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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长公主-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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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荣王妃的目光在宫内逡巡了一圈,如今的几个高位妃嫔中,也只有周贵妃与冯德妃是镇得住场子的。周贵妃自是不必考虑了,她的女儿五公主可是谋害平宁郡主的凶手之一,跑不了。冯德妃倒是为人公正,且性子沉稳,且她虽然位居四妃之列,到底不是正宫皇后,对上老荣王妃这种昭德帝御封的亲王妃,天生便短了一头。
打定主意后,老荣王妃开口:“既然皇后要避嫌,不如由德妃来继续审理此案。都说德妃素日里德行出众,为人公允,若是由德妃来审理此案,我是信得过的。”
许皇后都还没表态呢,老荣王妃就已经准备着逼迫她“避嫌”了。
一直以来像背景板一样坐在一旁的冯德妃闻言,出列道:“有皇后娘娘和各位王妃、长公主们在此,臣妾不敢逾越。”
许皇后和老荣王妃不合,冯德妃可不愿牵涉到这件事中,两头不讨好。
“既然皇嫂不便审理此案,何不交给母后来处理?”太后的亲女昌泰长公主此时开口了:“若说德妃审理此案,不足以服众,那么,母后来审理此案,总没有人有异议了吧?”
“昌泰姑姑所言有理,想来,此刻也只有皇祖母,能够审理此案而不遭人非议了。”一旁的六公主虽低垂着脑袋,她的声音却清晰地传入了每个人的耳内。
便是许皇后这等不敏锐之人,也看出了六公主今日的不同。
本是审问五公主伤了平宁郡主之事,如今,却牵扯到了宝络,且宫殿内这些人三言两语的,就想让太后取代她来审理此案。许皇后若是还看不出有人在针对她和宝络,也就白在宫里头呆了这么些年了!
许皇后的目光从发话的这些人面上一一扫过,像是要将她们记在心中。
待她查明了究竟是哪个想要害她的闺女,她绝对饶不了她们!
第 76 章()
“由皇祖母来审理此案?”宝络似笑非笑地看着昌泰长公主:“因着身子不适;皇祖母素来鲜少过问后宫之事;只一心培养五皇兄;昌泰姑姑提议由皇祖母来审理此案;岂不是扰了她老人家的清净?若真是为了此事而让皇祖母受累;可就是我们这些小辈的不孝了。”
既然已经知道此事多半与太后脱不开关系;宝络又岂会将自己的命运交到太后的手里?
即便不说这次的事;从前,她与太后,可也没有什么好关系。
宝络完全相信;如果太后有机会打压许皇后与她,那么,太后是绝对不会手软的。
“哎;有什么法子呢。”昌泰长公主拨弄了一下自己染了丹蔻的指甲;道:“母后虽说身子不好,这些年来一直在宫里头静养着;但到底还是心疼小辈的。若是母后知道了皇嫂今日的为难;定会主动出来;为皇嫂分忧解难。”
嘴上说着这些温情的话语;实际上;昌泰长公主的眼中;却满满都是挥之不去的幸灾乐祸。
自打数年前昌泰长公主送给太后的贺礼被人当场砸碎后,昌泰长公主与许皇后一脉的关系,就彻底僵硬了下来。这些年来;许皇后与宝络一直顺风顺水的。反观昌泰长公主;却因为太后被昭德帝猜忌而受到了牵连,不得不低调地过自己的日子,在长公主中被隆庆长公主稳压一头,昌泰长公主早就憋了一肚子火了。
如今,好不容易有一个看许皇后与宝络倒霉的机会,昌泰长公主自然不会放过。
昌泰长公主看得分明,她亲娘太后与许皇后一脉的关系绝对算不上好,再加上这次,她出面说话背后也有太后的授意,这意味着,太后准备动手收拾许皇后和宝络了。昌泰长公主相信,只要将审理此案的权力移交到太后的手中,许皇后和宝络定然讨不着好。
“此话很是。既然皇后娘娘不便再审理此案,那么,由太后娘娘代劳,是最稳妥不过的法子。若是因此而劳累了太后娘娘,事情一毕,我自会去向太后娘娘请罪!”老荣王妃什么也顾不上了,她就想尽快把害了她孙女的凶手给揪出来!
