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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少追妻N次方-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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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知道。

    她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我坐了十年冤狱,你跟我说你不知道!”席南星冷笑,一把将手中的资料砸到她头上,“十年前,我连你一根手指都没碰过,你却在法官面前言之凿凿地指认我就是强-奸你的人!”

    资料像雪花片一样在安歌头上砸开,纷落一地,在瞬间被雨打湿。

    “砰——”

    安歌像脆弱的布偶,一下子跪坐在雨中,脸色惨白,双瞳恐惧地放大,完全不能接受……

    他说,十年前,是她在法官面前言之凿凿地指认他强-奸。

    没有。

    她没有。

    她没做过……她想否认,可脑海里划过的那一点记忆和声音却容不得她否认。

    “我真想不到,你居然能这么装。”席南星蹲下身来,双手一把攥起她的衣服,憎恨地瞪着她这张脆弱伪善的脸,“你当然相信我是个好人,因为没人比你更清楚,我从来没碰过你。”

    他走进去3006房的时候,只看到一个少女赤-裸的背影,她背着他躺在床上。

    他刚走到床前,就有人冲进来了……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安歌头痛得几乎要炸开一般,嘴里只喃喃着这一句,脑袋里飞过很多东西,疼痛难忍。

    “十年前,你撒了谎,就是你这一个谎,让我背负了强-奸的罪名,让我背负了十年的判刑!”他是怎么熬过这十年冤屈的,她想过没有?

    “……”

    席南星激动地抓着她的衣服,歇嘶底里,“你居然还在我面前很平常地说,你生日比我晚了正好一个月,你究竟是用什么心态来说的?!你是不是特别得意,你不过比我小4岁,却用一句话就把我打下十八层地狱!”

    “……”

    安歌痛苦不堪。

    她拒绝去想,可回忆却一点一滴灌进她的脑海。

    她想起她呆在冷冰冰的问讯室里,视频接通,她对着法庭上那么多人一点一滴地解剖自己是如何被侮辱的。

    她想起,她指认了席南星,用很肯定的语气。

    她想起,她和权墨第一次上-床的时候,没有落红……

    “为什么要害我?”席南星憎恶极了,恨不得把她撕成碎片,手抓着她的衣服越抓越紧,“我们有什么冤仇,要你这样来诬陷我?或者说,你收了多大的利益和好处,啊?!”

    两个人在雨中,被打得浑身湿透。

    “我……我……”安歌的身体开始寒冷颤抖,雨水顺着发落下来,一张脸已经毫无血色,“我不会……冤枉……你的。”

第251章 为什么要害我() 
“我……我……”安歌的身体开始寒冷颤抖,雨水顺着发落下来,一张脸已经毫无血色,“我不会……冤枉……你的。”

    她怎么会那么做。

    她存有的记忆里,学长一直那么美好,她怎么会去冤枉他,也许,他真得……碰过她。

    “啪——”

    她的脸上被狠狠地甩了一巴掌。

    席南星早已怒不可扼,仇恨、憎恨、十年来的冤屈在听到这话以后彻底爆发,一双眼因为恨意而充斥着噬血的红色,他站起来,抬起一脚就往安歌胸口踹去……

    胸口被狠踹一记。

    安歌被踹得整个人倒在冰冷的地上,疼痛漫延她全身,游走在所有的筋络,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大雨拼命冲洗她的身体。

    她甚至失了力气去反抗。

    “少奶奶——”

    走出来的女保镖见到这暴力的一幕连忙走过去。

    席南星眼中的恨意正是浓盛,利落地将女保镖打倒在地上,上前又抓起安歌,声嘶力竭地控诉,“你到现在还死不承认是你冤枉我!你收了权奕天多少好处,啊?!”

    权奕天?!

    安歌听着这三个字,身体就开始战栗,不知道是因为雨水太冷,还是因为莫名的恐惧。

    十年前,她们一家把自己关在家里;

    十年前,她认识权父权母,权母对她抱有歉意,权父的声音让她惊恐;

    十年前,她指认席南星强-奸了她。

    是权父……让她指认席南星吗?安歌终于把所有的事情串联起来。

    到这一刻,她隐约明白了权墨为什么不让她寻找记忆,有些记忆找回来,会伴随着覆顶的痛苦。

    “对了,你嫁给了权墨。”席南星想起来,“权家是不是许给你这样天大的好处!所以,你死都要冤枉我!”

