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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谍妃:邪王的心尖宠-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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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娉婷又在旁边柔声相劝,“无论如何总是娘娘差人来唤,王爷还是要过去一趟,也免得娘娘着恼,这也是王爷的孝心不是?”
易少群笑道:“偏你大道理多。”
这才来了。
谁知道就是站在这里听这一后两妃吵架?还是站在这里看国主如何宠爱金铭儿?
一时心里又暗想,这金铭儿果然长得极美,且又风姿撩人,怪不得连易少君都把持不住。一时又暗自盘算她的年龄,暗想待自己登基后她年纪也不大,到时候可以把她纳做自己的后宫。
一时想着,小腹就有些灼热起来,连国主的问话他都没听见。
国主免不了又高声问了一句,潘妃也在旁边猛给儿子使眼色,见无效又使劲拉了他的衣袖一下,他这才回过神来,看室内众人都望着他,面上一红,急忙低下头去,“儿子方才想事情想出了神,还请父皇责罚。”
潘妃忙道:“你想什么呢?好好说了出来你父皇也未必会罚你。”这是给儿子暗示了。
易少群脑子里飞快了转了一轮,抬头对国主道:“儿臣方才在想,究竟是何人如此大胆,竟然敢公然袭击王妃的车驾,且还是代替皇后出行的王妃,想来必然是熟悉王妃行踪的人,且还要熟悉后宫,不然如何能知道王妃要在今天代替皇后娘娘去澜烟寺呢?”
“且,根据方才侍卫的说法,是先有巨石挡路,待众侍卫去推动巨石清道的时候刺客才来,显然是早有准备,这可不是外人能轻易获知的事情。”
第二百六十八章争论()
国主颔首道:“群儿此言有理。”
李后听他们如今字字句句都是暗示是自己动的手,忙道:“单凭这一点又如何断定?安顺王妃车队人多行得慢,便是待她出宫后,那群歹人再去布置,也是完全来得及的。且,事先必有人清道的,想来那巨石是等先头部队清完道路才被人推到那里去的,根本用不了多少工夫。”
潘妃在旁笑道:“看皇后娘娘说的,如亲眼所见一般,不知道的,还真以为娘娘在旁边目睹全程呢!”
“你——!”李后怒视潘妃,潘妃却是毫不在意,这些年已经将她得罪了个透,便是自己再做小伏低也已经来不及了,且也不甘心,只能一条道走到黑了,只要能扶持易少群登基,李后便是再多恨她几分也无所谓。
“好了,你们都不要吵了。”国主抬起一只手来,疲惫的制止后妃对话,“朕说了这么久的话也有些乏了,这件事情还是等安顺王妃回来再说。群儿,你亲自带队去澜烟寺,务必好生接了她回来,一切事宜,容后再说吧。”
易少群听国主派他去接上官颜夕,心里就是一喜,忙躬身大声答应了,李后还想说什么,国主又止住了她,“你也莫要说了,先回宫去是正经、”
因国主公然赶她走,李后便是再咽不下这口气,也只得听从,她愤愤然跟国主行过礼,转身便去了,一路想着国主今天的举止,越想越觉得惊心,国主也太反常了些。
所谓反常必有妖,不知这作妖的是谁。
她脑海里浮现出金铭儿三个字。戳穿她身份的事得尽快动手了。
李后回到承庆宫立刻对绿萝道:“宣了那金钥儿过来。”她并未跟任何人说过金钥儿的身份,便是心腹如绿萝丝萝,也只知道金钥儿来历神秘,是李夫人带来的,其他的就一概不知了。
金钥儿很快过来了,李后再度盘问她,“当日上腾皇宫被攻破之际,你是亲眼看见九公主藏身在墙根后没有被发现是吗?后来她又设法逃出了皇宫是不是?”
金钥儿道:“是,当时她躲在那里眼睁睁的看着小妹妹被一群粗鲁士兵害死,还眼睁睁看着那群人侮辱我!”想到这里,又对金铭儿恨之入骨,“冷心冷血的东西!像她这么无情无义,自然可以在乱世里活命了!”
“你恨她?”李后盯着她的眼睛,慢慢的道:“你们上腾皇室如今已是死绝了的,若是金铭儿果然逃得一条性命,你不觉得庆幸吗?总还能把上腾金氏皇族的血脉留下一丝来。”
金钥儿冷笑道:“皇后娘娘此言差矣,且不说她一个女流,如何留下我金氏血脉,便是能,我不也是金家人吗?我活着跟她活着又有什么差别吗?”
