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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女神进化史-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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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谢景湛毫不怀疑这就是皇帝的阴谋,为的就是尽量消减谢家军的实力。
“娘,”谢景湛一身银甲,器宇轩昂,眉目间带着凛然战意,“若是吐蕃那里不安分,边城起了战事,您就带着妹妹离开,别让妹妹任性妄为,安全为上,有什么事等一切平息了再从长计议。真出了事去找父亲不对,父亲那里同样危险,您带着妹妹回去江南祖宅,那里环境好还安全,您不是想回去很久了吗?这次有机会。再不行您带着妹妹四处游历也行”
谢景湛絮絮叨叨,叮嘱个没完,谁能想到呢,战场上出色的少年将军,私底下唠叨的像个老妇。
谢夫人含笑听着儿子的叮嘱,既没有反驳也没有应下。
反正现在哄他开心让他安心上战场就是,到时候怎么做那是她的事。
这一点,常年受谢岚父子茶毒的谢夫人非常有经验。
简称敷衍。
只不过谢夫人敷衍的比较有水平。
第十七章()
有水平的谢夫人送走了儿子,城楼之上,寒风凛冽,侍女为她拉好披风。
谢夫人没有回头,目光一直追随着远去的军队,似乎还能看到一马当先的银甲少年,轻声道,“我这半生,似乎都在送别。”
父兄,丈夫,儿女。
谢婉莫名心酸,却无法安慰她什么,因为她也在离她远去的路上行走,终有一日,她也会成为其中一员。
好在谢夫人也仿佛只是有感而发,并不在意她的回答,“走吧。”她裹紧披风,步履缓慢,到底是年纪大了,前些日子千里奔波,身体还没有修养过来。
谢婉上前挥开侍女,扶住她的手。
她无法保证日后,只能在还有机会的时候尽力而为。
谢夫人转头看着她柔柔一笑,冬日并不温暖的阳光似乎都变得暖洋洋的,一直到心间。谢婉却在这暖阳之中眼底微涩,她竟在娘亲的鬓角处发现了白发。
这些日子的大起大落,大喜大悲,到底还是伤了她的身体。
“娘,”谢婉心神微动,“等爹回来了,您就和爹爹回去江南祖宅吧。”
这一刻,她是赞同先前谢景湛的话的。
江南是个好地方,鱼水之乡,风景秀丽,极为适合安养晚年。
再如何,也不得不承认,谢夫人都是能当奶奶辈的人了,若非战事不断,谢景湛都该定下婚事,早早成亲生子了。
在普遍人均五十岁的时代,谢夫人已经不是壮年。
“嗯?”谢夫人眼中闪过笑意,“这么快就腻烦为娘了?”
“哪有,”谢婉才不会应下罪名,扶着她小心翼翼的下了城楼,嘟着嘴撒娇道,“您养了我们兄妹这么多年,也是该享福的时候了,爹爹已经退了下来,难道您还希望到时我们兄妹一直在身边烦您不成?”
谢夫人失笑,摇头嗔了她一眼,“你这丫头。”倒也没有反驳。
谢婉便知自己说对了。
谢家夫妻二人感情极好,虽然长年分隔两地,然有信使七日一传信,细水长流,感情一如最初。
谢婉对感情之事没什么感觉,但也曾一度艳羡过他们之间的情谊。
*
六日过去,边城相安无事,本来警惕的将士也都放松了些。
时至年关,将士们有家不能归,连值守之时都偶尔走神,领队感同身受,加上按照往年习惯,再起战事的几率也不大,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
谢婉和谢夫人从军营里搬了出来,一来管家等人到来,进出军营多有不便;二来谢景湛临走之时带走了大半可靠之人,军营之中也不再安全,反而处处处于他人监控之下。
谢夫人哪会吃下这等大亏,命护卫捉住监视之人,提着他就去了幕后之人那里,大闹了一场,当天就搬了出来。
好在谢夫人早早就命管家在边城置了一处宅院,二进的院子,不大,勉强住下从长安带来的人马,同时管家还购置了住宅附近的院落,准备找人来扩建。
谢婉深刻意识到了她认知中的穷和长安勋贵口中的穷的差别。
没等管家的扩建大业进行完毕,急报就传进了边城。
按说为了避免恐慌,谢夫人这样的妇孺是不该这么快知道军情的,但无奈谢岚留下的恩德太广。
哪怕和他政见不和的人,在不危急性命重大利益的前提了,多的是人愿意救下他的妻女。
“谢夫人,吐蕃已经攻下三县,劫掠十村,最迟明日就会到达边城,还请您和令千金速速离开。”一位将军急急说道,边说边恨不得以身相代,命人收拾细软行李。
边城百姓已经在秘密转移了。
谢夫人很镇定,既没有露出惊慌之色也没有要半点离开的意思,反而出乎意料皱眉问起了原因,“大军离开不过六日,三县十村,可是出了什么意外?”
