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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俞娘子-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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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卉芷很理解这种心情。因为别说是一千多年前,即使是现代,人们都不愿意自家惹上官非。在古代,很多人惹了官司,无论有理没理,都会发生牢狱之灾。而商人之家是没有什么地位的,李老爷会病成这样,也在情理之中。

    本来只是一件小事情,冒用个生辰结个亲家而已,就为了亲家能相助自家的生意这么个小小的理想。谁知道会惹出这么大的事来!

    第二天,俞老爷如约前来了。

    他只听说李老爷病了,可一到病床前,他才知道,这个病原来这么严重!

    他对着病中的李老爷说道:“老亲家,我来看看你!你可要早些好起来呀!”

    李老爷昏浊的双眼立即明亮起来,伸着脖子想要坐起来,喉咙里来哼哼的发着声。不知道想要说什么。

    他太激动了!

    俞老爷亲自来,还叫自己老亲家,这就说明,家里真没事了!

    俞老爷一看他这样子,病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不免一阵心酸,他在李老爷病塌前的矮凳上坐下,想起了李家小姐先前的上吊,想起了大闹灵堂,现在李老爷又成这样,究竟是怎么才到这一步的呢?

    那时候听说李家有七月初七生的女儿,心情别提多美了。哪怕是庶女也不嫌弃,天天不是来送礼就是串门子,那时候两家关系多好啊!

    哪知道三书六礼过后,唯一的儿子却突然跑了,俞老爷就像得了失心疯一样,逮谁咬谁,天天到李家来闹,不让他们安生。听到点谣言就当成真的了,差点逼死了人家的闺女。现在李老爷又躺下了。

    好在,昨天什么都清楚了。

    他问李老爷:“你女儿和我儿子其实早就私定终身了,你知道不?瞧这事弄的。”想了想又说道:“你八成也不知道吧,我不是也不知道?现在的孩子啊,不由父母喽,自己想一出就是一出。还自己出主意,你看,他们自己商量着什么改生辰,就为了让我自己到你家来提亲,你看这心思!……那个什么青龙玉石,他要是跟我说了,我能不同意帮他找吗?这傻孩子!……一句话,咱们两家还是亲家,等我儿子一回来,咱们立即花轿迎娶!”

    李老爷说不出话,耳朵却不聋。他瞪大了双眼,出神的想,改生辰的事,明明就是夫人提出来的啊,女儿自己揽了一切吗?还有,她和他家小子私定终身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她明明不是还会了这桩婚事要生要死的吗?

    到底是什么实情?就没有一个人说得清楚吗?

    李老爷心里想着,却说不出来,急得出了一身的汗——这其实说明,汗毛眼顺便已通了!

    俞老爷突然喜孜孜地说道:“再告诉你一件事,我儿子,他竟然瞒着我写诗!写得还不错呢!连县太爷都说好!……这孩子,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我?呵呵……我自认平时对他也不算严苛,他犯不着瞒我呀!再说会写诗不是好事吗?”

    俞老爷昨天一晚上没睡,他花了一夜的时间把这些事情整理出了头绪。也许因为太看重唯一的儿子的原因,但自己并不是真正了解他,才导致了这段时间的巨变。他认为,自己有必要反省。

    儿子连会写诗这种事都瞒着自己,自己不要反省那是要什么?

    幸好官司最终和解了,不然这样闹下去,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后果来。

    这次的“谈话”,最终使两家和解了,虽然这场谈话只有一个人在说而已。

    心病还需心药医,俞老爷就是这场病的药。他还得实在是时候。俞老爷走后,李老爷明显好了起来,到第二天,已经能坐起来了,虽然喉咙还没有恢复。

    这几天他的情绪经历了前所未有的激荡,先是对整个家业的前途担忧,接着又是官司,又经历一场生死大病,就在以为自己要交待遗言的时候,却盼来了阖家的平安。

    而这一切,却都是那个以前自己并不多看重的女儿处理好的。所有父亲都这样对待庶女,并不是只有他一个,就自己来说,算不错的了,人家庶女就当半个丫头来养,自己好歹天天没让她对吃穿犯过愁。

    但就是这样,这个孩子竟然为了这个家,把什么罪名都揽在了身上,夫人对她并不好,她也对她以德报怨,这样的孩子,以前为什么不对她再好点呢?

