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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成侯夫人-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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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出来,平日照顾这些盆景的人很是用心,屋内的绿植都长得十分茂盛。
阿宁身着雨过天青色绣花褙子,左手扶住右手袖子至手肘,露出右手上戴着的白玉绞丝镯。
这是陆老夫人生辰那日,嘉德长公主送的见面礼,阿宁很是喜欢,时常带在身上。
阿宁用狼毫毛笔蘸上墨汁,提笔在雪白的宣纸上游走,缓缓落下一字。笔走龙蛇,铁画银钩的一个‘昭’字跃入眼帘。
留在旁边磨墨侍候的白芷见状,叹道:“姑娘的字真是越写越好了,奴婢瞧着比外头的那些个秀才夫子都不差。”
白芷这句话也并非是拍马屁,阿宁的字的确写得好。
阿宁却摇了摇头,皱眉道:“不好。”
说着,她将毛笔搁在笔搁上,将桌上的宣纸一把揭起,揉作一团,泄愤似的扔在地上。
好什么好?
自上次马车的事情后,陆昭行已然有意无意避了她好些日子了。
阿宁不由暗想,她都说的那般清楚了,为何他还是那样不开窍?越想,阿宁越觉得生气,连忙抓起笔,再度在纸上落下一字。
不过与方才不同的是,这次的字是龙飞凤舞,潇洒不羁的草书。
字写到一半的时候,阿宁忽觉有些不对,余光一扫,越过窗外的绿枝,正好扫见了不远处那道身影,
阿宁眸光微微变色,随后半眯着眼,将字完全落下。
陆昭行只在窗边停留了一瞬,接着便迈步往屋内而去。
他入屋后,正好踩到阿宁方才扔在地上还未来得及收拾的纸团。想了想,最后还是弯腰拾起了地上的纸团,张开后,见上面写着的,赫然是一个‘昭’字。
昭?再看,这字的风骨,行笔似乎都与谢昭的字有几分相似。
阿宁什么时候与谢昭相熟到了如此的地步,他却不知?
陆昭行将展开的纸团放在阿宁的桌案上,转首对旁边立着的白芷沉声道:“出去。”
白芷下意识望了眼阿宁,阿宁对她点了点头,白芷遂躬身退下。
陆昭行心中忽然涌上了一种无名之火,不由得有些烦躁。
他皱起眉头,问道,“你与谢昭怎么回事?”
阿宁顺势坐在椅上,一手支着下巴抬着头望向他,摇头一脸茫然道:“什么怎么回事?
她这般表情让陆昭行心中更不是滋味,甚至有了一种被排挤在外的滋味。可她若真与谢昭没什么事,那为何会在一人的时候写他的名字?谢昭又为何会到老夫人的跟前提亲?
思及此,陆昭行的眉忽然冷了下来,“没关系?没关系他为何要在老祖宗的跟前提出要娶你?”
阿宁双眸下意识睁大,很是意外,“他当真如此说?”她目光落在陆昭行身上,见他眉头微锁,垂着的手部略有些紧绷,心念电转,紧接着舒展眉头,弯唇一笑。
还晓得紧张?看来她也并非是完全的一厢情愿。
然而阿宁这般反应落在陆昭行的眼中就成了她对谢昭中意的表现。
他以往是很喜欢阿宁笑的,可今日却觉得她这笑容尤为刺眼。
陆昭行沉着声道:“这么说你果然对他有意?”
阿宁哑然的看着陆昭行。
她对谢昭有意?他究竟是从那只眼睛瞧出来的?
“二哥,你在说什么?我与谢昭总共才见过几次面?怎可能与他到了与他私定终身的地步?”
陆昭行的落在阿宁的字上目,凝了几瞬,抬眼开口缓缓道,“那这是怎么回事?”
这下阿宁更加无言,第一次觉得他这位英明神武的二哥当真是蠢得可怜。
也难怪,若非他对感情愚钝到这般地步,上一世他怎会在她都当上了太后之后,才觉察到他对她的情谊?
