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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仙戒-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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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过后又吃了很多葡萄,饱饱的心情意外的好,朝歌伏着石桌就陷入了梦乡。
颜渊一直等不到过来奉茶的朝歌,便起身回房去看她是否累着了,事实也的确如此,不过是由积原抱着她回房的,而她正揪着积原的衣襟睡得舒服。
颜渊一言不发,等到积原告别,这才推门而入,朝歌抱着棉被睡得天昏地暗。
颜渊给她剥去外衫,她死活不肯,一个用力过度,便将她整个肩膀都剥得光溜溜的,颜渊赶紧给她穿上。见她脸上红扑扑的,以为是天热,便开了窗通风,回头却听她说着梦话,喊着“师父”。
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朝歌白日里看了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到了晚上做一场梦也算正常。但是当师父看她紧抱着棉被呻吟的时候,还以为是被梦魇困住,便伸手试探了她的脑门。
朝歌生平头一回春梦,就这样被师父看了满场,并且春梦的对象还是他自己。
衬托着梦境的虚假,温泉上方蒸腾的水汽更是让人雾里看花,朦胧遥远,唯独朝歌的娇喘隔着一泓水一丝不差的传过来,这么甜美,这么撩人心房。
梦里的夜色显得更加浪漫一点,比起现实中朝歌对着一床棉被自渎要活色生香得多。
颜渊呆滞的神情久久没有恢复,直到朝歌弓起身子,挣扎出一身汗水来才霍得起身,握紧拳头。
后知后觉自己粗重的呼吸,交错着床上朝歌高潮过后的喘息,颜渊快步离开这个让人心神紊乱的地方,关门吸气,遏制住自己的咽喉。
方才那一场梦魇中少女的声音,仿佛扩大了回旋在耳边,久久不衰,直至走火入魔。
这一天朝歌坐堂迟到了,原因是半夜来的葵水把床铺弄得如同杀人现场一般,她一整个上午都在洗着凌乱的衣物。
师父回来的时候,小狐狸正在摇着尾巴晾衣服,看到道袍又恢复崭新如初的白色,尾巴更是摇摆得厉害,仿佛在自豪洗衣服的本领一样。
颜渊有些煞风景道:“为师已经让清凝为你做了新的衣物,这两年来你长得甚快,再穿这些便束手束脚了。”
小狐狸的尾巴一下耷拉垂地,默默无闻的回到了房里。
到了中午遇上了散融,正是和清凝二人争吵着什么,见到朝歌也只是稍稍打了招呼,不忘一句:“小师妹没来上早课吧,现在去祠堂跪一个时辰,之后我便来检查你的功课。”
朝歌正要垂头丧气离开,清凝又是喊住:“衣服已经捎人放你房里了,朝歌。”
朝歌立正点头,接着垂头丧气离开。
她一直在祠堂跪着,但是过了时间散融并没有过来,因为要是以往的话,她会先一步离开,散融只能扑个空。久而久之,“检查功课”已经成了毫无威胁的话。
但是这一回不同,师父在后山等着,她就偏要守在这里,跟他过不去。
守了不过一炷香的时间,颜渊却过来了,朝歌正是对着三清的塑像伏着供桌睡午觉。
颜渊拍拍她的肩膀,朝歌便迷迷糊糊的醒来,含糊着:“大师兄……你给我送吃的来了?”
颜渊起身甩袖道:“朝歌,罚跪时不得瞌睡,尤其在三清之前,更不得行为不端。”
朝歌一下清醒了,搞清楚了眼前的是师父而不是大师兄,有些沮丧道:“是散融师兄不过来检查我功课,要说罚跪时间早过了。”
看她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让颜渊有一种无力感:“原来你平日便是这样与弟子们共同学习的?大家都在潜心修炼,你一个人睡得神魂颠倒;大家规规矩矩,只有你一个人一而再再而三的犯错。”
朝歌并不明白自己突然挨训的原因,有些惊恐的看着颜渊,再低头想想,似乎师父说的都是事实:“呃,师父——”
颜渊手机的火气打断她道:“从现在开始,给我端端正正的跪好,一直到明天早课开始,不准离开一步!藏睦,看着她。”
“啊师父——”朝歌措手不及,转身颜渊已经离去,藏睦像幽灵一样从地底冒出来将门锁好,又是潜回地底:“得罪了,请好好的跪着吧。”
“不跪会怎么样?”
