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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魔轮回-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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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这样的人,似乎只要他们眼前有个柔软的小洞,就算里面全是毒虫,他们也会毫不犹豫的脱裤子的,克里奥·帕特拉不是曾经说过这样的故事吗?”
史德利歌尔留上了神,在这儿听到阿加莎的化名,他隐约觉得整件事背后有什么古怪。
芦苇轻声惊叫,偷偷看着诗人,说:“你的意思是,这位法师——虽然他如此强大——居然喜欢男人?”
其余女巫唧唧喳喳的吵闹起来,有的失落,有的嘲弄,有的兴奋,有的好奇。
史德利歌尔不得不狠狠掐着自己大腿,才勉强忍住证明自己一切正常的冲动。
梧桐辩解说:“当我一·丝·不·挂的躺在他面前的时候,当我的身子贴着他的肌肉的时候,我摸了摸他的小麻雀,他很正常,像我以往所有男人那样会受到诱或。但不知怎么的,他和别的男人不一样。他就像个苦行僧那样,将自己的欲望牢牢压制住,他似乎在处处和自己作对。”
芦苇收敛笑容,严肃的说:“这样的人,不是蠢货,就是圣徒。”
枫叶说:“他无疑是后一种人,像他这样强大的法师,必须牺牲大部分的欢愉。我听说摩登肯就是个例子,他到死都也还是个处·男。”
海棠说:“他为什么戴着面具?他必须隐藏自己的面貌吗?说不定他是某个赫赫有名的人物,他叫什么名字,梧桐?”
梧桐犹豫着说:“我并不清楚,我本来以为只不过是一夜风流的事。”
月季抚摸着微微隆起的肚子,笑着说:“你要和他欢·爱,却一点儿都不了解他?”
梧桐反驳道:“你不也是一样吗?你把一个敌人带了进来,却一无所知。”
她们想起狡猾的敌人,想起死去的同伴,纷纷忍不住哭了起来,过了一会儿,哭声非但没有止歇,反而越变越响,仿佛夜枭在空中散布着凄凉和忧伤。月季哭的犹为痛心——女巫们显然属于性子极端的那类人,恼怒起来,血流成河;动情起来,全心付出;恐惧起来,丧魂落魄;悲恸起来,宛若心碎。
诗人忽然走了过来,伸出手,握住月季的手,说:“无论你们多么喜爱你们的伙伴,现在你们什么都做不了,女士们。凡人终有一死,万物皆会凋零。当你们将灵魂献给恶魔的一刹那,你们就应该做好这样的心理准备。请无需悲哀,我会想法救她的,女士们,如果将来我有幸前往地狱的话。”
月季伏在他肩上,抽泣着说:“法师先生。。。。。。”
“叫我拉比克吧,女士。”
“。。。。拉比克先生,你不知道我们的故事,你无法体会我们女巫心中的恐惧。“
史德利歌尔抬起头,望着周围一圈楚楚可怜的女巫,他隐约觉得她们的皮肤有些奇怪,她们不像是一直居住在大陆北境的居民,芦苇甚至有些黝黑而健美,和南方温泉洄水流域的女孩儿样貌有些类似。
诗人说:“虽然我帮不上什么忙,但能告诉我你们的故事吗?当然,如果这不触犯你们忌讳的话,我可不想再被你们用凶恶的眼光包围了。“
芦苇笑了起来:”看在鄂加斯的份上,拉比克,你可救了我们所有人的命,我们当然全身心的为你效劳,不过在此之前,你能不能发个誓:承诺永远不泄露我们的秘密呢?我们虽然信得过你,但我们还有几位不在这儿的同伴,我必须为她们的性命负责。”
诗人照她说的做了,芦苇点了点头,拉住诗人的手,头发骤然变白,众人周围燃起一圈温暖的火焰,流离摇曳的火光照亮了昏暗的丛林,她说:“现在,外来人,听听我们忧伤的故事吧,听听我们长达三百年的噩梦吧。”
诗人恭恭敬敬的盘膝做好,他一贯是个最忠实的听众。
芦苇说:“我们并不是北境的原住民,在很久很久以前,我们从玫瑰山脉的女领主手中获得了前来北方的传送卷轴,我们一行人总共有二十人,十男十女,女的全都是法师,男的全都是战士。
十位女孩儿,我们亲密的如同姐妹,互相照看,互相保护。
我们知道那些男人在想些什么,他们的脑子里满是财宝、荣誉以及我们的身体,但三百年前,我们意志坚定,对自己的身体严加保护,我们笃信亚山的教诲,绝不会在婚前将自己献出自己的贞·洁。
那些男子,他们的眼神凶恶,他们的神态狡猾,但他们的沮丧也显而易见。”
诗人有满肚子的话要说,但芦苇仿佛在举行巫术仪式般严肃,诗人不敢轻易打断她。
芦苇说:“随便开口问话,拉比克先生,从今往后,你与我们就是亲人了。”
诗人问:“玫瑰山脉的女主人?你们是不是传送到了一片名叫万千狱门的森林?”
