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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紧少帅粗大腿-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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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瞿朗声笑起来,跟吃到一道美味佳肴似的略略回味了一下昨晚绮丽的时光:“昨晚累着她了,是该好好歇歇了。”

    楼梯上响起他的脚步声,顾茗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全身的神经都紧绷,有种危险降临的警戒,无关男女情*事。

    她一个箭步窜过去,拉开被子钻了进去,连头带脑蒙起来,脑子里胡思乱想,一时里想,老娘也是在红尘里打过滚的,男朋友没十个也经过八个了,男人嘛脱了衣服都一副德性,区别只在于能力有强有弱,以前也不是没有醉后放纵,头一回就滚到床上去的男朋友,第二天大家在酒店卫生间里洗漱,从镜子里瞧见对方陌生的脸,才能感觉到一点尴尬。一回生二回熟,都祼*裎相见了,难道还怕拉不开脸皮?

    可是另外一个声音却告诉她——这位不一样,稍稍不周到,说不定就要吃枪子。

    普通走肾不走心的关系她都能应付的游刃有余,眼前这种送命的可是没什么经验的。

    脚步声在门口停了下来,“吧嗒”一声门把手从外面被扭开,冯瞿走过来掀起被子轻笑:“睡了一天也不饿吗?起来吃两口东西吧。”一面说着,手却沿着她旗袍领口的盘扣摸了过来。

    顾茗假作才睡醒,受到惊吓的样子睁开眼睛,眸光纯净如小白兔,还朝后瑟缩了一下,显然是被吓到的样子,嗫嚅着小声开口:“少少帅”眸光掠过眼前这张近在咫尺的脸孔,反倒愣了一下。

    男人生了一张极为英俊夺目的面孔,五官立体,高鼻深目,如果不是眼珠黑的出奇,都要使人疑心他可能不是纯种华夏人,睫毛浓密,额头宽广,虽然身上还穿着军装,但居然难得的没有军痞的气息,举手投足之间有种说不出的贵气。

    冯瞿摸过来的手被一只小手按住,小手的主人红着脸颇为腼腆:“我我饿了。”

    他低头在她香馥馥的脸蛋上偷亲了一口,不过瘾还逮着樱唇狠吃了几口,直吃的小姑娘眸中水气氤氲,才把人拉了起来:“来服侍我更衣。”

