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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谍妃:邪王的心尖宠-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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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李后翻脸,咱们也有法子应对。”
上官颜夕调侃道:“普通的侍从可不能进皇后的宫室呢,要扮也必是得扮个太监才成。只不知玄公子愿不愿意扮作了太监?”
不等玄夜回答,上官颜夕又正色道:“我不过是随口开个玩笑,公子且莫放在心上,公子但请放心,便是她再如何翻脸,始终要记得我不是普通的贵女,我的身后,是扶摇。”
她深吸一口气,“李后现在断然不敢跟我的母国翻脸,便是拿住了这一点,她也不敢对我怎么样。”
无论玄夜怎样劝说,上官颜夕坚持要自己入宫,玄夜无奈,也只得罢了。到底是皇宫大内守卫森严,暗卫是进不去的,且就算混进了外围,想要进后宫也是难上加难。且李后既然早就有了防备,又怎能容忍玄夜的人得手?
任凭他在外急得团团转,里头却是一丝消息也传不出来。
且说上官颜夕进了宫,甫一到承庆门,就看见守卫森严盘查严密,心底知道这个鸿门宴不好赴,面上却丝毫不动声色,进了承庆宫正殿,李后索性连病也不装了,正襟危坐在上首,冷冷的睨着上官颜夕。
上官颜夕并不肯下跪,不过微微屈膝行了个福礼,“听说母后病了,要臣媳前来侍疾,不想天佑母后,这气色看着竟这般好,想来这疾是不用侍的了。”
李后皮笑肉不笑,“多日不见,王妃居然长了本事,单只凭着见了哀家一面,便知哀家已是病好了,哀家看这太医院倒要请了王妃去做个院判才好。”
所有俱忍俊不禁,上官颜夕亦配合笑道:“母后真会开玩笑,想来这病果然大好了,不然也没心思打趣臣媳了。”
李后微微扯动嘴角笑了笑,“今儿个唤了你来,原也没别的意思,只有件事想跟你分说明白,你遇袭的事,哀家实实在在是不知情的,你想,让你去澜烟寺祭祀是哀家的主意,所有的人手都是哀家所派,哀家又怎么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呢?”
上官颜夕也无所谓李后认不认,只是笑道:“臣媳既然安全返回,那些往事不提也罢。”
李后点点头,冲绿萝略一示意,绿萝立刻端了早就准备好的一个小小酒杯放在上官颜夕面前,李后便道:“听说你被陛下册封为一品大妃,倒是比君儿还要高了两阶,多少也是一件大喜事,你喝了这杯酒,也算是本宫为你庆贺了。”
上官颜夕将那酒杯拿在手里,低头去看里面透明无色的液体,却并不就喝,只是笑道:“臣媳自扶摇远嫁而来,一向多蒙母后照料,臣媳无以为报,不如就借花献佛,把这杯酒转赠母后。”
说着她款款起身,端了酒杯就奉到了李后面前。眼角瞥见绿萝丝萝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出,心下越发笃定这酒定然有问题。李后却是轻笑一声,竟然伸手把酒杯接了过来,“难得我儿一片孝心,虽是借花献佛,哀家也领了这份情。”
她面前本来也放着一杯茶水,此时便递给上官颜夕道:“我知你必信不过哀家,这原是哀家日常自用的,若你不嫌弃,便饮了此茶,也算全了你一番心意。”
上官颜夕细看那茶杯果然认得,无论前世今生,李后都十分钟爱这套茶具,她一面在心中暗自思忖,一面笑道:“此乃母后爱物,臣媳如何敢夺爱呢?”
李后见她说来说去总是不肯喝,心下又发起急来,怒道:“你推三阻四的就是对哀家的孝心吗?”
上官颜夕自是不甘示弱,“母后口口声声爱护臣媳,暗地里却总想着置臣媳于死地,此酒此茶,臣媳如何能喝?”
第二百七十九章毒酒()
李后冷笑,“你害我皇儿之时,就没想过今天?”
她不容上官颜夕再废话,挥挥手,便有两个身强力壮而又凶神恶煞的嬷嬷走将过来,一人牢牢制住上官颜夕,一人就欲掰开她的嘴,上官颜夕挣扎大叫,“皇后,你这般害我,就不怕我父皇母后来找你算账吗?”
李后笑容阴沉,“哀家敢做,自然就不怕!你扶摇国力衰弱,哪里来的能力与我上腾一战?!”
