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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面柔妃-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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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这一声,凤夜歌手里的金樽赫然被他握紧了。
楼轻舞的心一跳,蓦地上前一步,被舒云彦直接拉住了,压低了声音警告道:“你疯了是不是?”
楼轻舞却只看到对面,凤夜歌的视线还锁在女子身上,她觉得心口仿佛被戳了一刀,汩汩往外冒着血:“舒云彦,你放开我!”
舒云彦急了:“这里是皇宫,就算这舞姬跟你模样差不多,指不定是易容的呢?本相会查清楚的,你难道想被发现身份吗?”舒云彦的话像是一击闷雷敲在了楼轻舞的脑海里,她的情绪慢慢平复了下来,可视线却像是绞在了对面收不回来,她的头乱成了一团,那个女子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宫里?
她越想,越觉得纷乱,而在这时,肚子却隐隐痛了起来。
楼轻舞另一只手也按在了舒云彦的手臂上,死死攥着,才能压抑住那种难以抑制的疼痛。
舒云彦看她神情不对,脸色都变了:“怎么了?”
楼轻舞咬紧了牙齿,深吸几口气,才缓缓吐出一口气:“肚子”
舒云彦顿时脸色大变:“要送你回去吗?”
楼轻舞摇摇头:“”她现在突然提前离场动静太大,她等体力稍微恢复了一些,才慢慢向后退了两步,重新把自己隐藏在了黑暗里,从怀里掏出一枚安胎药,默默吞了下来。
额头上的冷汗流下来,打湿了她的脸,她睁开眼,眼睫毛被汗水打湿了,几乎看不清对面凤夜歌的表情。
凤夜歌在女子面纱落下的那一刻,真的被震慑了一下,可第二眼他就看出来女子并不是轻舞,刚想回过神,却发现心口再次疼了起来,而这一次比任何时候都要剧烈,他赫然握紧了金樽,抵制身上涌现出的暴躁,头疼欲裂,让他的眸色更加深地锁在女子的脸上。仿佛借着女子的脸就像是轻舞站在他面前一样,让他觉得心里既痛却又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只要轻舞和孩子能安然无恙,他会早日想办法解决这里的一切,然后回去。
“哈哈哈哈,舞姿不错,你叫什么名字?”突然,西凉帝的笑声把在场人的魂魄都收了回来,纷纷看向西凉帝,随即视线又转到了太子和那舞姬的身上。
凤夜歌慢慢收回视线,垂着眼看不清表情。
那舞姬听到西凉帝的话,对于凤夜歌的不搭理完全不以为意,盈盈对着西凉帝一屈腿:“奴婢澜衣,见过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西凉帝再次笑出声:“澜衣,果然是好名字。夜儿啊,父皇看你刚才看澜衣都看呆了,是不是很喜欢?不如,让澜衣去东宫服侍好了,你闲来无事,也能看看歌舞解解闷。总是待在东宫里,对你的身子骨总是不好的。”
凤夜歌沉默不语,众人却是心里透亮,看来皇上这是要给太子找贴己的人了。
楼轻舞浑浑噩噩地听到这么一句,眉头都皱紧了。
服用了安胎药之后,身体的疼痛轻微了很多,因为西凉帝的话她蹙然就想到了什么,这女子的出现绝对不会这么简单,如果按照离渊说的意思,他想要把师兄留在西凉,那么他找到这个一个和她模样相似的女子在这样的场合出现在师兄的面前,恐怕就是想用这女子来代替自己在师兄心目中的地位。
可她却能肯定,师兄定然是不会答应的。
第384章和他抢人()
只是还没有等凤夜歌出声,一道声音却突兀的出现了:“父皇,太子哥哥没有说话,定然是不喜欢澜衣姑娘了,不如让澜衣姑娘跟儿臣回五皇子府吧?”西凉慕白刚才几乎都震惊了,没想到世间竟然有如此相像的人,他觉得自己的心再次鼓动了起来。
不管这个澜衣是谁,他势在必得!
西凉帝眸色一沉:“放肆!”
西凉慕白的心抖了一下,可还是不甘心想尝试一下,可目光对上西凉帝阴森的视线,突然就浑身打了个哆嗦,自己恐怕这次触及到父皇的底线了。连忙干笑两声:“哈哈哈,儿臣开玩笑呢,这不是看太子哥哥没有出声么,父皇你继续”默默重新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只是心里的不甘心在一点点扩大。
这些年太子虽然霸占着那个位置,父皇对他却不温不火的,他们这些皇子还以为有机会,可没想到父皇突然就看重了太子,这让他本来就不甘心,没想到,连女人现在也要和他抢!