阿宁叹了口气,心道看这样子,得给他下点猛药才行。
阿宁左手扶着右手的袖子,露出半截雪白的胳膊,伸出纤纤玉指,点了点方才被陆昭行捡起的那张纸,红唇微弯,缓缓道:“二哥说的是这个吗?这不过是我无聊写着玩的,算不得什么大事。”
“再说了,若我真有了喜欢的人,按理说二哥应当替我高兴才是。”
陆昭行眼眸陡然一眯。
高兴?他现在非但感受不到丝毫高兴或是欣喜的情绪,反倒是胸腔涌上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滞闷与憋屈,那种酸胀的感觉让他尤为不适。
阿宁雪白的胳膊让陆昭行不由得想起那日在马车上,他无意碰到她的胳膊时,滚烫得几乎刺伤他手的温度,以及她肌肤柔润莹白,细腻如玉的触感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陆昭行连忙移开视线,挥散脑中念头。
可谁知移开了视线后,那日在马车内的记忆反而更加清晰,那日阿宁说的话也如魔音一般于他的脑中响彻。
她说,“二哥,好难受,你,你抱抱我”
“陆昭行,你听着,我只是阿娘收养的,她怕你待我不好,怕我吃亏,所以才说我是你亲妹妹。”
“”
不是他的妹妹,她不是他的妹妹
正在陆昭行兀自思索之际,阿宁忽然起身,绕过桌子来到他的跟前。
她左手撑着桌案,抬头望他,如水的瞳眸里头,清晰地映出了他的倒影,“还是说,二哥知道我有了喜欢的人后,反而不高兴了呢?”
第055章:
陆昭行回神,立刻矢口否认,“我并无不高兴。”
阿宁可不管,当即拆穿他,“你就是有。”
陆昭行皱眉,“谢昭与好些女子关系复杂,他这样的并非你的良配。”
阿宁反问,“那二哥觉得什么样的才是良配?”
什么样的?
当然是要全心全意对她好,身边没有那些不三不四,来路不明的女人。
这样想的陆昭行,却浑然不觉而今身份未查明的阿宁,从某种意义上而言,也算是个来路不明的女人。
陆昭行看了她半晌,而后道:“你很好,阿宁。无论如何,你值得更好的,但这人绝非是谢昭。”
窗外,微风拂过,树木簌簌作响,阿宁余光忽然瞥瞥见回廊柱处的一个身影。
她眸光微敛,在明明灭灭的光线里显得显得有些难以捉摸。
最后,她终于下定了决心。
阿宁忽然抬首,“二哥,你记得上次我在马车里说的那些话吗?”
陆昭行面色紧绷,几乎是瞬间就拧起了眉,声音都沉了几分,“上次你在马车里说的胡话,我都已忘记,你不要再提。”
阿宁摇头,“胡话吗?可是呀,那些都不是胡话,当时我虽中了药,可事实上我却清醒的很。二哥,那天阿宁说的话都是真的,句句属实,并未有一丝欺瞒。”
“我并不是你的妹妹,事到如今二哥打算怎么办呢?”
她将二人最大的问题如巨石般砸了出来,于水面激起层层浪花。
阿宁咬了咬唇,神色严肃道:“还有一事,我未对你坦明。”
“什么事?”陆昭行对阿宁的第一个问题很是头疼,所以暂时选择避开第一个问题。
阿宁对他招了招手。
陆昭行靠近进了几分。
谁知,阿宁却在这时陡然拉过他的手,双手圈住他的颈脖,踮着脚尖,将唇对准他的覆了上去。
双唇相贴,触之即分。
然而,残留于唇上的那种柔软触感却是怎样都不可能在这一时半刻消散下去的。
未等陆昭行主动推开她,阿宁已然率先后退几步。
她的一只手撑着桌案,对陆昭行偏着头,弯唇一笑。
“我心悦你呀。”
第055章 戏弄()
屋外;目睹这一切的孙嬷嬷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紧接着连忙捂住自己的嘴;生怕发出丝毫动静让陆昭行察觉。她猛的吞了几口唾沫,沿着来路连连后退;最后将陆昭行的绣春刀也一并带回了陆老夫人的院子。
陆昭行用手背抵着唇,瞪眸怒道:“你在做什么?!”
阿宁丝毫不惧的与他对视,面上带笑,眨眼道:“我在向你表明的心意呀。”
她的语气似真非真,面上的笑容明明并未有什么异常,陆昭行却不知怎的,觉得眼前的她有些摸不透。
她心悦他?
