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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莲同人逍遥游-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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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孙悟空不笨,望了始终一脸淡漠之色的杨戬一眼,抓抓头,“杨小圣,你该不会是为了养一条狗,自己就改吃素了吧?”
杨戬猛然抬眼,犀利如刀,那深邃的眼中瞬间闪烁过的是冷凛的杀意。
垂下的右手不自主的握成拳,用力得手指都在发白,骨节发出轻微的声响,慢慢弥溢而出的冰冷怒意,使旋照都忍不住都往旁边靠了靠。
恰在此时。
“几位客官,你们要的菜——”
几盘又黑又黄的东西和馒头看得所有人脸色都变了。
“这什么东西?!”哪吒第一个跳起来。
“几位爷,您包涵,小镇都一个多月没下过雨啦,若不是镇里还有十几口深井,只怕大家早就逃难去了,这些青菜什么的叶子黄成这样,也实在没办法。”
“算了,我们不吃了。”
“哎呀,几位客官,您看外面雨下成这样,今日怕是走不了啦,不如就住在小店如何?”那小二殷勤的不行,“还有好几间上房空着,这里黑——”顺手就拿了支只蜡烛过来,抬头,正准备再说几句奉承话,却吓得手一颤,蜡烛直接掉到了地上。
紧接着一声凄厉的号叫压过了风雨雷鸣传遍了整个镇子:
“妖怪!妖怪啊啊啊——————”
杨戬一震,又慢慢放松下来。
而孙悟空早已跳过去一把抓住那小二:
“妖怪?哪里有妖怪?”
小二吓得两眼一翻,倒地。
店里其它几个商人模样的和掌柜的都呆滞的望过来,此时一道闪电恰好划过,在青白的电光里,一个穿着衣服的猴子楸着软倒下去的小二,满脸是毛,龇牙咧嘴
顿时!
“妖怪!妖怪啊啊啊——————”
所有人连滚带爬一头扑进外面的倾盆大雨里。
“竟敢把俺老孙当妖怪,真没眼色!”气呼呼的将晕过去的小二丢开,往凳子上一跳,兀自恼火,“怎么三百年前这样,三百年后这些凡人还这样?”
“胜佛,你都知道他们是凡人了,还不改?”
“俺老孙就是老孙,怎么改?”孙悟空很是不满的指指点点,“小哪吒,你这身打扮,难道像凡人?还有你寒华小子,老孙上次就跟你说过除非你把这身衣裳换了,否则迟早给人家当新娘子抢了去!”
孙悟空还没来得及得意洋洋,就听见旋照小声问:
“师父,什么叫新娘子?”
寒华气得脸色青了又白,白了又紫,只好咬牙切齿道:
“为师怎么会知道?”
“新娘子穿红衣服吗?”
“穿。”
“那新娘子为什么要穿红衣服呢?”
“因为”哪吒强忍着笑,“不穿红衣服就不叫新娘子。”
“哦,那为什么新娘子要被别人抢?”
“”
眼看旋照有继续问下去的打算,杨戬抬手拦下她,轻声道:
“你一小姑娘,不要问这些。”
旋照歪了头,认真道:“可我都几百岁了,还是小姑娘吗?”
凝视她的目光终于颤了颤,似乎在叹息,又似乎掩饰什么的移过去,杨戬依旧用非常淡漠的语气说:
“我向来不认为,阐教有谁的年纪超过三岁。”
“杨戬!!”太乙真人跳起来吹胡子瞪眼,“你这说的是什么话?玉鼎师兄,你也不教训教训他?!”
玉鼎真人用一种相当奇异的眼神盯着他,好半晌才转头对杨戬道:
“为师从前对你说过什么?”
杨戬慢慢点头:“师父说,有些话在玉泉山说说就可以了,有些话,听过了之后最好忘记。”
玉鼎真人眯眼,声音冷得哪吒都在抖了:
“那为师几千不,四百年前对你说的这句话,你怎么还记得?”
“不敢。”杨戬淡淡道,“师父教诲,弟子怎么敢忘?”
“玉鼎师兄,你,你是你说的这句话?”太乙真人苦着脸,好象快哭出来了,“杨戬!你师父为什么会这么说?”
“师叔真的要知道?”
“这还有假?”
