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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海经(钱掌天下)-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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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缎心道:才不相信你那鬼话,哪有那种习俗。嘴上却忍不住问道:“啊?!那大哥见了其他女子,都要那般?”
“嗯,那是自然,人人平等嘛。”张白很随便的答了一句。
丝缎小脸一板,道:“你对别的女子那般可以,可不许对我这般。”
“咳咳”罗天成不知何时踱过来了,很不恰当发出一阵声响,道:“张公子来了正好,星沙手工一流的裁缝都给请来了,张公子正好过去一叙。”
丝缎一想父亲全都瞧见了,极是难为情,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张白面不改色,道:“伯父先去吧,我稍后便到。”罗天成岂料张白如此明目张当,无奈的叹了口气,还是避开了。
丝缎见父亲走了,转身也要走。张白伸手拉住,旁若无人的抱起来,在她耳边吹了口热气。丝缎本就不敢妄动,怕惊动父亲回头,微微挣扎意思一下,被张白仙气一吹,登时软了半边身子。丝缎鼻子一动,皱眉道:“大哥,你身上怎的有血腥味?”
张白道:“今日在你家门前,看见一年轻秀才,对门里直看,就是不走,我问他:‘你找谁?’,那秀才说:‘我……我想瞧瞧丝缎姑娘。’我立马来了火气,一刀把他杀了!”
丝缎娇躯一颤:“包秀才?我都回绝好几次了!”丝缎一时不够谨慎,脱口而出。
“好啊,敢背着相公偷人。”张白拍了她屁股一下,弹性十足,丝缎下肢一缩。张白察觉,道:“哎唷,打痛了,相公摸摸。”大手抚上去,来回摩梭起来。
丝缎又羞又怒,道:“大哥,你休要乱讲,还说的那般不堪,我跟那包秀才,清清白白,没见过两次面,他上门提前,我尽数回绝了。”见张白受伤愈发肆无忌惮,直弄的自己浑身发热,险些失了心智,心中有些害怕,竭力挣扎起来,道:“你再不放开,我真不理你了。”张白见她目前的底线还没动摇,有些失望,摸了最后一把,心理得到极大满足,方才那手感,啧啧,没话说,跟师晴晴的美臀不相上下,心想罢了,今晚再摸个够。
当即放手,装成恶狠狠的样子,道:“丝缎,洞房花烛之夜,大哥定要弄死你!”
丝缎见他总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口没遮拦的,什么话也说得出,老是不知不觉的,将自己的火气扑灭了,深感无奈,哼了一声,向躲避恶魔一般逃走了。
张白回味了一下方才的手感,恋恋不舍,沿着院中青石小道,走向罗家厅堂。厅堂之上,坐着五人,见张白来了,眼睛皆是一亮,仔细打量起张白身上那件长衫来。
张白笑道:“众位瞧瞧,我这身衣衫如何?”
一名裁缝走近一瞧,擤了擤鼻子,道:“这款式,我自叹不如,这做工,却比我的稍逊一筹。”其余四名没说话,不过瞧神情,显然是默认了。张白见他仔细闻着自己身上味道,忙解释道:“方才杀鸡,一不留神,袖子上给鸡血污了,可惜了这衣衫。”说罢摊下卷起的衣袖,神色坦然自若。
罗天成见血迹已干,但定然不是在自己家杀的鸡,正生怀疑,可张白的语气神情,实在毫无破绽,且他也不过往张白跟人斗殴方面想,哪会往杀人哪方面靠,又见张白浑身无伤,便没再怀疑。罗天成道:“张公子,价格上头,他们实在要地太高,我怕有些贵了。”
张白道:“伯父为我考虑,感激不尽,但张某眼下不缺银子。众位可知大王朝最缺的是什么?”众人见他无缘无故扯到国家之所需,不敢随便接话。
张白打了个响指,道:“人才!”见众人一副莫名之态,道:“只要各位拿得出真本事,价格再高,张某也付得起。对了,伯父,他们开了多少银子来着?”
“月钱八两!太高了。”罗天成咬牙切齿的道。
张白抽出领后折扇,啪的一下拍在手上,道:“只要众位达到张某的要求,月钱十两,如何?”