西凉帝眸色深了几分,平复了一下,这才看向凤夜歌,他有这么自信,他一定会答应的,毕竟这是他能找到的最想象的了,经过数月的调教,足以以假乱真。这世间哪里有那么的真心,不过是一张脸皮,等把夜儿磨的差不多了,身边还有这么一个完全模样相似的人,他还不心甘情愿留在这里?
凤夜歌沉默了许久,慢慢坐直了身体,突然探出手,朝女子伸了伸。
澜衣眼睛蹙然一亮,就走过去,依偎过去,却被凤夜歌退开,血眸冷了几分,指了指桌上的酒:“倒。”冰冷森然的一个字,虽然真的只是服侍,可至少是答应把人留下了,西凉帝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哈哈大笑出声。
楼轻舞难以置信地望着对面,脑海里乱成一团,狠狠闭了一下眼,再睁眼,远处的情景却还在,并不是一场梦。
她觉得心口被狠狠扯了一下,鲜血淋漓,难道师兄真的被这张相同的脸蛊惑了?可那明明不是她啊她的脸白得吓人,即使隔了两步的距离,舒云彦也觉察到了她的不对劲,转过身,正好扶住了她快要倒下去的身形。
他的动静太大,引起了西凉帝的注意,看到是舒云彦,脸色好了些:“舒丞相,你这是在做什么?”
舒云彦一手搂着楼轻舞,可一只手完全环不住她粗壮的腰身,只好两只手都用上了,所以看起来就像是从背后抱住她一样,边探过头回答西凉帝:“禀告皇上,臣的婢女似乎不舒服,臣想先行离席送她回去。”
西凉帝眉头深锁:“嗯?舒丞相和这婢女是什么关系?”
一个婢女竟然让他如此惊慌?
舒云彦心里哀嚎,皇上啊,当然重要了,他怀里现在抱着的,可是一本云机图啊,万一出了什么差错,他上哪儿再去找本活云机图?咬咬牙,觉得现在是为了云机图做出牺牲的时候了:“皇上,其实她还是臣从小指腹为婚的未婚妻。”
舒云彦此话一落,所有人的表情都复杂的落在两人身上。
毕竟两人之间的差距太大了,一个是温文尔雅的俊公子,另一个则是足足有对方两个半,怎么看怎么觉得重臣默默吞了吞口水,对舒云彦莫名觉得同情。
舒云彦现在可管不了这么多,满脑子都是怎么把人带走?所以苦哈哈道:“皇上啊,你让臣先走一步吧,臣就这么一个未婚妻,没了就真的没了”
西凉帝嘴角抽了抽:“需不需要朕派一位御医过来?”
舒云彦连忙摇头,御医过来就什么都露馅了:“不用这么麻烦了,她这是老毛病了,府里备着药呢。”
西凉帝因为凤夜歌答应接收了那个女子,所以心情不错,就挥挥手:“去吧,没想到丞相竟然也是个痴心人,等这位身体好了,选个日子,朕亲自给你保媒,你也年纪不小了,的确是该成家了。”
舒云彦心头一万头烈马飞奔而过,头顶乌鸦嘎嘎嘎嘎乱叫,他咬紧了后槽牙才没有让自己哭出声:皇上,臣真的不是那个意思啊可眼前还有更重要的事,他默默把泪往肚子里咽:“臣谢过皇上恩典。”说完就找了侍卫来,一起把楼轻舞小心翼翼抬了出去。
而在离开之前,楼轻舞睁开了眼,目光落在凤夜歌身上,心口再次被凿了一下。
像是感应到什么似的,原本正面无表情饮着酒的凤夜歌突然抬起眼看向了楼轻舞离开的方向,心口遽然疼了起来,让他握着金樽的手蓦然收紧,随着楼轻舞的渐渐远离,他觉得心口似乎有什么被抽离的一干二净。
疼痛也随之消失了,可随之而来的却是难以言喻的难受
舒云彦废了不小的力气才把楼轻舞送到了宫门口,和他一起的那个侍卫,把楼轻舞放下后,咂摸了一下,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劲,看着楼轻舞:“丞相,这位姑娘她”
舒云彦瞪了他一眼:“乱看什么呢?本相未来的夫人也是你乱看的?!”