    由这些大事,他开始回思自己的人生,到底什么才是对,什么才是错。自己一个只知铜臭的商人,硬娶了那个知书达理的姑娘,生了这么一个女儿,到底是对还是错呢?

    李卉芷却并不在意这些人整天满脑子都在想些什么,她只关心,青园诗会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呢?竟能吸引到杜老先生也来参加。除了杜老先生外,可能还有哪些名人还来过呢!

    她只希望时间能再过得快一点,早一点到诗会的那天。

    三天而已,转瞬即到。

    李家这次租了一辆豪华的镶金马车,供李卉芷出去参加诗会。

    宣王爷的孙女主持的诗会,想不到竟然会请这个女儿参加,这样的殊荣,足可以羡慕死这一带多少男儿士子了。她一个小女子,把很多人都比了去。

    不说别的,李安这个正经的读书人,都没有这样的资格。

    经过那天那两首诗后,李安对妹妹心悦诚服。

    每次参加诗会的,不是豪门就是世家,他们商人之家,地位已经够磕碜了的,再不拿出点好的东西也来,真怕会让人看不起!

    于是,豪华马车所过之处,人人侧目,有好事者打听出,这是李家的马车,里面坐的不是李大公子,而是他们家还未出阁的小姐。

    胡扯什么?李家哪还有未出阁的小姐?

    阿婆,你孤陋寡闻了吧?人家还有一个庶出的呢。

    庶出的?……怎么能坐这么好的车?

    宣王爷你总知道吧?宣王爷的外孙女,请她去作客的。

    啥?……

    坐在宽大豪华的马车里,触摸着上面的镶金撑柱,华丽的丝绸垫子,珠玉装饰,李卉芷感慨:这么大件古董,要是存到了一千多年后,得值多少钱呢?可是无论多少钱,也只是由别人享受,现在拥有这件宝物的人,却只能永远长眠地下了。

    想不到堂堂李家茶庄,一辆豪华马车竟然都不愿意买,还要用租的,多磕碜人!难道是家里的财务状况其实已陷入危机?呸呸呸……乌鸦嘴。还是换个方式想吧,他们压根就没有什么这样的场合,空买了豪华马车干嘛使呢?遛狗用?呵呵……

    马车窗外,风景正好,一群群踏青的男男女女沿着河提走来走去,河边杨柳青青,新燕呢喃,微风正爽,李卉芷不愿意坐在马车里了,她要走出来,要身处在这千年前的闹市中。

    小玉扶着李卉芷,一路走,一路突然贼贼的笑了。她歪着头,对着李卉芷说道:“小姐,你跟以前不一样了!”

    李卉芷心里一格登,她发现什么了?自己的穿帮之处还是不少的,很多行为都经不起推敲,比如自己除了喜欢吃东西外,还喜欢偷藏些勺子杯子什么的,还有,自己一高兴就哼些英文歌,有时候还跳段小苹果,她可是完全听不懂看不懂啊,她该不会是想,自己是鬼上了身,要把自己送给族长给烧死吧?

    天……怎么办?

    要不要杀她灭口?

    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什么大唐好闺蜜!

    就在李卉芷恶从胆边生的时候,小玉又接着说道:“小姐以前也待小玉好,但是,小玉猜不到小姐的心思,不知道小姐什么时候高兴,什么时候难过,不知道怎么伺候,小姐才能高兴起来。可是现在不同了,小姐天天都这么高兴,而且这么能干,没有什么事能难倒你,你还——参加青园诗会,这一片的人都羡慕你,小姐,我真庆幸那天能看着你活过来!”

    她还有话没有说完呢,小姐放着那么好的车不坐,却和自己这个下人牵着手一起走路,一点也不把自己当下人,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好的主子。

    李卉芷一阵赧然,人家小姑娘这么纯真而忠义,自己在瞎想什么呢?看来这小姑娘过得真是不容易啊,以前天天靠猜测主子的心情活着,现在自己只不过是不给她心理压力,她就激动成这样!

    现在再看看她那张圆盘脸,好像顺眼了很多,以胖为美的时代,真好!

    她真为自己天马行空的思想感到羞涩,这样一个话题怎么进行得下去呢?