其实那些裁缝,一开始见罗天成前去找他们,都不大情愿理睬,但听罗天成说价钱不是问题,将信将疑的,还是来了。几人也商量好了,最低不低于六两。因为这些裁缝,平常给人做衣裳,一个月不过赚得三四两,只因讲究做工,所耗时间便比较长,再者并不是一直都有人找上门来要做衣裳,所以月入也很有限。见罗天成满口的银子不是问题,便开了个高价,虽是本意在吓走罗天成,但同时更希望罗天成果真答应了,此时听张白说,月钱十两,实在巴不得,立马道:“不知张公子有何要求?”说话生意立时恭敬起来。
“张公子,这……”罗天成已然有了几分将张白视作女婿的意思,开始为张白考虑起来。
张白摆手道:“伯父的意思我明白,十分感谢。不必多言了。”罗天成却仍是丢不掉心中不平之意。张白只好对罗天成暗中连使眼色,而后道:“众位能做今人之衣,却不知可会做古人之服?”
五人之中,四人皆是一筹莫展,却有一人神色得意,问道:“哪朝的衣裳?”
张白喜道:“春秋之末,吴越之地宫廷女子服饰。”
那人思忖半晌,实在不愿丢了这机会,道:“我尽量试试,成与不成,做好后公子再行定夺,不知何时要看那衣裳?”其余四人见张白要求如此独特,其中一人道:“公子若想赚钱,还是做今世的衣裳为上……”
张白笑道:“今日晚饭之前,我想瞧见那衣裳。”见那裁缝满脸愤愤之色,道:“你也莫着急,你五人一起做,今日下午能做好,我便跟诸位签下一年的契约,月钱十两,不少一分一毫,一年之后,双方若有一方不愿续签契约,那便作罢。众位意下如何?”
天下还有这等好事,那五人起先还生怕张白只雇个把月,如今听到一开始就言明雇佣一年,当真是求之不得,起先说话的裁缝虽觉唯有自己会做古服,应当比其余四人工钱高一点,但生怕一句不慎,张白反悔了,一时没敢启齿。五人自然是跌声赞同。
张白道:“我还有一些意见,一道跟各位说了。且不管各位是否认同,定要将张某的意思融入衣中。”当下便把一些现代晚礼服的可取之处说了,譬如束腰设计,体现高贵之处,要展现飘逸……
说了半天,张白能想到的都想到了,从色彩图案,扯到领口袖口衣边的设计。张白脱下自己身上的长衫,道:“可以参考张某身上这件,适当改进。切记,一定要绣上锦绣年华阁的标识,便如我这件一般,只是这‘ xs0001’,须得改成‘xs0002’。”张白说着顺手比划了一下。张白这番言谈,也让那裁缝受益匪浅,都说员工最喜欢懂相关专业的老板,确实没错,至少张白这些话,让那些裁缝在看中高薪的同时,也对张白有些佩服。特别是张白刚才那“人才”两个字,实在让这五人有了千里马初见伯乐之感。
张白生怕这些裁缝只是抱着试试的心态,道:“实不相瞒,这衣裳今晚极乐阁的花魁大赛要用,诸位定要做好。”五裁缝齐声允诺。
张白安排好了这些,再去罗萧书房催促几句,见进度还算可以,寻思该去极乐阁跟晴晴说一声。张白心道:“晴晴宝贝,今晚老公要将你变成西施。那件长裙,便叫‘梦回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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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输入法的问题,使得我打字出错率极高,我发完一章后,一般都要略微改一下,有时候还会忍不住临时又写上一点。只看情节的书友应该不觉得什么,但那些对文字要求比较高的,不妨等一下再看。多谢大家支持!
079:【他或我】()
“不许敲,我们小姐不想见你。”极乐阁六楼,张白正准备敲师晴晴的闺门,忽听一个娇脆的声音将他喊住了。
张白听着有些熟悉,似是在哪听过,侧首一瞧,是个十四岁光景的小丫鬟,头上两边都梳了条辫子,搭在胸前,粉雕玉琢的小脸,见张白正欲敲门,很是不屑的看着张白,挺起微微隆起的胸脯,小嘴一撅,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神态,手上拎着个食盒。
张白仔细一回忆,想起这小妮子是晴晴的丫鬟,见那丫鬟气鼓鼓的样子,张白笑的跟爱心天使一样,道:“小妹妹,我又没惹你,你生气做什么?”
正是晴晴的随身丫鬟小碟。小碟瞪着水灵灵的大眼睛道:“你惹我了,你惹小姐生气,便是惹我生气。”
张白莫名其妙,这几天都没来,上次跟师晴晴一起喝酒,师晴晴很高兴的样子,何时惹她不愉了?当下问道:“小妹妹,小孩子要诚实,不得信口胡说,我何时惹了晴晴?”
