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娘养成计划-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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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打了个哈哈，然后尝试着扯开话题：“嘛，不说这个了。话说你们是哪个学校的？”

　　　　“不知道。”她非常利落的回答了我：“学校这种东西有必要记住它叫做什么吗？”

　　　　“……可是你总得和其他学校有所区分吧？”

　　　　“没那个必要，所有的学校从本质上来讲都以造就平庸为目的，既然如此，区分它们又有什么意义？”秦怜瑟的话依旧尖酸而刻薄。

　　　　我着实有些受不了了，她这种对什么事情都不在意的态度，实在是让人有些火大。

　　　　“好吧我们不提这个。”

　　　　我将注意力稍稍转向了谢羽绯，她依旧埋着自己的脑袋，额前的刘海垂了下来挡在了面前。我有些纠结，究竟该不该找她搭话，因为和慢一拍的人交流真的是让人很恼火的一件事情。更何况谢羽绯慢了还不止一拍。

　　　　看了看她垂下的脑袋，着实有些受不了她身上散发出的那种可怜兮兮的气息，我只好尝试着搭话：“谢羽绯，你说，她平时是不是就是这样的？”

　　　　“嗯。”

　　　　为了等着一个字花了我进5秒的时间。好吧，就当是修身养性了，我这么想着。然后努力的沉住气接着说道：“你怎么认识她的？我总觉得你们两个好像没什么可以交集的东西……”

　　　　接着我等了很久，也不知道谢羽绯是不是在组织的语言的关系，这一次她的答复比前面的都要慢。

　　　　她微微抬起了自己的脑袋，然后将脸转向了我：“这个问题，可以不回答吗？”

　　　　“呃……”我愣了愣，然后说道：“不不不，请你不要把这当成是拷问好吗？回不回答完全看你自己嘛。没有必要征求我的意见。”

　　　　“噢。”她松了一口气，然后缓缓的这么应了一声：“请你不要误会，只是解释起来很麻烦。而且你也不一定能够听懂就是了……”

　　　　“没事没事。毕竟我也算是陌生人，这种问题能够就这么问出来，我本身也有够傻的就是了。”

　　　　“我看你也的确是这样。”结果话头的是秦怜瑟：“似乎昨晚也是这样的。对你来说，找年轻美貌的少女搭话难道已经成了习惯了吗？”

　　　　“不，直到最近为止我都还没养成这样的习惯。”

　　　　“那恕我无法理解。你的行为模式和其他人有着太过明显的差异。一般来说，很少有人会如此明确的介入他人的事情之中。简单来说，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够轻松的迈过人与人之间的那道鸿沟的，但你偏偏就是那种少之又少的人。”秦怜瑟伸了个懒腰。

　　　　我无聊的拿起桌子的笔，然后用笔尖轻轻点着木质桌面，发出‘哒哒哒’的声音：“说老实话直到不久之前我都和你说的那些人一样，直到发生了某些事情才让我发生了改变。而且，这么告诉你吧，其实我就认识一个少之又少的那种人。”

　　　　“噢？果然嘛，你身边也不乏有着怪人。难怪你给我的感觉和其他人不一样。”秦怜瑟点了点脑袋，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我有些饿了，等下中午放学一起去吃饭吗？”对于她的态度我也没有在意，而是换了个话题，向她发出了邀请。

　　　　不过多半会被拒绝就是了，按照她那种会明确拒绝他人好意的性格。很难想像她会接受这样的建议。

　　　　“如果地方由我定，并且不是由你出钱的话。答应你也不是不行。”没想到她的回答却是这个。

　　　　我乐了，心想这也不错。不用出钱，又能继续了解秦怜瑟，这种事情不管怎么看也是我赚了。

　　　　“嗯，那没问题。”我点着头这么说着，然后将视线移向了谢羽绯：“怎么样，要一起来吗？”

　　　　这次谢羽绯的回答非常迅速，她用力点了点头，我‘嗯’了一声表示自己了解了，不过过了几秒种，她那句‘要’才说出了口。

　　　　还是神延迟啊。

　　　　我靠着椅背，然后将视线移向林老师。

　　　　◇◇◇

　　　　记得很久很久以前，我还很小的时候。那时候的我比现在要开朗的多，也能够和别人流畅的交谈并且一起开心的大笑。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很长的一段时间。

