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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斗天玄-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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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处于饥饿链顶端的非影呢?”许天溪发现她说漏了一个种族,于是好奇地问道。
红苕摇摇头,道:“不知道,没人见过非影。非影的存在十分神秘,通吃三族,我所知道有关非影的事情,都是听阿大说的。或许只有几个人吧!”
许天溪明白了,越往饥饿链的上游数,人数越来越少,但他们猎食的食物数量却越庞大。
许天溪又对这条饥饿链,有了更有深一层的认识。
“耳中人嗜血,蛮人吃肉,玉面人以人的脑汁为食物,那么那个非影是吃什么?”许天溪好奇地问道。
第60章猎食()
红苕摇摇头,有关非影的事情,都是一问三不知。
非影虽然神秘莫测,但她并不害怕,因为有许许多多的人,一生都没有机会见到非影,她自己也肯定不会与之相见,完全没有必要去忌惮非影的存在。
外面的雷声渐渐隐没,而雨点也变小,不久之后天便放晴。
云光乍破天际,又是一轮夕阳悬坠在西边,晚霞像酒徒陀红的脸庞,绯红得如同抹上了一层胭脂。
红苕走进山洞深处,说道:“今晚我们就在这里过夜吧,外面的世界很危险,待在这里会很安全。”
许天溪点了点头,跟着红苕往里走。
这个时候,许天溪的肚子突然“咕噜咕噜”地叫唤。
红苕闻声回头看着他,许天溪尴尬地捂着肚子。
毕竟已经很久没有吃过东西,在地宫中不感觉饿,但是一出来,就变得饥肠辘辘。
看到许天溪的样子,红苕也发现她也有些饿了,腹中空荡荡的,这种感觉十分难受。
许天溪笑道:“趁着天没黑,我们出去找点东西。”
红苕思虑了一会儿,点点头,即使外面很危险,饿肚子这件事也很致命的。
但草原上一片荒芜,两人在外面晃荡了半天,也没有见到什么可以吃的。
当然,红苕眼中的吃的,是指人。
但别说人了,这里连一只鸟都没有瞅见。
附近也没有一条河,抓不到鱼,地上也没人种植的东西,空旷的草原上,也没有一头野兽可供捕猎。
许天溪咀嚼着口中的一根野草,“呸”地一声吐出来,这种味道苦涩的东西,果然不能用来填肚子。
红苕看着东边袭来的夜色,脸上露出忧虑之色,道:“太晚了,我们回去吧!”
但许天溪还是要坚持找下去,道:“再等一会儿,我一定请你吃大餐。”
红苕摇摇头,他的话向来不靠谱,心中咕噜道:“你倒是抓一个人来吃呀。”
许天溪左右一望,发现地上有一坨屎。
许天溪像是发现了奇迹一般凑过去,叫道:“红苕,你看我发现了什么!”
红苕好奇地靠上去,顿时捂着鼻子,叫道:“真恶心,你就发现了一坨屎?”
许天溪哼了一声,道:“你懂什么!这堆屎说明一个问题:附近有动物。”
许天溪顺藤摸瓜,在周围的草地上找到了一排足印。
许天溪一路顺着足印前进,在一片山丘下,居然发现一大群野山羊。
许天溪蹲在野草中,欣喜地说道:“今晚请你吃烤全羊,嘿嘿!”
红苕望着那边匍匐在地上的山羊,有一些失望,原来他说要请自己东西,不是指的人肉。
“你在这里等着,我去抓一只来。”
许天溪抛下一句话,便贼眉鼠眼,悄悄摸摸地潜入过去。
羊群中有一只负责望风守夜的羊,忽然瞧见前面的草丛中在诡异地波动,立马立起身子,仔细地打量着。
许天溪在脑袋上插着一堆野草,双手又拿着灌木树枝,蹲着身子摸索前进。
许天溪见前方的羊群都在安静地休息,心中喜道:“太好了,没有发觉我,哈哈!”