这话;究竟是真心还是假意陆昭行忽然生了出了一种被人戏弄的感觉;咬了咬牙,陡然上前一步,曲臂将阿宁抵在临窗的桌案前。
窗外;明亮的日光融融照进屋内,光线透过树叶的罅隙在阿宁的面上投射斑驳的光斑,衬得她皮肤通透;暖如白玉。
陆昭行目光自窗外掠过,一挥袖两扇窗便啪的一声合上。
屋内的光线瞬时暗了几分。
可就是在这样半明半昧的光线里,再加上二人此时的处境,竟是在这方天地平添了些许旖旎暧昧的味道。
黑暗中;他的目光灼灼;定定落在阿宁身上;沉甸甸的。
此时的他就像是一只潜伏于深夜的猛兽,染了几分危险的味道。
陆昭行的手忽然攫住了阿宁的下巴。
他眯了眯眼,逼她看他,“顾惜宁,戏弄我很好玩?”
陆昭行很少在她跟前呼唤她的全名,眼下这样唤她,心情必已坏到了极致。
“戏弄?”阿宁眉目一动,“哪有谁人会为了戏弄旁人,不管不顾的将自己的唇往旁人跟前送?何况我还是个女子。”
“你还知道自己是个女子?!”他沉声怒道。
陆昭行也不知自己在气什么,可是一想到方才阿宁的举动,他的心中便没由来一阵怒意。
阿宁突然抬手搭上他扼住自己下巴的胳膊,仰着头,目光定定的与他对视,莺语婉转,声音如羽毛轻柔,“我是真的喜欢二哥,才会情不自禁想亲近你。二哥放心,我不是没有轻重的人,只有对你,我才会如此。”
“二哥,只有你。”
同样的话,她反复强调几遍,轻轻软软如羽毛一般在陆昭行的心头挠过,带起他浑身一阵酥麻。有些涩,有些痒,更多的却是一种不知该如何用言语形容的轻快。
可即便如此,方才阿宁的行为实在太过火,早已超出了正常的范畴。
陆昭行冷着脸道:“你这些都是和谁学的?!”
阿宁一愣,而后恍然。
也是,现在她还是个还未及笄的少女,理当羞涩矜持,端庄大方方才她只顾着对他使小手段,却忘了考虑这些。
阿宁含糊道:“话本上都这样写。”
陆昭行拧眉,心道回头一定让人将她的那些乱七八糟的话本都收缴了,没得让人给学歪了。
“以后别看话本。你这个样子成何体统,你难道就不怕?”陆昭行有心想给阿宁些教训,免得她下次行事再像今日这般不知轻重。
思忖间,手中的力道加重几分,落在阿宁下颚上的手指收紧,强迫她对上自己的眼。
他故意露出沉冷逼人的目光,好让阿宁感到些压迫,从而生出些畏惧。
谁知阿宁却笑着答,“怕什么?怕你吃了我。”她的笑容越来越大,洁白的贝齿微露,目光湿漉漉,像一头单纯无害的小兽。
“就算真是这样,也没什么好怕的。”
“二哥,我说过了,只要是你,阿宁无论做什么都是愿意的。”
她目光定定,语气诚恳,虔诚得近乎起誓。
陆昭行心中忽震,复杂难言的各种情绪不住涌上心头。他下意识移开了眼,一时有些不敢与拥有这样眼神的她对视。
眼风再度落在阿宁身上时,已是沉冷一片。
“既然话说到了这个份上,有些话不防明说。”
阿宁见他这般态度,心中忽觉有些不好。
“你的身份尚在查证中。不管我们二人究竟是何关系,既然我母亲临终之时将你托付给了我,我便会对你负责到底而今你我二人既是兄妹,不管查证出来的结果如何,你我二人仍只能是兄妹。你懂了么?”
阿宁瞳孔微微放大了些,而后挑眉一下,“兄妹?!”
言落,陆昭行负手便要走,谁知阿宁连忙上前横臂将他拦下。
“为什么?”阿宁执拗地看着他。
“若是你介怀我们之间的身份,我可以等,等你查明我身份之后,再光明正大的与你在一起。你这话的意思是说就算到时候查出我只是阿娘的养女,你也只会将我当妹妹?”
陆昭行敛眸,没有说话。
但他这般态度已然言明了一切。
阿宁咬牙,气得浑身发抖,“为什么?陆昭行!你凭什么一丝机会也不给我?凭什么啊?”说着说着,阿宁忽然忍不住眼眶里的酸涩,几滴泪珠从眼眶里头滚落下来,啪嗒砸在地板上。
陆昭行撇开眼不去看她,“而今晏京城内谁人不知你我二人是兄妹?若真如你所想,你我在一起了,旁人该如何看?”
