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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特工俏佳人-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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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便从怀里轻飘飘掏出一张薄薄的碟片来,在宫子娜面前晃了晃,轻声说:“姐姐,这里面可是姐姐穿着飞行衣杀人作案的全部细节,包括你的脸部特写,在里面都是细致入微。我还可以向姐姐透露,这是一个高人送给我的。本来想立刻交到公安局那里,可又一想,不行啊。我与姐姐这么深的交情,想那时还一起在48层高的大厦之巅一起比翼双飞过。这情义怎么能忘呢?小弟真是于心不忍啊所以呢,你看,这不,我风尘仆仆,就连夜马不停蹄地匆匆赶来了。”
宫子娜将目光转向碟片,眼中顿起杀机,忽然就想抬手。
成森笑起来,忙把碟片往前直送:“姐姐,想要这个碟子就拿去吧。我那里复制了好多,几百盘呢,也不缺这一个。”
宫子娜低头思忖,转眼脑子里各种念头已转换了千百遍。抬起头,已然百媚悄生,花一般绽放了,笑道:“成公子。”
“哎”
“成少爷,”
“啊。”
成森听她这样谄媚,心里面真是舒服极了。顿时口里烟花也吸得更是欢快,那个得瑟。
哈哈,这样的场面本少真是最喜欢不过。天下女人要都象这日本小妞如此知趣就好了。瞧人家那日本和服,出门来走路还不忘腰上背一个小包袱准备野地战斗呢。这么样的不点自通,省得本少爷我天天犯愁想那苦肉计啊。
“成专员。”
“嗯?”
“你说,我是叫你成公子,还是成专员好呢?”
“都好,都好。”成森笑眯眯地说:“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我都爱听。”
“成公子想喝茶吗?我去倒一杯好茶给你。”
“茶就不必了,小弟现在不渴。,”
“那成公子是想让我做些什么呢?”
“小弟我没有说让姐姐做什么,实在是姐姐非要为小弟做些什么不可。啊,既然姐姐这样过意不去,那小弟我也就却之不恭。哈哈,小弟实在是想和姐姐旧梦重温啊,哈哈”
一边心想:这个女人,该是收抓她的时候了。不然,恐怕让她跑了又难找,那边还等着去救我的小公主呢。只是这样的美色,到了国情局,就再也享受不到了。这样漂亮的身子倒可惜。不急,我先和她玩玩再说。
成森说完便欺上前来,烟头一扬,一把就将宫子娜身上的睡衣扯去,露出白花花的身子。成森哈哈一笑,说道:“东洋妹想当年你们日本人来我中国,杀了我多少同胞。我今天要不把你先奸后杀,真地是好对不起我那么多死去的前辈哦”
谁知宫子娜啊的一声,忽抬起头来,攀住了成森的脖子,香艳艳的一个美吻,一边脱成森的衣服,一边笑道:“成公子,还想抱我吗?你说得对极了,能与成公子这样又漂亮又懂风情的人物春宵一刻,真是我的荣幸。只不过,今天的开场我想给成公子一个小小的魔术。以免会象上一次那样,你走了,却留不下一点欢声笑语,没有什么味道。”
“什么魔术?”
“成少爷先请坐。”宫子娜将成森安抚在床靠之上,就站起来拿起桌边的一只花瓶,抽出一支淡淡的紫色雏菊。
此时成森已被宫子娜脱了个精光,宫子娜也只穿着黑色三点装。二人各怀心事,都在暗暗讥笑对方。成森心想:凭你那点本事,不过是跳不出笼的小蛐蛐儿。我就让你多活跃一会儿,你又怎么样?今儿你无论如何都走不出我的手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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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第九十二章 顶级暗器()
宫子娜却想:我虽然打不过他,可我的暗器以及世界上顶级的毒药都还没有使呢。 等会儿诱你上钩,让你尝尝我的厉害哼。
这样想着,将那片紫花揉碎了,花瓣慢慢飘落,忽然在她手中不知怎地就变成了一件蓝色的高雅服装。宫子娜穿戴在身,搔首弄姿,妖艳无比。
