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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侯门庶媳-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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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玉然看着自己问话,赵禛坐在椅子上拱了下手道:“舅母请讲。”
玉然道:“你对自己选妃之事,可有什么想法?”
赵禛答道:“我没什么想法,一切仅凭长辈之意。”
听了赵禛的回答,玉然干脆再进一步明说了:“不光是这个。其实我想说的是,舅母当然是希望日后你能有个,既能情意相通的,又能志同道合的爱人。可是,世事一向难料,也恐难尽如人意。”
说到这里,玉然定定的看向赵禛道:“日后,如二者难以两全,你是要个情深意重的;还是能跟你并肩而立,助你一臂之力的?”
听得玉然如此问,赵禛沉默了一阵子,方对玉然道:“我知舅母之意,但禛生在皇家,有些事本就难如人意,太过情深,禛也怕情深不寿。此次,想必母妃也多有嘱托舅母,就请舅母多加相看吧,只要是舅母相中的,禛无可不从。”
玉然明白了,赵禛对自己的婚事看的很明白,他选择了权势利益联姻。
这也是无法之事,皇子婚事本就牵连朝堂,玉然今日之问,本就只求心安。
玉然总觉得婚姻大事关乎一生,现淑妃将如此大事托付给自己,实在是压力甚重,怕自己一个不小心毁了一个少年的情意懵懂。还好,赵禛很冷静,
赵禛也很明白舅母今日问他此事之意,其实赵禛非常羡慕七舅舅与七舅母之间这种,情意相通,相濡以沫,共同进退的情意。
可是,生在皇家的他非常明白,做为君王,恐怕最要绝掉的就是情深意重,因为一不小心可能就是家国不幸。
知道赵禛的想法后,玉然跟侯夫人、世子夫人等细细的将京中贵女筛了一遍。
最后将目标锁定在,陈阁老长子的嫡幼女;西郊大营指挥使窦佑英的嫡女;五城兵马司武阳伯卫良军的嫡长孙女;张如海张太师家的嫡长孙女的身上。
这四家,陈阁老是当朝宰相,权势可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窦佑英手握拱卫京城的西郊大营;武阳伯握有管理京城治安城防的五城兵马司;张家更是满门簪缨,家中出了一太师,二总督,说是权势滔天也不为过。
如能跟这其中一家联姻,对昭王来说,都是一大助力。
这当然只是平川侯府自己一方的想法,婚姻大事,向来是你情我愿之事;尤其是这种关乎夺嫡之事的联姻,更是要慎之又慎。
于是,平川侯府,在跟宫中的淑妃通过气后,放出风去。
这几家收到平川侯属意自家闺女做王妃的风声,也是各有思量。
这几家在思量,玉然他们也想着,先前只是按照昭王所需助力来选的;具体怎样,也还得相看下人才行,不然,就算昭王是政治联姻,那也得昭王看得过眼才是。
三月三,平川侯府大开宴席,这几家也都接到了请帖。
看着平川侯府的请帖,几家各自斟酌打扮起了女儿了。
侯府宴饮如期开始,各家女眷纷纷前来。对于此次平川侯府开宴,明眼人都看出是为何。
玉然跟谢大奶奶亲自接待了先前看中的四家女眷。
玉然现如今的名声可谓响彻京城,见到玉然在坐,众人更是心中确定侯府之意了。
众人思量着,玉然见着她们的衣着打扮及言谈举止,也在思量着。
只见卫家小姐,衣着素净,家中亲眷对玉然等也俱是疏离有礼。见卫家如此,玉然明了,这卫家想是不愿站队了。想想也是,他家已有肖家的女儿,再跟李家联姻,这关系可真如乱麻一般,看来,这卫家不用考虑了。
另外三家,俱是神情恭敬有礼,姑娘也是打扮的很是用心;但说要有多热衷吧,也不是。看来,这几家都在犹豫观望中。
既然观望那也就是有五五之成可成了。
他们几家要看昭王的潜力,玉然也想观观这几家闺女的品性。毕竟,以平川侯府对昭王的期许,日后,这姑娘可不仅仅是昭王妃,更可能是一国之母了。
因还没开席,待客的侯府小姐命丫头摆好点心,请各家小姐先行吃茶。
陈阁老家的小姐面前摆上了一盘杏仁酥饼,见状,陈小姐眉头一皱,但还是忍住没说什么。
但侯府丫头接着递上来一杯茶,还没揭开盖子,光闻味儿,都知道是杏仁茶了。陈小姐更是不高兴了,脸不由自主的黑了一黑。这李家是怎么回事,难道待客前都不用打听下客人的喜好的吗,难道不知自己最讨厌杏仁,见不得这东西的吗?