藏睦探出一个脑袋:“掌门有更多治你的法子……譬如三个月之内不准吃葡萄。”
朝歌赶紧噗通一声跪好。
虽然被罚得莫名其妙,但也并没有让朝歌消极,反倒和藏睦聊起天来:“师父说只要我好好的跪着,没说不能干别的事吧。”
藏睦道:“三清面前,不得睡觉,不得喧哗,不得进食。”
“好的,那请前辈帮我去一趟藏经阁借本书来,我想看书。”
藏睦思索道:“什么书?”
“《房中术》。”
“何谓房中术?”
“便是在狭小房间里适合练习的法术。”
“嗯,可以,我去去就回,你好好跪着。”
“多谢前辈。”
天暗之际,终于有人过来敲门:“小师妹?”
正是看到精彩之处的朝歌连忙擦了口水正襟危坐,“呃,大师兄?师父说了任何人都不能见我,你先回去吧,记得给我准备好葡萄,我都快饿死了。”
藏睦探着脑袋两边看看,门外的积原终于作罢,“哦,那我走了,你若有事,让藏睦通知我。”
“好,谢谢大师兄!”
积原走后,没多久又是清凝造访,藏睦阻挡在门口道:“奉掌门之命,看守朝歌,闲杂人等不得靠近。”
清凝嗤笑一声:“藏睦啊,其实我是来找你的,刚刚路过太玄殿听天枢长老的十二宫在议论你呢。”
“什么?”藏睦突然变色道,“他们又对我抱有意见?他们说什么了?”
清凝抓抓脑袋,“具体什么也忘了,好像说你跟幽灵似的跟在身边,掌门也不害怕,不妨你自己去听听,事后禀告师父,该怎么罚就怎么罚。”
“说得有理,我去去就回,你帮我看着朝歌。”
“嗯。”
藏睦嗖的一声钻入了地底,清凝一脚踹开门,扔了串葡萄进来,又是嘭得关门,“记得在他回来之前吃掉,一点核都不许剩给别人看到,别拖我下水!”
清凝说完这话,朝歌已经狼吞虎咽完毕,抹了抹嘴角道:“你说什么?”
清凝冷哼一声离开。
藏睦回来的时候一切已恢复正常,除了朝歌打了一个饱嗝以外,让他突然反应过来自己是不是被人蒙了。
但是转眼朝歌又开始看书,藏睦静悄悄的钻进泥土。
半夜朝歌看书看到高潮,藏睦突然在身边冒出来,吓得她大喊大叫,藏睦道:“喧哗一次,记下了。”
朝歌推卸道:“是你吓我的,也有一半责任。”
“那么,喧哗半次,记下了。”
朝歌拾起《房中术》往他头上砸去,藏睦躲得及时,旗开得胜道:“你砸不到我。”
朝歌就要起身去踩他,藏睦又严肃道:“起身一次,记下了。”
朝歌握紧拳头,“算你狠。”但她突然灵光一现,转眼伸展出尾巴,一下击破藏睦的藏身之地,藏睦躲闪及时,又是一条尾巴铺天扣来,接着第三条、第四条,直到藏睦避无可避,终于道:“我输了,你可以选择,起身一次、喧哗一次、睡觉一次,或者吃饭一次。”
朝歌道:“我要坐着就好。”
藏睦点点头,转身过去:“三清在上,藏睦什么也没看到。”
坐了没一会儿,小狐狸就打起了瞌睡,转身道:“半次坐着完毕,朝歌请求睡觉。”
藏睦回头看她跪到原来的位置,裹着毛茸茸的尾巴,开始呼呼大睡,便转身朝着大门道:“三清在上,藏睦什么也没看到。”
黎明穿透窗缝进入,藏睦从土里钻出,朝歌撑着下巴嬉笑道:“没有不遵守约定哦,只睡了半个晚上。”
藏睦点点头,安心的钻回土里。
眼看着太阳逐步上升,朝歌也是伸个懒腰就要起来去上早课,突然听到由远及近传来脚步声,朝歌以为是积原就要迎上去,藏睦却道:“掌门来了,我要去禀报了。”
朝歌又坐回地上,伸手碰到弃置一边的《房中术》,赶紧慌慌张张把它塞到垫子底下,下一秒师父推门而入。
祠堂一切完好,没有任何打闹过的痕迹,师父的眼神十分复杂的看着朝歌,朝歌躬身拜礼:“师父早。”
“嗯。”
“师父没什么事的话,朝歌去上早课了。”
朝歌一瘸一拐走过他身边,师父有些疑惑的问过藏睦:“一直都跪着吗?”
