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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域武神-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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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草庐还有个俗称:祖坟,如今生活在无极大陆上的所有人的祖坟,坟里埋葬的是无数人的先祖。现在,将来,仍有无数人走进坟里。

    不过,大多数时候人们仍然将其称为“草庐”,以示对那个人的尊敬。

    那个人叫草百里,他留下的那方小世界叫草庐,并无不妥。

    所谓小世界,便是独立于现世之外的空间。小世界一点都不小,既然以世界称之,当然小不到哪里去。无极大陆广袤无边的领域中,隐藏着无数小世界的入口,这些入口俱都连接着一个未知空间。绝大多数小世界都是不稳定的,其内充斥着难以察觉的空间裂缝。

    稳定的小世界极少,据书中记载,整个无极大陆也只发现屈指可数的几处,其中之一,便是草庐。

    自草百里离开后,草庐的入口没再移动过,且从不关闭。

    是的,无数年来,草庐一直都对外开放着,只是,能进入其中的,只有知命境以下的修行者。为何会有这种限制,至今仍是谜题,许多人猜测这是草百里离去前设下。

    草庐的入口并不在南秦,而是在无极大陆的中心。

    这个中心也不是真正的中心,而是人为定下的。有人在草庐入口处建了一座城,取名百里城。

    建城的人没有控制草庐的入口,只要是知命境以下的修为,任何人都能进入草庐。

    只不过,进去之后就出不来了。

    无数年来,从草庐出来的人只有一个:百里城主,战十里。他本姓战,从草庐出来后,改名“十里”。在记载草庐信息的那本书中,有一句话单独分成一段,那句话,是战十里说的。

    “今后若能及百里十之一成,我便能天下无敌。”

    所以他叫战十里。没有人知道他在草庐里得到了什么,从草庐出来后,他开创了圣宗,随着他的修为飙升,圣宗的地位跟着水涨船高。

    百里城也叫圣城,战十里最终老死在圣城里,临终前向天下传出一句话:圣城永远中立,不参与势力战争。

    圣城是永远的中立势力,今日仍是。

    战十里直到死去那一刻都没说过一句“老子天下无敌”,他的巅峰修为,是入圣后境。

    其实他早已天下无敌,只是,他仍认为十个自己都不及一个草百里。

    这就是草百里为何会成为传说的原因,有史以来,他是第一个疑似到达了最终境界的人,他的离开,人们称之为“和光同尘”。

    融入了光里,与尘世同在,便是真神。

    ……

    千万年来,只有一人能从草庐走出来,余生能成为下一个?

    除非日头打西边出来,不,还要加上燕京下雪……嗯,两个奇迹加起来就差不多能形容那种难度了——出现的几率无限接近零。

    所以秦清月说余生是不想活了。

    然而,余生摇了摇头,认真说道:“我想活,草庐不是真正的坟墓,我觉得,只要不放弃,总有一天能出来。”

    如果能活那么久的话。

    不放弃是前提,运气才是决定命运的主要因素。

第44章 一路向北() 
秦清月直视着他许久,然后转过身去,背对着他说道:“请你出去,我要歇下了。”

    余生说:“那……”

    “你要寻死,我……管不着,爱去哪随你。“

    于是余生明白了,她答应了他的请求。点了下头,说道:“谢谢。”

    谢什么?我本就想鼓动你上战场,呆子。秦清月在心里说道。只是,余生虽自动请求要上战场,但眼下这情况,宇文青大多是不会跟着去了,毕竟他最挂心的人在宫里。

    虽是这样想,但她却没有失望,反而有些淡淡的欣喜。

    余生的实力还算可以,多一个人便多一份保障,所以值得高兴。没错,就是这样。

    她为自己的欣喜找了个非常恰当的理由。

    但是,五年后他就要离开了。

    秦清月的心情变得难言的烦闷。

    ……

    夜已深,一勾极细的弯月高悬。

    月虽细,但很清晰,看样子明天会是个好天气,适合出发。

    余生从秦清月房里出来,看见站在院中的宇文青。

    他手里拿着个小酒壶,偶尔小品一口。

    “阿生,过来。”

