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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少追妻N次方-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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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也感觉最近大了些。

    看来要重新买bra了。

    “d?e?”权墨重复着她的话,笑了一声,语气淡淡的,“安歌,做人不要有不切实际的想象。”

    “……”

    不切实际的想象……

    安歌瞬间被噎在那里,抢过他手中的碗,豪气干云地喝完,站了起来,自暴自弃地,“走了走了,我这种连d都没有的人不需要进补。”

    “长脾气了你。”

    权墨半坐在餐桌上,一把将她拉了回来,她抵在他修长的腿前。

    “没脾气。”

    早被毒舌得没脾气了。

    权墨捧过她的腰,俊脸逼近她眼前,鼻尖相抵,低哑地说道,“傻瓜,没d没e我也只要你。”

    “切,才不信你。”

    话音刚落,她就被权墨堵上了睡。

    安歌假装生气地抵抗了两秒,然后就半推半就地贴上他,学着他的技巧回吻他,含住他的唇浅浅描绘,权墨抱住她。

    “唔……”

    安歌吻得动情。

    权墨也只能通过吻她来望梅止渴,仅管常常是反效果,反而欲-火-焚身,一发不可收拾。

    权墨的薄唇移向她的脸、眉、眼睛,吻得时轻时重,安歌乖乖地任由他吻,忽然余光中扫到一个身影,顿时僵住。

    “……”

    察觉到她的不对劲,权墨回过头,只见席南星站在餐厅门口,斜斜地靠着,一双眼半是迷离半是漠然地看着他们。

    学长。

    他站那多久了?

    安歌红了脸,下意识地躲到权墨身后,权墨冷着脸看向席南星,一言不发。

    “我来拿解酒汤。”席南星道,声音还带着醉意。

    “厨房不在这里。”

    权墨冷冷地道,手伸到身后握住安歌的手。

    “哦。”

    席南星点了点头,转身离去,忽然又回过头来,深深地看向权墨,“不忙的话,我想和你聊聊。”

    不忙的话……

    安歌的脸更红了,学长喝醉了还能窘她,真的是……

    ——★——★——★——★——

    夜,越来越深,月光柔和地洒在权家别墅上,两个一般高大的男人踏着月光走在宁静的路上。

    空气里飘来淡淡的花香。

    权墨走在路的一旁,双手插在裤袋里,沉稳地往前走着。

    夜风清凉,席南星的酒意醒了不少,只是走路还有些微晃,抽出一只烟递给权墨,权墨凉凉地看他一眼,淡漠地道,“我不抽烟。”

    “呵呵。”

    席南星低笑一声,也不说什么,拿起烟放进自己嘴里,按下打火机,却怎么打都打不出火。

第511章 兄弟和解(3)() 
席南星低笑一声,也不说什么,拿起烟放进自己嘴里,按下打火机,却怎么打都打不出火。

    权墨冷漠地睨他一眼,见他的手都是在往外旁边滑,怎么打得出火。

    真喝醉了。

    权墨看不下去,冷着脸一把抢过打火机,给他打上火,席南星愣了下,没去点烟。

    一阵风吹来,将那一点火光吹灭。

    “啪。”

    权墨直接把打火机丢了,没什么耐心。

    席南星见状,拿起嘴里咬着的烟也一把摔在地上,恨恨地瞪他,一副“就你敢摔”的模样。

    赔了打火机也赔了烟。

    两个人继续无声地往前走去,走出一段路,席南星借着醉意大笑起来,笑声在夜色中久久未消散。

    须臾,权墨的唇角也勾了勾,浅浅的,看不出是在笑还是没在笑。

    “记不记得那时候?”席南星往权墨身边步履不稳地走去,兄弟两人挨在一起,“那时候你吵架总吵不过我,一生气就摔东西,一生气就摔。”

    自从席南星出狱后,他们两人很少讲起以前的事。

    他们的家族不兴旺,席老爷子这一脉到这一代只剩下他们表兄弟两个,虽然一个总在国内,一个在美国,但去到美国的日子,席南星几乎都是去找权墨打发时间。

    权墨不爱说话,席南星却性子外放。

    一到美国,席南星总能把权墨的地盘,不管是房间还是球场,都给它搅个天翻地覆……

    权墨喜静,又爱干净,生气了,席南星碰什么他就摔什么。

    “你知不知道,其实有时候我是故意惹你生气。”席南星身上的酒气很重,挨着权墨,笑着说道,“我有时候看上你的篮球杂志,我就故意把饼干屑留在上面,让你摔。”