小碟道:“我才不是小孩子,就是你惹了小姐不快活,你还狡辩,难怪小姐说你是坏人,你就是大坏蛋。”这小丫头红扑扑的小脸蛋,小嘴一张一合,娇滴滴的将张白骂了一通。
张白不解道:“你这小丫头,怎的一口咬定是我干的?”
小碟拎着食盒有些手酸,换到左手提着,道:“小姐睡觉都喊你的名字,小姐又极少见别的男子,不是你又是谁?”
张白不耐道:“懒得跟你这小孩子斗嘴,我找晴晴,干你何事?坏人是什么意思,嘿嘿,你还小,不明白。你知道我是谁么?”
小碟眉峰一拧,道:“哼,我才不小。坏人就是坏蛋。大坏蛋。你就是大坏蛋,这几天阁里的姑娘都在说你,你定是去跟那些姑娘鬼混了,又来哄我们小姐,你是骗子,就晓得气我们小姐。”
张白淫淫一笑:“懒得跟你扯,老子不想搞萝莉控。”小碟哪里听得懂,一时楞住了。张白趁机推开门,却没瞧见晴晴。师晴晴闺房以屏风隔成两间,这边是香榻妆台,那边却跟书房一样。
张白绕过屏风,只见师晴晴衣裳淡薄,依在窗边,看着远处冬日岳麓,湘江如练,一阵风透窗而入,吹得她几丝鬓发随风飞扬。师晴晴听到声响,道:“小碟,我不饿,你别送来了。”
张白瞧得心痛,道:“那你吃了我吧。”
师晴晴肩头一颤,猛然回过头来,碎步急促,扑进张白怀里,泪如雨下,沾湿张白胸前衣裳。张白本想趁机占些便宜,但一见师晴晴的楚楚动人的凄怨模样,什么欲火情火,顿时让师晴晴几滴眼泪给扑灭了,只是轻柔的拍着晴晴的背,低声安慰道:“宝贝,谁惹你生气了,我去砍死他。”
师晴晴在怀中哭着道:“就是你这坏人!”
张白见她亲口说是自己,纳闷起来,心道:“难道我梦游的时候来过,可老子没梦游的爱好啊!”师晴晴见张白一时郁闷然,说不出话来,道:“今早姚叔来了,我跟他聊了几句,后来随口提起你了,他说你去岳麓山剿灭湘漕帮去了,我以为姚叔乃是玩笑之语,哪知姚叔却说你真是去了,还带了刀子。你这身手,一看便不是打架的料,跑去瞎逞能什么?我听云妈说过湘漕帮,凶狠毒辣,无恶不作,你这大坏蛋,不要命了么?”
这话如同一股暖流,流经张白四肢百骸、奇经八脉,张白听罢百感交集,搂紧师晴晴,道:“竟然敢说相公不是打架的料,你要气死我么?”
师晴晴见张白此时平平安安,无恙的站在自己眼前,心中担忧消去,余下的只是幽怨,见张白不服输,死要面子自称身手不凡,破涕为笑,上下打量张白一番,道:“也不害臊,你这身板,跟姚叔差远了,你能打得过姚叔么?”
张白无语可答,一说打架晴晴就拿自己跟姚叔比,没意思,只好不再说打架的事,当下松开师晴晴,摆出健美猛男展现肌肉的造型,可惜衣裳宽大,只剩下动作,肌肉半分没表现出来。师晴晴见张白那怪异的滑稽动作,一阵好笑,美目一转,道:“难看死了,跟耍猴一般。”
张白气翻了,心道小妞不懂欣赏,啥叫猛男懂不?忽地想起师晴晴先前一人再楼上发呆,好像并不没有为晚上的花魁大赛作准备,有些不解,问道:“宝贝,晚上的花魁大赛,你都准备好了么?”
