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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魔轮回-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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耐古斯附体之人的下场,只是觉得手足无措,心里绝望极了。
仙德瑞拉说:“来吧,别耽搁了。”
诗人将法术的能量往她身上释放了过去,蓝光刚刚触碰到她的皮肤,她纤细的身躯立即发出一阵抖动,似乎感受到了些许疼痛。
史德利歌尔捏紧了拳头,咬紧牙关,胃里酸液翻滚,双腿有些发颤,根本不知该如何是好,那怪物一定在不经意间钻进了仙德瑞拉体内,只要他恢复了元气,随后裂体而出,那仙德瑞拉就会当场死去。
仙德瑞拉忽然说:“我想起来啦,我本来就是个受诅咒的怪物,和耐古斯一样的吸血恶魔。也许你的治疗术本来就能对我造成伤害?”
诗人仔细想想,觉得也有些可能,因而也稍稍安心了些。
他往石棺中望望,又朝周围扫视一圈,想:“我和仙德瑞拉在这石棺旁呆了这么久,可它的尸体并没有消失。但后来我们撬开了那箱子上的锁,难道就此引发了耐古斯的觉醒,从而钻进了我们当中一人的体内?不,不可能。当时我们离这石棺很远,是站在这箱子旁边的。而当我们真正注意到耐古斯的尸骸消失,正是这群血猿赶来道谢的时候。”
他想到这里,眼睛机敏的往血猿身上望过去,他见到血猿身上伤痕累累,那只站的最近的雄性血猿正在不停的搔痒,似乎浑身都不舒服。
在转瞬之间,他注意到:那只血猿身上的伤口缓缓流出鲜血,似乎被什么东西撑开了。它的嘴巴开始张大,好像要打哈欠,但却越张越大,很快上下颚之间形成了直角的形状,它的眼睛开始流血,嘴角皮肤裂开,双手在身上不紧不慢的搔痒,似乎只是微微发痒,却并没有感到极大的疼痛。
诗人来不及喊叫,一个箭步挡在了仙德瑞拉身前,仙德瑞拉还没反应过来,那头雄性血猿的身体忽然爆炸,鲜血井喷而出,肉块像铅弹一样射出,周围的血猿发出凄厉的嚎叫,被这血块击中,瞬间被砸得千疮百孔。
诗人站的离它们比较远,虽然也被鲜血和尸块波及,但受到的力道要小上不少。他用身子护着仙德瑞拉,被余波推倒在地上,两人在地上翻滚了几圈,他嘴里吐出一口鲜血,呕在了仙德瑞拉胸前。
仙德瑞拉心中揪紧,关切的把他扶了起来,发现诗人身上有法术抵挡,外表只是受到了些擦伤,但肋骨似乎断了几根,因而神情痛苦。她双手在他脸上轻抚,虽然有些担心,却依旧笑着说:“我的小王子,你怎么突然犯傻了?你的身体这么脆弱,为什么要用来保护住我?”
诗人在地上痛的大声喘气,目光却一直盯着那血猿的尸体,他警戒的说:“小心,他来了。”
仙德瑞拉点点头,站起身,来到史德利歌尔身前。
血雾开始散去,他们见到那血肉泥浆中,一个矮小扭曲的影子慢慢爬了出来。它身上的肌肉渐渐成形,围绕着它浑身的骨骼,现出原来的模样。它浑身上下无处不长着密密麻麻的脓疮,脸上皮肤破破烂烂,与肌肉若即若离,只是耷拉在脸旁。它双目翻白,从那里见不到一丝活人的气息,手臂比腿还要长,指尖上留着如匕首般的指甲。
史德利歌尔心中默念:“耐古斯。“
从很小的时候,他就听到过这个受到诅咒的名字。当夜晚降临,他的母亲在床前哄他睡觉,他有时会撒娇,高声哭喊,怎么也不肯安睡。这时候,母亲就会对他提起这个名字,说耐古斯会躲在每家每户的窗口下,窥伺着不听话的小孩,将他们一个个捉走,再一个个吞噬。
小时候虚妄的噩梦,现在终于在他眼前活生生的出现了。
只是这恶魔,比母亲口中所述说的那个怪物,还要恐怖和危险。
耐古斯一边爬行,一边喘着气。他喉咙中不时发出痛苦的喊叫,就像是不可救药的绝症患者不停被病魔折磨,因而打从心底渴望着死神的降临。当它走到仙德瑞拉面前时,突然停步不前,苍白的眼球往她身上望去。
