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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成侯夫人-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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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搞这些幺蛾子,真是吃了豹子胆了。
李嬷嬷很快出来,面色复杂,“那男子的确是齐王殿下无误至于那女子”李嬷嬷视线落在后来的林氏身上。
林氏心里咯噔一声,就听李嬷嬷道:“是镇国侯府的陆三姑娘。”
周夫人原本想着这种场合不便让周妙玉一个未出阁姑娘掺和,可后面转念又想她已及笄,很快就要嫁做人妇,光是学掌家还不够,也是时候教她些其他东西了。且她与齐王是订了婚的,遂将周妙玉也带在身边。
周妙玉虽心有所属,对齐王并没甚感情,但永昌帝赐婚的圣旨已经下来了,她就是再娇纵任性也知‘皇命难违’这四个字。
即便有一千个不愿,她也只能逼着自己忘掉从前。
近些日子她为情很是惆怅,整个人都清减了几分,可眼下这婚还没成呢,居然有那不要脸面的姑娘就想赶在她前头搭上她未来的夫婿,这把她当什么了?
周妙玉此人最恨就是别人惦记她的东西,听着里头的是陆姝,当即就似炮仗般炸了。
众人原本以为身为主人的嘉德长公主要拦,可谁知,她竟拉着宁安郡主后退了一步,母女二人对视了一眼,一言不发,像是两个没事人侯在了旁边。
阿宁和嘉德长公主二人各有思量,但也算是不谋而合。
二人只有一个目的,就是将事情闹大。
嘉德长公主是因方才周夫人一口认定里面就是阿宁的态度给膈应到了。
眼下她们既然要闹就闹去,闹开了,后头自然也没有不长眼的再将这一缸子洗都洗不干净的污水泼到她的阿宁身上。
至于阿宁她想以那周夫人和周妙玉的炮仗的性子,闹到最后,若气到了头上,十之八九会拿陆姝开刀。
齐王就算有一千个不是,架不住有个亲王的身份,周夫人就是再横,也不敢动他。
可陆姝就不一样了,虽说是镇国侯府的姑娘也不大好惹,可惜她却是个不受宠的庶女。若陆姝是个嫡出的,周夫人行事或许还会顾忌顾忌,但她一个庶出,周夫人怎可能将她放在眼底?
今日这事,一旦周夫人动了陆姝,那就真精彩了。
陆姝挨打也好挨骂也罢,总归她遭的罪越狠,到时候捞个齐王侧妃的机会也就越大。
赵述今日实在是将她得罪透了。
陆姝一日入了他府,便能一日膈应他,日日提醒他他今日所作所为。
这样好的人不送给他,不去恶心他,给谁?
至于那周妙玉也不是个好相与的主。上一世嫁她的与户部尚书之子,据闻那户部尚书之子成婚前有一房贵妾,是其远房表妹,结果周妙玉过门没多久,那贵妾便死了,死的时候肚子里还揣了一个,一尸两命。
许是这表妹死了伤了那户部尚书之子的心,一气之下又想纳妾,但碍于周妙玉娘家势大,不敢明着搞,遂只好对身边的丫鬟下手。
最后周妙玉的丫鬟爬床成功,结果,没出两个月,那丫鬟也死了。
陆姝一而再再而三的对她下手,真当她是个软柿子了不成?
这次她触到了她的底线,正好做个了结。
陆姝拼了命的往上爬,正好她送她一个一步登天的机会和一个气有爱的主母,也算是尽了二人虚假的表姊妹情分。
骂声劝声交织,愈演愈烈到最后,不知是谁人刺到了周夫人那跟弦,她竟不顾林氏在场,带头便进去撕了陆姝的脸,哪里还有半分平日里端庄雍容的贵妇样?