芦苇说:“那么你也经历过类似的事情,拉比克先生,相信你随后对我们的经历有了初步的推断。”
诗人说:“请一定全告诉我,我发誓,我绝不会感到无聊厌倦。”
芦苇笑了起来,在诗人的额头上轻轻一吻,留下血红的唇印,她说:“我们被猛兽和乌鸦驱赶,一路来到一处城堡,在城堡中,我们全都中了魅惑的法术,我感到我和一位男人手牵着手,身体失控,麻木的走向一棵巨大的红杉树,树枝上降下蔓藤,将我们牢牢绑在一块儿,那个男人开始狂乱的抚摸我的身体,与此同时,我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在不停的念着一个可怕的恶魔名字。”
诗人有些头疼,他在心中默念:史德利歌尔。
芦苇说:”那个恶魔叫做史德利歌尔,红杉树的蔓藤伸入我的喉咙,开始吸取我身体中的血液,与此同时,我的男伴开始打算侵犯我的身体,一阵剧烈的疼痛让我瞬间清醒了过来。我怒声喊叫,拼命挣扎,随后我听见我的女伴们同时尖叫,她们——亚山忠实的信徒,纯洁无暇的处·女——在最危急的时刻得到了亚山的庇护,让我们脱离了恶魔的诅咒。
我们掉落在地上,只觉得身体的灵魂有一部分被抽走了,巨大的痛苦几乎让我们的脑子撕裂,我们赤·身·裸·体的在地上挣扎惨叫,失去部分灵魂的痛苦凌驾于一切痛苦之上,拉比克,甚至连分娩都无法与其相比。“
史德利歌尔体会过那样的痛苦,当拉比克的灵魂想要占据自己的躯体时,史德利歌尔几乎因痛苦而崩溃。
”就在这时,我们听见了一个女人的声音,我们抬起头,见到了红杉树洞中有一个漂亮的无法形容的女人。
她说:‘我很抱歉,女士们,我没料到现如今还有如此坚贞的亚山信徒,我险些毁了你们,这真是弥天大错。你们品行端庄,心地善良,原不该受到这样的屈辱折磨。’
我们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但痛苦让我们无暇思考,她是我们眼前唯一的救星,我希望她立即杀死我,如果她无法将我救出苦海的话。
她又说:‘如今你们的灵魂已经残缺不全,普通的方法无法让你们得到解脱。但我一定会救你们的,圣女们,我会倾尽全力弥补我的过失。’
她操纵地上的血流,血中浮起十位人形怪物,它们将我们抱了起来,安置在豪华的床上。但我依然能够听见我撕心裂肺的尖叫声,我的同伴和我一样受苦。
那位女士,她名叫克萝贝丽丝,她用奇妙的法术让我们进入了睡眠,在睡眠中,我们噩梦不断,总见到一头红色的狮子虎视眈眈的望着我们,它的嘴里有我们的内脏、手臂、腿脚,并且不停的咀嚼,随着咀嚼,阵阵钻心的疼痛纷涌而来。“
诗人面具下露出同情的苦笑,他觉得女巫和他同病相怜,因而产生了莫大的怜悯之心。
”有一天,梦境发生了变化,我们发现那头红色狮子将我们的残躯和脏器吐了出来,它的身旁,走来了另外的恶魔。我们十人所面对的恶魔尽皆不同,那些恶魔看了看地上的血腥残留,纷纷露出满意的笑容。他们说:‘契约生效了,你们的灵魂暂时将变得完整,但你们死去之后,灵魂将归我们所有。’
他们将遗骸拾起,将我们拼接完整,随后疼痛感消失了,但恐惧感却随之而生。恶魔们很快离开了梦境,唯独留下那头红色的狮子,依旧漠然的在远方盯着我们,像是凶残的处刑人,恶毒的狱卒以及死亡的使者。”
诗人忍不住说:”你确定吗?在我看来,那头红色狮子也许温驯的很,你们只不过需要相互熟络一番,它的本性其实并不坏。“
芦苇笑了起来,她说:”你说的也许不错,拉比克,后来,那头狮子从我们的梦境中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双双恶魔的眼睛,悬挂在黑暗之中,隐隐射出冰冷的寒光,那是无止境的贪婪和残忍。“