忽然,他伸出长得骇人的舌头,在嘴边舔了一圈,似乎在期待着即将到来的杀戮。
史德利歌尔只觉得眼前一花,仙德瑞拉与耐古斯同时消失不见了,他赶紧转头去找,等他找到他们的身影,发现他俩已经战作一团。仙德瑞拉挥舞着长剑,与耐古斯的利爪相抗衡,每次剑爪相交,都迸发出耀眼的火花,同时发出刺耳的铿锵声,两股巨力相撞,激发出一股股劲风,仙德瑞拉的披风和秀发在风中飘扬,她的面庞在火光中闪烁,这让她显得异常潇洒,也显得格外美丽。
耐古斯张牙舞爪,架势凶猛无比,但他的动作有些随意,纯粹是跟着本能行事,并没有丝毫章法,而仙德瑞拉动作迅捷,并不比耐古斯稍慢,而且她剑法高明,一招一式都十分巧妙。两人斗了一会儿,耐古斯接连中剑,虽然他皮肤有如石头般坚硬,但仙德瑞拉的长剑非常锋锐,臂力也异常惊人,耐古斯浑身冒出鲜血,已经多处受伤。
史德利歌尔有些放心,勉强爬了起来,心想:”我到底找了个什么样的怪物当同伴啊。她似乎比这耐古斯还要可怕。“虽然他这样想着,但依旧有些不安,于是开始凝聚法力,将闪电术的咒语念了出来。
就在此时,耐古斯利爪探出,抓向仙德瑞拉腿部,仙德瑞拉挥剑挡住,正准备反击,却觉得浑身动作瞬间缓慢下来,似乎四肢的精力被这怪物耗尽了一样。她赶紧往后退去,想要拉开与耐古斯的距离,谁知脚步也突然不听使唤,本来想连退三步,可却只挪动了半步,一时躲闪不及,被耐古斯爪子当头抓下,她往旁一闪,左手竟被他硬生生的折断了骨头。
她虽然身处险境,但却并不慌张,右手接连出剑,想将耐古斯迫开。可耐古斯速度却陡然加快,闪过了她的剑招,一下子来到仙德瑞拉身侧,挥舞利爪往她头上抓来,仙德瑞拉没料到他动作奇速,与之前相比天差地远,危机之中立即后仰,可依旧慢了半拍,眼看就要被耐古斯抓破脑袋。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她见到眼前一阵白光闪过,随即听到了雷霆轰鸣的声音,伴随着这电闪雷鸣,耐古斯被一道凌厉的闪电击中。
仙德瑞拉趁势翻滚,离开了耐古斯的身边,熟练的将左手骨头接好,她体质特异,伤势在几秒内就飞快的复原了。
第27章 一击制胜()
史德利歌尔勉强站在一旁,朝她喊:”你没事吧!“
”没事,我已经恢复了。你呢?“
”胸口还有些痛,但一时半会儿也死不了。那怪物被我的闪电术击中,现在只怕已经受了重伤“
他话还没说完,就见到耐古斯抖抖身子,浑身罩着一层黑色的泥土,这泥土渐渐落下,露出它的本来面貌,浑身竟然连一丝伤痕都没有,连先前受到的剑伤也已经恢复了。
仙德瑞拉举起长剑,大声说:”你的闪电没用,它一点伤都没受!“
史德利歌尔冷汗直冒,说:”这不可能,几百年前,他就是被卡尔主教用魔法击败的。“
”也许它吸取了教训,或者它学会了抵御法术的办法!“
”当心!“
随着史德利歌尔的警告,耐古斯身上的黑泥又再次如潮水般将他笼罩。他在这黑泥的庇护下,整个身躯化作了黑色的烟雾,一瞬间冲到了仙德瑞拉的眼前。
仙德瑞拉尝到过苦头,知道他的速度比自己更为迅速,于是施展巧妙剑法,一边后退,一边还击。但耐古斯双爪挥舞,再次对她施放了诅咒,她立即又感到动作迟缓,眼睁睁的看着耐古斯猛扑过来,却丝毫无法躲避。
史德利歌尔高声喊:”跑!“往耐古斯射出一枚火箭术,这火箭击中他身上的黑泥,立即消失无影,一点儿效果也没有,但耐古斯被他扰乱了心神,动作迟缓了一些,仙德瑞拉一个转身,再次从他的利爪下逃生。
仙德瑞拉长剑在身前舞动,形成了密集的剑网,让耐古斯暂时无法追击,她大声说:”他会难缠的法术,延缓我的速度,这黑泥笼罩在他身上,什么法术都对它无效,而且还能加快他的速度,恢复他的伤势!“
史德利歌尔急促的说:“我有急速术的卷轴,可以让你速度倍增。”说着急忙将卷轴翻了出来,涂上鲜血,将法术施在了仙德瑞拉身上。