那是她亲自抚养长大的孙女啊,她看着平宁郡主一日日出落得花容月貌,心中不无自豪。本想着,凭着她孙女的容貌才情,再加上荣亲王府的门第,定能寻得一个好夫郎,便是武安侯夫人之位,也是有希望与公主争上一争的。谁知,转眼间就出了这样的事
日后,她的孙女若是想嫁人,只能低嫁了。与荣亲王府门第相当的人家,甚至是比荣亲王府逊上一筹的人家,都不会愿意要一个毁了容的媳妇,否则,日后怎么出门交际?也只有完全依附于荣亲王府的人家,会愿意娶平宁郡主。可平宁郡主眼界如此之高,哪里能看得上那些人?
一想到此处,老荣王妃就对害了她孙女的人痛恨无比。对平宁郡主下手的五公主,老荣王妃自然饶不了她。若是宝络也参与到了这件事中,老荣王妃自然一视同仁!
“此案由母后来审理,不妥。”一直在一旁坐上壁观的隆庆长公主不知为何,在昌泰长公主发话之后,也开了口。
“掌管后宫,毕竟是皇后的职责。若是由母后来代为管理此事,知道的,说是母后心疼小辈,静养之中还不忘关心小辈,不知道的,怕是要说母后越权了。”
太后到底不是昭德帝的亲娘,从前,为了向昭德帝示弱,表明自己没有野心,太后在这方面向来是很注意的,绝不会做让人误会的事。
也因此,这次,对于昌泰长公主的提议,隆庆长公主有了反驳的理由——你太后若果真对后宫权柄没有野心,就不该插手此事,插手了,就代表你从前的与世无争是装的,你对后宫权柄,实则还是有些想头。
就算真要让太后来审理此案,也不该由昌泰长公主与老荣王妃来开这个口,只有许皇后亲自向太后求助,太后的介入才会变得名正言顺,否则,便是越权,且是一王妃一公主与太后一起越权。
隆庆长公主的目光在昌泰长公主身上停留了片刻。
有些话,旁人不好说的,也就只有她这个先帝元后嫡女好说。
因着她元嫡的身份,在一众长公主中,素来是最尊贵的那个,就连太后在她面前,也得避让三分。又因着她没有同胞兄弟,平素在政务上也没什么野心,昭德帝对她,反而比对昌泰长公主与其余公主要放心许多。
在长公主中,隆庆长公主可以说是过得最肆意的了,在宗室中,她也极有分量。
隆庆长公主的话,老荣王妃自然不会忽视。她想了想,太后与许皇后明显不对付,若是让太后掺和进来,只怕会让这件事变得更为复杂。到时候,这件案子只会变成太后与许皇后一脉博弈的筹码,是否能查出害了她孙女的真凶来,可就不一定了。
而这绝对不是老荣王妃乐意见到的。
老荣王妃想了想,道:“如此说来,由太后娘娘来审理此案,也不大妥当。我虽急着求得一个结果,也不敢让太后娘娘背上贪权之名。隆庆,你是这一辈中打头的长公主,是先帝嫡女,身份足够厚重,又是五丫头和七丫头的姑姑,由你来审理此案,真是再妥当不过了。不如,此案就由你来继续审吧?”
隆庆长公主看了许皇后一眼:“后宫之主到底是皇嫂,一切还是要看皇嫂的意思。倘若皇嫂希望我为其分忧解难,我自然责无旁贷!”
不管怎么说,隆庆长公主起码给了许皇后表面上的尊重,不像老荣王妃与昌泰长公主一样,一怀疑许皇后来,便将许皇后排斥在外,丝毫不给许皇后面子。
在被老荣王妃与昌泰长公主质疑时,许皇后便已经预料到,她不能再主审此案。她所求的,不过是审理此案的人能够公正客观地做出判断,别来个总想着坑害她们娘儿俩的人。
而隆庆长公主呢,她很清楚自己的定位。
作为一名已经出嫁的公主,她自然不需要什么宫廷权柄,她所要的,只是保持自己在宗室中的影响力,甚至将这种影响力扩大。
若是能够在许皇后不便出面时,代许皇后审理此案,宗室中,还有谁敢忽略她的影响力?