    堤道边还有些小商贩摆些风筝油伞扇子之类的,色彩手工都是精美无比,李卉芷觉得自己犯了选择困难症,不知道选哪个好。

    不过这些摆地摊的真幸福,不用担心城管突然从哪里冒出来,抢他们的东西。

    小玉瞪大了眼睛,这街边的东西,小姐都看得上!xh:。74。240。212

第十六章 民风彪悍() 
终于,按照古风图画里的样式,李卉芷选了一把团扇,对了,小玉好像说这东西现在叫纨扇。拿在手里还挺像那么回事的。李卉芷觉得自己瞬间优雅了不少。

    一个冒失鬼从哪里窜出来,跑得飞快,撞了李卉芷一下。小玉立即把她拉到道边,避过那些疯也似的人们。

    李卉芷惊讶的发现,这些人是怎么了?突然疯狂起来,而小玉则十分的淡定,仿佛这种疯狂是一种很正常的事。

    那些人聚在一个桥头,不知道在争什么东西,已经被撕烂了,你手里一点,我手里一点,吵吵闹闹的,实在热闹。而有的人已经抢了一块到了手里的,赶紧喜孜孜的逃走,生怕自己的东西又被人抢了。

    whatareyou弄啥呢?超市在打一折?

    李卉芷头都方了。

    一个黄色的身影从眼前飘过,慢慢的,又飘回来了,原来是那个张家的泼货,她怎么在这里?也在跟人抢东西?太没品了吧!

    张巧容看到傻站在一边的李卉芷,本来跑过去了,又折了回来,大好的可以羞辱她的时候,可不容错过。

    她笑得明灿灿地扬起手里的一坨纸,得意地笑道:“你看这是什么?我抢到了哦!”想起了什么,她的笑脸忽然变成了哭脸,还假意拖着哭腔说道:“大老爷,黄衫郎并不是人的名字,凡是穿着黄衫的男子都可以被称为黄衫郎,但是民女并不认识他!”说完,还吐出舌头扮了一下鬼脸。

    原来她在cos李卉芷当天在堂上的样子。

    李卉芷胃里一阵涌动,不知道为什么,其实自己明明不认识她,但就是想一伸出一拳来打花她的脸!

    张巧容cos完,又转回了那张得意的脸,继续晃着手里那张不知道是几分之一的纸,显摆地说道:“这可是黄衫郎亲手题在枫桥边的诗,可惜呀,你来晚了,抢不到喽,连半片你都抢不到了。我这张呀,是最大的!”

    什么鬼东西?你愿抢我还未必看得上!李卉芷十分不屑。

    “本来我也想先告诉你这个消息的,可是世上竟有你这种人,睁着眼睛说瞎话,竟然说不认识黄衫郎,反正你不认识,我也就懒得告诉你了!”

    她一边显摆着,一边慢慢摊开她手里揉成一坨的纸,纸片烂得不成样子,上面只有四个字:江枫渔……外……

    “江枫渔火对愁眠……”李卉芷下意识的把这句念完整,没办法,这首诗就像凤凰传奇的歌词一样,只要看见,就得哼出来。

    场面瞬间定住,张巧容气得眼圈都红了:“你怎么知道这全句?连我都不知道呢!你……你还说你不认识黄衫郎!虚伪!”怪不得这人不来抢诗,可能黄衫郎早就将这首诗念给她听过!这贱人真矫情,还假装不认识黄衫郎!

    ……

    黄衫郎?枫桥夜泊?张继?李卉芷瞪大了眼睛,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张继就是黄衫郎?他就是李小姐暗恋的野汉子?

    这信息量有点大,得慢慢消化。

    小玉在一旁得意地插嘴道:“我们家小姐知道的多着呢!黄衫郎还送给了我家小姐一棵纸鸢兰,就在我们家院子里呢!”

    本来还在伤感的张巧容突然大笑了起来,笑得弯了腰,捂起了脖子,直不起身。“你说……是他……送给……你的?哈哈……”她笑得喘不过气来,话都说不顺了。

    李卉芷一阵纳闷,她这是突然疯了吗?还是谁点了她的笑穴?

