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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凡尘-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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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罢崔琦好不罗嗦转身就向殿外走去,看着崔琦的背影,女皇帝颇有些感慨的说:“恩,他似乎长大了,看来经过这次的事情,他在心境上又有所提升,相信不久将来,他能够挑得起担子。”
翌日,刚好是朔日,女皇摆架太极宫内的太极殿内,在群臣朝拜之后,尚易统领的御史台就开始迫不及待上书弹劾尚善。
首先是御史中丞开口说:“陛下,尚善身为宰相,却没有能够管理好家中子女,以至于儿子和女婿以道观为掩护,行各种勾栏之事,更有甚者发生欺男霸女的事情,此事情在长安城内闹得沸沸扬扬,实在是让满城人心惶惶,朝廷的权威也被践踏,臣以为不治尚善的罪行,不足以正视听,更不足以改善朝廷的形象。”
接下来见女皇并不言语,群臣可谓对尚善群起而攻之,只是说出的事情大多无关痛痒,对尚善起不到实质性的影响,但由于并没有人为尚善进行辩解,所以看起来尚善倒像是非常被动。
当然这些不断对尚善进行口诛笔伐的人里,并不包括尚易,他在看到女皇一言不发之后,就选择了退避,只是让那些墙头草似的人物,在朝堂上对尚善进行口诛笔伐,而太子派中坚力量在他的示意下却没有人出面。
这么口诛笔伐了一个多时辰,始终都是纠缠在尚善教子无方上,尚善则始终一言不发不辩解一句。
眼看着临近正午时分,女皇终于开口将京兆府尹叫了出来,命京兆府尹将尚辅剑的案子前前后后交代了一遍,听完京兆府尹的上报之后,女皇拿出一张黄绢递给慕容心儿,慕容心儿会意接过去诵读起来。
黄绢上话语措辞较为含蓄,但大致意思朝堂上众人已然明白,原来是道德宗派人送来,自称对门下弟子“青都”也就是尚辅剑的教导不当,导致发生了那种欺男霸女的事情,如今已经派人将尚辅剑给接回了宗派内受罚,并且特意向女皇请罪。
听慕容心儿将黄绢上的话念完,尚易心里暗道:女皇帝果然有手段,竟然能够让道德宗出面保住尚辅剑,而且道德宗这么把责任都揽了去,倒是把尚善给撇清了。想到这里尚易忍不住偷瞄了一眼尚善,心里不禁感到有些不甘。
虽然心里不甘,但尚易却给太子派的人暗中做了手势,命众人不得再出面对尚善进行攻伐,而那些已经站出来的官员,则被尚易无情的抛弃沦为弃子。
那些官员倒也不笨,听完慕容心儿诵念的东西,很快明白其中关键,暗恨自己被摆了一道后,有些人却已经跪下来向女皇求情认错。看到这么一群墙头草,女皇不禁冷笑着说:“来人,将这些随意诬蔑朝廷重臣的人给朕带下去,关进天牢听候发落。”
女皇的决定让众人吓了一跳,即便是尚易等人也没想到女皇会如此狠戾,可是不等他们有所反应,女皇又扭头看着尚易说:“尚易,朕听说你曾经亲自带着京兆府捕头去尚府抓人?还在尚府内大耍官威,甚至威胁京兆府的捕头?”
被女皇这么直白的一问,尚易倒是有些茫然,可是紧接着他便反应过来,站出来跪伏下来诚惶诚恐的说:“陛下,这可真是冤枉微臣了,微臣去是因为害怕京兆府捕头不敢从尚府中抓人,事实证明即便是微臣在场,京兆府依然没有抓走人。”
尚易避重就轻将矛头又引回尚善身上,可就在他自鸣得意的时候,女皇却突然传唤京兆府的那名捕头,那捕头不卑不亢踏上太极殿,立在阶下对女皇叩头行礼,很恭敬挺拔的跪在那儿等候女皇问话。
女皇将尚易之前的话重复了一遍,凝视着那个京兆府捕头说:“你可有什么话要说吗?”
