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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武明尊-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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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父亲不愿意,就把他送到慈宁那里,也算全了他们父女之情。”
“这话怎么说?”
江宁知道父亲江北安这一点看得比他明白,要说对皇族的了解,江宁真没有江北安多。
不过父亲这么问,江宁还得回答。
“第一,新月皇族还从来没听说有借助外部势力崛起的先例。就拿一万多年前的六皇子易启来说,他借助外部势力几乎杀尽皇族族人,都没能使皇族屈服,最终他的下场可想而知。
第二,如果这是太子易祥主动离位,那他就不会再想回到这个位置,无论离位前皇族族老对他有多少承诺,都不会答应还他一个皇位。
第三,他既然敢说家眷全死了,就不怕我去调查,我相信父亲在那边也有自己的耳目,不可能不去复查,这种谎他不会撒。
所以他是真是假对我来说都一样,不过我想找到易佳,父亲有她的消息吗?”
“你找她做什么,皇族的事你也不准备参与。”
“别的事我可以不管,我的弟子苏媚失踪了,我担心这事与她有关,找她来问问。”
“我知道她的影子在城里,你去守着易芷,就能等到她,她的行踪并不隐秘。不过有上次文和会的教训,她还敢绑你的弟子?”
江北安不相信是易佳做的,要说文和会的事,别人可能不知道真因,但易佳和慈宁离得那么近,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如果她还敢这么做,就是有信心让江宁抓不到把柄,或单纯想死。
江宁知道易佳做事再冲动,也不是一个笨人,能在皇族中活下来的,没有笨人,各有各的生存之道,外在的表现,只是她们的一种伪装,保护着她们真实的自我。
“这事既然你不想管,我就和长老们商量一下。”
江北安不愿意强迫江宁去管宗内的事。
江宁一揖,瞬移离开。
他来到北城的逍遥坊,易芷已经成了一名小掌柜,偶尔还会站会儿台,坐会儿庄,即满足了自己的赌瘾,又不用掏灵石。
她没有刚来时的抵触情绪,倒是喜欢上了这里,只是最近师父经常来找她,让她有些不安,她不愿意参与师父的事情,可门派有门派的规矩,她想躲也躲不了。
第五百六十章 小牌大事()
江宁来时,她刚从一张赌台上下来,她看到江宁,忙迎过来,心里却极不愿意这个时候见到江宁。
“九公子来这边请。”
易芷一揖,像半个主人一样,欢迎江宁。
江宁看她气色不错,道:“这段时间占坊主没为难你吧?”
“没,现在一层的场台都交给我打理了,每天忙得很,没多少时间再赌。”
江宁跟着她往二楼走,易芷小声问:“九公子,你不会是来找我麻烦的吧?”
“不是,是来找你师父麻烦的。”
江宁笑着说道。
易芷四下看看,道:“我师父什么时候来,我也说不准,可能今天来,也可能几天后来,九公子真有时间等?”
“有,如果等不到你师父,我就住在这里了。”
“好吧,我给她发张传音符,问她想不想见您。”
易芷心思并不复杂,把该问的问明白,然后就交给她师父去决定,自己并不做主。
“你告诉她,这事最好她亲自来,不要让她影子来。”
易芷小小一惊,道:“这事九公子怎么知道的?”
“跟我说实话,你师父到底在不在北安城?”
易芷犹豫片刻,道:“在是在,不过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一般来见我的都是她的影子,我叫她小师父。”
“你师父不来吗?”