第325章 女巫的旅行()
芦苇的头发飘荡起来,仿佛当空飞舞的白色丝带,为什么她要使用巫术,以至于精神和躯体饱受折磨?史德利歌尔没有问,她的声音中没有敌意,也许这恰恰是十女巫讲述历史的传统。
她们试图在回忆往昔的时候,让自己同时回忆起刻骨的痛苦。
芦苇停顿了一会儿,似乎在等待诗人发问,诗人说:”请继续。“
”克萝贝丽丝说,她非常愧疚,唯一能做的补偿,就是拯救我们的性命,让我们的灵魂暂时恢复完整。但代价是可怕的,她擅自用我们部分灵魂与地狱的恶魔签订了契约,我们成了女巫,获得了强大的巫术力量,但寿命骤减,死后更将沦为那些恶魔的奴隶。她随后送我们离开了她的城堡,一只巨型乌鸦引领我们走出了森林。”
诗人心生怜悯:命运多是不公平的,这十位纯洁的如同莲花般的女孩儿,由于踏入了玫瑰山脉的陷阱,她们的命运陡然扭曲,开始止不住的往深渊下滑。
史德利歌尔垂下头说:“我为你们的往事感到惋惜,女巫们。”
芦苇点点头,双手拉住诗人的手,继续说:“离开万千狱门森林之后,我发现我们的身体发生了骤变,体内的法力空空荡荡,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熊熊燃烧的戾气,那边是所谓的巫术之力。它直接来自于地狱,无需学习,无需记忆,无需准备,可以无限制的施放。但它致命的缺陷在于,它会使我们飞速衰弱,从外表上看不出来,但内在的精神却有如老妇。
我们无法返回南方了,因为我们体内的地狱之力,很容易就会被亚山的牧师侦测到,那样的话,我们将会被处死,绑在木柱上烧成炭灰。同时,当我们越靠近南方的时候,地狱的恶魔便会在我们耳边低语,让我们精神恍惚,无法安眠,他们在用这样的方式让我们留在北方,留在靠近地狱的地方。
我们一路向北前行,绕过无翼城,来到夏多堡,在那儿,我们遇到了一位名叫克里奥·帕特拉的女法师,她对我们的出现表示出了热诚的欢迎,但当她与我们接触了一段时间后,她悄悄的问:‘你们是女巫?’
巫师在北方虽然罕见,但并不会受到迫害,我们点头承认,她笑了起来,大方的说:‘其实,我挺讨厌法师的,你们真幸运,女巫们。‘
我们并不知道她为何说我们幸运,但她如此亲切热情,我们很快就成了朋友。“
诗人捏了捏芦苇纤细的手,说:”你们确实幸运,女士,克里奥·帕特拉对法师深恶痛绝,如果你们是法师的话,我们今天可能无法相遇了。“
芦苇凝视着诗人,她若有所思的说:”这一点,我们并不知情,请允许我对此存疑。我们打算在夏多堡定居,但夏多堡的高级法师议会却派人前来逮捕我们。他们指责我们实施了可怕的罪行,在城内实施可怕的仪式,谋杀了数十位著名的法师。“
诗人觉得又滑稽,又可怕,阿加莎头脑中满是恶魔邪恶的智慧,她巧妙的将罪名嫁祸在女巫们身上,从而彻底掩饰自己的谋杀行径,他几乎可以想象接下来事情的走向了。
果然,芦苇继续说:”我们本打算束手就擒,等待事情昭雪,可就在押送的半途中,克里奥·帕特拉偷偷将我们放了出来,警告我们说:’这些法师比恶魔还有残忍和恶毒,他们的欲·望令人作呕,你们不会受到公平的审判,只有无止境的折磨和逼供,最后凄惨的死在地牢,灵魂跌落地狱,永世受到恶魔的奴役。‘
我们吓坏了,于是随着帕特拉逃出了城,沿途有法师在追赶我们,帕特拉蒙上面纱,用古怪的法术还击,法师们甚至不知道是谁在攻击他们,就已经被帕特拉杀死。
我们向帕特拉道谢,帕特拉笑着摇了摇头,说:’在夏多堡周围,你们不易躲藏,法师们能够用千百种方式找到你们。但在魔蝠帝国的边境处有一片枯萎的树林,那里定时会有一位巨魔牧师造访,他会为你们提供庇护的,如果他问起来,你们就说是女王让你们来的。他对巫术的钻研极为精深,他会对你们很感兴趣的。‘