藏睦面无表情道:“是的,掌门。起身一次,喧哗半次。”
“为何?”
藏睦毕恭毕敬的道来,颜渊倒也信了,因为朝歌走了没多远就倒在了地上,继而爬着起来,坚持去上早课。
而这时积原也是匆匆忙忙的赶来,一眼看到朝歌的影子,赶紧放下篮子将她扶住道:“我送你。”
背后猛地射来一道阴冷的目光,察觉到的朝歌并没有回头,反倒熟视无睹身后不远处的颜渊,倚进积原的怀里,感谢道:“大师兄你真是我的救命恩人!”
清晨的阳光下积原的笑容清澈美好,这是颜渊从来没有想到过的。
第13章 禁书事件
早课的时候积原一直在太和大殿等待着,直到朝歌出来,人多避嫌,积原便轻轻带着她一把,好让她走路不那么吃力。
“回房休息吧?”
“不不,师父还在后山等呢,我可不要再让他揪着罪证了。”
“那我陪你一道了,正好也是去后山修炼。”
“说起来明年开春就要仙剑大会了呢,大师兄一定要好好修炼才行。”
积原点头,不动声色:“嗯。”
师父果然在后山等着,两个人问候之后,便开始了各自的修炼。
隔着一道花树,朝歌偶尔转身偷偷去看积原的状况,因为他修炼的法术甚是精彩,让人叹为观止,朝歌也忍不住为他鼓掌,发现师父正盯着她,便收手干笑道:“大师兄真厉害,要是师父哪天也能把我教成那样就好了。”
颜渊这几日脸上似乎都没有过温和的神情,一直处于不冷不热的状态:“是吗?你很羡慕他?”
朝歌直白的答道:“只是憧憬而已,这么好的身手是羡慕不来的。”
颜渊的表情更为冷淡:“以你的修为,若再不好好练习,明年会在仙剑大会上怎么死的都不明白。”
朝歌吓得不轻:“那、我能不去参加吗?”
“可以。”
朝歌舒缓一口气,颜渊又道:“未通过仙剑大会试炼的弟子,终生不得下山。”
朝歌闷头埋怨:“看来还是免不了要死一次啊。”
颜渊似是心情有些不好,起身道:“今日你一个人修炼,念在你腿脚不便,为师便先回去了。”
但看师父毫无悬念远去的背影,朝歌心想之前欲擒故纵的计划,着实行不太通。师父现在已经是一副闲人勿扰的样子,再疏远他的话,估计以后就不用见面了。
在海边坐了一个下午,腿脚差不多也是恢复完全了,积原送了朝歌回来又是去后山修炼了。
黄昏中的勾陈宫静谧的仿佛世外桃源,就连书房也没有见到任何人的影子。
暂且不管这么多,朝歌一个人去了厨房煮饭。
颜渊过来的时候,朝歌正是伏着桌子等他,一见他来正要高兴的起身,却见颜渊脸色很差,“朝歌。”
“师父,发生什么事了吗?”