    张巧容笑得出了眼泪,还一边笑一边说道:“那盆纸鸢兰,你竟然有脸……理直气壮地当着我的面……说是黄衫郎送给你的!……那天咱们赶去大元寺,黄衫郎早就走了,……你偷偷抱了他的那盆纸鸢兰回去,当我没有看见!你竟然连你的丫头也骗!哈哈……真不要脸……”

    听她这一边笑,一边断续地说,李卉芷总算把事情理出了个大概:原来这黄衫郎根本没有送李小姐什么花,只是她自己一厢情愿的当成了事实,怎么会有这么偏执的暗恋呢?但换个方式猜想,别说是她骗丫头,谁又能说她不是在骗自己呢?或者她已经现实梦境分不出来了。

    痴情归痴情,不过做法总归是有些丢脸,连小玉都疆在了那里,骂也骂不出。

    这个……确实有点丢脸!

    但是对方是张继,大才子啊,又好像不怎么丢脸了!想当初暗恋刘德华的人还跳海呢!

    “有什么好笑的!你不是也才拿着张破纸吗?你不也当个宝?这是人家送给你的吗?我那是抱走的,你这还是抢来的呢!”虽然承认丢脸,但是被这个二百五这样笑个没完没了,李卉芷哪里能白白受着?据说连珠炮模式是最有攻击力的。

    “你……”张巧容笑不出来了,因为人家说的都是实情。她又想起了李卉芷先前念的那一句,便很霸道地问道:“你是怎么知道这一句的?”

    “偏不告诉你!而且,另外三句我也知道,我也不告诉你!……”李卉芷轻晃着新买的团扇,悠然一转身,慢慢走去。任由身后那个泼货气得张牙舞爪又拿自己没办法,总算扳回一城了,真爽!

    小玉跟在后头,很狗腿的冲张巧容做了个恶心她的鬼脸,转头一蹦一跳的跑去,心情太好了。

    桥头上人们抢到了东西,早已散去,现在桥头只剩下两个人傻愣愣地还站在那里。李卉芷一看,赫然便是那个帅哥县太爷!和一个不认识的丑鬼。

    县太爷今天没有穿官服,显得更亲民些,但是那那股自内而外养成的气场却是一点也不弱,小胡子还是那么帅,只不过,看上去挺失落的。

    小可怜,怎么啦?

    李卉芷心里一阵怜惜,跑过去问道:“大老爷,你怎么了?”

    韦应文终于回过神来,看着李卉芷欲哭无泪:“那些人都是狼啊!我好好的一张纸,刚刚上岸,就被抢了,撕成了三四十片啊!苍天啊……”他对着苍天哀号。

    纸?是那首枫桥夜泊?

    这是怎么回事?

    还是小玉明白,她小声跟李卉芷解释道:“县太爷听说什么地方又题了首诗,托人拓了下来带回来,可是刚刚上岸,就被刚才那些人抢走了……”

    接着她用耳语的声音说道:“可能就是黄衫郎的诗!”

    小玉亲耳听到李卉芷在大堂之上不承认认识黄衫郎,所以在有人的场合,她是不会拆她的台的。

    搜格斯勒……

    堂堂的威武县太爷,竟然对一群狼束手无策!因为那些狼以极快的速度抢走了纸后,又以极快的速度逃走,可怜县太爷只看到一堆堆白花花的肉馒头冲了过来,连面都没看清。找谁去?

    民风要不要这么彪悍?

    但是,不过是一首诗好吗?大家文明一点,多抄几份,人手一张,那不就和谐了吗?瞧把人家帅哥县太爷逼成什么样了?

    “那……有劳你再抄一份了……”李卉芷安慰道。

    “我刚打开,还没有看清一个字……”可怜人继续哀号。

    “叫他抄嘛……”李卉芷朝旁边那个丑鬼驽驽嘴。不是他拓的吗?他肯定还记得。

    “陆公子是我请来的客人,劳他为我拓字已经十分过意不去,怎么好意思……”其实可怜人心里也是这么想的,可是张不开口啊,好在李卉芷识相的提了出来,他便假意推诿一番。

    他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便打起精神来:“这位是从竟陵来的陆公子,这位是咱们湖州的才女,李小姐!”

    原来他才想起要为才子才女介绍认识。今天他是被气糊涂了,都几乎失礼了。

    什么人都才子才女的!李卉芷勉强打了个招呼。

    那位长得前额突出脸有点瘪嘴巴有点歪的陆公子识事的朝韦应文说道:“韦……韦兄,不才……不才……记……记……记……”

    李卉芷一阵着急,这货,长这么丑还这么结巴,还才子呢,我看你讨媳妇都难了吧?人家马云是丑,但是他口才好啊!一张嘴能对付千军万马!