    顾茗心里狠骂“色胚!”不过鉴于这个色胚颜值过高,假如她有权利包养吴彦祖,恐怕也忍不住要犯罪,也就把这件事放过,赶紧起床。

    冯瞿肩宽腿长,两条笔直有力的大长腿包裹在军裤里,身高据顾茗目测足有一米九,她得踮起脚尖凑过去替他解军装上的风纪扣。

    他自己解了配枪,“哐”的一声随手放到了床头柜上,伸开胳膊等着小姑娘给解外套。

    顾苟眼皮一跳,模样更乖顺老实了。

    军装裁剪合体,原就比不得长衫短褂随意松快。

第一百八十一章() 
防盗时间72小时;熬夜爆肝;码字不易,请订阅正版,谢谢支持!尹真珠目光不着痕迹的扫过冯瞿;大方向冯瞿介绍:“这位是周思益;跟我在同一所大学留学的同学;这两年多亏了他照顾我。”冯瞿高大英武,即使身着便装,举手投足亦是气度卓然;倜傥不凡:“周公子请坐。”他常年混迹军中,虽不轻视文弱书生;但跟着冯大帅去中央政府多次,很是厌恶那些读书搞政治玩弄权术的人,对周思益态度未免有些倨傲:“不知道周公子回国之后,在哪里高就?”周思益态度谦逊,似乎丝毫没有察觉冯瞿对他的厌恶之意;反而对冯瞿大加称赞:“我一介书生,比不得少帅带兵保一方安宁;就在大学里教教学生;也算是没白费了出国学到的东西。”冯瞿见他不在政府部门钻营;态度便有些和缓,再加上尹真珠从中斡旋;谈话竟是也不冷场;话题渐渐滑向了国外留学趣事。周思益道:“真珠性格坚强;有次生病了发着高烧也去上课,在教室里晕了过去,当时吓坏了教授。”尹真珠眼波流转,艳丽无双,似有嗔怪之意:“那么多可乐的事儿,偏你只记住了那一件。”又感叹:“当时还要多谢你,若不是你照顾我,恐怕我也没那么快好起来。”冯瞿随意坐着,身姿优雅,唇边噙了一缕笑意:“这么说来,我还要感谢周公子对真珠的照顾了。”“哪里哪里?出国之后本就应该互相照顾。”正聊的热络,忽然有个油头粉面的公子哥儿直奔了这桌过来:“大哥,你不是不爱出门吗?怎么跑丽都来了?”周思益眉毛都皱了起来,喝斥他:“思辉,少帅面前不得放肆!”周思辉扭头看到周思益对面并排坐着的尹真珠跟冯瞿,顿时双眼放光,直恨不得贴上去,点头哈腰向尹真珠献殷勤:“常在报纸上见到尹小姐的照片,真人比照片更要漂亮许多倍!”他生就一张油嘴,特别是见到年轻漂亮的女人就自动产生蜂蜜,话儿又漂亮又甜,恭维完了尹真珠,才向冯瞿打招呼。周家祖籍是容城人,家中老爷子跟老太太带着小儿子常居容城,周思益的两位伯父早年留学国外,回国之后入职官场,在北平中央政府任职多年。周思益留学回来,两位伯父先后打电话让他前往北平,准备为侄子在中央政府谋个一官半职,被他以在父母膝前敬孝为由婉拒了。冯瞿对周家兄弟也有所耳闻,只是不在同一个圈子混,头一次打照面就觉出了两人的差别。周思益不卑不亢,还有几分读书人的清高之气,周思辉却是整个一个浑不吝,甜话儿一套一套的,来了没一刻钟就成为了谈话的中心,一桌其余三人都闭着嘴巴看他一个人表演就行了。尹真珠脸色有些不好看,嫌弃周思辉碍事儿,借口要上洗手间走了,周思辉凑近了冯瞿,巴结道:“我最近在女子师范学校交了个小女朋友,真没想到她身边还有个小美人儿令人心动,少帅要不要多认识个朋友”冯瞿原本是可有可无的听着,听到“女子师范学校”几个字倒是直起了身子,似乎有了一点兴趣:“哦?”周思益含笑不语。周思辉见冯少帅感兴趣,越发兴奋起来:“那个小丫头虽然生的娇娇弱弱的,但是脾气倒是不小,跟个带刺的玫瑰似的,又漂亮又扎人。”