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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帝-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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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绚丽的花朵也有枯萎的时候,再坚韧的树木也需要露水的滋润。”
李若寒喃喃念着。
但是眼神却藏着一丝怒气。
“南侯国的国君,何时也变得这般无庸!”
他的手掌上忽而烧起了一团火焰,那封信在火焰的燃烧下,化为乌有。
接着他离开剑峰,来到剑峰与内核峰连接的天桥上。
不知为何,一年前被剑峰掌门一剑劈散的白雾又飘了些回来。
有一位老人于李若寒之前,来到天桥。
他转过头,泪水差点夺眶而出。
“神师呦,您老人家可算是出来了,你要是再在剑峰那破洞府呆下去,我可就要等死了!”
老拨通埋怨几声,像是等了夫君多年的小媳妇儿。
李若寒走过来,站在其身旁,说道:“岑沐云这一年都在做什么?”
老博童回答道:“那小子自从金衫弟子以及那些临神境老头回来之后,就一直在闭关!”
李若寒问道:“我听说那些金衫弟子后来带回来了一些九品凶兽的尸体?”
“是!”
“现在哪里?”
李若寒的面色阴沉,很严肃。
九品凶兽对任何一位修者来说都是无穷的诱惑。
尤其是凶兽体内的金丹,更是蕴含着一头凶兽对大道的领悟。
就像是千年前神域那帮伪君子,偷下人间,猎杀人域强者,夺取金丹一样。
这是原则!
李若寒另一条原则。
老博童摇摇头说道:“这我倒是不知道了,我们出游北郡你那几日,金衫弟子刚好回来,根本来不及见到那凶兽尸体!”
李若寒的眉头皱得越来越深,有一种猜想不禁在他的脑海中形成一副画面。
“罢了,等鬼孽荒地一开启,学宫考试开始就知道这家伙到底在做些什么!”
天桥下是滚滚长江,向东流。
溯流而下,大鱼翻腾。
“这个时候,北冥鱼应醒来了吧!”李若寒若有所思。
“下去看看?”老博童出着主意。
当然跳下去是迟早的事情,两人身形一动,踩着天桥的铁链跳下。
身直笔挺,狂风直吹,青衫浮动着衣袖,滚滚长江上,忽然浮起了一条大鱼。
那大鱼似乎在哪里见到过!
若是有内核考试之人在此地,定能认出这条大鱼正是当日李若寒召来鱼竿的大鱼。
“这条鱼?”老博童饶有兴趣地打量着。
“是我曾经放生的小鱼。”他微微叹气,说道:“我也没想到几百年后,他竟然能成为这长江中的老大!”
老博童顿悟,说道:“难怪木屋前会有那般多的鱼骨头,我还想北寒学宫的鱼儿灵智聪慧,怎会轻易上钩!”
李若寒沉默着,笑而不语。
正如老博童所说,那些鱼都是李若寒驱动大鱼的意志让其启动上钩的。
不然光凭子言那没有鱼饵的鱼竿的,怎能吊得上鱼来!
作为南淮的师傅,他自然不忍心看到自己的徒儿挨饿。
顺便,调节一下子言与其之间的关系。
而后来的事情也如李若寒所料。
在南淮的内心深处,对子言有所缓和。
也正因如此,他才将蓝雪托付给子言。
大鱼逆流而上,在迷雾中,游到一处水道。
水道穿过一座大山,这里群山环绕,犹是在北寒学宫的境内。
山道窄而长,刚好只够两人进入其中。
大鱼驮着两人游入水道之中,水流速较慢,其内的温度冷得快。
石壁上,刻画着一道道让人捉摸不透的符文。
这里灵气充裕,随着大鱼游得速度越来越快,穿过水道的时间也越发短暂。
终于,漆黑的水道迎来一道亮光,快要靠近出口的时候,就见前方的水流平静得就像死水。
没有一丝波动。
其上漂浮着一堆水草,水草呈环形,灰得就像黯淡的天空。
李若寒低下头,透过碧绿的水面看到,水下竟是一片广阔的天地。
他这才释然,心想,怪不得那大鱼能驮着他进入狭窄的水道。
“我怎么觉着它死了很多年?”
