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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灰烬纪年-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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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间满是特殊的药味,裕里有点不自然地望着帐篷顶,尽量不去想些奇怪的事情。
“老师……这是哪?其他人怎么样了?”
“还是在二零二号据点啊。你们这群混小子,把据点里所有屋子都炸没了,你看,现在只能睡帐篷了吧。不过陷阱布置得还不错,没再死人,你大概是伤得最重的一个。”
奈亚扶着她半坐起来,十分娴熟地拆绷带、换药、再包扎。
“前线的战斗是胜利了吗?不然老师您怎么会回来的?”
奈亚手上的动作一顿:“前线啊,还在打,没输没赢。至于我……”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迅速转了个话题:“不提那个,说说你这伤口。横斩只是伤了点皮肉,但贯穿的那刀却很麻烦,现在我只能给你初步处理一下,保证伤势不恶化,等有医疗忍者来了以后,应该就没事了。”
“谢谢您。”裕里瞄了一眼自己腰上已经被绷带遮挡了多半,但还是十分吓人的伤口,想起女砂忍短刀上泛着的寒光,不自觉地哆嗦了一下,由衷感谢道:“若不是老师及时赶到,我应该已经死了吧。”
仅仅从离开木叶到现在,不足两个月的时间里,她对忍者这个职业的印象就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当亲身参与到那血淋淋的拼杀之中,身边前一分钟还相谈甚欢的对象,下一刻却已经倒下,死亡近在咫尺。
裕里这才意识到战争中能成为奈亚这样强力上忍的部下,有多么的幸运。
伤口上传来的疼痛,反而更加深化了这样的想法。
“谢谢您。”她又重复了一遍,为他所做的一切。
奈亚并没有应下,只是迅速包扎完毕,然后伸手去揉裕里的头发。
“裕里,能活下来是你自己拼命努力的结果。”他露出赞许的笑容,“你的对手虽然并不怎么出名,但也是个上忍。你能利用地形优势和平时修炼的成果,在她手上撑到我回援的那一刻,已经很不简单了。如果说刚毕业的时候你比阿斯玛和司差上不少,但现在却已赶上甚至超过了也说不定。老师真的很满意。”
“怎么会?我还以为和他们的差距已经越来越大了……”
奈亚笑着打断了她:“不是这样的。你可以把这次在上忍手下逃生的经历,当做是一笔难能可贵的财富。好好回想一下吧,我相信你在生死之间,一定已经领悟到了什么属于你自己的特别的东西。”
裕里愣了愣,想到了那危机时顿悟的微妙感觉,还有那个省略了结印的替身术。虽然只用出了一次,但有了这次的经验,再多加练习,说不定她以后使用替身术时就可以完全做到不用结印了。
“对了,那个女上忍后来怎么样了?”半天以后,她开口问道。
“死了。”奈亚耸了耸肩,“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况且我到的时候她已经断了一条手臂。”
裕里听出了问题,不由惊呼出声:“诶?难道不是老师瞬间斩断她持刀的右臂,救下我的吗?”
“不,那是你做的。”
奈亚的语气十分肯定。
“这是你握在手上的。”他在裕里疑惑的目光中掏出一团透着棕黑色的鱼线晃了晃,“她的断肢应该是在极快的挥动过程中,被这种细且坚韧的线切割造成的。线需要绷得足够紧,而且按理说一个上忍应该不会这么大意犯这么低级的错误才对。”
说到这里,奈亚也皱起眉头:“总之这线的一端握在你手里,另一端早就断了。不知道具体是怎么做到的。”
这样的论断让裕里感到一头雾水,但回忆那时候的情景,她又似乎隐约想起了什么。
连接着撞木的鱼线……
特别的替身术……
“奈亚老师。”
这时候,阿斯玛掀开卷帘,招呼道:“木叶的支援小队到了。”
“别想了,总能弄明白的。”奈亚站起来,还不忘安慰裕里,“你现在需要休息,我马上就找医疗忍者过来。”
裕里不得不佩服这个世界强大的医疗忍术体系,她腹部最严重的两处伤,经过了连续三天的治疗就已经好得七七八八,就连那处贯穿伤也不会再有痛感,日常活动完全恢复正常。
只是原本伤口的位置上,两道脱疤后的深色痕迹颇为明显,也不知以后还能不能消除得掉。
三天里,除了留下给裕里和另外两个受伤下忍治疗的医疗忍者所在队伍外,又陆陆续续有近二十个中忍或下忍小队通过据点赶往前线。
调令一直没有下达,驻防任务还在继续。包括雷同中忍在内的几人,都对前线战况好奇不已,可是唯一从前线回来的奈亚却始终闭口不谈。
又是两天过后,四个前来换防的木叶新人下忍小队到达。其中一名中忍指导老师带来了两个和二十八班有关的任务卷轴。
其中一个卷轴是对以并足雷同为首十二人的出色表现进行表彰。为奖励他们完美地守卫了二零二号据点中的物资,每人的档案上都额外记录b级任务完成两次。且生还的八人均被允许回到木叶进行为期半个月的休整。
而另一个则是给加藤奈亚的私人密令。
奈亚老师只是打开看了一眼,就随手将卷轴收起。
随后他在三个下忍略微好奇的目光中,笑着对他们招呼:“想家了没有?赶快收拾收拾,我们回木叶去。”
下一章——
暗部出现,奈亚老师的“秘密任务”。
阿展!你这是想死么?
