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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成侯夫人-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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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芷正要打帘子出去,就见白芍搓着手进来,“白芷姐姐可是听到外头动静想去看个究竟?”

    白芷点头。

    白芍道:“那正好,姐姐不必出去了,外头没什么大事儿,霖哥儿不知何故到了咱的院子,闹着要吃枣。”

    霖哥儿是当年陆雍去后,陆老夫人做主从旁系过继记在朱氏的名下孩子。

    阿宁院外毗邻院墙的地方栽了几棵枣树,近些日子正好熟透,青红相间的果子挂在树上,瞧着的确很有几分诱人。

    白芷笑道:“想来是挂在枝头的枣儿太过诱人才将霖哥儿给吸引了过来。”

    阿宁抿唇笑着。

    枣树太过诱人?怕是她碍着了某些人的眼,才会引来这些心思不纯之人罢。

    想起上一世在此事上吃的亏,阿宁心中已然有了计较,既然朱氏要玩儿,那她便奉陪到底。

    “霖哥儿要吃枣,让他们随意采摘便是,只不过莫要贪多,这时节,他年岁又小,吃多总是不好的。还有让照看他的丫鬟婆子们警醒着些,枣核弄干净再喂给他,否则枣核进了喉咙,那可就麻烦了。”

    “姑娘说的是,奴婢这便出去吩咐。”白芍应声而出。

    霖哥儿虽是过继的,但原作为大房唯一的儿子,早先几年到镇国侯府的时候也很是受重视的,朱氏也对他十分看重,亲自带在身边教导。

    可他来后不过五年,陆老夫人便寻回了陆昭行。

    不知是陆昭行的到来刺激了朱氏,还是宁哥儿随着年岁渐长,性子显露了出来。

    原本对霖哥儿亲厚有加,事事躬亲的朱氏,忽然像是变了个人,从原先的无微不至,到惫于管教,不再如初时那般上心。

    为着此事陆老夫人也说过几回,可说了便说了,仍然起不到丝毫作用,朱氏回答是霖哥儿不爱读书,她管不住他也没办法。

    老夫人也曾亲自教养他一些时间,最后发现这霖哥儿确实生性太过木讷,最后索性便由着他去了,也不求霖哥儿成龙,只求他平安长大便是。

    霖哥儿如今养到八岁,性子越发内向懦弱。

    阿宁目光微敛,心道这孩子也是个可怜的。

    就是养条狗养在身旁七八年也有感情,可朱氏这人不知着了什么魔,为了给她下套,竟将自己养了七八年的孩子拿来做局,真是让人恶心至极。

    阿宁半阖眸子倚坐在炕上,在炭火的烘烤下,整个人舒服的眯着眼,像是一只慵懒的猫儿,似睡非睡。

    约莫过了半刻钟,外头果然有了动静。

    “启禀宁姑娘,奴婢是大夫人院中的墨竹,霖哥儿方才在外头跑累了,眼下有些困倦,奴婢怕他受凉,不知可否到宁姑娘屋里歇一歇?”大夫人的芷兰院距离琼芳院的确有些距离,墨竹这话倒是无可挑剔。

    阿宁忽然睁开眼,目光从声音进来的方向探去,“墨竹姐姐多礼了,进来便是。”

    很快,着滚毛豆绿比甲,头梳的油光发亮的墨竹牵着一个半大的哥儿进来了。

    阿宁含笑看着眼前这个有些羞涩,藏了半个身子在墨竹身后的孩子,“霖哥儿可还认得我?”

    阿宁生得柔和,此时面上带笑,瞧着一派和软,本就极让人生出亲近,即使不用朱氏对霖哥儿的嘱咐,这样的人他也是愿意亲近的,他怯怯点头道:“自然记得,你是表姐。”

    “霖哥儿记性真好。”周围的丫鬟都赞他。

    阿宁刚入侯府的时候,见过府中上下主子,宁哥儿的确是见过她一面的。

    比起同龄人而言,宁哥儿对认人并不在行,寻常的人只需一两遍才能认识的人,他要认四五次才能记住。阿宁自是知晓这点的,不过她并未说破,故作什么也不知,由墨竹引导着话题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起先霖哥儿还有些拘束,后来不知是因为朱氏的吩咐,还是阿宁哄小孩子的把戏很是了得,未过多久,二人便聊在了一块儿,走的时候霖哥儿还有些恋恋不舍。

    墨竹牵着他的手重重捏了一下,霖哥儿这才想起朱氏的嘱咐,“表姐这里的茶好喝,糕点也好吃,我,以后还能再过来吗?”