阿宁冷笑,“你陆昭行素来不惧谗言,岂会怕旁人小小的几句诽谤?何况对外我们只是表兄妹而已,就算婚配,又有何不妥?”
他是不惧。但她呢姑娘家哪有不爱惜自己名声的。
陆昭行摇头,“阿宁,你当真以为晏京城的这些个贵族都是傻子?明面上确实如此,可暗地里稍微有些门道的,有几个不知你与我的真正关系?”
他继续往外走。
“陆昭行,我只问你一句,就算我不是你妹妹,你是不是也不愿要我?”
他没答。
阿宁忽而一笑,“好,那你走。记住你今日说的话,走出这个门后别后悔。”
阿宁说这话的时候,他的脚刚好跨在门槛之间。
陆昭行迟疑了一瞬,最后还是走了出去。
“阿宁你累了,好好歇上一歇吧。”最后,他只留下了这么一句话。
陆昭行走后,阿宁气愤的擦掉眼泪,将被褥当做他,狠狠锤了无数次还是不能泄愤。
不后悔?将来总有他跪在她面前求她的一日。
阿宁想起方才看到的孙嬷嬷,顺势仰躺在床,合上了双眸。
想必眼下孙嬷嬷已将该带到的话带到了罢,接下来就该轮到陆老夫人出马了。
只是妹妹?呵,想都不要想。
她待在他的身边只能有一个身份,那便是他明媒正娶的夫人。
孙嬷嬷到的时候,陆老夫人正在午休。孙嬷嬷也顾不得会吵醒她,连忙叫醒陆老夫人,在她的榻前气喘吁吁,缓了好半晌才回过气儿来。
陆老夫人见孙嬷嬷神色仓皇,方才拿出去的绣春刀还留在手中,形容也很是有些狼狈,不由得疑惑地往她身后瞧了眼道:“孙嬷嬷何事如此惊慌?你这样子,倒让我以为后头有什么豺狼猛兽在赶你呢。”
孙嬷嬷摆手,“不是豺狼猛兽,而是——”话到一半,干脆俯身上前,附耳将方才瞧到的情景,一字一句的道来。
陆老夫人闻言,立时瞪大了眼眸,伸出的手带了几分颤,拽住孙嬷嬷的胳膊,一脸难以置信道:“什么?!你说什么?!”
言落,陆老夫人揪住孙嬷嬷胳膊的手收紧,“莫不是你眼花瞧错了?会不会只是宁丫头被风沙迷了眼,她二哥正好替她瞧罢了?”
孙嬷嬷脸色十分难看。
她瞧得清清楚楚,分明是宁姑娘主动凑上去的,两人嘴唇片儿都贴在一起了,这还有什么说的?
风沙迷了眼,她倒也希望宁姑娘只是被风沙迷了眼。
可惜眼下,她被迷了的不是眼,而是心啊。
孙嬷嬷艰难地开口道:“老夫人,奴婢方才亲眼所见,绝对绝对不会有假!若有半句虚言,叫老奴我不得好死。”
也是,这么大的事情,孙嬷嬷怎么可能与她玩笑?
陆老夫人几乎呆在了当场,目光凝住,愣了好几瞬,终于回过神来。
这这是作的什么孽啊!
他们二人对外虽称是表兄妹,可实际上却都是顾柔的血脉。宁丫头不懂事便也罢了,怎么连阿行也越想陆老夫人越觉得此事可怕,随后她不由一边摇头,一边呢喃道:“不行,不行,这二人怎么可以”
孙嬷嬷也是知晓阿宁与陆昭行身份的内情的,自然明白陆老夫人的顾虑,“老夫人,您看眼下如何是好啊。这宁姑娘怎么能这般糊涂呢?”
陆老夫人连忙追问,“那阿行那边是个什么反应?”
孙嬷嬷摇头,“方才奴婢太过惊慌,生怕二爷察觉,赶忙就走了,哪里还瞧得见他的反应?”言罢,她又嘀咕了一句,“希望方才没被他觉察,否则”孙嬷嬷皱起了眉,否则这事儿就难办了。
陆老夫人道:“想来应当没有。”
以她对陆昭行的了解,若他方才觉察到了孙嬷嬷的存在,老早就应当追了上来,在半路将她截下,哪里还会容孙嬷嬷将此事汇报给她?
“那老夫人接下来打算如何应对此事?”