那捕头自然明白女皇话里的意思,只是以他耿直的性格不可能说任何不符合现实的话,他便将当天的情况几乎一字不差说了出来,众人听完捕头的话均是吃惊不已,不少官员都不知道原来尚易和尚善乃是父子。
当听完捕头述说之后,了解到尚易对待自己父亲的态度,和那种威逼自己主母的话语,都让朝廷内不少官员感到吃惊不已,尤其是那些各地儒家士子出生的官员,原本尚易在他们心中完美的样子,在这一刻变得狰狞起来。
不少官员在心里不禁开始暗自盘算着什么,而一些有主见的人,已经开始想要和尚易划清界限。
这种情况是尚易始料未及,他没有想到女皇帝竟然如此直白将事情公诸于众,这在彰显尚善教子无方的同时,也突显出了尚易这个,名义上儒家如今领军人物,不为人知的一面,那就是他口口声声所言的那些东西,实际上他自己都没有做到,甚至连最根本的孝道都不曾做到。
打击让尚易着实有些招架不住,尚易终于道心还是被破了,可是这次他没有再昏过去,而是硬撑着道心失守,修为反噬的那份痛楚,听完了那捕头的述说,也听完了周围官员低声的指责和嘲讽。
更清醒的听完女皇口谕:“鉴于尚易生为人子却不知孝道,大曌立国之初便是以孝道为本,所以如今革去尚易御史大夫官职,暂时削去一切官职俸禄,命其回去闭门思过,令,招宋谦还朝重掌御史台。”
这一系列的旨意下达,虽然对太子派极为不利,但此时此刻却没有一个人出面为尚易求情,甚至那些平时献媚的官员,更是恨不得落进下石状告尚易些罪行,将尚易给彻底打压下去,让他不得翻身。
不过女皇没有给那些墙头草这样的机会,很快就宣布了退朝。尚易则独自起身浑浑噩噩向外面走去,所有官员都很自觉跟他保持距离,倒是太子李显想要靠近安慰几句,但看到尚易失魂落魄样子也忍住了。
尚易冷眼将所有人表现看在眼里,当看到尚善走到面前拦住他的去路时,尚易厌恶地想要发泄几句,却被尚善抢先说:“你母亲总是念叨你,其实我和你母亲并不怪你,若是没有地方去,就回府里去吧。”
听了尚善的话,尚易却在尚善面前流下泪水,没有答应尚善的话,却莫名其妙问了句:“他离开了是吗?”
尚善点点头说:“他走了,他的伤势很重,恐怕短时间内恢复不过来,所以陛下才会用这种手段将你打落,孩子,你还年轻,不要被仇恨蒙蔽了眼睛,好好去想想你学的那些东西,去体会那些,不要带着仇怨去处事。”
闻言尚易忍不住笑了起来,笑过之后尚易有些奇怪地说:“你们这么做,难道就不怕我恢复过来反口将你们咬死?”
从尚易那双充斥着怨恨的眸子里,尚善明白劝不了他,所以也不再去劝而是叹息一声说:“其实你如何对我都没什么,我只是想让你记住,在你为官的时候,为百姓做事情的时候,多想想你母亲,而不要带着怨恨。”
听了尚善的话尚易心神一震,可不等他回过头来询问尚善时,尚善已经转身离开,只是在离开前说了句:“记住,要回去看看你母亲。”
就在朝堂上这一幕发生的同时,一辆马车快速驶出长安城春明门,向着远处的山野间行去,车中坐着崔琦、孙芸芯和易诗淼三人,驶出很远之后,崔琦突然掀开车窗上的帘子回望长安城。
易诗淼有些不解地跟着回望着问:“少聪,你看什么呢?是不是有什么不舍的地方?要我说长安城不适合你呢,你看你,一到那就受了这么重的伤。”
听到易诗淼的话崔琦回过头笑着刮了下她的鼻子说:“是呢,其实我也不喜欢长安城,不过早晚还是要回来的。”
易诗淼被刮了鼻子自然不甘心,起身和崔琦嬉闹扭打起来,在娇笑嬉闹声中马车扬鞭绝尘越行越远,远离了长安这个是非地,但崔琦心里明白:离开不是为了躲避,而是为了再次的回来。
第255章 漫步北市()
金秋时节,北邙山漫山遍野都被金黄色包裹着,在这片金黄色的山峰间,丹观的九宫十八殿错落有致的坐落在几座露头的峰顶上,偶尔升腾起来的袅袅烟气飘散开来,将整个北邙山笼罩其中,宛若世外仙境般。
崔琦、孙芸芯和易诗淼三人乘坐马车回到神都城,在城内天行镖局停下,将马车留在了镖局内,将易天行交代的事情吩咐给天行镖局里的老管家后,崔琦领着孙芸芯和易诗淼进入北市,打算在回丹观前,在北市里最后逛一逛。