况且,私心里,隆庆长公主很看好许皇后一脉,虽然从前她与许皇后没有过多交集,但她不介意借着此事与许皇后建立起良好的关系来。
两人一拍即合,各取所需。
许皇后与隆庆长公主对视了片刻,方才收回了目光:“若是皇妹肯为本宫分忧,自然再好不过了——除了母后之外,也只有皇妹身份贵重,有资格代本宫行事。”
隆庆长公主唇畔露出了一丝几不可见的笑容:“既然皇嫂如此信任臣妹,臣妹定不负皇嫂所托。”
“长公主也不是只有隆庆皇姐一个,先帝嫡女也不是只有隆庆皇姐一个,为何只隆庆皇姐可代皇嫂审理此案?”一旁的昌泰长公主见风头再次被隆庆长公主抢走,不由磨了磨牙。
“当然是因为,皇嫂信任我,不信任你呀!”隆庆长公主理所当然的一句话,气得昌泰长公主险些没吐血。
宝络即知此事是太后所为,便也明白,此事与昌泰长公主定然也脱不了干系。她见昌泰长公主还想开口说话,便笑吟吟道:“昌泰姑姑几次三番阻挠审案的过程,不知是何缘故?总不至于是昌泰姑姑眼热隆庆姑姑,亦或是,昌泰姑姑想要包庇那幕后黑手吧?”
“宝络,你可别胡说八道,母后是那样淡泊名利的一个人,又怎么可能会养出个权欲熏心的女儿来呢?你可别冤枉了你昌泰姑姑。依着你昌泰姑姑的品性,想必也不至于包庇那幕后黑手。”许皇后表面上是在维护昌泰长公主,实则她话语中的讽刺之意,便是再迟钝的人都能够感受到。
隆庆长公主眉头微蹙,呵斥昌泰长公主:“既然没有这等心思,就别做出会让人误会的事来了。你若是再干扰审案进程,信不信,皇婶第一个饶不了你?”
昌泰长公主心中憋屈至极,看了看隆庆长公主与老荣王妃,这才勉强将到了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
隆庆长公主对侍立在一旁的太医吩咐道:“蒋太医,你上前来看看,平宁的这支簪子,沾上这药粉,究竟有多久了?”
一名中年人闻言,上前接过簪子,仔细端详了一阵:“回禀长公主,此药粉附着在簪子上,只怕也有大半光景了。”
一旁的姬清涵闻言,双眼一亮:“大半年?七皇妹将此簪赠予平宁姐姐,可不就是在大半年前?难不成,七皇妹从那个时候起,就盯上了平宁姐姐?”
“是啊,难不成,我那个时候就盯上了平宁姐姐?”宝络似笑非笑地看着姬清涵:“你告诉我,我与平宁姐姐往日无怨,近日无仇,我有什么理由与平宁姐姐过不去?”
一旁,有一个女声犹犹豫豫地道:“自自然是因为七皇妹与武安侯有私情。七皇妹知道平宁姐姐心悦武安侯,所以,视平宁姐姐为仇敌。”
第 77 章()
宝络目光牢牢地盯着那出声之人:“平日里六皇姐素来不爱说话;今儿个倒是能言善辩了起来;我险些要以为六皇姐换了个人呢。”
“六皇姐今日这般活跃;生怕别人不疑心到我身上;却不知是何缘故?莫不是;此事与六皇姐有什么关系;六皇姐心虚了?”
宝络面上的笑意彻底收敛了起来;冷冷地扫视着六公主。
从六公主与蓝承宇的婚事被搅黄起,她就觉得六公主有些不对劲儿。但那时想着,六公主被人算计;颇有可怜之处。若是想着报复那算计她的人,也无可厚非。
只是宝络没想到,六公主下手会这么狠;竟会撺掇着五公主将平宁郡主毁了容;更没想到,六公主在做下此事后;企图把这事儿往她身上栽。
宝络不知道;六公主起初只是想给五公主和平宁郡主一个教训;让她们两败俱伤;并没有想过具体要让五公主把平宁郡主怎么样。五公主自打被人当做半个疯子以后;行事便越发随心所欲;没有章法,会做出毁了平宁郡主容貌的事,实在不足为奇。
且在这场矛盾冲突的背后;还有人算计着呢。就算五公主和平宁郡主没把事情闹大;那幕后之人也不会轻易让二人的冲突平息下来——那沾了药粉的簪子,就是最好的例子。这是生怕五公主刺得轻了,在平宁郡主的脸上留不下疤痕来呢。
“胡说八道,此事与我有什么关系!”六公主像是被人踩了尾巴似的,当即便大声反驳:“七皇妹可别自己身陷此案之中,便想着胡乱攀扯人!”
