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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世修仙-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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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水师,让他来救她吧。”
苏求凡直勾勾的瞪着他,这时怒喝道:“滚开!收起你的虚情假义!你记住冯义庭,崆峒派从此、跟你誓不两立!”
说着抱起师妹,这时向天射去,迅速便消失不见了!
大伙都呆住了,见苏求凡离去面面相觑。说不出话来。
冯定涛恨恨打量了冯义庭一眼,转过身来跟大伙商议道:“既然柳师妹受伤,时旧寒也离去了,大伙也不用再传信回本门召自己师辈过来。不如先回本派,商议之后再作决定吧。”
其他人见他这么说,一起沉默下来,显然目前的状况只能这样了。
于是。因为出手受挫,后来显得低调多了的飞峰派秦岳师兄弟五人,以及青城派的唐家兄弟,便先行回去了,随之廖容尘也默默去了。
向家兄弟见大家都走了,便也一晃,消失在虚空之中,显然是回湖南了。
冯定涛这时跟赵昆明拱了拱手说:“赵师兄,你我也回去吧。这事须得听我们长辈定夺,才能再作决定,不如我们先回去,大家再行商议作决定吧。”
赵昆明点点头,冯定涛于是别了丁思兰,又瞪了冯义庭一眼便走了。
赵昆明这时走到丁思兰跟前。对她姐妹说道:“要不我们一起走吧丁师妹?”
丁思兰对他一笑,委婉的说道:“你先走吧赵师兄,我跟师妹还有些事。暂时便不回师门。大家既然熟悉了,以后常联系。”
赵昆明又看了看丁思竹,犹豫一下才说:“丁师妹,那我先走了?”
丁思竹点了点头,也不吭声,赵昆明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说什么,腾空消失了。
四下便除了丁思兰姐妹,再没有了其他人。
丁思兰见大伙都走了,这才愤愤的哼了一声。说道:“这个柳芙蓉,凭什么就她能用剑刺别人,别人就不能毁她的剑?娇滴滴的样子。我可看不惯她!”
冯义庭可没想到,她说出这个话来,这时不免一愣。
就见丁思兰快活的推了自己一下,好奇的问:“你师叔呢冯义庭?怎么就你一个人在这儿啊?果然没人看着你,就乱捅娄子吧,你真得有人管才行呢!”
冯义庭见她跟刚才判若两人,这才明白她肯定跟乔闻箫一样,是受师门限制,怕对自己太亲热落人话柄的原因吧。于是笑道:“我师叔最近老实了,因为我玄祖云游回家了,他可怕我玄祖骂他,哪敢出来像我这样乱惹祸呢!”
他说完这话,这时打量着她后面一动不动、像个哑巴似的丁思竹,好奇的问道:“这就是你的师妹啊,不知道是不是那个闭关的?”
丁思:“别再提这事了冯义庭,你可知道后来给我惹了多大的麻烦吗?我师父若不是亲自吩咐我去找那玩意,估计会将我赶出师门了。”
冯义庭乐了,他笑道:“你师父翻脸不认人?丁思兰我问你,你师父有没有告诉你,我们两家究竟有什么过节,我小师姑也提过这事呢,但没往细里说,弄得我莫名其妙。”
丁思兰大大咧咧的说:“我怎么知道,我怎么敢去问师父,你敢去问吗?”
冯义庭想想也是,这时只见她一直沉默的小师妹,轻轻拉了拉师姐,好像有话说。
丁思兰甩开她的手,这时正儿八经的说:“丁思竹,不会说话了拉什么拉?你可得谢谢人家,没她你现在能出关历练啊,想得美呢!”
丁思竹没有理会她,又拉了拉她,显然是想跟她离开这儿了。
冯义庭这才认真打量了她一下,突然感觉她身上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不免一愣。
丁思竹显然感受到他在打量自己,这时不再管师姐望天冲去。不知道是生气了,还是想自己先走不管师姐了。
丁思兰这才急了,匆匆忙忙的嘱咐冯义庭说:“我买了个手机,让你师叔给我打电话……丁思竹!你怎么了!疯了是吧跑什么!等等我!”
说着给冯义庭传过号码,一边望天飞去,追师妹去了。
留下冯义庭一个人愣愣遥望着天空,傻望了半天才,冒出一句话来:“真奇怪,她身影怎么跟她……会那么像呢?”
