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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被我砍过头-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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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榴便回他:“我也是这么想的,刚才真是脑子一抽,竟然想回家去。”说着话,她也没有看阮绫,但是余光瞥到了阮绫,看到阮绫的目光是震惊的。
苏榴心中还有点得意,想不到她身体里是两个灵魂吧。
苏榴念在阮绫上回救过一次自己的份上,就对阮绫说:“你也不要再阻挠我进宫了,我们俩什么情况,你也心知肚明,你阻挠不了我的。”
当然,苏榴也是诓阮绫。现在这个苏榴用不了自己身体里的系统,另外那个前世苏榴的灵魂又已经被阮绫催眠了,苏榴也就是骗骗她。希望她不要再给自己制造麻烦了。
阮绫心中想了想,却有些不信,她就反应过来,苏榴的话有问题了。明明苏榴身上背着的技能,能分分钟对自己使用。阮绫已经问过系统了,就算自己对苏榴好感负无限,她用高级技能还是能对付自己的。但他为什么没有用高级技能,反而开口来劝自己呢?
这里头怕是有些问题。
阮绫狐疑地看着苏榴。
苏榴只管定定的站着,一点都不心虚的样子。她看起来,甚至还有点盛气凌人的张扬劲。
但她心里是真的虚,就怕阮绫看出破绽来。
阮绫又往中间走了走,跟那个太监说:“真是对不住,苏榴我是一定要拦下的。”阮绫她又退了一步,转身就虎视眈眈地盯着苏榴了。
苏榴意外的看看阮绫,自己又要往宫里走。阮绫一伸手就拉住了她。
阮绫已经在上个技能使用中背了个肚子痛的负面状态了。现在拉着苏榴也很痛苦,但是没有办法,她还必须得拉着苏榴。更何况,肚子痛已经是比较好的负面状态了,要是像上回一样碰到那个幸运e的负面状态,真是哭都没地方哭去。
所以阮绫也只是皱了皱眉,就是拉着苏榴,不给她往皇宫方向走去。苏榴没有办法,进宫是她跟前世苏榴早就计划好的很关键的一步,必须得做到才行。于是苏榴就推了阮绫一把,阮绫没有防备,一下子被她给推开了,跌到了地上。
阮绫眼前便是天地一阵旋转,整个人都重重地一痛。
然后负面状态也加剧袭来,肚子又痛,屁股也痛,一瞬间,整个人都有点懵。阮绫看了看苏榴,心里简直万马奔腾,她也不客气了,打开了技能界面,就对着苏榴发了个新的指令:“回家去不参加选秀了。”
同一个指令发『射』两次,阮绫不信没有叠加效果。又过了一会儿,苏榴果然在场中停住了,她像成了柱子一样,有好一会儿没有动静,比雕塑还雕塑。阮绫半坐在地上,仰头看苏榴的反应,心里有点紧张,自己到底能不能成功蛊『惑』苏榴?
过了一会儿,苏榴终于动了,她还是中招了,就像阮绫希望的那样,动了动手指,就还是跟那个太监说:“我还是不进宫了,这就回家去吧。”
阮绫心里暗松一口气,苏榴这就往回走了,上了马车。阮绫都看到马车开始动了,突然宫里跑出来一个人,大声喊着:“慢着!”
阮绫一怔,心里觉得这个声音有点熟悉。回过头一看,这不是王福顺是谁?
王福顺几乎是小跑着出来,还有点气喘吁吁呢,他直接跑到了苏榴的马车前,拦住了马车,说道:“苏娘子,请你务必进宫选秀去,这场选秀,不能没有你啊。”
他说话还是自带一股煽情味。
阮绫几乎克制不住自己张大的嘴巴,心里很震惊啊,王福顺这是怎么回事,他现在应该是在御书房的吧,为什么能从宫里跑出来拦苏榴?
阮绫就直勾勾的看着王福顺,皱起了眉头。苏榴这时候也掀开了马车帘子,意外的将王福顺打量了一番,问道:“王公公,你刚刚说什么来着?”
“咱家是特特来请你进宫选秀的呀。”王福顺理所当然的回道。
你道他为什么会急匆匆的赶出来?
那是因为前世苏榴早就预见到自己有可能会被阮绫施展技能,所以趁着王福顺回外宅的时候,就对他下了暗示。好让他在今天这种出现意外的时候,赶出宫来救援的。
王福顺是邵曜身边的大伴,他开口说话,就连阮绫都拿他没办法。
阮绫震惊过后,也不在乎王福顺到底是为什么要帮书流了,反正最重要的只有结果,她立刻咳嗽了一声,从地上爬了起来,就走到他俩中间,问他:“王公公做这个决定,知会过皇上了吗?”