易芷摇头道:“不来,我也很久没见过她了。”
现在非北安宗的人都不能再用弟子牌传消息,这是江宁调整了大阵,把那些没有登记过的弟子牌都过滤掉了,他们即便发了消息,也收不消息,更不可能通过这些弟子牌再接入到北安宗弟子们的任务和宗务板块,算是彻底废掉了这些流落到外面的弟子牌。
匠人们并没有受到惩罚,只是把几个主要的负责人处理了一下。
现在这些炼制的废品弟子牌只能回炉,成品率大幅提升。
从这一点也能看出,原来这些匠人本来能做到更好,只是受利益驱动,故意多出废品,来往外售卖,以赚取过手费。
这事也让江宁不在看重这些匠人,他决定还是在宗内培养自己的炼器师,不能依靠这些半路出家的匠人,他们没有忠诚可言,只要有一点利益有会毫不犹豫的出卖宗门。
而且这些匠人并不掌握完整的炼制工艺,都是流水线上的一员,真正掌握整个弟子牌炼制工艺的匠师只有三人,江宁直接把他们调离,到宗内当传法人,为那些对炼器感兴趣的弟子传法。
现在这些匠人的待遇没变,任务却变成炼制一些宗内制式的低品法器,而且都各凭技艺,并没有再传授给他们新的技能。
江宁彻底放弃了这些匠人。
他们也是宗门发展中,第一批被淘汰掉的人。
过不了多久,这些匠人就会被狐狼接收,到时候被分开安置到各府卫中,成为随军的匠人,地位进一步降低,这也算是变相的惩罚。
江宁看易芷用传音符给易佳传消息,问她:“你身上没有弟子牌?”
“原来有一块,不过不能用了,听说现在必须是北安宗的弟子或城主府的官员,才有资格用弟子牌来传消息,其他人的令牌都失效了。
公子,我想说些真话,不知道您愿不愿意听?”
易芷好像个小大人一样,头一次见她这么认真。
“说吧,我听着。”
“我觉得,公子把宗内的弟子牌收回是不错,但也应该为我们这些人另置一种令牌,您不知道,现在用习惯了令牌,再用传音符很不习惯,而且每次传一个消息就是一张传音符,一张传音符,最少要十个灵石,多说几句话就上百灵石没了。
我这还好,师父会定期补给我些灵石和传音符,可对于冒险团的成员,没有令牌传消息,真的不方便。
虽然一个令牌一千灵石,可从长远来看,令牌比传音符方便的多,有许多其它功能无可替代,我希望公子应该对外也发售一种令牌。”
易芷说了一大堆,而且说的很有道理。
“你说的没错,我当初是生气牡丹当着我的面用令牌来发消息,才把外面的令牌全断掉了,却没想到冒险团成员。
你的提议我接受,这是一千灵石,就当你的奖励。”
江宁给易芷一千灵石,当做她刚才提议的奖励。
易芷不敢相信,这套占怀信教她说的话,还能换来一千灵石的奖励,高兴坏了。
如果康珉他们在,江宁不需要亲自去做这些事,不过目前各城都不太稳定,还需要康珉他们在外多历练一段时间,等过一两年时间,再把他们调回到宗内,这样他们对各城的情况都有个比较直观的了解,到了决策层,也心里有数,不会盲目的下决断。
就像刚才易芷说的,不过是件小事,但她不提,江宁不会想到。
江宁也知道易芷更不可能了解到冒险团的疾苦,一定是背后有人教她说这一套话,可这不影响这话的意义,而且还是一项很积极的建议。
易芷和江宁在二楼楼口说了半天话,占怀信早就看到江宁来了,他见江宁和易芷有话要谈,就没过来打扰。
等二人说完话,易芷把江宁送到占怀信的房间门口,他才迎出来。
“九公子大驾光临,真是柴门有庆,我说我这赌坊今天生意怎么这么好。”
占怀信打着哈哈,迎江宁进去。
易芷转回楼下去负责一层的场子。
江宁和占怀信坐定,有人上了灵茶,又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刚才易芷跟我说了一套没有令牌的苦恼,是你教她说的?”
江宁不能在这个问题上装糊涂,还是点开好,也让占怀信明白,占怀信也不可能为自己说这事,他们家虽然也有冒险团的股,但不至于为了这点利益,去违反规定。
占怀信笑道:“什么事都瞒不过公子,是我告诉易芷见了公子,就把这套话讲出来,看看公子的反应,如果愿意,就给我点暗示,我好心里有个数。”
“我记得你们家在冒险团的股份一向不多,主要的产业都是城内。”
“嗯,不过自从公子调整了令牌后,大家都觉得不方便,我也跟我家老爷子说过,他没表示什么态度,我也拿不准他老人家的意思,就想到公子可能会来这里看易芷,走走公子的门路,可能比较快些。”
占怀信经常跟占怀礼通信,知道江宁的脾气,也不虚言,有什么说什么。
第五百六十一章 镀金()
“你入宗了吗?”