　　　　但也同时因为时间的缘故，我看见了自己熟悉的人一个个的死去。原本能够一起聊天，一起欢笑的人都变成了一堆骸骨，有些连我都记不住被葬在了哪里。

　　　　心里想着人总归是要死去的。然后我这么催眠着自己，坐起了一个没心没肺的人。我接着去找其他的人，和他们产生交集，并且聊天，然后欢笑。

　　　　可那些人也一个个的死去了。

　　　　孤独和悲伤积累到了一定程度的时候就再也压抑不住。我开始感到了惶恐。为什么和自己相关的人都会一个个的死掉呢？

　　　　一点也不理解，所以我开始注意其他们的一举一动，想要从中找到答案。我开始在意他人的感受，开始在意周围的一切，想着怎样做才能不见证他们的死亡。

　　　　我一点也不想伤害他们的，可是我明明什么都没做。那些人还是会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而死去。看着人们一个个的或是受伤，或是生病，或是因为寿命到了尽头而死去，我深切的感受到了自己的孤独也明白了自己的弱小。

　　　　或许我就是一个厄运的集合体？

　　　　搞不好真的是这样也不一定。

　　　　我开始觉得自己的存在太过卑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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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所谓进展（2）（）　
昏昏沉沉之中，终于熬过了林老师那令人痛不欲生的课程，到了中午放学的时间。

　　　　我在座位上伸了个懒腰，这个动作似乎是吓到了身边的谢羽绯，她忙将自己的双手放在胸前，然后往一边躲了躲。

　　　　没有太去在意她的反应，我先拿出手机给林老师发了条短信，说是中午去和秦怜瑟她们吃饭。她给我回复之后非常简单的‘明白’两个字。

　　　　然后我收好手机，对着自己身边的谢羽绯和秦怜瑟说道：“嗯，那么按照原定计划，午饭就一起吃吧？”

　　　　“好啊，正好也有点饿。做了一个上午，光是发呆就够消耗体力的了。”秦怜瑟打了个哈欠，眼角泛起一丝泪花：“唔，那走吧。”

　　　　说着她站起了身体，一边谢羽绯也紧跟着站了起来，我看了眼慌慌张张像是要跟上秦怜瑟节奏的谢羽绯，一边不慌不忙的从座位上站起来，一边问着：“话说去哪吃？秦怜瑟你知道附近有什么好吃的吗？”

　　　　秦怜瑟歪了歪脑袋，然后看着我摊开了自己的双手：“不知道。”

　　　　“……”我无奈叹气：“那你还说去哪里吃由你定。”

　　　　“没办法啊，我也是才来这里不久。那里知道附近有什么好吃的。”秦怜瑟怂了怂自己的肩膀对这种事情不以为意：“会提出那样的条件只是因为不想让你的意志掺杂在其中而已，那样会让我很不舒服。”

　　　　还真说得出口。拒绝别人的好意到了这种地步，我也真不知道该怎么评价了。

　　　　我对这附近还是比较熟悉的，毕竟怎么说也算是离公寓不远，在我的活动范围之内。对于附近有些什么吃的我虽说算不上一清二楚，但也不会像秦怜瑟那样一头雾水。不过既然她不愿意我来找地方吃饭，我也只好沉默着不开口。对于秦怜瑟这种极为自我的人，我如果表现得太过激进反而会起反作用。

　　　　“……我知道哪里有吃的。”

　　　　慢了不止半拍的谢羽绯总算是把要说的话说出了口，她顿了顿，似乎是在思索着说辞，不过我实在是不理解她的这种说上一句话要思考半天的行为。

　　　　接着，她又说道：“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就算随便逛逛也能找到面馆或者餐馆什么的吧？”

　　　　谢羽绯这句话一说完，秦怜瑟就立马当机立断：“那妥，咱们随便逛逛吧。”

　　　　“秦怜瑟，我们能不能别这么死要面子活受罪？”我对于她那过剩的自我意识已经有些烦躁了：“要知道，我可是饿得不行啊。”

　　　　“哼哼，说什么死要面子活受罪。”秦怜瑟扬起的脑袋，一脸鄙视的看着我：“你觉得我会是那样在意自己面子的人吗？”

　　　　“我觉得蛮像的。”我老老实实的点头了。

　　　　“肤浅、愚蠢。”秦怜瑟撇了撇嘴：“面子这种东西是别人给的，也就是说，面子说白了也就是别人的看法。但我最烦的就是在意别人的看法好吗？”