师晴晴目中光彩闪烁,道:“公子,我……我既一心跟你,便不参加这花魁大赛了,雪姊姊和焱姊姊既长的好看,又是精通琴棋书画,她两定不会让牡丹院和春欢楼的姑娘夺去了花魁之位。”
原来晴晴乃是为张白考虑,如今她虽还是暂住极乐阁,却早已不为风尘之事,别说接应贵客,就连登台献艺,晴晴也是一概回绝,而云芸也是默许了。可在张白看来,师晴晴登台献唱,他实在无所谓。张白完全将师晴晴看做是现代的偶像派明星了。而追美女明星,曾经是张白大学时代的梦想之一。但如今师晴晴这些话的意思,张白还是听了出来,心中柔情无限,也不想勉强师晴晴。因为张白怕师晴晴误以为自己根本不看重她,心下矛盾至极,毕竟今晚乃是为罗萧的《三国演义》和锦绣年华阁宣传造势的绝佳时机。
师晴晴说了这些,仿佛做了一件极为得意的事,见张白微微有些失落的样子,笑颜一放,有种百花齐开之感,道:“公子若想听,我私下唱给你听。天下我只唱给公子一人听。”
张白心想这话太监听了都动情,何况我张白,激动使然,再度将师晴晴拥在怀中。忽听一个声音道:“你还抱!你这大坏蛋,快出去,不许碰小姐!”又是那丫鬟小碟。躲在屏风后头,瞧着张白跟晴晴说些情话,心中担心至极,听到师晴晴亲口说对张白有意,险些哭了出来:小姐以后对那大坏蛋好了,就没空暇对我好了。后来张白抱了又抱,没完没了,是可忍孰不可忍,当下跳了出来,指着张白一阵指责。
师晴晴也猜出方才这丫头一直在偷听,一阵娇羞,道:“小碟,你乱说什么?”
小碟不争气的冒出几滴眼泪,气苦道:“我没乱说,我就要这坏蛋出去。”师晴晴见小碟莫名其妙的哭将起来,有些疑惑。张白尴尬的放开佳人,也是想不通,讪讪坐下。
师晴晴接过小碟手中食盒,放在书桌上,抱着小碟,捏了捏她小小的鼻子,笑道:“小妮子,你哭什么?那坏人要是惹了你,我替他陪个不是了。”
“我没惹她,绝对没惹她!”张白很是孩子气的喊了句冤。
师晴晴瞪了张白一眼,道:“小碟,你跟姊姊说,谁欺负你了。”
小碟这才停住哭声,道:“小姐,你是喜欢那大坏蛋么?”师晴晴虽然有些难为情,还是轻轻的点了点。小碟见晴晴再度肯定,终于哇的一声,大哭起来。直让晴晴跟张白更是迷惑。
哭了几声,但听小碟道:“小姐,那你喜欢那大坏蛋,就不喜欢我了么?”
师晴晴哭笑不得,道:“也喜欢你。小碟,你今天怎么了。”小碟又不哭了,抹了抹了眼泪,鼓起勇气,郑重其事的道:“不行,只能喜欢一个,你是选他还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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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大家只准选俺。因为俺们班俺最帅!!!
080:【认妹】()
师晴晴见小碟十分紧张的瞧着自己,看了看张白,不知怎么说。小碟见晴晴犹豫不决,眼圈一红,伤心的落下泪来,道:“我就知道小姐喜欢这坏蛋,小姐要是跟这坏蛋走了,我可如何是好?”
听了这些,师晴晴终是明白了,原来小碟怕自己跟那坏人走了,将她一人留在极乐阁,去服侍别的红牌姑娘,那些姑娘多少有些嫉妒自己,小碟的日子定不好过,连忙捧起小碟的脸,道:“傻小碟,我跟公子说一声,连你一块带走,你干不干?”
小碟顿时大喜,忽又顾及起来,小心的道:“小姐,你说他……他是大坏蛋,你不怕他么?”小碟回想起自己方才对张白态度不好,生怕张白记恨,若是这般,还不如去服侍雪姑娘和焱姑娘,当即又是道:“这坏蛋,也不是好东西,小姐,你别喜欢他了好么?”立时装成可怜的模样,眼里噙着泪花,实叫人难以拒绝。
张白此时已然想透,这小碟如今虽才十四,已然初显姿色,一过十八,定然也是个小美人,师晴晴走后,若是留下小碟,自然要去服侍别的姑娘,那些小姐,自然没有晴晴这般好相处。待小碟长大了,也是难逃沦为风尘女子的下场,这小丫头虽然说话行事,啥也不懂,天真的紧,可为自己的未来打算起来,却半点不含糊。又瞧见小碟眼角瞄向自己,怯生生的害怕模样,似在等自己说话。
师晴晴也是难为情的看着张白,不知如何是好,索性逗小碟一下,道:“好啊,你这小丫头,人小鬼大,我跟我娘子夫妻情深,你不怀好意想拆散,我等下便跟云老板说,叫她把你卖到春欢楼去。”
