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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斗天玄-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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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许天溪几乎用着乞求的声音说道。
但是许槿仍旧不依不饶地说,似乎没说一句话都会加速他死去的速度。
“我没有……没有……什么可以送给爹亲的……但是我的血很宝贵……爹亲答应我……喝了我的血吧!”
许天溪的眼神一震,万万没有想到,他会开口说这句话,还是带着乞求的口吻说道。
“你不要拒绝……拒绝我的好意……因为我还有最后一点私心……就是……就是想和爹亲永远永远地在一起……你喝了我的血……那么……我们就融为一体了……这样一来……呵呵……”
只要一想到自己的血,能流淌在许天溪身体内,今后和他融为一体,就仿佛是一个游子找到了一个可以栖息的地方,许槿的脸上就露出了憧憬的幸福笑容。
“一定……一定……要……答应……我哟……”
许槿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直到让人听不清。
说完最后一句话,许槿安详地闭上了双眼,小手从许天溪的脸庞上滑落下来,整个人陷入了死寂。
许天溪哽咽着,喉咙中想要爆发出呐喊,但是不能。
像一个哑巴,拼命说话,但是只能发出一丝丝的悲痛声音,吐不出一个字、一个词、一句话……
许天溪使劲摇晃着许槿“沉默”的身体,许槿最终还是没有任何的回应。
许槿去了一个没有算计、很安宁的世界,在那里,他和他的至亲做着快乐的梦。
许天溪抱着许槿的尸体,脑袋贴在他的胸口,一抽一搐地无声哭泣,用无声的泪水送他最后一程……
夜色静默,月亮隐入乌云中,苍茫大地失去了明亮的光辉,万物沉寂在永恒的黑夜中瑟瑟颤抖。
原本波光粼粼的湖面,也失去了光泽,成为了一片死水。
被夜幕拥入怀抱的岛屿,它身下喷涌的水柱,还在不知疲倦地流动,在安静的世界里,发出哗啦啦的声音……
次日,东方的山头射来鱼肚色的光芒,把黎明前的黑暗都抹杀殆尽。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到岛屿上面,洒在破败的房屋上。
昔日辉煌的玉面人家族,如今只剩下一滩坍圮的建筑物,还昭示着这个家族曾经的存在。
在荒凉破败的群落中间,有一个十四岁的少年盘腿坐在地上,他的嘴角带血,仿佛是吸食了某人的血。
少年左手托着右手,右手伸出一根食指,竖在胸前,此时正闭目修炼。
在他的身边,横躺着一具干枯的尸体——许槿。
而这个少年,正是许天溪。
许天溪的体内,正在经历着剧烈的变化,因为吸食了许槿的血液,玄力立马达到了幽楼十散的瓶颈处,隐隐要突破散关的迹象。
许天溪沉浸在自己的内心世界中,对外界的事情一概不理,甚至空中飞来一群鸟儿落在他的腿上,也没有产生丝毫的动弹。
玄力启转,这是许天溪正在经历的,人生中最至关重要的事情。
因为第一次,毫无经验的第一次。
许天溪还记得,当初飞木云所告诉的有关玄力启转的要点,今天正好派上用场。
许天溪张口口鼻,努力呼吸空气,引入体内中,空气在体内流转运行之后,转化为玄气,被导入府元之中。
引气入体,已经被许天溪练得轻车熟驾。
当全身的玄气都挤在鸡蛋大小的府元中后,充实的府元已经显得空间有限,再也容纳不下后续的玄气。
但是许天溪并没有因为这种胀痛感而停止,反而不断重复着吸气、转化、引入府元等等步骤。
府元内的玄气密度愈来愈大,隐隐有要将府元撑破了的迹象。
周围的空气,在许天溪的体外环绕,他如同坐在一个空气旋涡之中,不断接纳用来的空气,吸入体内转化为玄气之后,纳入府元之中。
