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都市品花宝典-第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便抓住了那白领的雨伞,将伞布翻转过来,几个白领不明所以,只觉得一阵冷雨吹的满头满身都是,都是惊叫连连,看着的三黑却是嘿嘿傻乐。
又一次三黑修车时,有辆自行车放的远了,照理都是在人行道上,顶多行人侧身的事情,却有个小轿车行到人行道上,看见自行车挡道,不停的按着喇叭,三黑忙着修车,一时不查,那小车司机下的车来,搬起自行车,便扔的老远,差点砸着行人。三黑这是看见气得冲上去和他理论,那人倒是动作迅捷,一脚油门便窜远了,若是往常,三黑只有肚中痛骂外加几个臭骂人的手势罢了,不过这次三黑双目圆瞪,精神集中,便觉得自己的特异功能的能力抓到了那司机手里的方向盘,猛打方向,车子便冲上非机动车道,撞上了护栏,好在这时没有多少行人、自行车,没有伤人,但那小轿车将护栏撞的变形,车灯位置都瘪了进去,看样子没有一两千块维修费是下不来了。
这种事情让三黑心里格外的愉快,即便遇到一些不快的事情,他也用这法子发泄情绪,水果阿姨偶尔看见他被人欺负,还能傻傻笑,不明白其中缘由,不免替他担心,安慰他时,三黑便解释说这是阿q心理,让水果阿姨不用担心。
不过三黑毕竟是个纯真的人,偶尔时他也觉得自己太过于计较了,老天对自己不公,但现在自己毕竟也能说话,又让自己有了特异功能,难免不是一种弥补,他着实有些惭愧。
赵晓岚依旧经常过来,她天真纯洁、乐观向上的模样,不免让三黑自惭形秽。
他这样反思,难免有些迂腐,所以等钱紧被他抓伤第七天,跑过来沾他便宜时,三黑竟然不以为意,帮他将钱紧媳妇的电动自行车修好了。
钱紧连夸他技术好,浑然忘记了上周两人之间的不快,更加不记得自己诳过三黑。
钱紧消息灵通,问起三黑棚户区改造的事情,三黑艰难的说道:“刚做了登记,不知道还有多久呢!”
钱紧毕竟是宁南土著居民,而且还是在集市上厮混的无赖,对着三黑故作神秘道:“怎么样,想知道最新消息吗?”
三黑嘿嘿傻笑,比划着说道:“那有哈最新的。”
钱紧看三黑并不上心,便故作玄虚的透露道:“告诉你,说不准你还能落户在宁南呢!”
“哈!!”三黑听见他这话,吓了一跳。
钱紧等的就是他这反映,立刻带劲起来,三黑连问了几声,钱紧便道:“我听说好像是区政府考虑将有一定年限的老住户都办进宁南户口,不过是好远的郊区,算起来是南山区最最边上的三树镇的户口吧。这只是听说,反正,兄弟,你要弄弄好,说不定就成宁南人了。”
钱紧说的一本正经,连落户的镇名都说了出来,听的三黑是砰然心动。
这城市户口对三黑这些外来工简直有着无上的诱惑力,那钱紧看电动自行车修好,急着回去向自家的母老虎邀功,匆匆的走了。三黑依旧沉浸在虚妄的喜悦中难以自拔。
三黑心想着这拆迁事情,心想若是成了,那可就成大都市户口的人了,他哪里还多想钱紧的可靠性,整个人都被这事情弄的神魂颠倒。
快到傍晚时,赵晓岚下课骑车过来了,她给三黑带了杯奶茶,正好他闲下来了,两人便坐在一旁边喝奶茶,便比划手势聊开来。
三黑忍不住便将钱紧和他说的落户消息告诉了赵晓岚,赵晓岚瞪大眼睛,脸上全是消息,显的又惊又喜,比划道:三黑哥,恭喜你啊,这样我们都是宁南人了。