    摔完,他就能把杂志拿走了。

    “我不瞎,你蓄谋什么我还看得出来。”

    权墨冷冷地道,被他挨得越来越往边上走。

    “是吗?也对,你从小就聪明,是闷在骨子里的聪明。”席南星闻言苦涩地笑了一声,直接伸手搭到权墨的肩膀上。

    “……”

    权墨看着肩上的手,眉头深蹙,伸手拿开。

    席南星又缠了上来。

    喝醉的席南星黏劲和当年有得一拼,当年的席南星就不知道脸皮是何物,想亲近谁就亲近,不管别人是不是愿意。

    但也因为他这样,成了权墨小时候到少年时期唯一的兄弟和朋友。

    “就你脸臭成这样那时候都骗了多少小姑娘。”席南星摇摇晃晃地挨着他走,“有些美国女孩故意跟我搭讪就是为了接近你,还有那个白萱,她每次见到你,眼珠子都跟黏在你身上一样,挖都挖不下来。”

    席南星做了个抠眼珠的动作。

    “……”

    权墨淡漠。

    那个时候,席南星身边的小姑娘才多不胜数。

    席南星在他房间登录聊天工具,聊天声音登录多久响多久,清一色女号,现在想起来,权墨还是厌烦。

    夜色下的路幽暗而宁静,只余一点月光。

    两人越走越远,地上的影子斜斜的,肩并肩靠在一起。

第512章 兄弟和解(4)() 
两人越走越远,地上的影子斜斜的,肩并肩靠在一起。

    “那时候真好啊。”席南星搭着他的肩走路,眼里有着醉意,笑容苦涩至极,“你说那时候懂什么争权夺利?连集团的边我们都没摸过,那些是大人的事,我们只要有钱花,有球打,够了……”

    “……”

    权墨沉默地听着,英俊的脸庞在夜色下没有表情,一双眸掠过一丝黯淡。

    “多好。”席南星也不管他在不在听,自顾自地感慨,“停在那个时候多好。”

    没有恨。

    没有仇。

    没有利益算计。

    只是兄弟,打死不离的兄弟。

    “你叫我出来就是聊这些?”权墨冷淡地问道,席南星将所有重量都压在他身上,酒气薰过来。

    闻言,席南星猛地停住脚步。

    权墨也停了下来。

    长长的路上,席南星一把攥过权墨的衣领,死死地攥住,醉意朦胧的眼盯着他,脸色凝重,“我还有一个问题要问。”

    “放手。”

    权墨冷冷地看向他的手,伸手要推开,就听席南星问,“我知道你性子一向冷漠不多事,但我自认在你眼里我还是哥哥,当年,你知晓一切,为什么不出来澄清?”

    这是他心底最后的一个结。

    权墨肯为他守江山守多年,最后把集团让给了他,那当初呢?当初为什么不跳出来澄清?

    “现在知道还有什么意思?”

    权墨的手顿了顿,然后一下子推开他。

    席南星的身形晃了晃,又走上前来,再次抓住他的衣领,“有意思。”

    “……”

    “说了,你权墨身上十年多的道德枷锁就可以彻底卸下来了!”席南星苦笑一声,看着他的肩膀,仿佛那里正有着一副无形的枷锁,“把枷锁给我。”

    安歌说,权墨不澄清不让集团一定有他的理由。

    现在,他来知道理由了。

    “……”权墨沉默,目光冰凉地看着他。

    “说啊!”席南星有些激动地瞪他,攥着他衣领的手越发用力,“别躲在背后当好人,把我像白痴一样瞒着!”

    “理由很简单。”权墨淡漠地道,“知道我母亲为什么坐轮椅?”