    宇文青头也不回地说。

    余生走到他身边,静静垂手站立。

    半晌,宇文青幽幽轻叹一声,说道:“有些事,瞒了你很多年,如今你长大了,我便说说,你就当作故事听。无需激动,也不用改变,这是我们这一辈的事情,与你并无多大关系。”

    “……嗯。”

    余生的心情很复杂,不知道自己是否有了心理准备,知道那些事后,又是否能不改变。

    “许多事情会变成今日这般模样,都是因为那一夜……”

    宇文青让余生当故事听,可他的声音并不像坊间说书人那样高低婉转富有情感,此时,他的嗓音有些低沉,有着旧时光的沧桑味道。

    随着他的述说,当年之事缓缓掀起了面纱。

    这是个不眠之夜。

    ……

    一大早,余生前往小学院通知冯峰今日启程回京,回来之后,开始收拾东西。

    宇文青说:“要带什么,你来决定。”

    他自己只简单收拾了几件衣物,对比厅堂地上的那一大堆物件,说是两手空空也不为过。

    早上两人已经谈妥,宇文青虽然要住进宫里,余生身为吕诤言的弟子虽然也可以继续住在那个小院,但一家人既然都已到了燕京,总要有个家才行,而且手头上也不缺银两,便决定了下来,要在燕京买个小院。

    余生明白,这个地方,今后应该没什么机会再回来,所以只要是有价值的物品他都会带上,一些贵重的,便塞进须弥戒指里,比如这些年宫里送来的灵晶,中下品都有,满满两大抽屉,宇文青未曾动过。

    余生收得心安理得,也没有还回去的打算。

    这本就是那些人欠下的债,这些年来,他们还的,不及万分之一——十六年时光,再珍贵的物品都买不到。

    辰时刚过,田多提着个小竹藤箱来了,看见余生忙得团团转的模样,二话不说放下箱子卷起袖子帮忙。

    田多是个老实人,话不多,做事很卖力,家务活这方面比余生更在行。

    龙儿跟在余生后面转悠,休息了一天一夜,她恢复了不少,转了半天,一张小脸红扑扑的煞是可爱。她的转,真的只是空转,余生没敢让她帮忙,她恢复的只是身体的力气,如今,她只是个身体比一般女孩儿强壮许多的普通人,没有半分修为。

    昨夜听宇文青讲完故事,已经是半夜,余生回到房里,躺在龙儿身边又听她说了大半夜故事。龙儿变得更唠叨,直到天『色』发白才把事情说完,余生始终扮演着沉默听众的角『色』。

    原来,第一次见面时,龙儿说的许多事情都是真假参半的,对此,余生什么都没说,表面上也看不出什么变化。

    一夜之间,他听了两轮故事,仿佛陪着两人在那些岁月里走了一遭。

    真正的改变,是在心里,他不说,谁也看不出来。

    中午的时候,宇文青请来了两架马车,几个身穿短打的壮实汉子帮忙把行李搬到后面的车上。

    一切拾掇妥当,五人坐进了前面的那架大车。

    木轮咯吱声中,两架马车上路。

    余生撩起窗帘,看着这个住了十几年的小城。

    老旧沿街阁楼,青砖铺就的街道,砖缝里藏着永远难以出头的青苔……;贩夫叫卖声,『妇』人杀价声,童子哭闹声……;一切都很朴实,是凡人生活的真实写照。

    这是余生第一次认真地打量这座城,心想,原来钟启是这个样子的。

    马车出了城门,路过大片田野,驶上官道。

    ……

    这一次走得很慢,只在日间赶路,因为龙儿和赶车夫都需要休息。

    路上,余生向秦清月问道:“何时启程去逐鹿?”

    逐鹿,是一座城,也是一片极大的平原,但大多数时候,它代表的是两秦战场。

    还在路上,余生就想着再次启程了。

    秦清月冷淡地说:“回去再说。”

    余生定定地看着她,仿佛她脸上长出了漂亮花儿。

    “看我做甚?”

    秦清月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羞恼地说。她脸上没长花,有两朵淡淡的红云,

    余生说:“你……不会一个人偷偷走了吧?”