我们照她所说的做了,魔蝠帝国的边界根本不设防,但那儿有着无边的黑暗,比永夜帝国的黑夜更加玄妙,也更令人胆寒。夏多堡的法师不敢踏入巴拉那的地盘,而巴拉那却对我们的到来表示出容忍。“
诗人问:”你们见过巴拉那了吗?“
芦苇答道:“巴拉那是最可怕的弃誓者之一,有人说甚至耐萨基和阿巴顿都惧怕他的力量。他有两种面貌,一种为凡人,一种为怪物,他的凡人面目无人得知,他的怪物形态可怕至极。他从来不住在固定的地方,虽然他有一座富丽堂皇的恶魔城堡,但他四处漂泊,在自己庞大的帝国中旅行。他偶尔会返回自己的城堡,据说那儿有他最最深爱的人。”
诗人想:如果他真的有深爱的人,那他就有了弱点,只要阿巴顿得知这一消息,也许会利用她来试图击败他。
不知为何,他忽然为这位素未谋面的巴拉那而担忧起来。
芦苇又说:“我们找到了那位巨魔牧师,他名叫戴泽,是一位旅行的鄂加斯神庙神父,他住在一棵可以到处走路的大树上,大树的树叶间有他的木屋。“
戴泽?他可是莱昂最亲密的酒友,医术如神,云游四方,史德利歌尔常常听莱昂提起他,但却从来没见过他本人。
芦苇茫然的望着夜空,凄凉的说:”他听了我们的故事之后,表现出了莫大的关心,他说:’像你们这样悲惨的故事,我还是头一次听说,虽然我是鄂加斯的牧师,但请相信,魔神也会对你们的遭遇感到同情,因为你们是出于无奈,由旁人替你们建立的契约。但尽管如此,契约依然有效,无法撤消,你们意识到你们契约的可怕之处了吗?女士们?‘
我们摇了摇头,因为我们对死后的世界一无所知。
戴泽喂我们喝下一种药,不知为何,我们相信了他。他的样子虽然可怕,但他却表现的非常仁慈。而且他是阿加莎的朋友,他对我们不会有恶意的。”
诗人对她们天真的心感到由衷敬佩——她们并不擅长阴谋诡计,甚至直至现在,她们还没有学会试着对陌生人保持恰当的戒心。
芦苇继续说:“我们很快变得精神恍惚,周围的景色变得模糊起来,等我们回过神,我们发现已经来到了地狱,赤·身·裸·体的被绑在滚烫的红色石头上。
那些与我们建立契约的可怕恶魔慢慢走来,用狂喜的目光看着我们的灵魂。
顷刻间,我们体会到了久远未体会到的痛苦,那是很久以前被克萝贝丽丝夺取灵魂碎片时感受到的痛苦,但此刻,这痛苦比之前要整整强烈了好几倍,就好像恶魔的利爪从我们的骨头中慢慢长出,从内往外,开始撕咬翻滚。
我们从恶梦中惊醒,原来戴泽将我们救活了过来。他的毒药将我们至于濒死的境地,随后用奇妙的法术将我们复生。他说:’你们看,这就是你们所要体会到的痛苦,如果你们死后,你们的灵魂将永远受到这样的折磨。这就是与恶魔签订契约的后果,尤其是你们中的大部分人都欠了恶魔领主的债,那样后果无疑更加严重。‘
我们由衷感到战栗,开始祈求戴泽为我们指明一条逃避死亡的道路。戴泽显然是一位非常好说话的人,他看着我们说:’我曾经研究过起死回生的奥法,也曾经设想过灵魂转生的秘术,但我一直无法找到合适的志愿者,肯帮助我进行这样的实验。你们愿意协助我的研究吗?女士们?如果我的理论成功,你们将用一种非常奇妙的方式在这个世界上延续生命,从而规避恶魔领主的契约。虽然这会惹恼他们,但最坏的情况,也不会比目前更加糟糕了。‘
我们想起那一瞬间无以伦比的苦难,又想起这样的苦难很可能永无止境,于是甘愿冒着惊人的风险,实践戴泽神父的理论。”
诗人怀疑戴泽是故意让她们吓破胆子的,唯有如此,她们才会乖乖听话,成为戴泽的实验老鼠。戴泽让她们看到的景象也许是真实的,但他之所以选择帮助她们,也许有他自己的小算盘。
他毕竟是鄂加斯的牧师,混乱并不永远意味着邪恶,也许他们偶尔也会主持正义。但正义的本质是什么?诗人无法定义。过程对鄂加斯的信徒而言并不重要,只有结果才是唯一的真理。只要结果符合正义,他们的行为手段并不重要。