面对面坐下,朝歌将碗筷递给他,颜渊看她一眼:“没事。”
颜渊不想说,当然她也不会多管闲事,两个人沉闷的吃着晚饭,朝歌咬着筷子思考,这几天的师父究竟是怎么了,总是莫名的郁郁寡欢。
颜渊间或打量朝歌新换上的道服,偏大的样式却依旧没有遮住她该有的曲线,单纯的神游天外的表情,似乎周围的事情都与她无关一样。
发现颜渊观察着她的时候,朝歌立马低头扒饭。
颜渊搁下碗筷道:“两天后为师要和积原去一趟蜀山,你一个人在勾陈宫——”
“是是,朝歌一定不会闯祸。”朝歌早就知道颜渊要嘱咐她什么,所有应付的台词都记得清清楚楚。
颜渊又道:“为师的意思是,在空无一人的勾陈宫,你的处境格外危险,若是魔尊——也罢,这一年来重黎似乎对九尾不太上心,总之就是,为师离开的三五天,你搬到覃长老那里去住,以防万一。”
朝歌很是理解的点头:“徒儿明白,师父走好。”
颜渊已经走远,却有一个人头沿着地面游了过来,藏睦幽幽的瞪着她说:“我有事要跟你说。”
朝歌吓得差点摔掉手里的碗筷去砸它,白眼道:“怎么了?怎么跟师父一副德行。”
藏睦道:“今天下午,有一名弟子在祠堂罚跪,偷看禁。书被当场抓住了。”
“那——”朝歌正是摆弄着手里的东西,回头惊呆,“禁。书?”
藏睦冷眼道:“也就是你藏在垫子下的《房中术》,触犯五戒,已经被关进了水牢。”
朝歌指着他道:“你……难道你告诉了师父那书是我让你借的?”
藏睦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还有三清知。”
朝歌松一口气,藏睦又道:“掌门已经看了那名弟子的记忆,证实书不是他从藏经阁带出来的,而在这之前罚跪的并且能从藏经阁带出禁。书的,只有你,朝歌。”
朝歌瞪圆了眼睛,“凭什么是我?明明是你拿的!”
藏睦道:“所以我没告诉掌门。”
“那你打算怎么办?”
“掌门既然没有找你的茬,我就不怎么办。”
朝歌这才反应过来师父一张冷若冰霜的脸,原来是早就知道她犯了错而忍住了没揭穿而已。
“也对……我们同罪。”
“是你欺骗我在先。”藏睦幽怨的推卸责任。
“是你学识狭隘,连《房中术》是什么都不知道。”
“已经……记下了。”
朝歌坐下来商量着待会儿奉茶去该怎么做到事不关己,有些凌乱的揉着头发道:“还好师父不能看到书本的记忆,否则我真的吃不了兜着走了。对了,那个被关起来的弟子怎么样?”
“虽然不是始作俑者,但是阅读禁。书同样有罪,禁闭三月,方可出来。”
朝歌叹气连连:“还好,要是害了别人也让我不安。”
藏睦道:“我回掌门身边了,你好自为之。”
朝歌奉茶过来,德标躬身退下。
颜渊正是撑着下巴发呆,朝歌进来的时候才有所回神,“师父。”
已经入夜,朝歌将门关上,颜渊饮茶,朝歌拿下架子上的外衫给他披上,颜渊不轻不重的端详着她,“今日下午——”
朝歌意料到他要说什么,连忙推了茶水道:“师父,秋夜寒凉,多喝点热茶暖暖身子。”
颜渊再饮一杯,又要开口,朝歌瞪大瞳孔,慌乱地碰倒茶壶,嘭得一声,瓷片碎裂,吓得朝歌赶紧弯腰去捡,颜渊的思绪随即被打断,抓住朝歌的手道:“别捡了,手指出血了。”
出血倒无所谓,关键是怕师父追究她禁书一事,那后果肯定是要她大出血。
“哦……哦!”朝歌缩手起身,找了理由就要逃离现场,“那、那我回去包扎一下——”
颜渊起身道,“你且坐着,书房里有药。”
朝歌左右看看,颜渊已经将药和纱布从书架上取下来,便只好一屁股坐下来。
师父躬身给她包扎,朝歌本人却坐立不安,就怕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而且这几日师父心情不好,一不小心就不是跪一晚上那么简单了。
包扎不过一会儿时间,朝歌内心的争斗却是持续不断,究竟是自己承认错误还是等师父揭穿,这是一个难以抉择的问题。
“师、师父……其实……”
颜渊道:“怎么了?弄疼你了?”
