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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成侯夫人-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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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她原本只打算在这个村庄稍作歇脚,待上一会儿刻便启程去清虚子推荐的道观里头避些日子。
等到过些时日风头过了,再做打算。
瑞王妃实在太锐利,她怕自己待她跟前一不小心便漏了馅儿,加之赵泽的暴毙让他想起了陆昭行的狠厉,若他打定主意对她下手,自己绝对无法逃过此劫。
所以暂时远离危险是最好的方法。
谁知竟这么快就被瑞王妃给发现了。
瑞王妃厉喝一声,“拦住她。”
康乐的人如何抵得过瑞王妃的护卫?
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康乐便被擒下按在瑞王妃的跟前。
瑞王妃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给了她一个巴掌。
瑞王妃今日四处受挫,情绪是前所未有的差,“真真是好手段,连白云观的观主都能为你驱使,康乐,我还真是小瞧了你的本事。”
“你兄长不幸遇难,你这个做妹妹的不留在府中为他守灵,却使了这些阴谋诡计藏到此处,这是为何?莫说是为他祈福。”
装神弄鬼,祈福这般拙劣的借口,也只能骗骗瑞王了。
康乐紧咬牙关,“母妃,你说什么,康乐确实如清虚子道长所言去了白云观。入了观后身子仍然不适,于是依道长所言,欲往江南的青灵观求药。”
说着,康乐唤身后的一个小道姑上前替她说话。
谁知那道姑话还没说出口,便被瑞王妃一声喝住。
“住口。”
“重病?我却觉得你这病好得差不多了。”
原本只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眼下瑞王妃愈发肯定,康乐知晓些什么她不知道内情。
瑞王妃眼眶微红,紧紧咬牙,因情绪波动,胸前起伏有些大,“你知道什么,说!”
“我真不知,母妃何——”
话未说完,便被瑞王妃反手又扇了一巴掌。
“康乐,你是知晓我的。我耐心有限,说出你知道的,我可饶你一条生路。”
瑞王妃勾起了唇,环顾四周,轻声道:“康乐郡主感染时疾,不幸于观中身亡。”
“你倒是替我寻了个不错的理由。”
面对瑞王妃,康乐打小便有一种发自内心的畏惧。
她很清楚瑞王妃的为人,若她真敢忤逆,那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条。
踌躇良久,康乐齿关轻颤,将他们之前的计划一一道出。
不过为了撇开责任,她将所有的事都推到了朱氏身上,言明自己并非主谋。
瑞王妃狐疑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当真?”
康乐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咬牙,“自然当真。母妃若不信大可去门房那边一查,上次我被平西侯射中一目后,姨母曾来府中探望过我,她与我提起此事,述说心中不甘,我便将此事告诉了兄长”
好个朱灵,好个平西侯!
瑞王妃深深吸了几口气,未几,渐渐平静下来。
她与朱氏是同样的人,若是朱氏,的确有可能做得出来这种事,只是
瑞王妃目光定定,落在康乐身上。
“康乐,别忘了谁将你一手带大的,在我跟前耍心机,你还嫩了点。”
康乐心中浮现出一种不祥的预感,“母妃”
瑞王妃陡然挥袖,冷哼道:“别叫我母妃,没得叫人恶心。机会我给过你,我叫你如实相告,你却还想戏弄我!”
她心中沉寂数日的愤怒急需一个合适的机会宣泄。
而此时此刻的康乐,正好撞上了她的枪头。
瑞王妃随手指了一个随她而来的马夫单声道:“郡主归你了”
马夫瑟瑟发抖,难以置信,
康乐瞪大双眸,厉声道:“母妃,你说什么?”
即便如今的她盲一目,嫁不成谢昭,但她堂堂郡主,怎可屈身于一名马夫?
那马夫满脸惶恐,“王妃恕罪,郡主身份尊贵,小人不敢不高攀。”
王飞神色淡然,弹了弹手指,姿态睥睨。
“我说归你就归你。”这语气,好似是在摆弄一个不值钱的低贱玩意儿。
而今,她的儿子无故惨死。王府后院那群贱人怕是要笑死了。
只要一想到日后瑞王府这份偌大的基业只能落在那群身份卑微的庶子身上,她便有一种想将一切毁灭的冲动。
分明是他儿子的东西,旁人怎配得到?
