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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斗天玄-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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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姤怨——!”

    落到地上的许槿,忽然感觉到他的的体内汹涌着一股异样的气流,在他的体内膨胀。

    当然,以许槿的实力,这种程度还伤不到他的皮毛。

    “啊——”

    许槿体内膨胀的玄气,顿时爆出体外,将周围的雪花惊飞,许槿还配合地叫了一声,佯装倒在地上。

    “好疼!好疼!我要死啦!”

    许槿在地上打滚呻吟,最后身体一摆,把舌头伸到嘴巴外,翻着白眼,在地上一动不动地装死。

    红苕再次失望地跌了一下头,叫道:“好啦,好啦,别装了!”

    许槿听后,猛地站起来,跑到红苕的身边,挽住她的胳膊,调皮地说道:“娘亲,被你看出来啦,嘻嘻!”

    红苕不由自主地把她自己的胳膊抽出来。

    这让许槿脸上一愣,倒是忘了,红苕从来不喜欢自己碰她。

    许天溪站起来,看着毫发未损的许槿,突然有一股挫败的感觉。

    每一次和他切磋,许天溪都奈何不了他半分。

    红苕安慰许天溪:“你也别泄气,这小子的玄力在你之上,你的玄术伤不了他,也是正常的。不过,你已经练得很熟练了,已经不错了。”

    许天溪的眉梢上翘,脸上一喜,问道:“真的吗?”

    红苕点点头,称是。

    能得到红苕的认可,让许天溪感到飘飘然。

    红苕不禁爆发出一阵咳嗽声。

    许天溪听到,立马收敛他自己的得意之色,矜持地站在原地,假装整理着自己的衣服,目光瞟到别处。

    许槿跑过去拉着许天溪的手,把他拉到山洞里来,说道:“好啦,爹亲是最厉害的。现在,可以开饭了吧?嘻嘻。”

    前几天,几个人在外面抓到了好几只麋鹿,关在山洞里,准备当过冬的食物。

    许槿照常抓起一只麋鹿,咬住它的脖子,先把它全身的血液吸干,然后交给许天溪。

    许天溪接过麋鹿,拿到洞外剥了它的皮,剖干净它的内脏,最后生火开始烤肉。

    许槿擦擦嘴边的血液,似乎已经喝饱了,但还是期待品尝一下许天溪烤的野味。

    红苕瞥眼看着身边的许槿,心中想道:“两尺高……已经成年了,才两个多月,好快呀。而且他的玄力显得深不可测,留在身边是福还是祸?”

    许槿发觉有人正盯着他自己看,转头望向红苕。

    红苕立马摆正头,当做从来没有注意过他。

    许槿先一怔,然后内心一暖,——她的眼中还是在关注自己的嘛!

    “她呀,就是外冷内热,亲娘就是亲娘,不会对自己的骨肉冷冰冰的。”许槿在心里自作多情地想着。

    这一切,当然是许槿在一厢情愿地认为,红苕向来视他为眼中钉,从未对他有过好感。

    “好啰——”

    许天溪将烤肉分成三份,递给两个人。

    许槿欢快地接过烤肉,饿狼般地啃起来。

    而红苕,则是看了看烤得焦黑的烤肉,犹豫了半天才缓缓地接过来。

    跟着许天溪吃了两个月的动物肉,红苕还是没有习惯过来,每一次吃这些烤熟的东西,都感觉腹中反胃,只能强硬着头皮吃下去。

第77章饥饿难耐() 
许天溪瞧见红苕一副厌食的模样,狐疑地问道:“不好吃吗?”

    红苕赶紧摇摇头,挤出一丝笑容,说道:“好吃……好吃……”

    许天溪笑了笑,目光望向洞外,看着飘飞的雪花,脸上出现一丝愁容。

    这雪越来越大了,温度也越来越冷,看来寒冬就要降临,但接下来的生计……

    “爹,你怎么啦?”

    许天溪回过神来,眨了眨眼睛,说道:“没什么……没什么?”

    红苕看出了他的心事,猜道:“你是在想,外面这么冷,这几天出去也很难找到猎物了,接下来怎么活呀?”

    许天溪诧异地看着红苕,她怎么知道自己心中所想。

    红苕解释道:“你不用奇怪,其实在这草原上的每一族,现在都有你这样的担忧,那就是所有的猎物都减少出来活动,猎人很难再抓到猎物。”

    “那你们之前是怎么过来的?”