仙德瑞拉觉得身体轻健,一举一动都似乎受到疾风的帮助,耐古斯嘶嘶发声,黑泥又再次附体,瞬间速度增快,但仙德瑞拉受到法术帮助,不再怕他的减速诅咒,一时与他斗得旗鼓相当。虽然倚靠剑法经验,仙德瑞拉接连刺伤敌人,但却无法让他受到无法动弹的重伤。
史德利歌尔在一旁等待时机,趁着耐古斯黑泥褪去的瞬间释放法术,但他厉害的伤害法术已经用完,即使偶尔命中,却也无法达到效果。只是耐古斯被他连番骚扰,觉得这法师异常讨厌,又与仙德瑞拉缠斗了一小会儿,身上黑泥笼罩上来,他四肢在地上一撞,飞快的往史德利歌尔这边冲去。
史德利歌尔头皮发麻,见到这噩梦般的怪物朝自己一尺一尺奔来,浑身血液顷刻间似乎冻结,想要抬手施法,可动作迟缓,根本来不及反应。
就在这时,他听到仙德瑞拉喊:“趴下!”一瞬之间,他觉得眼前景物变幻,浑身被紫色的光芒所笼罩,扑通一声,他重重摔在地上。他赶紧抬头四处张望,发现自己正跌落在仙德瑞拉刚刚所在的地方。
他耳边马上传来了利剑刺穿身躯的声音,又听到了这怪物撕心裂肺的惨叫。他往那边望去,看见仙德瑞拉正站在自己原先的位置,长剑深深刺入了耐古斯的胸膛,原来在转瞬即逝的刹那,仙德瑞拉不知使用了什么法术,突然与自己调换了位置,然后出其不意,一击制胜。
耐古斯喉咙里发出令人战栗的嘶哑吼声,挥起巨掌,一把将仙德瑞拉打飞了出去。仙德瑞拉早有防备,在空中轻巧的翻了个跟头,稳稳落在地上。
耐古斯步履蹒跚,挣扎着想要往那些昏迷不醒的雌性血猿那边爬去,他身上黑泥渐渐消失,嘴里不停翻出带血的泡沫,已经受到了致命的重伤。
诗人紧张起来,说:“他要钻入血猿的尸体,他是通过伤口钻入生物体内的。”他法术已经用完,只能翻着背囊,想要找出合适的法术卷轴来给他最后一击。
仙德瑞拉举起长剑,忽然剑身如闪电般绽放出炫目的光芒,随后她长剑一挥,这白色的剑光如箭矢一样直射出去,耐古斯想要用黑泥防身,但又哪里来得及?只听肌肉撕裂的声音传来,这魔法汇聚成的剑气重重斩在了耐古斯残破的躯体上,鲜血如海浪般汹涌喷出,耐古斯仰天嘶吼,在地上挣扎了一会儿,终于停止了活动,眼中白光渐渐熄灭,陷入了昏迷之中。
诗人一下子瘫坐在地上,只觉得心脏扑通扑通直跳,差点儿没昏死过去。他定了定神,问:“你会许多奇妙的能力啊,我的女神大人。”
仙德瑞拉说:“这是我在故乡习得的魔法剑,虽然我没学过法术,但我体内蕴有魔力,可以借助手中长剑发射出去,被这招击中的人,即使不当场身亡,也会被法力冲击,当场昏迷过去。但耐古斯的黑泥可以让所有法术失效,所以我必须等待时机,才能伺机求胜。“
诗人又问:”那刚刚我怎么会突然与你调换了方位?这是空间转移的高级法术啊。“
仙德瑞拉微笑着说:”在我们家乡,这叫移形换位术,能够与任何一千英尺以内的人互换位置。这虽然也算是法术,但却与你们这儿的法术大不相同。“
诗人点点头,慢慢爬了起来,朝耐古斯昏倒的地方走去。
仙德瑞拉拦住他说:”当心,耐古斯狡猾得很,他说不定是装出昏迷的模样,但其实正等着偷袭我们。你身上有伤口,他说不定会趁我们靠近的时候钻进你体内。”
“不,请放心,我的女武神大人。”史德利歌尔笑着说,”他这寄生的能力似乎对咱俩无效,你刚刚与他斗得如此激烈,身上受了那么多伤,可他却并没有借机钻入你的身体。可见他这可怕的能力虽然厉害,但却有着奇妙的限制。“
”但还是当心些好。“
”你站得离我远些,如果发现耐古斯有任何异动,立即用你的魔法剑将它斩杀。“
仙德瑞拉皱皱眉头,却不再坚持。于是史德利歌尔缓缓走到耐古斯身边,再次划破掌心,将鲜血滴落在耐古斯的嘴里。
耐古斯睁开眼睛,用苍白的目光静静的看着诗人。诗人面带微笑,不知为何,他不再恐惧此人,反而忽然生出亲切的感觉,于是他伸手抚摸着耐古斯稀稀落落的头发,嘴里吟唱:
”
拿着这片面包吧,
追求一顿温饱的旅人,
被厄运击败的苦汉子,
你为何暗自哭泣?