“你兄长深受王爷宠爱,接下来这王府怕是要落在他头上了,你应当很是欢喜。”
康乐连连摇头,对瑞王妃表示衷心,“母妃,您别误会,康乐自小由你抚养。我与赵玄并没什么情分的。”
瑞王的几个庶子当中,最为出色的便是与康乐郡主一母同胞的赵玄。
赵玄长康乐两岁。
康乐自有幼时起便对于自己的这位胞兄不理睬,并不怎么亲近。
可即便如,赵玄却一直对康乐很是关照。
越想,瑞王妃对眼前的康乐便越痛恨。
康乐在瑞王妃的眼中看到了名为疯狂的情绪,她艰难的吞了几口唾沫,死死扼住心中的不甘与此时对瑞王妃的恨意。
只要挨过去就好了。
瑞王妃说得对,日后最有可能继承王府的乃是她的兄长赵玄。
只要度过眼前的难关,日后她还是高高在上的郡主。
康乐哽咽道:“母妃,康乐好歹是陛下亲封的郡主,怎可——”
“那又如何?”
瑞王不管,太后与皇后也不管,他们都不为他的儿伸张冤屈,那她便自己来。
就先从康乐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身上下手。
瑞王妃目光落在马夫身上,“你敢是不敢?”言末,给了身旁的护卫一个眼神,示意他伸手拔剑。
马夫连忙磕头,“王妃说什么便是什么,小的愿意遵从。”
瑞王妃满意一笑,冷淡道:“很好,即刻便洞房罢!”
康乐被拖进了屋,心中渐渐涌上绝望,心中对瑞王妃的恨意如野草一般疯长。
她紧紧闭着眼,心道自己一定要活下去。
第051章 帮忙()
最后;朱氏还是被接回了镇国侯府。且她的后事完全依照侯夫人的正规礼制,没有丝毫偏差。按理来说;朱氏做下的那些个事,别说是在侯府举办葬礼;便是入陆家祖坟的资格都没有。
但因有陆老夫人求情,加之永昌帝也不愿在朱氏这事上做得太过,引起旁人不必要的注意,便也应允了陆家人为朱氏操办后事的要求。
陆家自开国皇帝那代起便为大晏立下了不少汗马功劳。
而今朱氏已死,赵泽的丑事也再无见光之日,永昌帝自然也无需旁忧心旁的。
既然陆家人自己都不在意那些,想要替朱氏操办后事;那他也没介怀的必要。
陆老夫人与朱氏做婆媳这么多年;此举也算是全了二人的情分,送她最后一程。
陆昭行对此也无异议。
镇国侯府对外自不可能说朱氏是一头碰死的,可因她额侧的伤口实在太过明显;旁的理由轻易叫人不能信服,是以最后是便对外称她是坠马而亡。
这几日,朝中的好些官员都看在陆昭行与镇国候府的面子前来吊唁;朱氏的灵堂异常热闹。不过令人奇怪的是,瑞王妃与朱氏二人乃姊妹,朱氏去世后,她却未踏足过镇国侯府一次;这实在是叫人有些诧异。
有人说;这是因为瑞王妃痛失爱子;加上这几日瑞王府也在做丧事,瑞王妃分身乏术,所以才未来参加亲妹子的葬礼。
可一些心思细腻的,却不这样认为。
虽然他们没窥出这其中究竟有什么玄机,但从瑞王妃此次举动的举动里,还是觉察到了一些异常。先前镇国侯府与瑞王府因有朱氏在,还存了层姻亲关系,而今朱氏一死,加之上次陆昭行与康乐郡主的事
这镇国候府和瑞王府的关系只怕会越来越差。
魏国公府的二位公子给朱氏上完香后正要去给陆老夫人请安,绕过一道回廊,一个素衣少女迎面而来,乍见二人眸光忽亮,待靠近一些,她将人唤住,“谢公子,你也在此?”