宝络看着六公主紧张的模样,心中哂然一笑。六公主到底没做过这种事,表现得实在太过生涩。她要是真想把自己从这件事中完全摘出去,就该老老实实地坐着,一声不吭。而不是为了消除自己的嫌疑,努力的去证明这件事是别人做的。
原本老荣王妃和隆庆长公主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六公主,结果因为六公主不甘寂寞地跳出来彰显自己的存在,她们反而会怀疑上六公主。毕竟,六公主的言行,确实有反常之处,看着很是可疑。
此时,五公主倒是没怎么吭声了。
六公主和宝络,五公主一个也不喜欢,无论是哪个倒霉,对她来说,都没什么差别。她也想要看看,到底是谁在背后算计她。
其实,私心里,五公主觉得六公主做这种事的动机更大,毕竟,六公主才因为平宁郡主的事,彻底被昭德帝厌弃。只要六公主挑起五公主和平宁郡主之间的矛盾,就可达到一箭双雕的效果。
不过,这可能吗?
想起平日里被人欺负了也不敢吭一声的六公主,五公主心中涌起了深深的怀疑。
老荣王妃一会儿看看宝络,一会儿看看六公主,心里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隆庆长公主道:“去查查,平宁郡主是只有这一支簪子上被撒了药粉,还是别的首饰上也被撒了药粉?”说完话,才象征性地询问了老荣王妃一句:“调查此案需要府上的人进行配合,皇婶应该没有意见吧?”
老荣王妃木着脸道:“自然。你只管放开手去查,只要能尽快查出那害了我孙女的人,哪怕要把我孙女的屋子给掀了,我都没有意见。”
有了主人的配合,隆庆长公主派去的人自然很快就查得了结果。
“启禀长公主,除了长寿公主所赠的那支簪子之外,宫里头的娘娘们赐下的几样首饰上,也都有那药…粉。那些沾染了药粉的首饰,奴才们都带回宫来了。”底下的人说着,便将一只精美的首饰盒奉上。
隆庆长公主眸光一沉,对太医们道:“去看看这些首饰上的粉是什么时候染上去的。”
太医们没人拿起几样首饰,端详了片刻,七嘴八舌道:“回禀长公主,这对玉镯上的药粉是近日才被人抹上去的。”
“这根项链上的药粉也是近日才抹上去的。”
“这支钗子上的药粉已经有些年头了,辨不清是什么时候抹上去的”
老荣王妃听着太医们的话,目眦欲裂:“这些首饰,都是素日里平宁颇为心爱的那黑了心肝儿的人,是生怕害不着我的平宁,这才把她喜欢佩戴的首饰上都走了手脚啊!”
隆庆长公主沉眸道:“只有几样首饰是早就被人动了手脚的,其余的首饰,都是最近才被人动的手脚,恐怕此人算计平宁也有些时日了,只是不知为何,最近才选择动手。”
说着,她又对人吩咐道:“平宁身边儿管理首饰的是哪个丫头,把她给本宫带上来,本宫倒要看看,她是怎么管主子的首饰的!为何连主子的首饰上被人动了手脚都不知道!”
这一次,隆庆长公主派去的人花了较长的时间才回来。
隆庆长公主见他们没能把人给带回来,不由蹙起了眉:“可是那丫头畏罪潜逃了?”
“回禀长公主,平日里在平宁郡主身边管着首饰的,是一个名唤菱儿的丫头,奴才们赶到荣亲王府时,那丫头已畏罪自尽。奴才们从她的房间中搜出了一些东西,请长公主过目。”
隆庆长公主一听便暗道不好。
才出了这事儿,便有平宁郡主身边的丫头自尽,说明这丫头是有问题的。偏偏,人死了,线索便也跟着断了。
从她房间中搜出的那些东西固然可以作为凭据,但东西毕竟是死的。这些东西,难保不是那真正的始作俑者放出来干扰他人判断之物。
与此同时,宝络心中也暗道麻烦了。
不用看那些被查抄出来的东西,她也知道,必然会与许皇后或者她有关。
果然,那些人抄回的东西中,除了些许没有用完的药粉之外,还有一匣子香料。那香料是外族进贡的,极为名贵,根本不是一个奴婢能够拥有的。
周贵妃盯着那装着香料的匣子定定地看了片刻,才道:“如若我没有记错,这香料,是前年东夷人进贡的吧?宫里头拢共得了两匣子,皇上原是要孝敬一匣子给太后娘娘的,可太后娘娘不爱香料,便辞了。于是,皇上把其中一匣子赏了我,还有一匣子,则给了凤仪宫——”
“我的香料还在宫里头好好放着呢,不知皇后娘娘的香料现在何处?”周贵妃抬起头,目光阴沉地看着许皇后。
这个问题,还真是把许皇后和宝络给问倒了。
因熏香中极易被人动手脚,所以,哪怕是得了昭德帝赏赐的香料,许皇后也是不会用的。她非但自己不用,也不允许宝络用,都会存放到库房中去。
如今,本该在库房中的香料,竟出现在了荣亲王府一个奴婢的手中,只能证明,她们凤仪宫中,出了内贼。
“这的确是父皇赏赐给母后的那匣子香料。不过,咱们宫里头的那匣子香料,早已失窃了。”最终,宝络如实说道。
“你以为,你这样说,有人会信?”六公主目光不善地看着宝络:“如今,证据都摆在眼前了,你却死不认罪七皇妹,你这样自欺欺人,有意思吗?”