你为何瑟瑟发抖?
你背负着什么样的诅咒,
以至于你不得不躲着世人,
在最不见天日的地方凄苦的活着?
路上的行人厌恶着你,
用最残酷的眼神和话语中伤着你,
你听在心里,
可否感到了绝望和凄凉?
拿着这片面包吧,
我可悲可怜的好人儿,
你身上仅存的良善让你受得起一切的恩惠。
你渴望着面包,也渴望着温暖,
你被你的神灵抛弃,
你被异端的魔神诅咒,
但你依旧在与命运抗争,
依旧在守护着自己的良心,
你本可获得重生,只要你能咬上那片面包,
那片由那黑暗中的天使递过来的面包。
但那些残酷的人儿,
那些自诩为上帝信徒的伪君子们,
他们剥夺了你的一切,
也剥夺了你最后的希望。
拿起这片面包吧,
耐古斯,
无论你来自何方,
无论你去往何处,
无论你心怀何怨,
无论你身负何仇,
拿起这片迟来的面包吧,
这一次,再也不会有人,
将你的一切夺去了。“
耐古斯仰面躺在地上,听着这舒缓的歌声,任由鲜血在他嘴中流淌,他的眼神中渐渐有了生机,如果不是幻觉,这就是他人性恢复的象征。
他喉咙里发出声音,不再是痛苦的吼叫,而是人类的声音。
虽然生涩含糊,但无疑那是人类的声音。
他说:“格利尔的子嗣?”
史德利歌尔点点头,问:”你叫什么名字?先生?“
耐古斯闭上眼睛,似乎在竭力回忆往事,过了良久,他一个字一个字的说:”格利尔?耐古斯。“似乎怕诗人没听清楚,他又再次重复着:”格利尔?耐古斯,曾经王位的第一继承人,里昂五世最疼爱的儿子。“
史德利歌尔浑身震动,万万想不到这个曾经在格利尔王国掀起腥风血雨的恶魔,竟然是自己的祖先,也是王国的王储。
第28章 撤回了北方()
耐古斯嘴唇上的皮肤已经腐烂,说话有些含糊不清,但他受到史德利歌尔鲜血的洗礼,又聆听了他带有魔力的歌声,已经恢复了原来的意识,他仰天躺着,觉得过往一点点儿回到头脑中,就好像受到祝福的雨水渐渐注入干枯的河流一样。
他开始诉说自己的过去,并不在意是否身旁是否有听众,也不在意自己说的是否流畅,他似乎是在呢喃自语,如果这声音无法传达给诸神,那至少能让他感到平静。
他说:”
我清清楚楚记得那天的日子。
那是1031年的5月7日,离格利尔王国建国的纪念日还有十天的时间。我率领着我手下忠心耿耿的骑士们,骑着雄劲的健马,穿着受到诸神祝福的盔甲,手持着附魔的兵刃,从龙翼城前的平原策马而出。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的骑兵团被人们称为狮鹫之爪,是王国最精锐的骑士团之一。我让首相卡尔主教找来全国最负盛名的附魔师,让财政大臣温彻斯特公爵找来手艺最好的锻造师,又让提尔达女士这个以品味著称于世的女贵族找人为我设计了骑士团的徽章和旗帜。
我们锻造出令人赞叹的盔甲和宝剑,又用法师匪夷所思的宝石让我们的盔甲更加坚固,长剑更加锋锐,而当那些精美的旗帜铺展开来的时候,人们既惊叹于我们武勇的英姿,又赞叹于我们漂亮的徽记。
我们在龙翼城之前,与龙翼骑士团和狮鹫之心骑士团并肩作战,我们一共有三千人,在战场上击溃了魔王鄂加斯的亲封骑兵长耐萨基的混沌之风骑士团。他们受到了沉重的打击,抛弃了战旗,盔甲和兵刃,如逃避狼群的羔羊一样仓皇的撤回了北方。
耐萨基如果你曾经听过他的名字是鄂加斯信徒中最可怕的恶魔之一。在我们生活的年代里,据说每死十个士兵,其中有五个都是死于耐萨基的军队手下。他的部队冷血、残酷、行动迅速,有时安静无声,就像北极无尽的长夜,有时狂热如火,就像九渊地狱的熔岩,我们已经很久没有在战场上战胜过这个可怕的对手了。