许天溪的衣襟鼓鼓,发丝在微风中徐徐飘动,坚毅的面孔沐浴在清晨的阳光中……
府元终于不堪膨胀,开始出现了裂纹。
在一天之后,府元彻底破裂,成为碎片消灭于无形。
无家可归的玄气,开始四处逃逸。
许天溪集中注意力,控制引导乱窜的玄气留聚在心口下方,想要为它们重新打造一个府元。
玄气聚集在心口下方,相互之间扭曲交织在一起,如同一团气体在蠕动。
不知这种局面维持了多久,气团最外面的一层居然开始结膜。
整团气看上去,就像薄薄的膜包裹着气流,极其不稳定。
许天溪专心致志,封闭六根,在这关键时刻不敢有任何的分心。
时间又不知道过了多久,只知道太阳东升西落,走了一个轮回,再次悬在天际。
烈日的阳光舔在许天溪的脸颊上,渗出了一层层的汗水,润湿了脸颊。
周围渐渐聚拢来更多的鸟儿,停落在少年的身边,正在休憩。
尽管周围有气流涌动,但是仿佛并没有打扰到这些鸟儿,相互之间还在相互鸣叫。
然而在这一派安静的景象下,正在酝酿着惊人的暗潮,即将爆发。
第194章坆阁一散()
许天溪的体内,那一层薄膜居然开始凝结了,出现了一个崭新的府元轮廓。
经过一番的加持、巩固,这个新生的府元形态终于稳定下来,像一个梭子状,中间大、两端小的形状。
所有的玄气终于找到了“新家”,稳居在新生的府元内流转。
经过一番的努力,许天溪终于成功完成了启、承、转这三步,最后还有一步就能敲定成功的定音。
许天溪深吸一口气,忽然放松紧绷的身体,聚在府元内的玄气如同决堤的洪水,涌出体外。
急剧涌出来的气流,让周围安然休憩的鸟儿受惊般得飞走。
甚至有些鸟还没来得及飞走,直接被外泄的气流弹飞,掸下几根羽毛在空中飘落。
清空了体内旧有的玄气,许天溪再次运用引气入体的技巧,重新转化玄气充实空虚的身体……
在有眼看不到的角落,少年的肉体、骨骼、经络都在发生一系列惊人的改变,肌肉变得强劲有力,骨骼变得更加坚硬……整个人仿佛焕然一新。
时间在指尖流逝,光阴不知踪迹,头顶的阳光再次西斜了好几次。
许天溪终于有了动作,将右手食指举过头顶,猛然一喝。
衣襟飞舞,无风自动,有一股崭新的力量充斥在许天溪的周围。
吹动地上的尘埃朝四方远离,地面因为这一震,开始出现浅浅的破裂。
聚合前面幽楼的所有玄力,转入下一个境界,最后一步“合”也大功告成。
一个崭新的玄力境界在面前打开——坆阁境。
五天五夜过去,少年终于睁开了眼,看到了许久不见的风景。
相比红苕当初突破到坆阁一散,花费了一年多的时间,而许天溪只用了五天五夜,这一切都得归功于他喝了许槿的血液,获得了槃若花的力量。
少年许天溪站起来,环顾了一眼四周的景象,遍地狼藉的破败景观,让他联想起五日前所经历的事情。
许天溪转头低眉看着躺在身边的许槿,他干枯的尸体已经开始发臭。
突然发现让许槿的尸体暴露在外面这么久了,许天溪责怪自己的疏忽,蹲下身将许槿的尸体抱起来。
冲鼻的臭味涌入鼻腔,但许天溪不在乎。
抱着许槿的尸体,许天溪走到岛屿的边沿,眺望着波澜壮阔三百里的云梦湖。
湖面水波淼淼,风吹水动,波光澜澜,湖中的游鱼不时跳出水面,在空中展示自己优美的身材,然后“扑通”落下水面,隐匿不见。
如果让许槿葬在这样一幅优美的画卷中,如同他还有意识,那么一定会很高心吧。
许天溪低头看了一眼许槿,仿佛在询问他的意见,但是斯人已逝,没有任何的回应。
许天溪这一回就为他做主了,决定将他放入云梦湖中,和这景秀山水永远陪伴在一起。
许天溪左手搂住许槿,右手摊开手悬浮在他的脸上,猛力一抓,一团柔美的光球从他的头颅中浮现出来,悬浮在许天溪的手掌心中。
许天溪的左手一松,许槿的尸体急速下坠,被淹没在云梦湖碧绿的水面中。
许槿的尸体,伴随着一群好奇凑上来的鱼群,渐渐地沉入湖底……
许天溪看着自己右手上,这团散发着柔美的光团——许槿的意念。
许天溪呆呆地对着它,说道:“槿,你不是想我融为一体吗,不是想永远待在我的身边吗?放心吧,我会满足你的愿望的。你说你还没有看够着世间的风景,没有尝遍这世间的美味,我带你去。跟随我来吧!”