她目光灼灼看向李后,“娘娘且别忘了,娘娘亲口答应过我,一旦我顺利指认了她,就放我一条生路的。”
李后笑道:“这个自然。”
她接着又对金钥儿道:“哀家的意思,过几天便是夜翩翩的生日,哀家想让你在她生日当天揭穿她。”
金钥儿眼珠转了转,“可是我那九妹妹,根本就不是下个月初二的生日啊!”
李后笑得和蔼可亲,“所以说你糊涂啊,她连身份都能是假的,冒充个把生日有什么难的呢?”
金钥儿思量了一会儿,方恍然大悟,“是了,她定然是为了隐瞒身份,唯恐被人猜出来了。”
“这是自然,她长得跟那周贤妃如此相像,只要是见过周贤妃的人,如何能够不在她二人之间产生联想呢?”
且说易少群从国主那里领了命出来,忙忙的点起人马就要去澜烟寺,却又被潘妃叫住,“群儿,你且别忙走,为娘且有话对你说。”
易少群只得走至潘妃面前,“母妃,什么事儿?”
潘妃道::“上官颜夕此番获救十分蹊跷,你去见她的时候最好能找机会问问她,看她怎么说。”
易少群不解,“不是说侍卫拼死相护吗?”
“傻儿子,李后我还不知道吗?侍卫是她选的,若是她铁了心要派人去杀死上官颜夕,自然要挑些脓包出来,那样的人如何有那个能力?为娘想着,定然是有高手在暗中相助,只不知这高手是她从扶摇国带来的呢,还是在南月找的,若是能让这批人为我们所用,何愁大事不成?”
“母妃,有件事儿子方才就没想清楚,她要想动手,直接一杯毒酒赐死了不就成了?再不然,挑什么脓包侍卫啊,挑几个她的心腹,身手又好的,直接在路上就结果了上官颜夕,岂不是干净利落?那李氏经营这么多年,不至于连这么两个人都挑不出来吧?”
“你说你好歹也是个皇子,还是马上要当太子的人了,怎么还这么天真不懂事?”潘妃简直恨铁不成钢,“那上官颜夕什么错儿都没有,李氏拿什么罪名要赐死一位王妃?更别说这位王妃还是别国的公主,人家能跟她善罢甘休吗?”
“自家心腹更不能动手,这事儿原就是她主管,人也都是她派的,一旦出了事,还不是立刻就能怀疑到她身上?现在她还能狡辩几句,到时候怕是一句狡辩都没有了。”潘妃又冷哼一声,“再说了,咱们这位皇后娘娘啊,最是个喜欢立招牌的,哪怕坏事儿做尽了呢,面上都还慈和得不得了。”
她说完了对儿子挥挥手,“你先去吧,仔细想想为娘的话,你这个样子可怎么好啊,便是将来登基,少不得为娘辛苦些,替你多看着朝政。”
她这话原是话赶话顺口说出来的,就好像不放心儿子的母亲说还是我来帮你吧一样的道理,然而话一出口,潘妃想到历史上那些掌政太后威风八面的样子,又有些耳热心跳起来。
若是果然能如此,自己在南月国历史上,就不止是一个后宫里面目模糊的太后了,而是能在史书上大书特书了。
第二百六十九章荷花()
潘妃一念想及此,心里又得意起来,也不管事情还八字没有一撇,只管在心里憧憬未来。
反是易少群忽然头脑清醒起来,“娘,这才到哪儿啊,真要有了那么一天,您再想这些不迟。”
说着带着自己人走了。
潘妃也不在意,只管做好梦,唇边挂了一缕笑意,恰好金铭儿亲手端着一个黑漆描金的托盘过来,见状不由得奇道:“贵妃姐姐在这儿做什么呢?”
潘妃猛然间回过神来,心想那些个想头如今可不能露出来,急忙掩饰的一笑,往托盘里看了一眼,见上面放着一个甜白瓷的小碟子,里面是一碟六个精致面点,都做成荷花形状,无论颜色还是形状,都跟真正的荷花一般无二,个个只有一口那么大。
“这是桃花酥?”潘妃满眼不信,她记得国主方才吩咐金铭儿是要吃桃花酥的。
金铭儿习惯性的娇笑一声,“哪儿啊,这是荷花酥,难道陛下想吃什么我就得给他做什么不成?”