　　　　“……好吧你赢了。那请你解释一下为什么非得要自己去逛着找吃的？”我看了看一边的谢羽绯，她正低着自己的脑袋，就像是对自己的鞋带产生了极大的兴趣一样。

　　　　“嗯，这种事情还需要原因吗？”她歪着脑袋这么说着，然后一边迈开步子往外走。谢羽绯抬起自己的脑袋立马跟了上去，我也小跑了几步跟在秦怜瑟的身边，一边接着不依不挠。

　　　　“不需要吗？”

　　　　秦怜瑟走路的动作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干练而迅速，看得出来她已经在付诸行动了。

　　　　“你说人喝水吃饭需要理由吗？”接着她这么反问我。

　　　　我理所当然的点头：“当然啊，不喝水不吃饭就得死嘛。但你不自己光着找东西吃就会死掉吗？”

　　　　“傻子。你说的固然是理由之一，但人喝水吃饭还有另外一种理由，那就是因为习惯。懂吗？”秦怜瑟转过脑袋一脸鄙视的看着我。

　　　　“说老实话，我不懂。”

　　　　“或许跟你交谈真的是一件错误的选择，竟然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明白。”秦怜瑟将自己的视线转向了身边跟着她的谢羽绯：“那个啥，谢羽绯是吧？你告诉他为什么。”

　　　　说完这句，她就转会了自己的脑袋，开始迈步走下楼梯。

　　　　我也没有期望谢羽绯能够告诉我问题的答案，于是也就没有说话的往下走。

　　　　等我们走到第二层楼的时候，谢羽绯的反射弧终于完成了它的使命。但我已经对那个问题不敢兴趣了。

　　　　“据说人不喝水能够活3天，不吃饭能活7天。如果按照你的说法的话，那么只需要在这期限之内喝水或者进食就可以了，没有必要每天都吃饭或者喝水。”谢羽绯的声音不急不缓：“所以，除开为了生存这种理由的话。人吃饭还因为习惯使然。”

　　　　“……虽然我不知道你们的习惯是怎样，但是咱们要再这么磨蹭下去。我真的就要饿死了。”

　　　　秦怜瑟在一边无所事事的打断了我的话：“人不吃饭可以活七天呢。”

　　　　“活七天是一回事，但难受七天又是另外一回事啊！”我这么吐槽她。

　　　　秦怜瑟猛然点头：“对呀，所以不这样我也会觉得难受啊。”

　　　　“你真不招人待见。”我无奈叹气：“咱们能别扯皮了吗，赶紧找地方吃饭吧。如果是平时咱们这样也就算了，但午休时间可是有限的啊……”

　　　　秦怜瑟总算是做出了让步，她点了点头，然后认同了我的说法：“的确是这样没错。那么，谢羽绯，我命令你带我们去附近的餐馆吃午饭。”

　　　　“为了明确这是你自己的意志所以这么命令别人吗？你这真够闲的。”我在一边为谢羽绯打抱不平。

　　　　不过这一次谢羽绯的反应比以往都要迅速：“好的。交给我吧。”

　　　　这句话几乎是脱口而出。

　　　　我愣了愣，然后看了看一边一脸不以为然的秦怜瑟，心想这两人的关系该不会就是传说中的那啥吧？

　　　　嗯……百合恋应该说不上，单恋估计是有的。我暗自看了看谢羽绯，发现她那张被刘海遮了半边的脸上似乎有着淡淡的红晕。

　　　　于是我越发笃定了心中的想法。

　　　　在谢羽绯的带领下，我们没花多少时间就到了一家面馆。这家面馆我知道，炸酱面是附近出了名的好吃，加上地段不错，所以中午的时候会有很多人都会在这里吃面。

　　　　我们到的时候里面已经是人满为患，不过我们运气还不错，刚好就有人吃完。位置有些靠里，应该有些热，不过也总比没位置强。

　　　　没有在意那么多，我坐下之后秦怜瑟和谢羽绯坐在了我的对面。

　　　　“你们吃什么？”

　　　　“炸酱面啊，这里这么多人吃。我自然要亲自尝尝是不是真的那么好吃咯。”秦怜瑟的脑袋扭向一边看着大厅里面的人。

　　　　幸好她没有秉着她那种自顾自的观念说出什么‘满汉全席’什么的，我松了一口气，然后等了几秒才听见谢羽绯的声音：“我和她一样好了。”

　　　　“了解。”