那侍卫被吓到了,连忙摇头:“没、没!属下绝对没有这么想,那属下先告退了!”说完把脑海里关于“这重量似乎不对劲”的所有念头都甩走了,艾玛,没想到舒丞相的口味这么独特!竟然会喜欢胖妞这一款的!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舒云彦看到自己府里的车夫才松了一口气,上了马车,看着楼轻舞,舒出一口气:“本相这次为你牺牲真是太大了,你回头一定要多给本相一张云机图。”
楼轻舞到这会儿其实已经冷静了下来,安胎药的药效发作了以后,她觉得身体好了很多,也没有这么疼了。应该是今晚上走了太多的路,所以孩子不适应了吧
听到舒云彦的话,静静地应了声。
舒云彦眼睛一亮:“真的?”那他今天的努力就没有白费啊。
不过说起来:“你今天吓死本相了,怎么到了宫里,你的冷静自持全都不见了?”
楼轻舞轻轻闭上了眼,没有出声:她不是不冷静,只因为宫里有她唯一的不冷静。
第385章她那张脸()
西凉帝出现在东宫的时候,凤夜歌正侧卧在软榻上,虚眯着眼瞧澜衣跳舞,极慢的舞姿,却带着别开生面的惑人。澜衣一双眼睛直勾勾地落在凤夜歌凉薄的唇瓣上,继续下移,落在他敞开的衣襟,眼珠子溜溜一转,就一个飞转,翩然落入了凤夜歌的怀里。
凤夜歌身后服侍的小太监看到这,心里咯噔一下。
果然下一刻,那澜衣就被他一抬手给飞了出去,西凉帝踏进寝殿的门槛时,迎面就瞧见一人飞了过来,伸手一捞,等看清楚那张脸,脸色黑沉了下来。
把澜衣放下来,推到一边,这才走了进去,原本在宴会上看他并没有拒绝,还以为他是真的被这女子的脸蛊惑了。
可是
“夜儿,你这是在做什么?”
凤夜歌眼也未抬:“本宫做了什么吗?”
西凉帝哑然,蹙然瞪了澜衣一眼,澜衣缩了缩脖子,连忙跪了下来:“皇上饶命,太子恕罪,澜衣下次不敢了。”说完,竟然开始嘤嘤嘤哭了起来,听得西凉头大,却是一头雾水,指了指凤夜歌身后的小太监:“你来说怎么回事?”
那小太监吞了吞口水:“禀、禀告皇上,澜衣姑娘跳舞的时候,不小心跳到了太子怀里。”
这整个东宫里谁不知道太子没吩咐,谁都不敢近身,否则就不是这么一摔了事了,想到太子以前的所作所为,抖了抖身子,垂下了头,尽心尽力地继续服侍凤夜歌。
西凉帝凉凉扫了那澜衣一眼,先前怎么吩咐她的?
先矜持,把人装得像一些,她都学了些什么?坏事的奴才!
混沌的眼珠一转,脸上的阴沉之气散了些,朝凤夜歌走过去:“她估计也是不小心,夜儿你应该体谅一些,朕就觉得她挺好的。”
凤夜歌嘲弄地扯了下嘴角,如果不是她现在顶着轻舞的脸,他早就把人踹出去了。
可就算走,嫁人也好,为妾也好,可绝不能顶着轻舞这张脸去勾引人,想到宴会上的五皇子西凉慕白,凤夜歌眼底的血红深了几分。他没有回答自己的话,如果按照以前的凤夜歌,肯定直接会甩给他一句“你要觉得好就自己纳入宫里得了”,他现在没有拒绝,是不是代表着自己的计划还是起了作用?西凉帝心里顿时得意一片,也不生气了:“夜儿,以后你就算是正式开始接触西凉国的政务了,父皇也可以歇一歇了。没事的时候,多去去御书房,不懂的就多和那些臣子讨论。”
凤夜歌直接闭上了眼,他这态度让西凉帝气得牙根疼,也不知道他这脾性到底像谁!
又嘱咐了几句,才离开了。
澜衣不敢再放肆了,乖乖跪在那里,凤夜歌不让她起,她根本就不敢起。原本来之前的确是听过这太子脾气暴躁,可偏偏他带她回来的时候太温柔了,让她产生了错觉,所以才想着今晚一举飞上枝头变凤凰,却没想到反而惹怒了这太子。
可想到自己现在这张脸,还是很有自信的,她就不信能有男人抵抗得了她这张脸和她专门经过的调教之后的魅力。
咬了咬下唇,澜衣勾着眼角可怜兮兮地瞧着凤夜歌,而这一跪,却足足跪了两个时辰。等凤夜歌重新睁开眼时,澜衣觉得自己的腿已经没有知觉了,再跪下去,恐怕就是腿废掉了。
连忙出声:“太子殿下!”