她心里早就想清楚了国主不到万不得已是绝不会废了她的后位的,只要自己不倒,万事都有退路。至于扶摇,他若是真有胆子打过来,反而还是好事,放眼整个南月,除了易少君,又有几个人有领兵打仗的能力?
想到这里她又阴森森笑道:“若是你父皇派兵来攻,哀家还巴不得呢!到时候又是我皇儿立功建业的日子了!”接着又呵斥两名嬷嬷,“愣着干什么,把酒给她灌进去!”
上官颜夕拼死挣扎,她到底学过一阵子的武艺,全力以赴之下居然挣脱了两位嬷嬷的钳制,头也不回的就往大殿门口跑去,然而她今天原是穿着全套王妃服色过来的,衣裙繁复凤冠压人,根本就跑不快,且殿门早已关闭,那般厚重一时之下哪里推得开?那两位嬷嬷已经追了过来,把她拖回到李后面前。
李后的面色便似那深渊魔鬼一般,露着森森白牙对上官颜夕冷笑,“你现在知道怕了?晚了!”
上官颜夕给押在地下,眼睛里恨得险些滴出血来,声嘶力竭的叫道:“李氏,你敢害我,我便是做了鬼也不会放过你!”
李后毫不在意,“你活着哀家都不怕,照样一杯毒酒送你下地狱,又如何会怕死了的你呢?”
见那两个嬷嬷一时不能得手,又唤丝萝绿萝,“你们一起上!”
人在拼命的时候,总是能爆发出巨大的能量,然而上官颜夕再是狠命挣扎,到底也是一个人,敌不过四个人同时出手,很快就气喘吁吁没了反抗的能力。
一片混乱中,头上的凤冠早已经不知去了何处,衣裙也是凌乱不堪,她披头散发的被按着跪在地上,两个嬷嬷一左一右的压着她两只胳膊,李后狞笑着亲自上前,一手用力捏开上官颜夕的下颌,一手拿起酒杯,将那酒缓缓到了进去
上官颜夕仿佛认命一般,喉头荷荷连声,却是吐也吐不出来,李后灌完了毒酒,接过绿萝递来的帕子擦擦手,示意两个嬷嬷放开上官颜夕。
两个嬷嬷刚刚松手,上官颜夕已经软倒在地,她伏在地上微微喘息,嘴角慢慢渗出血迹来。
李后将擦过手的帕子随手掷在她身上,冷笑道:“跟我斗?你且还太嫩了些!”
她抬起手来将头上一枚略有些歪斜的凤钗正了正,若无其事的吩咐左右,“安顺王妃突患疾病,如今已是人事不知了,哀家十分心痛,你等先送王妃回府,宣了太医去给她诊治吧。”
李后对自己的毒十分自信,除了她事先备好的独门解药,根本无药可解,上官颜夕此番,是死定了的。
那两个嬷嬷又再度上前,一人抬头一人抬脚的把她抬出大殿去,上官颜夕带来的人原是被命在院中等候的,里头闹起来的时候她们听到了动静,心急如焚却无论如何也闯不进去,此时见上官颜夕这般被抬了出来,俱都大惊失色。
秋若一步抢了上去,“殿下,殿下这是怎么了?”
绿萝笑道:“皇后娘娘说王妃突发疾病,命你等速速送了王妃回府,宣了太医去诊治。”
秋若见她还笑得出来,恨不得一巴掌打上去,又想去找李后理论,玉梓在旁道:“秋若姐姐,还是赶紧送了殿下出宫,找人看殿下看看吧。”
一句话提醒了秋若,此时不是算账拼命的时候,好歹得先保住上官颜夕这条命。他们都是在深宫里长大的人,如何会看不出来这是中了毒?
也顾不得多计较,当下就把上官颜夕放在翟车上,又命驾车快行,一溜烟的出了禁宫,玄夜早已在外等候多时,一见他们出来立刻迎了上去,“如何?”
他看不见上官颜夕,心下已经隐隐有了不祥的预感,秋若强忍着悲意,尽量清楚的道:“公子,那妖妇给殿下下了毒,如今殿下已是生命垂危了!”