许天溪张开嘴,将这团意念放入自己的口中,一口吞下去。
调用体内的玄气,将胃中的意念消化掉。
按理说,身前玄力高于吞噬者的意念,会反噬吞噬者,占据这个人的肉躯重新活过来。
但是,许天溪却毫发无损——许槿的意念甘愿被融化,化为许天溪体内的一部分,没有做任何的反抗。
许天溪的脑海中,忽然传来许槿熟悉的声音:“爹亲,生而有憾,死而无憾!你当我的眼,带我去流浪。”
许天溪知道,这是许槿临死的时候留下的记忆,他算是完成了许槿的心愿,让许槿死而无憾了。
意念中零星的记忆开始被许天溪吸收,有关许槿所有的回忆,都化为了许天溪的一部分,。
包括许槿身前学到的所有玄术,以及那个诡异《血迹玄月》的玄理和指印。
许天溪对那个“血迹玄月”记忆犹新,只不过它是一个四乘玄术,以他现在的玄力根本不足以驾驭得住,只能留到今后在学习吧。
人总要往前看,感伤完了之后,总要开始走自己崭新的路。
自从那一夜看到非影身边的红苕之后,许天溪就更加笃定红苕是被非影擒住,但是这并不代表红苕不会有危险,现在要他做的,就是要从非影的手中救出红苕。
打定主意,许天溪跃身跳进云梦湖中,游到岸边,然后拿去地图,看了一眼后,便朝着齐水流家族的方向去了。
如果还能确定非影现在哪儿的话,也只有齐水流家族,是唯一可以肯定的地方。
云梦湖距离齐水流家族还是有一段距离,许天溪靠双脚赶路,花费了很多的时间,好在现在他的玄力已经达到了坆阁一散,无论是在体力上,还是耐力上都有了很大的提升。
足足跑了大半天,一路上歇息了好几次,终于在天黑之前来到了山腰上。
许天溪匍匐在山腰上,目光偷偷打量着山下的那一片宅院,如果不出所料的话,非影就应该藏身在那里。
忽然间,许天溪感觉到他自己的肩头被人一拍,吓得许天溪猛然扭头,却被人捂住了嘴巴不能发出声。
许天溪定睛一看,居然是巴奕然等人。
巴奕然松开许天溪,许天溪诧异地问道:“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巴奕然哂笑道:“齐水流家族这个地方,我怎么会不知道,我出现在这里很奇怪吗?”
第195章恼羞成怒()
许天溪立马释然了,巴奕然出现在这里也不足为奇。
巴奕然又说道:“你为什么来到这里,我不是说过吗,以你的实力根本就是来找死的。”
许天溪有些不服气,好歹自己的玄力刚晋升到坆阁一散,虽然和那个非影相比依旧显得弱小,但也不至于他口中所说的那样不堪。
巴奕然不理会许天溪脸上的表情,俯视山崖下方的宅院,眼神中充满了怀念和悲怆。
当年鼎盛一时的齐水流家族,如今一片废墟,家族走上巅峰的同时也是衰落之际,真是让人唏嘘不已。
巴奕然收回目光,对许天溪说道:“红苕的事情就交由我来解决吧,你就不需要多管了。”
许天溪抓住巴奕然的衣服,置疑地问道:“不要怪我没有告诉你,现在的非影可不是当年的非影,他现在喜怒无常,杀伐完全由心情。虽然你是他的旧臣,但他不一定还会记得到当年的情谊。”
巴奕然扯回自己的衣角,喟然长叹:“我知道……放心吧,他不会杀红苕的。”
许天溪见他的语气这样坚定,不禁奇怪了,红苕和他非亲非故,非影为什么不会杀她。
许天溪忍不住问道:“为什么?”