    阿宁看着眼前这个怯怯看着自己的孩子点头,“自然可以。”

    霖哥儿走后,白芍道:“姑娘你很讨小孩子欢喜呢,霖哥儿瞧着很亲近你呢。”

    这个霖哥儿在侯府是出了名的不爱亲近人,除了朱氏和他身旁的那几个丫头,旁的人他大都是不怎么理会的。

    若他真是亲近阿宁,她自也是欢喜的,不过这所谓的亲近,更大层面却是因别有用心,叫她实在欢喜不起来。

    就这样,朱氏离府的后一连两日墨竹都带了霖哥儿到阿宁的院中玩耍,次次气氛都很欢愉。

    然而,就在朱氏给安宁伯老太君祝完寿后的第三日回府,霖哥儿忽然发了高热,浑身还起了疹子,最令人震惊的是,他身上被衣物包裹的地方,有着深浅不一的淤痕,瞧着样子乃是最近一两日才有的。

    在朱氏的追问之下,醒来的霖哥儿当着朱氏和老夫人的面说出他身上的伤乃是因阿宁所致。

    此言一出,侯府一下便炸开了锅。

    白芍听到老夫人那边来传人的消息,急得团团转,直跺脚,“这可怎么是好,好端端的霖哥儿怎么就出了变故?上午不好好好的吗,怎么这眨眼功夫就成了这样?”最为不妙的是,现在所有的罪都怪到了她们姑娘的头上!

    白芷平素虽比较镇定,遇见这事儿也不由得慌乱,“姑娘,这事干系重大,一会儿老夫人问话你可要好生回答。”言罢,心焦焦地往门外看了一眼,“老夫人院中的翡翠已经外头等着了,说是让姑娘去松鹤院答话。姑娘一会儿在老夫人面前务必要好生答话!”

    若这罪名成立,那阿宁便是虐待侯府嫡子,残害幼童的心思歹毒之人。

    老夫人那边头一个就饶不了她。

    阿宁却面色异常平静道,“知道了。”她整了整衣襟,见两婢神色担忧,柔声道:“你们放心,我不会有事的,很快便回来。

    言罢,与翡翠一道去了。

    老夫人指名叫阿宁前去,不准带任何人,二婢只能留下。

    白芍道:“这可怎么是好,眼下二爷也不在府中,怎么突然就出了这事?”

    白芷思来想去,始终觉得心中不稳妥,随后心神一定,“还是想法子先给听茗传个信儿,叫他尽快联系到二爷!”

    白芍目光一亮,与白芷对视一眼,急匆匆出门想要去报信,结果走到一半,就被一个膀大腰圆的婆子拦了下来。

    “如今侯府出了大事,宁姑娘嫌疑重大,你们想去何处?”

    白芍差点没忍住破口大骂,最后被白芍拉了回去。

    “白芷姐姐,这下怎么办?”唯一的退路都被堵死了。

    白芷想起近些日子阿宁吩咐她多注意院中动静,心思一转,生怕院中多出什么不该多出的东西,“只能等了,既然出不去,那我们就替姑娘把院子守住。她们不让我们出,咱们也不要放任何人进,省得放了不干净的东西进来!”

    白芍眼一定,狠狠点头。

第017章 攻心() 
好在阿宁反应及时,往旁边一侧才躲过了朱氏砸下的杯盏,否则非得砸个头破血流不可。

    可惜那杯盏中滚烫的水还是溅了她一手,雪白的手背顿时红了大片。

    陆老夫人见状眉头微蹙,正要开口,林氏先她一步道:“好好的问话,大嫂忽然动手砸孩子叫个什么样子?”

    朱氏回眸,瞪着林氏道:“整个镇国侯府谁人不知林哥儿食了芝麻便会浑身起红疹?可她倒好,偏偏要给他吃芝麻酥,究竟是何居心?我还想问问二弟妹,这几日怎么当的家,竟然让芝麻入了府!

    芝麻在镇国侯府是禁物,林氏被她一噎,很快转向老夫人,“此事老夫人自会定夺,大嫂以往对霖哥儿不是不咸不淡的么,如今怎么突然演起慈母来了?”