“什么?”玄夜大惊失色,顾不得此时还在禁宫外,一把将翟车帘子掀起,果见上官颜夕躺在里面,双目紧闭面如金纸,若不是胸口还在微微起伏,竟不似是个活人了。
他当机立断,“别院是不能再回去了,且先去春和坊暂时安置,解药的事,我来想办法。”
秋若却道:“公子,若是不回别院,恐对殿下名声有损,还望公子理解。且,若是去了春和坊,殿下也不会同意的。”她说得在情在理,玄夜无奈,只得点头同意,一行人就回了妍华院。
秋若又借口外男不能进入王妃寝室,只许玄夜送上官颜夕至院中,玄夜也只得罢了。
李后听了下人回报,也只是微微一笑。
玄夜为防大王氏的迫害,十几岁就行走江湖,机缘巧合之下得到过一位制毒大师撰写的图册,是以无论药理毒理他皆精通一些,昔日刺了李梦蝶那一剑,剑上喂的毒便是他亲自调配,便是神医毒仙陆之画亦是一时半刻无法可解,他的本事可见一斑。
然如今他使尽浑身解数,却不但无法解毒,竟连上官颜夕中的是什么毒都没有看出来,不免暗自心惊,想那李后出身百年氏族,果然有过人之处,收藏的秘药非同凡响。
他用尽了方法,已经过去了两日,却丝毫没有头绪,而上官颜夕情况好像也更加危急。他被秋若阻绝在外头进不去,无法及时知道上官颜夕的真实状况,一时急得上火,奈何男女大防不是小事,他现在万万见不到昏迷在床的上官颜夕。
第二百八十章寻药()
“别鹤,”玄夜声音沉重,“事情不能再拖了,李后既然能下毒,她手上必然有解药,我们必须设法进宫,去李后那里拿药。”
蒋别鹤面色凝重,“殿下,不是没有想过办法,只是找不到解药藏匿的地点,我们又不敢贸然去威逼李后说出来,所以你再给我们两天时间,我们一定设法拿到。”
“两天又是两天!她还能有几个两天?”玄夜似是在问蒋别鹤,又像是在问自己,“别鹤,你说,他还能有几天?”
承庆宫里,室内没有点灯,静悄悄的也没什么人,李后坐在黑暗中,在她身前,就着月色的光芒隐约可以看到一个黑影单膝跪地,“娘娘,一共来过两拨人,什么都没找到。”
夜色太浓暗,看不清李后的神情,她的声音却不复往日的雍容平和,而是显得有些阴阴的凉凉的,如南方潮湿阴冷的冬夜里永远也晾不干的衣裳。
“果然这上官颜夕这一次是真的要死了吗?”
单膝跪地的那人声音里却并不乐观,“据说还没真正咽气,时间拖长了,属下怕有变故,还请娘娘早日决断。”
“决断”李后重复了这两个字,“哀家手下的人这三番两次的也折损得差不多了,眼下也没几个人可以派出去了,你又让哀家如何决断哪?”
不等那黑影回答,李后又道:“也罢,左右也就这么一回了。你们去吧。”
那黑影听李后终于下了命令,答了一声是,站起来转身走了,李后一个人静静坐在黑暗里,半晌轻轻一笑,“上官颜夕,你不要怪哀家狠心,要怪只能怪你自个看不清形势。”
与此同时,玄夜一面派了蒋别鹤亲自设法潜入承庆宫寻找解药,一面自己夜探易少君的书房。在他想来,既然是李后的东西,易少君这里未必没有。
玄夜从不曾轻视易少君这个对手,他换好一身夜行衣,带好所有必需品,轻轻纵身出门,潜入了京郊的别苑。直接到了易少君书房。易少君自从离开了东宫,就绝足于后院,一直独自住在书房里,今天也不例外。
玄夜先观察了一下地形,易少君也不知是托大还是如何,院子里竟然一个暗卫都没有,他纵身上了房顶,一个倒挂金钟从房顶上挂下来,拿手指沾了点唾液将纸糊的窗子破开一个小洞,无声无息的看了进去。
易少君却并不在室内,玄夜有些纳闷,正在思索莫非他今天去了后院?这倒是好事儿,他索性从房顶上跳下来,悄无声息的落在地上,随即推开书房的门走了进去。
室内一个人都没有,四角却都点了儿臂粗的麒麟缠金凤蜡烛,明晃晃的照着,玄夜环顾室内,骤然间,他走到书桌前,伸出一只手,平平的往桌底探了下去。
果然是一个暗格,他轻轻往上一抬,“嗒”一声极细微的声响,暗格打开了,玄夜的手在里面摸了摸,却是什么都没有摸到。他心底微微有些失望,站起身来又往书架上瞧去,他第一直觉是书桌有古怪,第二直觉就是书架了。
然却迟迟没有找到切入点。
正微蹵了眉头思索,外面突然传来说话声,“弦意,上官颜夕果然是要死了吗?”