江宁突然问道。
占怀信有些意外,不过还是实言道:“入了,老爷子说,既然他是宗内的长老,我们家人都必须入宗。”
江宁满意的点点头,道:“现在在宗内挂什么名?”
“挂了一个管事的虚职,没薪没俸,我主要还是看着家族内的这几间赌坊。”
其实占家主业就是赌,也开了几间青楼,不过不是主业。
“现在是不是你大哥占怀仁去了城主府后,你就是家族内定的管理人了?”
“这个……也不能这么说,还有我二哥占怀义在,我只是管着城内的这几间小赌坊,其它产业都在二哥名下。”
占怀信被江宁问得一愣一愣的,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忽然打听自己家族的生意。
江宁一转,道:“既然你入了宗,还挂了名,就为宗内做点事,我准备在外务堂名下成立一个对外的交易阁,专门负责处理宗内弟子修习杂艺的练手之作,还有简易的通信令牌都放在这里出售,你任阁主,帮着打理一下。”
占怀信这才明白江宁转了一圈,原来是为这个,提起来的心这才放下。
擦了擦额头的汗,道:“这事好说,我一定做好。”
“好,既然你答应了,就得把这事做起来。”
江宁拿出一枚空白玉简,把简易令牌的炼制方法交给占怀信。
“这炼制方法就交给你了,你组织宗内弟子修习,至于其它东西,也需要你自己去收集,自负盈亏。”
占怀信接过玉简,小心的收藏好,有点上了贼船的意思,可为什么自己感觉还很高兴呢?
“公子放心,我点事我一定能做好。”
他没想到有一天能上了江宁这条船,这比总守着赌坊有前途的多,这可能是自己的机遇,一定要把握好。
江宁想了想,不放心地问:“你对炼器懂多少?”
“不懂,不过我可以学,我在这方面很厉害。”
占怀信怕失去这个机会,自夸道。
“你误会了,我是说,你挑选弟子时要谨慎一点,最好先找些可靠的来炼制这简易令牌,别一下就扩散出去,最后你的交易阁竹篮打水一场空。”
“哦,公子放心,这事我一定严格挑选。我知道公子弄得几处铺子都是独家生意,哪有不赚钱的,我如果把这事搞杂了,也没脸再见公子。”
占怀信这是把茶楼和制衣店当他的生意了,这也是北安城大多数人的想法,其实那里真跟他没什么关系,他到现在连茶楼内是什么样子都没见过。
“在炼制方面有什么不解的,就要任家和。”
江宁要把事情交代清楚,免得占怀信到时候抓瞎。
占怀信以为江宁会问他,受谁所托来说这事,没想到江宁根本没提。
他想了想,还主动提了起来:“其实这事是冒险联盟想出来的,做了两手准备一方面向长老会提了,另一方面在这留了一手,没想到本来不抱希望的事,竟然做成了。”
“哦,只要是好的建议,不管什么渠道都可以向我反应,以后你也可以专门负责冒险联盟之方面的事,毕竟冒险团的收入,占北安城的大头,我们是要靠山吃山。”
“明白。”
“易佳的情况,你掌握多少?”
“她倒是常来,不过没什么特别的事。我听说宗内的情报阁倒是注意她很久了,也不知道有什么具体的情报,我这个级别还接触不到那些情报。”
“哼,少跟我打马虎眼,你们做赌场的,消息最灵通,哪有点风吹草动,不都会知道。”
“我们的注意力都在自己的利益上,要说易佳,好像也没做什么危险宗门的事,她最近一直的东扩区一带活动,好像跟皇族秘境有些联系,不过我们也没找到具体的位置。”
江宁眯眼看他,这个习惯很怪,他一般尽量克制自己这么看人。
“你这个我们指谁?”