三黑想控制自己的情绪,但笑意总是堆在脸上,道:我才不是宁南人呢,晓岚是正儿八经的宁南人。
赵晓岚摇摇头道:我是宁南的边缘人,说不定还会回乡下老家去呢。
三黑看她说起这事情绪不佳便追问起。
赵晓岚比划了许久:爸爸想等我毕业帮我领个低保,然后让我回乡下老家住,再补贴我,这样就不用出去工作,受人欺负了。
三黑看着赵晓岚神情黯淡,便安慰她:那你就跟爸爸妈妈说自己不想回去啊。
赵晓岚摇摇头:爸爸妈妈为了我操碎了心,我虽残疾,可爸爸妈妈却是多了十倍的关心。我也大了,不能再让他们为我操心了,我要自立了。
三黑便对晓岚道:你要努力,我也努力,我们一起努力。
晚上收摊时,想着钱紧说的可能落户在宁南的话,越想越激动,不过钱紧说的时候,三黑光顾高兴,也听得不真切,他还想找钱紧再问个清楚,若真有此事,当真要和堂叔仔细商量。
他打听了钱紧就住在菜市场旁边的陈旧小区里。
三黑进了钱紧家时,钱紧媳妇正在收拾房间,看见三黑吃了一惊,脸色微变,听说三黑找钱紧有事,并不是惹事的,又见他老实模样,不似说谎,便安下心。
她突然觉得三黑恐怕总比钱紧的那些狐朋狗友要可靠些。
钱紧媳妇于是招呼三黑坐下,语气里多了些客气,给他端了茶水,这到让三黑有些不自在,想着前些天那泼妇模样和现在着实云泥之别。
钱紧媳妇在家只穿了吊肩连体睡衣,弯着腰扫着地,三黑坐的笔直,微微一转眼神,便见钱紧媳妇胸口的衣襟低凹,透过睡衣时间一对丰乳随着身体不住颤抖。乌黑的乳。晕透着异样的性感,她竟然只穿了件睡衣。
三黑再一凝神,就透过那胸口的衣襟将她下半身也看的通透,钱紧媳妇穿的平角的无痕的粉色内裤,将她饱满的臀部包裹的严实。
三黑咽了口水,哪敢再看,生怕自己控制不住,做出什么出格事情来。他起身问道:“嫂子,钱哥甚么时候回来?”
钱紧媳妇皱着眉道:“快了,他去冷库办事呢。”
三黑正犹豫要不要再等会,钱紧媳妇却道:“别着急,头回上我们家来吧,多坐会,我再发个短信催催他。”
………………
md;时间不够啊。
第四章 血案初现()
钱紧媳妇穿的是贴身睡衣,平常家里少人来往,也就并不在意。
三黑看在眼里格外的刺激,而钱紧媳妇还总在不停的收拾屋子,整整鞋柜、拖拖地、泡个衣服,不经意中总有近半裸的身子暴露出来。
三黑侧身觉得有些坐卧都不太舒适,心道:大晚上的和个女人待一起,总是不妥,就跟钱紧媳妇道:“我也没啥事情,要么,我明天再找钱哥吧。”
正说着,钱紧推着三轮车进了院子,看见三黑一愣,迅即脸露笑容,冲着三黑道:“小哑巴怎么会过来?”
钱紧媳妇抱怨道:“去趟冷库怎么这么久,不知道又去什么地方鬼混了。”
钱紧不耐烦的摆手说道:“哪里去玩了,车子不好骑,我有什么办法!”
三黑连忙说:“明天把车推给我,我给看看。”
钱紧媳妇听的满脸笑容。
三黑正要问起钱紧关于棚户区拆迁的消息,钱紧却说道:“哥们,走,出去坐坐。”
“你又要跑那里去灌猫尿!”钱紧媳妇见自己老公刚回来又要出去,不悦的说道。
“我就去前面的小吃店,马上回来。”钱紧拉着三黑就往外走。
坐在酒馆里,钱紧胡侃起来就如泻闸的大坝,三黑只好乖乖的听钱紧。
钱紧东拉西扯,上天入地,似乎没有他做不了的事情,半斤白酒下肚,更是口无遮拦了,三黑见酒杯又空,更加担心今晚的酒钱要没谱了,趁着倒酒的空隙,叉开话题,问道:“你今天说的棚户区拆迁的事情到底有几分真假?”