作者有话要说: 好像有点意识流了……
15暴雨倾盆()
虽然即将入夏,但火之国的气候却没有立刻变得炎热起来。阳光和树荫交替,印在行走在林间小道上的四人身上,只让他们觉得暖融融的,还透着股懒散的倦意。
阿斯玛和川岛司走在前面,不时小声嘀咕着什么。裕里则以伤口为由安静地跟在奈亚老师身边,享受这份久违了的悠闲。
之前的一个多月中,无论是搜寻也好驻防也好,所有人都绷紧了神经,拼命赶路之时从未好好欣赏过沿途的风景。现在终于盼来了回程,虽然嘴上说着“归心似箭”,但二十八班的下忍们却始终提不起急行军的干劲。
原本两天的路程,硬生生走到了第三天下午,这才勉强能够远远地看见木叶村宏伟围墙的影子。
不知何时天气阴沉下来,天空中乌云汇聚,飕飕的凉风扫过,似乎随时都有可能降下暴雨。
奈亚老师抬头看看天色,这才招呼几人加快脚步。
木叶的大门依旧气势十足,但此时不过微开半扇,留下一条不足一米宽,仅供单人通过的缝隙。
“欢迎加藤奈亚上忍及小队回到木叶。”两个负责警备的宇智波家忍者公式化地检查了二十八班的卷轴文书后,冲着奈亚微微行礼,让开道路。
进入大门,就像进入了另一片天地。
来往的行人,熟悉的街道,就连两旁陈旧且杂乱拥挤的木质建筑物都显得格有亲切感。天气很阴沉,但仍然能够清楚地看到远方雕刻着三位火影头像的山崖,莫名地就有种安全的感觉自心底产生出来。
“终于回来了啊。”裕里发出感叹,仅仅是不到两个月,却恍若隔世。
奈亚笑着拍拍她的肩膀,摸出一根烟点燃,叼在嘴里。
“诶?还以为老师已经把烟瘾戒掉了。”阿斯玛奇怪地问道。
奈亚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有些含糊地解释:“在外面出任务的时候抽这东西会沾上味道,很麻烦的。现在既然回来了就无所谓了。”
“烟的味道很好吗?老头子也是,但他喜欢用烟斗,真想知道抽烟是个什么感觉……”
一句话还没说完,阿斯玛就被奈亚揉乱了头发。
“烟嘛,小孩子又没有什么烦心事,完全不需要的东西。”他弹了弹烟灰,指着街道的尽头,“虽然时间有点早,但……我请你们吃烤肉,庆祝任务圆满完成好了。”
二十八班的三个下忍顿时一阵欢腾,扯着请客老师飞快地奔向目的地,速度比急行军时也慢不了多少——一个多月里天天啃干粮,他们的味觉早已临近崩溃的边缘,急需烤肉的治愈。
但刚一转过街角,便有三个人突然冒了出来,将他们拦下。来人都戴着面具,一席黑色的斗篷将里面的制式战斗服遮得严实。
“暗部?”阿斯玛满脸疑惑。
没有理会他,为首的戴着鹰脸面具的那人冲着奈亚微行一礼,道:“加藤奈亚上忍,请和我们走一趟。”
“这么快就……”奈亚皱了皱眉,视线在三个暗部和自己的部下之间巡回了一圈,“还以为至少可以让我再请几个小家伙吃顿饭。”
“加藤奈亚上忍,请您不要反抗。”鹰脸暗部又上前一步,语气不复初时的恭敬。
“请问到底是什么事?”裕里不自觉地就微微挪了位置,和阿斯玛、川岛司一起挡在老师身前。
奈亚却拨开他们走到三个暗部中间。
“不好意思,烤肉只能等下次有机会了。”他回头看着裕里三人,脸上带着歉意的笑容,摸出之前在二零二号据点时收到的那个卷轴,象征性地挥动了一下,“也没什么大事,不过是个特别点的任务罢了。”
“多谢您的合作。”
鹰脸暗部冲奈亚点点头,打了个手势。
其后包括奈亚在内的四个人就一同消失在下忍们的视野中。
一滴、两滴……
冰凉的雨点自天际落下,渗进衣领里,裕里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
若不是与阿斯玛相熟,平日里像她这样的下忍根本不可能与“暗部”有任何的交集。直到现在,她对他们的认知也不过仅止于“必须戴着面具隐藏身份”罢了。至于暗部执行的机密任务,那完全不是她可以涉足的领域。
但以那个鹰脸暗部的语气和措辞,等着奈亚老师的真的只是一个任务吗?如果不是,为什么老师看上去似乎完全没有感到意外的样子?