“哦,宗内的情报阁,我也算其发展的外围成员,像我这种外围成员很多,涉及到北安城大大小小的铺子,数不胜数,没准街边那个不起眼的小乞丐就是情报阁的外围成员。”
“说到乞丐,我最近很少在北城看到,都去哪了?”
“都被集中到东扩区了,前一阵子,狐狼当了城主,集中整治了一下北城的街面,让这里干净了许多。
乞丐有点能力的,都送到了天冥城,去湖里打鱼去了,实在太老或病残的,都送到东扩区,集中到了一个叫匠人营的地方,我初听这个名字,以为是学妖兽养匠人呢。
不过后来才知道,是教他们一技之长,第一批已经安排到府卫的匠人所,让他们帮着修补一下法器,或初炼制一下料胚,这个很容易学,也用不了多少灵力。”
占怀信对这事很了解,可能跟他大哥占怀仁有关。
“这是你大哥的主意?”
“嘿嘿,什么都瞒不了公子。”
他不称江宁九公子,而称他为公子,也认自己是江宁的人。
不过这跟易芷叫江宁公子不同,易芷是从慈宁那里论,才称呼江宁公子。而且正式场合,她还叫江宁九公子。
“你可能对狐狼有所误会,他不是一个贪功的人,是你大哥的功劳,跑不了。”
江宁意思很明显,不用他刻意在江宁面前为他大哥表功,狐狼自会秉公处理。
占怀信也觉得自己这么做太刻意,有点卖弄的嫌疑,道:“也不全是为我大哥表功,只是想让公子了解一下,新城主上任后,都做了那些善事。”
“哦,那你再说说,还有那些事?”
江宁还真没关注狐狼当城主后,做了哪些事。
“就拿最乱的东扩区来说吧,自从狐狼当了城主,大力整治那里,现在那里的人基本都有活做,生活环境也改变很大,再也不是脏乱差的典型了。
有空公子不妨去看看,那里变化最大,许多长老都夸狐狼做的好。”
狐狼当城主的目的,就是自己资历太浅,人脉太少,背后也没世家的背景,所以才想镀这一层金。
第五百六十二章 照进现实()
江宁支持狐狼,不单单是因为二人从小一起长大,狐狼的能力也没问题,很适合这个位置。还有一点狐狼用人的路子很野,什么人都敢用,这和世家出生的人,有很大的不同,一般世家子弟用人都优先用世家的人,这样时间长了,世家在宗内的占比越来越重,也不是什么好事。
江宁需要像狐狼这样的人来调节双方的平衡。
他提拔洛文青也有这方面的考虑,洛文青现在孑然一身,也没有世家的包袱。
占怀信讲了许多关于狐狼当城主之后的改革措施,很贴近实际。
江宁也了解了狐狼这些日子的作为,确定自己的眼光没有错。
易佳很晚才出现,她来后,被易芷领着来见江宁。
占怀信把屋子让给二人,和易芷一起出去。
“九公子,有什么重要的事,非要我现身不可?”
她似乎很忙,江宁也拿不准苏媚失踪跟她有多大的关系。
“我的徒弟苏媚失踪了,想来是迷路去了你那里,你有什么条件才肯放她。”
易佳很意外地愣了一下,既而笑道:“真是笑话,我自己的事还忙不过来,哪有空帮你照看弟子。”
江宁从她的表情没看出破绽,这点心机易佳还是有的。
“这就怪了,北安城现在还有实力绑她的,除了皇族,我实在想不出还有别人。”
“你这是懶上我们了?”
“没错,如果找不到人,我只能跟你们皇族要人。”
“哼,北安城明面的几股势力,哪个不比我们皇族在北安城的实力大。龙魂宗有两支在北安城,红阁也只出来一个牡丹,剑阁最近也在北安城成立了一个万剑团。
听说南海宗的几个遗老,也凑热闹,在北安城光明正大的挂出了一个南海团。
这么多家,你为什么认定是我们皇族做的?”