“因为……”巴奕然正欲开口,却把话吞下去了,只是简单地说道:“只要我把红苕的身世说出去,他就不会杀她。”
许天溪心中的疑惑还是没有解开,正想问个清楚,但是巴奕然已经领着他的那帮小弟走下山径。
这是的视线开阔,正好可以俯视整个齐水流家族,许天溪两度和非影交手过后,也清楚他的厉害。
既然巴奕然这么有自信,那么许天溪就不用冒险过去了,就在这里观看结果吧。
许天溪的目光聚焦到走下山去的巴奕然,看他如何能解救红苕。
巴奕然领着十几个蛮人,来到入门的石阶下,抬头看着牌坊上刻下的三个大字,感叹了一番后,怀着恭敬之心,一步一步地走上石阶……
此时,宅院中的一间大堂内,非影和红苕彻底闹翻了。
非影本来是看着红苕顺眼,就没有立即杀了她,不过这个小妮子却不识好歹,三番两想从他的眼皮底下溜走。
抓回来教训、威胁了好几次都不管用,今天红苕又再次触怒了非影。
非影揪住红苕的头发,冲着她怒吼道:“跑呀,怎么不跑啦?”
然后将红苕扔出去,撞倒在墙上。
红苕挣扎地爬起来,又被非影伸手吸到手上拎着。
红苕盯着近在眼前的非影,眼神中没有了一丝恐惧,因为所有的恐惧,都在这段时间里都耗尽了,现在只剩下对他的怨恨。
红苕叫道:“有本事你放了我,欺负一个弱女子算什么本事?”
“哈哈哈……”非影突然狂笑,然后又将她扔出去,撞倒在一张桌子上,说道,“忘了告诉你,我最痛恨女人,却最喜欢欺负弱女子,你能奈我何?”
红苕从地上挣扎地站起来,现在经受了他一番虐待,身上各处已经带着淤青。
刚站起来的红苕,突然又被一股气压笼罩,将全身挤压得生疼,关节都在“咯吱咯吱”地响。
红苕被一股无形的力量举到空中,忍受着身上传来的压力。
非影带着戏谑的语气说道:“如果你现在求饶,我可以放你下来。”
红苕彻底怒了,士可杀不可辱,即使自己死,也不愿意在他的面前摇尾乞怜。
红苕大骂道:“休想!你这个有娘生没娘养的,你娘怎么会生了你这么个变态?”
“娘”这个字,仿佛触动了非影的软肋。
无论是谁都不能提及这个词,但是今天红苕居然气急之下说出了这个字,素来平静的非影,居然露出了愤怒的表情。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红苕居然看见非影生气了,对自己的话十分得意,终于可以在口头上报复他,继续说道:“我说你跟你娘不得好死,你全家都不得好死。”
非影紧皱着眉头,这句话把他的记忆带到了五十年前,尘封在记忆里不愿回忆起来的画面,再次翻涌起来……
恨!还是恨!
即使时间过去了这么久,非影对喻菡的痛恨还是不曾减少分毫,以至于他迁怒到整个齐水流家族的子弟。
非影伸出手隔空一抓,将举到空中的红苕吸到手上。
红苕看着这具漆黑的身体,虽然他的面部也是漆黑一片,但是能隐隐看到他凶神恶煞般的表情,没想到自己的一句话,居然能激怒他到这种程度,多日来受的委屈终于,可以找到发泄口了。
“你娘怎么会生你这么个怪东西,你一家人都是怪胎!有本事就杀了我呀,我不怕你!”
非影突然揪住红苕的脖子,恶狠狠地说道:“你太得意了,你以为我不会杀你吗,好呀,既然你要求死,那我就成全你。”
非影右手拎着红苕的后脑勺,左手扒开她的衣服,露出了她的后背。
一颗红痣,赫然映入非影的眼帘中。
非影虽然瞧见了,但是并没有去在意这颗红痣。
红苕羞愤地大喊道:“你要干什么?畜生,放开我!”
非影气愤地回答:“你不是要求死吗,你是不是从来没有见过站在饥饿链顶端的非影,是怎么进食的?今天你有幸亲自体会了,哈哈哈——”
红苕听后,整个人一震,耳中人以吸血为生,蛮人吃人肉,玉面人吸允脑汁,那么非影是靠吃什么为生的?