钱紧酒喝的多了,头脑却还清楚,早猜三黑的事情,听的他问拆迁便坦坦的说道:“不错,不错,我有个远房的堂哥在南山那边当个小领导,他上周到我家窜门,说起来这事,哥哥我惦记你在棚户区住,听他说这事就多问了两句。”
钱紧这堂哥倒也真的是他堂哥,不过那里是过来窜门,他自己父母家房子拆迁,几个兄弟惦记老头子的房产,生怕其他兄弟多分了,都托人打听拆迁政策,钱紧没啥门路,只得舍近求远,找这许久不来往的堂哥打探,倒是无意中听的这事。
三黑听的他说的似模似样,便认真的朝他说道:“钱哥,要有消息,一定帮我留意,要是有什么事情。。。。。。”他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又要了瓶白酒,给钱紧酒杯满上。自己也端起酒杯要和钱紧干杯。
钱紧见三黑眼里透着的激动和渴望,眼睛一转,也不知是起了什么心思。他嘿嘿笑道:“放心,三黑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
三黑掏钱付了帐,七十多块的消费让他心疼不已,但钱紧却不放他走,拉着他去天宁湖公园走,嘴里说道:“三黑,走,哥哥带你开开眼界,陪我玩两把。”
三黑不明所以就被钱紧拖着进了天宁湖公园。
天宁湖公园是个免费的公园,因湖得名,也是个老公园,设施陈旧,因此也显的较为破败,最近却是来了一个流动的马戏团在公园深处搭了个篷子弄的挺热闹,三黑却是不明白这大半夜的钱紧拉着自己去看马戏干嘛。
远远的靠近这尖尖的帆布包裹的大棚,就隐约听得一阵阵喧闹,还有几个人在附近来回的晃荡,嗑瓜子。
钱紧随意的和这些人打了招呼,催促着三黑,小跑着进了大棚。
三黑跟着进了大棚,却在门口被人拦住,三黑赶紧指了指钱紧,意思一起的,钱紧也在喧闹中招呼着三黑,三黑这才进了大棚。
喧闹的大棚里足有三四十张桌子,每张桌子边都围拢了十几个人,头顶巨大的灯管将大棚里照耀的透亮。
每个人都在尽情的呼喝,双眼赤红,额头满是青筋,有惋惜,有喝彩,每个人的头顶上积郁的都是兴奋与沮丧。
三黑再看桌上摆满的扑克牌,这才明白了,原来是地下赌场。他心里有些害怕,觉得自己进到这里都好像已经犯罪了。
钱紧贴着三黑耳边,拍拍他的后背,说道:“怎么样,开眼吧,等哥哥一会,我这人啦,一日不赌就憋的慌,今天正好你过来,给哥哥当个挡箭牌。”
三黑苦笑,钱紧又道:“这场子分三个部分,一个普通场,一个高级场,最里边的是vip场,普通场都是十块起步的,你要等的不耐烦,就过去玩玩,消遣消遣。”
说着便从兜里掏了钞票,等着空档过去上桌了。
三黑从来没有赌过钱,说起来什么规矩都是不懂的,所以也没什么概念,只是知道,有人赌钱赌的卖房卖妻,家人也告诫他不能赌博云云。
今天见到这地下赌场,心里却是另一番景象,在场所有人都是亢奋中,不管男女老少,偶尔还有一两个年轻女人打扮的夸张,招摇而过。他站在这里简直是有如针毡,想赶快离开。
但终究是年轻人的好奇心重,心中虽然忐忑,但还是站到赌桌边上,好奇的看了起来。
三黑虽单纯却不傻,几局牌下来,大约是明白了。
这里玩的却是最为普通的诈金花,六到七人,每人三张牌,轮流坐庄,坐庄的上十块钱底钱,赌场只有一个收水钱兼发牌员,发牌后赌徒按顺时针顺序决定是否跟牌,也就是是否上钱,当然你可以跟或不跟,或看牌跟或者不看牌跟,当然这也就决定了基本的上赌桌的赌金的大小,这时就凸显了诈金花的诈了,赌徒们除了实力,运气,赌的更多的就是心理。
三黑看的有趣,忍不住看看几个赌徒拿到牌后的面部变化,他自拥有了特异功能后,修炼那气功,更是觉得身体开始发生了许多变化,例如超卓的视力、身体反应等等。
此时他凝神注意对面赌徒拿牌时的表情,一丝一点细微的喜怒哀乐表情变化都逃不出他的双眸。
但三黑很快发现,有些赌徒的表情极其赋予变化,虽然拿的是烂牌,却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惊喜,下赌金时毫不手软,他初还以为是货真价实的大牌,不料对手毫无手软,他无意看见对手的牌面竟然是副小牌,这人竟然也赢了。
他若有所思,看来单纯靠牌面好,并不是一定就能赢钱。