    “……”

    不是,不是这样的。

    “你知不知道我这十年是怎么过来的?!我没死在里边算我席南星命大!”席南星把她从上强硬地拉起来,双手死死地扣住她的胳膊,“你到现在还要冤枉我是吧?好,我今天就坐实它,成全你们这些狼子野心的东西!”

    说着,席南星伸手就去撕她的裙子。

    安歌拼命挣扎。

    越来越多的保镖从酒店里冲出来,席南星很快被制住。

    安歌站在雨中,望着席南星,他眼里的恨意那么明显,简直想要杀了她一样……

    她的记忆不完全。

    她只记起了上庭作证的片断。

    她不知道。

    她不知道是席南星强-奸的她,还是真如他所说,是她在诬陷……

    她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

    突然之间,十年前的事情就这么血淋淋地摆在她面前,她发现自己接受不了,她真的接受不了……

    “你害了我十年!我不会放过你的!你和权奕天我一个都不会放过!”席南星被保镖牵制着,眼睛充血地瞪着她。

    字字透着痛;

    句句都是声嘶力竭的恨,压抑十年的恨。

    大雨都冲洗不干净……

    “……”

    安歌听着他的吼叫,难受极了,脑袋拼命叫嚣着疼痛。

第252章 权墨的回忆(1)() 
安歌听着他的吼叫,难受极了,脑袋拼命叫嚣着疼痛。

    女保镖把制服外套披到安歌身上,要她进去,她执拗地站着没动。

    席南星跟发了狂一样,和保镖们扭打起来,双拳难敌四手,何况权墨留下来的保镖个个都是好手……

    安歌看着席南星一次一次被打倒,再站起来,憎恨地朝她走来,保镖们又拦住,他就这么一次一次倒在雨水中。

    直到,他倒在雨里再也起不来。

    他痛苦地抱住了腿,手捂的地方,是他为她挡了一颗子弹的地方。

    “……”

    安歌站在原地,呆呆地望着他,任由大雨冲刷,有什么暖流从眼眶中淌下来。

    她忘掉的……远远比她想象中的还恐怖。

    ——★——★——★——★——

    这一晚,是传说中的黄道吉口,宜嫁娶。

    这一晚,注定是一个不平静的夜晚。

    威顿庄园,权墨接到保镖打来的电话后,抄起一只花瓶砸向明雷。

    何美英拿着医药箱惊慌地站在一旁。

    一群人拦着权墨的去路。

    明雷被砸得头破血流依然站在那里,不让权墨离开。

    “都给我让开!”权墨上前就是一脚,眼里炙烧起可怕的火,手背上青筋冒了出来,“滚!”

    明雷带着人不让。

    包厢里,厮打成一片,狼籍一地。

    当权墨走出礼堂时,唇角挂着血迹,眼角处拉出一道长长的伤痕,衬衫上沾着深色的血迹……

    礼堂里一片喧哗愕然。

    几个保镖从楼梯上滚下来,奄奄一息。

    明雷满身是伤地追出去,已无力再拦阻,他们拦不住一个敢用命离开的人。

    “……”

    乐队停止奏乐,宾客们全都匪夷所思地望着他们,白萱正换了一身粉色晚装走出来,见状也愣住。

    权墨就这么在众目睽睽面无表情地走出去,皮鞋踩在奢华的地毯上,留下一串沾血的脚印,噬血而可怕……

    他就像战争中存活下来的魔鬼,踩着鲜血离开。

    明雷见阻拦不了,只能拿出手机给席南星打开,但打了许久都没有人接。

    “席南星人呢?”

    白萱问旁边的人。

    “不知道。”

    “……”

    白萱顿时觉得自己像个笑话,这是她的婚礼,新郎不在,还被弄成了战场……

    外面的大雨下得永无止尽一般。

    仿佛不会停。

    权墨自己开车,风驰电逝般,在雨中划过一道弧线,绝尘而去……

    回到酒店,保镖们正聚在一起处理伤口,房间里,席南星昏迷在床,医生站在床前,正在为他插针输液,脸上、臂膀上多处贴着纱布。

    权墨目光阴鸷地看着,呼吸带着一丝不瞬,“安歌人呢?”