嬉闹的北市,与长安城东西两市,以及神都城的南市都有不同,没有哪里的富贵华丽,拥挤街道人声鼎沸显得充满了人味,而虽然拥挤却干净的道路,却又体现出神都城普通百姓那份干净简单的质朴。
走在街道上,挤过熙熙攘攘的人群,崔琦三人脸上始终洋溢着笑容,偶尔听到街边摊子前,小贩和妇人讨价还价,孙芸芯和易诗淼会过去凑个热闹,会帮着妇人把小贩侃得脑子迷糊,最后在妇人奸笑声中将东西卖给妇人,又会在妇人离开后懊恼不已。
每当这个时候崔琦就会拿出小贩亏掉的钱,递给小贩作为补偿,在小贩感谢声中微笑跟着孙芸芯和易诗淼离开。
走到北市十字街口的时候,刚好遇到一群还在在街口嬉闹,因为害怕来来往往车辆撞到那些孩子,街口做买卖老汉善意地咒骂、驱赶那些孩子,可是那些孩子却将老汉咒骂和驱赶动作玩乐,就是在街口处跑来跑去不愿离开。
突然,一匹受惊的马匹拖着身后马车从另一条路飞奔而来,孙芸芯和易诗淼见状吓得尖叫起来,眼看着那辆马车因为马匹受惊将要撞进那些嬉闹孩子群里,崔琦眼疾手快箭步上前抓住缰绳把马车给拉住,又伸出手安抚起马匹。
可就在这个时候,那个驾车人竟然手持鞭子跑了过来,二话不说挥动手中鞭子打在马匹身上怒骂道:“你这该死的畜生,竟然敢乱跑?你,你看我不打死你,打死你这该死的畜生。”
在那人皮鞭抽打下,那匹看着有些老瘦的马匹,竟然愤怒的挣扎起来,任凭主人皮鞭抽在身上,却始终也不曾低下头去,一直梗着脖子嘶鸣着,旁边不少人看不过都上前想要劝住,最后还是崔琦首先反应过来,在老马被抽了两鞭子后,急忙伸出手夺过鞭子。
那驾车人见崔琦夺过鞭子,战战兢兢边后退边说:“你,你要干什么?我,我教训自己家的马,与你何干?”
就在崔琦打算出言说话的时候,却见易诗淼伸出手来,递给那人一锭银子说:“那,现在我们把这辆马车买了,拿着钱赶紧滚,否则别怪姑奶奶不客气。”
看到易诗淼愤怒的样子,以及崔琦不怒自威的气势,那人哪里还敢反抗,接过银子扭头就跑了,而易诗淼伸手将老马身上的鞍子给拍碎,然后牵着老马就向前走,却留下马车停在路口处无人问津。
崔琦无奈之下,只得又花了钱将剩下的车,交给不远处的酒楼,让酒楼派人把马车肢解拿去当柴火,酒楼得了钱又白得了柴火,自然没有任何意义马上派人将马车肢解抬到酒楼后院去。
处理完了马车,崔琦缓步走到孙芸芯和易诗淼身边,却看到两个女子与老马玩得不亦乐乎,而崔琦不经意看到对面街口那群孩子任没有离开,皱眉想了想丢下孙芸芯和易诗淼走了过去。
来到那群孩子面前说:“你们想不想吃糖?”
小孩子自然喜欢吃糖,不过由于不认识崔琦,几个年纪大的心生警惕,拉住年纪小的孩子却并不回答,崔琦看了忍不住笑了笑,对那孩子头说:“怎么?不敢信我?呵呵,看来你们的胆子也不大吗?既然这样那就算了。”
说着崔琦转身就走,那为首年纪最大的孩子脸上有些犹豫,而其他孩子更是懊悔不已,只是似乎那为首孩童很有威信,没有人敢向崔琦开口,只是不停对那为首孩童小声嘀咕着:“老大,他也许不是坏人呢?老大,我想吃糖。”
终于那为首孩童开口叫助崔琦说:“喂,你真的要请我们吃糖吗?”
崔琦并没有回身只是点了点头,那孩童也算是个有心计的消息,脑子一动计上心头说:“你邀请我们吃,那也要我们喜欢才行啊?所以我们要自己选,你只需要付钱?不然的话,我们可不能随便吃你的东西。”
听到你孩童的话,崔琦倒有些觉得有趣,他转过身仔细打量那些孩童,发现这群孩子大多六七岁样子,为首孩童看着偏大也不过七八岁的样子,从他们的穿着上可以看出,家里恐怕并不富裕,想到并不富裕的孩子能够不为糖果所诱惑,能够缜密想出这么个办法来,崔琦对那为首孩童有些另眼相看。
被崔琦打量了半天,看到崔琦没有说话,那些孩子以为崔琦生气了,赶紧不停催促为首孩童改口,可是那孩子却始终坚持,最后更是打算强行拉着一众孩童离开。
就在这个时候崔琦回过神来说:“呵呵,可以,我答应你们,你们说吧,要去哪里买糖果?”