成森禁不住拍手又点了一个赞:“嗯,不错,不错。只不过这件衣服太保守了。瞧现在的女人,有哪一个穿得这样严丝合缝的?朦朦胧胧,若隐若现的才叫美。”
“哦?成少爷想看这个啊。也很容易,我再变一件给你看就是。”说着很快把身上那件脱下,从花瓶里又拿出一支白水仙,霎时冰肌雪肤,在灯下闪亮。
转眼水仙花又碎了。宫子娜的手中却突地出现一只小白盖子的杯子来,上面还插着吸管。宫子娜充满魅惑地一笑,扭动腰肢走过,将香茶送上:“成公子,请尝一尝。”
成森哈哈一笑,接过杯子,立即吸了一口,转眼沉醉不已:“嗯,不错,不错。宝贝儿,虽说是奶茶好,可也比不了你那里香甜可口啊。等会儿一定要让我好好尝一尝。本少我……嘿嘿。”
一边喝着茶,一边伸手来拉,不料却扑了一个空。宫子娜从瓶子里又抽出一支黑玫瑰,说:“成公子,你不是要享受朦朦胧胧的感觉吗?你看,马上就有了。”
说着话,花枝飘动,忽然就变成了一件黑色的蝴蝶薄翼衫。宫子娜立刻披挂在身,果然是别样的一种美艳,肌肤若隐若现,令人浮想联翩。
宫子娜略整了一下衣角,成森的眼睛立刻就直了。忽然全身骨头都软了,抬起一只手,又放下了:“啊,宝贝儿,你真美啊就是天上的七仙女儿下凡,到你这里,也无颜见你啊。你,你……你说,让我为你做什么?小弟为你上刀山下火海,死而无憾啊”成森忽然脸色通红,说话也不伶俐起来。
黑蝴蝶开心地一串大笑,遂开口问道:“成公子,你现在倒是说说,你到底在为谁效力啊”
话音刚落,只听窗外哗拉脆响,一道黑影已破窗而入。
来人脚步未及着地,两把短刀已经夹带着凌厉的风声火轮一般宫子娜飞奔而去。宫子娜大吃一惊,急忙闪身,一把飞刀正中花瓶,叭一声花朵碎了一地。另一把象长了眼睛,宫子娜急中生智,赶紧将头倒下,那飞刀嚓地一声,落入墙上一幅用玻璃裱起的画幅上面,砰,流光大碎,玻璃渣子顿时飞满了一屋。
谁知这仅仅刚是一个开始,转眼一把碎针扑面又到。那宫子娜刚喘过了一口气,幸好又穿上蝴蝶衣,不再犹豫,立时从飞行衣内发出一把蝴蝶银针。
此刻两个使暗器的高手碰面,针针相对,只听嗞嗞叮叮的几声响,满屋的黑气,霎时碎针铺在地面之上,又冒起一阵白烟。很显然,那针内有毒,至于是谁的,现在混在一起,就很难说清楚了。
“哇”成森惊叫起来:“好厉害的暗器”
抬起头来,冷月满脸杀气站在窗前,一幅要吃人的样子。成森叫道:“老妖婆,你来干什么”
冷月生气地一挥手,便将成森一掌从床上打翻在地,骂道:“没用的东西,不仅没有办成我的事,还着了人家的道儿”
原来成森刚喝下的奶茶乃是宫子娜很厉害的一种秘密武器,名叫吐真剂。吃了这种药的人很快就能丧失心志,不仅有问必答,而且一切以施药者为中心,誓死为其效力。成森却浑然未觉,仍然雾里看花一般,见冷月恨然说道:“宫子娜,你知道我今天要来做什么吗?”
“你想要那个视频?”宫子娜轻蔑地一笑。
“不错。”冷月说道:“你若是知趣,就快把它交出来。我或许可以饶你不死。不然的话,咱们老帐旧帐一块算,我决定要你死,你就肯定活不过今天。”说着,把宽大的袖子一甩,腕上立刻露出晚晃晃的一排短刀。
宫子娜心想:这婆子有备而来,而且怒气冲天。若拼武功,我肯定要吃亏。我最厉害的,是我的沙漠日不落。但是这老货的毒门银针也是厉害非常。常言道,斗智不斗勇,方能百战百胜。我悄悄把她引蛇出洞,然后再打她一个措手不及。任凭你多么厉害的杀手,也要死在我的手里。哼
于是就抬头说道:“我与你无冤无仇,只不过曾经误伤过你。这样,我现在给你陪个不是。你要是觉得还不解气,咱们就来斗一斗。不过丑话说在前头,你我虽然都是使暗器的,但是这次却是斗性命,比不得从前。所以我们要来就使各自的武功,不许使暗器,特别是带毒的。死也死个全尸,你看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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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第九十三章 花烛之夜()
这几句话说出来,正中冷月的心意,当下满口应承道:“好,咱们一言为定,不许反悔。 w w wnbsp;。 。 c o m我就用我的中国功夫,你把你的东洋剑术也拿出来吧。”
“oK。”宫子娜飞身便飘向窗子,说道:“这地方太小,咱们还是下去。”
说着纵身一跳,便黑蝴蝶一般从四层楼高的楼层上飘下。冷月随后跃出。