这话简直有些大逆不道了,便是嚣张如潘妃,在最得宠的时候也是没说过的,此时听金铭儿如此大胆,不由得一时怔住了,一个愣神的功夫,金铭儿已经轻声笑着进了殿内去见国主去了,潘妃又呆了片刻,这才回了自己的兴庆宫。
金铭儿把一碟子荷花酥端起来放在国主面前,娇滴滴的靠在他身上,“您看看,这点心好不好?”
国主果然如潘妃一般问了一声,“这是桃花酥?”
金铭儿十分无礼的翻了个白眼儿,嗔道:“亏您还是陛下呢,这样的玩笑也拿出来说,您看这像桃花吗?还是臣妾的手艺竟然差到了如此地步?连个花儿也捏不好了?”
一面说着一面又似怒非怒的看了国主一眼。
国主只觉得身子都酥了一半,握着金铭儿的手色眯眯的笑道:“捏得好,朕的翩翩做什么都好。”
金铭儿越发靠得国主更紧了些,纤纤玉指拈起一块点心,拿帕子托着递到国主口边,“陛下且尝尝,这荷花酥味道如何?”
国主且先不尝那酥,且先笑道:“朕不是吩咐你去做桃花酥?你却又如何做了这荷花酥?”
“桃花荷花一样是花呀,陛下有花吃就得了,管她是什么花呢!”这下子一语双关,国主哈哈大笑,一面张口把糕点吃了,一面顺手在金铭儿胸上捏了一把。
易少群带着人快马加鞭的去了澜烟寺,饶是如此,等他到了也已经是晚间了,他对寺中人亮明了身份,直言要见上官颜夕。副主持出来接待了他,站在山门外道:“论理呢小庙不该拦着王爷,只是这是百年前定坤皇后祈福的地方,百年来除了女眷,从未接待过男客,所以”
这个规矩易少群到也知道,潘妃往年来祭祀过几次,他也曾跟着来护送,次次都是只在山门外歇息等候,折英知道自家主子着急见上官颜夕,便装着不懂对副主持道:“我们王爷进不去,怎么那些个太监侍卫又能进去了?”
副主持笑道:“瞧这位小哥儿说的,太监那也好算男人?侍卫嘛还不过是伺候人的,小庙是不许男客进入,但是女客带来的侍从却是不好拦的。”
折英看了易少群一眼,对副主持道:“既然如此,我正正就是主子身边伺候的,如今安顺王妃是我们王爷嫡亲的嫂嫂,她受了那样大的惊吓,陛下命我们王爷来接王妃回去,你不让我们王爷进,起码也得让我进去,给王妃娘娘请个安道个恼,顺便传达一下陛下并我们王爷的心意吧?”
一席话说得副主持十分无语。
就是易少群,也赞许的看了折英一眼,觉得这小子说话办事十分机灵,又想到那贾娉婷也是他举荐的,一时又添了无数好感。
副主持想了想,只得笑道:“小哥儿说的没错儿。”
她又看向易少群,“只不知王爷是怎么想的,是今儿个必要护送王妃回去呢?还是明儿个再走?”
“主持也不看看天色,这样晚了,却又如何让本王嫂嫂深夜赶路?”
“是是是,原是小尼想岔了。”她心底不免踌躇起来,澜烟寺不是没有来过皇子,历来没进过山门是真的,可也没有谁在山门外边过夜,大抵都是直接回城,待祭祀的皇妃回宫时再过来的。
如今这易少群若是执意不走,必要等到第二天,可让他睡在哪里呢?
想来想去自己不愿意做这个主,也做不得主,便对易少群道:“请王爷稍候,小尼这就去回禀了主持,看主持怎么说。”
易少群挥挥手,副主持忙忙的去了,找到主持如此这般说了一番。这位主持原是个宗室女,跟当今国主血缘关系也不算远,还没出五服,说起来算是国主的侄女辈,便是在易少君易少群面前,一声表姐也是当得起的。
她思量了片刻,颔首道:“总不好让他在山门外过夜,虽说如今并不如冬日寒冷,可到底也不成个体统。我便做主,让他在厢房安置吧。”
“是。”副主持答应了一声,又忙忙的去向易少群复命。
这边一通热闹,玄夜那里早就听到了,上官颜夕也得了消息。
她此番带来的从人里,只秋若和玉梓逃得了性命,碧痕却是被刺客混乱间砍死了,她安顿下来少不得又要哀悼一番,淌眼抹泪的说自己害死了碧痕,秋若和玉梓正劝呢。
听说易少群来了,秋若忙含泪道:“殿下也莫要伤心了,且先想想如今的形势。”
上官颜夕泣道:“还能有什么形势,李氏三番两次害我,如今更是连累了我身边的人,我要是再对她客气,岂不是对不住碧痕?你便去告诉易少群,我有话对他说。”
“玄公子那边——?”
