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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世修仙-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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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义庭愕然,他怔怔瞪着巫祖良久,这才摇手说道:“巫祖,谢谢你美意!不过,不瞒巫祖前辈,晚辈是昆仑弟子,自幼学习家传心法,是不能再转投其他门下的!”
巫祖一愣,他默默望着冯义庭。然后又说:“游吟者大人,禁言山可是九界六道之中著名的仙山福地,而且此派传授技艺的方式十分独到,一旦收为门生。短时间便可以令其弟子获取突飞猛进的修为,可谓玄之又玄的绝世圣门,你不想去试试?”
冯义庭笑道:“不瞒巫祖前辈,我家便是昆仑派的正传弟子,我爹便是昆仑冯派的掌门,我日后也是要承接父位,接任本派掌门的,怎么可能再转投他门呢?”
巫祖听了这话,愕然望着冯义庭,良久也没有再给他传意识。
显然。他想不到冯义庭会拒绝自己。因为这玩意可是人见人爱,大家都拚命削尖了脑袋想夺取的东西,这小子他竟然不要?!
正诧异,就听冯义庭说道:“巫前辈,既然禁言令在你手中。所谓学无止境,晚辈以为你不如将令交给禁言山的令使,去禁言山提升修为倒也不错。还有,正好籍此时机,去探探禁言山虚实,看看白衣人跟此有何关联,不是极妙的事吗?”
巫祖沉吟半响。这才说道:“本来巫某想将此令转赠阁下,既然游吟者大人无意去禁言山,巫某只能将此令交给禁言吏。至于以后的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冯义庭这才笑了,不过念头一转,不无好奇的问道:“巫祖前辈。既然你有禁言令,不知可否拿给晚辈看看,开开眼界也好。不知……这个要求是否唐突?”
巫祖展颜一笑,便从袖中摸出一块古朴玄奇的黑色玄铁牌来,递给冯义庭。
冯义庭大喜。这时高高兴兴的将铁牌接在手中,细细的打量起来。
这是一块古香古色、一看就年代久远黝黑沉重铁牌。
铁牌长约半尺,宽约一寸有余,虽然不是很大,但接在手中沉重无比,分量极沉。
铁牌的正面是一座高耸入云的奇峰,上面有三个古字,隐约写着的是“禁缘法令”四字。四字跟奇峰相配,显得威严庄重,令人肃然起敬。
冯义庭将铁牌转了过来,再细一打量后面,就发现上面铸满了一些玄奥奇妙的符咒和经文,隐约隐藏了极强的罡力,神障透显极其威严的样子,令人不忍逼视。
冯义庭正将那铁牌翻来覆去的观赏,突然手中一轻,铁牌消失不见了!
冯义庭一愣,愕然抬起头来,就见巫祖也浮起一脸惊讶,呆呆瞪着冯义庭空空的手掌。
冯义庭这才明白,铁牌肯定不是巫祖拿去了,那么谁突然从他手中将铁牌夺走了?
大惊之下,他赶紧四下张望,很快就发现不远之处,正慢慢浮出一个人来。
冯义庭愕然,只见一个通体白衣的蒙面人,正从他们不远处的虚空冒了出来。
巫祖这才大惊失色,因为以他的修为,竟然在如此逼近的距离中窜出一个神秘的修士,这可是无比危险的事情!不仅吓他一跳,对他的自负和信心的打击、也可想而知啊!
他立刻跟冯义庭站到一处起了个法诀,半天随之传出他的咤喝声:“什么人?”
那个通体白衣的蒙面人静静站在他们面前,正在打量他们。
于此同时,空间又出现了另外一个青色身影。
这个青衣身影如闪电般迅速在四周晃动,时而在东、转眼又从西边冒了出来,眨眼间又去了南边,最后又出现在北边了……总之令人眼花缭乱、目不睱及。
青衣身影东一下西一下不停的飘闪,就听一个声音也时左时右的说道:“冯义庭,昆仑派弟子,冯系正宗传人后裔、现年十七,本年十月满十八岁成人。灵池开悟,状态原始、可拓展,修为在破虚……神婴因血符互补,性命神通加一……上上乘资质。”
巫祖愕然,他呆呆的瞪着那个一身白衣的蒙面人,再看了看那个一直在四周乱晃的青衣人,这才清醒过来,骇然暗想:“禁言吏!这一定就是禁言山的‘青白禁言吏’!”