易佳有些动气了。
“因为要说咒术,皇家应该在这些人中数一数二,我实在想不到还有谁会把咒术用到如此地步,再加上你这段时间针对我的布局,慈宁可是什么都说了。”
“哼,那死丫头说什么你就信什么,我再怎么没良心,也不会想你死,毕竟你救过我的命,我只是想在这种混乱的局势中,多为皇族谋些利益,为以后复出多做些准备。”
江宁一直盯着易佳,她的每句话,每个表情,江宁都不放过,可没有他想要的。
他头一次觉得自己可能真的失误了,这事也许不是她做的。
“那太子被追杀,跟你有关系吗?”
看在苏媚的事上没有进展,江宁换了一个角度。
“这是我皇族内部的事,你无权知道。”
易佳一口拒绝了江宁。
江宁拿出一块牌子,在易佳面前晃了晃,道:“这个可不可让你回答我的问题。”
易佳拿过牌子仔细查验了一番,道:“你从哪弄来的。”
“你别管,只要回答我的问题就行。”
她恭敬的把牌子递还给江宁,踌躇起来。
“这是我家一位老祖的令牌,他既然能把牌子给你,看来你一定做了让他满意的事情。按理说见了此牌,只要你不危害我皇族的利益,我都可以满足你,可你我的立场太过对立,我还是不能告诉你关于皇族的一些秘密。”
易佳最后还是回绝了江宁的问题。
“那我不问关于皇族的事,你告诉我,你们在界星城有没有搞破坏?”
江宁也不强求,再次绕回来。
“没有,我听说慈宁当上了抚安城的城主后,就没有继续和北安宗对立的想法,这些日子一直在暗中帮慈宁,要不她开河也不会这么顺利,这也是皇族内部达成共识的议题。”
易佳突破松了口,露出一点风声。
不过她这说话和现实出入太大,太子都被他们给搞下台了,要说帮慈宁,也是太子在位时的共识,现在她的新主子会不会还这么做,真是个未知数。
如果易佳留在皇族秘境中,可能还会斡旋一番,但她如果一直在北安城,根本就对皇族内部没有多少影响力。
“你知道离情咒吗?”
江宁冷不丁地问她。
易佳显然听过这个咒法,道:“你是说界星城有人中了离情咒?”
“嗯。”
易佳笑了,只是笑声有点压抑,她道:“我倒是知道离情咒,不过与皇族无关,而是与界星城的一个古老传说有关,你要听吗?”
江宁点头。
从易佳的讲述,江宁才知道这个红衣女子的故事。
说是和皇族无关,其实也有关系,这名红衣女子是皇家人,虽然没有被封为公主,但享受着公主般的待遇。
她家是皇族远支,一直住在界星城,等她成年后,父亲早已不在人世,她一直被家族子弟欺负,童年并不幸福。
江宁在棺材的画中看到了不过是她父亲在世的那几年,她的快乐时光。
她成年后,被早早的嫁了出去,不过配的是冥婚,所以江宁才在画中看到她一身红衣,坐在洞房里,一直等待,却终不见新郎。
她的人生没幸福可言,在父母离逝后,她再没笑过,甚至最后忘记了笑这个表情和心情。
直到最后她死之前,用自己下了咒,咒了整个界星城的人,要让他们世世代代的不幸,她想拉着整个界星城为她陪葬。
“这是皇族一直流传着一个故事,我也不知道故事中了红衣女子是皇族哪一代中人,也不知道她为什么死,但我能感受到她的恨,她恨这世上的人,恨界星城的一草一木,她想把他们都带入地狱。”
易佳不是个擅长讲故事的人,她讲起故事的总是一个声调,不高不低,讲到精彩处,情绪也没有一点起伏。
江宁也不是一个听故事的人,他更想知道这个红衣女子是谁?现在会被什么人利用?
“你知道她葬在哪吗?”
“不知道,这只是一个故事,难道你真见到她了。”
易佳不敢置信,她一直以为这是一个故事,一个让孩子们听了会害怕的故事,一个让他们知道有父母是一件多么幸运的故事。
可如果这个故事不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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