“玄夜舍命护我,他那边也折损了不少人手,我如今算是欠了他的,自不能再连累他。若是易少群要见我身边的侍卫,只叫他派几个眼生的来便是。”
第二百七十章疑惑()
既有主持的话,上官颜夕又要见易少群,他自然是顺利进了山门,且先不进厢房,且先站在院子里向上官颜夕问安。
“臣弟给嫂嫂请安,嫂嫂此番受惊了,臣弟奉了父皇命令来护送嫂嫂下山。”
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上官颜夕便命玉梓出来传话,“王妃说,有劳荣亲王,王妃的意思,是如今天色已晚,大伙儿趁夜赶路难免会累,不如在此歇息一夜,等明天一早再动身。”
“是。”易少群躬身应答。
一套礼仪做完了,玉梓方道:“王爷,我们殿下要见您,有话对您说。”
说着便引了易少群进了上官颜夕所在的厢房。
上官颜夕此时早已衣饰整齐端坐在八仙桌旁,见易少群进来要行礼,急忙道:“王爷无需多礼,你我原是一家人,我要见你,是有话对你说。”
易少群虽然垂涎上官颜夕美色,在来的路上也想入非非,然也知道事关重大,自忖只要登上皇位,无论是上官颜夕还是那个尤物夜翩翩,谁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且把满腔龌龊心思收起来,对上官颜夕道:“嫂嫂请讲。”
“既然陛下派了王爷过来,想是对王爷说过什么,如今宫里边对我遇袭的事怎么说?”
易少群趁机给李后挖坑,“嫂嫂此来,原是代表皇后,虽不是什么机密事,然到底也不是天下皆知的事情,何以就会有刺客事先埋伏呢?必然是有人透漏了嫂嫂的行踪,且这人不但熟悉嫂嫂,还得事先知道皇后要派嫂嫂来,这才能从容布置呢。”
上官颜夕笑容深邃,“我也是这么想的,试想这皇宫里,谁又有那么大的能量呢?”
易少群神情却忽然惶恐起来,“嫂嫂,事涉臣弟嫡母,臣弟是不敢乱说的。”
上官颜夕大笑,“好个狡猾的荣亲王,你都说了事涉嫡母了,还不敢乱说?”
易少群不免做出一副自悔失言的样子来。
他做事原没多少章法,心底也没什么成算,并不曾要召见那批所谓拼死护了主子性命的侍卫。上官颜夕原跟他也没什么话好说,只把自己的意思传到了,就借口累了,赶了易少群出去。
歇息一夜不提。
第二日,易少群一早起来,上官颜夕也已经整理完毕,他来时原是带了一辆崭新的翟车过来的,此时用过了早膳,秋若玉梓伏侍着上官颜夕上车,一行人又下山去了。
至于玄夜,他确知了上官颜夕暂时不会再遇到危险,已是连夜走了。
一路上,易少群固然想借着这个机会跟上官颜夕说说话儿,然上官颜夕只是不理会他,只管跟秋若玉梓坐在一处,易少群顾着舆论,也不敢造次。
行至遇袭的地方,上官颜夕又命停下,此时那些尸首早已经搬走了,只有地上的血迹和兵器昭示着当日的惨烈,上官颜夕又垂泪道:“可怜碧痕,竟是枉自送了性命。”
秋若和玉梓想起往日跟碧痕的情谊,也是各自痛哭不已,易少群听得有些不耐烦起来,勉强稳住了声线劝道:“嫂嫂且莫伤心,她是为了护主而死,也算死得其所了,嫂嫂若是觉得她往日里伏侍得还好,多赏她家里一些银子也就罢了,咱们还赶着回宫复命呢!”