不论身份高低,女人一旦撒泼起来,尤其是女人对上女人,场面必然混乱。
所幸嘉德长公主阻止及时,否则陆姝就不是脸上落下一道血痕那般简单了。
只是这一道血痕也够呛,周夫人今日手上好巧不巧的戴了一枚镂空雕花的戒指,上去抽陆姝耳刮子的时候,手‘故意’一抖,便带了一道骇人的血痕。
那痕迹瞧起来极深,十之八九是要留疤的。
阿宁看到这道血痕和陆姝几乎死了娘一样的哭喊声,不由摇头,心道了声果然。
这下好,眼前这些个扭做一团的人,以后就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了。
闹剧结束,嘉德长公主将带头撒泼的周夫人请出,再让人进去将陆姝弄出来交到了林氏手里。
今日出了这么大的丑事,实在是叫林氏无地自容,心里将陆姝恨得要死。这陆姝自个儿不要脸面也就罢了,不代表旁人不要她今日这事传出去,陆家的其他几个姊妹的名声自然是要受些影响。
所幸几个姑娘的婚事都有了章程,否则真是要被陆姝连累死。
林氏向嘉德长公主赔了罪,期间阿宁在旁边替她说话,嘉德长公主也没多说什么。
唱戏的主角之一走了,看戏的也走了大半,这场闹剧也算谢了一半的幕。
嘉德长公主尚不知今日之事齐王便是主谋,她以为齐王也是受害者,遂在门外让齐王自行离开。
对此,阿宁眸光动了动,并没说没什么。
嘉德长公主吩咐完这些后,拉了阿宁的手到一旁,蹙眉问道:“阿宁,今日的事究竟是怎么回事?!”
嘉德长公主心跳微快,想起方才陆姝被人冷言唾弃的狼狈模样,心中仍有余悸。
阿宁先前言今日这局本是针对她来的,若今日她的阿宁真遭了背后那贼人的道嘉德长公主下意识吸了口凉气,实在无法想象那般场景。
阿宁点头,将今日之事一五一十道来。
嘉德长公主目光陡然变得极冷,因极致的愤怒声音都有些发抖,“真是好大的胆!他赵述是非要与我们为敌么?!”
言落,嘉德长公主便要折回,意图与赵述对峙,势必要向他讨个说法。
阿宁对她摇了摇头,让她先别急,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与她说。
嘉德长公主知道阿宁行事有分寸,想了想点头,而后难以抑制冷声道:“那个陆姝也是活该了!存什么心不好,既然存了心害人,就不要怕遭报复。”嘉德长公主见阿宁情绪似乎有些低沉,心里不安,“阿宁,你可是受了什么委屈?!你莫怕,有事告诉母亲,我一定不会让我的心肝白受旁人欺侮。”
为了不让嘉德长公主担心,阿宁方才便隐去了赵述对他做的那些事。
阿宁摇了摇头,“我没事。方才我不是说了吗,事发之前我就觉得有些不对,以前在镇国侯府的时候我就与陆姝合不来,她今日主动殷勤,我便存了个心,叫人去通知了二哥。”
嘉德长公主点头,对她的心细谨慎表示赞同,末了还是有些不确信问道:“真的无事么?”嘉德长公主目光自阿宁身上扫过。
“真的无事。”
嘉德长公主不由垂眸。
阿宁心细是好事,只是她觉察到不对之后并未第一个通知她,反而舍近求远去了男宾那边知会陆昭行说到底,她对她还是不够信任啊。
此刻,嘉德长公主心底说不失落自是不可能的。
阿宁看了她隐隐含忧的眼,柔声道:“母亲今日为主,又是生辰,我怕你抽不开人所以才叫人去通知了二哥。否则我才不会舍近求远呢。”
嘉德长公主微讶,随后笑着摇了摇头。
这孩子真真是心细如发
嘉德长公主的手搭上阿宁的肩,沉声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是说到底也是他们咎由自取,今日之事你做的没错,不需要有任何负担。”
他们这些人大都身居高位,位极人臣,没有哪个人是绝对单纯的。
“为人宽和柔善是一种美德,若是可以,母亲也希望你一直干净无瑕。阿宁,母亲知道你是个聪明的孩子,但你也知道,一个人想要一直保持无瑕是不可能的。所以,母亲希望你尽可能宽和大度,不去与人争一些莫须有的东西,这样活起来也能快活自在。但同时你要记住,宽和柔善并不是让旁人肆意欺侮的理由,若旁人将这你种柔善当做软弱,想在太岁头上动土,那就必然要让她尝尝代价。”
今日的陆姝便是个很好的例子。
“人啊”嘉德长公主呵声一笑,“有些时候就是需要流血,痛了,怕了才知道有些东西是她永远都动不得,碰不得的。”
阿宁对嘉德长公主的话深以为然,落在嘉德长公主身上的目光也多了些微讶。
嘉德长公主表面瞧着柔和,实际上也是个极有手段之人。
只要你不触及她的底线,一切好说,可一旦越线,她也是绝不手软的。
也是了,若她不是这样的性子,怎能有如今这般地位?