这也太快了。
来者对她的问题稍稍惊讶,闻言迟疑了一瞬,还是答道,“前三日吐蕃毫无异动,驻军警惕稍松,谁知吐蕃军队避开把守重地,潜伏在边缘村落,于两日前同时发动进攻,附近驻军救援不及,损失惨重。”
他顿了一下,语气沉重,继续道,“哪想这又是吐蕃的又一诡计,趁着驻军救援,防守松懈,吐蕃大军一举攻破把守重地,如今已直奔边城而来。”
边城没什么特别的,只是个普通城池,唯一不凡之处在于运输粮草快捷,水陆皆可直达,因此谢家军营地驻扎在这里,边城对于谢家军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蓄谋已久。
听完后,一瞬间,谢婉脑海里闪过这四个字。
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的战事,最有可能的就是夏朝和吐蕃达成了共识。
不然以往年吐蕃在谢家军手上的斑斑败绩,吐蕃断无可能有胆量再次将目标对准谢岚,下车后,直奔谢家军营地而来。
明显是想要损谢家军的颜面,或者能一举除掉更好。
“边城内还有多少驻军?”沉思过后,谢夫人缓缓开口,边城驻军通常是由谢家军一力负责。
来人也知她要问的是还有多少谢家军在此处。
“五千。”
出乎意料的少,谢夫人缓缓摇头,“吐蕃多骏马,你觉得我们逃的掉?”
“不如愤而一搏。”这话谢夫人说的掷地有声。
搏?怎么搏?来人认为谢夫人是在说笑,气急反笑道,“夫人,您知道吐蕃来了多少人马吗?”
不等她回答,来人自己答道,“五万。”
五万,整整五万人马,足以证明吐蕃的决心。
一比十,这是个让人近乎绝望的对比,尤其是在战场上。
谢夫人不是少不更事的儿郎,出身将门世家,耳濡目染之下,多少懂一些兵法。
“我明白,”谢夫人语气坚定道,并没有因为对方刻意的打击而丧气,“可是没有人拖延时间,百姓是逃不掉的,离这里最快的援军也需要两日赶回,我们必须拖延至少两日。”
来人张了张嘴,还是不得不承认这是事实,“您打算怎么做?”
这也意味着他将主动权交到了谢夫人手上。
“首先,先带我去见驻军的统领。”谢夫人含笑道,一点儿也没有大军压境的紧张。
张明睿是张统领的妻弟,不然也不会被张统领安排送谢夫人出城的重要事情。
张明睿带谢夫人等人去见了张统领,谢婉就眼睁睁看着她娘三言两语从张统领手中接过指挥权。
“很奇怪?”谢夫人注意到她的目光,轻笑一声,既是解释也是教导,“因为他已经走投无路,没有其他办法。张统领是爱民忠臣,他甚至做好以身勋国的准备,没有想过还能回去。”
所以,死马当活马医吗?谢婉歪了歪头,肩头垂下一缕发丝,“娘,您已经有了计划?”
这对她来说是一个机会,但事到临头,谢婉宁愿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机会。
这是一场灾难,即使边城百姓顺利逃脱。
谢夫人轻轻叹了口气,“娘能有什么好计划,不过拖字而已。”
不错,不过是拖延时间而已,谢夫人一边命人安排百姓撤离,一边在安排城墙布置。
数不清的陷阱手段在城墙布下,但这还不够,谢夫人抿着唇,单薄的身影更显凄凉。
“娘,”谢婉从远处而来,身后跟着一人,“根叔说他事和您说。”
谢夫人微眯着眼,谢根是她这次出门带的护卫,年长,见识丰富,只是后来受了伤才退回长安,这个时候来找她,谢夫人清楚这两人都不是没有分寸的人,“要说什么?”