正在吃惊,就听白衣人嘴虽然没动,但是一个声音传了过来:“冯义庭,禁言令既然在你手中,三天后青白二吏便会前来接你入禁言山,这是换骨丹,你服下!”
冯义庭正想说话,但是身体突然便僵住,然后嘴情不自禁的半张,只听“嗖”的一声,一粒红白相间的古怪丹丸,蓦然便朝着他嘴中窜来!
那粒丹丸入嘴既化,药力上冲及脑,全被元婴给吸收了,根本就没有半分下溢的!
冯义庭立刻感觉大脑受一股强大的灵力一蒸,整个人都傻了似的一遍空灵!
巫祖呆呆的望着他,己经明白“禁言吏”歪打正着的找上冯义庭了!
他正在愕然,就见冯义庭吞下那粒“换骨丹”之后,通体都剧烈的震颤抖、随之骨骼抽搐,传来清脆的“吡啵”裂响!
冯义庭根本就来不及反应,这两个神出鬼没的家伙修为太强了,他根本无法反抗!
这时身子一定,突然被人家稀里糊涂的就给喂下了一料丹丸,只感觉通体似火般灼热,骨骼不停的发出脆响,整个身体好像都失控一般颤抖起来!
一青一白两个蒙面人紧盯着冯义庭,这时突然面面相觑,只听其中一个失声叫道:“怎么可能!一粒‘换骨丹’竟然没完全拓展他的灵池……这怎么可能?”
“不可能、不可能!”另外一个青衣人也不相信,他幽灵似的窜上窜下,嘴里还不停的嘀咕道:“绝对不可能!这肯定不可能!这么多年来,青衣从没遇到过这事!”
“是啊!”白衣跨了一步,凑近冯义庭吃惊的叫道:“白衣也从来没见过这事!”
冯义庭这不正稍微恢复了一点吗,就见青衣后一弹,随之“嗖”的一声,又是一粒丹丸闪电般的窜到冯义庭嘴中!
冯义庭立刻感觉一股热力再次腾上脑髓,整个人又剧烈的震颤起来。只听那个青衣人兴奋的又叫道:“还好青衣还有‘换骨丹’!我倒要看看这娃娃需要多少仙丹才能换骨!”
白衣打量着冯义庭,这时又看了看巫祖,然后不太相信的嘀咕道:“莫非……是这换骨丹的效用差了许多不成?难不成这丹房的弟子偷懒炼坏了丹不成?”
他说着打量了巫祖一眼,嘀咕道:“巫祖,古修士,年纪4508岁……咦,这么老的弟子,禁言山倒是还没收过,不如一起将他收入山去,年纪大了,打扫药房只怕也认真些儿!”
他说着便摸出一块禁言令,弟给巫祖说:“拿着这玩意,你是哑巴?”
看来白衣和青衣,根本就不考虑别人的回应,两人说话都像是打机关枪,最神奇的是,话一说出来,立刻便懂了对方的意思,完全就不需要对方回应!
巫祖一愣,本能的将那铁牌接住,就见白衣蓦然又将令牌夺回去,然后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他一眼,吩咐道:“张嘴、张嘴巫祖,给你换骨丹!”
巫祖一张嘴,立刻便感觉一粒丹丸窜入嘴中,整个人也翻江倒海的折腾起来!
白衣人呆呆的瞪着巫祖,发现他通体痉挛颤抖,紧接着骨骼也发同剧烈的爆裂之声,随之天灵腾出一缕金光,跳出一个紫金的元婴来,足下盘坐的莲花层层叠叠,说不出的妙曼庄严,比冯义庭和翁声希的元婴,不知道要神圣许多!
就听白衣见状,不无吃惊的叫道:“咦?不对啊!换骨丹没问题啊!”
青衣停了下来,这时呆呆的瞪着巫祖,然后颇为诧异的叫道:“是啊!既然这个巫祖的灵池都拓展成功了,换骨丹的效果应该没错啊!”
四二九:一唱一合()
冯义庭听着他俩叽叽咕咕,他竟然连个解释的机会也没有。
你说这事整得,他这不借巫祖的“禁言令”开开眼界吗,咋在这切骨眼上,就偏偏撞上‘禁言吏’了呢?这样一来,人家因为是从他手上取过的禁言令,不是直接就把他当成‘禁言令’的正主了吗!
事情发展成这样,这叫他怎么给巫祖交代?
冯义庭一下便愣了,虽然说巫祖一开始曾经对他表态,说他准备将这玩意送给自己,可自己是有门有派的,肯定不能再转投到人家的门下去啊!