嘉德长公主话锋一转,“对了,阿宁,方才你说你还有重要的事要与我说究竟是什么事?”言落,她往阿宁房间看了眼蹙眉道:“趁着齐王没走之前,你快些将事说完。”
阿宁随着嘉德长公主的视线瞧了过去,目光微沉,“让他走。”
嘉德长公主诧异,“不可!他今日以我生辰宴设局,搞了这么大出戏,还差点伤你,我绝不可能轻易放他一走了之!”
二人谈话的功夫,正好前面行来一人,正是陈允。
“郡主,大人说一切准备妥当,邀你与长公主殿下一块过去。”
阿宁点头,“母亲你信我,先随我去见过二哥,等见完他,一切就会明了。”
嘉德长公主思忖片刻,最后点了点头。
嘉德长公主与阿宁一前一后入内,陆昭行主动上前迎接,对嘉德长公主拱手,“长公主殿下。”
嘉德长公主眼风自他身上扫过。
眼前这青年身形颀长,朗眉星目,五官深邃,生得十分俊朗。他素来紧抿的唇此刻微微扬开了些弧度,少了冷然疏离,多了些平易近人的醇和,外头的光隐隐落在他脸上,给他染上了几分柔和的细边。
嘉德长公主第一次发现,朝中人人畏惧,凶名在外的锦衣卫头子,实际上是个清隽的儿郎。
要是他卸了刀兵着长衫,手捧一两卷书,就是个活脱脱的书生样。
旁的不说,就是这模样,这晏京城里也再也找不出第二个像他这样与她的阿宁登对了。
嘉德长公主态度不觉中柔和了几分,“陆大人唤我前来所谓何事?”
“长公主殿下无需多礼,唤我字即可。”陆昭行神色陡变,语气十分凌厉,“今日之事,想必殿下已经知晓了。
嘉德长公主沉着脸,今日齐王在她府上设局,还想欺她的女儿
她咬牙道:“他们简直欺人太甚。”
陆昭行眯了眯眼,狠厉忽现,冷声道:“是了,齐王对阿宁犹不死心,这次若不让他吃些苦头,下次必然还敢再犯。”
“今日我让长公主殿下前来便是为此事,顺便请来一位故人与你相见。”
言落,陆昭行轻轻唤了一声,“王嬷嬷。”
第102章 问罪()
王嬷嬷眼含热泪;急急而出,躬身就要对嘉德长公主行礼。
嘉德长公主忙伸手拦住她;感受到自己手中切实的重量,才知眼前出现在自己跟前的人并非幻觉;“嬷嬷你”她心里本有万千疑问,可到见到王嬷嬷的时候,却是什么话也说不出了。
主仆二人相见,心情俱是起伏剧烈,久久难平。
陆昭行见二人情绪缓和得差不多了,这才将王嬷嬷的事如实告知。
嘉德长公主一瞬感慨万千,见王嬷嬷也故意对她露出对陆昭行赞许的目光;不由道:“不论如何;陆大人救了王嬷嬷一命,我便是欠了你一个天大的人情。”
至于齐王嘉德长公主忍不住暗自摇头,握紧了拳;表面上光风霁月,君子如玉
谁曾想,她这个侄子暗地里竟是个这般心思阴沉之人。
嘉德长公主不是没见过弄权的;可像赵述这样蛰伏暗处,一点一点地将对手消磨于无形之中,实在是太危险,太可怕。
陆昭行摆手;态度恭敬;“长公主无需见外。”
客气那是对外人的;过分客气反倒是显得生疏。
阿宁在也一旁顺势拉了拉嘉德长公主的衣袖道:“二哥又不是外人,母亲你无需这般客气。”
王嬷嬷一张橘皮老脸上带笑瞧着阿宁,只觉越瞧越舒服。
先前林婉仪在府上的时候,她虽不明缘由,但总觉那林婉仪好些做派过于市侩圆滑,叫人瞧着不喜。当时她想她从小生活在商户人家,即便贵为长公主的血脉,也免不得沾染些污浊的俗气。
可而今瞧着阿宁,一举一动自有风仪,气度体态更是不必说。
这骨子里的血,果真是难以磨灭的。
王嬷嬷眼风又在阿宁和陆昭行二人之前游移几瞬,心中满是欣慰。
这些日子来王嬷嬷都由陆昭行的人照料,一来二去也从下人的口里打听到了一些与陆昭行有关的事情,期间陆昭行还亲自来看过她几次,更是让她对其大为改观。
王嬷嬷活了这么多年,别的不说,就说这瞧人方面,早已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
真心与假意,她可是瞧得分明得很。
平西侯对于小郡主显然是极上心的。
无论身份高低,对于一个女子而言,得觅如意郎乃是人生至关重要的大事,嫁得好了那就是快活惬意一生,嫁的不好那便是光阴虚度,白受磋磨。
只是瞧着长公主的态度,倒是太过淡了些
王嬷嬷心思活络,转念便猜到了嘉德长公主的顾虑,笑道:“殿下,近些日子老奴生活的极好,说句不怕笑的,还长了些肉,这还要多亏了平西侯的照顾。”
阿宁心道这个王嬷嬷果真是个精怪的,当即也笑道:“是啊,王嬷嬷都这样说了,母亲这回可要好生酬谢酬谢我二哥才好。”
嘉德长公主失笑摇头,点了点阿宁的鼻头道:“你这个小偏心,偏袒都写脸上了,母亲莫非会亏待你二哥不成?”
