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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莲同人逍遥游-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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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玉帝才是对的。
***
朝阳初起,霞雾流溢。
映在衣上发梢,无不折出璀璨明锐的光华,浓墨也似的衣上更是回泛出暗金色的纹路,繁复华美,凝水透碧寒光坠,自风中锵然清越明珠击玉,声虽轻微却隐隐回荡,远远传来好似临水扣玉磐,教人刚心念一动,立时如惊涛骇浪席卷而来心神动摇,震得目眩神迷。纵然是有道之辈,勉力抬头望去,极快的一瞥,也只能见须臾侧影。
一道金光,奇快的自云中掠过。
金翎子满是腹诽的一边飞一边回头望。
任谁一心一意的带路,结果出了昆仑之后,那人先是说刚吞了几粒丹药不能走太快,开什么玩笑,凡人才会说这种话吧,算了由他去在天上怎么用漂的也慢不到哪,果然速度一放慢,那人真正要说的第二句话就来了。
“去灌江口,管他是不是比紫授仙衣还好的法宝,破破烂烂成了这样子我老人家可没脸穿着它继续见人”
金翎子听了后简直要咆哮出来。
——那张脸也不是你的!!再说这衣服哪里不好了,落了配饰,染了血渍也用不着形容成垃圾堆里捡来的吧?
咳,金翎子你不懂,问题还是在于这是“阐教”首座弟子的衣服
于是他们只好去了灌江口,顺带金翎子眸带嘲讽的瞧了梅山六兄弟愣愣的傻模样。
从平安镇到天庭三十三重天之下,这六个也算不漏的看得瞠目结舌。回来后都若有所思,毕竟曾在杨戬近前,沉香救母前前后后的事情他们也看在眼里,蓦地发现,原来事情可能是这么回事,正一个个纠结着,猛地一见杨戬回来,梅山兄弟几乎连话都说不完整,手足无措,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通天教主则是淡淡瞄他们一眼,根本就没说话。
金翎子更是没来得及说上几句不冷不热的话让梅山兄弟不痛快,就被通天教主惊得要跺脚。
这位想拿衣服换就罢了,居然埋怨杨戬到底在想什么,衣裳不是白就是黑。
——整个截教都知道教主你向来是穿红衣的!
金翎子忍了又忍,才算没吭气。
却见那位看一件,扔一件,最后甚是勉为其难没得挑了,才万分不甘愿穿了最后一件,这还不算,法术变来换去,就为了改样式以至衣上纹路(还好总算没换颜色)末了还翻找大半天,总算捡了看得顺眼的一件法宝当配饰,轮到束发冠时又是好一阵埋怨,说杨戬堂堂阐教首座弟子,居然从衣服到鞋子,什么都没个顺眼的!
——谁都知道截教通天教主从来是不懈余力在气势排场上下足功夫的,绝对是跟他身份相符的浩浩荡荡,高不可及,阐教都没得比,这是肯定的,因为截教人多
金翎子就差没忍出毛病来的时候,兀地想起,通天教主这话当然不是说给自己听的,梅山兄弟在屋外也不会贸然进来,那这话说给谁听的还能不明了吗?
即使对附神这道法不理解,这回也能百分百肯定杨戬一定是听得到!!
于是金翎子只好继续忍,只敢腹诽。
这般折腾,就足足浪费了大半天,这可不,离了灌江口,什么驾云慢一些统统都抛东海去了,金翎子欲言又止,差点都带错路。
“你先前说,俞西河死了?怎么死的?”通天教主问。
“这这谁知道,不过说来奇怪,竟是没有黑白无常将那魂魄带走。”
目光一凝,笑意微现,可惜,却是森冷之气,只淡淡接了一句:
“是吗?”