“待弟子想想,应该是在天尊大人拿了师叔你的九龙神火罩险些将整个玉虚宫熏成黑色之前,惧留孙师伯接连在玉泉山转了三年也没走出去之后,对,弟子想起来了,是在文殊师伯忽然来哭诉道行师叔他其实根本分不出——”
“停!”太乙真人脸色又青又白,半晌才喘口气,“够了,你不用说了。”
孙悟空小心的捅哪吒:“杨小圣在说什么,俺老孙怎么听不懂?”
无奈悲哀的斜过来一眼:
“不懂?不懂最好!”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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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香!沉香,你慢点!”
“我怎么慢?八太子?我还能怎么慢?”
“你这样跑,不到华山就累个半死,还怎么对付昆仑十二仙?”
沉香连头也不回,只是怒道:
“我爹娘都在华山,爹又病得不省人事!这回忽然又——“
“沉香!”敖春跟着后面喘息不定,“你你自己也不好好想想,就算你赶到又怎么样,难道你还打得过阐教十二上仙!”
“可我爹娘在啊!打不过也要打!”
“沉香,我说你什么好!你不是挺聪明的吗?怎么这会笨起来了?”敖春急着喊:“你也不想想看,昆仑十二仙到底要找的人是谁?是你爹,还是你娘?他们要找的是你啊沉香!哪里有你这么蠢的,明明知道还送上门去?”
“可是——”沉香恼怒道,“我爹娘在华山啊,我不能放着不管,不去救啊!”
“沉香你听我说!”敖春终于赶上来一把拉住了他,“你想想,二郎神要杀你,要杀你爹,可有没有想过杀你娘?”
“八太子你这话什么意思?”
“杨戬就算再凶狠卑鄙,可也从没想过要杀你娘吧,那是他亲妹妹啊!”
“我也是他亲外甥啊!”
“那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这你都不懂?”敖春吃惊道,“他不喜欢你爹,当然也不喜欢你,你跟你爹活着,就是他杨家的耻辱啊,你懂不懂?”
沉香疑惑而问道:“你怎么知道他在想什么?”
“那,四海龙王家里,我那些姐姐妹妹的,也有这样差不多的,我那些叔叔伯伯发起火来,我看多了还能不知道?”
“那你说,我们要怎么办?”
“我的意思啊,咱们不能来明的,也不能硬碰硬,肯定碰不过啊!不如——”
一阵嘀咕之后,沉香疑惑抬头:
“这样能行?”
“放心,那些老道都几千年没出来过了,再说你也别太担心,他们分明是来找你,不会伤害你娘!昆仑山下那斧子是你劈的,他们最多恨你这个而已,你娘被压在华山苦了这么多年,阐教就是再不讲道理也不会说她不是啊!”
第74章 装假别撞上阐教()
华山,风云变色,倾盆暴雨之下,浓厚的黑云中有金光一闪。破空而入,卷起残枝败叶。飘了漫天都是。
庙中的三圣母已经惊慌而起,望望躺在床上晕晕沉沉的丈夫,再望望窗外,手本能的伸向了宝莲灯,在触及到那冰凉灯身时,她忽又反应过来,失望的缩回了手。
“刘沉香!”
震如风雷的怒喝,整个华山都在微微发颤。
雷云散开,清光金辉亮起,天际之上,隐约有数人身影,羽氅道冠,宽袍广袖,笼千道霞光,排万丈云气,于这疾风骤雨中忽然出现,煞时风息雨止,电停雷歇。
三圣母虽然没有亲眼见过,只是这会已然猜测出几分。
昆仑十二仙!
或许惊慌之下,唯一的欣慰就是沉香并不在华山吧。
床上刘彦昌似乎在晕迷中也感觉到了什么,连连颤咳,蜡黄色的病容因为一时喘不上气而涨得通红。
“彦昌”
担忧的望过去一眼,紧张得手都在轻颤了。
“二十多年了,彦昌我不会后悔在华山救下你,也不后悔嫁给你。可是这二十年”明丽的面容上有清泪缓缓滑下,“聚少离多,原以为经历了这些千难万险好不容易一家团聚,就可得享天伦,没想到”
抬手,轻轻拭泪:
“彦昌,这回不再有生离,且做死别罢,来世若能再得结缘,也不枉夫妻一场。”
说着,狠狠心,咬牙出得庙门来。
三圣母抬头仰望,心中越发冰冷。
“我晚辈见过阐教各位上仙”
“杨婵!”云霄之上的声音怒而道:“你也敢出来见我等?!”