二七三:仙魔无间道()
既然大伙都走了,冯义庭便只有一个人了。
他这时冷静下来,打量了一遍狼藉的沙漠一眼,这才有些后悔起来。
毕竟,这些小伙伴们一开始不明状况,是存了来救自己的心。就凭这点,自己也不该跟他们把关系弄僵直至翻脸。
最后闹到大家都不欢而散的结局,自己不真成了白眼狼了吗?
可是那个柳芙蓉跟孟擒虎俩人一唱一合,最后那个女恶霸还不容分说蓦然出手,当时他己经召出了貔貅,最终出现的结果也是没有办法,容不得他选啊。
其实丁思兰说得不错,既然有柳芙蓉的拿剑刺自己,才会有最终她剑被毁的结果。
可见自己其实也不想整成这样,最终的结果也是双方都有责任的。
不过,冯义庭想到这儿,突然有点奇怪起来。
因为自己召出貔貅之后,本来柳芙蓉应该是要有些意外才对啊。
比如其他的小伙伴们不都被惊呆了吗,为什么就她视若无睹,仍然如此愤怒,并且突然间就出手攻击,好像鬼使神差似的?
正是因为她的冲动,才会造成最后大泽剑被毁的结局……这丫头火气为什么就这么大,好像跟自己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至于这样吗?
他眉头紧锁,心中突然一动,暗暗想道:“莫不是风影在搞的什么鬼名堂?以他的修为,用神念促成这个结局是一点也不难的。假设他想自己被孤立,或者想生出点事情来,就算他己经离开了也不算难事,这其中……莫非真有什么猫腻不成?
冯义庭沉吟起来。这个念头令他有些吃惊,因为这样一来,这个阴谋就大了。
但是,他自打见到风影之后,一直在关注,竟然没能从他身上发觉一点异样。
如果他城府如此之深,冯义庭根本就难以想象、他会是怎么样的一个深沉的人物。
当然了。这种情况说明,还有另外一种可能;就是他根本没跟风呤有任何关系。也就是说,或者风影不知道风呤喜欢自己,两人的关系仍然保持在一个单纯的层面。
不过,对于这一点,冯义庭有自己的感觉,他明白风呤跟她的情人不可能如此单纯。
既然这样的话,也不能排除另外一种可能;那就是风呤完全在胡说。
当她明白时旧寒变成风影、来找自己的这件事后,知道自己必死。为了掩饰情人,在死前随意拉上风影,说自己喜欢他的那些话,其实只不过是随机找到的替死鬼罢了!
想到这儿,冯主庭突然愣住了。
因为这种想法一出现,他就感觉成立的可能太大了。
试想。当时的情形发展成这样,如果风呤真跟风影有一腿,他就算这样替他开脱。时旧寒无疑也会将注意力,完全聚集在风影身上。这样一来,因为将他推到第一线,日后风影在顺天教的日子,也将会变得举步维艰,甚至直接受到时旧寒的排斥!
冯义庭想到这儿,头皮都发起麻来了,这才明白风呤简直是太可怕了!
这个女人不仅不顾一切,残害万千无辜想除掉时旧寒,甚至临死前还在说谎!
是什么令她如此疯狂呢?如果她幕后真有一个隐藏更深的家伙。那他会是谁?
冯义庭呆呆站在沙漠之上,这时突然感觉,这个令风呤如此的家伙。是如此可怕!
如果是他想让时旧寒死的话,估计动机肯定就不会如此单纯了,这个家伙想要的或许就是时旧寒死掉,根本就不是所谓他残害生灵的理由!
这个人究竟是谁呢?而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为什么如此想让时旧寒死呢?
这个想法让冯义庭眉头紧锁。
在听时旧寒说了那么多事情之后,他才明白,假设时旧寒真的在遇到自己之前死掉,这个世界上很多事情,甚至会因为这个结果而发生巨大的异变!
比如大船若神通系列、再比如魔戒和法戒这些东西。如果时旧寒死去了,冯义庭就不可能清楚虚冥界主己经获得魔戒,更不可能知道般若系列之中的般若箍,隐藏在“灭天鼎”内,这样,他就没有了搜集这个系列的可能,最终结局会是怎么样就不言而喻了!
冯义庭愣了一下,他突然怀疑,这个人一定是虚冥界主的卧底了!
因为这一些假设的最大受益者,如果要挑一个人的话,只可能是虚冥界主!