他想起自己被抢白的场景,心下冷笑:你不是带刺儿吗?咱们这位冯少帅可不是吃素的,我就不相信他驯服不了一个牙尖嘴利的小丫头!尹真珠从卫生间回来之后,见场景似乎有些奇怪,心下惴惴向周思益瞟了一眼,后者安抚的目光与她相接,微不可见的点了下头,才散了场。冯瞿亲自开车送尹真珠回家,一路无话,到了尹公馆门口,他才侧身盯着尹真珠的眼睛,颇有几分霸道:“真珠,以后跟姓周的少来往。”尹真珠心下一喜,暗思冯瞿这是吃醋了?冯瞿一去数月,她辗转难安,很怕两人的婚事无限期的拖下去,又不能先提*屏蔽的关键字*的事儿,只能安排了周思益出面,给冯瞿增加一点危机感,只是没想到周思辉突然出现,倒有点讨厌了。她靠在冯瞿身上撒娇:“周思益在国外对我多番照顾,如果不是他说不定我早就病死在国外了。”说着说着倒是勾起了她一腔辛酸之意,泪盈于睫,声讨他:“如果不是你当初气我,我何至于跑到国外去吃苦”冯瞿眼里温柔之意满溢,心疼的揽住了她:“好好好,都是我的错!”他从小含着金汤匙出生,众星捧月的长大,身边不乏美女环绕,也就对尹真珠能这般温柔宽纵,张口认错。尹真珠心下满意了,才放他离开。冯瞿开车离开尹公馆之后,神色才阴沉了下来。女人满脑子都是情爱,却不知政治凶险。冯家虽然跟北平的中央政府目前尚且相处平和,但却是从来没有卸下防备。他今日在督军府陪冯*屏蔽的关键字*吃饭的时候,向来不理政事,只差在督军府吃斋念佛的冯*屏蔽的关键字*居然破天荒问起:“你父帅是真打算让你跟尹真珠*屏蔽的关键字*吗?”冯*屏蔽的关键字*育有一子一女,冯瞿万众瞩目,女儿早夭,面对督军府里这些年不断抬进来的姨太太,早就对风流的冯大帅心灰意冷了,如果不是为了儿子顺理成章的继承冯帅的家业,恐怕早就离开了督军府。冯瞿当时言之凿凿:“我很喜欢真珠啊。再说她心里只有我,跟政治搭不上边。”现在想来,当时他的话说的有些满。身在政治的漩涡中心,怎么会跟政治搭不上边呢?回去之后,林妈在楼下候着:“少帅要不要吃宵夜?”冯瞿看看手表,居然已经午夜一点了,他摇摇头,径自上楼去了。推开卧房的门,床头一盏小小昏黄的夜灯,顾茗已经睡着了,眼睑下有淡淡的青色,脸上还带着点稚气,有种孩子式的安恬。冯瞿难得放轻了手脚,收拾收拾上床搂着她睡了。第二天清早,顾茗猛的从床上弹起来,大叫:“糟了糟了,要迟到了。”下意识拿起床头柜上冯瞿的手表瞧了一眼,才长吁了一口气:“吓死我了。”半闭了眼睛朝后倒下去,还早呢。她跌进了冯瞿的臂弯里,愕然扭头,与冯瞿差点面贴面,呼吸交缠:“少帅什么时候回来的?”冯瞿哑然失笑,发现她刚睡醒还有些小迷糊,在她鼻子上捏了一下:“睡的这么沉,要是半夜被人抬走卖了都不知道。”顾茗用手蒙住了双眼,小声嘀咕:“还不是因为前段时间一直没睡好。”冯瞿拉下她的手,笑起来:“看起来我比安眠药还管用?”顾茗笑起来,仿佛她对昨天早晨冯瞿离开之时的那点不快毫无所觉:“少帅是我的安眠药,却不知道令容城多少女人失眠呢。”冯瞿禁不住笑起来:“就你嘴甜。”脑子里不由冒出周思辉昨天在丽都吹嘘的话,漫不经心说:“听说你们学校一个挺漂亮的女生跟一名姓周的公子自由恋爱呢。”顾茗脸色差点变了,暗自咒骂周思辉龌龊下流,竟然连冯瞿都知道了:“如果少帅说的那位周公子名叫周思辉的话,大约传言有误。那位周公子在学校门口拉拉扯扯,缠着我们学校的女生,好多人都看到了,这是追不到人想抹黑女生吧?”冯瞿没想到竟然如此。他很快就回过味儿,姓周的纨绔公子恐怕自己追不到人,想拿那女生身边的另外一个女子做人情,到时候那女生迫于权势也不得从了。