    “你……!”秦清月气急失声,宛如变脸把戏一般,忽地粲然一笑,说道:“我就偷偷地走,你能怎么着?”

    余生怔了一怔,低下头去,说道:“不怎么着……”

    秦清月闻言正有些小得意,余生忽然又说:“你……长得真好看。”

    笑得很好看,应该多笑。余生想道。

    秦清月看了一眼偎在他怀里打盹的龙儿,慢慢变回那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语气不咸不淡。

    “请你自重。”

    余生无语。

    这女人太难相处,怎么说都是不对,干脆闭嘴。

    宇文青一直闭着眼,悄悄关注着两人的互动,嘴边似有似无挂着一丝意义不明的笑意。

    听说京院里还有个小姑娘牵挂着他,桃花运开得这么旺,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车内安静下来。

    ……

    马车穿过几个峡谷,路过几座城。

    一路向北。

第45章 花香满城() 
一行人从钟启出发的第七天,宇文青即将归来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燕京。

    下到贩夫走卒,上到朝堂高官,对所有人来说,这都是一件大事。

    余志雄得知这件事的时候,面无表情,只淡淡地说了一句:“回来也好。”

    他早料到会有这么一天。

    大家都明白,这个消息是宫里特意传出来的,是秦卫国的意思。

    有人欢喜有人愁,各家闻风而动。

    ……

    马车走得很慢,比余生当初进京更慢,一路停停走走,一行人更像是出来游山玩水的,而不是在赶路。

    这是宇文青的意思,他已经猜到了燕京里的情况,所以故意让车夫走慢一些,只为拖些时间,让京里的热情消去。

    秦清月也没意见,反正宇文青已答应回去,最终的目的会是燕京,早几天晚几天都无所谓。

    看着龙儿渐渐『露』出的笑脸,余生更加没意见。

    ……

    两个多月后,终于看见了燕京城那雄伟的城墙,还有,城下的人山人海。

    城头战旗飘扬,城下金戈铁马。

    宇文青料到会有人出城迎接,但没想到会是如此浩大的阵仗,不由面『露』苦『色』。

    也罢,低调了十数年,今日便高调一番也算无伤大雅。

    不明情况的赶车夫整个人都呆住了,他这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的人,这么多的马,这么多盔甲。

    二十万护城军,在燕京城南门前列成方阵,迎接他的归来。

    人活一世,能受此荣耀,夫复何求。

    马车在方阵十丈前停下。

    宇文青撩开帷帘走出去,其他人都在车里,没有『露』面。今日是宇文青的主场,他们无谓去抢风头,当然,也抢不过。

    整齐的铁甲碰撞声中,二十万军人齐行军礼。

    “恭迎大将军归来!!”

    二十万人的齐吼,山呼海啸,声震云霄。

    城头上升起一发信号箭,紧跟着,城内无数礼炮同时升空,轰然炸响,仿佛要把苍穹炸出个窟窿。

    宇文青一袭青袍,在车头前负手直立,不禁被这壮观的场面感染,眼眶微微有些发红。

    声浪落下,宇文青抬起手背拭了下眼角,笑道:“今日的风儿有点喧嚣啊。”

    声音不大,却能让每一个人都清晰听见。

    人海哄然发笑。

    “肃静!”

    有人喊了一声,笑声停下,方阵分开一条通道,一架华贵到极致的车辇缓缓驶上前来。

    这样的车,整个南秦只有一架,自然是秦卫国出行的专用车。车辇那缀满璀璨宝石的帷帘拢成一束,身穿龙袍的秦卫国缓缓站起,和宇文青隔空相望。

    在车辇后面,是一众文武官员,俱都身穿官服,神『色』肃穆。

    一名士兵牵着一匹独角马走出来。

    马身是纯粹的白『色』,在阳光下有些晃眼。它的身体比一般独角马更加高大,头上那一支刺天锐角也更长。它走得很慢,步伐稳定,仰起的头颅如王者般高傲。

    它本就是独角马中的王者,眉心那一点妖异的嫣红时刻彰显着它的身份。

    然后它看见了那个站在车头的身影,似乎愣了一下,跟着侧头看来。

    宇文青微笑看着它,说道:“踏雪,好久不见。”