他这时搔了搔脑袋,不由嘀咕道:“不会吧,这魔界还跟修真界玩无间道不成?”
当然,这只是他的一种想法罢了,目前他没有证据能证实,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不过,假设这一切真的成立,可以想像这个隐在幕后,风呤拚命想保护的人,将会如何恐怖和可怕,他竟然能让风呤死心蹋地,就算去死也能如此的义无反顾!
冯义庭愕然了一会,这时不免叹了口气,慢慢蹬在沙漠上,颇为失败的嘀咕道:“这可怎么办?这事怎么就越整越复杂了呢?莫非是老子变得不单纯的原因?”
想到这儿,突然想起不久前跟杜盈盈有一起,新获取的那些暧昧而邪恶的感觉,不免浮起深深的内疚。感觉自己不仅对不起向安波,更对不起叶仪琳的痴情啊!
想起向安波,这时不免又嘀咕起来:“丁思竹怎么跟向安波背影极像,虽然说她不可能是向安波,但总感觉她身上有她的影子呢!也不知道她长什么样,面貌是不是相似。”
他能肯定丁思竹跟向安波没联系,是因为自己虽然看不到她的容貌,但人家可能看清自己,如果是向安波,她可能不跟自己说话吗?
正因为这样,他才不相信丁思竹跟向安波有什么联系,因为他也不相信世界上的事情会这么巧,自己费尽心机偷来的极阴沙,竟然是给向安波用的!
因此这件事只浪费了他不多的一点心思,他随之又绕到“无间道”这件事上来了。
他沉吟半响,这时又嘀咕道:“既然己经有了这么多疑点,以后老子可得小心点。至于这个家伙是不是存在,而存在的话是谁只能先就别管了,等我有空慢慢查终会有结果。眼前的问题是,这貔貅将大泽吃掉毁了崆峒派的双剑之一,算跟崆峒派的梁子是结上了。可得想办法了解,否则到时候玄祖知道了,只怕又会骂我啊!”
他长叹短吁,独自在沙漠上感慨了一会,随后才望天一窜,消失不见了。
冯义庭随之来到顺天教,时旧寒跟大伙立刻便迎了出来。
见识过冯义庭的本事,刚才他又在众人面前力挺顺天教的事情,刑止和持教们早就对冯义庭另眼相看了。这时看到他的神态,都是恭恭敬敬极其顺服的样子。
果然如时旧寒所说的那样,见他如见教主了吧。
冯义庭可没有注意这些细节,这时看到时旧寒,便神色郑重的对他说道:“时教主,我有话必须跟你单独说说,不知道是否方便?”
时旧寒正想跟他寒喧,听到他这么说一愣,便对属下示意一下,其他人立刻便恭恭敬敬的退了下去。
时旧寒这才正色问冯义庭:“游呤者,不知道有什么事情,必须如此谨慎?”
冯义庭沉吟一会,这才将刚才发生的事情,以及自己的怀疑都说了一通。
然后他郑重的对时旧寒总结道:“时教主,你想想这些事情,是不是挺蹊跷?因为当时我召出貔貅之时,按理说柳芙蓉的年纪应该很惊奇,不可能再如此冲动。但她突然出手,我感觉有些反常,说不定她就是受了鬼使神差。而我的座骑见到有人攻击,肯定替我挡驾,这才会有了后面的诸多事宜,导致我跟中原各剑派反脸,对吗?”
时旧寒一愣,就听冯义庭接着又分析道:“一旦我跟众剑派翻脸,就更难解释顺天教受魔戒引导之中的诸多内情,对我们以后的处境将十分不利……时教主,你怎么看此事?”
时旧寒听了眉头紧皱,这时默默点着头说:“游呤者,真想不到你年纪不大,心事竟然如此稠密……如果不是你这么一说,我倒没往这方面想。如今听了你的这一席话,我才明白这所有的事情,只怕真有更深的内情!”
冯义庭见时旧寒竟然完全支持自己的假设,反倒是一愣,这时愕然问道:“如果我的假设真有可能……你认为谁会是这个阴险的家伙?”
