在夙九兮的额头处,声音里满是得逞后的愉悦,“美人,你这可算是答应为夫了。”
夙九兮见他笑得如同一只偷了腥的猫,顿时反应过来,不由得变了脸『色』,冷下脸“哼”了一声便要推开他,刚有所动作,便感到耳边一阵湿润温热。
“将军,可还记得你我之间的赌约。”
低醇慵懒的声音缓缓呵入耳中。
夙九兮动作一滞,便被觅寻趁机抱了满怀,那片优美薄凉的唇擦过他的耳廓,一路耳鬓厮磨,亲吻至他的唇边。
在他柔软冰冷的殷唇边暧昧的流连。
“将军莫要食言才是。”
意味不明地看了他一眼,唇角勾了勾,深深浅浅地吻了下去。
夙九兮全身僵住。
他原就是阴郁孤僻的『性』子,而且有很严重的洁癖,当年和宋渐声在一起时两人也是交往许久之后,夙九兮才适应他的亲近,经过宋渐声之事后更是厌恶别人触碰他,此刻他竟能容许这个人抱他,亲他,甚至当他清楚的感受嘴里滑进来一条湿润灵巧的舌头时,也不觉得反感。。。。。。。。。。。。
难道这一切仅仅是因为一个赌?
自然不是。
他夙九兮是何人,又怎么会仅仅因为一个赌便任由他人轻薄自己,不喜欢的话他完全可以推开他,甚至杀了他。
可是他却什么也没有做,甚至可以称得上是顺从的接受觅寻的吻。
“闭上眼睛”
温热低哑的气息喷洒在耳畔。
夙九兮呼吸深了深,在闭上眼睛前,脑子里忽然闪现过一些零星的画面。
比如他每天醒来时第一眼便是这个人端着水笑『吟』『吟』地站在塌下,比如夜深雾重,这个人端着一碗冰糖雪梨汤轻轻搁在他案边,灯火下目光不能更柔,又比如。。。。。。。。。。初遇之时,这个人立在案下,一身月白袍,薄唇含笑的『惑』人模样。
夙九兮在这时微微睁开凤眸,神『色』复杂地注视眼前放大了的俊颜,凤眸中里明暗交替,变化不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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