可还容不得他解释,后面的事情完全超出他的控制,两个“青白禁言吏”二话不说,逮着他开始给服‘换骨丹’,明显将他当成禁言山的准弟子来处理了。
趁着第一粒换骨丹消化的岔,冯义庭刚想解释,谁知道人家像填鸭似的,这不刚缓了口气过来,他俩又喂了一粒……这还让不让人活啊!
说实话,巫祖也被整得眼花缭乱,这两个“禁言吏”的修为令他大惊,两人不仅神出鬼没,连他也没法插话,这不人家将他也给绕进去了,给了他一块禁言令,将他也收进禁言山了,莫非真让他去扫药房吗?
巫祖根本不明白,这俩禁言吏是不是只想拿他来试验、‘换骨丹’是否没坏,不过他们既然给他一块随之回收的令牌,而且还给他服用换骨丹,这说明自己也被禁言山给收了?
他这时被人家灌了一粒“换骨丹”,突然之间便脑清目明,神清气爽的样子,整个人还沉浸在那种灵元内力都大有增进的时期,哪有机会顾及其他呢?
巫祖百感交集,这时呆呆的瞪着两个令使和冯义庭,一动不动不知道在想些啥。
而冯义庭消化了一粒“换骨丹”,紧接着又被喂了第二粒。这时只感觉那粒丹丸入嘴既化,随之又往上蒸腾而去,全浸进脑髓间去了,然后通体再次震颤起来!
他这时哪儿有机会顾及其他啊。整个人都受那丹丸的药力折腾,根本就没法回神!
“青白禁言吏”只不过稍微注意了一下巫祖,随后的注意力,仍然还都在冯义庭身上。只见这小子神情忡怔,通体颤抖了好一会,突然深深的吸了口气,然后再次清醒过来!
青衣人跟白衣人大愕,他们吃惊的瞪着冯义庭,这时一起失声怪叫起来:“怎么可能,己经两粒换骨丹了。他的灵池竟然还没有完全拓展,怎么可能?!”
他俩面面相觑,因为‘换骨丹’根本没达到预期效果,两人惊讶的讨论起来:“这个……这娃娃的灵池还需要拓展!白衣,还有‘换骨丹’吗?”
“没有了。”白衣看了看青衣、再打量着冯义庭愣愣的说道:“我的那一粒己经给巫祖吞了。看来只能将他带回禁言山,由掌教大师亲自替他拓展灵池才行!”
冯义庭这才清醒,他立刻给二位令使解释开了:“二位前辈,我拿的这块禁言令,其实是这位巫祖前辈的,我只不过拿过来看看,是准备立刻还给他的!呵呵你们搞错了。他才是真正的令牌主人,也是真正的禁言山弟子!”
他说到这儿,对两人挥了挥手,点头哈腰的又道:“你们忙、你们忙我还有事,先走一步、先走一步二位不用送了!”
冯义庭说到这儿掉头便走,没想后后颈一紧。突然被人提起,随手便被扔回原处了。
冯义庭一愣,这时呆呆瞪着这一青一白两个令使。
正发呆的当儿,就听白衣扯了扯蒙面罩,翁声翁气的说:“禁缘法令既然是从你手中收回的。你当然便是法缘弟子。刚刚我己经给了这位巫祖一块法令,因此他也是禁言山新收弟子了。你们二人以获取法令的先后排序,你是师兄、他是师弟,三天后便一起入禁言山。”
巫祖跟冯义庭面面相觑……两人都说不出话来。
看来他们都成了禁言山弟子了,而且冯义庭师兄、巫祖反而变成师弟了!
冯义庭愕然,这时继续解释道:“二位使者,晚辈、晚辈其实不是禁言山弟子,刚才晚辈拿着的、其实是巫祖前辈的令牌,我只不过想看看是什么模样,想不到……”
“这可奇怪了!”青衣翻了翻白眼,这时望着白衣,不太相信的说道:“怎么可能呢?这事可真有些奇怪了,这娃娃听起来、好像是不太想做禁言山弟子呢!”
“就是!”白衣人也不太相信的说道:“多少年来,九界六道、神仙妖魔,只要是有点智商的玩意,简直没人不希望成为禁言山弟子,这娃娃竟然不想上山,这可真是奇怪!”
“怎么可能!”青衣人窜上窜下,忽左忽右的又飘闪了一会,一句没一句的说道:“事情己经这样了,怎么可能由得他不想上山?多少年来、‘青白禁言吏’都只用了一粒换骨丹给新弟子,哪有像这娃娃一样,二粒换骨丹也没有效果,简直是太浪费灵丹了……可他竟然还不想上山,可真是岂有此理!白衣、你我断由不得这个娃娃胡闹!”