老博童撑着下巴,看着前方那一滩死水说道。
水道地尽头是一片湖,湖面上的浮萍多得可怕,几乎快要将湖水掩盖,成一片伪陆。
湖水并不碧绿,与水道之外的长江形成强烈的反差。
这里的湖似很久没有流动过。
江岸上的树木也枯萎得无叶。
大概是被狂风刮过,湖岸上的树木大都没有完整的枝干。
湖面上四方也漂流着一根根树枝。
大鱼驮着两人来到湖岸,测靠着岸石头,两人走上岸,踩断一根树枝,发出“咔嚓”的声音。
“吱呀”
山间传来木门被轻轻推开的声音,遥遥传着数十里,惊起一片候鸟。
李若寒笑了笑,说道:“这家伙鼻子倒是灵敏得怪异!”
老博童苦笑,说道:“就是脾气还是那么臭,老死不相往来,我们有这么不招它待见吗?”
李若寒向前走了一步,对着那蜿蜒地山道;说道:“延着湖,陪我走一会儿,聊着聊着,说不定就出来了!”
“好!”
山道看似蜿蜒,但走起来却是平稳得让人难以置信。
这里的空气相比于剑峰来说,多了一种老气。
一花一树,一草一木,似乎都存活了有上千年。
“聊什么?”
老博童忽而问道。
李若寒说道:“南侯国的国君听说换了位皇后,是个羽族的公主!”
老博童嘴角抽出不断,冷哼声道:“老牛吃嫩草,不害臊!”
湖面上突然浮上一颗水泡,“咚!”,飘到水面,轻轻爆裂。
李若寒继续说道:“听说那羽族在与南侯国国君成婚当日,宰相王徐岩在府中开怀做乐,饮酒作诗,好不惬意!”
老博童皱起,问:“是几百年前,王家最后的余孽?”
第一百二十九章飞鸟与鱼()
李若寒停下脚步,前方挡着一块木头,拦着他们的去路。
“几百年前的王家就像这根木头一样,让人烦躁!”
老博童手指微弹,一道灵气从指尖而来,崩碎这块木头。
“这种小角色,轻而易举就能掐灭!”
老博童语气带着一丝愤怒。
对于几百年前,背叛人域的王家,他还留存着恨意。
如果不是王家,如今的人域早已统一,昌盛之景早已来到,根本不会沦落到现在这种十国鼎立,各有阴谋的场景。
湖面又冒上一颗水泡,紧接着第二颗,第三颗,似也是在愤慨。
“他只是鬼域布下的一颗隐棋而已!可视而不见,但现在,他成了真正的杀棋!”
李若寒目光露出寒意,老博童像是记起南侯国的某些传闻,问道:“难道那新晋的王尊雪寒梅真的被关入了大牢?”
“她回去在我常去的长崖边上修了我的衣冠冢,听说之后南侯国的某些大人秘密地在我衣冠冢之下修了铁牢,将寒梅关了进去!”
丝丝杀气犹如捕捉猎物的蜘蛛网,让某些弱小的“蚊虫”感觉到恐惧。
老博童感受到李若寒语气中的愤怒,微微后退两步。
他说道:“在你的衣冠冢下修建关押你弟子的牢房,那些人知道你死后,也是够猖狂的!”
“是啊!真是在讽刺我!”
李若寒自嘲般地说了一句。
有微风从远处吹来,带着阵阵凉气,微风掠过湖面,吹动着湖水开始流动。
漂浮在水面上的浮萍向着水道“逃离”。
就好像是常住在这里,反客为主的刁民忽然察觉到主人的不悦,慌张地恳求着活命!
湖水渐渐有了生气。
李若寒接着说道:“不过这些都是一年前的事情,最近的南侯国中又出现另一片声音,要求放出寒梅!”
老博童疑惑,猜测道:“有人把你还活着的消息传出去了?”
李若寒问:“你觉得现在真正知道我还活着的,有几人?”
老博童伸出自己苍老的手掌,掰着手指头,说道:“岑沐云,我,白剑,寒山寺的老和尚,还有”
“还有谁?”他抬起头,问道。
突然,水面被一股巨浪冲破,水浪四处翻涌,湖面惊奇一片波纹,颤抖着的整条湖面,就连那狭窄的水道都隐隐开始颤抖了起来。
“还有我!”