    “……”席南星疑惑地盯着他。

    难道席薇的腿……

    “如果你母亲在你面前自残,你选择什么?”澄清,还是妥协。

    “……”席南星呆呆地看着他,难以相信,手一点一点松开,往后退了一步,“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一切都清楚了。

    一切都真相大白了。

    他在牢中恨十年、怨十年,现在,一切的一切他都清楚。

    席南星转身往前走去,步伐微颤,差点摔倒。

    权墨冷着脸跟上去。

    席南星忽然又回过头,一双眼睛阴郁地瞪着他,夜色下,席南星的眼里噙着泪光,自嘲地低吼,“是我坐了十年牢,我靠着恨活了下来,我发誓要从你手里夺回集团,你现在告诉我,我全错了……”

    这种感觉,比恨更难。

    他维持了十多年的恨,念了十多年的仇,现在告诉他,他的兄弟还是兄弟,他的兄弟从来没背叛过他……

第513章 兄弟和解(5)() 
他维持了十多年的恨,念了十多年的仇,现在告诉他,他的兄弟还是兄弟,他的兄弟从来没背叛过他……

    他的恨,他在十年间,每一天每一天对着冰冷墙壁累积起来的恨,该就此终结。

    席南星承认,他现在的感受是突然不知道该坚持什么了。

    “……”

    权墨停住脚步,淡漠地看向他。

    “你不用这么看着我。”席南星看着他,嘲弄地道,“我不会说一句抱歉,更不会感激你。”

    权墨的道德枷锁终于卸了。

    那他的呢?

    他对不起谁?他感激谁?他又该恨谁?他迷茫了……

    “席南星。”权墨站在那里,手插在裤袋里,冷冷地出声,“我也有问题问你。”

    “……”席南星看他。

    “希科尔之行,你有没有出力?”权墨就这么简单直接地问出口,声音淡淡的,冷冷的。

    夜风袭来。

    凉得刺骨。

    席南星站在那里,目不转移地看着权墨,很久,他才出声,“没有。”

    只有两个字的解释。

    不需要任何辅证。

    权墨看着他,四目相对,两人久久无言,只剩风声响在耳边,两个同样英伟的男人站在路旁,斜斜的影子在月光下拉长……

    ——★——★——★——★——

    夜深,别墅里灯火通明。

    安歌左等右等不见权墨回来,担忧地走向门口,刚走到门口,就见到门外站着的白萱,她脸上有着担心、焦急,一直望着那条路。

    “……”

    她在等学长。

    安歌走出去,白萱见到她,眼里立刻满满的都是不屑,高傲地转过头。

    无聊。

    安歌走到她身旁,离得有一米远,背靠着墙,也望向那条路。

    权墨和学长都去很久了,不知道会聊什么?学长又喝醉了,这段时间以来两人又为集团之事闹得很难看,两个人不会去是决斗了吧?

    安歌想着,越想却觉得有可能。

    他们俩兄弟每次一见面就剑拔弩张的,哪可能好好聊天呢?完了,要真出事怎么办?

    “学长带枪了吗?”

    “权墨有没有带枪?!”

    安歌看向白萱。

    白萱看向她,两人几乎是同时脱口而出,然后皆是震惊地睁大了眼,安歌心下一慌,拔腿就跑,白萱也急忙追上来。

    该死,他们刚刚说要聊天,她就该跟上去看个究竟。

    安歌心慌地想着,顾不上有身孕拼命往前跑去,两人气喘吁吁地跑出一段路,都累得停下来,望着四周,哪有半点人影。

    两个人聊天聊去哪了?

    一个把另一个杀了,正在埋尸?!

    安歌挥去脑袋里天马行空的想法,转头看向白萱,只见一向尊贵骄傲的白萱此刻卸下孔雀的漂亮羽毛,满脸焦急地望着四周,到处张望。

    安歌看她这样,忍不住道,“看不出来,你还挺紧张学长的。”

    “我当然紧张自己的老公。”

    白萱不屑地瞪她一眼。

    “嗯,挺好。”安歌点头,不是紧张她老公就行。

    她继续往前走去,跑是跑不动了,只能用走的,白萱似乎体力也和她差不多渣,也跟着上来,用走的。

第514章 吐血(6)() 
她继续往前走去,跑是跑不动了,只能用走的,白萱似乎体力也和她差不多渣,也跟着上来,用走的。

    “安歌,你知不知道我有多讨厌你,你能不能别和我走一条路。”白萱一手按着腰间,因跑累了而气喘吁吁地道。

    安歌气得都笑了,“白大小姐,你弄清楚,你踩着谁家的地界上。”

    还让她别走一条路。

    脑子有坑。

    “反正又不是用你钱买的。”

    “那也是我男人的钱。”

    “你——”白萱气急,被噎在那里,气愤地直瞪她,上上下下地将她瞪过去,“真不知道权墨看中你什么,真是世纪之迷!”