如今的结果就是:戴泽获得了十位纯洁的如同白纸的女巫,满脑子充满着对他的信任,对世间险恶的忽视,对重要朋友的关爱,对永恒生命的渴望,成为戴泽创造奇迹的助手。
这是百年难遇的好机会,一个庞大的样本,戴泽有很大的机会能够成功。
第326章 躯壳与灵魂()
芦苇的手指脱开诗人的手掌,缓缓放在自己膝盖上,她说:”接下来的一切,你之前已经猜中了,拉比克先生。那是邪道、异端、亵渎、肮脏的仪式,随你怎么称呼它,但我们无法放弃,因为我们不愿意面临死亡。“
她显得越来越虚弱,一边述说的时候,她一边饱受巫术的折磨,诗人很想快些结束这样的对话,让她好少受些苦,但他有些事情必须问清。
“请详细告诉我戴泽的理论,芦苇女士,如果这不会给你造成太大困扰的话。”
芦苇笑了起来,她说:“对你?我任你驱使,拉比克,那是我的荣幸,也是我微不足道的报答。”
她伸手拨弄飞舞的乱发,继续说:“戴泽向我们详细讲述了他理论的基础——渎神异胎的猜想。”
渎神异胎?史德利歌尔一下子变得全神贯注,仙德尔莎也许就是一个渎神异胎,畸形的神灵躯壳。她与仙德瑞拉极为投契,她们之间诡异的相似令诗人百思不得其解。
芦苇说:“诸神很少死亡,能够杀死诸神的只有最可怕的法术、另一个神祗或是极其漫长的时间。但当诸神死亡的时候,在星界,也就是另一个遥远的精神位面,会诞生一个神性的化身。它经过千年的孕育,逐渐成长,最终成形,随后无意识的来到物质位面,也就是类似我们的世界中,寻找一个继承神性的躯体。”
诗人皱起眉头,他说:“那就是神的转生?”
“对,新诞生的神会重新回到天界,成为旧神的继承者。但有时候,受到对手的阻挠,死去神祗的化身不会成长,反而渐渐化成一个空壳,那就是渎神异胎,它也会来到我们的世界中,或者成为一个毫无用处的白痴,或者成为最可怕的怪物。”
诗人想,仙德尔莎毫无疑问遇到了前一种情况。
“这个白痴,只要活在世上,它就会寻找合适的灵魂,一个强大的灵魂,并且能够和它的躯体完美融合。它通过观察、体会、学习,从而复制那个灵魂的一切,继而让它成长为与那个灵魂的拥有者一模一样的人。”
史德利歌尔感到一阵激动,同时身上泛起鸡皮疙瘩,他重复道:“一模一样的人?”
“戴泽说:只要它与它的目标待得时间足够长,它将成为目标的完美复制品。但如果它终于与对方分离,它也将拥有自己的思维、感情和人生轨迹。”
是吗?虽然有两个仙德瑞拉的未来让诗人深感雀跃,但却又期盼这样的事情不要发生。也许是该让仙德瑞拉与那孩子分开一段时间了。
“渎神异胎拥有远超常人的体魄,拉比克,它一旦彻底苏醒,将足以与恶魔领主匹敌。戴泽同时认为:渎神异胎与它的灵魂目标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它们通过某种神秘的灵魂连接绑定在一块儿,总有一天会宿命的相遇。”
诗人问:“所以,戴泽产生了灵感,想到了用母女之间的联系来实现灵魂转生?”
芦苇笑着点头,她望着周围的火焰之环,望着她虚弱无力的姐妹们,最后望着史德利歌尔,她说:”戴泽汲取我们体内巫术的力量,酿制了一种魔法药剂,它可以让我们更快受孕,总能养育出女孩儿,但这个女孩儿将必定是个没有灵魂的空壳子,她仅仅只能作为我们灵魂的容器。当我们死后,我们的灵魂将转生到女孩儿的身上,那个女孩儿将拥有我们的一切知识、巫术、感情,甚至连外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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