钱紧冷不丁的凑了过来,看三黑看的聚精会神,便问道:“刺激吧。”
三黑看他手里提了个筐,里面好几摞钞票,足有好几万,再看另几个转悠的赌客,手里提的筐都是满满的钞票,赌场里钞票早已不是货币而是货物了。
三黑挠挠头,不好意思的笑道:“刺激。”
钱紧扯了两张钞票给他,笑道:“哥哥今天手气好,你也去玩两把。”
钱紧刚刚手里就是千把块钱,这一会的功夫手气极佳,竟然赢了三万多,这一下子把他去年大半年的钱都赢了回来,可把他高兴坏了。
三黑接过钞票还有些犹豫,但钱紧连推了他两把,把他塞进了赌桌。
旁人看见他才两百块赌资,都笑他。还有人劝他下去吧,但钱紧一摆手,让几人都闭嘴。
三黑初上赌桌,第一牌忍不住就拿到手里,小心的护住看了下,是同色235的小同花,这牌面在老赌徒眼里不大不小,但三黑却觉得不小了。便上了二十的赌资。
他下手的赌徒便觉得新人看了牌又不扔牌,牌面肯定不小,便将手里的牌扔了。
一圈下来,只有他和另外两个赌徒,这两人那管三黑是新人,也不看牌,就是一圈圈的上赌资,四五圈下来,三黑手里的钱上的差不多了,三黑只觉得拿牌的手都出汗了,又小心的看了看,始终觉得对手都没看牌,不可能运气那么好,而且自己的牌面不小,于是一咬牙,又跟了一圈。
三黑这般动作就让其中一人有些坐不住了,拿起牌看了看,三黑心砰砰的跳,双眼死死的盯着这人的表情,刹那间,四周的人、声音都变得静悄悄的,好像只有他和对手,这赌徒将牌窝的很紧,只看了牌角的花色,就装作松了口气,又上了赌金,三黑脑子却还在运动,他刚双眸盯着这人的瞳孔,这人看牌时虽只是一晃,但他却透过瞳孔的反射隐约看见牌面花色,这让他不由的要更加深入思考判断,想想十有**是副烂牌,撑死是一对而已,觉得应该比自己小,便松了口气,虽然手里的钱不多了,不过好在今天还带着那日在镜崖水潭得来的一千多块的不义之财。
他想着便将口袋里的钱掏了出来,扔了一张一百块上去。
那人嗫嚅了下嘴唇,就将自己的牌扔了,这时牌桌上就只剩下三黑和最后一个仍不看牌的赌徒。这一手被赌徒们叫做闷牌。
那人见三黑初上赌桌,气运极佳,也不想与他硬碰硬,便也抄起纸牌,只看了眼便扔了牌。
三黑只这一牌便收入了一千多块,也就三五分钟,当真是他人生经历中一个不可思议的瞬间。
好像人生是可以不一样的,他想。
三黑有了第一牌垫底,很快就顺了手,三五十分钟下来,他手里已经有了五千多了。除去自己的钱和钱紧的钱,还余了四千多。
他只觉得自己忙死了一个月,能存下来的不过七八百块,这才多长时间,就已经有了四千多。后背都湿透了,额头也满是大汗。
有旁边的急着上桌的赌徒笑道:“小家伙,瞧你汗出的,赶紧下去休息会。”
他趁机便下了桌。
三黑手里揣着钱,扭头去找钱紧,却只见他正在高级桌上吆喝着,不知道是输是赢。
三黑走过去,将他刚借给自己的赌本,双倍递给他,钱紧扭头看见他,接过钱,笑道:“小哑巴手气不错吧。”
钱紧这边扔了牌,又对三黑说:“你要回去就先走,哥哥这时候手气不错。对了,你帮我跟我媳妇说声,就说我有事要迟点回去。”
钱紧出来是忘带了手机,看三黑回去正好让他帮忙捎话。
三黑点点头,出了大棚,只觉得一股清新的空气直沁脾肺,舒服他只长长的舒了口气。
手里拿着四千多的现金,这还是他人生第一次拿这么多钱,双腿走路的时候都在打颤,后背被汗湿透了贴在皮肤上格外难受。
他心里想着自己竟然能看清旁人的瞳孔里的影子,看来得了这特异功能果然是自己福泽深厚,这样下来,明天再过来岂不是水到渠成,这赌场岂不成了自己的银行,那些赌桌就是自己的atm取款机了。
他又一想,这赌场人多嘴杂,环境也混乱的很,自己很容易分心,若是有不小心,看走了眼,可要吃大亏。
只是不知那气功若好好下翻功夫苦练,是否尽快提升自己的特异功能能力,增强自己双眸视力,倘若那气功真有那神效,到那时自己无论在哪里恐怕都是无往不胜。他思绪中患得患失,胡思乱想。
他头脑发热中那里还去想那会有赌场会让他当吸金赌王,而且这种地下赌场在当下的社会里,岂会存在的长久。
不过这在赌场的几个小时功夫,早已改变了他的人生观了,这几天的经历也像一层层的茧皮,他就好像个蚕,等待着机会,在积攒了茧皮,不过待退却了全部茧皮,然后面对的又会是何景象?