    它眨了下眼,打了个响鼻,猛地一甩头,将那牵着缰绳的士兵扯倒在地。

    白『色』幻影闪了两下,踏雪来到了车前。

    它是宇文青当年出征的战马,在那之前,在宇文青退隐之后,从来没有人能降服它。

    宇文青轻飘飘落在它身上,『摸』了『摸』它的头顶,说道:“走吧,陪我去见见那些老朋友。”

    踏雪轻鸣一声,趾高气扬地迈步走向那架华贵的车辇。

    待一人一马来到车前,秦卫国微笑感慨道:“这么多年过去了,它仍是只认你一人,朕,真心服了。”

    宇文青轻笑一声,看着他说道:“这么多年过去了,陛下还是那么风趣。”

    两人相视一眼,会心而笑。

    “宇文兄,好久不见。”

    “秦兄,好久不见。”

    这一刻,他们不是君臣,而是重逢的老友。过去的那些事本就是人在局中身不由己,即使有些怨气,也于此刻融化在明亮的日光里,悄然散去,了无痕迹。

    宇文青的目光在车辇后面扫过,没发现那人的身影,隐隐有些失落。

    秦卫国知道他在找谁,轻叹一声,说道:“余相今日有些事情需要处理,你别往心里去。”

    余相,当然是南秦的丞相,余志雄。他对宇文青有养育之恩,同时,实际上他也是宇文青的岳父。宇文青和余淑婉虽未成婚,但儿子都有了,这就是事实,只不过缺个名头。

    余志雄没来,宇文青难免有些失望。

    秦卫国又说:“先进城吧,燕京人盼这一天可是盼了许多年了。”

    宇文青笑了笑,不置可否地说:“也许吧。”

    这是一场迟来的典礼,本该出现在十多年前。宇文青并没有多在意,秦卫国却觉得是一种补偿。

    踏雪听得懂人话,无需宇文青交代,自动走到车辇旁边,与秦卫国并排进城。

    宇文青却轻轻拍了它一下。

    踏雪不满地低鸣一声,但还是听话地停了一下,等秦卫国的车辇前进两尺才跟上。

    从级别上看,大将军与丞相、国师是同一级,为正一品,在皇帝之下,百官之上,与皇帝同行时,应该落后一步。这是应有的礼数,宇文青不想刚回来就招人闲话,他早已不是当年的愣头青,明白什么叫做“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踏雪作为在宫里活了百多年的老马精,自然也懂得这些,只是生『性』高傲,不愿自己看中的人低人一等。

    等到大部队都进了城,在后方停了许久的那辆普通马车才重新起步。

    大家都知道公主应该就在车里,但清楚今日这场盛典是为了迎接宇文青的归来,在场的官员都是官场上混了多年的人精,此时便当作什么都不知道,一切看秦卫国的意向行事。

    众所周知,秦卫国和宇文青交情甚笃,今天若是逆了他的意思,日后便要吃不了兜着走。秦卫国看着十分平易近人,却也是能轻飘飘地说出“既然这个位子爱卿待腻了,便去前线帮忙擦亮兵器吧”这种话的皇帝。