谢昭闻声抬眸,目光茫然的看着眼前之人,在脑海中搜寻半天也硬是没也关于眼前之人的印象,下意识微蹙眉头。
这样在半路上被人忽然叫住,于他而言已然不是头一遭了。
“敢问姑娘何人?在下似乎并不识姑娘。”
许容华略带嫌弃的扫了一眼谢昭,魏国公府的这个二公子不学无术,放浪得很,他不识得她,她还不愿搭理他呢。
“你不识我又如何?我唤的又不是你。”许容华径直忽略谢昭,然后以笑脸迎向谢洵。
谢昭鲜少别人这样对待,不由一愣,将目光投向身旁的谢洵。
谢洵敛住眸中的几分笑意,对许容华略一颔首,“而今故去的乃是某的大舅母,我们做小辈的,自然要前来送她一程。”
许容华忽然有些懊恼自己方才的发问。
朱氏与谢洵是亲戚,她是知道的。正是因此,她今日才央了母亲与她一道来旁人避之不及的丧事,想着兴许能碰上他。
方才,她趁母亲与旁的夫人交谈的时,以透气为借口逃了出来,结果还真的碰上了他。
原本她来时便想好了,要是遇见他了便对他说些节哀之类的话,谁知方才瞧见他太过紧张,一下意识便问出了‘谢公子,你也在此?’的蠢话。
这样岂不是一眼就叫人瞧穿了她的意图吗?
思及此,许容华忽觉有些脸热。
谢洵适时道:“许姑娘可还有事,若无事某先行告退。”
许容华实在不甘就这样与他分别,忙道:“上次的事,多谢谢公子了。”她说的是上巳节那日惊马来袭时,她差点被人挤下临湖,谢洵顺手拉了她一把的事。
“不过顺手为之,不足挂齿。”
“此事对谢公子而言或许是举手之劳,但对我而言却是救命之恩,上次容华走得太匆忙,未能好好道谢,实在惭愧。”
谢洵回道:“许姑娘客气,此事真的无需记挂在心。”
他话刚落下,便听一道声音自拐角处传来。
“大表哥,二表哥,老祖宗有事寻你们呢,你们怎么还在这里?”
陆媛眸光一转,目光不善的落在许容华身上,不友好之情溢于言表,“原来是被一些无关紧要之人给绊住了。”
陆媛这般夹枪带棒,许容华当下皱眉,瞪大眼眸道:“你怎能如此说话?”
陆媛颇不在意的笑笑,“我怎么说话?你本就是无关紧要之人,难道我说的有什么不对吗?”
谢洵忙给了陆媛一个眼神,“阿媛,莫要无礼。”
许容华脸色立时缓和许多,看向陆媛的眼神颇有些得意的味道。
即便是平日再不拘小节的女孩子,在对待感情上大都心思细腻,感觉敏锐的。
今日虽是陆媛与许容华二人的第一次照面,可几乎是瞬间,她便察觉到了她对谢洵的意图。
陆媛很是生气,“大表哥?”
这个许容华一瞧就对他没安好心,他难道眼瞎瞧不出来吗?还是说他分明已经瞧了出来,只是不想说破罢了?
大表哥何时也变成这种模样?一定是受了谢昭的影响!
陆媛有些恼恨了瞧了谢洵身旁的谢昭一眼。
谢昭觉出了她这眼神的意味,眉头一挑,目光落在陆媛身旁的阿宁身上停了一瞬,随即回到陆媛身上。
他笑道:“瞧我做什么?”
陆媛心中直冒酸水,委屈极了。
许容华还未得意完,便听谢洵道:“许姑娘,某还有事在身,不便与你叙话。”末了,往前走了几步。
见身后没有动静,他忽而回首,原本淡然的脸上扯出一丝浅笑,眉目微动,目光落在陆媛身上,“不是说老祖宗等着么?还不快些跟上?”
陆媛愣了瞬,旋即展开微笑,苦着的脸立时恢复了神采,用一种得胜的目光瞧了许容华一眼,“大表哥等我,我这就来。”
上一世,陆媛与谢洵二人中间虽有一些坎坷,最后还是修成了夫妻。
阿宁自然是很能理解陆媛的这份心情,从此处到老夫人的松鹤堂还有些时间,也该够二人说上一会儿话了
思及此,阿宁敛眸往前几步,追上快他几步的谢昭。
“谢二公子。”她轻唤了一声。
谢昭扬眉,目露不解。
“叫我?”他以为,他若不主动说话,这丫头便会一直当他不存在的。
阿宁点头。
二人一问一答的功夫,谢洵与陆媛已然走出些距离了,阿宁神色郑重,语气严肃道:“我有个忙想请你帮我一帮,碍不了多少时间,之后你再去寻老夫人也是来得及的。”
陆老夫人传谢洵谢昭过去并没有什么要紧事,否则也不会托陆媛与阿宁二人来传话了。
谢昭疑惑,“什么忙?”