平心而论,六公主是真的不愿意直接与宝络对上。
多年来,她早已习惯了在宝络和姬清涵的面前做小伏低。导致她一见了宝络,便不由矮上一头。
可想到张嬷嬷的话,她心中又紧了紧。若是这次不能给宝络或者许皇后定罪,让隆庆长公主继续深查下去,保不准就会查到她的身上
在自己倒霉与别人倒霉之间,六公主果断选择了后者。
“人都已经死了,仅凭一匣子香料,就想说那丫头是母后与我指使的,也未免太过牵强。”宝络笑了笑。六公主的神情越是紧张,她便越是放松,从这一点上,便能给六公主带来更大的压力。
“六皇姐只以为,从阿猫阿狗处寻得了我与母后丢失的东西,就能随意栽赃陷害我们,却不知,凤仪宫中每丢一样东西,就会给父皇报备一次。不信,可要请隆庆姑姑将父皇宫中的梁公公唤出来,让他拿着记载的册子看看,是不是有这么回事。”
隆庆长公主闻言,眉头微松:“既如此,请梁公公带着此册往此处来一趟吧。”
凤仪宫离乾元宫并不远,很快,梁公公就被带到了隆庆长公主跟前。显然,梁公公已经知道了隆庆长公主召他前来是何用意,手捧一本册子道:“回禀长公主,长寿公主处的香料的确已于一年前丢失,此页有记载。”
那笔迹一看就是旧的,根本不可能是匆忙间伪造出来的。
隆庆长公主见状,道:“看来,这丫头的香料的确不是长寿所赠,应是被个胆大妄为的宫人给偷了才是。”
“那可说不准!兴许,七皇妹和皇后娘娘在将香料赠予菱儿后,故意到父皇面前报备一番,以掩盖自己的行为呢!”
“六皇姐找不到证据,就开始强词夺理了?”宝络冷冷地看着六公主:“即便我真要收买这丫头,又何必用这样名贵的香料,这是生怕别人查不到我身上来么?”
宝络越是愤怒,语气便越发轻柔:“六皇姐别急,你虽没有我的罪证,我手上,却是有你教唆五皇姐陷害平宁姐姐的证据的。”
在得到隆庆长公主的首肯之后,宝络沉声道:“带上来!”
第 78 章()
几名宫女模样的人物被押着带了进来;看那些宫女身上的宫装;便可知;都是些粗使宫女;而不是哪个主子身边有分量且有品阶的宫女。
这些宫女平日里显然很少有面见高位妃嫔的机会;甚至连在场的主子都认不全。才被带进来;便一个个鹌鹑似的跪在了许皇后面前;哆哆嗦嗦地道:“奴婢们给娘娘们请安,给公主们请安,给王妃们请安”
宝络注意到;在这些人出现的时候,六公主姬常乐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的;她又垂下眸子;将自己的情绪掩盖了起来。
隆庆长公主一直留意着六公主的言行举止,自然也捕捉到了六公主身上那一闪而逝的不自然;心中便也有了些数。
“七皇妹;你无缘无故的;唤这么多粗使丫鬟过来做什么?”六公主故作不解。
宝络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也不知六公主究竟是什么心态;越是心虚;表面上就越要装出一副中气十足的样子来六公主莫非以为;只要她不认罪,她就拿她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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