    红苕看着外面,答道:“一般来说,草原上的蛮人们,都会趁着最后一次出来捕猎的机会,尽量多抓一些食物,准备过冬。如果没有抓到,要么挨饿,要么等死。”

    许天溪的神情讪讪,心想这里的生存这么残酷吗,难怪每一族都如狼似虎地猎食,一切都是为了生存下去。

    红苕微微皱了皱眉头,补充说道:“看着天气,应该这几天就是最后一次出来捕食的期限。”

    是夜,气温转寒,三个人待在洞中也无事可做,便早早地躺下入睡。

    火堆早已经熄灭,失去了取暖的依靠,但幸好这几天猎杀动物的时候,红苕叫许天溪留一些它们的皮毛,备作用于御寒的衣服。

    红苕扯紧盖在身上的羊毛皮,冻得睡不着。

    洞口的风,呼呼地往里灌,吹得人后背发凉,这里的条件可比不上当初白羽族的大帐篷,也不知道能不能捱过这个冬天。

    也许,没有被饿死,就会被冻死。

    想到饿,红苕又觉得她的肚子饿了。

    这两个月来,红苕总是吃得很少,由于没有人肉吃,总是感到腹中饥饿。

    红苕叹了一口气,心想她自己终究还是吃不惯那些烤肉。

    红苕睡在地上辗转反侧,越睡不着越饿,越饿越睡不着。

    红苕掀开盖在身上的羊毛皮,不断咽下口中的口水,但依旧止不住腹中的饥饿之感。

    红苕的牙齿突然变得锋利,像两排锯齿,嘴巴也再慢慢扩张成一张大口。

    饥肠辘辘的红苕,目光掠过睡去的许天溪,目光一转,锁定到睡在他身边的许槿身上。

    蛮族一向以耳中人为食,现在许槿也养大了,正是红苕可以饱餐一顿的时候。

    红苕迫不及待地爬到许槿的身边,手掌在他的身上抚摸,像是在吃前要爱惜自己的食物。

    红苕抱起许槿的脸,鼻子在他的脸上嗅了嗅——是生肉的鲜味!

    红苕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尝到新鲜人肉的滋味,仿佛最后一次吃人肉的事情,是一个隔世经年的梦。

    垂涎三尺的口水,滴滴答答地落在许槿的脸上,将睡去的他渐渐激醒。

    红苕再也忍受不下去了,张开大嘴,仰起头,一口咬下去……

    “娘亲!”

    红苕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与词,嘴上的动作一停,目光下看,发现许槿居然醒了过来,还一脸惊骇地看着红苕。

    一滴滴口水滴到许槿惊愕的脸上,冰冰凉凉。

    红苕现在这副要吃人的模样,许槿从来没有见到过,也不知道她抱着自己要干什么?要吃了自己吗?

    但一个母亲怎么会吃她的孩子呢?许槿心中想不通。

    红苕的眼神慌乱,目光飘忽不定,磨着牙齿,开始犹豫不决。

    “娘亲……你要……吃……孩儿吗?”

    红苕发现许槿的眼眶中有什么水光在晃动,估计是泪水。

    心慌意乱的红苕,弃下手中的许槿,独自一个人惊惶地跑出山洞。

    外面大雪纷飞,寒气彻骨,地面上已经垫起了很厚的雪。

    饥饿使人意乱神迷,步履蹒跚的红苕,在雪中留下一排凌乱的足印。

    红苕跪在地上,双手抓起积雪,就往她自己的嘴巴里灌。

    以雪充饥,只能越吃越冷,但至少可以麻痹她的胃。

    红苕没想到事情会败露,这一次红苕还能凭着最后一丝理智逃了出来,不知道下一次,她的人性会不会在饥饿面前屈服。

    第二天天亮,草原上银装素裹,盖了一层白茫茫的“被子”。

    天上也停雪了,在清晨阳光的普照下,雪面发射着刺眼的光芒。

    许天溪伸了一个懒腰,左右一望,发现许槿居然比自己先起来,而许槿正怅然地站在洞口。

    许天溪走到他的身边,现在两尺高的许槿,已经到许天溪的腰际。

    许槿发觉许天溪站在背后,慌乱地往里面走。

    许天溪突然拦住他,蹲下身,瞅了瞅躲躲闪闪的许槿,瞧见他眼眶边沉重的眼带,问道:“你……怎么没睡?”