言落,她转而对陆昭行道:“景衡,你有心了。”
嘉德长公主不再唤他平西侯或是陆大人,她以长辈身份直呼其字,这算是认可了他准女婿的身份。
陆昭行心中欢喜,面上瞧不出波澜,但眉梢眼角比之平时却是柔和得多。
见此状,阿宁的神情也不由柔了下来。
能侍奉母亲,能与意中人相守若以后一直这样,那她也不算白活这一遭了。
嘉德长公主见了王嬷嬷,心中大概猜到陆昭行故意让她放走齐王应有其他用意,遂问道:“那接下来,此事你们打算如何?”
陆昭行神色陡沉,话锋一转,“自然是要他付出该付出的代价。”赵述差点就害了阿宁,他怎能任其就这般不疼不痒的将此事揭过?
嘉德长公主点头,表示赞同。
陆昭行又道:“齐王这次之所以敢光天化日就对阿宁下手,是因这府中不干净。”
嘉德长公主蹙眉,面色陡沉,“此事是我疏忽。”
先前林婉仪下毒之事败露后,她便下令彻查了自己的府邸,顺便将一些可疑的人顺道给清理了出去。本以为此事已然无忧,未料竟还有没清理干净的漏网之鱼
陆昭行摇头,“只怪齐王手段了得,这些人是先前林婉仪在时便设下的暗桩,只是那时埋下之后从未动用过,所以未被察觉也是正常。”别说是嘉德长公主了,就是他派来的人也没发现这些人的端倪。
不过好在这次将这些暴露了出来,否则继续任由他们留在长公主府,将来只怕会酿成更大的祸端。
“筵席上那个故意洒酒的婢女以及其他可疑之人我已全部擒下,待锦衣卫挨个审问后,便是有那藏地三尺的,也必然能将他们带根的揪出。”这话说得毫不夸张,论审讯,晏京城里谁比得过锦衣卫?
平日陆昭行行事自由一套章程,定下之后便不容他人置喙。
眼下,他话落后看了嘉德长公主一眼,目露询问。
这事虽事关阿宁,说到底还是嘉德长公主府中之事,他的手若伸得太长,反倒不好。
嘉德长公主对他此举甚是满意,摆了摆手道,“此事就交给景衡你处理,我甚放心。”
陆昭行也不虚伪推脱,“既然长公主如此信任我,那此事便由我着手来办。”他眯了眯眼,语气忽然压低,声音极沉,“必然要让齐王狠狠落层皮。”
“只是,此事还需长公主起个头。”
“你说便是。”
陆昭行点头,将计划细细道来。
嘉德长公主听罢,拊掌道好。“此计我觉甚可。”末了,她沉声唤道:“来人,本宫要更衣。”
阿宁摇了摇头,目露不赞,“母亲,依我拙见,您无需更衣。”
嘉德长公主想了想,“你说的很是。”
几人商议完毕后,便各自分头行动。
陆昭行刚出门,便挥手唤了一着飞鱼服的人,问道:“那边可准备妥当了?”