“晚辈行止无亏,为何不敢见上仙?”
一声厉然而笑自云层上传下来:
“好一个行止无亏!且不说你违反天条不辨是非,害死自己的手足兄长,就这般没有半分愧疚?”
“是他先不顾手足骨肉之情!天庭已经默许我们一家团聚,是他苦苦相逼!”三圣母仰面四顾,愤然说而颤道,“自他做了司法天神,就与我疏远,不念骨肉血脉亲情。怕我碍他权势地位,压我入华山之下,并将此事隐瞒天庭十六年!他所做的,难道能说是遵循天条吗?”
“哼!好个糊涂的丫头!”
一道青光自云层中劈下,庙宇刹时摇晃,瞬息崩塌。
整个华山都颤抖起来,华山周围没有逃难的残余百姓全吓得缩在家里,战战兢兢。
“彦昌!”三圣母惊得扑过去,将袖一挥,废墟中所躺的刘彦昌已然满面披血,两眼翻白,眼看就要没气了。
“彦昌!!”
三圣母踉跄两步,跌坐下去,凄然而泣道:
“是我害了你,彦昌都是我害了你!你本该平安喜乐的过一辈子的”
“哼,这一介小小凡人,能多活这许多年,才是怪事。”厉然的声音又响彻整座华山,“躲着不出来,欺我阐教么?刘沉香!!”
猛然抬头,秀丽的面容已然扭曲:
“我是女娲娘娘座下弟子,阐教上仙向来不讲公理是非的事,我也不是没有听闻过!今日既亲上华山来,杨婵之命,与彦昌一般,由得你们拿去就是!”
“你——”惧留孙怒而喝道,“执迷不悟!”
“杨婵,你真当尔等一家命大,才至今日不成?”普贤真人忽然道,“你真当区区一个凡间小儿,能弑杀天庭司法天神?”
“道友说得好!”
一个声音突兀的响起,只见西方天空来了两朵祥云,当先的正是拿着镜子的陆压道君,旁边的南海观世音,此刻面色微有怒意道:
“刘沉香本一凡间稚子,自然敌不过二郎神,可是杨戬作恶多端,引来三界共愤,以三界之力对付一人,何有不可成之理?”
陆压道君从云上望下去,见了满身是血躺在地上的刘彦昌,怒道:
“阐教各位道友,这是什么意思?”
昆仑众仙也不说话,冷笑着望过来,复而道:
“杨婵!刘沉香现在何处?”
三圣母恨恨道:“他不在这里,三界之大,你们且慢慢找好了!”
“阿弥托佛!”观音忽然喧佛号道,“这里毕竟是凡间,请各位道友还是速速离去的好,至于刘沉香下落一事,只要道友应诺不危寒他性命,陆压道君手中有昆仑镜,三界之大,也不会有找不到之理。”
三圣母闻言脸都白了。
“是啊,昆仑镜!”阐教众仙似乎一致笑了笑,眼神冰冷,赤精子从袖子里伸出手,一面半红半白的镜子只是在手中一晃。
“啊——”
三圣母闻声惊而抬头,却望见一道光之后,本来还站在云层之上的陆压道君忽然不见了,一道人影从云端上摔下来。
“沉香!”
那“观音”失色,立刻变回敖春的模样,惊骇万分的扑过去。
“沉香?!”
所有人都呆了呆,赤精子满不在乎的把阴阳镜收回去,淡淡道:
“原来是这小子,他运气可真不好。”
望着其下几乎是凄厉哭喊的朝沉香扑过去的三圣母,阐教众仙一致无所谓的耸肩道:
“昆仑镜?想得倒好,欺我等几千年未出昆仑,不懂怎么找人是不是?”
“装得倒是还好,可惜没用脑子好好想想,陆压道君会当着我等面,把从阐教偷过去的昆仑神镜拿在手中吗?除非他想明目张胆与我阐教开战!”
“还是太年轻,太无知”普贤真人摇头,不屑。
“呃,这个,文殊师兄,我们现在要怎么办?”
“还能怎样?回昆仑去!对着这样执迷不悟不长脑子的人,浪费什么口水?”