    许槿沉默了好一会儿,突然问道:“爹亲,问你一个问题。”

    “好呀。”

    “你见到过……有娘会吃自己的孩子的吗?”

    许天溪还在打着哈欠,听到他的问题后,手上的动作一停。

    在这片土地上,如果人饿了,应该会出此下策吧。

    但许天溪不能怎么说,笑道:“当然不会呀,娘……娘……亲娘怎么会吃自己的孩子呢。”

    许槿的脸色更加沉重了,口中念念有词:“不会?不会?那怎么……”

    许槿又大声问道:“那就应该不会是亲生的吧?”

    “后娘也不应该吃自己的孩子呀!”

    许槿皱着眉头,原来他自己,连不是亲生的都算不上。“

    许天溪发现许槿今天奇奇怪怪的,双手捏住他的脸庞,安慰道:“怎么会问这种奇怪的问题呀?”

    许天溪忽然想起,他自己以前也粘着灵珑问一连串莫名其妙的问题,现在他貌似也没有资格这么说。

    许天溪咳了咳,道:“那个……别乱想,红苕对你可好了,她是不会吃你的,小傻瓜。”

    许槿干笑了笑,走进屋里,卧在羊毛皮上面,说道:“我好困,想睡一睡。”

    许天溪点点头,但左右扫视,却没有发现红苕踪影。

第78章凶相毕露() 
“诶,红苕呢?”

    “她……娘昨天晚上就出去了,我等了一晚上都没有等回来。”许槿将脑袋埋在羊毛下,疲惫地说着。

    许天溪思虑了一会儿,不明白红苕半夜未归,会在外面干什么?

    “外面很冷,爹亲,你出去把娘找回来吧。就告诉她,就是……就说……我很爱娘,不管她怎么看待我,我都不想失去……娘亲。”

    许天溪发觉许槿的声音不对,有点带哭泣的感觉,但听不懂他话中的隐意,只觉得许槿今天怪怪的。

    毕竟许天溪不知道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一觉醒来,见到的就是现在的格局。

    今年只有十一岁的许天溪,对待这个自称他为“爹亲”的孩子,也只是以哥哥的心态在看护许槿,完成紫碧灵交代给他的任务罢了。

    “那你乖乖地待在这里,我去找红苕。”

    许天溪低头发现雪地上还有一排脚印,没有被夜雪完全掩埋,想必是红苕昨夜出去时留下的。

    许天溪便顺着这排脚印去找红苕……

    在距离山洞不远的地方,平整的雪地上有一个凸出的地方,像是掩埋着什么东西。

    红苕从中爬起身来,抖落一身的积雪。

    在雪中睡了一夜的红苕,现在感觉又饥又饿,亟待找点什么东西,可以填饱她的肚子。

    红苕抓起地上的雪,往自己的嘴巴里塞,但又马上吐出来,因为太寒冷,根本咽不下去。

    “红苕——”

    红苕闻声蓦然回头,发现许天溪就站在的她身后。

    许天溪看到红苕落魄的那一刻,全身一颤,她的牙齿,她的一张嘴……变得十分狰狞!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红苕往后退,但没走两步,便绊到在雪地里。

    许天溪赶紧走上去扶起红苕,再一次近距离地看到她重现一副食人的凶相,许天溪心中不免感到悚然。

    “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红苕感觉到有一个生人靠近,还能感受到他的体温,甚至能嗅到他的鲜活血肉,像充满诱…惑的猎物,站在红苕的面前。

    现在只要红苕一口咬下去,就能解决她自己饥饿的难题。

    饥饿是什么?也许只有亲身体会过的人,才能明白它的滋味。

    它是人原始的欲望,它能逼良为娼,它能让男人发狂……

    纵然红苕有定力,但在这种原始的冲动下,也开始土崩瓦解。

    红苕饥肠辘辘,一口朝着许天溪的肩膀咬下去。

    “啊……”

    许天溪咬牙痛喊一声,感觉肩头被两排锋利的牙齿插入。

    鲜血从伤口渗透到体外,染红了肩头的衣裳。

    红苕又尝到了活人的滋味,终于尝到了久违的味道,还是那种美味,是不同于烤炙的鲜嫩血肉。

    “红苕……”

    红苕的神经因为这一句痛苦的呼喊而绷紧。

    红苕的心里开始剧烈挣扎,仿佛有一丝理性在呼吿:“是他,许天溪……那个傻乎乎的小子,自称是朋友,可自己出卖过他两次,他却不记仇,好天真!”