白衣也点点头,正儿八经的说道:“一粒换骨丹不知道要损耗多少灵丹仙药,喂驴也能将它喂成精了,至少也能整一只好座骑!没想给这娃娃吃了,感情连喂驴也不如了?”
冯义庭连忙赔着笑脸,给他二人作了一揖说:“二位仙使,你们且听晚辈解释!其实不是晚辈不想上山学艺,实在是晚辈大有苦衷,确实不能上山学艺啊!”
青衣问道:“你也不笨不傻,怎么不能上山学艺了?”
白衣也说:“你壮实得像牛,也不是生病将死之人,怎么不能上山学艺?”
冯义庭估摸着自己根本就不是这两个禁言吏的对手,再加上他们也是巫祖的同门,自己也不便跟他们翻脸,因此动手开打之后逃跑的事情,是绝对不能再干了。
他估摸了一会形式,只能继续解释道:“晚辈自幼学习家传武艺,日后要继承家传的技艺,怎么可能转投贵派,重新学艺呢!请二位原谅……晚辈有事先行一步、先行一步!”
青白二吏直勾勾的瞪着他,冯义庭又作了一揖算是道别,随之匆匆忙忙掉头就走。
他走了数步,只听背上又是一紧,接着又被人揪住往回一扔,立刻返回原处了……
冯义庭又气又急还发作不得,气呼呼瞪着一青一白两个怪物,说不出话来。
青衣看了看他,摇头叹息一刻,这才摸着鼻子嘀咕道:“这娃娃是傻的吧?想我禁言山收了多少的弟子,可是不管有师父没师父的,也没谁像他这样莫名其妙的啊?”
白衣也叹息一声,摇着脑袋说道:“当年上禁言山的许多年长修士,因为年代久远,就算说出名字来,这娃娃估计也不知道。但有个叫通天道长的,也不知道他是否听人提起。我肯定不会告诉他,这个通天道艺!当然更不会告诉这娃,通天上山之前也是有师父的!最后通天修成了大道,他肯定更加不知道了!”
青衣继续叹息,然后说道:“这娃娃一看就没啥见识!你跟他说这些,他肯定是没听人说过的。他哪知道禁言山的来历?九界六道谁也得给几分面子啊,不然咋人人都想上山呢!”
冯义庭愕然瞪着这两个令使,不敢相信的看了看巫祖。
巫祖一脸的庄重,分明是在认真对待眼前一切地样子。
这时看到自己看了他一眼,立刻传给自己一道意识,分明是对自己解释道:“禁言山的祖师,据说是开天辟地的宗师之一,来历之大而且神秘,谁也不知道具体是哪一位宗师。据说当年通天道长也上过禁言山,这事可有不少人知道呢。”
冯义庭这才呆住了,愣愣的瞪着两位令使说不出话来!
巫祖的话让他有些蒙了……要知道通天道长可是道德三君之一,跟元始天尊、道德天尊可是齐名的道家宗师,如果他都上过禁言山学艺,那这个禁言山的来历不是太变态了?
白衣这时又说:“你别啥事都说啊青衣,你不知道这禁言山的首戒就是‘勿妄言’?否则怎么会叫做‘禁言山’,而不是‘畅言山’呢?”
青衣赶紧捂住嘴巴,四下张望了一番,仿佛是在查看有没有人在偷听一般。
他观望细听了一会,这才拍拍胸脯释然说道:“没事、没事,这儿就只有我们四人,其中两个是要上山修炼的弟子,我就算说漏了嘴,他们入门后也得遵守戒律,不可妄言啊!”
白衣翻了翻白眼,这时哼了一声说:“但是你要记住,这个娃娃好像不想上山学艺呢!”
青衣一愣,这时紧张的瞪着冯义庭,搔了搔脑袋不无苦恼的嘀咕起来:“说得也是,这个事可是第一次,以前从来都没遇见过,倒真难住本令了!”
他说着瞪着冯义庭良久,突然快活的拍了一下大腿,然后笑道:“要不这样,他真不肯上山呢,不如将他手脚四肢砍断弄成废物如何?”
四三零:为期三月()
冯义庭吓了一跳,就见青白二吏身形一晃!
他吃了一惊,突然重心失控,己经四脚朝天的让二个怪物给抬起来了!