“哦!”
“文殊师兄,杨戬他现在”这是忧心忡忡的云中子。
“这倒是问题,他好象是醒了对了,太乙师弟不是和玉鼎师弟一起去找通天师叔了吗?普贤,太乙可告诉过你,通天师叔在哪里?”
普贤真人摇头,沉思,而后道:
“当初知道总之知道这些事的有我,广成师兄,玉鼎师兄和太乙师弟,或许,广成师兄知道也不一定。可是——”
可是他们在玉虚宫就把广成子打晕过去了。
文殊广法天尊郁闷,二话不说一挥手:
“回昆仑!”
祥光云雾瞬间消散,不久,两道霞光就从天而降,正是嫦娥与百花仙子,又急又慌,刚下得山来就看见华山上的三圣母庙已成废墟,而声声哀哭更是让她们脸色大变。
“三妹妹?!”
嫦娥刚一走近,就看见满身是血的刘彦昌躺在那里,天性好洁的她惊问:
“刘彦昌?!三妹妹,这是——”
她就是再不懂,看这样子,好象也是没救了。
百花仙子眼睛更尖,看见敖春呆滞的半跪在那里,而三圣母却不是在哀哭刘彦昌,走近一看,吓得惊叫起来:
“沉香?!”
从云上落下就已经变回原本模样的沉香此刻面色青白,双目紧闭,一眼望过去是神仙都知道他死了。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嫦娥惊得倒退了一步。
敖春忽然甩手,狠狠抽起自己的耳光来:
“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胡乱出主意,沉香就不会死了!是我害了沉香,是我害死了沉香!!”
“八太子!”百花仙子一把拉住了他,急问,“这究竟怎么回事?你说啊?阐教那些上仙,真的,真的杀了沉香和刘彦昌?”
“这还有假——”敖春怒得眼都红了,又是愤怒又是自责,断断续续半天,才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望着连哭都没了力气,抱着沉香无声流泪的三圣母,嫦娥忙上前道:
“三妹妹,你且莫哭。”
说着她望了刘彦昌的尸体一眼,又道:
“只要地府的生死册没有修复,刘彦昌就还能再返魂!而沉香,他是被阴阳镜照到了,准确来说就是魂魄被阴阳镜收了,只要拿镜子反过来照一下,还了魂,就能活过来”
“真的!”三圣母猛然拉住嫦娥的手,她那张原本美丽的脸上布满了泪水,眼眶发红,绝望的就好似抓住最后一根稻草的溺水者。
“是真的”嫦娥说着,又有些不忍,“但是三妹妹,你”
百花仙子在一边直接喊了出来:“那阴阳镜我也听说过,那么厉害的法宝,我们又不是陆压道君,怎么从阐教上仙手里把它偷出来?”
“我去!”敖春猛然站起,“是我害了沉香,三圣母您放心,我一定会让沉香活过来的!”
“哎呀,八太子,这不是说说就行的事,首先你连昆仑仙境就进不去!”百花仙子摇头道,“三妹妹,你也别哭了,赶紧给沉香和刘彦昌输些法力,还是先保护他们的肉身吧,有希望总比没希望好啊!”
三圣母空洞着眼,望望满是鲜血的丈夫,又望望气绝而死的沉香。
华山那漆黑水牢之中,苦苦守侯的二十年。
就是因为眼前死去的丈夫和孩子,才挨了下来。
早知如此,早知如此!
“沉香,你不该救为娘出来!是娘害了你——”
凄厉而哭叫了一声,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三圣母?”
“三妹妹?”
嫦娥复而叹息:“真不知做了什么孽,三妹妹这辈子,真是苦命啊!”
第75章 镜中无死无生()
血,赤红色的血笼罩了整个天空。到处都是呛人欲呕的腥气。
这是哪里?
沉香迷迷糊糊的爬起来,脚下一软,险些又摔倒下去。
他迷惑的低头望了一眼,瞬间惊得脸色发白。
柔软的,一层层覆盖而上的,不是泥土,不是水,是一层层的血肉。他惊恐而嫌恶的后退,可是举目之间,到处都是血红色。
一声嘶哑的号叫,沉香本能的往旁边闪避,却看见一个面目都被血模糊的人,疯了似的又再度扑过来。
沉香惊慌得伸手去摸随身兵器,却惊愕的发现除了身上所穿的衣服外,所有东西都不见了,更不要说那把从太上老君那里拿来的斧子了。
这是怎么回事?这是什么地方?