时旧寒抬起头来,他面无表情的说道:“不知道……我只能确定这个人一定是五位刑止和四位风持教中间的。因为,其他的人肯定没有如此强大的权力,则达不到他所要的目的。”
这个冯义庭也明白,因为风呤的地位,可见这个幕后的人,肯定不会在她位置之下。
时旧寒叹了口气,说:“五位刑止和四位风持教,都是老教主在位的时候确定的。如果不是我升任教主之后,他们都跟我一样……唯有风呤,是后面加入的。”
时旧寒稍微停顿一下,才又说:“因此,除了风呤,我根本不能否定任何人。”
冯义庭听了不以为然,他很清楚,这个人能那么轻易被找到,那才奇怪呢。
二七四:女汉子()
再说丁思兰,追上师妹丁思竹后,不满的瞪了她一眼,说道:“跑什么丁思竹?虽然师父警告我们不许理会昆仑派的弟子,但这样也太过分了吧?”
她说完之后,欲言又止。只是在心底想道:“你可知道,要没有这个冯义庭跟他师叔,你现在可能有这么高的修为,出来历练?”
丁思兰想到这儿,赶紧四下张望了一下,好像怕有人听到自己心事那样。
然后,她召出祥云,将师妹拖进祥云,不满的瞪了她一眼又说:“看你那个三马棒也打不出个话来的怂样,真是恨死人了……谢谢也不会说,倒是跟那俩赶尸的挺对脾气!”
丁思竹没有吭声,她被丁思兰拖上祥云之后,仍然默默无语,一动不动。
丁思兰说着说着一愣,这时愕然瞪着师妹说:“你怎么了?哭什么?”
丁思竹还是无语,她师姐看着她,终于叹了口气,这时狐疑的说道:“你不是练功把头给练坏了吧丁思竹?记得你才跟师父入门的时候,不挺喜欢说话吗?”
丁思竹仍然没有说话,于是丁思兰也沉默下来,叹了口气轻轻嘀咕道:“怪脾气,突然有什么哭的,你可真是奇怪……”
丁思兰确实很奇怪,她纳闷的打量着哭泣的师妹,弄不明白什么让她如此激动。
祥云高速飞行在天空,看着脚下的山川和河流,丁思竹抬起手来掩住脸,突然便痛哭流涕,仿佛是伤心之极的样子。谁也不明白是什么令她如此伤心,如此绝望……
丁思兰打量着如此伤心的师妹,由最初的不解变成愕然和吃惊。最终有些担心起来,她慢慢将祥云按落,停在一条婉延的山道上。
她将丁思竹拖入怀中,有些抱歉的说道:“怎么了师妹,你……哭什么?别哭了,你怎么了思竹,师姐不该说你,你别哭、别哭好吗?”
丁思竹倔强的挺直着腰,不停的抹试着涌出的眼泪,根本就不理会师姐。
丁思兰看到师妹如此伤心。莫名其妙的也有些难过起来,她哽咽着将丁思竹紧紧拥入怀中,不停的说道:“别哭、别哭师妹,告诉师姐出什么事了,好吗?”
一个人慢慢从道路的前方走了过来。然后停了下来,一动不动的遥望着她们。
丁思兰突然感觉到异样。因为。有人正放肆的巡察着自己的神念和意识!
她吃惊的抬起头来,立刻发现了这个突然出现的神秘青衣人。
她的神色凝住了,呆呆看着那个一动不动的中年人,慢慢松开了丁思竹。
丁思竹这才抬起头来,抹去眼角的眼泪,顺着师姐的眼光看了过去。
这是一个衣着古朴的中年人。一脸的短须让他显得苍桑而守旧。
不知道是胡须还是刻意的严肃,远远望去,她根本就看不出他的任何表情。但是丁思竹突然感觉,自己站在这个人面前。有种无法掩饰的暴露感。
她很清楚,这个人正肆无忌惮的巡检着自己的意识。
这是一种高阶修行者,对低阶修士无法抗拒的**检视。
对修真者来说,这是一种极其无礼的举措,丁思竹迅速从悲伤中清醒,开始有意识的掩饰自己的意识和神念。
丁思竹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师姐一直在恐慌,她呆呆望着那个修士,一动不动。
良久之后,才听她喃喃的说道:“甘……问岭?”
