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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域武神-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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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她仍神情淡漠地冷静出招,但出手速度已是慢了许多。

    余生背着龙儿,同样无法全力施展手脚。

    两人只有防守之力,完全无法反击。

    死士的攻击都是直来直去的动作,跟余生学成的正心剑有些类似。

    他们的特点只有一个,快。

    很快。

    死士只懂攻击,没有防守,全身都是破绽。

    然而自龙儿受伤以来,十一名死士一个都没死。

    因为被围攻的两人根本没有还手的机会,若要反击,后果只有一种。

    一剑换几剑。

    不是以伤换伤,而是以死换死。

    还能战斗的己方三人中,若再有一人倒下,下场都是相同的,那就是四人全部葬身于此。

    但是,这样的情况继续下去,两人的灵力迟早要耗尽。

    秦清月的两道伤口还在流血,更是撑不了太久。

    又抵挡了半盏茶时间,余生终于做了一个决定。

    “我来挡,你放大招。”

    秦清月明白他的意思——余生是让她施展那招“流星雨”。

    “你挡不住。”

    她早已看透,余生的武技并不适合防守,所以他撑不到流星雨酝酿成型的那一刻。

    他死,四人都得死。

    余生却说:“挡得住。”

    “怎么挡。”

    “我会刀法。”

    “可你没有刀。”

    “我有。”

    “你确定?”

    “嗯。”

    秦清月微微侧头看他一眼。

    余生的表情很认真,眼神平静而坚定。

    “好。”

    秦清月选择相信他,回了一个字,不再迟疑,抽身后退。

    余生同样后退,极快地深呼吸一口气。

    紧跟着,他脚下用力一跺,身形倏然往后飞跃,身在半空时,双手握住了剑柄。

    后面,秦清月的纤长双臂伸张开来,脚尖慢慢离地,灵力循着某种规律在经脉中运行。

    当她看见余生双手握剑时,心中有了悔意。

    她认为余生欺骗了自己。

    当初发生在京院演武台上的事,有人跟她说过,她知道余生会使刀法,也知道那套刀法是“千军破”。

    她很清楚这套刀法用剑来施展的代价。

    同为道初境之人,余生才进阶没多久,灵力储藏量比她要少,按她的估计,余生剩下的灵力最多只够施展两次“双月破”。

    两招“双月破”换来的时间足够她将“流星雨”酝酿成形。

    仅仅是成形,还没出手。

    所以到时候耗尽了灵力的余生还是会死。

    换句话说就是,余生用生命为她创造了施展“流星雨”的机会。

    这是个好人,秦清月幽幽想道。

    为什么好人总是活不长?

    因为太蠢,总喜欢让自己吃亏为他人获利。

    却蠢得可爱。

    秦清月救不了他,“流星雨”一旦开始施展,便无法中途停下,否则将灵力失控倒冲,最后爆体而亡。

    这许许多多想法在她脑中一闪过,此刻,余生正双手握剑高举。

    秦清月飘在半空,接下来的一幕,让她以为那是幻象。

    余生真的有刀,他的剑变成了刀。

    依然是那一横一竖,在他举剑挥舞的过程中,剑柄突然伸延而出,化作四尺余长的刀柄;剑刃缩短,变宽,向上弯曲,形成弯月刀刃。

    这是一柄外形非常霸气的刀,通体透着青中带黄的金属光彩,刀柄似龙身,遍布凹凸鳞片。

    刀刃切割空气,青『色』刀芒出现。

    横扫,竖劈,双月破。

    十字刀芒推出,三名紧跟而来的死士首当其冲,瞬间被轰得吐血倒飞,跟着撞倒了后面两人。

    秦清月眼中闪过异彩,身畔开始浮现出流星剑芒的透明虚影,阳光穿过那一片空间,变得扭曲虚幻。

    余生落地之后,踏步前冲,跃起,又是一招“双月破”挥出。

    十一名死士仅有三人站着。

    对于死士而言,受伤疼痛这种东西仿佛不存在,除非杀死他们,否则战斗不止。

    之前被轰趴那几人已经爬了起来,面无表情地继续朝余生挺剑刺来。

    余生才刚呼出一口浊气,闪着寒芒的剑锋就已来到身前。

    他极为自然地向后退了一步。

    这一步,却是退到了秦清月的后下方。

    莫名其妙地,钻研多日都没有进展的八方步就这样突破了。

    余生只愣了一瞬间,然后抬头看向半空之中的秦清月。

    比起上次施展“流星雨”,这一次,她能掌控的剑芒更多了,也更加凝实。剑芒虽是由灵力凝聚而成,却宛如实物铸成的真实之剑,与真剑不一样的是,这些流星剑芒没有剑柄,两头尖尖,像细长的梭子。