等他一一低声说完,谢夫人眼底竟泛起一丝笑意,点点头,直接拨了百人给他。
谢根连连摇头,“不需要这么多人,咱们自己人就够。”
知道他是怕指挥不动谢家军的人,谢夫人也不强求,点头应下,让他动作快些,若是顺利,到时也能多留下一些吐蕃人。
大致布置好一切,谢夫人转头看向谢婉,整夜未眠,谢夫人的眼睛里泛起血丝,但她依旧看似温和实则执拗的看着谢婉,想要听听她的评价,“感觉如何?”
“您很厉害,”谢婉照实直白说道,每每觉得这该是她的极限了吧,却又发现这还远远不是,“我期待有一天能成为您这样。”
临危受命,运筹帷幄,算无遗策。
谢夫人完全足以胜任军师了。
轻轻揉了揉她的脑袋,谢夫人惆怅的叹气,“这还远远不够。”
那是五万人马,不是一万两万,谢夫人没有信心能够阻挡他们两日。
“如果”谢婉缓缓抬头,紧紧咬住下唇,露出细密贝齿,“我是说如果他们失去主帅呢?”
群龙无首,会好对付一些吧?
谢夫人愣住了。
第十八章()
天未明,敌军围城。
谢夫人上了城墙,不是没有人阻止,只是在众人心中忐忑近乎悲壮的情况下,太需要一位主心骨了。
他们的目光紧紧黏在谢夫人身上,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认真聆听着她的命令,并且毫不犹豫的执行,连一直跟在谢夫人身侧的谢婉不见了都不知道。
也不是没有人注意到谢婉,只是他们很快就被紧锣密鼓的准备工作夺去了注意力。
而城外的人就更不知道上面还少了一个人,他们都被城楼之上明显是主事人的女子给吸引了目光。
邬将军先是惊讶,而后哈哈大笑,“谢家军是没有人了吗?让一个女人出来主事?”
如果是在吐蕃,女子领军并不稀奇,但在熙朝,这还是邬将军第一次见到。
谢夫人略感惊讶对方明显熟练的官话,张统领陪在她的身侧,见到来人,面色微变,低声道出他的身份。
“原来是邬将军,”谢夫人神色平静,像是没有听出对方言语中的蔑视,“我熙朝人才济济,自然不缺人,不过迎接邬将军本夫人一人就给了。”
她轻轻叹道,“将军远道而来,本该率边城众百姓相迎,只是将军来的不是时候,百姓们碰巧都走亲访友去了,无奈只能本夫人带着些亲卫来迎接将军了,顺便送上边城百姓的心意。”
晨风寒凉,谢夫人穿得很厚,但在后宅娇养了几十年的身体依旧单薄,披风猎猎作响,冻的面色发白的女子,语调平缓,淡淡的说出这两句话。
明明都知道在她身后只有寥寥五千人马,面对围城的敌军不过是杯水车薪,无济于事,可却就无端端的让人觉得她无所畏惧,甚至,胜劵在握。
暗处领着百人小队等待机会的谢婉看到这一幕,眼里的小星星简直毫不掩饰,都要蹦出来了。
如果不是知道她娘完全没有信心,她都认为里头有千军万马在等着了。
邬将军向来知道熙朝人说话讲究,尤其是那些文人说话文绉绉的,能一句话表达的意思偏要用五句,而且他还不一定听得懂,现在他就面临着这种情况。
他干咳了一声,低头问身旁的副官,“这女位夫人说的什么意思?”莫名的,邬将军把对谢夫人的称呼改了改。
副官停顿了一下,“可能大概不是什么好话吧?”
他也没听明白,他的熙朝官话还没有将军学的好呢。
要说是投降吧,对方现在也没下令开城门,不是吧,他那半吊子的熙朝官话却又跑出来冒存在感了。
邬将军皱了皱眉,觉得他一大早不直接攻城,反而要来看谢家军的无能为力垂死挣扎丑态的举动真是糟糕透了。
干嘛非要给自己找麻烦,直接攻城不好吗?