　　　　我站起身去门口收银台给钱拿牌子，一边看了看周围，发现了不少一个班的同学。不过莫晓染和她妹妹的身影并没有出现在其中。

　　　　拿着牌子去窗口，然后将牌子递给里面的人，随后又坐回了座位上。

　　　　一时间没什么话题，我也正想给伊织和灵梦发短信问一问情况。

　　　　我先给灵梦发了条短信‘吃过午饭了吗？’。然后又给伊织发短信‘房间打理好了吗？午饭吃了吗？’。

　　　　伊织的回信很快就来了‘嗯，已经弄好了。午饭正和灵梦她们一起吃着呢。哥哥，上课感觉怎样？’

　　　　‘说老实话感觉很奇怪，我感觉自己似乎正在朝着高等智慧生命进化着。’

　　　　接着灵梦的短信才姗姗来迟‘正在吃。’

　　　　我脑袋里面想象着两个人一起吃饭，然后低着脑袋给同一个人回信的情景，只觉得一阵别扭。于是急忙给灵梦和伊织发了一条‘那不打扰你们了，慢慢吃。’这样的信息之后将手机放回口袋。

　　　　坐在我正前方的秦怜瑟借机开始落井下石：“嗯？你该不会是脚踏两只船刚好撞车了吧？”

　　　　“很遗憾，完全没有那回事。一个是房客一个是表妹，别想太多。”我冷静的反驳着。

　　　　秦怜瑟颇以为然的点了点头：“嗯，那对你来说还真是蛮遗憾的事情。”

　　　　“喂，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啊，精虫上脑吗！？”

　　　　“不，我完全没那样说，只是就事论事而已。”秦怜瑟非常淡定的这么说着：“而且，就算我真这么认为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个人现实无法成为他人的个人现实嘛，你自己不把自己当成是那样不就得了？”

　　　　“说老实话，你这句话让我有中想立马报警的冲动。”

　　　　“噢？”

　　　　“想想看吧，如果一个变态一脸若无其事的对你做着变态的事情，但他自己却不认为自己是在做变态的事情。难道你就可以若无其事的允许他继续对你耍变态？”

　　　　“当然不可能咯，我肯定会把他给切碎掉嘛。”

　　　　“所以说你那个观点根本行不通嘛！”

　　　　“我早说了，个人现实无法成为他人的个人现实，变态变不变态他自己怎么认为是一回事，反正我肯定是会杀了他的。”秦怜瑟无所谓的这么说着。

　　　　我彻底无语了：“所以归根结底，这不还是以自我为中心嘛你！”

　　　　“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秦怜瑟一脸坦然。

　　　　“话说谢羽绯，如果你遇见这种事情会怎么做？和秦怜瑟一样，切碎那人吗？”我挑着自己的眉毛对秦怜瑟那‘切碎’的说法极为鄙视。

　　　　谢羽绯微微歪了歪自己的脑袋额前的刘海一阵晃动。

　　　　反正面还没好，我也就耐着性子等着她的回答。

　　　　“我的话……大概会求助吧？”这么说着，她的脑袋微微转动了一小个弧度，偏向了秦怜瑟：“因为我不太会应付这样的情况。”

　　　　“啧，所以说我才觉得你这种人很麻烦啊。”秦怜瑟颇为不耐烦的结果了话头：“有必要那么在乎别人的感受嘛。遇见这种人，直接一脚踢爆他卵蛋不就得了。”

　　　　“……那个，我认为女孩子还是不要随随便说出‘卵蛋’这个词的好。”我这么说着。

　　　　不过秦怜瑟自然不会听进去：“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做是我的自由，我想说些什么难道还需要你来管吗？”

　　　　“我只是提出建议。”

　　　　“嗯，驳回。”秦怜瑟看都没看我一眼就这么说了句。

　　　　我翻着白眼老老实实的闭嘴。不过还是隐隐约约的察觉到了点，谢羽绯和秦怜瑟之间应该是发生了些什么，她们的关系很有可能不像是秦怜瑟说的那样。

　　　　这次的话题涉及到了暴力，虽然这并不是我的初衷，不过也算是侧面了解一下秦怜瑟对于使用暴力的看法。就结果而言，她还是那种无法无天的性格，所以有些难办。

　　　　思维还是有些不清晰，信息没有足够的时间来整理归类，这让我一时间对于自己想要理解的东西有些焦急，不过很快我就平静了下来。

　　　　现在并不是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毕竟和秦怜瑟的相处还在继续。

　　　　没等多久，我们叫的炸酱面终于端上了桌。谢羽绯不是个花多的人，所以面一上桌她就闷头开始吃起来。而说着要评价一下面的味道的秦怜瑟对于炸酱面的口味似乎也没能挑出毛病，于是也没说话，只是淡然的吃着面。