    朱氏暗暗咬牙,暗恨林氏拆台,以手拭泪,“老夫人,霖哥儿虽并非我的亲骨肉,可我养了他八年,早已如同亲生。我也并非不管教,当初您也知晓,是他自己不喜读书识字,我才纵着他的。今日若是我从安宁伯府回来的晚些,现在怕是见不到他了!夫君去的早,我也是个福薄的,未能留下一子半女。霖哥儿好歹是我唯一的骨肉,将来还盼着他给我养老。您也是当母亲的人,望您体谅我一片心意。”

    陆老夫人终于忍不住了,“好了,都莫闹了。”

    朱氏一向很懂得拿捏人的七寸,一番话便激起了陆老夫人心中因陆雍之事对朱氏的几分亏欠。

    老夫人想着朱氏到底是长子留下的人,叹了口气,将目光落在阿宁的身上。

    说实话,陆老夫人不信顾柔会教养出一个心术不正,心思歹毒的姑娘,可方才在霖哥儿的床前,她听得清清楚楚,霖哥儿亲口说阿宁曾虐打过他。

    起因是因他弄脏了阿宁屋中的地毯。

    若真如此,那阿宁的品性也有待考证了。

    思及此,陆老夫人的眼光沉了几分,本想叫丫鬟上前替阿宁处理伤势的心也暂时歇住,“你如实招来,霖哥儿身上的伤究竟是怎么回事?还有,我已叫人查过,这些日子你院中的确添了许多芝麻。”

    因为霖哥儿的缘故,芝麻可以说是镇国侯的禁物。阿宁院中忽然向大厨房讨要这么多芝麻,这便有些叫人耐人寻味了。

    府中大厨房管事的婆子也被叫到了跟前,她们的话也印证了阿宁院中的小厨房的确有讨要芝麻的事儿。

    朱氏一边用帕子掖着眼角,一边借着余光瞧阿宁。

    上次陆昭行那般羞辱于她,今个儿她便要拿阿宁来开刀。

    她压抑着,憋屈着浑浑噩噩的活了这么些年,如今好容易有让顾家人付出代价的机会,她怎忍放过?

    此事关系到霖哥儿的安危,她就不信老夫人能够袖手旁观,只要老夫人出手,总能让这个顾惜宁脱掉一层皮。

    阿宁恭敬道:“回老夫人的话,阿宁也不不知霖哥儿身上的伤从何而来,至于您所说的讨要芝麻,确有其事。”

    老夫人眉头一蹙,“你难道不知,芝麻在咱们镇国侯府是禁物吗?”

    “知。”阿宁道。

    老夫人眉头蹙得更紧,语气下意识沉了几分,“既然知,那你为何还要弄这东西进院子?”

    阿宁道:“二表哥喜食糕点,我寻芝麻是为了替他做些吃食。若你们不信,可寻他当面核实。”

    若非时机不对,朱氏真会忍不住笑出声来。就连她这个与陆昭行不对付的都知道他从来不沾甜食,怎么可能吃糕点?

    眼前这真是个蠢的,竟慌不择言到胡话随口就来的地步了。

    老夫人原本还对阿宁存了几分希望,此时见她连陆昭行喜欢吃甜食这种话都扯出来了,很是失望的摇了摇头,沉吟片刻道:“虽然不知道霖哥儿因何故得罪了你要你这般害他。你可知,对于寻常人算不得什么的一丁点儿芝麻,或可要了他的性命。此次的事情亏得他命大,才逃过一劫,不管你是否有意,你乃是此事的始作俑者,若不罚你,恐怕难以服众,更会寒了霖哥儿的心。”

    “老夫人,阿宁有一句话说,你们说是我出手伤的霖哥儿,还给他食了芝麻,可有证据?”

    朱氏道:“这些都是霖哥儿亲口所说,还需什么证据?”

    阿宁目光落在她身上,毫不退缩,“是吗?”接着又对老夫人道:“阿宁有个不情之情,想让老夫人允让我再见见霖哥儿,我想亲口听他说此事,乃是我所为。”

    朱氏唯恐生乱,自然不愿让阿宁见霖哥儿,蹙眉道:“让你见他做什么?难不成让你再害他一次?你已经害过他一次,如今断不可让你害她第二次。”

    林氏见状,劝道:“宁丫头这要求也不过分,再说当着我们这么多人的面,她一个姑娘家还能把霖哥儿如何不成?”

    朱氏不快,冷冷刺道:“不是你的孩儿遭罪,二弟妹当然会如此说了。”

    林氏蹙着眉,“大嫂你这是什么话?”

    阿宁不管一旁朱氏的话多难听,目光始终直直迎着陆老夫人眼,恳请道:“请老夫人让我再见霖哥儿一面,若他再说此事是我所为,阿宁绝无怨言,任由老夫人处置。”

    陆老夫人默了片刻,最后点头,“便依你。”

    “霖哥儿,你现在愿意当着众人的面,再说一遍,究竟是谁打的你么?”朱氏意有所指的问道。

    霖哥儿此时才缓过来不久,面色还有苍白,但神识早已清明了,此见阿宁直直瞧着看他,想着这几日来阿宁和善的待他,自己却伙同母亲一起来害她,顿觉心虚,下意识就往朱氏那边一瞟。

    朱氏以眼瞪他,霖哥儿忙低下头,双手纠着被褥,发出一阵叫喊,“是你,是你,就是你打的我!你走远些,走远些!不要靠近我!”