楼下是一片青茵茵的草地,几棵大柏杨树。俩个人施展轻功,呼呼的几下,飞上白杨,站在树巅。
那冷月腕子上都是最锐利的兵刃,宫子娜从飞行衣上取下一串铜玲。这时正是傍昏的天气,夕阳斜照,宫子娜轻蔑地抬眼,冷月杀气腾腾。二人各自摆招,俱都拿出夺命的招势。只听哗啦啦的铃声响动,衣袂飘飘,这俩个狠手,各个凶光毕露,誓要一决胜负,恨不能立刻就要致对方于死地。
此时的西湖地下水晶宫,喜气洋洋。
宫主大婚,自然是举殿同庆。在母亲的授意下,一切都按中国传统的习俗来办。新郎新娘穿着大红色的服饰,拜了堂,正式结为夫妻。
奇怪的是,自小夫妻拜堂之后,就很少有人看见冷月了。
倒是陈少鹏,成了当时的焦点。少女们似乎对他都极尽崇拜,频频劝酒。陈少鹏为了让别人分享自己天大的喜悦,满面含笑,十分殷勤,似乎一摇身便成了一宫之主。
林箫箫呢,拜了堂,被送进洞房。本来这应该是她这一生最幸福的时光,可是此刻,她却坐在那里,一腔愁思,昏昏朦朦,如临大敌。
为什么呢?刚刚冷月临走的时候,有贴身的婢女黄英偷偷告诉她,说冷月似乎要去诛杀宫子娜。这个消息让林箫箫如坐针毡。然而这个还不是主要的原因,最要命的却是即将到来的花烛之夜。该如何面对,这,应该是一个最残酷的话题。
冷气逼人,瞬间便没有了大红色的愉悦,取而代之的,只是惶恐。
静静地将嫁衣脱落,露出里面红色贴身抹胸小褂。圆润的玉肩赤裸在灯光之下。
林箫箫轻轻抚摸着肩胛,微闭双眼,仿佛置身于天外,此时的心境如明水起澜——那肩上的三颗梅花形黑痣,已被她精巧地用高仿人pi面具遮去,那么这一行动,充分说明了什么?如果在这最幸福的时刻,让自己最心爱的人看到自己身上唯一的标志并不存在,该作何解释?他的心中该怎样想?而自己,又该何去何从?
一时,林箫箫胸中已转变了千百个念头。而每一念,足令她赴汤蹈火,生不如死。
但是,答案早已非常明确:这个如此优秀的男人,我配不起他。如果嫁给他,实在是玷污了他的纯洁。我这个身子,早已千疮百孔,就是那千年的青月神泉,又怎能洗净我满身的肮脏与污秽
想到这里,不禁微然一笑,千愁万苦,化作云雾。于是,玉人安宁地在帐内故意裸露出干干净净的玉背,单等那痴心的人,前来了。
却说洞房外一盏幽灯高悬在碧红的珊瑚树上,照出树下清溪荡荡,玉带一样不知飘向何方。溪上有玉蒲团铺就,空中的雪花象被神女大把大把往下倾洒。远处,钟声响亮,铛铛铛,敲了六下。
晚上六时正。
陈少鹏满面春光,大步向心仪已久的圣地匆匆走来。心中的快乐,已经众所周知了。
踩着玉团过了小溪水,掀帘进屋,忽然便有先前的少女黄英迎上前来,笑着交过来一张纸条,说道:“姑爷,姐姐有些不舒服,说要休息一会儿,这是她给你的。”
陈少鹏忙接过细看,只见上面写着几行字:刚刚有些头晕,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要睡一会儿,你先在外面等着,一会儿我再出来陪你喝酒。
“啊,好”陈少鹏笑了一下,脸一红。黄英掩嘴笑道:“姑爷,一定要等哦姐姐是要试你有没有耐心,以后看你听不听她的话。”
“不用试,我是最听话的。”
黄英听了扑哧一笑,走过去悄然关门离去。
陈少鹏移步到睡房前,只见门边却挂了一片红纱。那红纱上居然还打了一个红结,结却是活的,一拉便能开。
陈少鹏把手移在红结之上,可又一思索,急忙又庄重地拿开了。心想,既然她说了让我等她出来,我就要听她的,千万别惹她不高兴。说不准她真是要想试探我,花烛夜和我开个玩笑,这个也不是没有可能,我须要小心。想到这里,便立住不动。
正要离开,忽嗅见洞房内温香馥郁,扑面而来。陈少鹏悄然掀开红纱,趁着那红霞四射,光芒烁烁,此时方敢大胆向里面偷看起自己那天香国色的新娘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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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第九十四章 洞房三送衣()
却只见红牡丹花的挂屏,雍荣华贵,腊梅花帐子销魂夺魄。 鸳鸯花的褥子堆了半床,莲花瓣的粉枕头隐隐透着香。心上人背对着他半裸着玉肩,正自悄然入睡。
其实在拜堂的时候,陈少鹏就看见她脸色稍微有些异样。也难怪,昨天夜里为自己绣了一整晚上的嫁衣,怎么能不困?如今,一定要让她好好睡一睡,不然的话,叫我……叫我怎么能够心安?