陈小姐身后侍立的丫头,见自家小姐脸色难看,于是忍不住开口说道:“我家小姐最恶杏仁茶了。”自家丫头在这么多贵女在场的重要场合擅自插话,也不见陈小姐阻拦。
将这一幕看得清楚的玉然一见,这陈小姐还是太过骄纵了些,气量不够。看样子,这陈小姐也不能考虑了。
要知道,昭王也是从小金尊玉贵长大的,两人日后在一起时,陈小姐要是时不时耍耍小姐脾气;昭王示必愿意捧着她的小姐脾气,那两人还怎么过,日子一久,还不得成怨偶啊。
接下来再观窦小姐,张小姐;很好,一看这两人都是受了家中严厉规整的教导的,人也敏惠得体。
听得玉然之言,再佐一旁证,平川侯最终将目标锁定在这两家身上了。
平川侯府如此明显的意图,明眼人都看得清清楚楚。成王也看得非常清楚。成王当然不会让侯府如此顺利的得偿所愿的。
第一百五十三章()
“你说什么?李家看中了张如海跟窦佑英家的姑娘?”听得人来报说此事;成王惊问出声。
“回禀王爷;这消息千真万确;昨儿个李家开三月三宴请;就是为着相看人呢。”
成王听完;挥挥手让来人退下。
又命人将谋士叫过来;要商议商议此事。
众谋士听说此事后;俱都觉得不能放任李家拿下这两家中的任何一家。
“不错,本王也是这样认为的。不可让这两家跟李家联姻,诸位可有什么好主意?”成王问道。众人纷纷献策。
这些时日;张太师家也在商议着昭王选妃的事儿。
一说张家已是位极人臣,富贵以极,不必再蹚夺嫡这场浑水。
一说;眼下自家看起来是花团锦簇的;但正所谓盛极必衰。现在看来,昭王的势力也是不小;最终夺得至尊之位的可能性也很大。
现在平川侯府主动找上门来;不可轻易开罪;要不然;万一昭王御极;想起前事心中不快;秋后算帐怎么办?
商议了许久;结果张太师拍板道:“现在昭王跟成王是各有胜算。现在就压宝确实太早了点。既然如此,那就看天意吧。”
看天意的意思就是,张家对昭王选中自家姑娘的事儿;既不热衷但也不拒绝。一切皆看昭王那边的意思了。
但话虽如此;还是心有忐忑,其实有时,人最怕的就是这种下不了决心时的惶恐之心。
张夫人这几天有点焦灼上火,这日,张小姐亲自端了一盅清火的甜汤过来,请母亲喝点消火。
见到如此秀外慧中的女儿,张夫人又是高兴又是忧愁,真是什么滋味都有。
张夫人拉过女儿的手说着话儿。两人正说的热闹,这时贴身嬷嬷匆匆进来,正要说话,见小姐也在,立马噤声不语了。
见这嬷嬷之状,张小姐知道,这是有事要回母亲知道,但又不便让自己听闻;遂懂事的告退了。
待女儿走后,张夫人对那嬷嬷道:“何事竟做如此之状?”
听得张夫人问话,那嬷嬷上前一步,低声说了起来。
待听完这嬷嬷之言,张夫人大惊:“竟有此事?那人呢?”
那嬷嬷答道:“那人直接找上门房说事儿的,当时因进不来,还稍稍闹了一下;幸好大少爷经过,听得那人说的话不对,才将人带了进来。现在,那人在大少爷的书房呢。”
张夫人听完,急速的一思索,立即往自家老公,张家大爷张士功的书房院而去。
听得自家夫人说,方才大儿子在门口带了个人进来;这人竟然口口声声说跟张家大小姐定过亲,这次过来,就是想来完婚的?