    还世纪之迷。

    “喜欢我漂亮,喜欢我身材好,喜欢我声音好听。”安歌挑衅地看向她,“有意见?”

    “……”白萱顿时用一种匪夷所思的目光看向她,像见到了世界上最不要脸的物种。

    “……”

    安歌不理她,继续往前走去。

    忽然,她就听到白萱自嘲的苦涩声音,“有意见又怎么样,我在权墨身边的时间比你长,脸皮不比你薄,可这么多年……我除了伤痕累累,什么都没从他那里得到。”

    闻言,安歌怔了怔,回头看她。

    的确,白萱在权墨身边呆了那么多年,婚也订了,最后不仅被悔婚,还被权墨送上席南星的床,还是被明雷……

    想到这里,安歌看她的眼神多了抹同情。

    白萱害过她,但她没伤到皮毛,反而是白萱自己……

    “学长也是个伤痕累累的人,动物世界里,两只受伤的野兽依偎在一起取暖,舔噬伤口,从对方那里获得温暖。”安歌边走边淡淡地道。

    “如果他不稀罕我这里的温暖呢?”白萱张嘴便问,苦涩极了。

    她注定喜欢谁都辛苦。

    “冰都有融化的一天。”

    安歌说完才发现,她居然在和白萱心平气和地聊天。

    这世界果然变化得太快,她自己都没发觉。

    安歌想着,和白萱往前走去,忽然,两个人身影晃着步子踏夜色走来,安歌定睛一看,只见权墨把席南星的一只手扛在自己肩上,扶着席南星走来。

    地上的影子,两人相依相偎。

    “……”

    安歌震惊地瞠大眼,不敢相信地揉了揉眼睛,眼前的画面太美让人无法直视。

    他们居然……

    她僵硬地转过头,白萱也正扭头看她,她果然从白萱眼里也看到了不敢置信。

    果然是权家地界今天的地壳运动不寻常了?

    影响得他们也变得和谐了……

    ——★——★——★——★——

    翌日一早,安歌站在浴室里刷牙,一个颀长的身影靠过来,斜斜地靠着门框,双手抱臂,英俊的脸庞仍有一点睡意,黑眸深深地凝视着她,目光不游移。

    “……”

    安歌刷着牙,被他看得有几分赦然,也看回去,边看边刷牙。

    他这么英俊,她也不吃亏。

    今天她格外神清气爽,因为知道了权墨和席南星昨天晚上已经基本和解,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和解的,但十年恩恩怨怨终于都结束了。

第515章 吐血(7)() 
今天她格外神清气爽,因为知道了权墨和席南星昨天晚上已经基本和解,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和解的,但十年恩恩怨怨终于都结束了。

    生活归于平静。

    这样,很好。

    “你看什么?”权墨好笑地凝视着她。

    “看你……”安歌的视线落到他的手腕上,他双手抱臂,袖子往上,露出手腕上的珠子手链,“你这手链怎么还会变颜色?”

    之前是极淡的彩虹色,现在却在往红色发展,隐隐的,好像在变颜色,越来越红。

    “不知道。”

    权墨淡淡地看了一眼,放下手,袖子遮过手链。

    安歌漱了漱口,咕哝一声,“人家女孩挺用心啊,这么神奇的手链可不是哪都能见的。”

    “……”

    权墨看着她,眸色渐浑,唇角勾起一抹无奈地弧度。

    “不过好歹人家的心意也没白费,你天天戴着呢,洗澡睡觉都不落下。”安歌擦着脸,把脸埋在毛巾里含糊不清地说道。

    “怀孕的女人都这么大醋意?”权墨的声音性感。

    “没啊,她是你的救命恩人嘛,我还没正式见过她呢,不如叫人接她过来,好好谢谢人家。”安歌撅着嘴故意这么说道,“也不好,不如我亲自过去谢谢人家。”

    “你现在能坐飞机么?”