陈少鹏想到这里,又高兴得不知怎么好。走过来看见雕栏玉砌的窗外瑞雪纷飞,静静地飘洒着满天的玉琼,就连那珊瑚树上的红灯也似乎摇摆不定。
此时不由万分感动地想起冷月。这个号称冷血杀手的老妇人竟有如此细致入微的心态,在九月里为了成全他的姻缘,不惜人工降下这样的大雪。这份心意,岂是常人所能够想到的?我陈少鹏盼了这么多年,有了这一天,也值了。
回身又看见满桌子的玉宴,糖鲤虾藕,兰片鱼翅,各色俱备,又兼着琼浆丰酒,让陈少鹏从未有过的兴奋。都说人生三大喜事,洞房花烛夜,就是其一。一点不假,今夜胜过我以前二十多年任何一天啊。
却说陈少鹏欢喜不尽,在桌前坐了半天,忽然不知怎么就想起心上人那裸露在外的玉背来。这地宫里比不得地面之上,特别是到了寒气袭人的晚上。你瞧她,什么也没盖,身上只穿了那么薄薄的一件小衣,岂不要着凉
想到此,赶紧又站起来,四下里找了找,见屋内墙角有一件绿色的长衣,忙拿住走到红纱帘外,有心要拉开那个活结,却又不敢。想了想,便将那红纱悄悄掀起一条缝,施展一招太极掌。那掌绵里带柔,夹着一股暖风,将那件绿衣缓缓推入。慢慢地,巧巧覆盖在心上人身上。
陈少鹏见送衣成功,不禁得意非常。回身坐在桌边,仍高兴地坐在那里等待。
转眼又过了一段时间,睡房内依然静悄悄没有一丝动静。陈少鹏有些奈不住了,起身再看,只见那床上的绿衣不知何处而去,她依旧是裸露着玉肩睡在床上。
陈少鹏看在眼里,疼在心上,深怕冷夜中冻坏了她。忙忙地又去寻找衣服,可是外屋内竟再找不出一件。最后好不容易在浴室口又寻到一件黄色的薄衫,顾不得许多,拿在怀里,赶紧又用太极掌送过去,这才又放下心来。
如此地洞房送衣,陈少鹏再难平静,一心一意只是记挂着她。深恐她夜半受冷,因此又是忐忑,又是惊喜,最后在心中都转化了无限的柔情蜜意。
如此又过了一段时间,桌上的饭菜已经冰凉。陈少鹏再去看时,禁不住大吃一惊,原来床塌上的她玉肩仍然裸露在外,身上哪有半片暖衣
此时陈少鹏再也顾不得了,一抬手,将红结打开,迈步就进去。待走近红色的睡榻前,鼻中幽香阵阵,直扑得他昏昏欲醉。
心上人圆润的背部光滑柔腻,冰肌雪骨,令人怎么能禁得住心欲。
这陈少鹏此时已经意乱神迷,哪里还注意上什么梅花痣慢慢地伸出手去,手指终于抚在那香背之上,顿觉一片冰凉。爱妻心切,急忙拉起一床大红鸳梦金丝被,轻轻为她又盖在身上。然而此时,那躺在床上的新娘依然酣睡在梦中,连动也未有见她动一下。
陈少鹏却难再走,移身坐在床上,伸出双手在被中为她抚送温暖。一时如醉如痴,恍如来至仙境,那种心情无法用语言来喻。
“睡得这么香,昨晚你忙到几点?”陈少鹏禁不住悄声埋怨:“明知道今天要洞房,谁要你绣什么花儿?”忽然心里紧张,一时不知怎么说得下去了。
她背对着他,没有任何反应,依然仿佛沉睡在梦中。
陈少鹏温柔地抚摸了一阵,见她这样,非常失望。可又万分心疼,但只好抽手出来,将被子裹紧了她,长叹一声,说:“看来我只有再等了。希望你不要让我在外面呆很久。”
正想站起,忽见大红色的丝被映衬之下,那颈中的雪肤明艳如花,再也把持不定,禁不住俯身一吻,这才满意地说了句:“好,你睡吧,我一定会好好等你喝交杯酒。”说着欢快地便向外走,走到门口,掀起红纱,正想还原之际,忽然眼神一瞥,不禁大吃一惊,站在那里,呆若木鸡。
呀
原来刚刚为她盖在身上的金丝被竟又不知去向哪里,那美丽的玉背再一次浮呈在睡榻之上
陈少鹏这次再也无法象先前那样喜悦,满腹的狐疑,伴着不安与猜忌,一齐乍涌上心头。