    陆公子继续:“……记……记得……七……七……七……八……八……”

    所有人都着急地盯着他,他越是说不出来了!

    李卉芷皱着眉,他这句话不知道天黑前能不能说得完,便朝县太爷说道:“大老爷,我给你念吧?”

    “你看过?”韦应文大惊,刚才来抢纸的人里,好像没有她啊!

    身后江边船上还有笔墨,麻利的喊人备好,就在提边搭了个简易的台子,磨好墨,一切就绪。

    “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李卉芷清脆地念完。

    但是,韦帅哥为什么还不写啊?

    他怎么又发起呆了?

    眼看他眼里的泪就像笔上的墨似的,要滴出来了,李卉芷这才好心的提醒:“大老爷……”听个诗激动成这样?要不要这么夸张?

    韦应文这才回过神来,他记性极好,李卉芷只不过念了一遍,他便已经会背了,因为他已经完全领会了诗里的意境,觉得自己此刻就身在枫桥边一样,诗里的破船乌鸦枫叶神马的都已在他眼前。

    他大笔挥毫,将这首诗完整地写了出来。还在旁边题上诗名:《夜泊枫桥》

    写的字真帅!

    李卉芷真想说:认真的男人是最帅的,而认真写字的男人更是帅中又帅的人!

    但是,这诗的名字自己好像没有念啊,他怎么知道是这四个字?李卉芷却不知道,韦应文也是名符其实的才子,一首诗都出来了,他怎么可能连个诗名也题不上去?

    今天他也是这次青园诗会的受邀之客。这首枫桥夜泊虽然不是他写的,但是他也会趁机带去,让所有人都一览好友张继的文采跟笔墨。之前并不知道这次他又题了什么,紧赶慢赶终于在关键时刻等到了客人带来这首拓印的诗,哪知道诗刚一上岸,才一打开,就被那群狼给撕了。

    诗是用来撕的吗?是用来读的好不好?这群狼!

    在场所有人都忽略了一个有趣的现象:韦应文同张继是好友,他只知道他叫张继,但是张继在人前不大爱说话,也不喜欢和人聊天,所以,普通市民都不知道他叫张继,便私下给这位才子起了个绰号:黄衫郎!鬼叫他老喜欢穿黄衣服的!

    有时候他们都不知道自己在谈的是同一个人,当然,李卉芷是知道的。她还在庆幸,这个韦帅哥竟然不指出自己在堂上说不认识黄衫郎的谎言!xh:。74。240。212

第十七章 花痴算吗?() 
就在韦县令心里一片灰暗的时候,李卉芷为他带来了一片光明。虽然不是张继的亲笔,但好在是他的诗。也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现在唯一令他好奇的是一件事:“李小姐,不知道你什么时候看到过这首诗?”

    呃……能说是做梦的时候看到的吗?李卉芷怪自己嘴快,但是都怪那个长得丑的结巴陆公子好不好?他存心急人!不然哪用自己念?

    李卉芷敷衍了过去。

    韦应文也不真的介意,反正她是才女,看过一首诗什么的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既然都是赶去青园的,那正好就可以同行了。

    那个奇怪的陆公子,从随身小包袱里拿出了一个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是个花花绿绿的东西,他递给李卉芷:“李……李……小姐,送……送……送……”

    李卉芷吓得赶紧接过来,不然他要送到晚上了。

    “这是他们竟陵的糖人,很有意思吧?”韦县令刚才已经得了一个,现在便在旁边加以解释。

    这特么是糖人?李卉芷在心里吐槽,这哪里像人了?阿香带来的那才叫糖人!

    怎么想起阿香了?李卉芷一愰神,这才想起,阿香有一年生日,他男朋友刚从老家赶过来,就带了一个叫作糖人的东西送给她,逗她笑。那是个吕布和貂蝉吧?做得很漂亮。眼前这个,是钟馗吗?

    阿香她男朋友是哪里的?记得是……湖北天门……的吧?好像是。

    原来糖人这东西,竟然在唐朝就有了,真称得上历史悠久。

    天门古代好像就叫竟陵。

    “七饭克走……”李卉芷从嘴里呼出一句。这是阿香和她男朋友在一起逗笑时说的话。她老是笑他土。唉,那段遥远的日子……

    陆公子眼前一亮:“李……李……李……”

    越急越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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