陆老夫人用手按着额,神色不大好看,“你容我想想,容我好好想想。”
约莫过了半柱香时间,陆老夫人忽道:“阿行那边还不知是个什么态度。他他是个拎得清事情轻重的人,想来此事应是宁丫头鬼迷了心窍。事到如今,最好的办法就是尽快将宁丫头的婚事定下,好叫她死了这条心。”
“可她若不愿呢?”
陆老夫人神色冷硬,“容不得她不愿。”
她绝不可能放任此事。
第056章 结果()
第056章:
陆昭行出了阿宁的院子;手下意识的往身侧一探,却忽觉腰间空空;垂眸一看,这才想起自己方才走得太过匆忙;竟然将绣春刀落在了陆老夫人的院子。
他连忙折回,往陆老夫人的松鹤居去。
陆昭行到的时候,陆老夫人还坐在先前的罗汉床上等他,笑道:“急急忙忙的走,现在折回来,可是忘了什么东西?”
陆昭行顺着陆老夫人的视线看过去,见他的绣春刀还放在他先前坐的那张椅子旁边的桌上。刀摆放的位置与先前一般无二;看起来似乎并没有人动过。
他顺势拿过黑金绣春刀;系在腰间的革带上。
陆老夫人眸光微敛了敛,状似不经意问道:“方才去的问了结果如何?宁丫头那边怎么说?”
陆昭行摇头,沉声道:“她不愿。”
陆老夫人有些不知该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仿佛百味瓶在心中打翻;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实在熬人极了。
她落在陆昭行面上的目光隐含着打量与探究,似乎想从他的脸上窥探出什么。
可惜;陆老夫人什么都没看出。
既然瞧不出陆昭行对阿宁抱有什么心思,陆老夫人索性放弃,叹息道:“宁丫头不愿么?这样呀,真是可惜了。”
陆老夫人忽然有些心疼谢昭。
“老祖宗若是无事;我便先行告辞;锦衣卫那边还有些事务需要处理。”
平日陆老夫人一向都是让他以公务为主的;谁知今日却忽然将他唤住,“先别急着走,有几句话我想同你说说。”
“关于宁丫头的。”陆老夫人补充道。
想了想,陆昭行最终还是坐于下首的椅子上,问道:“老祖宗想说何事?”
陆老夫人道:“既然今日她不愿接受阿昭,这此事就算了罢。毕竟缘分这东西强求不得,不过我想说宁丫头而今已十四,今年年底便要及笄了,正是该谈婚论嫁的年纪。就算阿昭不行,也该相看相看其他人了。”
“我主要想问你对于宁丫头的婚事有什么想法?或者是对于此事,你可有什么合适的人选?”
陆昭行眸光忽然落在陆老夫人脸上。
她神色如常,看似并无异处,自是滴水不漏。
可立在她身后不远处的孙嬷嬷嘴唇抿得极紧,身体僵直,动作很不自然。
较之平日,今日的顺嬷嬷显得实在是太过拘束了。
陆昭行眸光微沉,眼风扫了过去。察觉到他的视线,孙嬷嬷的肩膀比之先前绷得更直。
陆昭行下意识摩挲绣春刀的刀柄,眸光渐渐晦暗起来。
他想,他大概猜到了陆老夫人忽然问起这话的意图。
陆昭行面上不动声色,神色如常,淡然道:“这种事情我并不在行,还是交由老祖宗处理。不过还是那句话,阿宁的婚事得要她自己点头才可。”
陆老夫人道:“这是自然。”
陆昭行点头,“既然如此,那麻烦老祖宗,多为她留意合适的人选。”言落,他抬头看了眼外头的天色,“时候不早,我还有公务在身,先行告辞。”
回到自己的院落路,陆昭行却只扣了扣桌,未几,屋外走进一人。
很快,那人便按陆昭行吩咐,将今日于阿宁院落外当值的暗卫叫了出来。
“今日宁姑娘院外,可有什么异常之事?”
那人回想片刻后,沉声道:“启禀大人,确有一奇怪之事。”
“先前你入了宁姑娘的院落后未过多久孙嬷嬷也来了,她手中拿着您的绣春刀,可不知为何,她进去不过半刻便匆匆折回,且神情仓惶,似乎是撞见了什么不该瞧的东西。”
不该瞧的东西
陆昭行眉眼一沉,心道果然。他烦闷地摆了摆手道,“下去吧。”
那样的场景让孙嬷嬷撞见,也难怪陆老夫人转首便操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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