许天溪继续前行,但那一只守夜的羊早已经瞧见了他,双脚剁地,口中放出“咩咩”的警惕声。
整个羊群开始骚动起来。
许天溪大吃一惊,难道自己的行踪暴露了吗?可是许天溪还觉得,自己隐藏得这般完美。
远处观望的红苕,无奈地摇摇头,暗忖这个许天溪蠢得可以,你当人家羊一点防范都没有吗,好歹它们也是生存在危机四伏的草原上,天生就有着警觉性。
许天溪最终确定自己已经暴露了,干脆光明正大地站起来,拔下头上的草,叫道:“羊羔们,你们听我说:你们一群羊已经被我包围了,赶紧乖乖地献出一头又大又肥的羊,我可以考虑放过你们。”
远处的红苕,讥讽地翻了一个白眼,——你一个人包围一群羊,还大摇大摆地要人家乖乖献出一头羊,见过傻的,没见过他这么天真的。
羊群先是一片混乱,但当发现敌人貌似只有一个人的时候,又开始镇定下来。
对方势单力薄,而自己一方是一群羊,怕他干什么?
许天溪发觉羊群不再骚动,更没有因为发现他而逃跑,以为它们要乖乖听话。
许天溪美滋滋地伸出双手,眼前仿佛已经看到了一只油腻腻、香喷喷的烤全羊。
羊群同仇敌忾,一起顶着头上盘曲的羊角,朝着许天溪奔过来。
许天溪霎时间傻了眼,咕噜道:“你们也太热情了吧,我只说要一只,怎么全都跑过来了。”
不对!
许天溪发现情况并不符合他的假想,这一幕分明是它们把许天溪当成敌人,群起而攻之。
“啊啊啊啊……”
许天溪转身开始逃跑,口中啊啊地叫。
身后一群羊,趋之若鹜地追上去,今天非要被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顶个底朝天。
远处的红苕侧躺在地上,一只手撑着脸庞,观赏着某个人领着一群愤怒的羊,在山丘之间来回地跑来跑去,像一群无头苍蝇一样打转,甚是滑稽。
许天溪已经跑了三圈,可这群羊还是紧追不放,甩也甩不掉,心中叫苦不迭。
许天溪的眼角瞥见躺在山丘上看戏的红苕,叫道:“你还看?快点来帮我呀,我就快要被他们……哎呀,亲娘耶!”
一只羊的羊角,突然顶了一下许天溪的屁股,许天溪大叫一声,赶紧加快速度逃跑。
远处的红苕见后,“噗呲”一笑,这么好看的戏,她怎么会介入使其结束呢,多有意思,要多看一会儿。
“你这个没良心的,见死不救……”
红苕听后,心中更乐,开始出馊主意,叫道:“许天溪,你骑到它们的背上呀,这样它们就撞不到你啦——”
许天溪听后,眼前一亮,这个办法妙呀。
许天溪往后翻了一个腾空跟头,落下后,正巧骑在那只领头羊的背后。
左右摇摆中的许天溪,仓皇间,双手抓住羊的双脚,稳住了身子。
第61章两小无猜()
“哈哈哈……”许天溪顿时得意起来,心想这只羊真是蠢,居然不知道人就在它的背上,还一个劲地乱跑。
许天溪回头一看后面的羊群,还在追逐着他自己。
劲风吹拂面颊,送来凉意。
颠簸在羊背上,驰骋在草原上,一股放荡不羁之感笼罩心头,让许天溪更加欢乐。
许天溪一手抓住羊角,一手朝红苕挥手,叫道:“嘿——红苕,你快看呀!哈哈哈……真好玩。”
领头羊稀里糊涂地转了半圈后,没有发现敌人的行踪,感觉到背上的沉重,似乎明白过来,在向前疾驰的过程之中,突然一刹脚。
许天溪像一支箭一样,飞了出去。
“救命呀——啊啊啊!”
飞在空中的许天溪乱抓双手,大喊大叫。
“扑通”一声,许天溪重重地砸在红苕面前的地上。
当许天溪抬起头来的时候,已经灰头土脸,口中含着一口草。
“哈哈……”红苕忍不住捂住嘴笑个不停。
许天溪张口松开口中的草,一脸冷漠地看着笑得前仰后合的红苕,淡淡地问道:“你在笑什么?”
红苕屏住笑声,摸摸他的头,道:“我在笑,你也跟羊一样‘吃素’了呀!”
红苕说完,又忍不住笑起来。
“你……”许天溪站起来,拔掉身上的杂草,冲着红苕准备发怒,但红苕似乎早就料到了,从身后捧出一只小羊羔,亮在他的面前。
一看到幼小稚嫩的小羊羔,许天溪心头的火像一盆水被浇灭,转而惊异地问道:“你……是怎么搞到的?”