张士功有点惊愣。这事儿怎么想怎么蹊跷,立即往长子书房而去。
张大少爷见父亲来了,立即迎了出来,并快速的将此事说了一遍。方才已听过自家老婆说了此事,现今再听儿子细述此事,张士功迅速的一归拢,心中已是有了计较。
张士功进到书房内室,只见房中正坐了个二十许左右的年青人,相貌倒也清秀,但气质就有点不美了。
张士功打量了那人一阵儿后,方才徐徐开口问道:“不知贤侄高姓大名?”那人见张士功询问,有点紧张的答道:“免贵姓雷,单名一个柏字。”
接着张士功又问:“原来是雷柏贤侄。不知雷贤侄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雷柏听得张士功如此问,紧张的有点哆嗦,急急的将自己的来意说了出来。
他说他一直在读书进学;家虽贫寒,但母亲要强,一直在供他读书,现在已是举人了。
可惜天不遂人愿,前些时候,他母亲一病不起;临走前给了他一块玉佩,说他从小就跟张家千金订过亲,要他来投奔张家继续进学。
听得此人如此说,张士功问道:“你说的玉佩,可否拿出来让我一观。”
雷柏听得此言,很是踌躇了一阵子,这个玉佩可是自家最大的把柄,怎能轻易的交出来呢。
见雷柏此举,张士功更是心中鄙夷,自家怎会跟如此心思狭小之辈定过亲。
张士功沉下了脸,目光沉沉的看向了雷柏。
见张士功脸色已然不善,那雷柏不敢再犹豫,立马慌慌张张的从怀中取出玉佩递给了张士功。
张士功看了此物,细细的端详了一番,没看出什么来,想了想,拿着玉佩去找父亲张如海了。
张如海见到儿子递过来玉佩,一看,捻须道:“不错,此物确实是为父当年所赠友人之物。这么多年都没现身,我还当早已不在了,没想到今日竟又得见。”
见儿子面露不解之色,张如海讲起了几十年前之事。
原来,当日张如海求学之时,路遇山匪,差点性命不得保,幸好有路过一家带着家丁的富户将其救下。
这富户见他书生打扮,意欲招其为婿,听闻他已有家世之后,退而求其次,说要跟他的儿女联姻。
张如海发达后,也多次派人找过这个恩人,一直未有找到,没想到今日竟有人持玉佩找上门来。
这雷柏竟在如今如此微妙的时候上门求亲,看来,绝非偶然。
张士功道:“此人此时前来,恐怕是受人之托吧。”
张如海没有立时回答,思忖了一阵,方才道:“看来,昭王欲与我家联姻之事,已是被成王洞悉。成王如此手笔,想来是不欲我们与昭王结亲了。”
张士功气愤道:“岂有此理,因不想我们与昭王联姻,就使出如此下作手段,真是。”
张如海止住儿子道:“其实成王此举之于我们还真不是坏事。这样一来,我们既可不用跟昭王联姻,进而站队夺嫡;又可不用得罪昭王,顺理成章的拒婚了。成王此举,还真是解了我们府上卷入夺嫡之忧啊。”
张士功不解道:“就算我们拒绝了李家,但这雷柏一看就是成王的人啊。如果将大姐儿嫁予他,那我们不是跟成王扯上关系了,还是有参与夺嫡之患啊。”
说完,不待张如海回答,张士功又想起一事,接着又担心的问道:“父亲,您不会真想将大姐儿嫁给那雷柏吧。”
张如海听完儿子担忧,冷哼一声道:“就算不为夺嫡之事,我也还没有那么迂腐。仅凭一个玉佩就想娶走我张家的千金,哼哼,也太看不起我了。这事儿你不用管了,我来处理吧。”
平川侯府放出风声后,正想着过两天去张家、窦家探探口风的。
谁知没过两天,一个游方道士看到张大小姐;一见就说她与道有缘,必得修道三年,日后才可顺遂,否则对人对己皆不利。
张夫人听了大惊,急急询问。
那道人说,张小姐越早离家修行越好,最好现在就由她带走去修行。
张夫人虽心有不舍,但为女儿日后计,只得应允女儿离家修道三年。
听得张小姐要离家修道三年,玉然他们当然不信;哪有那么巧的事儿,他们前脚说要求亲,这后脚张小姐就要去修道三年,这事怎么看怎么都有猫腻。
平川侯府立即着手打听,这事儿不隐秘,再加上张家特意放出线索消息,原来又是成王在捣鬼。
打听完,一分析,玉然也叹这张如海可真滑头,两边不得罪,就势避过风头了。
这事儿心里明白就行了,不说婚姻本就是你情我愿之事;单看人家张家都已经让自家金尊玉贵的大小姐去修道三年了,如再行上门强逼,那简直于情于理皆是说不过去了。遂,这张小姐也只得做罢。
虽是作罢与张家的联姻,玉然还颇是有点心里过意不去;人好好的一个待嫁的大小姐,因政治问题,搞得要去修道三年,这不是生生的耽误了人家么。
见玉然心有不忍,明定劝慰道:“此事你不必太过忧心,这张小姐年方十四,三年后也才十七,还正是花期之时。呵呵,到时,以张家之势,给她找个乘龙快婿完全不在话下。”
说完,见玉然还是不得展颜,明定又道:“然然如实在过意不去,届时张小姐归家之后,然然也帮着找找青年才俊也可啊。”
玉然听得明定如此说,嗔他道:“你呀,就前面说得还靠谱;后面说的一听就知道在哄我,我帮忙找?我找的,张家敢要么?”
