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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正攻虐渣攻-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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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简抬起稚嫩的面庞问:“他会来苍央吗?”
程鹏笑着抚『摸』程简的头发:“谁知道呢。不过他最好是别来。”
“为什么?”
“因为有人想毁去那该死的美丽,有人想独占那诱人的美丽。”
当时的程简似懂非懂,然而现在,他懂了。
毁去,或者独占,这是仅有的两个选择。
若做不到占有,那就只好毁去;若不舍得毁去,那就只好拼尽一切去独占。
程简怔住了,他想严肃一点正式自我介绍一下,伸出手去才发现孟焕已与他擦肩而过。
孟焕将培养器中的『液』体清空,手执一条加长加宽的白『色』浴巾,将陆骁裹了起来。
洛川开始下逐客令:“我家将军要给陆少将治疗,请你们离开。”
程简的目光始终停在孟焕的身上,洛川说了什么,他不清楚。
直到许诺将他推出病房外,程简才回过神来:“那是光华星球的王子?”
许诺不答反问:“怎么?想抢陆骁的男人?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孟将军就是再眼歪也不可能看得上你,也许你还不知道,他只喜欢能征善战的年轻人,你看看你,哪一点符合了?”
“你说什么?陆骁的男人?”程简却揪着敏感点不放,固执地追问着。
许诺高深莫测地笑笑:“怎么?看不出来吗?孟将军这样的人,什么时候亲自给别人治疗过?”
程简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回酒店的。
医院每天的探视时间都是有定额的,军区招待所他又住不惯,只好住在了昂贵的酒店里。
当程简歪倒在床上,他还在想许诺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如果许诺说的是真的,那么他到底该怎么做?程简遇到了有生以来最艰难的抉择。
军医院中,孟焕将陆骁擦干,他从怀里取出一瓶刚刚配制好的膏体。
挤出一些在掌心后,他将这膏体涂抹到了陆骁的身上。
金『色』的长发披散在两侧胸前,随着孟焕的动作不断从陆骁的皮肤上掠过。
陆骁觉得好痒,又凉又痒,这种痒似乎很不正常,虽然只在他胸口附近,却引起了奇怪的后果。
陆骁下意识地想要避开这奇痒无比的来源,他徒劳地扭了扭身子,却被孟焕摁住。
“都昏『迷』了还不老实,怎么这么不听话。”孟焕嘴上嗔怪着,手上的动作却一刻不停。
“你要是再胡闹下去,我就只好跟周渊说我无能为力了,小屁孩不好好待着总让大人『操』心是很愚蠢的行为知道吗?”孟焕继续责备着,修长十指已经来到了陆骁腹部。
冰凉的膏体像是在吸取陆骁的体温,然而一旦孟焕的掌心离开,这膏体便像起火了一般,让陆骁觉得好热好痒。当他的小腹处也产生了这样的感觉,即便他昏『迷』着也还是起了反应。
孟焕看了眼那个不肯听话的部位,未曾犹豫便将膏体涂抹了上去:“委屈你了小鬼,我必须将加速剂的遗留效果去除,否则你家老笨蛋和老猴子会找我算账的。”
陆骁觉得他一定是死了,不然他最近怎么总是听见天使的歌唱?
他是到了天国了吗?真遗憾,他要缺席小侄女的满月礼了,真不甘,他要让父亲和兄长落泪了。
可是谁来告诉他,为什么此时此刻他是如此的燥热?为什么他想找个出口宣泄一下?