上官颜夕前世今生新仇旧恨叠加在一起,一时对李后更是恨之入骨,暗想定要扳倒了李后才好,擦干了眼泪对易少群道:“王爷说的很是,只是刺客猖獗,若不能如实禀报陛下,使其得到严惩,而我南月势必永无宁日。”
二人一般的心思,易少群忙命继续赶路,这时也顾不得什么皇家礼仪了,且没了车队,只有上官颜夕一辆翟车,行起来也是快得很,终于在午后抵达了皇宫。
国主立时传见,李后听了消息,也匆匆赶到了承乾宫。
秋若帮着上官颜夕略略整理了一下衣饰,上官颜夕便款步进殿,在国主座前拜倒,口称,“臣媳见过陛下。”
国主自得了夜翩翩,也不知怎么地就给她迷得神魂颠倒,心里眼里只有她一人,便是见了上官颜夕,也没仔细看她,不过摆手道:“起来吧,你此番受惊了。”
上官颜夕站起来,低头回道:‘多谢陛下记挂,幸亏得高人相救,颜夕并没有受伤。’
国主听了还没说什么,旁边金铭儿已经奇道:“昨儿个可是有你身边的侍卫回来说是他们拼死护了你的性命呢,怎么你今天又说是什么高人?那不成你在那澜山上还能遇到武林高手?”
她心里讨厌上官颜夕,不过是例行讽刺,却正好给了上官颜夕详细说明的机会,不然,若是国主想不起这茬来,或者他压根不细问,这话还没法往下说了。
上官颜夕便不慌不忙的一笑,“昭仪娘娘有所不知,昨天情况紧急,且不知宫中状况如何,颜夕也只有假托是侍卫相护,如今既然安全返回,自然不能对陛下有所欺瞒。”
金铭儿又道:“那你就说说好了,这里头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后见她一副代帝发声的意思,仿佛是国主的代言人一般,心里又升起一股怒火,斥责她道:“陛下还什么都没说呢,你到好,在这里一套一套的,御前失仪,这可不是小事儿!”
金铭儿立刻看着国主,“陛下,翩翩也是好奇嘛,昨天和今天,分明是两种说辞,陛下难道就不想听听这安顺王妃是怎么说吗?”
上官颜夕还是第一次看见国主和金铭儿如何相处,心里也纳闷起来,国主好歹也做了这么多年的皇帝,按理说就算宠幸一个嫔妃,也不至于到了如今这般地步。
便是之前潘妃盛宠的时候儿,也没现在这样。
她看着金铭儿若有所思起来。
国主却是一无所觉,只对上官颜夕笑道:“你就仔细说说吧。”
又对李后道:“朕昨儿不是告诉了你了,翩翩年纪小不懂事,你就不要跟她计较了。”
李后气哼哼的没说话,肚里大骂金铭儿,心道你也嚣张不了几天了。
第二百七十一章搜宫()
上官颜夕笑了笑,把山道上遇袭的事说了一遍,前面也没什么可隐瞒的,自然就是照实说,只是先把玄夜派来的那个年轻侍卫隐去,只说是有下人忠心护主,又把玄夜的来历抹去,只说对方是偶然路过澜山的江湖人士,救了她之后就离开了。
李后迫不及待的听完,立刻道:“这事儿明摆着了,就是上腾余孽作祟,他们不是恨着君儿灭了他们的国家吗?一时半会的找不到君儿头上,就想着先杀了他的王妃,这也是常事儿。”
她说着又正色看着国主,“陛下,恳请陛下彻查京都,清除上腾余孽,也免得以后再反生类似的事件。”
她仔细想过了,金铭儿必然不是一个人,必然还有人为她出谋划策甚至必要的时候会出手相助,必须把这些人都连根拔起才好。当然她并没有就此事询问金钥儿,料想那金钥儿既然沦落到风尘度日,想来已经是被上腾的那群复仇者给放弃了的。
她越想越觉得上腾余孽必然存在,又加紧催促面前这个早就离心离德的夫君,“还请陛下速速下旨。”
金铭儿心里一惊,立刻想到玄夜,想他虽然不是上腾人,却是妥妥的车池国人,且他既隐瞒了身份隐匿在这里,必然所图非小,可不能让李后坏了他的事。
“陛下,这件事情好可怕,为什么上腾余孽会知道安顺王妃的行踪呢?必然是宫里有人跟他们配合,臣妾一想到这里,就忍不住瑟瑟发抖呢!”
李后听她如此做作心里就来气,暗想这个贱货不知道又要出什么幺蛾子了,果然金铭儿下一句就道:“与其大搜全城搞得人仰马翻的让百姓不安,还不如先从宫里搜起,凡是生人,凡是不该出现在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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