见明定还想再劝,玉然接着道:“唉,算了,事已至此,再不舒服也没办法。何况涉及这夺嫡之争的事儿,张小姐只是修道三年,已是大幸了。这事儿再说也无宜。我们还是赶紧谋划谋划窦小姐的事儿吧。”
明定一听,是啊,选中的四个候选人里,就只剩一个了。看来无论如何得拿下,毕竟这是侯府精挑细选,各方权衡过最好的人选了。
这窦佑英手握拱卫京城的西郊大营,跟张如海的文官势力还有所不同。说句大逆不道之言,如真到了最后关头,这窦佑英的作用可比张太师大好多了。
跟张太师联姻,成王就不愿;更何况手握兵权的窦家。
张家让成王先下手了,这窦家说不得成王也已下手了。
玉然立即撒出人手细细打听窦家,以及成王近日的动作。
窦小姐是窦佑英唯一嫡出的千金,也是整个窦家这一辈儿里唯一的千金。这受宠程度可见一斑。
听得昭王求亲,窦夫人又高兴又是忧虑。
高兴自家闺女人才出众,让皇家都看在了眼里;忧虑这一旦允婚,即为站队夺嫡,实在滋事体大。
窦佑英考虑的更多一些,自家手中的兵权,无论成王、昭王都是看在了眼里,谁都想分一杯羹。
可这兵权,皇上更是看在眼里啊。这事一个不慎惹怒君王,那简直是万劫不复啊。
但昭王妃这位子也实在诱人,日后,一旦昭王成事,自家闺女那就是皇后;到时,他们窦家,少说一个侯位跑不掉了。
侯位啊,这在这不太打仗的年头,多难得到的啊。自己现在虽身居指挥使高位,但在京中这些权贵眼里,还是根基单薄的很。
一旦家中出了个皇后,再得一爵位,自家也从此跻身于京城最顶尖的豪门世家了。昭王这个诱饵实在诱人的紧哪。
成王幕僚也在想办法,这次不能再搞恩人上门求亲之事了;这事儿在文官那儿起效,在武官那儿就不见得了。
想想也是,文官要脸面名声;而窦佑安一届粗人,才不管什么名声不名声的;到时惹恼了,一怒之下,反倒投靠到昭王那儿就不好了。
成王妃也知道成王最近谋划之事,趁成王回后院吃饭时,出主意道:“都说少年慕艾,这少女也怀春哪。要不,我们找几个长得出挑的青年才俊,让窦小姐见上几面,说不得窦小姐心动之下,非他不嫁呢。到时,这事儿不就成了?”
听得自家王妃之言,成王急急的吞下一口饭道:“别,别,别,你可别瞎来。这窦佑安就这一个闺女儿,看得跟眼珠子似得;我们要真用这个招数,窦佑安能不知道么,到时不说结亲,那简直是成仇呢。”
不过同,成王话虽如此,但心中仍是一动。
玉然收到各方打听之言,汇集整理完后,对明定道:“我们加快布置吧,不能让窦佑安再行犹豫下去了。看样子,得逼他一逼了。”
明定问道:“你想如何逼?”
玉然道:“那窦佑安既已心动,但还犹疑,那是因为他觉得还有退路。既然如此,我们就将他的退路堵死就是了。”
明定若有所思道:“你想如何堵?”