谁来告诉他,为什么天使居然俯下身去含住了他的燥热?为什么?这一定是在做梦。
孟焕幽深的目光淡淡地看了眼陆骁『潮』红的脸,他并未停下该有的动作。
这小鬼是因为用了他发明的加速剂才会成了这个样子,现在又因为他的缓释剂起了反应。
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所以,帮助这个小鬼解决一下燥热也是应该的。
虽然他从来没有这么做过,但是他的智慧解决了所有麻烦。
孟焕一边动着一边观察着陆骁的反应,当陆骁压抑难耐地扭着腰,他会加重力度加快节奏。
当陆骁拱起身来,他会暂时放缓节奏减轻力度,如此这般,一直到他伸出手去试了几次陆骁的体温,一直到他觉得缓释剂已经彻底起效了,他才一气呵成地帮陆骁完成了释放。
嘴角残留着一抹『乳』白,孟焕直起身来,叹息道:“该死的,我的第一次居然给了你这小鬼。”
第25章 贤惠()
陆骁记得爆炸发生前的一切。
在他倒下前,对面的孟焕一直安静地看着他。
那双眼中是不屑,却又满含鼓舞,这复杂的目光是他生平第一次看到。
孟焕似乎一边对他的行为嗤之以鼻,一边又期待他有更加惊艳的表现。
在他以安娜为盾试图抵御身后的火力时,孟焕对他伸出了手。
也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孟焕竟然在一瞬间引爆了多米诺的飞行器。
这让陆骁感到震惊,对强大力量的震惊。
震惊之外,更多的是崇拜。
不愧是自己两位父亲都郑重对待的对手。
陆骁在倒下的时候,发自内心地感慨着。
现在,虽然他的身体在沉睡,但是他的大脑却一直不肯休息。
倏忽间他可以看到童年时代的光景,倏忽间又看到爆炸的火光。
他很烦,每次他都会在不经意间看到程简。
童年时光的每一分每一秒似乎都有这个人的存在。
到了少年期,他开始明白自己对程简的感情叫做什么。
当他拼尽全力考上了怀远军校,他与程简相互许下了郑重的承诺。
陆骁的两位哥哥年长陆骁太多,程简是他儿时最长久的伴,那时候的程简很有大哥哥的样子。
陆骁是相信自己的眼光的,曾几何时,程简是那么的青葱,那么的纯真。
现在回想起来,也许从程鹏死的时候程简就变了,只是那时候,陆骁正处于考前冲刺的阶段,他无法时刻陪在程简身边。那时候,陆骁相信,只要他努力,就能为他和程简打拼出一个未来。
当一切的期待成空,陆骁是愤怒的,然而现在他却在怀疑自己。
是不是一开始就错了,是不是他忽略了程简的变化。
似乎有一阵子程简酗酒很严重,只是那时候他已经进入了复试阶段,顾不上程简。
至于考上军校后的五年,陆骁就算是有心也是无力了,五年全封闭,他彻底与世隔绝。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相信,就是将程简放到更加珍贵的位置上来。
冲锋陷阵时不能忘,负伤倒下时不能放。
即便是平时训练,陆骁心心念念的,也只有一个程简。
现如今,陆骁在问自己,到底看上了程简什么,到底有没有他的错,他和他到底是怎么了?
陆骁越来越烦『乱』,浑身越来越烫,他急切地想要一个宣泄的出口。
就在他以为解脱无望的时候,他的燥热被一位天使温柔地包围。
他未加反抗便投入到了全新的体验中。
仿佛全部的感官都被牵引着,被调动着,被温柔地对待着。
陆骁很想睁开眼看看,看看这个人到底是谁。
他想看看这个人到底在用什么表情对他做那样的事。
然而他却无能为力,身体被无尽的无力感所吞噬,就连勉强拱起身子都觉得吃力。
他听见了叹息一般的乐音,他感受到了指尖微凉的轻触,他甚至相信那个人有着一头长发。
谁,你到底是谁?到了后来,反复困『惑』着陆骁的,便是这样一个问题。
陆骁并不是想找那人要一个说法,他只是想看看,看看那个人的表情。
如果那个人敢玩弄他,他绝对会给对方点颜『色』看看,好叫那人知道什么叫可远观不可亵玩。
可是那个人的动作是那么的温柔,一点都不像是在玩弄,反而像是在安抚,没错,就是安抚。
当他的不甘、不解、失望、愤怒和自责交汇到了极限,他在那个人的安抚下,终于将无处可逃的压力释放而出。
那一刻,他又听到了一声叹息。
第一次?我也是第一次好不好?陆骁的意识不客气地回敬着。
然而那个人是肯定听不见的,陆骁很快被无尽的困倦吞噬,沉沉睡去,再也无梦无忧。
接下来的日子里,孟焕再也没有来过军部医院,而陆骁依然是沉浸在培养『液』中。
沉睡的时间是漫长的,也是安宁的。陆骁将自己放空,他觉得自己就是断线的风筝,怎么飞都行。无论外界吵得如何沸沸扬扬,他都不会为之烦恼或为之喜悦。
皇帝下令,要将陆骁破格晋升为中将。
这让一些老家伙不高兴了,尽管不高兴,却也说不出任何有理有据的反驳之词来。
他们只会反复强调:陆少将他还年轻,陆少将为国出力是应该的。
最终,皇帝震怒之下直接拍案而定:“他的出『色』表现使得皇儿安全归来,谁再反对现在就滚。”
陆春秋和周渊接到消息,不得不亲自赶到帝都,想要推辞。
陆骁才二十二岁,过早地走上高位,无论是对陆骁还是对陆家都未必是好事。
陆家已经有了两位上将,两位城主,再加上一个二十二岁的中将,陆家会被无事生非的人集火。
然而这世上最难揣测最难抗拒的便是帝王的旨意,最终皇帝一锤定音,谁也不准再有异议。
授勋仪式上,陆春秋代替了正在接受治疗的陆骁。
媒体的目光集中在另外一个可以替代陆骁授勋的人身上,大家都在问:“程简呢?”