    他的音容笑貌,他的举止,还有他烤得难吃的肉……

    有关许天溪的所有记忆,过马灯似的浮现在红苕的脑海中。

    红苕突然推开许天溪,牙齿上还沾着他肩头的血。

    红苕往前方逃离,口中痴痴地说道:“不要接近我……不要接近我……我好饿呀,可我好饿呀……我该怎么办?”

    并没有多少余力的红苕,再一次跌倒在软绵绵的雪地上,蜷缩着身体,像一个挣扎在饥饿与温暖上的乞丐。

    许天溪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喊饿。

    这两个月来,许天溪每天出去抓野兽烤肉,想要把红苕喂得饱饱的,帮助她改变食人的习惯,却不料,她还是残留着那股野性。

    红苕倒在地上,抱着她自己,哆哆嗦嗦地说道:“你知道吗,你烤的东西,我根本吃不下去。我在你面前吃……然后……然后……又在你看不见的时候吐出来……好折磨……但我想完成对你的承诺呀!我们不是……不是……约好了要做好朋友么,我承诺过你……会改正吃人的习惯……可……可是……”

    寒冷袭身中的红苕,突然感觉到全身一阵温暖,有一个温暖的怀抱,有一双并不厚实的双手,拥抱着她,在这冰天雪地里给予温暖。

    “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法兑现给你的承诺……”

    一行眼泪滑下霜冻的脸庞,流到红苕嘴里,可麻痹的味蕾已经尝不到眼泪的咸味。

    许天溪努力抱住红苕,分享自己的体温,闭上双眼,说道:“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是我太天真了。以为撂下一句话,你就能轻易地帮你改正。我不知道,你在默默承受着这样的痛苦。”

    许天溪将红苕的头按在自己的肩上,那里还在流血,说道:“你吃吧,你吃吧!这样你会好受一点。”

    如今,新鲜血肉近在咫尺,然而红苕却没有了食欲,取而代之的是亏欠,想做一个孩子,痛哭流涕一场。

    对于许槿之前的那些奇怪问题,许天溪忽然有点明白过来,一定是昨天晚上,红苕对他露出了吃人的模样,许槿才会变得那般的伤心难过。

    红苕躲在许天溪的怀中,轻轻地问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我们是朋友啊,好朋友!”许天溪再问,“你是不是吓到了槿?”

    “是……”

    “他让我对你说,她很爱你这个娘,不管你怎么看待他,他都不想失去你这个娘亲。”

    “对不起……”

    许天溪拍拍她的背,道:“回去对他说吧!”

    “嗯……”红苕重重地点点头。

    天空上,就在两个人在雪地里倾述的时候,正有两只巨大的夜蝙蝠往这边靠近。

    站在夜蝙蝠背上的人,居然是湫问夏、蔚雨星两人。

    由于大地都被白雪覆盖,所有,但凡有一点其它的颜色点缀在雪地上,就显得特别扎眼。

    蔚雨星率先发现了雪地上的两个小点,在上方的天空盘旋了一圈,惊喜般地舔舔嘴,对着湫问夏叫道:“我本以为今天又要无功而返呢,没想到上天眷顾我们,居然在回来的路上遇到两只猎物,哈哈哈……”

    湫问夏听到他的话,跟在蔚雨星的后面,赶紧飞过去。

    许天溪、红苕忽然听到头顶上有风声呼啸,抬起头一看,脸色变得一片铁青。

    两只巨大的蝙蝠,盘旋在两人头顶上空,用着猎人的目光打量着雪地上的猎物。

第79章性命之忧() 
蔚雨星弯腰俯视雪地下方,笑道:“啧啧啧,近来世风真是愈发开放,小小年纪就开始搂搂抱抱了。可怜我现在还是孤家寡人一个,唉!”

    湫问夏扫视了地上两个人一眼,抱起手说道:“他俩只不过是抱团取暖而已,怎么一从你口中说出来就变得龌蹉了呢。”

    湫问夏说完,不禁摇摇头。

    红苕仰头看着天空上的夜蝙蝠,和它身上载着的人,记忆像洪水般涌入脑海,当日白羽族被屠杀的场景浮现在眼前……

    “啊!”红苕低声叫道,“是他们!”

    许天溪也回想起了那一日所看到的惨绝人寰的一幕,紧紧地抱着红苕,勾下头不敢再看他俩,但心中已经惴惴不安。

    湫问夏两人从夜蝙蝠的背上跳到雪地上,踩着白绒绒的雪地,缓缓朝着两人走过去。

    蔚雨星突然发现湫问夏停下了脚步,疑惑地问他:“怎么啦?”