    “那我生完孩子去呗。”安歌小声说道,语气里的酸意能把房顶掀了,“要是漂亮的话,接回来给你当个妾室?”

    “我连正室都没有,怎么要妾室?”

    “怎么没有,我……”安歌拿着毛巾,刚要说,忽然想起他们已经离婚了,还没再次领过证。

    那他们现在只能算是……同居。

    肚子的孩子是……非婚生子。

    权墨笑了,笑容格外妖冶性感,伸手捏她的鼻子,“挑个日子去领证。”

    “你不是咻地一声能变出来,不用我去也行?”

    “你不是不喜欢。”权墨道。

    是不喜欢。

    她人都没去算什么领证。

    “算了,又没人跟我求婚,领什么证呐。”安歌这么说着,把毛巾挂了回去,正要走就被权墨抱到怀里,权墨紧紧拥着她,强势地贴上她的唇,“吻到你答应为止。”

    强盗啊!

    安歌瞪他,半推半就,蓦地,权墨松开了她的唇,像是想起什么,低哑地道,“忘了,我还没刷牙,你站在这给我等我。”

    说完,权墨说开了她。

    安歌哪可能乖乖地等着,连忙跳出了浴室,忽然反应过来,他好像把手链女人的事情又给带过去了……

    其实,她想多问问的。

    安歌一出去,权墨的脸色沉下来,伸手掩上门,走到洗手池前,双手按着两边,缓缓低下头,张开薄唇。

    洗手池里,一滴鲜红的血滴在那里,然后又是一滴,化开,如绽放的血玫瑰。

    权墨低眸,看着手腕上变红的手链,眸色越来越深。

    按下水龙头,水很快将血迹冲得干干净净。

    权墨伸手去自己的牙刷杯,却碰到安歌的杯子,他看向那两只杯子,牙刷头背靠背依偎在一起,他的黑眸深邃,薄唇的鲜血越来鲜艳……

第516章 起源于中药(8)() 
权墨伸手去自己的牙刷杯,却碰到安歌的杯子,他看向那两只杯子,牙刷头背靠背依偎在一起,他的黑眸深邃,薄唇的鲜血越来鲜艳……

    权墨伸手拭去唇边的血。

    拿起杯子,他还是照常刷牙。

    “咚咚。”

    卧室的门被敲了两下。

    安歌正在外面,听到声音便去开门,一个佣人站在外面,朝她低了低头,“少奶奶,老爷吩咐,今天天气晴朗,让您和少爷陪他去钓鱼。”

    “钓鱼?”安歌愣了下,“只有我们吗?”

    照席老爷子的思路应该是……

    “还有席少和他太太。”果然,佣人又补上一句。

    两对夫妻,一个老爷一起钓鱼,这算什么?集体大约会?为了让他们兄弟复合,席老爷子还真是不遗余力。

    嗯……复合?

    这个词好像有点基。

    “好了,我知道了。”安歌回应一声佣人,敲敲自己的脑袋,不让自己多想。

    一转头,权墨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她道,“今天去钓鱼。”

    “那什么时候领证?”

    “等宝宝能当花童的时候。”

    闻言,权墨眼神凉凉地看向她,“安歌,孕妇只要打在合适的地方,肚子里的孩子是不会有事的。”

    “你舍得吗?”

    “你猜。”权墨活动着手关节。

    “……”

    安歌跑。

    ——★——★——★——★——

    席老爷子、席大旧总裁承包了一大片鱼塘,周围风景怡人。

    保镖们站在鱼塘四周,时刻观察着周围的动向,把鱼塘围得像黑社会交易现场。

    鱼塘后面,是一处打扫得干净宁静的平房,平房前,佣人、厨师们正在准备食材,露天准备做起美味佳肴。

    太阳伞下,席川断半躺在一张太师榻上,乐呵呵地看着鱼塘前并排坐的四个年轻人,从身边佣人手上拿过一杯茶,低头品了一口。

    “难得。”席川断笑着道,“难得看到他们能这样愉快地在一起钓鱼,过些天,我也可以心无旁骛地回美国了。”

    “是,老爷。”

    佣人在一旁附和。

    前面鱼塘,愉快的钓鱼背后——

    “安歌,你鱼竿戳到我这里来了。”白萱忿忿地瞪了安歌一眼,微仰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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