那人面带难色,“大人你要传的话已然带到,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那掖幽宫的最奴指名要见您。”
陆昭行思忖一瞬,点头。
齐王府。
赵述都不记得自己是如何回府的,但唯有一点他这一生都不会忘,那便是今日所受之辱。
他从未像今日这般愤怒过。
极致的愤怒过后,他的心中只余下一片平静。先前他神识处于浑噩中被忽视了的细节,在此时渐渐浮上了他的脑海。
为了将戏做得逼真,他在整个屋内都熏了烈性的。
可最后他神识不清,意识混乱之时,他记得阿宁似乎是清醒的。
她似早前就对此事有所防备仿佛早就知道了会发生意外一般,她手里还备了千机镯,若非他及时觉察,说不得她手中的针便射中了自己
是了,从始至终她的反应都很清醒,清醒得可怕。
赵述想得头都隐隐作痛,都想不出为何会是这样。隐隐之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如线一般浮在了脑中,可他还未来得及捕捉,下一瞬便已消失不见。
今日赵述手下好些人,甚至包括季凌都落到了陆昭行的手里。
他以手压着额,蹙眉思索着接下来的对策。
以陆昭行与嘉德长公主的性子,为了维护阿宁的名声,就算将此事捅出也不会牵涉到他。只要此事不是他主动谋划,永昌帝那边虽然有些麻烦,但也不是不能应对
正待他思索之时,忽然听得外头一阵匆匆脚步声响起,紧接着捏着强调说话的尖细嗓音,“齐王殿下可在?”
齐王陡然睁眼,从榻上起身。
外头着纱袍的太监已然入内,为首的那个是内监总管郑全的儿子郑修,他眼风掠过齐王,轻咳几声,“奴婢见过齐王殿下,陛下有要事宣殿下入宫面圣。”
齐王点头。
郑修漫不经心走到他身旁,压低声音道:“嘉德长公主进宫见过圣上不久,圣上便宣殿下了,嘉德长公主来势汹汹,情势似乎不妙。”
齐王嗯了声,换了身衣袍便走。
金碧辉煌的大殿之内,几方人遥遥相对,气氛低沉,剑拔弩张。
永昌帝竭力按捺住情绪,沉声道:“齐王,你可知罪?!”
赵述垂眸,“父皇说的是今日在长公主府上的事?”言落,他头垂得更低,“儿臣不该贪杯,以致醉酒失德,酿成大祸”他仿佛是羞愧难当,撩袍跪下,“儿臣知罪,请父皇责罚。”
嘉德长公主见状,冷笑道:“齐王认罪倒是干脆,只是一个醉酒失德之罪,未免也太过轻了些。”
永昌帝皱眉,面色更加难看,他因齐王的不坦忍不住怒道:“朕不是问你这个。”
赵述沉默不言。
见状,永昌帝忍无可忍,对里面喊道:“王嬷嬷,出来!”
赵述闻言浑身一僵,面色陡变。
他拳头收紧,难以置信地看着从后头出来的王嬷嬷。
王嬷嬷躬身一礼后,沉声道:“启禀陛下,数月前老奴撞破了林婉仪身份得知她与齐王有染。齐王得知此事后想将老奴灭口,便派人给老奴下药,让老奴不得已出京,意图在路上除掉老奴。好在老奴命大,坠崖之时被树枝挂住幸而捡回一命。”
至于之前被寻回的那尸首,王嬷嬷称她也不知其缘由。
“老奴隐瞒身份,在京郊的一村中养伤数月,想着无论如何也要快些赶回来将此事告知长公主,免得她继续受人蒙骗。所幸老奴回来的还不算晚”
嘉德长公主沉声道:“齐王,你处心竭虑将个冒牌货塞入我府上,到底是为何意?今日你更是好,竟以我生辰宴为局,意图以我儿为饵,行栽赃嫁祸之事你要嫁祸谁?太子还是梁王?”
“嘉德长公主先发制人,直接将齐王剖白,一时间竟叫他毫无反击之地。
知人知面不知心,真是想不到,你竟是藏得如此之深。”
齐王手心全是汗,垂着的眸底一片阴郁翻滚,黑得几乎能滴出水来。
好,很好。
什么命大被树枝挂住这京城,除了陆昭行,谁还有那么大的本事藏人?
嘉德长公主又道:“知人知面不知心,真是想不到,你竟藏得如此之深。”
齐王垂首,将嘴唇咬发白,咬牙道:“父皇莫非就听信了这奴婢的一面之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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