    湫问夏眯着眼睛,说道:“咦,我怎么觉得这两个好熟悉呀,貌似在哪儿见过,可在哪儿呢……”

    蔚雨星弯嘴一笑,道:“所有的蛮族都长得差不多,天天被我们吸干脑汁,能不觉得脸熟吗。”

    发觉有两双眼睛在盯过来,许天溪缩得越来越紧,生怕他突然认出自己两人。

    “啊——”湫问夏幡然醒悟地叫了一声,突然大笑,“哈哈哈……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部费工夫。雨星兄,难道你忘了吗,他们就是我们当日漏掉的白羽族的鱼儿呀!”

    蔚雨星挠着脑袋,打量着两人,自语道:“呃……是吗,我不记得了!”

    蔚雨星从来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自然把人全都忘光了。

    “我们……”许天溪正准备大声叫道。

    红苕揪了一下许天溪,打断他要说的话,免得被他俩识破了身份。

    湫问夏笑道:“是不是都没关系了,反正我们两个人现在饿得很,正好可以拿你们充饥。雨星兄,咱们一人一个。”

    蔚雨星笑眯眯地点了点头。

    红苕不想这样坐以待毙,正要站起来,但发现自己在饥寒交迫之下,已经没有了体力,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你们……你们……别过来!”许天溪鼓起气势恐吓道,“我……很厉害的,而且……而且……我还有帮手……”

    两个人被逗得哈哈大笑,他俩见过那么多的猎物,这些猎物在临死前多半都是尖叫,但从来还没有遇到像这小子这样会恐吓的。

    “哦?帮手……好啊,叫他来,我正好可以多吃一个。”

    蔚雨星已经迫不及待了,张开嘴,舌头射出来拉长,直取许天溪的脑袋而去。

    红苕连动弹的力气都没了,看来今天小命休矣,想自己才活二十岁,大好的年华还没有享受,就要成了玉面人的食物。

    或许,这就是蛮人所逃不过的宿命。

    许天溪见他口中的长舌朝着自己飞过来,瞪圆了眼睛,下意识地抬起一只手,一把将其抓住。

    蔚雨星一惊,转而愤怒,他区区一介猎物,居然敢反抗,还是用他那低贱的脏手抓住自己的舌头。

    “好大的胆子!”

    蔚雨星心念一动,长舌上突然冒出肉刺,刺伤许天溪抓住的手。

    许天溪感到自己的手上一疼,立马松开手,抬起手掌一看,掌上已经血肉模糊,仿佛刚才抓住了仙人掌的刺。

    蔚雨星进而用他六尺长的舌头,卷住许天溪的脖子,扬空把许天溪甩到另外的一块雪地上。

    红苕脱离了许天溪的怀抱,重重地砸在地上。

    许天溪双手抓住缠在他脖子上的舌头,感觉快要窒息了。

    蔚雨星将许天溪举到高空,仰头得意地注视着他,说道:“怎么样?你倒是继续反抗呀,你越反抗,我越兴奋,啊哈哈哈……”

    湫问夏可没有他那种喜欢吃之前,还要玩弄一下猎物的爱好,直接伸出猩红的舌头,像一条游蛇,朝着伏倒在地上的红苕而去。

    红苕冷得发颤,眼睁睁地看着那一条冒着热气的舌头,在向她自己靠近。

    红苕想抗争,但四肢冻得不听她的使唤。

    湫问夏的舌头离红苕越来越近。

    红苕甚至能近距离地看到他舌尖上的味蕾,离自己的眼眸还有三寸远……两寸远……一寸远……

    红苕安然闭上双眼,等待命运的降临……

    轰!

    红苕与湫问夏两人之间的雪地里,刹那间爆炸。

    湫问夏立马缩回他的长舌,往后退几步。

    而红苕则被地上掀起的雪浪,推到了远处。

    还在戏弄许天溪的蔚雨星,听到这声响,回头一看,只见有一间茅屋大的三脚蟾蜍正蹲在湫问夏的身前。

    蟾蜍的喉咙一鼓一瘪,发出“呱呱呱”的叫声。

    湫问夏看着这只巨大的三脚蟾蜍,口中念叨:“这只蟾蜍……难道是……他!”

    当许天溪看到这只蟾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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