王福顺眼睛滴溜溜一转,落到阮绫面上。
他摇了摇头,笑道:“些许小事,不用跟皇上说了。”
阮绫就轻笑了一声,低了一下头,又抬起头来:“那么我建议,王公公还是先进宫去问一问皇上,看皇上愿不愿意让一个孕『妇』来选秀吧?”
到了这时候了,阮绫也猜到王福顺是为什么会出现了。自从她第一回找过王福顺帮忙之后,王福顺就把苏榴当成了邪魔妖怪,根本是不可能主动让苏榴近身的,更别提还要帮苏榴进宫,那就只能是不慎中招了。
只要是中招就还没那么麻烦,王福顺心里还是对邵曜很忠心的,阮绫让他去找邵曜,他还真的迟疑了一会儿。但也没有多久,他就能跟阮绫说:“既然苏娘子在选秀名单上,就有她在选秀名单上的道理,时夫人还是不要多管了。”
阮绫也不是参加选秀的,也不是管选秀的,按理是不能管的。不过该拦还得拦,阮绫又伸手拉住了苏榴,跟王福顺说:今天我就把话放在这里了,苏榴是一定不能让她进宫的,王公公,我可是会打晕皇上的人,您总不希望也被我打晕一次吧?”
王福顺根本不怕阮绫,没好气的说:“时夫人也管得太宽了吧,为了这么一件小事,就要把人打晕吗?说出去像什么话?”
阮绫就低头轻笑了一声,反问王福顺:“选秀是小事吗?选秀关乎一国之体,出了事故,是要成笑话的吧。”
王福顺被她噎了一下,他到底还是关心邵曜,胜过被苏榴的技能影响,迟疑了一段时间之后,王福顺就说,“好,咱家回去问一下皇上。”
阮绫以为邵曜肯定会拒绝的,但是苏榴的一叶障目技能,是对着整个皇宫范围发『射』的,别人都中了这个技能,邵曜怎么可能会没有中呢?
当时他听到王福顺回禀此事,邵曜当场就表示了:“怀孕有什么关系?朕就不能娶一个怀孕的人吗?”
外面的时怀池听到这句话,一点都不紧张,他还悄悄地给皇帝比了个大拇指。心里有点佩服他。
然后他就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样东西。
邵曜跟王和顺在里间讲完话之后,王福顺就躬着身要出来,去吧苏榴领进宫里来了。但他还没有出得门帘,时怀池就已经起身闯了进去。他手里还拿着一样东西,背在身后,邵曜又看不清是什么,又时怀池是一脸的严肃,那看起来就有点让人紧张了。
邵曜微微往后仰去,问时怀池:“爱卿,你怎么进来了?”
时怀池就劝邵曜:“皇上,你这样做的话,明天就能收到雪花一样的弹劾奏折了。”
邵曜有点没好气:“那又怎么样?朕的亲事朕还不能自己做主吗?”
时怀池就轻笑着摇了摇头,没有办法啦,把自己藏在身后的东西拿到了身前来。邵曜看着这个东西就倒退了两三步,问他:“时怀池,你要做什么?”
第79章 草稿勿看()
时空维发生混『乱』; 小天使可以多购买几章助力程序猿修复噢~ 但要付出一定代价,这个代价就是,她用一次; 就将有一个时辰会被随机的身体不适症状所笼罩。
若非不得已,苏榴就不想用。
这个呢; 系统也表示它没有办法; 本来它们系统的技能是不需要拿身体开玩笑的; 但是这不是没有皇后养成系统的能源来源嘛。宿主又不肯练跳舞唱歌来刷日常经验,只有每天练两幅字画几笔画能刷得出一点能量; 这才几天,全用来解锁这个技能了,现在它是一点能量供给都没有; 只能用宿主自身的能量来兑换。
本来当然是不用最好; 可谁让时怀池如此咄咄『逼』人呢?苏榴还是决定用一个时辰的不适来换取这一次意志扭转。
【技能使用成功,宿主获得“咳嗽”减益状态2小时。】
时怀池站在楼梯口上端; 面无二『色』地往下看。忽觉一阵不知哪儿起头的微风吹了过来; 他眼前的世界仿佛并没有什么变化; 但他的心里忽然生了一个新念头出来。他想侧开身子; 将道路给苏榴让出来。他甚至想要亲自带着苏榴一起去找皇帝,甚至想告诉她; 皇帝不在四春园,在六福地。
时怀池笔直笔直站在楼梯口上方; 甚至差点就说出来了。
然后他意识到:这太不对劲了。
他此来不就是来测试苏妃会不会『惑』人心神的么?