阿宁道:“你与我来便是。”
谢昭本来是要拒绝的,他从来不是什么善心好脾性的人,可见阿宁神色严肃,再想起上巳节她无故失踪了一会儿的事心想她莫不是真遇上了什么麻烦?想到她来寻自己帮忙谢昭心底甚至有几分自己都难以察觉的隐隐的欢喜。
是以最后谢昭鬼使神差地点了头。
“要我帮忙可以,不过咱俩非亲非故的,我做什么帮你?初次见面不是还叫我谢二表哥的么,怎么现在却生疏了起来?”
阿宁无言。
初见唤他‘谢二表哥’那完全是客套,她与谢昭什么关系也无,算什么表兄妹?当时陆家的几个女孩儿都在场,若唤谢二公子实在太过生疏,加之陆媛让她随她们一起唤谢昭表哥,她也就唤了。
未想他竟将这事记在了心上。
阿宁有些后悔以叫他帮忙为借口将他支开了。
可剑已出鞘,现在到这地步,若因一个称呼退步,倒显得她怕了他似的。
阿宁骨子里是个好强的人,她心想唤他一声表哥也不会少块肉,只好绷着脸皮,不咸不淡的道:“烦请谢二表哥帮我个忙。”
谢昭满意一扯嘴角,“这还差不多。”
陆姝立在另一道回廊之下,看见阿宁与谢昭二人又说又笑,下意识皱起了眉。
雪雁下意识看了眼陆姝的神色,叹了口气,下意识绷起了脸。
这次大夫人去世,府中最为遭遇的便是她家姑娘。眼看到了说亲的年龄,这亲事还没个着落,嫡母突然就死了。
陆姝这么多年来没少受朱氏的气,其实她死了对陆姝而言反倒还算是一件好事。
只可惜,她到底挂了陆姝嫡母的名。
朱氏这一死,大房的陆姝与陆昭行都需守三年的孝。
陆昭行位高权重,他想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别说三年,便是五年,前年,到时候都有的是人想要嫁她。
可陆姝便不一样了,她耗不起的。
雪雁道:“姑娘,老夫人那边”
陆姝吸了口气,将目光从对面的二人身上收回,眼不见为净。
“你放心吧,祖母最是疼我的。只不过现在母亲刚去,我的事此时不宜商议待她入葬以后,祖母会替我张罗的。”陆姝没说谎,陆老夫人之前的确派过人来与陆姝说了此事。
“如此就好。”
谢昭随阿宁往前走了好一会儿,其间阿宁一语不发。他有些耐不住性子,皱眉道:“你到底要我帮你什么忙?”
阿宁忽而顿住脚步,偏头对他道:“好了,我的忙你已经帮到了。”
谢昭目光一转,很快明了了阿宁的意思,不觉有些好笑,而后又觉有些失望,嘀咕道:“你要将我支开直说便是,何苦找个劳什子帮忙做理由?”
他还真以为能够帮到她的。
“阿媛与我交好,帮她便是帮我。”阿宁对他点了点头,“现在二公子过去,应当来得及的。阿宁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谢昭忽而有些不平,挑眉,“不是谢二表哥么?现在到了就是谢二公子了?你就这样走了?”
阿宁自动忽略他的第一个问题,眉目微动,“不然我还需作甚?”谢也谢过了,她还需做什么?再说,这二人一个是他谢昭的表妹,另一个是他的兄长,这忙不止是帮她,也算是帮这二人的。
谢昭脑中忽然想起上巳节阿宁失踪了一小会儿的事,结合近日赵泽与朱氏接连去世,他总觉得有些不太简单,下意识便问道:“上次你无事罢?”
“上次?”阿宁不解,心念一转,“你说上巳节的事?”
她面色无常,拢在袖中的手却不由自主地收紧了几分,阿宁面上漾开一个淡笑,“多谢谢二公子关系,我没事。”
谢昭强调,“是谢二表哥。”
阿宁懒得与他辩白,朝他一礼后,便径直告退。
谢昭目送阿宁背影离开,不由摇了摇头。
还真是这叫什么?
过河拆桥,事情过了便不认人了么?