望着城楼上唇角含着浅浅笑意的妇人,对方居高临下,冷静的双眸似乎在看着他,在看着这五万大军,又仿佛凝视着远方。
像是兵临城下生死关头的人不是她一样。
邬将军心头忽然冒出一股戾气,他带着恶意满满的笑问,“夫人的夫家是谁?好让我等知道等俘虏后该给夫人安排一个怎样的去处。”
这话一出,站在谢夫人身后的众人都对邬将军怒目而视。
无他,吐蕃不同熙朝,对他们而言,伦理纲常,永远不如拳头重要。
他们几乎没有伦理纲常,吐蕃缺人,尤其是女人,女眷俘虏要么充为军妓,要么会赐给士兵为妾,身份高的,可能还会被献给吐蕃高层。
谢夫人面对这侮辱性的话语,只是轻轻蹙了下眉头,接着就忽然笑了,语气轻松,“说来我家夫君和邬将军也是老相识了”
能出现在这里,并且让一城人都以她为首,邬将军猜测她的身份应该不低,正在邬将军开始回想他认识的熙朝将领的时候,上头轻飘飘的落下妇人的话语。
“我家夫君姓谢,我家夫君还曾在家书中提过邬将军,”她笑的意味深长,“有勇无谋,心比天高,得志猖狂,不过一个自大的莽夫。”
这话谢岚的确提过,不过不是以往,而是最近,前几天的一封信中。谢岚道若是吐蕃出兵,率军的一定是邬将军。
邬将军此人,一直被一人压在下面,从来认为自己才能不输他人,只是生不逢时,既生瑜何生亮?
那人便是前些日子被谢岚坑死的吐蕃主帅,他死后,吐蕃军权基本就落入邬将军手中。
谢岚在信中说,此人能在吐蕃将领中排行第二,的确有几分本事,只是有个致命的缺点,自大!
也只有他,才会在第一时间不是攻城,而是要看敌军的笑话。
而且,一朝得志便猖狂说的也是他,据谢岚在信中透漏,吐蕃这些日子诸多腥风血雨都是因此人而起。
真正将顺他者昌,逆他者亡贯彻到了极点,而且还极度记仇,凡是以往得罪过他的都没有好下场。
邬将军恼羞成怒,气得浑身发抖,一时之间连吐蕃语都冒了出来,叽里咕噜吼了一堆,谢夫人没听懂,但见到以他为中心,都后退了一步的情况来看,估计气得不清。
好机会!
谢婉才不管这些,眼神陡然凌厉,抬手一箭射出。
出乎意料的快,感觉到杀气的邬将军从暴怒中生生惊醒,想要找个挡箭牌,却发现身边的人最少都在一步远外,只来得及侧身避开要害。
“将军――”
已经有人扑了上去,见第二箭被人挡住的谢婉淡定的放下弓箭,“可惜了。”
她也没有指望可以一箭杀了主将,不过他肯定活不长了就是。
毕竟她这用心良苦的一箭也不会是白射的。
就这一箭,还是谢夫人苦心创造机会,对方太过自大,防不胜防,再加上她多年苦练的内力,几重条件结合之下,才得到这不错的效果。
毕竟,千军万马之间得主将首级?呵呵,谢婉表示只在话本上看到过。
真正到了现场就知道,基本上不可能。
与此同时,城楼之上,谢夫人也是一声轻叹,“可惜了。”
不过也只是一瞬,谢夫人冷冷看着下方慌乱的敌军,抬手下令,“攻击――”
明明只是女子柔弱低微的声音,却在这混乱的场合显的分外清晰,清清楚楚的传入城楼上众人的耳中。
一排排弓箭手从城墙后露出弓箭锋利的箭头,随着一声令下,如雨般散落,同一时间,像是商量好的,从两侧抛出无数酒坛,直直撞在箭上,脆弱的不堪一击,应声而碎。
副官大惊,“酒?火攻他们要用火攻!拦下快拦下!”