“那你们学校的那位女生可要小心了,周公子对她似乎颇为上心呢。”上心到竟然想拉他下水。容城经济繁荣,纨绔风流的富家公子不少,大家相约了一起玩女学生的也不少见,还能拉近彼此的关系。周思辉看着没脑子,实则也不算完全没脑子,至少比他那位哥哥变通不少。顾茗笑笑:“那就要看那位周公子有没有真本事了。”冯矍失笑:“那位周公子别的本事或许没有,但追女学生的手段似乎不少。要不要咱们打个赌,看看他最后追得上不?”他有一双细长的眼睛,眼尾很长,显的有点多情,笑起来露出一口大白牙,却又傻里傻气的。顾茗对书里的剧情比较熟悉,顾千金死后谢余逃到了沪上,数年之后在青帮已经是一言九鼎的人物,没少给冯瞿找麻烦,还差点杀了尹真珠,为两人爱情的升华再次添砖加瓦。她左右看看,确信身后没什么人盯着,拉过谢余钻进了旁边的小巷子里,鬼鬼祟祟探头出去,也没发现大街上有什么异常,这才暗松了一口气。“谢余——”谢余心里有点不安:“阿茗,你以前都叫我阿余的。”顾茗大约知道两人的相识过程,谢余父母早亡,十三岁就跟着本家的叔叔来到容城讨生活,没两年本家的叔叔在码头上被人砍*屏蔽的关键字*。遇上顾茗的那天,他刚去山上祭拜过本家叔叔,一个人失魂落魄走在大雨里,遇上了放学回家跑着躲雨的顾千金,撞成了一团。原主顾茗扭伤了脚,谢余便送她回家,后来没饭吃的时候便厚着脸皮在放学的路上拦着顾茗借钱,天真善良的顾茗竟然爽快借钱给他,一来二去便熟悉了。“阿余,我最近确实很忙,以后咱们也不能再见面了。”谢余面色瞬间苍白:“为为什么?”其实他心里明白,两人地位天差地别,她是官员家里的千金,而他是青帮的小混混,迟早要分道扬镳,不过是贪恋那一点美好与温暖,不舍得放手。最落魄的时候,是顾茗舍了一口饭给他;目不识丁的时候,是顾茗毫不嫌弃,教他认字识数。“我我最近都有认真练字的,不信你看!阿茗,你别不理我好不好?”他伸手把藏在背后的一卷毛边纸拿出来,摊开给她看,低声下气的求她:“你看,我都有认真练字读书。阿茗,我知道我配不上你,可是可是我会努力的。你别不理我好不好?”顾茗是个油滑的性子,她当然不会觉得谢余的爱情有多感天动地了——不过是个投机取巧的小混混,攀上了官家千金。这两人真要在一块,她就不信谢余能够对顾千金死心塌地一辈子!“阿余,我没不理你。只是我父亲最近给我订了一门亲。”姨太太也算是亲事了,只是办的有点敷衍,“我以后都没有自由了。你明天还在这里等着我,我拿两百块钱给你做路费,你去沪上生活吧,听说那里比容城还繁华,你这么聪明,到时候一定会大有一番作为的!”谢余在书里既然是在沪上发迹的,那么趁着尹真珠没发现之前赶紧把人送走,是不是就消除了隐患?“不!我不要去沪上!”没想到谢余却不肯答应,他一脸痛苦:“我我一定要留下来看你过的好不好。阿茗,我只要远远看着你过的幸福就好,你别让我走好不好?”顾茗真想倒提着把他脑子里的水控一控:“阿余,他们家有权有势,家里亲卫都是佩枪的,我跟你谁都惹不起,到时候*屏蔽的关键字*在他手里的都不知道!你回去好好想想,明天这个时候我让人送钱过来。”她不顾谢余央求,从小巷子里出来,拦了一辆黄包车走了,回去给管美筠打电话,明天下午放学的时候,借她身边的佣人香草一用。管美筠痛快答应了。顾茗松了一口气,挂了电话坐在卧房窗口的藤椅上发了一会呆,听到楼梯口有人走上来,很快林妈在外面敲门:“姨太太,用饭了。”“我不想吃。”没想到晚上八点多,冯瞿回来了。