他只记得眼前似乎一红光一晃而过,就失去了意识。
又是类似太虚幻境的地方吗?
哪里,哪里才是出口?
那个状若疯狂的人并没有再扑过来,他撕吼着,扑向了另外一个离他很近的怪物,那是只长得很像老虎却又多了对翅膀的家伙,同样染满了鲜血,疯狂着撕咬着周围的一切。
沉香小心翼翼的避开他们,深一脚浅一脚。
无论他怎么走,都是赤红色的一片,除了鲜血与疯狂外,什么都没有。
那些人也好,模样怪异的野兽也罢,什么都听不见,什么都听不懂,只知道奋力嘶咬着。
“畜生,滚开!”
沉香很快就发现,这些不清醒的怪物,个个力大无穷,一爪子拍下来,险些碎了他半边肩骨。他愤而踢出去的一脚竟没有撼动它半分,狂吼着又扑上来。
岂有此理。
全力打出去的那拳反而痛得他眼泪险些掉下来。
这莫名其妙的怪物,究竟是什么铜臂铁骨?
他自学艺得成来,哪里受过这般挫折?
当下怒上心头,使出浑身解数,与那只一半像熊一半似狼的怪物狠斗起来。
一处,又一处,痛彻心骨的伤口逼迫得沉香不得不忍痛继续打下去,到后来眼前模糊一片,除了血红色外什么也看不见,逐渐的,伤口也开始麻木起来,力气越来越小,终于在右手一拳震得发麻没来得及转身前,感觉到肩上一紧。
沉香猛然回头,什么也没来得及看清,喉口尖锐的一凉。
奋力惊恐的望过去,却是另一只可怖的妖怪,红了眼,死死咬在他咽喉上。
要死了吗?
眼前越来越黑,慢慢瘫软下来,最后看见的是那只怪物从他喉咙上松开口,撕吼着扑向了那只一半像熊一半似狼的怪物,于是,死斗继续。
不知道什么时候,意识又汇聚起来。
“唔”
艰难的睁开眼。
一切都是诡异的红色,刺鼻的血腥气弥漫在四周。
沉香猛然坐起,疑惑的伸手摸自己的脖子。
好好的,什么伤口也没有?
难道他刚才都在做梦?
可惜这个天真的念头也很快被否决了,四周的地面上,已经没有了那恐怖的一层层血肉,却趴着无数人或怪物,有的在喘气,有的还在晕迷。那只刚刚“咬死”自己的怪物正躺在自己脚边。
沉香狠狠踢了一脚过去。
那怪物被踢得翻滚了一下,却一点动静也没有。
忍不住又用手摸了下喉咙,那种尖锐的痛苦,和鲜血逐渐流溢出来的迷失,仍然清晰的留在他记忆里,就是此刻,也仍然全身酸软得连拳都握不稳。
这是哪里?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也不知道发了多久的呆,一声凄厉的号叫声从不远处传来才唤醒了他。
原来地上的人或怪物已经陆续爬起来,他们目光呆滞,转动着毫无灵气的眼睛,忽然都发疯一样的用手撕,用嘴咬,狂乱的攻击起周围的一切来。
沉香几乎是没来得及想什么,就同时被陷入这疯狂的死斗中。
起初还有不忍和躲避。
起初还想着如何用精妙招数给对方致命一击。
可是他怎么躲,怎么让,这里始终都在疯狂的撕杀着,无论沉香多清醒,看得多准,使出他认为绝妙无比的克敌招数,却也好象在给对方挠痒似的。那些怪物几乎一爪子,就能轻而易举砸断他骨头。
于是伤痕累累,于是被逼得走投无路不得不眼眶发红,不再去思索,疯了也似的狠打脚踢着,眼前也越来越模糊,分不出是否真的打倒了对手。
慢慢的,地上又是厚厚一层血肉。
死斗永无休止。
这一次,一个满头乱发的人,猛地一脚踩断了沉香的肋骨。
痛得倒在地上,还没有来得及翻身,又是一脚。
鲜血从口中喷溅而出,意识正慢慢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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