此时的程简正被周渊看着,尽管没有对外宣布离婚的消息,周渊也不想再让程简与陆骁有过多的牵连。媒体面前,陆春秋以程简正忙着培育孩子准备给陆骁一个惊喜为由,揭过了这一茬。
事后媒体评论道:难怪陆骁那么拼,看来程简对陆骁也是一往情深,这真是一对佳偶。
陆春秋和周渊看着报道互相笑笑:程简的好日子快来了,到时候只要证明孩子不是陆骁的,陆家再宣布离婚,简直是水到渠成,几乎对陆骁不会有什么影响。
两位父亲乐呵呵地谋划着,不经意间却迎来了一位访客。
当那人迈进门来,陆春秋与周渊都愣怔了。
两人齐齐问道:“老骗子你怎么还是那么年轻?”
老骗子孟焕在两人面前坐下,自顾自端起一盏茶享用起来。
洛川跟了进来,很是恭敬地问好,随后才说:“将军我在门外候着,有事喊我。”
孟焕点点头,他有很久没在意识清醒的人面前说话了。
不过,现在他面对的是陆春秋和周渊,不必顾虑,孟焕开口问道:“伯阳城风景如何?”
周渊闻弦知雅意,笑道:“陛下果然是不放心你再去前线的吧,刚好陆家缺个人肉沙包。”
陆春秋却道:“阿渊你当真同意?万一他真的对骁儿出手怎么办?”
周渊貌似无奈地说道:“他要出手的话想必早就出手了,要没有出手那以后也不会出手了,所以无论你我如何防备都晚了。”说着他看向孟焕,“老骗子,你说是不是?”
孟焕笑了笑:“这年头愣头青不好找,我喜欢愣头青。”
周渊幽深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孟焕:“所以我有必要警告你,我家骁儿还不懂夫妻之间的事,你要是敢『乱』来,我不会放过你。”
孟焕依然是笑着,明媚如春光,他将茶杯放下:“这么激动做什么,我也是老处男。”
陆春秋诧异道:“当真?你找了这么些年竟然没有一个满意的?”
孟焕托着下巴笑,笑得坦然:“所以,现在有了。不过我只负责治好他,其余的顺其自然。”
周渊长长叹息一声:“老陆啊,你说我们要不要现在就让老骗子改口叫爸爸?”
孟焕笑而不语,大有一副随你们怎么扯我都不会改口的意思。
陆春秋觉得这事情发展得有点快,他摇头:“我不要这么老的儿子,老成精了都快。”
周渊道:“就是,不叫爸爸我们是不会同意的,来,孟元帅,孟将军,叫爸爸。”
孟焕起身丢下一句话转身离去。
陆春秋与周渊石化当场,陆春秋掏了掏耳朵:“他说什么?什么叫‘已经不需要叫爸爸了’?”
周渊很快领悟这句话,他生气了:“也就是说,他已经把骁儿给……”
“给怎么了?”