但就在那一天,在我们国家建国纪念日的前几天,我们受到亚山和她身旁诸神的指引,在战场上仿佛化身为天堂的战士。我们的骑兵好像长出了翅膀,来去如风,无人可挡;我们的长矛兵黑黑压压,有如山崩地裂一样令人畏惧;我们的弓箭手们箭如雨下,每一箭都能穿透敌人盾牌的缝隙,刺穿敌人盔甲最薄弱的地方。我王国的第一王子,王位的继承者,狮鹫之爪骑士团的团长,还有特斯汀公爵与我的弟弟格利尔?凯撒王子,我们身先士卒,在敌人的阵中反复冲杀,就好像我们正在屠杀婴儿,而不是所向披靡的恶魔骑士们。
很快,我们碾碎了对手,耐萨基再也无法抵挡,让手下吹响了撤退的号角,敌人开始如潮水退潮一样崩溃。
特斯汀公爵和凯撒,他们两个保守而顽固的家伙愿亚山保佑他们的后人决定收兵回城,而放弃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去杀死恶名远播的混乱骑士耐萨基。但我并不这样想。
我的骑兵团是大陆上最强的骑兵团!‘我这样说,’我们是一群被诸神庇佑的战士,是注定要在战场上建功立业,随后安然无恙的回到家中,举着酒杯向着无数女人和孩子述说自己功绩的英雄。让我们深入北方,杀死那些异教徒吧,我将带回耐萨基的头颅,在建国庆典的游行上向我的臣民们展示出来,让他们知道亚山的战士是多么英勇无畏!’
他们拼命劝说我,但我根本听不进去,于是我率领我的手下们冲进了北方无边的黑云之中,一路杀死那些异教徒,烧掉他们的房屋,毁坏他们的农田,将他们的女人肆意玩弄,用我们体内圣洁的水来清洁她们污秽的身躯和灵魂。
我们越追越深,但气势也越来越猛烈,我们进来的时候有一千个人,追击了三天,仍然还有一千个人,偶尔有人受到轻伤,但那都是因为他们在与女人们寻、欢时自作自受,扯伤了腰上的肌肉,并不是被敌人砍伤,或是被魔法烧伤。
我们来到了一片黑暗贫瘠的荒野,看见远方的乌云如同黑色的海洋般翻滚。那儿的土地是黑色的,所有的树木都弯曲成了令人触目的曲线,树上光秃秃的,树皮干枯发灰,就好像被黑色的火焰烤过一样。
我骑在马上,趾高气昂的朝远方眺望,这片荒野十分广阔,一眼望不到边际,但在我目力所及的极限,我望见了高耸入云的城堡,城堡上雕刻着华而不实的巨型雕像,至少有三百米高,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是一条无翼的黑色巨龙,那是混乱之神鄂加斯的雕像。
那就是永夜帝国的无翼城堡,那就是阿巴顿皇帝驻守的地方。
我朝那儿望了很长时间,胸口涌起了无尽的雄心壮志,我并不是个只知道逞能的莽夫,知道我的骑兵团即使再武勇,也不能就此攻克这异教徒的老巢。于是我对我的兄弟们说:‘我们撤退吧,光荣的骑士们。我们已经让敌人吓破了胆子,我们的声名已经在格利尔各地传播开来,每个女人都渴望与我们交、欢,每个男人都渴望为我们干杯,我们可以昂首挺胸的回到王国,接受我父王里昂五世的册封。’
骑士团所有人高声赞美亚山,于是我们准备扭头返回。
正在这时,我看见远方的荒野上出现了一个小黑点,正慢慢朝我们走了过来。这荒漠本来就阴暗,但这个黑色的身影就好像是白色的沙之海洋上的一抹绿洲那样显眼。
那是个女人,如果我的神智还正常,我认出那是一个身材苗条的女人。
但她笼罩在一层朦胧的黑雾之中,无法看清她的面容,她穿着宽大的斗篷,戴着黑色的头盔,眼中闪烁着紫色的光芒,手上拿着一个圆环般的锋利兵刃,刃口呈现锯齿状。她正穿过死寂幽暗的荒漠,慢悠悠的向我们这千人的庞大部队走来。“
耐古斯说到这儿,语气忽然变得异常凝重,而仙德瑞拉听到这个女人的描述,忽然剧烈的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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