阿宁辞别谢昭,刚走出没多久,便听林氏差了丫鬟来唤她,说是有人要见她。
阿宁没有多想,以为是哪个夫人小姐,这事在这几日已不是头一遭了,遂与丫鬟一道前去。等到到了临湖的水榭,她才知来人并不是什么夫人小姐,不确切说来的人不止是一个夫人小姐。
临湖的水榭上,一身素裙的静和郡主侧身坐着,她的对面,一道淡青色身影迎湖负手而立。
许是听到了动静,赵述梭然转身。
静和脸上的淡笑忽止,眉目一动,目光顺着赵述的视线而去。
第052章 棋子()
阿宁不由微微蹙眉;静和和赵述这是要作甚?
从心底来讲,她不愿与这二人有过多牵扯;巴不得掉头就走。可方才他们已然瞧见了她,若她现在再掉头;实在是显得太过刻意了些。
阿宁只好敛眉垂眸至二人近前,“阿宁见过齐王殿下,郡主,不知二位寻我所为何事?”
齐王淡淡瞧了静和一眼。
静和微微敛眸,轻咬上唇,呼出口气,眼中带了几分暗色。再度抬眼;眸中已是一片清明;面上漾着笑意道:“今日来侯府,我想着阿宁你也在,于是便冒昧让府中的二夫人替我寻你过来说会子话。我没有打扰到你吧?”
俗话说的好;伸手不打笑脸人。
静和语气亲热,笑意嫣然,瞧着一派亲和。
这样的人叫谁忍心对她说上几句重话?
阿宁只能笑答:“哪里?郡主邀我前来实乃阿宁之幸;我怎敢推辞?”
静和话里话外佯装亲热,阿宁的话看似无奇,挑不出任何错处,无形间却将静和刻意营造的熟稔给破得一干二净。
阿宁自认并未和静和郡主熟悉到这般程度。
静和面上笑意不减;只是眸光有一瞬的微暗;她像是才想起旁边的齐王;笑道:“你瞧瞧,我光顾着同你说话,竟是将表兄晾在了背后。”
齐王以手握拳抵在唇畔,咳了两声,对阿宁微微颔首,“你们二人随意便是,无需介怀于我。”
静和亲热地对他道:“这可是你说的,那我就不管你了,劳烦表兄等我一会儿。”说着她自来熟的上前拉住阿宁的手,非要阿宁与她坐在一起,方便二人说话。
阿宁表面上维持平静,心中却愈发不解。
她本想借故离开,静和却仿佛看穿了她的想法,丝毫不给她插话的余地,一个劲的说个不停。
赵述眸光微沉,眼风淡淡自静和身上掠过。
静和拢在袖中的手紧了几分,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瞧我,只顾着同你说话,竟还忘了件大事。”话落,起身唤了她的两个丫鬟就要往前走,走到一半顿住脚步,回望赵述,“表兄,你且在此等我一等,我一会儿便归。”
静和没说具体要去做什么重要的事,留下话便匆匆离去,只余阿宁与赵述二人在现场。
阿宁微微敛眸,心下浮出一个想法。静和绕这么大一圈将她寻来难道是留时间让他与赵述二人单独相处的吗?
可静和与赵述二人有婚约在身,静和将她自己的未婚夫单独留在此地。
她尚未出阁,正值适婚年龄这般不避嫌,这心也未免太大了些。
最重要的是,这事儿并不像是静和的行事作风。
可不是静和,总不可能是齐王让静和唤他前来的吧阿宁目光一顿,细下一想,怎么不可能呢?
一直以来,阿宁都对齐王有些怀疑,眼下既然他出现在自己的跟前,正好借着这个机会,试他一试。
阿宁将本来要告辞的话吞了下去,面上带着淡笑,轻声道:“上次的事还未来得及向齐王殿下道谢,是我无礼了。”
齐王面上含笑,落在阿宁身上的目光温润清和,他轻抿薄唇,声音如泉水般泠泠动听,“顾小姐无需见外,你我不分彼此。”
似乎觉得此话太过唐突,他连忙改口道:“本王的意思是我与你兄长交好,救你于我而言是应该的事,不需分得那么清楚。”
阿宁恍然,“原来如此。”
“说起来,我几次陷入困境都亏有殿下出手相助。如此说来,我与殿下还真是有缘。”
闻言,赵述眸光微动,唇边漾开一抹淡笑,落在阿宁身上眸沉了几分,“如此说来倒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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