朝阳初升,大雪封山,天色初晴,却更是冷得人瑟瑟发抖,那漫山遍野的官兵又开始苦命的继续搜山,几乎被雪埋没的只剩下一个黑窟窿的山洞里,只剩下俞东林一个人。
因为任谁见了他死死守着一具尸体不走,都认为他疯了,哪里还敢再留。
天气严寒,所以尸体没有腐烂,但依然僵硬得跟块石头似的,灰色的皮肤上也出现了大块大块的尸斑,漆黑得甚是骇人,山洞里还有一些耐不住爬来的老鼠,睁着小眼睛,磨着牙齿,不时的往尸体上爬,但是它们刚一靠近,就被俞东林拍翻在地,反应快的跑了,倒霉的就蹬着两腿死在那里。
眼前发黑,已经不记得在这个山洞里待了多久的俞东林,从手到脚,都被冻得发紫,饥寒交迫之下,他也是昏昏沉沉的,随手就攥起一个雪团往嘴里塞,饿得不行了,那些雪下面草根,地上的老鼠,到后来他竟是不记得自己吃过什么。只是默默瞧着已经死了很久的弟弟,听着俞西河的魂魄开始时惊惶错乱,后来逐渐暴怒,语无伦次咆哮个不停。
他的确是无能,的确是废物,西河骂得都没有错,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太冷了,似乎连思维都冻结了,模糊的,俞东林就想起了很久之前,那时候他才刚刚埋葬了双亲,在寒冷的冬夜,瑟瑟颤抖着抱着才刚刚四岁的弟弟,心惊胆战的害怕明天在山里找不到食物,那么等待他们的不是冻死,就是生生饿死。
爹娘临死前,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还将最后一点吃的留给他跟弟弟。
双亲那冰冷枯瘦的手指,甚至不能握住俞东林的手,灰白色的嘴唇干瘪得好像树皮,颤抖着,似乎要说什么,但是说不出来,就一个劲的用目光盯着还什么也不懂的小儿子。
但俞东林明白了,爹娘的意思,是要他一定好好保护弟弟。
死亡,曾经是一件距离他无比近,又让他无可奈何的事情。
在山谷中得了那件神兵之后,俞东林以为他已经可以不用惧怕那些了,原来,死是一件无论他有多大的力量,也不能将之改变的事情。
不应该让俞西河一个人出镇子的,不,不应该让那些人跟着自己,西河他总是跟那些人一起胡闹,什么话也不听自己的
俞东林木木的坐在冰冷的雪里,绝望的想着,却不知道从哪里悔起。
他出身乡野,即使到现在,也是靠自己费力认全了不少字,正经的书自然是没看过的,那是读书人才做的事情,他没有双亲,没有长辈,甚至不懂得县衙的律文是什么,除了活下去之外,从没有人告诉过他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只不过天性觉得去抢夺别人的东西,随意杀掉别人的事不好,走在路上,所有人恐惧又仇恨的眼神使他有些难受,仅此而已。
他都不能明白,究竟是哪里错了。
他只是一心一意,护着弟弟。俞西河的肆意妄为,“能想要什么有什么”就是乡野最贫苦人家的孩子,最大的奢望了,他自己不能够拥有,自然希望俞西河可以。再高深一点的道理也好,品德也罢,俞东林自己都不懂得的事情,要怎么教弟弟?
越来越冷了,俞东林觉得眼前的东西,都在逐渐模糊,也许应该趁着自己还有点力气,将弟弟好好埋葬,但是俞西河不甘又愤怒的声音还是持续在耳边。
俞东林吃力的伸出手,触碰了一下没有沾染上任何污渍与雪花的那件神兵。
温暖的力量透彻心神,使他勉强振作起来。
就这样吧,死在这里也好,也许他也成为魂魄,就能护着俞西河前往人们恐惧所说的幽冥黄泉,就算不能有下一辈子,只要能让俞西河平平安安的投胎到一个家境殷实点的人家里,他也就尽到了做兄长最后能做的事情。
手足发软,天旋地转,这口气要咽下去,着实也太艰难,俞东林挣扎了一下,瞧着那透着暗蓝色光芒的兵刃,难道真的要自己去抹了脖子才能如愿以偿。
他不情愿,死是一回事,是不能抗拒的,但自尽却绝不会去做的。
还是等吧,也不要多久,最多再一个时辰,他也活不成了。
俞东林觉得他好像已经听不见俞西河在说什么,只是遗憾的,留恋的看着三尖两刃刀,喟然叹息,喃喃自语:
“其实最初毁了村庄的那个怪物,惧怕的是你吧。”
那个无数次在幻象中见过的天神,前些日子在平安镇也意外见着了,果然,神兵不是他这样的凡人可以掌握的。
“你应该很想回到你主人那里,但是我把你带出了昆仑山”
神仙的事情,他们凡人是不懂的,但仅仅那幽深隐秘的山谷,就绝不是这座荒山里的破山洞可以比的,如果他死了,三尖两刃刀也只能留在这里。
“对不起”
俞东林意识模糊的对着神兵说话,就跟他平时一样。
“昨天我看见那只鹰了很漂亮,跟当初带我进山谷的那只完全一样你的主人,要来找你了与我在一起,你也不开心以后就再也不会了”
如果没有它,很多年前,他跟弟弟就死了,就算没有天变没有吃了整个村子的妖魔,也会冻死饿死的。
“愚蠢!”