“哎呀我说老笨蛋你怎么这么笨?当然是给办了,我靠,这一定不是真的,快掐我,使劲。”
三日后,程简在陆家管家的监督下,率先回了伯阳城。
又过了三日,陆春秋与周渊带着陆骁转入了伯阳城的军医院。
孟焕几经努力,终于说服了皇帝,将他的软禁地点改到了伯阳城的陆家。
孟焕说:“要说苍央还有谁能让我感到害怕,那就只有陆家的人了,其余人尽管放马过来。”
皇帝不予理会,结果当天晚上孟焕就“越狱”,直接出现在了皇帝睡觉的地方。
皇帝被吓得不轻,当即下旨,让陆春秋与周渊负责监。禁孟焕,城主聂英则负责协助相应事宜。
于是又过了三日,大忙人聂英亲自赶到帝都将孟焕接到了伯阳城的陆家。
周渊很不高兴,他现在看孟焕很不顺眼,直接将孟焕睡觉的地方定在了后院。
孟焕倒是不在意,反正他的目的达成了,其他都好说。
在等待陆骁苏醒的日子里,孟焕将陆家的后院布置一新。
周渊来看了几次,他很好奇孟焕哪里来的这么多钱。
孟焕正挽着袖子侍弄花草,见周渊过来,他抬起头灿烂一笑:“怎么样,我是不是很贤惠?”
第26章 苏醒()
当陆骁终于醒来的时候,天气已经转凉,秋风裹挟着落叶从街道上盘旋而过。
陆骁睁开懵懂的双眼,疑『惑』地打量着四周。
他是谁?这里是哪里?为什么他被关在了一个圆柱形的容器里?
陆骁只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他站在了一条漆黑的通道里,两边是不断倒带的过往。
梦醒时分,所有的影像全部化作泡影,一个个接连不断地破碎,最后消失不见。
陆骁看着容器外一脸担忧的主任医师,又伸手『摸』了把自己疯长的长发,不动声『色』地站了起来。
陆家人得到消息赶来时,陆骁已经换上了一身干净的病服。
雪白的病服衬着他雪白的脸,更显得他苍白无力。
他盯着陆春秋和周渊看了半天,最后他的目光停在了周渊的脸上,这张脸他不会忘记,即便山重水复他也不会忘记,这是给予了他生命的男人。
陆骁对着周渊伸出手去,一旁的陆春秋哀怨地瞪着眼,羡慕嫉妒恨。
同样是父亲,为什么他的待遇这么差?
陆春秋不高兴了,周渊急忙拽住陆春秋的手:“骁儿,我们是你的父亲,你不记得了?”
陆骁点头又摇头,他只是拥住了周渊,看也不看陆春秋一眼。
陆春秋石化当场,只好抽烟解闷,实在是气死他了,这熊孩子!
达伦哭了,真要命,少将居然失忆了,使用加速剂的时候都没能触发失忆,现在却失忆了?
达伦握住了陆骁的手:“少将,你还记得我吗?我是达伦。”
陆骁还是摇头,这种无力感让他感到焦躁。
周渊给陆骁换上便服,将陆骁带回了陆家,一路上陆春秋都板着脸,周渊又好气又好笑,暂时也不想去理会,先安顿好陆骁才是关键的。
基因库里培育的孩子就快成型了,在这之前要不要让陆骁见到程简,成为了困扰周渊的难题。
然而记者给周渊省去了『操』心的机会,因为程简已经站到了记者面前,正在讲述着他对陆骁的绵绵爱意。
记者在得知还有三个月孩子就会离开培养器时,彻底沸腾了起来。
陆骁与程简的爱情故事成为了当天的头条,一时被不少人交首称赞。
周渊带着陆骁走侧门进了陆家,他实在是不想让陆骁去面对程简的谎言和欺骗,更不想再让陆骁承受媒体的追击。
为了躲避记者,周渊将陆骁暂时安顿在了后院,孟焕将这里收拾得很好,明明已经到了秋风瑟缩的季节,院子里却开满了鲜花,一阵风吹过,馨香满怀。
陆骁显然很喜欢这里,他挑了一个房间后就去了院子里赏花。
孟焕站在走廊下对身边的周渊笑笑:“人交给我,你就放心吧。”
周渊冷哼一声:“谁说交给你了?这是我陆家的地盘,鸠占鹊巢也得有点自知之明。”
孟焕不语轻笑,径直走向花丛中的陆骁。一袭白衣穿过万紫千红,停在了一身淡蓝『色』便服的陆骁身边。
孟焕是个魔术师,在陆骁考虑到底采哪一种花放在房间里才好的时候,他的手中直接变出了一捧花束送到了陆骁面前。
陆骁诧异地看着孟焕:“你是谁?”