可是已经晚了。
大火不知从何而来,绵延而起,一瞬间成了火海。
即使有人当机立断躺在地上打滚,也是不够的。
谢婉歪了歪头,想要像平常一样卷头发,却摸了个空,才恍然记起为了方便行动今天头发都盘了上去,她换作摸了摸下巴,“唉,我边城数千百姓的愤怒,希望你们承受的起。”
光找这么多酒啊油啊等易燃物就费了他们老大功夫,加上经验丰富的老人家指点,可没有那么容易扑灭。
这些还是不够的,谢婉笑了笑,渐渐褪去婴儿肥的脸庞依旧乖巧可爱,就见上方弓箭手退下,一排排投石车上场。
不过这些投石车投的不是石,依旧是酒坛,专往没有活的地方投。
这个时候谢婉等人的作用就显现出来了。
在他们试图阻拦的时候,抢先击碎坛子,反正液体的波及面广。
但坛子总有不够的时候,五万人实在太多。
渐渐反应过来的敌军训练有素,很快就在牺牲了一部分人的情况下稳定住了局势。“果然,还是只能打措手不及。”又换了个地方的谢婉喃喃自语,脑海里迅速过了一遍刚才的情形。
目前为止,敌军死了一半之多,她这边也被人寻出踪迹,有十几人逃脱不及
。
“两万五还是不够啊。”翻身躲过一箭的谢婉轻声叹道。
差距太大,但这个数目也已经达到了预期。
“快啦,”谢婉盯着大火灼烧过的地面。
城楼之上,又一轮投石继续,不过有了防备,效果不大。
“夫人?”张统领一边不停发布这命令,一边面露焦急,手掌暗暗成拳。
谢夫人摇摇头,没有说话,现在也只能抱希望那东西有用了。
张统领无奈,只能紧盯着下方的敌军,彻夜未眠,又消耗大量心神,一双眼睛熬成了红色。
“夫人?!”
“快看!”
张统领指着下方,只见一名小兵摇晃了几下,忽然砰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就像是一个,接二连三有人倒地,很快就倒了一片,和已经烧焦死去的同伴混在一起。
“有毒!”有人大喊出声,“闭气!快闭气!”
没用的,谢婉轻轻摇头,弓箭手都倒下了,她们也没必要躲了。
要问江湖上什么最多,非迷药莫属,就连村头的黑店都有特制的蒙汗药。
时间有限,谢婉也不懂药理,只能挑出她所知道的药效最强的一种给了城里面的老大夫,最后通通加到了酒里面。
谢婉也没想到它们变成了气体药效也这么强,只能感叹这个世界的江湖好弱,连这些东西都没有。
她眨了眨眼睛,“这下子可以一对一了。”
第十九章()
天边才刚刚泛白,城门开启,排队等待的人并不多。
急促的马蹄声从城外传来,马背上的人满面风霜,扬声高呼,“急报――”
不用他开口,城门口的人已经自发的分开,让出道路,生活在长安城的人对这情况早已习惯,时不时就会有急报传来。
“最近的急报有些多啊,”生活温饱满足的情况下,人们自然而然的就会关注起政治来,尤其是生活在政治中心的人。
有听到感叹的人卖弄自己的消息灵通,“嘿,小哥不知道吗?边疆那边出了大问题,吐蕃连夺三县十村,驻守军队吃了大亏!”
那人吓了一跳,连忙追问,“怎么会这样?那些蛮夷不会打过来吧?”
“当然不会,”说话的人哼笑一声,毫不掩饰对吐蕃的轻视,“不过是趁着谢家军赶去别处帮忙来偷袭的而已,上不得台面的蛮夷,我熙朝怎会怕他们,我敢打赌,刚才那急报定然是边疆捷报!”
他说的是掷地有声,但其他人却不像他那样对谢家军信心满满。
“不是说谢大将军牺牲了吗?那谢家军如今由谁率领?”迎着他的瞪视,那人还是硬着头皮问。
“怎么可能!谢大将军洪福齐天,不可能牺牲了!肯定是意外,说不定谢将军现在就在哪处养伤,至于谢家军,当然是谢小将军领兵,谢小将军继承了谢将军的勇猛,也是少有的将才,谢小将军当初”
他明显是谢氏父子的崇拜者,话匣子一打开,便口若悬河,开始给被他吸引来的人普及谢景湛的丰功伟绩,直到一堆人堵在城门口,影响了通行,才被看守城门的禁军赶走。
不远处,停着一辆不起眼的马车,马车像是刚从城外进来,车身上还沾染着冬日寒凉的痕迹。
车厢内,玄衣男子闭目养神,直到再也听不到声音,他才睁开眼睛,露出黝黑像是结着万年寒冰似的凤眸,隐约透露出不易察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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