一声极为苍老的声音从水中传来。
水浪之上,只见一位穿着白色长衫的灰发老人佝偻着腰背,拄着一根拐杖,从水浪之上缓缓走下。
他踩着水面,没震开波纹,脚步轻盈,走上湖岸,打了哈欠,伸着懒腰。
用着嫌弃的眼睛看向老博童说道:“你这小家伙,过了几百年还是那么笨,当然还有我知道堂堂神师活着呀!”
老博童嘿嘿一笑,拱手说道:“拜见北冥圣人!”
北冥随意地摆摆手说道:“得了得了,别摆那么一套,老夫好不容易能睡个安稳觉,本来就差这一年,就能睡够三百五十年,你倒好,来这边给我讲故事,是不是成心打扰我的美梦!”
老博童摆出无奈的姿态,余光看向李若寒说道:“圣人,我也不想的啊,是神师非要见你,我拦也拦不住,再说,这些故事又不是我讲的!”
那幽怨的模样,就像个姑娘!
北冥抬起头,看向李若寒,这张丑陋的脸与曾经的李若寒天差地别。
但是一个人的气质,以及眼神是不会变的!
“什么时候,堂堂神师也玩起了戏法这一套?”
李若寒叹着气,说道:“本座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一世又是一轮回,总有些刁民想要谋害本座,本座有什么办法?”
北冥微微一笑,说道:“那些人迟早都会知道惹怒你后,会有什么下场!”
李若寒说道:“知我者,莫若斯也!本座最喜欢你这样的聪明人。”
说罢,就见他那张丑陋的脸渐渐变化,褪去粗糙的皮肤,再一看,已是那副绝世容颜!
“还是这样看着舒服,另外,别再叫本座了,总是记着三百多年前的赌约,有意思吗?”
李若寒点点头,说道:“我觉得挺有意思!”
虽然嘴上说着,但还是改了。
这便是尊敬!
三人延着湖岸接着走,传说中剑峰的护峰神兽竟然是个人!
当然,这只是化身,北冥的本体还是一条上古神鱼,北冥鱼!
“沉睡的时候,你放养的那条大鱼游历四海,也给我讲了些事情,剑峰那孩子,生性单纯,但是容易冲动,不过那种事情,他是绝对不会做的。”
北冥低沉地说着,老博童没有插嘴,因为在李若寒以及北冥的面前,他只是一个辈分低微的晚辈。
“你指的是什么?”
“你明明知道我说的是何事?”北冥怒问一声,又觉着不妥,说道:“那孩子派人抓凶兽,闭关又一年,做这些事情说不定是为了别的原因。”
“假如那些凶兽是出自那个秘境里的呢?你应该知道,岑霜也在那里!”
李若寒停下脚步,侧着头盯着他的眼睛问。
他接着说道:“我曾经就说过,那个地方的东西,不该碰!”
“也许他是不想被那群鬼孽抢先一步!”北冥试着解释。
“这不是理由!”
李若寒的态度很坚决,北冥自知再说无意,便说道:“你刚刚所说南侯国的朝廷又分成两派势力,知道你还活着的人不会泄露你的消息,想来应是哪里被人抓到了蛛丝马迹,寒梅那孩子天赋异禀,能救出来,也是不错的事情。”
李若寒背过手,冷声说道:“我自己的人,我知道该怎么做!”
“那你来找我可是为了南淮那孩子?”
李若寒微微点头,并没有多说什么。
一切尽在不言中。
是对信任的人一种托付。
他们继续走。
延着湖岸,尽头是一处桥锁,那桥锁被割断,其上能看见道峰留下的高阶封印。
这里是禁地。
高层内传得美些是保护珍贵的“鱼!”。
说得难听些,是囚禁,免得这条“鱼”跟着别人的“飞鸟”跑了。
望着踩着大鱼离去的李若寒,北冥忽然大喊道:“如果可以的话,能否饶了羽族,他们绝不会勾结鬼域,我拿性命担保!”
声音回荡在水道间,循复了很久很久。
老博童问道:“这是什么意思?北冥圣人与羽族有渊源?”
“你想听?”李若寒撇过头问道。
“当然,我是谁?我可是博识天下的老顽童,怎么能有我不知道的事情!”