孟焕笑而不语,将花束塞到陆骁怀里后,他便搂住陆骁的肩,带陆骁回屋。
陆骁呆坐在客厅里,他不清楚手里的是什么花,他只觉得这淡金『色』的花朵很是有朝气,每一瓣都像在翩然起舞。
陆骁埋首花间,深嗅其香,当他抬起头,他的表情是放松的,也是知足的,这让孟焕感到安心。
他走出去对周渊说道:“他还记得你,说明他不会有事的,过阵子也许记忆就会全部恢复。”
周渊站在落地窗前,看了眼屋内的陆骁:“我宁愿他就这样,不必再想起那些肮脏的事。”
孟焕却道:“自欺欺人是没有用的,让他记起来对他更好,他总会有释怀的那一天的。再说,我也不想有一个随时会想起旧情人的伴侣,如果他最终还是无法释怀,我宁可放弃他。”
周渊砸了孟焕一拳:“你敢始『乱』终弃我让你好看!”
孟焕的表情有一刹那的不自然:“谁『乱』了,谁弃了?哎呀你烦不烦,好了你快去前院吧,让那个人渣蹦跶太久总不是好事。”
周渊不忍心拆穿孟焕的死傲娇谎言,孟焕会放弃他盯上的人?简直就是世纪玩笑。孟焕的固执程度比陆骁还强烈,根本不可能半途而废。不过周渊只好憋着笑离去,他总得给孟焕留点颜面,戳穿了以后就不好玩了。
孟焕一转身,发现陆骁已经抱着花束歪倒在沙发上睡去。
秋阳穿透薄薄的云层,将柔光洒在陆骁的身上,孟焕走过去,俯下身挽起陆骁的长发:“小鬼,你这是在诱『惑』我。”
目光游走在陆骁半敞着的领口,陆骁光滑瓷实的肌肤像一只妖孽闯入了孟焕的视线,孟焕闭上眼,强迫自己不要胡思『乱』想。
然而不等他抽身,陆骁忽然抱住了他的手臂蹭了蹭,像一只寻求安慰的小兽。
孟焕浑身一僵,难耐的燥热已经悄然升起,这让他有些窘迫。
陆骁大梦沉沉,浑然不觉自己抱住的并不是父亲周渊的手臂,他依恋地再次蹭了蹭,喃喃自语道:“别走。”
孟焕彻底僵住,只好以极其别扭的姿态坐在了沙发的扶手上,至于他的手臂,管他呢,小鬼想抱就抱吧。
这小鬼太倔强,乍一看像极了周渊,然而骨子里却是谁也不像。
论冷静,他比不过周渊;可是论暴躁,他又不如陆春秋。他是个奇怪的个体,他的固执很好地平衡了他的平静与暴躁,让他的『性』格给人一种冷静睿智的假象。
揭开这一层刻意为之的遮掩后,孟焕才发现,这小鬼不过就是个小鬼。
小鬼受伤后会硬扛着,只是因为他知道没有臂膀可以依靠;小鬼倒下后还会爬起,只是因为他知道不拼会死得更惨。
小鬼到底是用怎样的毅力在与内心的怯懦作斗争?孟焕不清楚,但是这一刻他相信,陆骁真的只是一个小鬼头,一个缺乏安全感,又死要面子活受罪打死也不肯说出口的别扭小鬼。
当小鬼卸下防备,简直就像一只收敛起猫爪的小猫,既温顺又让人怜惜。
孟焕的另一只手不知不觉间已经圈住了陆骁,他给陆骁唱了一首歌,一首真正意义上的歌:
你的柔顺长发,是我无上的荣光;
你的娇羞容颜,是我毕生的爱恋;
你的柔软身躯,是我爱慕的港湾;
你的温柔拥抱,是我永恒的向往。
远方的恋人啊,你不必再流浪。
归来吧,来我的身边安心停靠;
依靠吧,在我的臂膀尽情懦弱。
倔强的恋人啊,你不必再心慌。
哭泣吧,用我的衣摆擦拭泪痕;
倾诉吧,用我的爱意抚平伤痕。
陆骁觉得他一定又遇见了天使,陆骁搂紧了怀里的手臂,笑颜纯真犹如初生的婴儿。
孟焕看得恍了神,当他停止了歌唱,陆骁却不满地嘟哝着:“天使呢?怎么不唱了?”
孟焕俯下身去亲吻陆骁的长发,继续歌唱。
这天下午,陆骁睡了多久,孟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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