红苕对此又好奇又惊恐。
非影拎住红苕的脖子,送到自己的嘴边,朝着她的脊梁骨用力咬下去,然后猛然吸允。
“啊……”
红苕撕心裂肺地惨叫一声,只感觉自己的脊梁骨里的骨髓,被他一点一点地吸食,她整个人都开始麻痹瘫痪,控制不了四肢。
原来站在饥饿链顶端的非影,是以吸食人脊髓里的骨髓为食。
红苕整个人被拎在空中不断地抽搐,四肢颤抖,眼眶中瞳孔缩小,变成了一片白色,整个人渐渐失去了生机……
第196章见故人()
吸完了红苕的骨髓,非影解恨地将红苕的尸体扔到旁边。
看着扑到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红苕,非影的嘴角冷哼一下,格外得意——这就是得他的下场!
红苕的后背赤裸在空气中,后脑勺还有两排牙齿印,以及一个血肉模糊的血洞。
红苕背后的脊椎暴突起来,像快要被人吸出体外似的。
非影再次看了一眼红苕背后的那一颗红痣,就再也不关心这具尸体了。
走到门口的非影,突然停下脚步,回首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尸体,冷静下来之后,心里突然感到后悔。
这个小丫头,总是给他带来一种熟悉的感觉,虽然这几日留在他的身边吵吵闹闹的,但是却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至于为什么,非影自己也答不上来。
非影摇了摇头,把这种奇怪的感觉甩出脑海,迈着步子朝外走。
从此,又是他一个人孤孤单单地生活,孑然一身,连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有时候,非影真的觉得这样孤独地过日子,身边有没有一个亲人,找不到一个熟悉的人可以倾诉,还不如一死了之。
但是他又不甘心,他还要维持这条饥饿链的秩序,非要看着喻菡的后人自相残杀,才能解心头之恨。
“非影大人,部下巴奕然求见——”
空气中,忽然传来一声苍老的声音,打破了这里荒凉的寂静。
非影听到后,精神为之一震,“巴奕然”这个名字好熟悉呀!
回想了一会儿,非影才意识起,巴奕然不就是他当初的部下吗。
非影当年叫巴奕然带走他的小妹,今生都不要再来见他,怎么今天突然违反他的嘱托?
非影的嘴角浮现出一丝冷笑,最近真是发生了特别多的事,见到了尘封在记忆里的许多故人。
山崖上,许天溪趴在那儿,正在仔细观察下方的情况,将巴奕然的一举一动都看得清清楚楚。
此时的巴奕然,站在大门口,朝着里面大吼了几句,即使身在山腰上的许天溪都能清楚地听到。
巴奕然站在门外,等待了良久,但还是没有看见有人从宅院中走出来,难道非影现在不在这里吗?
巴奕然心里打鼓,祈祷着可千万不要白来一趟,时间多耗一刻,红苕的危险就增加一分。
巴奕然张大嘴巴,正要再喊一声,天空中忽然划过一道流影,惊艳了在场所有人。
流影落在牌坊上,背对着石阶上的十几个人。
山崖上的许天溪,再次瞧见出现的非影,立马压低了自己的身姿,以免被他发现……
非影背对着石阶上的众人,用着冰冷的语调问道:“什么人,胆敢到这里来?”
话音一落,非影背后延伸出十几道细如丝的影子,像一道道长绳弹出去,缠住石阶上的所有人,把他们吊在天空。
十几个人被眼前这一幕吓呆了,只感觉到渐渐不能呼吸,抓狂地在空气中挣扎。
趴在山崖上的许天溪见后,口中暗暗骂了一句:“这个非影果然不讲情面,我早就告诉过你不要去,你以为他会尊老爱幼吗?”
但事已至此,许天溪也没有什么方法可以解救巴奕然,只能沉住气继续观望。
被影子长绳悬吊在空中的巴奕然,憋红了脸,努力叫道:“大少爷……是我呀……巴奕然……你不……认识我了吗……”
非影听到他的话,缓缓地转过身来,看着老态龙钟的巴奕然,有些狐疑,半信半疑地问道:“巴奕然?当年我不是告诫过你,不要再来找我了吗?”
巴奕然抬起无力的手,在空中乱抓,仿佛是在乞求非影放下他自己,听他解释。
非影念在当年的主仆之情上,松开了巴奕然。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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