他笑了笑,在水道中说道:“自上古以来,鱼与飞鸟是一对天敌,可是有那么一对天敌,到最后成了一对没有结果的佳人!”
“她曾是羽族最高贵的公主,高翔九天,万人敬仰,他是水下世界最珍贵的神鱼北冥,他们的信仰不同,却有着共同的特点,那便是孤独以及对另外一片世界的向往!”
“北冥向往蓝天,但他修为不够,只能在水中游历,羽族公主向往茫茫大海,想要见识多姿的水下世界,于是在一次偶然的雨天,他们相遇!”
“羽族公主被雷电劈伤翅膀,坠落大海,北冥救了他,顶着鱼族的压力保下羽族公主,在她醒来之后,用秘法带着她环游水下世界!”
“为了报恩,羽族公主奉献精血,愿与北冥共享翅膀,他们享有对方的能力,于是相爱,共修。”
老博童似是明白,说道:“原来这便是飞鱼!结局甚是不错!”
“你错了!”李若寒抬起头,望着这漆黑的夜晚,说道:“之后,羽族的公主为了羽族的壮大,嫁给了南侯国的王尊,北冥遗恨千古,与北寒学宫签订终身契约,成为剑峰的护峰神兽!”
“这是北寒国与南侯国相离最近,却不能成为的盟友的一种原因?”
好一段悲惨的故事。
相爱不得永生。
享有对方却不能相伴一生。
恨,且爱。
不愿离开你,走向你的对面,只为在另一面,永远陪着你!
第一百三十章重回灵山郡()
飞鸟与鱼的故事很悲凉,就算没有经历过情爱的李若寒都觉得他们的结局有些可惜。
但过去的,再也回不来,落入今日这番局面,也是命中有所注定。
缘分不能强求,更不能恳求,因为老天没有所谓的“良心”。
“神师,北冥的圣人既然答应了教导南淮,您也该舒口气了吧!”
李若寒眼睛里流露出了一丝凄凉。
一条鱼,竟然能在这片死水中沉睡三百多年。
他到底忍受了多少的孤独?
夜幕弥漫着一股神秘的气息,就像遮蔽星辰的黑云,来得令人疑惑。
第二日,李若寒便离开了北寒学宫,没有和任何人打过招呼,也没有人知道他的去向。
守护宫门的弟子只觉得身边飘过一丝寒气,就渐渐陷入了昏睡之中。
上年中旬,羽族的皇子也来到了北寒学宫,并且进入了与南淮同在的剑峰。
这个消息在第二日清晨的时候,李若寒才知道。
羽族皇子进入剑峰的待遇与南淮极不相同,或许是因为羽族上几百年前的那场大战做出的重要贡献,所有的剑峰弟子都对那鱼族皇子表露出了敬意。
就算是临神境的长老也对其刮目相看,倾囊相授。
而他的来到,让南淮直接被人忽略,他就像是路边的野草,不受人注意。
明明身怀神域珍品的阴阳神印,却被一群庸才如此对待。
李若寒不想再呆下去,生怕忍不住,带着那条“鱼”就把剑峰给掀翻。
再者说,那条“鱼”答应过他,想来到了半年后的学宫考试,南淮应该能有令人刮目相看的进步。
独自一人离开北寒学宫,李若寒再来到灵山郡,走过不寻桥,又是一片苍茫的雪景。
还未进场,李若寒先是来到秘境入口。
那一座山到天的尽头,依旧留着被白剑一剑砍出裂缝。
过了一年,这灵山秘境的开启时间照常开启,进进出出的冒险者相比去年,都多了一份警惕之色。
想来是去年灵山秘境的大动荡让这些人心有余悸,包括那秘境之中,又多了一处“禁地”。
在百姓以及冒险者的口中,那处禁地乃是“神师的墓穴”。
一朵朵血花就连临神境的高手都能一口咬死。
像是守墓亡灵!
“裂缝还没愈合么?”李若寒沉思着,看着来往的冒险者,他叹了口气,进入其中。
运气似是在庇佑,落脚之地便是那一处悬崖。
看着一朵朵血花盎然生长在那片战场的周围,李若寒心有触动。
曾经死伤在这里的数十万金甲兵团的尸体到现在就连白骨也被血湖湮灭。
上一次来着,还只是一个普通人!