    余生面『露』微笑,拖刀前冲数步,奋力横扫一记,甩出一道半丈宽的刀芒将死士轰退。

    “交给你了。”

    秦清月答应道:“可以。”

    她说可以,便是真的可以。

    剑尖斜指地面,流星剑芒划破长空,拖着阵阵尖啸往十一名死士坠落。

    死士无视从天而降的剑芒,仍然朝两人攻来。

    比针尖更锐利的梭子尖端在他们身上刺出一个个窟窿,前冲的身形变得缓慢,虽然没有痛觉,跨步却越来越艰难。

    余生静静站在秦清月身下,看着众多死士那幽深的漆黑双眸,心里有些凄然。

    他们也是活生生的人,未受控制之前,也有喜怒哀乐,有自己的人生。

    可如今,皆已沦为恶人指使的杀人工具。

    噗地一声轻响,冲得最快的那名死士左胸心脏处被洞穿,在余生身前半丈外倒下。

    第二名跟着倒下。

    第三名……

    血花喷溅,没有痛呼,却异常惨烈。

    ……

    “魂窟……”

    余生喃喃轻念一声,头一次对某种事物生出强烈恶感。

    将来若有机会,他势必要将这个邪门魔宗连根铲除!

    在他背上安静了很久的龙儿突然出声道:“余生,我想起来了,我给你的剑柄就是从魂窟之人的手中抢来的。但现在你最好不要去惹他们,那个人说自己是魂窟护法的亲传弟子,连他都是融神境的修为,他师傅肯定更厉害。”

    “放心吧,我知道分寸。”

    余生应了一句,反手在她背上轻轻拍了两下,说道:“这件事以后再说,现在最要紧的,是你的伤。”

    龙儿无言沉默。

第36章 到家() 
云昌终于逃了。

    张学远没有追,因为难以确定这是否云昌的调虎离山之计。

    他若是前去追人,剩下的三人之中,只有余生还有一战之力,秦清月灵力已经耗尽,龙儿有伤在身连站立都是问题,万一暗处仍埋伏有敌人,后果不堪设想。

    三人只歇了一会,开始收拾残局——掩埋死士的尸体。

    从箭雨发起,到现在满地尸体,还不到半个时辰,几人却像重活了数回一般,战局瞬息万变,好几次大起大落。

    想想都觉得刺激。

    ……

    四人回到马车上。

    什么都没有说,什么都没有问,仿佛秘密仍是秘密。

    龙儿躺在余生怀里睡着了,嘴边的血迹已经擦去,一脸虚弱的苍白,头发在战斗时早已散开,此时被余生重新结成了两条辫子。

    在南秦,有一句这样的古训:红妆夫手卸,结发共余生。意思是,只有身为丈夫的男子才能为女子卸妆,并为她盘发,从此共渡一生。

    余生算是比较传统的人,帮龙儿编辫子的时候虽没有特别的想法,但也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余生。”

    秦清月轻轻唤了一声,“帮我上『药』。”

    她身上的两道伤口已经不再流血,但若想要尽快愈合,仍需敷『药』。

    张学远在外面,龙儿睡着了,能帮忙的只有余生。

    余生犹豫了一下,轻手轻脚地将龙儿放躺在座位上,起身坐到秦清月旁边,接过她递过来的『药』瓶。

    秦清月背对着他解开衣衫,『露』出小半个光洁如白玉的后背。她有点瘦,背后的琵琶骨宛如两扇小翅膀。

    “还不动手!”