凤夜歌掀开眼皮,仿佛这才注意到人一般:“是你啊。”凉薄的语气,明明没什么起伏,澜衣莫名打了个寒颤:“是、是奴婢,奴婢知道错了,求太子这次饶了奴婢吧。”
凤夜歌嘴角凉薄地勾了勾,突然坐起身,下了软榻,黑色的锦袍松松垮垮地穿在身上,莫名给人一种邪魅的森冷感。一步步走到澜衣面前,蹲下身,狭长的凤眸落在她的脸上,直勾勾地盯着:“先回答本宫一个问题。”
离得太近,澜衣几乎被他这双眼给蛊惑到,怔怔颌首:“太、太子您问。”
凤夜歌的眸色又深了几分:“你这张脸,天生的?”
澜衣脸微白了两分,她原本想撒谎的,可对上凤夜歌灼然的血眸,心里的话不自觉地脱口而出:“不、不是的。”
凤夜歌眼底带了份笑意,难得柔和了几分,薄唇微微一扬,仿佛昙花一现,却足以让澜衣心神荡漾,怔怔望着,就听到凤夜歌在问:“那你是怎么变成如今这幅模样的?嗯?回答本宫?”
澜衣怔怔咬了下下唇,才缓缓道:“奴婢这张脸本就和如今的模样像了五成,后来皇上找到奴婢,带来了一个人,帮奴婢的脸进行了微调,等几日前奴婢再看,已经变成了这样。”
凤夜歌似乎满意了,这才勾起嘴角,重新回到了软榻上。
只是这一次却是幽幽端起了金樽,饮了口:“你回答的很好,下去休息吧。”
澜衣听到这,仿佛才回过神一般,撑起身体就想起来,可因为跪得太久了,差点再次摔倒在地上,凤夜歌抬了下下巴,立刻有小太监上前,把澜衣扶了起来。凤夜歌却是慢悠悠端着金樽走到了寝殿里的香炉前,望着面前袅袅的烟雾,抬腕,把金樽里的酒都倒了进去。
顿时异香扑鼻,格外的惑人。
与此同时,凤夜歌的眸仁也变得森冷了几分。
澜衣被小太监搀扶了出去,带到了东宫的一处偏殿里,随即拿了药膏给她,并嘱咐了一些太子的忌讳就离开了。澜衣从站起身就觉得头晕得厉害,不过脑海里一直都残留着太子那抹笑,仿佛能笑到了骨子里一般,可午夜梦回,却是噩梦连连。
楼轻舞从回到客栈第二天起就惹了风寒,好在她如今时常带着安胎药,所以孩子并无异样。因为风寒被憋在房间里几日,等病终于好了之后,凤三才犹豫着问出了那日的情景:“夫人,你见到爷了吗?”
楼轻舞捏着狼毫笔的手一顿,垂眼:“嗯,见到了。”
第386章他靠谱么()
凤三从楼轻舞脸上看不出别的情绪,可那天晚上她回来的时候却脸白得吓人,他想问舒丞相却又怕暴露了什么也没敢问,后来夫人就一直病着,他怕自己提到了夫人的伤心事会影响到她,这才一直拖到了今天。可他心里一直在担忧,到底那晚在宴会上发生了什么,夫人才会
楼轻舞的情绪已经稳定了下来,这几天她也想通了很多。不管当日宴会上,师兄为什么会答应接收那个女子,可她相信师兄。
不过是一张脸,她不信师兄真的分不出那到底是不是她?
想了想,也不打算瞒着凤三:“那晚宴会上,宫里的乐坊有个舞姬,模样和我一样,所以情绪激动了些。”其实也只是那一刻乱了心神,看到师兄当时看着那女子的目光,她真的怕师兄以为那个就是她,才会那么大的反应。揉了揉眉心,楼轻舞苦笑一声,抬起头就看到凤三震惊的脸:“那女子是谁?”
楼轻舞摇摇头:“不知道,不过已经让舒丞相去查了,应该很快就有消息了。”
凤三这才松了一口气,可神经又绷紧了:“那爷他看到那女子”难道是爷把那女子当成了夫人做了什么,才会让夫人情绪大变?