“啊没有,一点也不,谢谢师父。”
真是越踌躇越紧张,朝歌低垂着脸色,在烛光的映照下,别有一番娇羞别扭的滋味。
颜渊见她矛盾的样子不免关怀:“在想什么?对了今日下——”
朝歌一把捂住他的嘴巴,一双眼睛瞪得炯炯有神,颜渊不可思议的凝视着她。
意识到自己大逆不道的动作之后,朝歌像被烫着一样连忙缩手,整个人往座椅的另一端去了点,“呃……”
颜渊伸手向着她,她扭头闭眼,似是格外畏惧:“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朝歌一下从被动的状态醒悟过来,嘭得起身,“我想起来了,晚上还约了大师兄——赏月!师父我先走了!”
“站住。”
朝歌背着的身形一颤,继而放弃抵抗挣扎,垂丧着脑袋转过身来:“我错了,师父。”
颜渊道:“你下午修炼得如何?为师不在,你又偷懒了吧!”
朝歌不可思议,“哦,还、还好,有些不懂的地方都问过大师兄了。”
“是吗?”
“师父,还有别的话要问吗?”朝歌试探道,颜渊自然而然的瞥她一眼,“你还做错了什么?除却今日下午没有好好修炼以外。”
朝歌猛然反应过来“今日下午”四个字所代表的意思,不禁喜出望外,“师父要问的就是这些?”
看她一张脸阴晴不定,颜渊也有所猜测:“莫非你还有别的不为人知的罪过?”
朝歌连忙摆手:“不是不是。”
“那为何如此心虚?”
“这——”朝歌道,“只是有些害怕而已,才被师父罚过,现在膝盖都疼着。”
听闻此言,颜渊也便不再追究:“那就回房休息吧。”
“嗯,那朝歌退下了。”
方才那么精神抖擞的一吓,似乎连葵水期间的腹痛也有所迟缓,朝歌伸个懒腰,感觉身下又是潮涌一番,就要快速跑回院子,却是低头一瞄,果不其然,这葵水也是不经吓,如今已然阴沟里翻船,这前后衣襟都是红艳艳一片,惨不忍睹。
朝歌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她方才不仅仅是站着,更有坐过师父批阅文案时的椅子。
小心翼翼折回书房,德标还未出现,只颜渊站在书案边上,朝歌透着窗户想看看现在提醒还来不来得及。
彼时颜渊正躬着身,两指擦过座椅上鲜艳的色彩,确认是鲜血无疑,反倒露出了纳闷的表情。
于是趁着颜渊还没想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之前,朝歌赶紧逃之夭夭了。
翌日黎明。
朝歌分外精神的从床上爬起来,掀开被子检查身上,确认葵水已经走了,便抱着换洗的衣物去了温泉。
这几天都不曾好好享受过温泉,一直窝在小澡盆里实在是亏大了。朝歌哼着小调,旺旺跟在身后,两人便风风火火的朝温泉出发了。
黑暗还未退散,微弱的光线刺穿蒸腾的水雾,更有一点仙气盎然的感觉,朝歌三下五除二脱好衣服,欢快的扑进了水里。
旺旺高亢的叫两声,像个门神一样振奋了精神给主人巡逻着周围的动静。
阳光久久没有四散,看来今日是个阴天,周围的空气暖暖的、闷闷的,也许不久就会下雨。守了一段时间之后,旺旺就昏昏沉沉的趴着草地睡着了。