冯义庭大吃一惊,吓得失声怪叫起来!
就听青衣说道:“白衣,你说是用手直接掰断、还是找把刀来慢慢切断?又或者,禁言山上的狗头龙好久也没吃肉,扔给它慢慢用嘴吃掉他四足算了?”
白衣哼道:“狗头龙胃口大,你让它只吃四足,保不准它就连脑袋都给吞了!”
“那咋办?”青衣听了一愣,沉吟一会才应道:“要不我们用刀来切?”
冯义庭听他们这么议论,脸都吓得白了,这时拚命的挣扎起来。
只是他这时被二人控制,手脚被他们紧紧抓住,哪儿动弹得了,听得他俩手上用力,仿佛在试着该如何掰断自己手足似的,不免吓得大声叫道:“二位圣使!二位别激动!有事好商量!有事好商量千万别冲动,快放我下来二位!”
青白二吏便一起松手,将他扔在地上,然后一起问道:“商量个啥,你反正也不上山!”
冯义庭揉了揉胳膊,这时愁眉苦脸的说:“我说二位圣使,假如我真要不肯上山,你们……还真得将我手脚都砍了不成?”
二吏一听立刻又想动手,冯义庭赶紧抬起手来制止他们:“别动别动,我上、我上!”
青白二吏这才笑了,一起拍了拍衣襟说道:“这还差不多,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算你这娃娃聪明!”
冯义庭不满的翻了翻白眼,嘀咕道:“你们这就是逼良为……那啥!既然要砍我的四肢,我哪儿敢不肯?不过我还是一个在读的学生,家里又还有父母长辈,真跟你们去学艺了,不是荒废了学业还变得不忠不孝。一想到这儿……我心里真的很纠结哪!”
青衣愣了一下,这时对白衣说道:“倒看不出,这娃娃贼眉鼠眼一脸猥琐,还颇有孝心!”
白衣也点了点头说:“不错。虽然长相狰狞瞅着难受,但内心却还善良!”
冯义庭呆呆瞪着他们二位,不敢相信的说道:“二位说话可得凭良心……莫非晚辈一脸的正气、还高大全的模样,被你们一说便成了如此猥琐不济、让人难受的长相了?”
青白二吏正儿八经的点了点头说:“你跟这巫祖倒是歪瓜配劣枣,长得极度的辟邪,若是将你们这两张脸拿去当做门神,肯定会吓跑一应宵小邪灵,诸邪难浸哪!”
冯义庭气得半死,咬牙切齿的说道:“既然这样,还是将我的四脚砍掉吧!老子既然长成这样。修为练得再高又有何用?就算练成了仙,也不是吓人无止境、害人永流长?”
青白二吏听了一愣,青人奇怪的说:“这娃咋了?难不成长得难看还不让人说?”
白衣也奇道:“奇了怪了,就许他长得难看,偏不让别人议论。哪有这么个道理?”
冯义庭冷冷的哼道:“没有不让你们说啊!我既然长得难看,自己感觉活着没有意义,破坏人家的视听影响市容,不想活了,想还世界一份清静、一份美丽不行啊?”
二吏听了一愣,赶紧赔上笑脸,正儿八经的打量了他一番。随之称赞起来。
青衣看了看说:“不过,这仔细一看,其实这娃娃长得还是不错呢!你看他这张脸也绝非一无是处、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啥也不缺哪!白衣啊,他长得还挺俊!”
白衣翻了翻白眼,先发出一声长叹,然后才违心的点了点头。
青衣说完之后。赶紧竖起单掌,转过身去祷告起来:“皇天后土,青衣这辈子是不瞎说的,如今情非得己,偶一为之还请大人不记小人过。别惩罚青衣才好……”
他说完之后,横了白衣一眼说:“这娃娃心灵脆弱,我既然夸奖了他,你总得也表扬表扬人家,免得他失去生活的勇气,到时候坏了一条性命!”
白衣听了,也认真的打量了冯义庭一眼,然后夸奖道:“青衣说得倒是,这要认真一看,这娃娃还真长得甚为老成,一看就历尽过不少艰辛和苦难,好不容易才长成如此这般哪!”
白衣说完松了口气,显然是为自己既表扬了冯义庭,又没说违心的话而得意。
冯义庭呆呆瞪着两人,就见白衣还好,青衣因为说了违心的话,一脸的悲伤和绝望。
青衣这时叹道:“白衣哪,想不到你我为了‘禁缘法令’呕心沥血,甚至睁眼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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