丝丝灵气凝聚在他的脚底,他踩着湖面朝着远处走去,进入森林之中,延着曾经走过的道路,一粒粒棋子相继捡回怀中。
沾了泥土,少了往日的光泽。
“上年我究竟布了多少颗棋子?”看着怀中的黑白子,李若寒自问一声,他想了想,想道:“原来那差的一颗封印了那老家伙!”
该是时候回去看看他?
一个老头被一群鱼包围,想来也挺惨的。
“不过,那位太子的妹妹我记得没错的话,应该也是羽族的吧!”
羽族自从那次大战后就四分五落,因为内部的矛盾想要将羽族的人全部聚集在一处是非常困难的。
但是基本在同一国郡之中的羽族都会齐聚在一起。
如果看来,不寻郡的羽族公主与那南侯国的羽族倒有些不符合常理?
李若寒心想着,将棋子收弄好,踩着血湖泊,接着离开,离开之前,他抬头看了一眼没入云端的山巅。
那颗枫树被落叶吹落下许多叶子,似是在送别。
离开灵山秘境,李若寒进入城中,白日的灵山郡生气盎然,一片繁华,很难想象曾经的这里,血染三天三夜。
城中的老居民多留着悲愁的表情,他们的眼睛深处似乎还留着对一年前,雪寒梅屠戮叶家九族的恐惧。
满城风雨自飘零,今有说书人亦谈论。
天下间关于雪寒梅那嗜杀成性,恶毒的传言,也几乎是从这些说书人的嘴里传出的。
他们大都是从别人的嘴里听来的故事,稍稍修饰,再加卖点,也将真相埋藏于墨水下。
“庸人!”
李若寒冷哼一声,他目望着伫立在河上的城门,微微皱了皱眉头。
“为何那城门换了新漆?”
不管是在上等国郡还是在下等国郡,皇宫的城门换上新漆,唯有在新皇登基的时候才能被允许,不然将被视为谋逆!
而城门换上新漆也是代表着下等国郡启用新年号,换新主。
“难不成是那龙傲天登基了?不应该啊,下等国郡的郡王怎么说也是个半圣,寿命起码也在三百年,怎会这么容易地就死去?”
李若寒觉着不解,由于城中的百姓都是些普通人,他也换了副容貌。
来到一家酒馆,坐入其中。
酒馆风气优雅,陪着略有些阴沉的寒冬,来一壶好酒,也是闲适的生活。
“老板,来壶酒!”
“好嘞,客官稍等片刻!”
掌柜的吆喝一声,连忙差着小二到了后厨端来一壶煮好的热酒。
“等等!”
小二放下酒壶,正要离去的时候,却被李若寒按在了椅子上。
“客客官,您有何吩咐?”小二的面容稚嫩,有些年轻。
遇到些蛮不讲理的客人胆怯懦弱,也只好小声低气地侍奉着。
“灵山郡的新皇可是登基了?”
那小二诺诺地点着头说道:“早在半月前,新皇就已经登基了,客官可是新来的?”
李若寒继续问道:“新皇是大皇子龙傲天还是何人?”
“大皇子?”那小二头摇得与拨浪鼓似的,叹息说道:“若是大皇子登基,我灵山郡也不至于落入到这般下场?”
“什么意思?”
那小二四处张望,小心翼翼地靠近一分,说道:“客官,你可别看我灵山郡白日里这般热闹,实际这都是迫不得已,自从那日雪寒梅从灵山秘境中回来后,大皇子和郡主雨淋青都被一一关入大牢,剥削了爵位,后来也不知为何,三皇子顺利登上太子之外,数月前,郡王病逝,三皇子登基,颁布增税令,可是让我们这等小店,快要关门大吉!”
竟不是龙傲天登基?
李若寒面色沉重,细细一想,觉着应是寒梅知了南淮是被龙傲天等人送去,没了踪影,一怒之下才酿成这等境地!
“果然,女子就是让人心颤。”
对于自己这位女弟子,李若寒无话可说,他紧皱着眉头,再问:“那龙傲天可还在大牢之中?”
小二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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