    “少奶奶吩咐我们找医生给席少治伤后,就把自己一个人关在书房里。”女保镖站在一旁说道。

    “……”

    权墨走向书房,伸手旋转把手,被反锁了,他心脏跳停一拍,连呼吸都滞住,抬起手叩了叩,用自己都心惊的轻声道,“安歌,是我。你乖,开门。”

    “轰隆隆——”

    窗外,打起了雷,闪电飞过窗前,明亮如白昼。

第253章 权墨的回忆(2)() 
窗外,打起了雷,闪电飞过窗前,明亮如白昼。

    没有得到回应。

    “枪。”

    权墨朝一旁的保镖伸出手,一柄银色手枪放入他掌心。

    权墨对着门锁就是一枪。

    门开了。

    权墨的手痉挛了下,将枪随手一丢,一步一步走进去,双腿僵直,短发早被雨打湿,英俊的脸上苍白一片,唇角的血渍妖冶如罂粟。

    空气里,都带着鲜血般的压抑。

    他走进去,安歌一个人安静地坐在窗口,双腿也缩了上去,一双纤细的手臂紧紧拥抱着膝盖,一双黑白分明的眼呆滞地望着前方,脸上没有眼泪,也没有情绪。

    就算一个没有灵魂的人偶。

    只剩空洞。

    雨斜斜地飘在她的脸上,打得她浑身湿透。

    那一刹那,权墨的脚被生生地钉在地上,像在看一个不存在的人,离得他太远太远……

    很久。

    权墨一步步走到她面前,抬起手掌抚向她的脸。

    确定摸到了真实的她,权墨才哑着嗓子开口,“安歌,下来……”

    只这一声,只这一个轻轻的动作,安歌无意识地闪躲开来,像是受了惊一样,人往窗外栽去,下一秒,她被权墨一把搂进怀里,人从窗台上被拉离。

    两人双双倒地。

    她趴在他身上,脸靠在他的腰际以上,双眼仍然是空洞的……

    “我回来了。”

    权墨躺在冰凉的地板上,修长的五指插-入她的发间,掌心的温热传递给她。

    “……”

    安歌双眼空洞、呆滞、麻木。

    “安歌,我回来了。”权墨低沉地重复,“不管是谁,不管说了什么,都不用信。”

    知道么。

    只要他回来了,她什么都不用怕。

    “……”

    安歌仍是一动不动。

    权墨从地上坐起来,将她拉起来,大掌抚向她的脸,她脸上的麻木让他没由来得一阵心慌……

    她到底知道了多少。

    清楚了多少。

    片刻,安歌的长睫颤了颤,瞳仁动了,看向他,视线落在他唇角的血渍上,缓缓抬起手为他抹去,连声音都是苍白的,“怎么弄伤了?”

    “因为我想见你。”

    “……”安歌呆了下。

    “电话里是骗你的,不是不想,我回来就是为了见你。”权墨的声音喑哑,黑眸深深地盯着她。

    他不爱说情话。

    但情话能改变一些东西的话,他愿意。

    安歌的心脏被狠狠地敲了下,定定地看着他脸上的伤痕,为了见她,所以他受一身伤也都无所谓是吗?

    傻权墨。

    安歌的眼眶红了,水光蒙住眼睛,指尖抚过他唇角的血迹,有些艰难地说道,“我……我想起……”

    “你想起什么了?!”

    她的手被他一下子紧握,牢牢地禁锢住。

    安歌呆了呆,盯着他的伤口很久、很久……

    “轰隆隆——”

    外面又响起雷声,疯狂地摧残耳朵。

    权墨的黑眸死死地锁住她的脸,修长的手越握越紧,泄露出他的紧张。

    很久。

    安歌眼里的光闪了闪,垂下眸,声音有些沙哑,“我……想起了十年前我指认学长的事。”

    “……”

    权墨的瞳孔紧缩。

第254章 权墨的回忆(3)() 
“……”

    权墨的瞳孔紧缩。

    只有这些是吗?

    只记起这些是吗?

    “学长说我诬陷他,我不记得了。”安歌讷讷地说着,顿了顿,眼珠子转动着,她又道,“我应该怀疑他曾经侮辱过我,可不知道为什么,面对学长时,我确实有愧疚,这种愧疚是不是正说明……我当年确实害了他?”