　　　　气氛倒也没有陷入沉默，只能说是三个人都没有吃饭说话的习惯而已。不过人在做着其他事情的时候注意力是分散，所以趁着这个机会，多问些问题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我斟酌着要不要开口。

　　　　不过最后我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怎么说好呢，虽然是带着目的的接近她们，但说句实话，我并不太想就这样带着功利性质的去和她们做每一件事情。这实在是让我不能接受。

　　　　既便大家都没怎么说话，可在此期间，还是出现了一件让我颇为在意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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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所谓进展（3）（）　
这件事情发生在刚刚开始吃饭的时候。

　　　　我在前面就说过，谢羽绯的刘海很长，长到足以遮住她的半边脸。其实在来这家面馆的时候我就在想一件事情，等下吃面的时候她怎么办呢？那么长的刘海，如果低下头吃面的话，一不注意就会弄脏吧？而且，就算是坐直了身体，用筷子夹面条吃的话，也会因为刘海的原因看不清楚，而且那样吃也会很累吧？

　　　　不过得到这个问题的答案没有花我多少时间，因为谢羽绯非常利索的从自己的衣服口袋里拿出了两个发夹。然后她没有丝毫做作的，可以说是毫不在意的就撩起了自己的刘海，接着用发夹别住。她那张白皙得带着些许病态感的脸就清清爽爽的露了出来。

　　　　或许有些老套，但的确就是那样。

　　　　那张脸带着无与伦比的白皙美感。这样的面容，说是美女并不为过，更让我在意的是她的那双眼睛。那漆黑的瞳孔带着最为深邃的颜色，就像是能够将一切东西都吸入进去一样。可并不同，除开那深邃的黑色，在那双眼睛之中，似乎又带着无数的星星点点，散发着莹莹光芒。如果要做出比喻的话，那一定就像是零零散散点缀着星辰的夜空吧？

　　　　我脑中的思绪就紧紧只停留在了这种地方。

　　　　或许能够进一步的向她搭话？拥有那样的容颜，又为什么非要留着那样长长的刘海，而将自己的面容给遮住？

　　　　无法理解，无论如何都无法理解，这种暴遣天物的行为，无疑是会受到天谴的吧？我心里甚至有着这样的想法。

　　　　可是我依旧很犹豫，在这样的人面前，过分涉及别人的私事真的好吗？即便我朝着铃音迈出步伐，但我毕竟不是她，无法那样轻而易举的迈过人与人之间的那道鸿沟。

　　　　因为我自己本身对这种事情就颇为在意。如果我能够不顾他人的感受那样越过界，那么自己也就没有权利来拒绝别人因此而来的、对自己的越界。

　　　　但是还是很在意。

　　　　秦怜瑟的性格，谢羽绯的行为，说老实话，现在我的注意力已经不在那件‘蓄意伤人案’上面了。因为得到答案已经非常的简单了。

　　　　让我更好奇也更在意的是她们本身。她们之所以作为‘怪人’的这一特质上面。我能感觉到的是她们并不是普通人的这一点上。

　　　　为‘人’的特质相当的稀薄。说是异类也不为过，集中精神来感觉的话，她们俩的‘气质’也明显与平常人有所不同。

　　　　或许的确是我嘴贱的缘故吧，作为男生估计很少有像我这样八卦的。

　　　　“谢羽绯，你把刘海撩起来挺好看的，为什么要这样遮住自己的半边脸啊？”因为我还是忍不住问出口了。难道说，一旦踏出步伐就无法再停止下来了吗？

　　　　不管是以什么形式介入别人，也不管是介入到了什么程度，如果这样的行为一旦发生，就无法再停止下来了吗？做过的事情就是做过，介入过的事情就是介入过，即便被别人所拒绝，但发生过的行为，在此期间留下的‘刺’还是会存在。

　　　　看来没有办法再停下来了。

　　　　我这么想着，然后将自己的注意集中在了谢羽绯的脸上。

　　　　的确非常漂亮，说是美丽也不为过。

　　　　谢羽绯微微抬起自己的脑袋，然后一双眼睛只是静静的看着我。过了五秒，她歪了歪脑袋，说：“能不说原因吗？”

　　　　“咳，我早说了不要把这个当成是审问啦。回答不回答你自己斟酌就好啊。”我无奈的这么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