听到崔琦答应了,孩童们七嘴八舌开始商议该去哪里,最后那为首孩子低声说:“我们就去那个西域人新开的铺子,那里听说有好多新鲜的糖果呢,而且那铺子是新开的,估计这个人就算使诈也不会找那家。”
孩子的话尽数被崔琦听到,崔琦表面不动声色,心里却异常惊讶,惊讶那为首孩童心思缜密和谋划细致。
转而,崔琦也就答应他们的要求,回头推着孙芸芯,由易诗淼牵着老马在孩子们带领下,向那间西域人开的新铺子赶去。
路上易诗淼把崔琦所作所为说给孙芸芯听,后者听后忍不住笑着说:“呵呵,少聪你这办法倒是不错呢,不过你恐怕要破费不少。”
崔琦不以为然,却说了句让孙芸芯和易诗淼羞红脸颊的话:“这有什么?将来你们给我生一群娃娃,我天天带着他们上街没糖果吃。”
听崔琦这么一说,孙芸芯和易诗淼都羞红了脸娇嗔着不离他,而那个为首的孩童,竟然放慢脚步走到崔琦身边说:“大哥哥,你为什么要给我们买糖果?是因为我们在那路上挡住了路吗?”
孩童的话让崔琦有些诧异,倒是孙芸芯很是平静地说:“你既然知道你们在哪挡住了路,为什么不离开那里呢?难道你们不怕被过往的马车给碰伤吗?万一碰伤了岂不是会让你们父母担心?”
孩童打量孙芸芯两眼,想了想缓缓开口说:“姐姐,其实我们也不想在那,我们在那是为了拦红衣教马车的,我们听人说,红衣教在招收徒弟呢,说是只要被看中了,以后可以成为很厉害的人,哪怕是天将侯也能打得过。”
孩子的话虽然说得很孩子气,但崔琦、孙芸芯和易诗淼三人,却从话里听出了些不同一般的味道,首先便是红衣教是什么教派?这个教派在迁都之前并没有存在,其次便是红衣教凭什么可以肯定能教出比裴峰厉害的人?
念及此处,崔琦轻轻在孙芸芯后背摸了摸,孙芸芯立刻会意地继续问:“红衣教是什么教派?以前似乎没有听说过呢,难道比以前的那个火祆教还要厉害?”
那孩子似乎对孙芸芯很亲切,倒是没有任何隐瞒地说:“姐姐,火祆教是什么?我只是听爹娘说过拜火教,听说红衣教比拜火教要厉害呢,之前他们一直在城外的一些小镇上招收徒弟的,我舅舅家的表哥,就因为红衣教收徒,如今可厉害了呢,我是听舅舅说红衣教会在北市招收徒弟,我就和他们在这等着了。”
孙芸芯伸手指了指前面说:“你这些小伙伴都是你叫来的?”
“不是,不是,他们都是家里有亲戚在城外,或者得知了消息自愿来的,我们不知道红衣教究竟是什么样子,就想着大家集中一起,人多了容易被人发现,所以才会在那十字路口上嬉闹的。”
听孩童这么说,看出孩童心里也有些自责,崔琦伸手摸了摸他的头说:“呵呵,其实你们在哪玩并不单单是堵住了路口,关键是会被来往的马车撞到,或者被受惊的马匹踢到了,那岂不是不好?”
说话间已经到了那间西域人开设的糖果铺子,谱子虽然不大但却有着各种令郎满目的糖果,就连易诗淼也看的应接不暇,崔琦拿出一定金子递给那商人,然后任凭那些孩童在里面随意挑拣糖果,他自己也挑了几样好看的给孙芸芯和易诗淼。
在将那些挑选完各种糖果的孩子送出北市后,崔琦单独对那个为首名叫刘博的孩童交代道:“你记住,帮着我收集一些红衣教的情况,然后送到立行坊的天行镖局去,到了那就说找易天行就自然有人引你进去,但记住,一定不要让自己遇到危险。”
刘博虽然年纪不大,但却明白崔琦的意思,点点头应承下来,崔琦很满意摸了摸他的头说:“事情办好了,你真的想要学本事的话,我可以送你去天将侯那里学,呵呵,这算是给你的一个承诺,你告诉你信得过的小伙伴,但不能告诉其他人。”
听到崔琦这么说,刘博立刻眼冒精光,在他心里天将侯可是了不起的人物,听到崔琦承诺让他去跟着天将侯学习,他自然是点头应承下来,转而跟崔琦三人告别,独自向他所居住的里坊跑去。
待到那孩子离开后,孙芸芯有些不解地说:“你为什么要让个孩子去冒险?你就真的相信他能够逢凶化吉?”