他这人回来响动特别大,好像恨不得昭告天下:都出来接大爷的驾!院子里响起汽车声,紧跟着军靴就敲响了客厅的地板,林妈欣喜的声音也比平时高了八度:“少帅,您回来了?”顾茗心头一跳:不会是他知道了吧?她今天才跟谢余在学校附近见过面,好死不死冯瞿就回来了,难道是巧合?冯瞿:“姨太太呢?”林妈的声音低了下去:“在楼上呢。”眼看着冯瞿的脚步朝着楼梯跨过去,忙忙又加了一句:“晚饭都没吃,可能心情有点不好吧。”“怎么会心情不好?”林妈:“”——少帅您不回来,小姨太太天天抱着报纸看,都快得相思病了。冯瞿上楼推开门,一抹纤细的人影坐在桌前,正伏案奋笔疾书,也不知道在写些什么,居然很是入神,连他回来了都没察觉出来。他几步跨过去,脚步声近在咫尺,她扭头一脸受惊的表情,小嘴微张,显出一点孩子气来:“少少帅?”冯瞿被她的小模样给逗乐了:“除了我,难道还有别人敢随便进房里来?”顾茗其实早就听到了楼下的动静,不过为了营造自己专心学习的形象,况且肚里还揣着鬼胎,生怕冯瞿是来兴师问罪的,说词都编了十来八套,只想着怎么蒙混过关,才以静制动。“没人来的。”“写什么呢?这么认真。”冯瞿走过来,低头看桌上摊着的英文课本,旁边的笔记做的认认真真,她一头黑发柔顺的编成辫子垂在胸前,大眼睛一瞬不瞬望定了他,有点目不转睛的意思。“怎么,不认识我了?”他最近这段日子没过来这边了,除了忙公务,还陪着久未归国的真珠吃喝玩乐,倒有点把这个小姨太太给丢到脑后的意思。前几天真珠还撒娇的问他:“阿瞿,听说你又纳了一房姨太太?”两年前冯瞿就纳过一房姨太太,当时两人正在热恋,也是下面人孝敬的女人,天生尤物,况且当时也有一部分政治的原因,便顺水推舟收下了,没想到尹真珠知道之后大闹了一场,负气出国。冯少帅跟冯大帅的区别就在于他虽然也是风流花心,可是却不会把自己的女人们弄到一块儿去窝里斗。他外面的产业不少,分开安置女人也非难事,正儿八经纳进门的姨太太算上顾茗有三房,她算是最小的一个。不过真珠刚回来,还是要给她几分面子的,前面两房姨太太跟了他好几年,也厌倦了,正好给真珠个交待,给了丰厚的钱财派人送到外地,算是彻底打发了旧人。他当时是怎么回答真珠的?喝的有点多,记忆有点模糊,大约是说:“那个小丫头傻呼呼的,胆子又小,她不敢到你面前来的。”可不是有点胆小嘛。搁打发走的那两房姨太太,刚进门的时候两三日不过去就打电话撒娇卖痴,还敢明里暗里向尹真珠示威,把人给气跑了。后来情份转淡认清了现实,知道他不会被女人的感情左右,才老实了下来,可哪回过去不是使尽了浑身解数,要把他拖上床。小姨太太倒好,整个一个小书呆,只知道读书上学,连笼络男人都不会。他这样想着,面上神色便柔和了下来,顾茗觑着不是来问罪的模样,伸开手臂抱住了他的腰,把脑袋埋进他怀里,暗松了一口气:谢天谢地!枪子儿的味道她可不想尝。冯瞿被抱的愣了一下。房间里安静的不同寻常,小丫头也不说话,只是依恋的抱着他,倒比送走的那两房姨太太见到他搔首弄姿还诱人。她身上干干净净的,一点脂粉香水的味道都没有,他鬼使神差,居然在她油黑的发顶上亲了一下:“这是想我了?”——这话不应该是她表白才对吗?怀里的小丫头仰起头,明亮清澈的瞳孔里倒映着半盏灯光跟他的一张脸,她带着些小心的问:“少帅,您不要我了吗?”脑子里疯狂说:赶紧送我走吧!赶紧送我走吧!冯瞿送走另外两房姨太太的时候,不是没起过这样的念头,只是才想了一下就放弃了,她年纪小不说还是个书呆子,送出去要被这社会啃的骨头都剩不下。