三黑想着钱紧的嘱咐,到了钱紧家的大门,刚想敲门,却想起钱紧媳妇半裸的上身,那两枚暗黑的桑椹停留在他的眼前不住晃动,他心想:这深更半夜的,若是周围邻居看见、听见了,岂不是要有闲话了。
于是侧身进了院子,想着敲房门时动作轻巧些。
他步子小心,却听得房间里有声,以为钱紧媳妇还没有入睡,刚要招呼,却听得有个男声道:“小娇,不行唉,我要走了,睡这总不踏实。”
“三哥,不用担心的,我家那死鬼这个点不到家,肯定也就不回来了,再说了,他赌钱败家,把我撇在一边,还不许我偷个把人。”说着话的正是钱紧媳妇,口气娇嫩妩媚。
“话不能这么说,他赌钱可是你管教无方,要怪,还得说你呢!”这男人说的话却是一副正经的口吻。
“管教!呵呵,开玩笑,这死鬼今天抓了个小哑巴,找了个借口就溜了,我要猜的不错,估计那个小哑巴都上桌赌钱了吧。三哥,我是看透了,赌钱就是他的命。”钱紧媳妇说的当真是一针见血。
三黑听的暗暗惭愧,不过心里又想今天我们都赢了唉。
他此时自然知道这屋里的两人是做什么勾当,正犹豫如何是好,却听的两人似乎是搂在一起了。
“三哥,你好厉害,今晚是超水平发挥了唉。”
“小骚货,不知怎么的,每次见到你,就是有感觉。”
“哎呀,我下面杵着是什么啊。哎呀。”钱紧媳妇嬉笑着,片刻就传来淫靡的声响。
三黑那日艳遇总在眼前浮现,此时听到这等淫浪之声,那里还抑制的住,心口是嗵嗵的直跳,早将刚才对钱紧媳妇的鄙视丢到九霄云外了。
再忍不住贴到窗口,正是两人所在的房间。
房间里只开了个粉红的夜灯,窗帘也拉着,三黑只听的声响,不过这拦不住他,他耳边还是淫靡之声,想凝神却几次失败,再一集中注意力,终于感觉身体中出去一股力量,慢慢的渗入房间中,微微拉开窗帘的一角,登时三黑将两人欢娱看得清清楚楚。
这被钱紧媳妇称之为三哥的男人,他也面熟,似乎也在附近上班,偶尔看见水果阿姨还和他打个招呼什么的。
这男子四十左右,身材高大魁梧,并没有平常中年人都有的啤酒肚,此刻却都挺立在床上,侧面冲着窗外。只见他动作有序,不急不忙,下面的钱紧媳妇双腿叉在他后腰,随着动作嗬嗬的喘气,那一声声的小猫舔舐声纠合在一起真正是刺人心境。
三黑浑身发热,下身异常肿胀,恨不得自己冲进去替换掉这三哥。他忍不住想将力量再向前,拾起钱紧媳妇的大香水瓶子砸晕掉这男子,好自己进去,发泄自己的积郁与激情。但终究他天性秉厚,虽冲动,却也只是想想而已吧。
这人似乎格外持久,钱紧媳妇此时都已在无意识的呓语,可还不见他停下,三黑看得时间长了,心境也放缓了,想起这女人的老公钱紧。
他虽对钱紧并无太多好感,但今天与钱紧的一桌饭,却又感觉钱紧这人本性并不坏,只是贪玩、自私、自以为是而已,况且自己还有事求他,但见他媳妇这般嘴脸,也替钱紧不值。
但终究这事不能告诉钱紧,否则钱紧万一闹出事来不说,自己也要被人笑话了,恐怕要做街头三八婆了。
三黑看得无聊了,转身想走,看见小院里有双钱紧的皮鞋,童心大起。
于是精神力再度集中,一股力量从身上冲外部蔓延伸了出去,抓住那双皮鞋,跨过小院来到院外的门外,他此刻对这隔空控物的能力操控并不娴熟,略一迟疑,这才发力,只听得哐当一声,那皮鞋踹开了小院的大门,再抓着皮鞋在地上啪嗒啪嗒的发出脚步声。
三黑看着这对狗男女猛的听见门声,瞬间便如泥塑般,再听得脚步声,三黑以为他们定要慌乱的滚下床,岂料那女人竟然狠狠的抱住男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