崔琦微笑着趁其不备,在孙芸芯秀鼻上轻轻刮了下说:“呵呵,你难道会不明白?其实有时候一个人的气运决定着命运,放心吧,他不会有事的,裴峰这个徒弟是收定了,嘿嘿,他要是再敢撂挑子我可饶不了他。”
第256章 丹观修行()
在丹观的日子,简单、舒适、温馨、安逸,让崔琦几乎忘却了一切事情,若非时不时会有专人将北邙山下的消息传来,恐怕崔琦会在每日安逸中不知不觉了却余生。
从北邙山下传来的消息,表面上看着天下一片太平,可是若是将各地暗桩的各种消息汇总后,崔琦总能发现其中不妥的地方,似乎整个天下的这种安宁,都不过是有人特意安排出来,而背后却蕴藏着不为人知的危机。
虽然崔琦总是心念天下,但孙芸芯和易诗淼却并不想让他去多想,孙芸芯常常劝慰他说:“别总是疑神疑鬼的,女皇帝手段高明着呢,当年在士族、宗派和百家的联手打压下,也没有能够动摇她的皇位,如今大曌历时这么多年,在民间拥有了一定威望,难道还会比当年的局势还艰难吗?”
易诗淼也总是撅着小嘴,气恼地不让崔琦看那些各地传来的消息,甚至会因此跟崔琦大吵大闹:“哼哼,不准看,你一看过这些东西,就愁眉苦脸的,真没意思,我们在丹观过这种与世隔绝的日子难道不好吗?干嘛非要出去打打杀杀的?”
每当两位红颜知己发飙,崔琦都会将那些消息扔掉,然后面带笑容去哄着两人,但心里却仍旧放心不下那些消息,毕竟他心里清楚,裴峰等人还在长安城努力坚守等候他回去,所以他不能就这么隐居起来远离纷争。
在丹观的大部分时间,崔琦都会用来修炼,对他来说身上的伤势虽不易完全好转,但好转与否的关键在于时间,所以他不想就那么干等着伤势好转,他选择在疗伤之余用闲暇时间去修炼,使得自己的修为更快提升。
虽然暂时他并没有继续提升境界的办法,但却可以通过不断修行,使得自身的境界更加稳固,修为也能够缓缓的提高,到了崔琦如今境界,那么仅仅是一小步的进步,也足以让他压制同境界里比他略低的对手。
这就好像是相同满的两瓶水,崔琦的瓶子里能够多加两滴水而不至于满出去,比将将满的另一瓶水却有着一定优势,而他则是利用各种办法去提高这种优势。
如今的崔琦,已经突破了虚境桎梏踏入实境,进入实境的他将地魂引入体内,领悟道地魂中所蕴含的各种大地法则,才恍然明白了之前很多不明白的东西,也才真正对当年鉴武等人修为有了个直白的感觉。
修行一途,无论修真炼体,还是修灵聚魂,都需要先对自身有一个了解,能够将自身凝练到一种自如的程度后,再去与天地自然相融合,去感受所谓蕴含在天地自然之中的道,融入那些道修炼自身,最终达到以身为道,言出法随的境界。
而实境引地魂入体,和至境引天魂入体,都是利用三魂中隐于天地间的二魂去体会天地的道,这种道确切说应该称之为法则,是天地自然运转蕴含的法则,是天与地各种自然变化发生的真谛。
实境修行者,引地魂入体,便是利用地魂体会大地规则,能够悟得大地法则的人,虽不见得能够移山填海,但却能够不为大地规则所束缚,可以以自身的力量凌空而起,飞天遁地游走八方而不被大地规则限制。
此时的修行者,也就是普通人口中的仙人,实际上当崔琦真正踏入实境的时候,心里才明白实境者远不能称之为仙人,他们距离所谓的仙人还有很长一段距离,这种差距也远不是那些没有达到实境者揣摩和猜测那般。
这差距便向那九霄之上的星辰般,可能任何一个晴朗的夜空下,任何人都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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