红苕把小羊羔抱在怀里,一副轻松的模样说道:“很简单呀!当你被那群羊追的时候,我就过去捡到一只小羊,没有一只羊察觉到我耶!”
许天溪歪着嘴,不以为然地叫道:“卑鄙!”
红苕竖起一根手指,在他面前左右晃了晃,反驳道:“不,这叫机灵!”
红苕说着,还得意地朝许天溪挑了挑眉梢。
忽闻身后一阵嘈杂声,许天溪回头一看,——那群羊发现自己一族的小羊居然被盗,气势更加乖张,已经朝着这个方向追过来了。
许天溪抱起红苕手中的羊,一边跑一边大叫:“还不快跑——”
……
漆黑的黑夜中,跑出来一对小孩,两个人趁着夜色的迷茫,甩到了尾随的羊群,终于能歇口气了。
两个人兜兜转转,居然跑回了那个山洞的外面,跌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突然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许天溪嫌弃地问道。
“那……那……你又笑什么?”红苕故作一副强硬的气势问道。
许天溪搜肠刮肚,编了一个理由:“因为……因为……你好狼狈!”说完又忍不住笑。
他居然说自己狼狈,红苕气愤地叫道:“不准笑!”
许天溪点点头,捂着嘴,想让他自己不笑,但越是这样,就越忍不住。
“你还笑——”
“没有……我没有……不行,我忍不了了……哈哈哈哈……”
“咩——咩——”
怀中传来一声稚嫩的叫声,两人低下头一看,那只小羊羔在吃粘在许天溪身上的野草。
两个人面面相觑,突然相视一笑。
此时此刻,红苕心中暗暗想道:“这就是所谓的做朋友吗?还真是有趣?我活了二十年,从来只是吃人,但从来还没有试着把人当朋友玩。”
红苕的恍然从内心中回过神来,——许天溪趁她在发愣的时候,帮红苕拽到她头发上的一根野草。
许天溪将那根野草在她面前示意了一下,又温和地笑了笑,说:“放心吧,已经帮你摘掉了……咦,你怎么脸红啦?”
红苕猛然转过头,抚摸着自己滚烫的脸庞,心中大叫:“怎么回事?我怎么脸红了?不能这样……不能这样……脸,你快别红了!”
在蛮族的世界里,从来没有什么羞耻感,但是一种“好丢人”的感觉,却涌上红苕心头。
偏偏许天溪要刨根问底,走到她的面前,上下张望,问道:“咦,你红得越来越厉害了!不就是帮你摘掉一根草吗,怎么红成了这样?”
红苕使劲躲着他的目光,上下左右地躲,许天溪却偏要上下左右地看,一个劲地问。
“哈哈,我知道啦!”许天溪露出一副将所有都了然于胸的表情,说道,“你这是害羞!你居然也会害……”
“吵死啦——”
红苕顿时一腿将许天溪踢飞到山洞里。
五体投地的许天溪,蓬头垢面地抬起脸来,苦苦地说道:“好……好……歹毒的女人!”
又是一头羊飞过来,砸在许天溪的脑袋上。
许天溪“啊”地一声惨叫,重新倒在地上。
红苕还保持着那个抛羊的动作,显然是她捡起小羊羔,砸向许天溪的。
红苕绯红的脸渐渐消退下来,原来刚才这种感觉叫“害羞”,她从来没有体会过。
不知道为什么,红苕和这个家伙在一起后,就体验到许许多多未曾有过的感觉。
“咩——”
许天溪把趴在他头顶的羊羔取下来,坐起身子,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突然脑海中想到一件事情。
许天溪慌张地摸着他自己的衣裳,里面什么都没有了。
“不在了……怎么会?”