留她在房里,不过是多养了只小猫小狗,也碍不着尹真珠的事儿。但此刻对上她楚楚可怜的眼神,倒把多日未曾纾解的火气给撩拨了起来,他低低笑:“我哪舍得啊?”抱起来就丢到了床上。顾茗:你特么到底有多饥渴?!肚里大骂尹真珠废柴,连个男人也搞不定。林妈上楼来叫主人吃饭,听到房里的动静,红着一张老脸下楼去了。油头粉面的男人捧着一束玫瑰花非要往女生怀里塞,女生奋力推开,男人恼了,大骂起来:“给脸不要脸!还真当自己是什么名媛了?”女生急怒攻心,都快气哭了:“姓周的,你想做什么?”围观者却无人上前,都袖手看热闹。顾茗看背影有些眼熟,听到声音唤了一嗓子:“美筠——”管美筠扭头看到顾茗,如获救星:“阿茗。”顾茗越过围观女生走过去,将人拉到她身后,神情严肃:“这位先生,您公然在学校门口骚扰在读女学生,似乎影响不太好吧?”克莱斯勒汽车横在学校门口,很多学生出入都要绕过汽车,造成了校门口人员滞留,且女子师范学校大都是花季少女,男人嚣张跋扈不以为耻,见到这么多人围观,反而更是得意洋洋,甚至调笑顾茗:“哟,又来了一个漂亮小妞?你们俩要是不介意,本公子也可以一起把你们收了做姨太太!”顾茗大清早起床就被迫认清现实,又听到了吴淞的死讯,虽然跟“便宜表哥”并无感情,可到底是鲜活的一条人命,心情实在算不上好。恰巧这个油头粉面的男人撞上来,她笑眯眯问:“看先生穿着打扮,乘坐的汽车,也应该是受过教育的吧?不知道先生出自哪座学府?”男人得意洋洋:“金陵大学。”“哦——”顾茗拖长了腔调:“不知道先生出自哪位教授门下?我倒是很想去信问一问,金陵大学的教授教出来的学生到底全都是先生这样的衣冠禽兽呢,还是先生只是个异类”金陵大学乃是前清创立的教会大学,有金大学位的毕业生有资格直接进入美国大学的研究生院,自创立以来培养了大批优秀人才散落于海内外,使金大饮誉国内外。金大毕业的学生优秀不说,教授也都是知名学者,业界楚翘,极是爱惜羽毛。围观女生哗然,男人气的面色涨成了猪肝色,捏着拳头就要动手:“不知死活的丫头!”顾茗似乎根本就不怕他发怒的样子:“先生行事作派,大约也没把女人放在眼里,也许我错怪了金陵大学的教授,说不定要寻根究底到先生府上去问一问令尊,难道府上门风向来如此?”此时正是西学东进,破旧迎新之时。新的观念,新的思潮,新的时代,不少读过书受过新式教育的年轻人都视旧时代为耻辱,恨不得把身上来自于旧时代的印迹通通擦的一干二净,也好表明自己的进步。姓周的男人勃然变色:“你敢?!”顾茗笑眯眯说:“先生要是再纠缠下去,你看看我敢不敢?反正我的命不值钱,先生可是出身高贵,溅上一身泥点子就不太值得了!”“你给我等着!”姓周的男人狠狠瞪了她一眼,钻进汽车一溜烟走了。管美筠在家里天天看大戏,奈何姨太太争宠也只是深宅女人的手段,被男人公然调戏还是头一回,又羞又怒,幸亏遇上了顾茗才解了围。她满脸的泪,不胜感激:“阿茗,我”顾茗掏手帕替她拭泪,安慰她:“别怕别怕,我在这儿呢。”拉了她进校门,小声问:“这王八蛋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管美筠家中富裕,生活却极为简单,也不是尹真珠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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