就在俞东林垂死之际,一个悠远冰冷的声音蓦然响起,使他茫然间吃力的睁开眼睛。
他已经看不清东西了,那光华中模糊的身影,却很熟悉。因为在幻觉里,见过无数次。
“你以为你死了,能改变什么?”
什么也不能改变,至少西河会不再害怕吧,他从小就恐惧一个人待着。
通天教主睥睨的瞧了俞西河的魂魄一眼,这样罪孽深重到死了后都没有能力离开身躯太远的凡人,他不是瞧不起,只是这三界之中,无论为善还是作恶,都要凭自己的能耐。纵然俞东林只是一枚可有可无,用来拖延时间的棋子,却也是他截教教主瞧中的。
“尔至今日,难道不曾悔悟?”
俞东林说不出话来,他是觉得很后悔,可是他不明白该怎么做才是正确。
“俞西河会成这般,最大的错误,是有你这个哥哥。”
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凡人,能怎么为恶?
俞东林木然,有些呆滞,却又觉得可笑,原来是他害了弟弟。
金翎子却是看不下去,尖声道:“教主!话也不是这么说的,这姓俞的小子有了这些许本事,却没像他弟弟那样做过什么恶事,凡人跟凡人,也有不一样的。”
“金翎子,神仙跟神仙,也是不一样。”
“”
通天教主漠然道,“数年之前,在昆仑之时,可能想到今日,那个俞西河不过牙牙学语的凡间小儿,哪有什么恶毒可言。”
俞东林连呼吸都愈发艰难起来,胸口发闷,连最后一点模糊的影子都瞧不见了,他想着,的确是自己不对,从来就没让俞西河吃过一点苦,最多也就是小时候的挨饿受冻。可那时候,俞西河懂什么呢,只知道不想再回那种生活,却不知道那样的苦日子,在从前的俞东林看来也是求之不得的,至少他们活着。
“任何东西,轻易得来,都不会珍惜,就视作无足轻重之物,你给得多了,他却不明白那些东西的可贵,于是就能轻易抛弃,轻一点的不知世事不明事理,严重的不知好歹为非作恶,不管是哪一种,迟早一天,他们都要吃大苦头,还会累得你也跟着一起倒霉”
金翎子已经暗暗懊恼,教主这话,莫非又是说给杨戬听的?偏偏他听着还觉得有点道理,反驳不了。
“你也见识浅薄,不晓是非,以至今日,怪得谁来?”
俞东林失神的挣扎了一下,还是闭上了眼睛。
“我我要跟着西河地狱也好,轮回也罢我应过爹娘,就是我死,也不能丢下西河一个人我一定不会再犯这个错一定不”
他呛咳了一声,惨白的脸上出现了一抹异样的殷红色,然后就没了气息。
俞西河早已吓得缩成一团,当看见兄长的魂魄出现在眼前时,还傻愣着动也不动。
通天教主深深瞧了俞东林一眼,抬起手,三尖两刃刀发出一声愉悦的轻鸣,化成一道流光落入他指间,却正是那柄似铁非铁,似玉非玉的墨扇。
俞东林的魂魄默默跪下行了一礼后,拉着吓得呆愣的俞西河,出了山洞。
金翎子有些茫然,不明白为什么通天教主没救俞东林,也不明白只要一心求生,以俞东林的本领,绝不至于躺在那里断气。
“有些事就好比死结,就算知道了,也放不开,丢不下的。”
通天教主像是看出了他的心思,淡淡道,
“你难道真的以为,杨戬会不懂这些吗?”
金翎子缩了下脖子,想到自己的弟弟,虽然霞翎子其实比他懂得多,事情也做得好,更聪明一些,但他想着想着,也有些许明悟了。
雪林不远处,黑白无常正在那里探头探脑。
不一会,外面就传来了俞西河惊恐的叫喊:
“不,我不去地府,我不去,他们说会把我扔进油锅里的,哥,你带我走,我不去啊!”