    见余生久久没有动静,她有些羞恼地娇斥一声。这是她第一次被男子看见衣衫下的身体,即便淡漠如她,仍免不了俏脸染上红晕。

    “好了。你不要动,不然我找不到伤口的位置。”

    余生只看一眼就记住了她身上伤口的位置,然后用布条把自己的眼睛蒙着,拔开『药』瓶的塞子开始为她上『药』。

    秦清月闻言微怔,回头看见他蒙着眼,心中轻微『荡』起一圈涟漪。

    这是个细心的小男人,她愣愣想道。

    余生的手很稳,『药』浆均匀地滴落在她右肩的伤口处。

    此『药』名为“冰莲生肌膏”,为宫中御医所配,每一种『药』材都极为珍贵,此行她也只带了小半瓶出来。

    『药』浆落在伤口上很清凉,还有点痒,秦清月颤了一下,有一小滴『药』浆落在了她的胸脯上。

    冰凉的『药』浆落在敏感·处,很刺激。

    “嘤……”

    秦清月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余生问:“怎么了?”

    秦清月那白皙的脸庞“噗”地一下红了个通透,强作镇静道:“没什么,左臂那处我自己来。”

    “嗯。”

    余生把『药』瓶还给她,等她敷完了『药』才摘下布条。

    ……

    次日清晨,马车进了钟启城。

    五月离开,八月末归来,将近四个月的时间。

    只四个月,余生比过去的十多年成长更多,修为从不能修行至道初境,心智上也成熟了许多。

    不需要余生指路,马车来到小院门前。

    余生抱着醒过来的龙儿下了车,一眼看见站在院中的宇文青。

    在一行人出发的前一天,宫里有人先一步前来通知他,估『摸』着余生将在今日到达,便一直在院里等着。

    此时见余生抱着个小姑娘回来,又见秦清月面无血『色』的虚弱模样,顿时明白这一路并不太平,急步迎上来:“路上出了什么事?”

    “一言难尽,过会再说吧。”

    余生进了门,向龙儿问道:“要洗澡还是要睡觉?”

    龙儿说:“洗澡。可是……人家自己洗不了……”

    余生沉默一会,说:“我帮你洗。”

    宇文青在厅堂里给另两人沏了茶,过来刚好听见余生这一句,却什么都没问,只说:“我去烧水。”

    待宇文青走开,龙儿轻声问:“余生,我要怎么称呼你爹?”

    余生想都不想便回道:“跟我一样。”

    龙儿“哦”了一声,心里喜孜孜的。

    但也只高兴了一下子。

    余生见她闷闷不乐,也没说话,只是心里隐隐刺痛。

    ……

    三人在厅堂里静坐,茶壶嘴冒着热汽,一股沁人心脾的茶香在厅里飘『荡』。

    从见面到现在,张学远说了一句“文青兄,好久不见”,秦清月施了一礼,叫了一声“大将军”。

    宇文青点了下头。

    “大将军”这个封号,是他归隐之后才有的,由秦卫国亲自拟旨,昭告全国。

    他是南秦唯一的大将军,永远的大将军。

    余生料得没错,他确实是在某些人的监视下长大,直到几年前,监视的人才撤离。只不过,宇文青那“大将军“的优厚俸禄仍每年送来。

    不止金银,还有各种珍贵的实用之物,比如灵晶、灵『药』,包括现在茶壶里泡着的臻品茶叶。

    杯里的茶三人都没沾唇。

    宇文青猜到了他们此行的目的,可二人没有开口,他当然不好意思问。

    这个院落很小,厅里安静得连后院里余生跟龙儿说的那些碎言絮语都能听见。

    许久。

    张学远站起来朝宇文青揖了一礼,转身离开。

    才刚到,他就要再次启程了,这是早已定下的计划。

    宇文青送出院门,一个人站在院子里。秦清月没有出来,在厅里独自静坐养神。

    余生在燕京里发生的许多事,宇文青都知道,得知的方式并不是靠民众的传言,而是,每隔半个月都有密探前来送信。自家儿子的『性』格,宇文青清楚得很,对于他被京院拒收后还固执等待这种事早有预料。

    没想到后来他真的进了京院,还被吕诤言收为弟子。

    秦卫国当皇帝已经十几年,早就坐稳了皇位,朝中的大皇子旧党也基本被清空,所以宇文青才会放心让余生进京,令他意外的是,余志雄居然没有阻止余生进京院。自监视的人撤离之后,这是他第二次隐约感觉到余志雄态度的转变。

    难道那老头子真的想通了?