    朱氏忙上前,母鸡护崽似的将霖哥儿护在怀中,“事已至此你还有何话可说?”又看着床边的老夫人道:“老夫人,您看霖哥儿都已经害怕成这般模样了,若非是她从苛待过他,孩子又怎会怕成这般模样。”

    阿宁对朱氏的话恍若未闻,只对神色越来越难看的老夫人道:“老夫人且容我再说些话。”

    老夫人有些迟疑,最后还是点了头。

    阿宁慢慢走近,在距离架子床的三步之遥停下,“我有个故事想讲给你听。”阿宁胡言张口就来,随口编了一个孩童撒谎最后致使家破人亡,父母死后下地狱,永受煎熬的故事。

    霖哥儿性格懦弱,本就心虚至极,此时听了阿宁这胡话,神色已然松动,心中惶惶然,慌乱得不得了,以手捂住耳朵,摇头,“你说什么,我不听!母亲,你快让她离开,我不要看到她。”

    阿宁抢在朱氏前又连着发问:“霖哥儿你说我虐打你,那我有几个问题请教。我是在何处,何时,何地虐打的你?”

    霖哥儿早就因阿宁方才的话扰乱了心神,此时脑子已乱做了一团浆糊,朱氏见状,扶着他的手掐了他几下,霖哥儿吃疼,额头汗意滚滚,“今日一早,我你在你院中,你趁墨竹不在便打我。”

    “哦?当时在场可有其他人?”

    “没有,只有只有你。”

    “可我怎么记得当时我的丫鬟都在?”阿宁的眼神极具逼迫,到底是曾经身居高位的人,气势绝非寻常人可比,霖哥儿瞬间便满头大汗,“我,我我当时太害怕,记不清了。”

    “是真的记不清,还是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事情,所以才答不上来?”

    朱氏赶忙替霖哥儿辩驳,“你那样看他干什么?孩子当时必然怕极,怎么会记得这些?”

    阿宁面带嘲讽的看着朱氏,“大表婶,霖哥儿如今八岁了,不是两三岁的无知小儿,就算被人苛待,又怎连当场有什么人也记不清?”

    朱氏还要接话,陆老夫人冷冷地眼神已然落在她身上,“你住口。”

    言罢,示意孙嬷嬷上前将朱氏同霖哥儿拉开,免得她从中干涉。

    阿宁又道:“霖哥儿,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这几日我好吃好喝的待你,我实在不知何处招惹了你,要你这般来害我。方才我讲的事是真事,善恶总会有报应的。还有,你应知晓你兄长平西侯的威名,若教他知晓你撒谎污蔑于我,你可知后果?”

    霖哥儿听阿宁突然提起陆昭行不由得一愣。

    陆昭行在晏京可是能令小儿止啼的存在,霖哥儿知晓这位兄长的名声十分可怕,那日陆昭行受伤时浑身带血,一脸肃杀回府的时候,被他撞了个正着。当时他便被陆昭行染血的模样给吓得不轻,再联想到外头的那些传言和这位长兄和他母亲不和的事,生怕自己惹恼了他。

    霖哥儿懦弱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是常年累月积下来的毛病,要改也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先前朱是硬逼着他撒谎,他才不得已而为之。

    阿宁先前胡编乱造的故事和有意无意的暗示已然他乱了心神,后面连发三问,更是将他逼至了墙角,此时在抬出陆昭行的威名,霖哥儿终是忍受不住,抱着头道:“不要,我不撒谎了,我不想说假话了!”

    虽然攻心对一个小孩子而言有些太过,但阿宁却不得不这样做。

    希望经过这次的事情后,能让霖哥儿有所成长。

    朱氏见状忙喝道:“你说什么?霖哥儿分明是因你逼迫才改口的。”又转向霖哥儿道:“霖哥儿莫怕,母亲和祖母都在此,必会为你撑腰,你说出实情,我们必会为你讨回公道。”

    霖哥儿被朱氏步步紧逼,终于忍无可忍,忽然从床上起身跪在老夫人的面前,仿佛抓住救命稻草似的抓住老夫人的腿脚,“祖母,我错了,我不该撒谎,不是表姐打我,也不是她给我吃芝麻。是——”

第018章 放下() 
“霖哥儿!”朱氏一声厉喝打断他。

    没想到这个孩子如此不中用,不但未能如她所愿,居然还临阵倒戈,差点害了自己。

    霖哥儿低头,“是我自己误食了芝麻,身上的伤也是我不小心伤到的,与旁人无关”

    事情到这般境地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陆老夫人神色忽然一沉,冷冷道指着朱氏道:“瞧瞧你干的什么事儿?!”