是易少君的声音,玄夜急忙闪身躲入高大的黄花梨木书架后面,果然看见易少君走进来,身后跟着他的心腹弦意,那弦意还躬身道:“回禀殿下,妍华院里都快急疯了,想来不是假的。”
易少君冷笑一声,“那个女人向来狡猾,指不定是她在搞鬼也不好说啊!”
“皇后娘娘亲手喂下的剧毒,想来不是谁都能轻易解开的。”
玄夜听了弦意的话心中剧震,只知道上官颜夕在承庆宫里中毒,却不知道居然是李后亲自动的手,她竟然连奴才动手都等不及了吗?
易少君坐在宽大的黄花梨圈椅上,面上表情看不出是喜是悲,须臾,他轻轻一笑,从怀中摸出一个细白瓷瓶,拿在手上摩挲着。
“本宫竟不知道,母后居然还有亲自动手的时候。”他话音里充满感慨,略想了想又道:“你将其余解药都毁去了吗?”
“是,殿下,天下只余此一瓶。”
易少君哈哈一笑,“好,不知道上官颜夕还能熬几天?我这一小瓶解药,又能怎么才会发生最大的作用呢?”他似是在弦意,却也不指望弦意会回答,只是森然道:“我让你威胁我、出卖我、害死我心爱的女人,你对我的遭遇袖手旁观,如今你要死了,我也站在这里看着就是了!”
玄夜只听得目呲欲裂,万料不到易少君竟如此狠毒,竟毁去了所有解药,仅有的一瓶他还随身携带,怪不得撒出去那么多人手,却都是一无所获呢!
这个男人,是铁了心要让上官颜夕死了。
他心潮起伏之下,难免有些呼吸不稳,易少君亦是自幼练武耳聪目明之人,瞬间就察觉了,立时将那瓷瓶收入怀中,同时厉声喝道:“谁?!”
玄夜看准了他将瓷瓶收入的所在,毫不迟疑从书架后飞速闪身出来,不过瞬间就到了易少君身前,二话不说探手出去就欲去抢那个瓷瓶。
易少君反应自也不弱,立时一偏身子躲过玄夜伸过来的手,随即双手变掌攻了出去,玄夜一击不中知他必要反击,毫不恋战立刻往后一退,躲开了易少君的攻击。
顷刻之间,两人已过了数招。弦意此时也加入了战局,三人立时便形成了而对一的局面,玄夜凝神接招,丝毫不落下风,易少君不免有些惊心,不知是哪里来的高手,竟然能一人对战他和弦意。
想到对方头一招就是冲过来抢他的瓷瓶,定然是上官颜夕的手下了,他危险的眯起眼睛,杀心一起,立时对弦意使了个眼色,弦意会意,亦是招招都欲置玄夜于死地。
玄夜自也不弱,且他对敌经验丰富,并不曾落了下风,易少君越发恼怒,微向弦意示意,弦意点点头,却闪身从身后墙上拿出一把剑来,狠命向玄夜刺了过去
第二百八十一章毒剑()
玄夜一心要夺取易少君怀中装了解药的瓷瓶,并不曾注意到弦意的动作,便是注意到了,他也无暇分心,只管再度探手到易少君怀中抢夺。
弦意逮着机会一剑刺过去,玄夜腹背受敌,待感受到身后武器的冰冷寒意已然是来不及了,尽管他闪身得快,却还是被剑尖划破了衣服,直刺到肉里去了。
弦意一击即中,立刻抽回手来,易少君见剑上带血,立时哈哈大笑起来,“我虽不知你是谁,然我这剑上却是喂了毒的,你只管等死便好了,若是运气好走得快,没准还能在死前见见你的公主呢!”
他认定了玄夜是上官颜夕手下,说不定还是扶摇来的陪嫁,若非如此,断不会如此忠心的。
玄夜听了,已知大事不好,易少君却没必要说谎骗他。不想此番不但没夺得解药救上官颜夕,反而搭上了自己。他知道自己绝对不能停留在此地,更不能在这别院中死去,不然,身份被戳穿,或许又会给上官颜夕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他至死都惦记着上官颜夕,并不回答易少君的讽刺话音,只管踉踉跄跄的转身离开别院,往春和坊的方向行去。
“殿下,要不要追?”弦意请示易少君。
易少君举起一只手来,“无妨,他死定了。好一个忠心为主的奴才,死都不肯死在上官颜夕面前呢!”