    那是在她心底深处的愧疚,一涌而不可收拾。

    “轰隆隆。”

    伴随着她的话落,这一次的雷声打得特别大,雨声磅礴。

    安歌被权墨抱进怀里,然后,他的吻就落了下来,他吻她的发角、眼睛、鼻子、唇,任何地方都不放过,疯狂而急切。

    他拼命地地吻着她,将她牢牢地锁在怀里狂热地亲吻。

    窗外的闪电闪过,照亮这间本来阴暗的屋子,照亮了两个人。

    安歌被他禁锢在怀里,根本躲不开,只能任由他强吻,他吻过她脸上的每一寸,低头去吻她精致的锁骨,脸埋在她的脖颈前不肯离开……

    安歌被迫地仰起头,任由他吻。

    肩上的布料被扯开,露出她白皙湿润的皮肤,画面暧-昧。

    一滴泪从她眼角滴落下来,透着绝望。

    权墨将安歌扑倒在地,狂热地吻,像只野兽般毫无技巧,他只是想急切地证明些什么,证明她是他的。

    她是他的,谁也夺不走。

    “……”

    安歌没有反抗,只是沉默地闭上了眼,身上湿透的裙子被除去。

    权墨疯狂地索取掠夺了她。

    这一次,他没再用丝巾。

    她却主动闭上了眼。

    地板潮湿而冰冷,像困在冰雪里的两个人,权墨不住地从她身上索取温暖,索取她身上也少得可怜的温暖……

    事后。

    安歌被权墨抱进浴室,他将她轻柔地放进浴缸里,放上水。

    安歌浑身冰冷,温热的水让她整个人重复苏醒复活过来,她麻木地躺着,任由权墨为她清洗身体,双眼没有焦距地看着雾气……

    “不是你的错。”

    权墨喑哑的嗓音突然地响起。

    安歌长长的眼睫毛颤动,她看向他,权墨蹲在浴缸前,修长的手上拿着毛巾,抹上乳液轻轻擦过她的手臂。

    “是我父亲。”权墨说了出来。

    “……”

    “他用你们一家的性命逼你,逼你陷害席南星。”权墨面无表情地说着,继续给她擦拭身体,细心、细致,不带一点情-欲的味道,只是要让她在热水里泡一泡,免得感冒。

    “……”安歌双眼无神地看着他英俊的面庞,泪水一下子涌出眼眶,“为什么……为什么是我?”

    为什么偏偏是她?

    她欠权奕天什么了?她欠权家什么了?

    “因为他要席南星被判得更重,他要一个连十四周岁都没满的女孩子。”权墨说着,拉过她变得温热的手放到唇边,低头亲吻,“那只是一个局,从头到尾,你都没被席南星碰过。”

    “是吗?”

    安歌看着他亲吻她湿漉漉的手。

    “你没有错,你什么错都没有。”权墨低沉地说着,薄唇不断亲吻她的手。

第255章 权墨的回忆(4)() 
“你没有错,你什么错都没有。”权墨低沉地说着,薄唇不断亲吻她的手。

    浴室里很安静。

    安静得能让她清晰地听到他变重的呼吸声。

    “所以你不让我找记忆,你怕我把对你父亲的怨恨转稼到你身上,你怕我离开你,对吗?就是这样的,对吧?”安歌喃喃问道。

    权墨闭上眼,敛下所有的情绪,薄唇贴着她白皙的手背,很久才从唇齿间发出一个喑哑的音,“对。”

    就这样认为吧。

    再好不过。

    “我不会离开你的。”

    轻柔而坚定的声音传来。

    权墨的心口一震,缓缓睁开眼,掩去那一抹黯淡,他转头看向她,安歌朝他微微一笑,笑容苍白,“你忘了,我醒来……就是为了遇见权墨。”

    “……”

    “傻权墨。”安歌从浴缸中坐起,披着一身水光,伸手主动搂动他的脖子,如兰的呼吸拂过他的脸,声音柔弱如水,“我不会离开你的。”