小碟本以为自己这般一闹,张白准会有些怕小姐转意,对自己示好,哪知张白变本加厉的报复,心中既委屈又后怕,紧紧拽着师晴晴,哭道:“小姐救我。”
师晴晴也是纯真的紧,竟以为张白乃是说的真话,心里有些失望,望着张白道:“公子,小碟很可怜,你便连小碟也赎回去吧,没了小碟,我……我心里难受。”
原来师晴晴比想象中的还要清纯,张白笑道:“老婆大人都说话了,小生自然不敢抗命,不过,这小丫头刚才气死我了,须得打屁股十下,才能消气。”
师晴晴听张白答应了,也是略感欣慰,又听张白说要打屁股,芳心又是下沉,极为幽怨的看了张白一眼,咬住嘴唇,怂怂了小碟,对张白道:“公子,你下手轻一点。”
那小碟方才经张白一恐吓,此时哪敢耍什么花样,乖乖的走到张白身前,撅起小屁股,咬着牙道:“大坏蛋,就知道你不是好东西。”
张白当然察觉师晴晴眼中难掩的失落,加之小丫头实在太小,青涩的很,张白还没邪恶到那种地步。且他对小碟,只是哥哥对妹妹的那种逗乐。
张白不过开个玩笑,要说小碟看不出也就罢了,不料师晴晴也是信了。差点笑岔了气,直不起腰来,走过去把师晴晴拉起,自己在她位置坐下,然后又把师晴晴拉到自己腿上坐着,浑不管师晴晴赌气似的挣扎,笑道:“一个大傻瓜,一个小傻瓜,我跟你们开玩笑呢,竟然识不破。”轻轻捏着师晴晴的耳朵,道:“好老婆,你真是笨死了。”
师晴晴一听高兴之极,至于被张白骂的那句“笨死了”,根本没听到一般,道:“小碟,你再不用担心。”随即回头着张白,道:“那你答应把小碟也赎回去,不是哄人的吧。”
张白心想那句话还真不算骂,实话实说而已,两人相隔太近,师晴晴一说话,鼻息便吹到张白脸上,一阵幽香,张白欲火大起,道:“你让我亲一下,我便赎小碟回去。”
师晴晴察觉张白下体异样,跟上次喝酒时一模一样,顿时娇羞不堪,便要脱出张白怀抱站起,活生生被张白按坐在腿上。小碟见张白提出这等勾当,激起她义气,她原本背对着张白,边说话边转过头去:“小姐,不能让这坏蛋轻薄了,我即便给云妈卖到春欢楼,也不要小姐被这坏蛋欺负!”顾首瞧见小姐的脸,已然红的如同窗外天边的晚霞,好看极了。那坏蛋早已搂住小姐,吻住小姐的嘴。小姐胸口起伏不定,发出鼻音哼了两声,似是极为难受,不过,怎的小姐双臂环住了那坏蛋的脖子。
小碟瞧得脸上火燎火燎的,心里扑通扑通的乱跳,火气一冒三丈高,叫道:“小姐,你怎的不打那坏蛋,上次杨公子想亲你,你一大耳刮子便打了过去,今天怎的这般没用了,你不打,我来打。”卷起袖子,便要抡起巴掌上阵。
张白虽然此时飘然欲仙,到底还是身在红尘,察觉危险将近,依依不舍的放开师晴晴小嘴,一瞧师晴晴,秀面潮红,眼儿媚的似要滴出水来,如盛放的牡丹,明艳不可方物。小碟见张白松开小姐,心里又怕了起来,怕自己说了那些话,难逃被卖到春欢阁的悲惨命运了。
张白心满意足,自然要给师晴晴一颗定心丸,道:“宝贝,你我夫妻一心,你说的话,我自然要听,你要我赎一个,我便赎一个。你要我把整个极乐阁的姑娘都赎回去,我也不皱一下眉头。我的银子,就是宝贝你的银子。”师晴晴在某些方面,却精灵的很,道:“你那些坏心思,哼,想把别的姑娘都赎回去,我才不许。”师晴晴跟丝缎一比,说起话来,便要放开的多,只因自小没踏出过极乐阁半步,不染尘俗之气。那些三从四德一类的妇女枷锁,云芸也觉得没必要跟一个青楼女子说。师晴晴虽然大致也知晓一些,却也不多,是以跟张白说话,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张白说那话之时,的确没想许多,当下回道:“好,那便不赎。小碟,我方才跟你说笑,还要多谢你这些年来照料晴晴,你若愿意,做我干妹妹如何?”
小碟一时不敢相信,这大坏蛋怎的忽然变得这般好了,难道想换个法子害我?可瞧着张白眼睛,清澈无杂,如同潺潺山溪清流,半信半疑的道:“你说的是真话么?”
师晴晴心里感激,握紧了张白的手。张白道:“那是自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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