许天溪记得,他就把孽婴放在他自己的胸襟之中的,刚才许天溪朝着草地倒下的时候,他还担心有没有把孽婴压到,所以才检查一下,瞧瞧他有没有被他自己压坏。
毕竟孽婴那个小身骨板,经不起折腾。
“咩咩咩……”
小羊羔忽然发出一阵痛苦的声音,许天溪寻声往前,居然发现消失不见的孽婴,此刻正吊在小羊羔的脖子上,咬着它的喉咙。
一道鲜血飞溅出来,洒在许天溪的脸上。
许天溪伸手抹了抹脸上的血液,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不过多久,孽婴就把整头小羊羔吸干。
小羊羔带着最后一丝微弱的叫喊,应声倒地。
饱餐一顿之后的孽婴,伸伸胳膊,躺在软绵绵的羊身上,再次沉睡过去。
第62章云梦湖()
红苕听到一阵怪叫声,赶了过来,但当她站在许天溪身边的时候,小羊羔已经被孽婴吸干。
“这……这?”
“他又在吸血了!”许天溪呆呆地回答。
这并不是许天溪惊异的地方,毕竟早已听说耳中人嗜血成性,但是孽婴相比之前看到他的时候,整个人已经长高了一寸。
他似乎能靠吸血迅速成长,但这速度未免太过于惊人。
红苕抓起熟睡中的孽婴,准备把他扔出去。
许天溪慌忙抓住红苕的手,阻止她。
“我早就说过,不能留他。他太邪门了!今天他吸干一头羊,改日说不定就会趁我们不注意把咱俩也吸干。”
“不要——”许天溪叫道,“我答应过修翎婆,要好好照顾他的。”
红苕觉得许天溪真是呆板迂腐,为了什么狗屁的承诺,要养虎为患吗。
既然许天溪非要言而有信的话,这个恶人就由她自己来当吧。
红苕把孽婴握在手掌心中,开始用力,准备一掌捏死他。
“哇哇哇……”
孽婴感觉到疼痛,开始啼哭。
许天溪、红苕两人听到这阵凄厉的哭泣声,感觉到天旋地转,连脚跟都站不稳了,纷纷跪在地上。
红苕听到这股哭声,手中失去了力气。
孽婴从红苕的手上滑落,光溜溜地掉在地上,哭声更加厉害。
两人顿时七窍流血,被这声波折磨得痛不欲生。
孽婴一哭,周围草木皆黄,化为灰烬。
孽婴再哭,地面龟裂,山洞开始坍塌。
孽婴又哭……许天溪赶紧捧起他,咬破自己的手指,鲜血滴在他的身上,才终于制止了孽婴又要哭的冲动。
吸完血的孽婴,又心满意足地入睡,不哭不闹,像个乖孩子。
红苕惊悚地看着这个睡姿甜美,幼小软弱的孽婴。
这个孽婴虽然看起来弱不禁风、人畜无害的样子,可一旦哭起来,简直要人的命。
他究竟是个什么东西?扔也不是,留着也不是,要怎么处置他才好?一切都没有答案。
“我说了别这样,你为什么……”许天溪看到红苕痛苦的面容,责备的声音顿时打断。
红苕七窍流血,面色苍白,表情见还夹杂着一种迷茫与恐惧。
许天溪也不好意思再责备她,转而淡淡地说道:“你还没有吃过羊吧,我请你吃,来吧。”
许天溪走进坍塌的山洞,准备开始生火烤羊。
留待在原地的红苕,也愣愣地走进去,面无表情,动作机械,仿佛经过一场惊吓变成了一具行尸走肉。
红苕坐在许天溪的对面,双手抱着双膝,脸埋进里面一言不发。
沉默淹没了周围的世界,只有柴火的爆裂的声音独自在鸣唱,妖娆的火焰在黑夜撕裂了口子。
摇晃不定的火光,照映在两个人的脸上。
许久之后,许天溪将烤好的半只羊,递给红苕。
红苕接过后,嗅了嗅,瞅了瞅,它上面油腻腻的,一点都不新鲜,不知道为什么许天溪会喜欢吃这个。
许天溪道:“姐姐教我的,也没有什么佐料,将就着吃吧。”
红苕先尝试性地吃了一点,在口中嚼了嚼,味道真奇怪,“呸”地吐了出来。
许天溪并不觉得奇怪,她以前吃惯了人肉,突然要改变饮食习惯,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不好吃吗?”
红苕立马硬着头皮,开始大口大口地吃。
红苕吃得差不多了就扔开,倒在旁边闭着眼睛睡过去。
整个过程,没有和许天溪说一句话。
许天溪尝了一口他自己烤的羊,味道还不错,开始狼吞虎咽地啃起来。
偶尔目光投送到外面,还可以看都天边闪烁的星星。
看得出神,许天溪便想起了灵珑。
没有她的夜晚,显得冷清孤寂,彷徨不安。
这一会儿,她会在哪儿呢?她是否也会和自己一样,在惦念着对方?