    朱氏连忙辩解,“老夫人,您听我解释!”

    林氏也有些震惊,不明白朱氏为何昏了头,拿自个儿的孩子做筏子下了血本来害阿宁。

    不过,这么好的落井下石的机会她自然不会放过,“大嫂啊大嫂,你可着实是令人意外,霖哥儿可是你的孩子啊。”

    这话让老夫人心口的火燃得更旺。

    林氏还要开口,接到陆老夫人的沉沉目光,十分识趣讪讪住口。

    陆老夫人又怒又气地道:“事到如今你还想做什么?当年之事你还没吃尽苦头么?阿宁不过一个孩子,你又何处为难于她?”

    脸皮既已撕破,朱氏索性也不再为自己辩解了,她忽然坦然一笑,理了理自己的衣襟,指着阿宁,“老夫人,事已至此旁的我也不说了,媳妇只有一问,为何要你要将顾柔的女儿接到府中?”

    老夫人面带惊色,显然很是意外。

    林氏也诧异的长大了嘴。

    朱氏笑出声来,“果然,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眼见朱氏笑得越来越癫狂,老夫人害怕收不住场,忙让几个大力的婆子上前将,“将大夫人拉住!”

    朱氏的表情似哭又笑,咬牙切齿道:“一个陆昭行还不够吗?如今为何要将这个贱种也弄到府上来?我当年是的确做错了事,可您这样偏心,却是又将我置于何地?”

    “你说的什么话!”老夫人看了一眼阿宁。

    “我说的什么话?顾柔不知廉耻,勾引别人夫婿,还不让我说?她——”

    老夫人见朱氏的话越说越出格,索性让孙嬷嬷先堵住她的嘴,“大夫人中了邪风,孙嬷嬷先将她带下去,我一会儿再去看她。”

    朱氏被带下去后,屋中的人全部移步到了偏殿。

    老夫人这才面带难色看这阿宁,末了半晌才道:“好孩子,方才冤枉你了,朱氏的那些疯话,你无须放在心上。”

    阿宁摇头,皱眉道:“我不知大夫人为何对我娘的成见如此之深。可我娘是个很好的人。”

    陆老夫人见她这般,心中越发涩然,对阿宁也愈发愧疚,“柔丫头我是知道的,她的确很好。阿宁你放心,我向你保证,今日之事绝对不会再发生。”

    上次那事陆昭行便到她跟前来通过气,他之所以发落文琼,一是因为朱氏从中作梗试图给阿宁难堪,二则是因文琼与陆俨的龌龊事儿。

    陆昭行本想借那事敲打敲打朱氏,可而今朱氏不但不知收敛,反而变本加厉。今日的事若叫他知晓,指不定会闹出更大的风浪老夫人刚想开口让阿宁无需将这事儿捅到他跟前,可以他的本事,若想知晓什么事,又岂是他们想瞒就能瞒得了的?

    思及此,陆老夫人不由苦笑,心道如今的这些事,她也算是遭了当年棒打鸳鸯,乱点鸳鸯谱的恶果

    陆老夫人目光落在阿宁已经有些发脓的左手上,惊道:“宁丫头,你的手不好好处理怕是会落下疤来。琳琅速去我院中将那盒伤药取来,送到宁姑娘手中。”吩咐完后,陆老夫人忽然生出一种困倦。

    罢了,该来的终是会来的,这次她会帮朱氏最后一次,若她再执迷不悟,也是她个人的命。

    陆老夫人揉揉额头对阿宁道:“今日的事,你委屈了。此事老婆子必会补偿于你,只是今日折腾了这大半日,我实在有些乏了。”她毕竟是上了年纪的人,今日这些又都是些糟心事儿,哪儿能不伤身?

    阿宁很有眼色道:“老夫人既然乏了便先去歇息,无需顾及我。”

    老夫人点头,随后离去。

    *

    朱氏正盘算着后面该如何应对老夫人,以及收拾霖哥儿的时候,忽然有几个仆役闯入她房中,十分粗鲁的将她拉到柴房,狠狠的掼到地上。

    她刚要开口说话,一把明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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