怎会毫无缘由、无缘无故就生出这般给苏妃开路的念头来。
时怀池虽然一直是不语怪力『乱』神者; 此刻也是心中震动; 诧异极了。他面上不显,仔细看了看殊无异样的苏榴,还是决定再试她一试,以免误伤。时怀池便扶着了栏杆,盯着苏榴的眼睛缓缓说道:“皇上包间重地,等闲人去不得,苏妃不若与我夫人一道喝喝茶,吃吃饼?”
苏榴忽然捂着帕子咳嗽起来,她一边扶着栏杆咳,心中觉得很奇怪,赶紧问系统:“我明明下达了明确的指令,他为什么没有说带我去看皇帝,反而要我去陪阮绫?”
量能对冲过体,身娇体弱的子系统00213有一瞬间的宕机,片刻才回答苏榴:“宿主的技能才1级,可能是技能等级太低了,对他的效用不够,宿主可以再对他使用试试,有一定几率叠加效果。”
这又要换她一个时辰的身体不适了!
苏榴虽然心中不满,可眼下到了这地步,也只有按捺下心神,又对时怀池使用了技能。
【技能使用成功,宿主获得“姨妈痛”减益状态2小时】
苏榴才咳完,还没站直了身子,又觉得腹部一阵文火之痛漫向四肢百骸,她只好又扶住了楼梯上的栏杆,柔弱地瞥向楼梯上的时怀池。
时怀池只觉又一道无名清风拂过,心里忽然强烈地想要告诉苏榴,皇帝现在就跟阮绫在一起,自己可以带她过去。
这也太不对劲了!
时怀池跟个木桩子似的一动不动,心里的念头强烈地想要指挥身体行动,但他是一个克制力极强之人,愣是定定地站在楼梯口上,像一尊雕塑一样,没有动作。
带苏榴去见皇帝,这样的念头本来就不是他该有的。
想想吧,这根本不合理。自己是为了证明苏妃根本没有所谓的特殊妖法,才会出来,站在楼梯口这儿堵她。为的就是把苏妃拦住之后,回去跟皇帝要说法的,他怎么会突然改主意呢?改主意不就说明自己会输掉自己的论点?!
如此想了一番,时怀池就非常清楚地知道了,苏妃会改人意志,原来是真的!
而且在这一波试探中,他还弄清了两个问题。
一是苏妃的妖法并非万能,她只能驱使自己去做什么事,并不能探知自己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二是风有古怪。
弄清这两点,时怀池的脑子似乎清醒了一些,不会强烈地想要弯下腰,走下楼梯去,扶起好似忽然虚弱了的苏榴,并将她带到皇帝面前了。
僵硬半晌,时怀池忽然抿了抿嘴角,告诉苏榴:“你来晚了,皇上其实已经走了。”
走了?
苏榴大感意外,但是时怀池突然改口,她觉得必定是技能起了作用,他讲的一定是真话了。“皇上是去哪了呢?”苏榴柔柔地问。
“他吃完饭,就回宫了。”时怀池盯着她的眼睛,又是如此说道。
他在观察苏榴的时候,苏榴也在观察他。确信时怀池说的像是真话后,苏榴便谢过了时怀池,转身边咳边带着姨妈痛往楼下小碎步走去。她不知道,她这一转身,又更让时怀池弄清了一件事:确实不是皇帝邀她来的,是她自己来的。
若是邵曜邀她来的,必定要告诉她谁会在外面等着她,哪怕她没见着,错过了,又何须如此着急地下楼,看着像是去追皇帝的?
眼看着苏榴粉『色』的身姿消失在楼梯拐口,时怀池心里便沉甸甸的了,都说国之将亡,妖孽必出,他死前,大齐就已经风雨飘摇了。若非是皇帝邵曜死得早,也不至于如此。这么一想……再一想到邵曜那诡异的死法,他心里更是疑心。
在楼道口站了好片刻,时怀池才返身回去。打开了门来,就看到阮绫端着饭碗在吃饭,她手里的木筷子上,还夹着一小团米饭,没有送到嘴里。她偏过头来,看了看时怀池,又看了看时怀池身后,没有看到苏榴。阮绫眼中便『露』出了诧异,问道:“你怎么没带苏榴回来?”