想着想着,许天溪感觉眼皮沉重,视线模糊,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唯有那把火,还在用最后的余光照亮坍塌的山洞……
……
翌日,云梦湖:
在一片山峦树林之中,有一片方圆三百里的湖泊,被周围的群山夹持,名叫云梦湖。
波光澜澜,烟波浩渺。
清风拂过,雾气就会散开,湖面上也会绽开粼粼的波浪,一直涌到岸边。
雨潇潇就站在云梦湖的岸边,目光眺望着浩大湖面的中心位置。
那里的湖水向空中倒流,形成一道巨大的水柱,像喷泉一样。
其中一座岛屿就被水柱托举在半空中,上面修建着亭台楼阁。而那里,就是玉面人家族的聚居之地。
“我回来了!”
雨潇潇的语气中含着愉快和沉重,整理一下衣裳,收拾一下心情,纵身一跃跳入湖中。
潜入水中的雨潇潇,奋力朝着湖中心游去。
水中的游鱼,时而和她擦肩而过,时而受惊而逃散。
游到湖中心的雨潇潇,被来自湖心的逆流,随着水柱涌入天空。
雨潇潇毫不反抗,因为这股逆流正是送她上去的捷径。
“扑通”一声破开水面,雨潇潇翻身落在干燥的地面上。
雨潇潇正是从身后那口喷泉中蹦出来的,来自湖心的水,顺着链接在喷泉周围的管道,又重新注入到岛外。
远远望去,拖在半空中的岛屿上,有无数条小溪流入下方的湖水中。
“哟,这不是雨潇潇吗!你都有一两个月没有回来了,大家还以为你死在外面了呢?”
周围碰巧路过的一个玉面族人,停下脚步,一脸戏谑地看着雨潇潇。
雨潇潇对他的冷嘲热讽似乎已经习惯了,冷冷地问道:“家主呢,我要见他。”
“在大堂里呢。好像在收拾两个人,哈哈哈哈!”
雨潇潇打听到消息,便不再理会他,经直朝着大堂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路过的小楼阁榭、假山流水、园林花园,都是一派富贵文雅之气,和那草原上野蛮落后的环境截然不同。
这里的建筑精巧,飞阁流丹,勾心斗角。环境净雅,虫鸣鸟叫,四季常青。
雨潇潇没有心情看这些习以为常的风景,快步走过曲曲折折的长廊,来到整座岛屿上修建得最高大的殿堂。
雨潇潇站在阶梯上,抬头望着殿堂上挂着的匾额,上面写着“玉面宗族”四个大字。
第63章十七夜()
雨潇潇镇定一下心情,一步一步地走上石阶,登入大堂。
大堂的地板上居然是一层水,恍如明镜。
雨潇潇的脚踩上去,脚底还散开一圈圈涟漪,倒映出她自己的影子。
脚踩在水面上,但却能支撑起她整个人的重量。
雨潇潇当即双膝跪地,恭敬地叫道:“晚辈雨潇潇,拜见家主——”
“起来!”
雨潇潇听到那个熟悉的男人声音后,才站起来,目光平视前方。
高高的木台上,设置着一把大气的石椅,雕刻着花纹,而它的旁边正站着一个背影,穿着华贵整洁。
这个人就是玉面人一族的家主——剑求之。
雨潇潇的目光还瞥见两个人的背影,站在她的左前方,佝偻着腰,像是在听审,正在被剑求之训斥。
这两个人,正是蔚雨星和湫问夏。
雨潇潇转了转眼珠子,猜想这两个人平时勾搭在一起,时常喜欢干一些坏事,不知道这次又干了什么好事。
剑求之转过身来,他的脸上带着半截麒麟面具,遮住了他嘴巴以上的脸。
剑求之问道:“两个月没见到你,你跑到哪儿去了?”
雨潇潇立马回答道:“晚辈外出猎食,不慎被人抓住,直到最近才逃出来。晚辈一逃出来,立马就回来向家主请安来了。”
剑求之好奇地问道:“以你幽楼十散的玄力,放眼三族,会是谁能抓住你?”
雨潇潇犹豫了片刻,似乎难以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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