    一条两丈宽的红毯从京城南门铺向皇宫南门,无数民众夹道而立,许多人手里都提着个花篮,翘首以盼。

    正如秦卫国所言,燕京人盼这一天盼了许多年。

    这一日,归人花的清香在燕京城里经久不散。

    ……

    进了城,余生说要去看房子,秦清月说不用,然后指引马车来到城中某座大宅前。

    众人下了车,余生一抬头就看见了大宅门上那块牌匾。

    牌匾很新,一眼看上去就知道是才做出来不久,上面有三个大字。

    大将府。

    南秦只有一位大将军,这座宅院,便是余生今后在燕京的家。

第46章 回京琐事() 
莫名其妙就拥有了一座大宅院,余生有点吃惊,但没多少惊喜,房子终归是用来住的,大不大没关系,够用就好。

    府里连家仆奴婢都雇齐了,只等主人入住。

    大宅离京院很近,余生想了想,觉得还是从小院里搬出来为好,毕竟他不算是京院的学生,虽有院长弟子的名头,但吕诤言迟迟未归,余生很难心安理得地住下去。

    安全这方面也不再是问题,如今宇文青已经到了燕京,木已成舟,杀了余生也无法改变这个事实,反而有可能暴『露』。

    余生想清楚这一点,便让下人帮忙把行李全部搬了进去,安排妥当后,便带着龙儿去了京院。他要回小院取出自己的东西,同时也要跟两个朋友打声招呼。

    韦平和安念念早在小院里等着了。

    “念念!”

    龙儿喊了一声,飞奔过去,一把扑进安念念怀里。

    韦平走过来轻轻在余生胸口捶了一下,说道:“欢迎回来。”

    两个姑娘悄悄耳语,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安念念不时往余生这边望来。

    余生朝她点下头,对韦平说道:“我要搬出去了。”

    韦平没有惊讶,笑道:“我也是。”

    余生微愣,然后恍然大悟:“你……今年毕业?”

    韦平点头。

    十二月将至,京院每年一次的毕业考核即将来临。

    余生想了想,问道:“今后有何打算?”

    “没什么打算。”韦平微笑看着他,说道:“毕业后想去大将府上赖一段时间,正想问问将府主人的意思。”

    正在这时,龙儿拉着安念念过来,说道:“余生,念念要跟我们一起住。”

    余生闻言愣了半晌,最后认真点了下头,说道:“好的。”

    韦平打的什么算盘余生不清楚,但明白安念念要住进大将府,应该是因为龙儿。

    约好了碰头的时间,安念念跟龙儿回寝楼收拾东西去了。

    韦平看了一眼龙儿走远的背影,问道:“路上发生了什么?”

    甫一见面,他就看出来了,现在的龙儿没有半分修为。

    余生的神『色』暗了一些,轻声道:“一言难尽,上楼说吧。”

    一边收拾东西,余生将此行发生的大多数事情都告诉了韦平,包括龙儿的伤势和五年后进草庐的打算。

    韦平看着他,肃颜道:“你要进草庐。”

    “嗯……”

    “无数年来只有一人能从草庐出来,你应该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我知道。”

    韦平沉默片刻,开口道:“虽知道你的决定不会改变,但我还是要说,我极不赞成你这种做法。”

    余生点了下头,说道:“谢谢。”

    “她……对你而言真的那么重要?”

    ……

    “是的。”余生想了许久才回答,“我有很多非常重视的事物……但只有她,如果不在身边……”

    韦平明白了,于是不再劝说。

    ……

    收拾完小阁楼里的东西,余生去了藏书阁,『摸』出一个信封放在桌子上,对吕松直说道:“先生,请您将这封信交给师傅。”

    吕松直皱了皱眉,问道:“你不等他回来?”

    余生说:“对不起,不久我将前往逐鹿,怕是等不到师傅回来了。”

    “你要上战场?”吕松直诧异问道。

    “是的。”

    “非去不可?”

    “是的。”

    ……

    良久,吕松直惋惜地叹息一声,无奈挥挥手,在余生刚下楼梯时,老人突然又道:“莫荒废了八方步,在混『乱』的战场上,它能救下你几条命。”

    “弟子谨记。”

    ……

    汇合了安念念,一起回了趟府里,然后余生独自前往皇宫。

    他要去还两样东西,认为不应该再拿着的东西。

    在皇宫南门的城门楼里找到了宁不忘,余生取出禁军腰牌递过去,说道:“对不起,我不能再做禁军了。”

    宁不忘收回腰牌,什么都没说,只冷眼看着他。

    余生感觉他对自己的态度比以前更冷了,有些难以理解。

    正要出门。

    “你不应该请他回来。”

    余生愕然回头,不解地看着面罩寒霜的宁不忘,疑『惑』问道:“为何?”

    他知道有些人不希望宇文青回京,却没想到连宁不忘都反对这件事,莫非就是因此他的态度才会变得如此冷淡?

    但这又是为何?

    宁不忘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冷冷地阐述自己的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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