    不会。

    她不会的。

    她的曲线紧贴着他,她身上的香气像是一种救赎,萦绕在他鼻尖,权墨的身体僵了僵,随后抱紧她。

    像个孩子寻找到依靠。

    他紧紧抱住她。

    ——★——★——★——★——

    威顿庄园,布置得奢华唯美的新房里,白萱一身洁白的婚纱坐在铺满玫瑰花瓣的床上。

    房里只有她一个人。

    新婚之夜,新郎失踪,遍寻不着,只留下她独守空房。

    她父亲白崇山本欲向席家发难,被席老爷子一句“你家闺女说换人就换人的时候,我也没说什么”轻飘飘地带过。

    于是,没人再为她作主。

    白萱彻底明白了什么叫狗不理,就是她现在这样的状况,空空的新房,空空的新床……

    她站起来,倒了一杯红酒,往里边丢下几片安眠药喝下。

    然后,她躺到床上,洁白的婚纱铺了整床,她就这么闭上眼睛,她恨席南星,更恨权墨。

    可她要做个梦。

    梦到那一年她的订婚典礼。

    ……

    酒店的总统套房里,权墨替安歌用浴巾擦干身子,亲手给她穿上浴袍,把她抱到外面的床上,低头在她额头上轻轻印下一吻,“你躺会,我去冲个澡。”

    “好。”

    安歌没有异议。

    权墨走进浴室,安歌从床上坐起来,下床离开房间。

    大雨不断地冲刷着纽约这座城市,另一个房间里,席南星躺在床上仍然昏迷不醒,手上插着针在输液。

    安歌走过去。

    一旁守着的保镖立刻站起来,“少奶奶。”

    “嗯。”

    安歌淡淡地点头,双手插在浴袍口袋中。

    “医生说席少枪伤没有复原完好,加上打斗又受了伤,现在有炎症发烧。”保镖见安歌盯着席南星,于是主动报告道。

    “烧多少度?”安歌问。

    “39度。”

    “……”

    烧得这么重,难怪会昏迷。

    安歌在他的床前坐下,看着席南星眉间的那抹忧郁,眼眶湿润,内疚滋生在身体里每一个角落——

    “我坐牢了。十年,刚放出来。恶-性-强-奸-罪。”

    “监狱里练出来的,下手重了些。”

第256章 权墨的回忆(5)() 
“监狱里练出来的,下手重了些。”

    “你知不知道我这十年是怎么过来的?!我没死在里边算我席南星命大!”

    ……

    十年,整整十年。

    安歌不知道席南星在监狱里怎么煎熬的,他受了十年苦,失去dk的继承权,失去十年可以学习进步的时光,失去当初的阳光。

    那十年对他来说,他什么都失去了。

    而她这个陷害他的人……甚至把一切都给忘了,没有半分愧疚,无忧无虑地过这么多年。

    他恨她,应该的。

    没人比他更应该恨她。

    “水……”席南星呓语,嘴唇很干,眉头皱得紧紧的。

    “倒水过来。”

    安歌站起来,从床上扶起席南星,让他靠在她怀里,保镖很快倒了水过来,安歌拿过水杯,小心翼翼地给席南星喂下去。

    他很渴。

    席南星喝了很多,嘴唇染上一点光泽。

    将水杯拿开,安歌从保镖手里接过纸巾,替席南星擦干净唇角的水渍,正准备放他躺平,手臂却被他一把抓住。

    他闭着眼,嘴里激动地喊道,“我没有,我没有强-奸!她撒谎,她撒谎!”

    “……”

    闻言,安歌的心口像被刀扎过一般痛苦。

    “她撒谎!为什么都相信她,她在撒谎!”席南星喊着,指甲深深地陷进她皮肤里,在她手臂上狠狠地抓出四道深深的痕迹……

    “对不起。”

    安歌艰难地说出这三个字,在席南星的耳边。

    她任由他抓着她的手臂,任由他施虐。

    如果能换回席南星的十年,要她的命也可以……

    突然,安歌被人一把拉开,席南星失去依靠重重地倒回床上,眼睛还闭着,仍在昏迷。

    权墨站在她身旁,低头看着她纤细手臂上的抓伤,眉头紧紧蹙起。

    “没事,没出血。”

    安歌低着头,收回手臂,将浴袍袖子放下,掩盖住抓伤。

    权墨凝视着她低垂的头,嗓音喑哑而威严,“回去睡觉。”

    “我想陪到他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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