    宇文青心中不由得生出一丝期待,或许,时隔多年之后的今天,某些看着无法实现的事情真的能迎来转机。

第38章 两人,几句话() 
在南秦,宇文青是一面旗帜,一个风向标。他虽然退隐多年,却仍有很高的威望,许多人都还愿意追随他的脚步,许多人都要看他的态度对某些事情作出判断。

    在一般人眼里,他是传奇;在知情人眼里,他是一杆『插』在南秦历史长河中永垂不朽的旗帜,代表忠诚和深明大义。

    他不是南秦最强之人,但他是南秦人民心中最伟岸的战神。

    当年他初次带兵,人们都以为他至少要经历些风雨才会有所建树,最后发现,大家都是看走眼了。

    他的身材并不强壮,却能在暴风雨中奔跑,甚至起飞。

    那是一场传奇之战。

    在极为巧妙的时机下,他以百万新军直『插』北秦三百万大军侧翼,配合另外的一百多万友军消灭了北秦近百万士兵,而他的百万新军只损失了不到二十万。不但如此,他还趁着『乱』战之际潜入了敌营,潜伏多日后,最终杀死了北秦大将军并成功脱身。

    有谋,有勇,以一己之力稳住了风雨飘摇的南秦。

    这样的人,存在就是一种威慑力。

    所以秦清月说,他只要待在皇宫里就够了——也许他一个人难以护得宫中周全,但皇宫的旁边,是燕京学院。

    京院里有吕松直,有吕诤言,有许许多多以他为偶像的先生。

    他出身京院,是前代院长的亲传弟子,代表着前代院长的意志。前代院长虽离开南秦多年,虽有许多人猜测他已经在那处神秘所在死去,可猜测到底只是猜测,没人敢确定他不会归来,将来一旦回归,又是什么样的境界。

    吕松直之所以长年不出京院一步,便是因当年宇文青被迫退隐之事,因为,他对这样的南秦感到非常失望。

    而吕诤言虽然从表面上看不到太多变化,秦清月却知道某件事:宇文青未退隐之前,吕诤言经常会从侧院那扇门进入宫中与张学远把酒言欢,但后来,他再没踏入皇宫一步。

    这便是京院里绝大多数人的态度:不闻不问,甚至隐有抗拒。所以当初李成要去京院招禁军时,才会那么小心谨慎。

    宇文青退隐之后,同样不问国事。当秦清月说出请他留在皇宫里的请求时,吃了一惊——只这一句话,他就感觉到,南秦又要『乱』了。

    他沉『吟』片刻,问道:“是谁?”

    秦清月明白他问的是什么,回道:“云昌,以及……另外一个人。”

    说到后半句,她的声音有点艰涩,那个人是谁也没有说出来。

    听到云昌这个名字,宇文青没有意外,当年的那场内『乱』之所以会变成一发不可收拾的势态,全因云昌弄出来的那些阴谋,他会沦落成今日这种状况,归根结底同样是云昌的“功劳”。然而,秦清月说还有另一个主谋,这让他有些疑『惑』,问道:“北秦的人?”

    秦清月迟疑地摇摇头,说道:“不清楚。”

    除了那个人,宫里肯定还有别的人藏在暗处,可是否北秦来的细作,她却不清楚。而那个人,绝非北秦派来。

    宇文青没有问那个人是谁,既然秦清月不愿意说,他即便问了也得不到答案,反而会让此间变得尴尬。但有一件事他必须问清楚,因为那关系到他的牵挂。

    “这两人的目的是什么?”

    “颠覆南秦。”

    南秦亡,皇族之人当然无法幸免,两者本就是绑在一块的。

    “相同?”