你道这天下第一保镖傻啊。门上挂个结就愣了个神,本以为是故意开玩笑给他,谁知道,一送衣,两送衣,三送衣,竟然一点都不知晓?既如此,那么身上所送之物都往哪里去了呢?睡得死沉沉的人能这样吗?这样的花烛之夜,面对丈夫如此亲昵的抚摸,妻子竟能这样无动于衷?她,她,她真地睡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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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第九十五章 你是谁()
昏沉沉,陈少鹏一下子从天堂跌入低谷,步履又重又涩。 重回到酒桌前,看窗外飞雪飘扬,扑打在珊瑚树上。这样的一个风雪之夜,纵是洞房花烛,却是倍感冷寂。
忽然身后轻动,响起极温柔的一语:“对不起,让你久等了。”
陈少鹏转过头来,见那秀色的新娘,手里拿着一把紫檀木小梳子,满头黑发,笔直地垂在身后。一身红色抹胸长裙,上面绣着牡丹花与彩鸳鸯。那如雪的香肩,依然在外赤露。
陈少鹏很快便回过神来,笑了一下,说:“没事的,今晚的雪景很美丽,我在这里怎么也看不够。哎,你穿这么少,会受凉感冒的。赶紧再加一件吧,我去给你拿。”陈少鹏关切地说着,一边就要去睡房里为她拿衣。
“不用了。”她拉住了他。
新娘拉住了新郎,忽然俯身便贴进怀抱,一张俏脸紧依在他宽阔的胸怀之上,低声说:“我好热,你不知道我的身子有多热。”
陈少鹏简直要醉了。眼前的她吐气如兰,红唇若焰,那天上的情人,今日终于从云中飞到了眼前。幽柔的声音更象迷人的春风,吹得他欲死欲仙。
“你……热吗?“
“我好热。”
“那我……我带你去洗个澡,你看怎样?”
陈少鹏听见自己扑腾扑腾的心跳。
良久,听不见她的回答。俏美的身子只是俯在怀中,实实地不想与他相分。
又是良久,她柔声道:“也好。只是这一桌子的酒,准备得这么好。我们却不享用,实在是太可惜了。我,我还想再跟你一起喝个交杯酒。”
“那我们就来喝,然后再去洗澡。”
“嗯。”她点头,忽然把手中的小梳子举过来,说:“你愿意为我梳个头吗?把头发都梳上来,我好陪你喝酒。”
陈少鹏顿觉情趣盎然,忙把梳子接过来,笑道:“怎么不愿意。我愿意以后天天给你梳。这个活儿从现在起,我承包了。”
她淡雅一笑,恬静如仙,直把陈少鹏迷惑得魂飞天外。忙扶她在玉椅之上,为她细心梳理满头的乌丝。此时先前的疑虑,早已烟消云散。待满心欢喜将青丝握在手中,依她所说向上束起,这时却只见那颈下玉背坦诚就在眼前,光溜溜地洁白没有一点瑕痕。
陈少鹏首先忽一愣,接着大惊,随后手中小梳叭的一声落在地上,陈少鹏此时方惊叫道:“你,你是谁”
乌丝重又顿垂。
妙计终究得逞,她忽然笑道:“你问我是谁?抱歉,我也不知道我是谁。你瞧,我连我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说着将手郑重一伸,非常礼貌地说:“陈董,请坐。”
陈少鹏迟疑了半天,心情沉重,一下子坐在椅上。此时,如临幻境。
美丽的少女持杯倒酒,转眼玉液在手,殷勤捧盅而至:“您请。”
陈少鹏却不接,默然无言,哪里还有什么做新郎的兴致。初时的满腔疑云顿又涌上心头,此刻千愁万绪,苦不堪言。
只听她轻启朱唇,双手捧起酒杯,淡雅地饮了一口,这才轻声说道:“这话说起来很长。小时候,我有一个妹妹,跟我长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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