“我把她骗走了。”时怀池说着,便走了进来。
“骗走了?”阮绫端着碗,都忘了吃饭,呆呆地看着他。
她问:“你怎么做到的?”简直要对时怀池刮目相看了。
“不太光彩。”一句话说完,时怀池便闭口不言了。
阮绫放下饭碗,拿帕子擦了擦嘴,便循循善诱起来:“这有什么呀,说出来我们大家一起乐呵乐呵,探讨探讨嘛。”
时怀池就看了看她,阮绫手里的帕子展开了一小角来,她坐在飘摇着光的烛火旁,面『色』也被烛光映得带点红。时怀池心念一动,他走到了阮绫身旁,微微弯腰扶在了阮绫的椅子靠背上,低头问她:“我告诉你了,有奖励没有?”
阮绫心道:这也是个得寸进尺的。
她一面想,一面笑得眼弯弯地问他:“你要什么奖励?”
阮绫有一双带卧蚕的大眼睛,清凌凌地变弯了,便格外地让人觉得亲近起来。时怀池盯着她的眼睛,一挪也没有挪,喃喃地提议:“今晚我们燃一盏同心灯吧?”
同心灯这种灯可是要两个人一起同时点两根引绳,才能成功飞上天的。默契不够,飞不上去呀。点同心灯的人,也许不一定是现在的夫妻,但一定是心意相通,总有一天要做夫妻的人。
阮绫别扭了一下,但没有迟疑太久。她心道:你以为我是那么有节『操』的人吗?
燃个灯而已,就能换取对付苏榴的方式方法,有什么不可以的?阮绫便点头同意了,“好,今晚我们就燃同心灯。”时怀池面『露』笑意,便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他也还没吃饭,阮绫就示意元扇给时怀池递了一碗饭。
二人其乐融融地才吃了几口饭,阮绫忽然听到楼下天井中庭方向传来了一声:“邵公子!”
这不是苏榴的声音吗?
阮绫惊得霍然就站了起来。她放下手里的碗,几乎是跑着冲向了窗边,打开了窗户。
“怎么,你还能管起本宫要做什么了?”阮绫也皱了下眉,虽说她已然与邵曜决裂到天荒地老了,可她也不喜欢时怀池这么同自己说话,这么明白的对她的感情生活评头论足。阮绫也是毫不客气地、回敬一般瞥了时怀池一眼,“本宫去找林景,是本宫的事,希望你不要妄加干涉。”
时怀池闻言,就皱了眉,他低头将阮绫明着疏离淡漠,暗藏戒备的样子看了看,几乎是负气地问,“我就是要干涉呢?”
这倒把阮绫问笑了,她的嘴角翘起来,嘴唇自带淡淡的蜜『色』,阮绫抬头将时怀池瞥了瞥,不怀好意地问他:“你要怎么干涉?”她的眼角还微微上挑,挑衅之中,更显挑衅。“你难道想把本宫关在你家里?”
这当然是不可能的。
时怀池浅浅吸了一口气,才没有被阮绫的歪理胡言绕跑,他按住阮绫的肩膀,“现在这里也是你家了。”
阮绫仍然满含微笑,她不说话,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一种客套『性』的笑容,时怀池一看阮绫这么笑,就知道她心里不知在腹诽些什么。
他也知道阮绫是外软内坚,冷心冷肺,软硬不吃之人,但再怎么知道,时怀池还得努力让她吃吃看。便劝她说:“你可好好想想,你一时冲动,去找了皇上,是不是对我们三家都不好?是不是对整个大齐都不大好?”
她阮绫的那点情情爱爱,哪里能与大齐国运比肩呢。阮绫便是又笑了一声,闷在了喉咙里,不响,不清透,又极短促,是嘲还是纯笑,叫人一时分辨不出来了。阮绫这才同时怀池解释:“我真的只是去找林景帮忙,拜托他在初选关头给苏榴不过,我不是去找邵曜的。”不知为何,她也不自称本宫了。
时怀池将信将疑地看着她,“你既然不要苏榴去选秀,在你家中时为何不一口回绝?”
真是好问题。
阮绫还是那样小小地歪着头,还是那样满含客套的微笑,“如果我说是因为我拒绝不了呢?”