玉然哼笑一下,答道:“现在我们为昭王求娶,他不心动是不可能的。但是他肯定会权衡利弊,仔细的算计得失。他也算了些时候了,现在,该他下决断了。窦佑安只有一个闺女,一直是视若珍宝的。”
明定凝神细听,示意玉然接着说。玉然接着道:“俗话说的好,一家女,百家求。我们能求,成王也能求。成王最大的嫡子今年不也十四了吗?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让人说动成王,上门为嫡子求娶窦小姐了。你说,以窦小姐在家中如此受宠之人,窦家会同意么?”
听到这里,明定已然全然明白,当即拊掌大笑:“妙,妙啊,这样一来,说不得窦佑安会主动求上门来。”
第一百五十四章()
听得幕僚之言;成王果然心动。
是啊;只是单纯的破坏掉李窦的联姻;不见得能将窦佑安拉到自己的阵营里来。
但是;如果能跟窦佑安联姻;那自己不就是多了一大助力吗?这主意行。
窦夫人接到肖统领夫人的帖子;愣了好一会儿神;这肖夫人怎会在这个节骨眼儿上门来呢。
窦夫人想了一阵儿,没想出什么所以然,赶紧拿着帖子去找窦佑安商量。
进得书房;窦夫人将帖子递给了窦佑安,待他看完,窦夫人急急说道:“你说这肖家在这个时候来;不会是来当说客的吧?让我们不要答应昭王的婚事?”
窦佑安想了想;摇头道:“不大可能。如要打破,肖家没必要亲自来人。来个谋士之类的也就够了。”
说的也是;成王就算要打掉李窦两家联姻;也不会如此摆明车马的让肖家亲自上。来个幕僚谋士之类的;更能说动人的。
两人说了一阵儿;没得出什么结论;最后窦佑安对窦夫人道:“你也不必多想了。肖夫人要来就来吧;你就当寻常亲友相待即可。”
窦夫人点头答应,那就静待肖夫人上门吧,等她来了;也就知道了她所为何来了。
肖夫人如约上门;窦夫人亲到二门处相迎。
二人相携着进了上房堂屋。分宾主落坐后,丫头捧上茶来。
窦夫人殷勤劝饮,肖夫人含笑品茗。两个久经京城上流社交圈的贵妇,说起话来当然不会冷场,气氛温和融洽。
两人闲话一阵后,肖夫人又拿起茶杯,抿了口茶,开口道:“不瞒您说,我今日前来,其实是有事相求的。”
听得此言,窦夫人精神一振,正题来了。窦夫人忙笑道:“瞧您说的,我们能有什么能让您求的?不过,既肖夫人您如此说,我倒是有点好奇了,肖夫人请讲。”
待听完肖夫人说明来意,窦夫人惊骇无比,但多年的修炼,到底让她稳住了自己的脸色,勉强绷住了。
强笑着跟肖夫人周旋着:“能得成王垂青,实乃我等这福。不过,儿女婚嫁大事,我是做不了主的,还得问过我家老爷。所以,今儿个,想来是给不了肖夫人您答复的了。”
肖夫人听完,连连道:“该当的,该当的,如此大事,当然得好生斟酌的。”
窦夫人殷勤的留过饭后,肖夫人起身告辞。
窦夫人亲送至二门处,肖夫人笑请窦夫人回转,并殷殷留言:“静候佳音了。”
送走肖夫人,窦夫人急急来到窦佑安的书房。
一进门,遣走左右,窦夫人迫不及待的说开了:“这肖家是来给成王嫡子说亲的,今天是来探口风的。想给成王嫡子求娶我家宝姐儿。这这,这真是。”
窦佑安听完,也是愣了一下,没想到成王竟然来了如此神来一笔。
见自家老公不说话,窦夫人继续忿忿道:“这成王家一团乱麻般。那成王嫡子,虽嫡但却不长,上面还有两个庶出哥哥压着的呢;而且后面还有一串弟弟们。这日后真要进门了,妯娌众多,那得生出多少事儿啊。我家宝姐儿从小都没见过那些儿乱麻般的事儿,可不能嫁到他家去受苦。”
窦夫人说得一阵儿,不见窦佑安说话,急得推他道:“死鬼,你倒是说话儿啊。你说这事儿该怎么办?”说着,又惊问道:“你不会真想将宝姐儿嫁给他吧?”
窦佑安被自家夫人吵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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