“听人说过,奈何桥那边有孟婆汤,喝了它就会忘记一切,西河,再苦再痛的事情你也会忘记的,熬过那许多年,下一辈子,就好了。”
“不,你骗我,我不去!”
“人都会死的,只是早晚而已,哥哥能做的,就是永远跟着你。”
第183章 一生予()
华山天下险,一整面峭壁都陡如半弧,上面草木稀疏,若不是神仙,真没办法站到这个位置,天长日久,积累的雨水又慢慢渗透,使得整块的岩石表面裂开道道缝隙,一些罕见的灵芝异草,就在那里探出头来,因为凡人难以采到,所以个个都有不小的年头。
“小玉,不用找了,我娘是心病,不要说这些几百年的草药,哪怕兜率宫的仙丹,只怕也没什么作用。”
站在一棵枝干细薄的小松上,小玉闻言,回头看见沉香不知道什么时候驾云来了她身后。
微微咬着嘴唇,小狐狸不知道说什么话才好。
一切都过去了,她曾经长久期盼终于来到的平安有了,她却忽然不知道该如何跟沉香相处。那个时候虽然也瞒着沉香很多事,可是她知道,只要说出来,沉香一定可以理解她,就会明白一切,那个时候只要沉香成功劈开华山,就只是那么简单而已。
到底是什么变了呢?
是她还是沉香,又抑或是这无奈的世事。
“小玉你练了九转玄功,是不是?”沉香压低声音,眼神里满是忧虑,急急道,“你别问我是怎么知道的,你在鸿钧老祖那里,真的练了这门功法吗?”
小玉一僵,继而深深的看着沉香。
许久,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有耳间清风拂过山林的萧瑟。
就仿佛那横隔于两人中间那无形的沟壑,陡然拉近了一样,小玉从沉香的表情里看出了许多,一种由衷的喜悦涌上心头,原来,他们并没有怎样改变过,只是她傻乎乎的以为许多事情都不可挽回,她跟沉香也是这样。
“没其实我没事,沉香你不用担”
“小玉,你不要瞒我了,我都知道了,是亲耳听见的。阐教那些人不知道他们说的我都听见了”
在山河社稷图里,更是真正切切在敖春出事的时听到外面的人提过,九转玄功是绝对不能碰的,至于下场,山河社稷图里那么多人还不够清楚吗?谁能保证小玉能那么走运,那可是一旦练了,绝没法停止的一时无事,不代表永远都安全,到时候小玉要怎么办?
“不,沉香,你没懂我的意思。我没练,一点都没有。”
“啊?”沉香的神情,分明就是不信。
小玉又是高兴,又是焦急,不得不定下神来,前前后后想了一遍,才柔声道:
“起初我也是不懂,舅舅只跟我说,要帮着你劈开华山,所以不得不假装后来我去见了通天教主,练会了劈天神掌,但沉香你以为我光凭着吞下宝莲灯的万年法力,与一套掌法,就能跟胜佛战得不相上下吗?”
“那你是?”
“那日我刚练会劈天神掌,与舅舅过招时,他说我根基浅薄,要融会贯通,能赢胜佛仍然需要时间,但你知道那个时候,我们已经没有这种东西了,所以就耗费了很大气力引导我的法力与自身融合”小玉说着,目光一黯,“当时我不知道,在鸿钧老祖要我学九转玄功时,我刚照着法诀试了一遍,就感觉到一股力量从法力中分离而出,但那不是我自己的法力,只要用就会彻底消失我每试着默念法诀,那股力量就逐渐浓厚,又完全是九转玄功的路子,我想了很久才明白,那个时候舅舅就估计会有这样的事,所以他将自己的法力封了很多,直接渡了给我。不然,我是没办法瞒过鸿钧老祖的。”
沉香欲言又止,最后终于忍不住问:
“小玉,你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吗?八太子送我们回来时,我听他说过一些,但还是不太明白。”
“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
小玉迟疑了一下,那个时候,她唯一想得到的,也就是通天教主曾经对她说的话。当时她一知半解,完全没懂,等身在昊天塔里,蓦然惊觉,原来那些话不止是一个意思。
——你若决心要说谎
是了,沉香的事情,只要她不说,谁又能猜得到。又如何需要通天教主来告诫她。
——宝莲灯,一定要好好保存,必要的时候,它有很大的用处。
宝莲灯早被她吞了灯心,非要她的鲜血,才能驱动,它的确很有用,但在被封的记忆重新解开之后,小玉怎能不心中起疑,宝莲灯在三界其他神仙眼里是很了不起的法宝,可在阐教截教那里,只怕也不当成一回事,随便找一件想个办法让沉香得到也就是了,为何要特意提醒她留意宝莲灯?