“你在开什么玩笑?”时怀池又皱起了眉,根本不相信。
时怀池这种反应,阮绫大抵是早有心理准备,真是一点也不意外。今天之前,如果有人跟她说,自己因为某种奇怪的邪法做了和意愿完全相背的事,她也只会当这个人是自作聪明企图糊弄自己。
所以阮绫也只是又笑得更厉害了些,看着时怀池说:“本来就是开玩笑。”她拉了拉自己身上的云纱红披,走到窗边,看着窗外开得盛的桂花,和挂满树的小梨子,“万一我在家中阻止了苏榴,她以后还是进了宫,且做了皇后呢?我得做得让她挑不出理来。”
这倒是合情合理的理由了,时怀池似乎也没有了再阻止阮绫的缘由,只是心里仍旧不得劲。
他想来想去,也走到了窗边,顺着阮绫的视线落到外面去,“这样吧,你要找林景可以,不过要由我出面找他。”
阮绫一双眼瞪得比兔眼还圆溜,语带诧异:“为什么?”
时怀池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因为正好我在御书房当班,跟林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方便一些。你什么时候去,我介绍你们认识认识。”
合着他是想做这个中间介绍人,好阻挡自己以后随便地找林景打探消息吗,阮绫心里有点意外,不过她也没打算拒绝。
现在时家得算是阮绫的大本营了,将来免不了阮绫要在这里慢慢放置心腹和有用的人,她也不希望跟时怀池闹起矛盾来,导致后方不稳。阮绫就点了点头,转过头来眉眼弯弯地同时怀池说:“我想吃蜂蜜桂花炖『奶』了,你吃吗?”
“肚子饿了?我让厨房给你热着菜的。”
“不想吃饭,就想吃炖『奶』。”
阮绫坚持,时怀池也就没有太大异议,便依了阮绫。阮绫就叫人去做了两人份的炖『奶』和一些咸口甜口不同的糕饼。桂花是树上现摘的,撒到炖『奶』上,便特别香甜一些,还带一股植物特有的清新之气。阮绫舀了两口滑溜香甜的炖『奶』吃下,精神终于微微地提振了。
苏榴爱喝牛『乳』。
每天至少要用八百升,七百八十五升用来沐浴,十升用来洗脸,还有五升用来吃喝,用不完就当天倒掉。
她受宠最厉害的时候,御膳房那群捧高猜低的,连只拿来吃喝的新鲜牛『乳』都不供给自己。所以阮绫当年袖手熬死邵曜后第一件事,就是断了苏榴的牛『乳』供应,一滴也不给她。
她吃着这碗炖『奶』,就是要提醒自己,自己虽然最后败在了她那招起死回生上,怎么说也还是在什么也不知道的情况下赢过苏榴一阵子,这就说明苏榴虽然邪『性』,可她不是不可战胜的。
阮绫这么想着,没几下就吃了大半的炖『奶』。好似甚是怀念一样。
时怀池偏头看着她这只比狼吞虎咽风卷残云优雅一点点的吃相,不知怎么的,忽然就想起了苏妃每天至少要用八百升牛『乳』的奢侈作风来。时怀池也是见惯宅院内斗之人,看阮绫如此吃相,免不了便要多想一些。
他心道:阮绫本就心眼不大,焉知那些年受过苏妃多少欺负?积仇多重?罢了,既然她要跟苏妃死磕到底,自己便见机帮一帮她好了。
念及此,时怀池看向阮绫的眼神便更怜爱了一些,他把自己面前还冒着热气的紫薯饼往阮绫面前推了推,“你晚饭也没吃,多吃一点,免得睡到一半饿了。炖『奶』凉了,吃多了胃冷,吃点饼也好中和一下。”
阮绫抿掉一勺的炖『奶』,转头瞥了瞥时怀池,便捡起了筷子,也夹了一个紫薯饼过来。热乎乎的一口下去,胃也热乎了,四肢似也更暖和了一些。阮绫便朝时怀池笑了笑,低头又拿调羹刨炖『奶』。一口『奶』,一口饼。
时怀池面上不笑,眼神里已然透了浅浅的笑意出来。他一眼不错地看着阮绫慢条斯理地把紫薯饼全吃进了肚子里。
二人既然达成了苏榴选秀的共识,这一晚同床异被便睡得异常和谐,阮绫也没有半夜惊醒了,一夜好梦到天亮,第二天醒来,就看到时怀池隔着被子拿自己当抱枕使,面是玉『色』,眉朗疏疏。睡着了都有一脸柔和的正气,简直与她的无情无义两相背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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