看出了凤三的想法,楼轻舞叹息一声:“放心吧,一个人就算再想象,可行为习惯和一些特殊的地方总归不会相同的。”而这些,只有最亲密的人才会知晓,所以后来想通了之后,她并不担心。见过一面之后,她的心安定了不少,至少她要在这段时间里做些什么,为以后铺路。
西凉帝已经开始出手了,她绝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
更何况,还有师兄身上的“离无心”
凤三看楼轻舞是真的不在意,这才松了一口气:“这样就好了,爷一定会想办法早日出来和夫人团聚的。”
楼轻舞握着狼毫笔的手一紧,就算师兄出不来,她也可以进去,即使只是远远地看着,知道他安然无恙,她也就放心了。只是,见得到却不能相认的那种感觉,真的很苦,那一晚,让她深有体会,却又甘之如饴。不过首先要做的,还是尽快把云机图画出来,舒云彦的作用对她的计划是极为重要的,成败与否,也就看他了。
凤三探过去看了一眼:“夫人,舒丞相靠谱吗?”
楼轻舞颌首:“只要有云机图,又不会妨碍到他忠于西凉国,这些他都不会在意。”毕竟按照前世的一些传闻,舒云彦对兵器和机关武器成痴,一生不倦,所以,自己手上的云机图,应该是最好的筹码。
凤三不了解这舒丞相,不过夫人既然这么笃定的话,那应该是没有问题的了。
房间的门在这时被敲响了,听到房间里应了声,梅雨推开门探过头:“夫人,舒丞相求见。”
楼轻舞挑眉:这么快?
看了看手上差不多快要完成的云机图,楼轻舞挥挥手:“凤三,你先出去吧,让舒丞相等一炷香的时间,我稍后就到。”
凤三应声出去了,楼轻舞开始专心把剩下的部分收尾。等她拿着墨迹未干的两张云机图到了客栈后院的亭子里刚好一炷香的时间,舒云彦和阿九正背对着她站着,阿九似乎说了什么,舒云彦极为不耐烦,转过头看到楼轻舞,眼睛一亮:“你来了?东西拿来没?”
楼轻舞却没有把云机图递给他:“我要的消息呢?”
舒云彦一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身后,连忙道:“听说那女子是三个月前就进宫的,原本好像不是这模样,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就成了这样了。”他也只打探到这些,乐坊的人似乎对那个澜衣很是忌惮,不敢多谈。如果不是他身份摆在那里,恐怕什么都打探不到。
三个月前?楼轻舞眸色深了几分,看来那西凉帝一早就打好了主意。
把云机图交给了舒云彦,不经意抬眼,就看到阿九眼底掠过一抹黯然与失望,努力把自己缩成一团,可她那体型在那里,这样看起来,更是像极了一个球。楼轻舞再看了一眼完全不在意的舒云彦,揉了揉眉心。
他到底是真傻呢?还是真的没有看出阿九的心思?
舒云彦满意地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云机图,立刻就转身出了苑子,打算立刻找人研究这些机关。他走得太急,所以他没有注意到,他来的时候是两个人,走的时候只有他一个。
阿九站在亭子里,脸白得吓人。楼轻舞揉了揉眉心,觉得舒云彦这心可真够大的,还是说阿九在他眼里其实早就成了一个透明人?阿九的表情太难过,楼轻舞终究不忍,走进了亭子里,站到她面前,从怀里掏出一方帕子递给了她:“擦擦吧。”
阿九愣了一下,直觉的去摸脸,发现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竟然已经泪流满面,她有些慌乱地接了过来,抹了抹脸,才哑着声音解释道:“我其实我早就习惯了,只是”
楼轻舞拉着她在凉亭的石椅上坐了下来:“只是还是难过对不对?”
阿九的委屈因为这一句话彻底崩盘,泪流满面,只是她捂住了嘴没有发出哭声,默默地流泪。她应该是习惯了这种哭发,或者是怕被舒云彦发现,所以才一直这样隐忍,逼迫自己。
楼轻舞等她完全平复了下来,才轻声道:“其实早些日子我就想问你了,那天我帮你诊了脉搏,发现你的身体很健康,可你这些年为何要服用这些药物?以至于”她的目光落在阿九的身形上,意有所指。
阿九的眼圈红红的:“”张了张嘴,半天却只是摇了摇头。
楼轻舞虚眯了一下眼,也不强迫她非要说:“那我们就换一个话题,你喜欢舒云彦吗?”
阿九完全被这句话给震住了,原本还苍白的脸疼得染上两抹红晕,头垂得几乎看不到脖子了,才支支吾吾摇头也不是,点头却也不是:“夫、夫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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