    “是的。”

    秦清月点头肯定。

    昨日那一战之前,秦清月并不知道云昌也在针对南秦。本质上,其实那个人只是要报仇,目标是人;而云昌的动机是什么,目前尚未得知,从昨日他的言辞来看,目标却是整个南秦。这些,秦清月没有跟宇文青说明,她明白,宇文青会问以上那两个问题,是因为余淑婉在宫里。

    正如余生所想一般,秦清月的心机确实很深。

    只是,她的心机也是被『逼』出来的,因为她尚未拥有足够的力量,可以保护自己和守护在乎之人的力量。

    在出发来钟启之前,秦清月甚至想说动余生一起上战场。她想让宇文青重新回到战场,在她的棋局里,余生是饵,宇文青就是那条鱼。但是,现在她已经放弃了这个打算,她说动自己放弃的理由是:昨日余生救了她一命,她不能受恩还怨。真正的理由,连她自己都没看透,其实,她只是不愿意将来余生想清楚这些事情的时候,把她看轻了。

    秦清月确实是骄傲的,可这一次不是因为骄傲——当你开始在乎某个人的时候,自然会在意那个人对自己的印象。

    宇文青退隐多年,对秦清月没有半分了解,此时听了她的回答,心中生出许多不安,一句话脱口而出:“婉儿那边怎么样,安全吗?”

    说完他才省过来,“婉儿”这个称呼不适合在秦清月面前说,不由脸上微赧。他不知道秦清月对当年的事了解到什么程度,如果她对某些事不知情,他用这样亲密的词来称呼皇后,可以说是大逆不道。

    秦清月似乎没注意到一般,神情淡然,不『露』任何异状,却给出了某种暗示:“皇后很安全,东宫驻守的禁军是最多的。”

    她说的是实话,只不过,若真有刺客要刺杀余淑婉,仅凭绝大多数都是通脉境修为的禁军,当然是挡不住的,而且由于他们只是驻守而不是巡逻,警示的作用也很有限。秦清月也是清楚这一点才说了上面这句话,宇文青身为融神境的强者,自然懂得这样的安全并不周全。

    宇文青确实没因她说“皇后很安全”而有所安心,只是怔了一怔,然后看向秦清月的目光变得深邃了些。

    秦清月说的是“皇后”,不是“母后”。

    这就是她的暗示,是为了告诉宇文青,当年的事她全部知道。

    但她没有明明白白说出来,因为不明真相的余生在场,无论宇文青是出于什么理由没跟他说,秦清月都不会先对他透『露』。

    这样做,当然是为了获得宇文青的好感。

    然而,宇文青一眼看穿了她的小把戏,包括她说的安全其实并不安全,所以看她的目光变得不一样了,虽没有恶感,但对于她之前说的话持半信半疑的态度。

    心思细致到这种程度的小姑娘,他还是第一次见。

第39章 改变,应酬() 
宇文青没再问,因为不能确定得到的回答是否真实。

    谈话中断下来。

    余生只陪着坐了一会,独自回房看龙儿去了。他的意思已经清楚传达,剩下的只看宇文青如何决定,他若坚持不回,余生虽然会失望,但不会再多做什么。宇文青清楚他的『性』子,他同样了解自家亲爹,两人相依为命十多年,很难说到底是谁影响了谁。

    龙儿来到余生身边的时间还未满半年,却同样对他造成了影响。

    以前的余生说不上是沉默寡言,但绝对没有如今这么会说话。

    比如现在,他蹲在床前,看着龙儿的睡脸一个人说话,都是些很普通寻常的琐碎字眼,却能自言自语唠叨个半天。

    换做往日,龙儿早已醒来,并且会不满地嘟着嘴说“别吵人家睡觉啦真讨厌”,可今天她没有醒来,而且睡得很不安稳,从那急促的呼吸和不停颤动的睫『毛』就可看出来。

    尽管如此,余生也不忍叫醒她。

    即使醒了,又能怎么办呢?他根本都还不知道龙儿伤在哪里,要治疗也无从下手。

    余生确实懂得治病疗伤,特别是与修行者相关的各种伤病,早些年他为了寻找能解决自身问题的方法,把所有能找到的跟修行有关的书籍都看了不止一次,因为第一次看没寻到,所以翻来覆去看了许多次,每看一次都比上一次看时更细致。在京院守藏书阁那段日子,他又看了不少,后来解决了修行问题,他仍旧是不停地看,就连跟秦清月比武的前一天,他都抽出一两刻时间来看书。

    不是强迫自己,而是习惯。不,也许比习惯要更执着一些,他一日不看书就浑身难受。这么多年下来,到底看了多少书余生早已记不清,脑子里塞满了各种知识,丰富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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