就在玄夜潜入易少君书房的时候。上官颜夕所在的妍华院,亦几乎同时潜入几个黑影,其中几人在外警戒,两人直接冲进了上官颜夕的房间。
他们急着完成任务,并没有注意到整个妍华院安静得可怕,似乎一个人都没有,无论院落房间都是黑乎乎的一盏灯都没有点。
且说这二人冲进了房间,看准了床铺的所在地,挥刀就砍了过去,“啪”的一声,直接砍到了床板上。二人一呆,顺着朦胧月光往床上看去,原本应该病入膏肓躺在床上的上官颜夕却竟然不知所踪。
院中忽然灯火通明,无数盏明灯不知从何处突然亮起,照的那些黑衣人无所遁形,一群杀手冲了进来,对着黑衣人砍瓜切菜一样砍了过去,所有人都知道他们中计了。
只是他们想不通,何以上官颜夕竟会不在室内,她分明被李后亲手灌下毒药,又如何能够逃脱呢?
冲进来的这一群人,武艺仿佛十分高明,李后派来的人手根本无力招架,很快就都被砍死了,他们临死之际努力挣扎着,看到一个高挑纤细的身影。
上官颜夕!
她竟然好端端的站在那里,披了一件月白色的斗篷,一头如云秀发简单了编了一条辫子,只带了一枚纯银打制的发箍,在月光下闪烁着清冷的光芒。
发箍清冷的光芒映在她的眼睛里,照得她的眼神更加冰冷,她居高临下的看过来,只看得几个伏在地下还没彻底断气的黑衣人心底发毛,这个女人,难道会起死回生不成?
此时,玄夜已经挣扎着回到了春和坊的宅子,他连纵身跳墙的能力也没有了,只得拍响了门环,拍了许久守门的小厮才打着呵欠走过来,懒洋洋的提不起精神,“谁啊这么晚了——”
下一秒,他就张大了嘴巴彻底愣住,“公公子?”他不敢置信的揉揉眼睛,这才彻底醒过来,立时大呼小叫起来,“伴云,随雨,公子回来了!”
声音响彻寰宇。
伴云一面匆匆忙忙跑出来,一面呵斥守门小厮,“公子回来你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你看见鬼了吗?”
守门小厮暗忖公子现在还不是鬼,可是说不定马上就要变鬼,自然这话他不敢说出来,只是扎煞着手道:“伴云哥,您自己去看看吧。”
伴云哪用得着他提醒啊,早就三两步奔到玄夜身边,立刻又大叫起来,“二爷,殿下,您这是怎么了?”
玄夜早已面无人色,不过凭着一口真气强行支撑,此时到了家,再也支持不住,头一垂晕了过去。伴云立刻大哭起来,此时蒋别鹤带人从承庆宫回来复命,他们还是一无所获,找不到解药的丝毫踪影。
“别鹤大哥——”伴云一声惨叫,“公子爷这是怎么了?”
蒋别鹤看见玄夜的模样儿心底便是一跳,这分明是中了毒,且还是剧毒,他也不及跟伴云多说,立刻俯下身子把玄夜抱了起来,快步走至厢房将玄夜安置在床榻上。
伴云迎出去的时候,随雨正忙着泡茶,玄夜深夜回来,定要喝杯热茶吃点水果才好,此时他正端了托盘走将进来,一面口中还道:“一个两个的天天跟炸了毛似的大呼小叫”
话还没说完,就看见被蒋别鹤抱进来的玄夜,“当啷”一声,托盘直接落地,他也顾不得这些,立时抢上前去,“二爷——”
蒋别鹤安置好了玄夜,交代了一声“我去请樊先生”,伴云随雨只觉得眼前一花,蒋别鹤已经窜了出去。他直接到了书店,也不敲门,跳进后院一脚踹开房门直扑床榻,嘴里说着“樊先生跟我走”,一面将樊先生提起来,又冲了出去。
樊先生半梦半醒间忽然给人提了起来,心底大惊急忙睁开眼来,看清楚了是蒋别鹤,立时就问道:“可是玄公子出了事?”
蒋别鹤暗道果然是玄夜看重的人,急忙点头,“是,公子中了毒,急求先生去救命!”嘴里说着话腿上却不停歇,只管穿街过巷就回春和坊了。
他进了院子立时把樊先生放在地上,樊先生顾不上还没站稳,立刻走进厢房,飞快的给玄夜把脉,又掀起他眼皮看了看,再捏开嘴巴看看舌苔,玄夜躺在那里任他摆布,一丝反应都没有。
却是没有发现丝毫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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