所以她才会在佯装神智不清的时候,在华山下那座烧成废墟的院子里将宝莲灯拿了回来,不出她所料,鸿钧老祖瞧了这法宝一眼后,因根本没发现什么玄机,所以压根就没放在心里,任凭她带着,这样的东西,鸿钧老祖多瞧的一眼,只怕还是因为杨戬曾经拿过。
“我只是觉得,既然舅舅早就有所准备,连法力都灌输了给我,那么,只要我耐心等,拖着时间,在法力耗光之前,瞒过老祖,就一定可以”小玉低低说着,有些忡怔,脸色逐渐透出一种苍白,昊天塔里永不停歇的那诅咒与怨恨,是从来不在她清醒的时候出现的,每次都在她佯装修行法力最要紧的关头,才尖锐无比的回响,所幸她不是真正全神贯注在练九转玄功,否则就见不到沉香了吧。
这些事情,她那时都不敢细想。
因为越想,越怕。
“最后,我终于等到了那个声音,它像能刺进人的魂魄里不停的重复着,‘将所有你认为不对的都彻底毁去’!昊天塔里那些残魂在那个越来越响的声音里疯了似的叫喊着,撞击着,我才知道他们都是”小玉忍不住颤了一下,还是没有说出那些人的来历,以及他们到底在怨恨什么,“那声音虽然极其尖锐恐怖,逼得所有人都有种要带着怀恨的一切同归于尽的念头,但我明白了,那是提醒我的话,‘所有不对的’,我将全部法力包括不属于我的那部分九转玄功,全部注入宝莲灯,然后——”
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她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再醒来,就看见了沉香。
小玉想了很久,觉得那个时候她要是晕过去,或者失去意识,被那个声音逼疯的残魂,一样会来攻击她,她必然会下意识的用法宝保护自己,这跟她明白不明白,其实没多大关系,只不过一个快一些,另外一个迟缓得多。
“所以沉香,你真的不用担心九转玄功的事情,因为那一次,我已经将它全部用完了。虽然知道法诀,但见过那些残魂的可怕模样之后,我不会那么傻去练的。”
“小玉,你那时一定很害怕”但他却浑浑噩噩额一无所知
沉香垂下的手指微微握紧,面上却不露,也不深提,担忧小玉又随之想到那些可怕的事情,于是转而问道:
“那个声音,是怎么来的,鸿钧老祖居然没有阻断?”
“是琴音,最初很好听的声音,但不知怎的,越来越尖锐,就像针扎一样的痛。至于老祖,我也不知道。”小玉迟疑了一下,低声说,“大约老祖没想到舅舅在宝莲灯里动过这种手脚,也没想到我会有这么强的法力,因为正常情况下,这样深厚的九转玄功,至少要好几百年时间吧听那个声音,肯定只以为是教唆那些残魂,老祖根本不在乎那些。”
实际上鸿钧判断的没有错,琴音就是用来扰动残魂的。
真正要瞒过别人的作为永远都掩饰在其他目的下。漏了细节还不可怕,真正输的就是自以为一切都在掌握之中,低估对方,放走了最后一线生机。
当然这些事情,小玉不知道,沉香也不知道。
小狐狸因为说到这件事,忽地对那个声音好奇起来:
“对了沉香,八太子有对你说,那琴音是怎么回事吗?”
“他说是东华帝君的伏羲琴”
据说能动万物心神。
“说来也很奇怪,陆压道君为什么要把八太子的魂魄引入东华帝君的身体里呢?”小玉疑惑的问。
“这个敖春他说东华帝君好像已经死在蓬莱,四姨母不是也说了,他好像有过一个誓言,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也不知道,只不过后来出现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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