甘问岭慢慢朝她们走了过来,他仍然面无表情,只是冷冷的走近她们,然后打量着丁思竹,直到双方因为距离不能再近,停了下来。
丁思竹看上去是个比较倔强的女孩,她紧皱着眉头也不退缩,一动不动的紧盯着对方。
丁思兰突然笑了,她陪着笑对师妹说道:“师妹,你别紧张,这位甘问岭甘前辈,其实是我们师父的朋友……师妹!别催‘浮离刃’。你跟甘前辈动手,师父可不饶你……再说,我们也打不过甘前辈的。嘻嘻……甘前辈哎,你板着脸好严肃噢,好像警察抓小偷似的别这样嘛!别吓着我师妹了,她胆子小脾气也怪呢!”
甘问岭还在打量着丁思竹,并且放肆的检视着她的意识。
“你在怕我?”甘问岭突然转过头来,依然毫无表情的盯着丁思兰问道:“为什么?”
丁思兰松了口气,她不无委曲、而且不安的说道:“你去南海,当着我师父的面,责问我是不是拿走了极阴沙,知道我师父之后怎么责骂我吗?”
甘问岭还是不动声色,这时开始将神识转移,查看着丁思兰的反应。
丁思兰可怜巴巴的望着甘问岭,这时小心的又说:“当初在镇仙观中,我苦苦哀求你给我分点极阴沙,但你执意不肯。然后,你紧接着便来到南海,当着我师父的面,说观中丢失了极阴沙……仿佛我便是那个下手的小偷,我、我能不怕吗甘前辈?”
“你凭什么这样!”
一边一直沉默的丁思竹,突然生气的大叫起来:“你既然认识我们的师父,算起来就是我们的长辈了!凭什么如此无礼的巡视我们的意识,像个长辈吗?”
甘问岭愣了一下,这才慢慢转过身来,不太相信的打量着丁思兰。
“不可能。”远远的,一个男孩的声音传了过来,只听他说:“甘问岭是镇仙派金阳老祖的四弟子,算起来是我们大伙的前辈了。天下谁不知道甘前辈天性耿直清正,可以说是修真界楷模,我辈弟子的典范,他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丁思兰迅速掉过头来,愕然叫道:“赵昆明?”
说话的果然是赵昆明,他正若无其事的朝这儿走了过来,这时恭恭敬敬的对甘问岭施了一礼,说道:“晚辈赵昆明,打小就听师辈传说过镇仙派事迹。今日能在此遇到,真是幸会!”
甘问岭只是冷冷的打量了他一眼,根本就没有理会这个突然冒出来的赵昆明。这时继续打量着丁思兰,好像在分辨她所说的话的真实性。
赵昆明对甘问岭的冷漠若无其事,这时皱着眉对丁思竹说:“丁师妹,你可别随便乱说,甘前辈一辈子落拓豪爽,怎么可能跟你这样的后辈较劲,再胡说我可不答应呢!”
甘问岭仍然面无表情,估计是在丁思兰身上看不出什么破绽。这时打量赵昆明一眼,突然抬起头来,随之向天射去不见了。
丁思兰这才松了口气,脸色突然变得煞白。
赵昆明笑了,他看了看丁思竹。不以为然的笑道:“听说镇仙观丢失了极阴沙,正闹得满世界都惶惶不安呢。他突然找到你们。不是怀疑你们偷了他极阴沙吧?”
丁思兰立刻严肃起来,这时郑重的说道:“赵师兄你快别瞎说,我这个师妹入门不久,如今跟我出来历练,甘问岭正是因此来找我们的,你再说我们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赵昆明本来是开玩笑的。听到丁思兰这么认真,赶紧陪着笑解释道:“对不起,我开个玩笑,这位甘前辈。不会连这个也分辨不出吧,他可是我的偶像呢!要知道,他的师兄就是天视、地听、还有神怒,这些可都是神级高手,不佩服不行哪!”
“就是。”丁思兰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这时嘀咕道:“像这样的满门仙佛,我丁思兰就是吃了豹子胆,也不敢惹啊,真不知道他怎么会正儿八经的来追查我们,烦不烦啊!”
她说到这儿,这才认认真真的对赵昆明施了一礼,不无感激的说:“谢谢赵师兄,如果不是你突然出现,把这位甘前辈捧上天去让他落不下面子,只怕这位甘问岭还会盘查不休……而我师妹脾气古怪,真怕她惹怒了这位神仙,到时候我师父可就把我灭了。”
赵昆明不以为然的笑道:“客气了丁师妹,不过……这位小丁师妹,脾气好像挺大呢。”
丁思竹仍然一动不动,冷若冰霜的样子,赵昆明浮起看到女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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