终于从厨房端着熬好的红枣汤出来,颜渊敲了敲朝歌的房门,没有回应。
天色正早,看似她还没醒,颜渊便也不打扰她,把汤药暂时搁在外间。第一次下厨难免过程艰辛了点,就算是昆仑掌门,衣襟上也是弄得乱糟糟。
一路走向温泉,气氛安静得仿佛没有第二个人存在。颜渊推开一道栅栏,并没有惊醒睡着的主仆二人。
颜渊宽衣解带淌入水中,走不过几步却是见到伏在草丛里的旺旺,旺旺听闻水声也是苏醒过来,见着颜渊吓得大叫起来,一边叫一边往后退。颜渊还没有反应过来,另一头隔着朦胧水雾的朝歌睡梦中埋怨道:“吵……”
颜渊大步流星就要上岸,旺旺依旧在小声的呼唤着朝歌,但看颜渊眼里锋芒一露,赶紧夹着尾巴扔下主人溜走了。
旺旺一走,反而轮到师父开始不知所措,此时此刻,偏偏脑海里又回忆起朝歌之前的春。梦,四下看过一圈,是这里无误。
阴沉的天气,有压力从四面八方推挤过来,让人呼吸沉重。
颜渊拨开重重水雾,走到朝歌身边,她正是抱着岩石睡得踏实,仿佛天塌下来也没有关系。湿乱的长发一些贴着背脊,一些在水中动荡。
要说这些都没什么大不了,只是她一半春。光露出水面,丰满的胸口正挤压着岩石,形成柔软的形状,纤腰翘臀,只是一水之隔,显得丰盈美好。
流连的指尖从她的发际滑下,跟着长发的弧度,轻抚过吹弹可破的肌肤。此刻的脑海是这么清晰,仿佛做着春。梦的人是自己一般,少女手撑着岩石,长发散乱,眼中含泪的回头,祈求他不要折磨自己。
虽然梦里是师父折磨着徒弟,现在却是师父在备受煎熬。
第14章 禁闭两日
时间仿佛停滞,颜渊如同雕像一样站在朝歌身后,凝视着她睡梦中的半张侧脸,良久才弯腰凑上,如同蜻蜓点水,吻上她的脸颊,继而打算离开。
就在颜渊转身一霎那,朝歌突然战栗了一下,兴许是因为睡冻的缘故,半是睁开眼睛,回头的视野里站着颜渊的身影。
做梦吗?
朝歌伸手过去,颜渊也是转回原位,瞪大了眼睛看她一下子拥抱过来,呢喃着:“又梦到……师父了,真好……”
坦诚相见的两个人相拥着,颜渊不敢置信的低头看她:“朝——”
半梦半醒的朝歌头蹭着颜渊,撒娇道:“师父……这回我会乖一点的,你不要弄疼我。”
现在所有的思想感情都处在不够用的状态,颜渊试图推开,朝歌纠缠不休,一个用力竟是将她撞上岩石,朝歌春。光尽露,扶着岩石呻吟几许,正是纳闷着梦境里怎么会有这样真实的感受,颜渊不知何故,已经欺身过来,痛吻上她。
这种全身的血液一瞬停滞的感觉是上一次不曾有过的,真实的涌上心头,认定了这是梦幻,所以矜持可以完全抛弃,等到朝歌主动拥抱,颜渊最后的防线也被攻破,将她按上岩石,如同曾经的梦境里一般,狂风暴雨似的或吻或咬,想要品尝她全部的美好。
这种不知从何时积蓄起的感情,随着年少时光的逝去,也逐渐埋葬成为遥远的回忆。终有一刻突然释放出来,神也无法阻挡。
“……师父……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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