“你们两个还在发什么呆!”
川岛司拉着裕里和阿斯玛就近避到一处屋檐下。
片刻之间,雨越下越大,伴随着“哗啦哗啦”的声响,几米外的情景也淹没在雨帘中看不清晰。路上行人纷纷奔跑起来,觅地躲避。
三个下忍交换了一下眼色。只有阿斯玛明显还在深思的样子。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裕里和川岛司一起问道。
阿斯玛咬咬牙:“具体不是很清楚,我要回家问一下。”说完,他就头也不回地重新冲入雨中。
裕里又和川岛司讨论了一会儿,还是没有什么头绪。眼看着这雨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反而越发大起来,两人干脆道了个别,各自往家赶。
一路狂奔,等到了安置楼,裕里的衣服已经全部湿透了,每走一步都有水珠滴落,让本就已经开始积水的楼道变得更加潮湿起来。
雨点敲打在建筑物的外墙上啪啪响,扰得人心烦意乱。
但现在担心也没有用,只能等着阿斯玛的消息了。她叹了口气,站在走廊上敲响自家房门,可等了半天也没人来开。
“阿展?”裕里皱着眉头找了好一会儿,才从忍具包的最里侧翻出钥匙,开锁进门。
房间里有些暗。
她把灯打开,第一眼就看到正中间的桌子上,放着还没来的及收起来的餐盘和半罐牛奶。
看来阿展早上就了出门,而且走得很匆忙。只是现在都快要到晚饭的时间,还下着这么大的雨,怎么还没有回家?
裕里又疑惑地绕了一圈,房间里只有不容易收拾到的角落累积了些灰尘,其他地方和她在家时一样整洁。冰箱里除了没有鸡蛋以外,食材都挺新鲜。看样子这些日子阿展一个人过得应该还不错。
也许他是到伊鲁卡那儿蹭饭去了?
裕里心中稍安,这是才意识到自己一身透湿,赶紧哆嗦着从衣柜里翻出毛巾和换洗衣物,把自己弄干以后才觉得好些。
“姐姐?”伴随着嘎吱的开门声,阿展的声音响起,初时略微疑惑随即就转变为惊喜,“你回来啦!”
裕里回头,看到阿展正拎着雨伞站在门口满脸开心的表情,却没有像往常一样冲过来往她怀里扑。再细看去,发现这孩子好像比离开前略微长高了些,她心里顿时也被愉悦的感情填得满满的。
“赶快来换衣服。都湿透了小心感冒。”她把阿展扯进屋,拿着毛巾打算擦他湿漉漉的头发。
阿展却嘟着嘴直躲:“我自己弄。姐姐,你不要总像当妈一样照顾我了。我也已经长大了,可以独立的生活。”
“嗨以,嗨以。那么可以独立生活的小家伙今晚吃了没?”裕里从善如流,放他一个人折腾。其实也许她在心底里就真的是把阿展当成儿子来养也说不定。
“上了一天课,饿死了。好久没吃姐姐煮的饭,真期待啊。”
小孩子换完衣服就坐到桌边眼巴巴地等着。
接着他又像是要把积累了快两个月的话一股脑儿全倒出似地,开始叙述,像是这一个月里很想姐姐,自己弄饭吃很麻烦,泡面已经腻了,伊鲁卡和他的家人帮了很多忙,还有上课感觉很好,同学们都很友善很合得来什么的。
“上课?”裕里在冰箱里挑选,思考着今晚的菜色,随意开口问道,“上次找的那三所普通学校里,你选了哪一个?想来也到了入学的季节,我竟然错过了你的入学典礼……”
刚才还说个不停的阿展顿时没了声音。窗外“哗啦哗啦”的雨声清晰地传入屋内。
裕里以为他伤心了,急忙道歉:“对不起,阿展。但实在没法补了,要不然……你随便提什么要求,姐姐都答应。”
“那先说好了,姐姐不许骂我。”
他扭捏了半天,等到裕里都意识到了事情有点不对,放下手上的活盯着他看,阿展这才极小声的开了口:“忍校……”
两个字让裕里愣在当场。
这次回来后,她比以往的每一刻都更加理解忍者代表着什么。十几分钟以前她换衣服的时候,还重新又看了一遍自己腰上留下的狰狞的疤痕。毫无疑问的,她是无比的幸运得以活了下来,但更多的人却永远回不了木叶了。
一股无名的火气在裕里心中升腾。
“你……”她咬着牙,垂在身侧的右手握紧了又松开再握紧,过了好几分钟才略微平静了一些,叹气道,“算了……忍校就忍校吧。但你必须给我上满六年再毕业。”
六年以后,她如果没有在战争中死去,也许可以争取到一些保护弟弟的资本。
阿展却不能理解到裕里的那种心情,直接站起来:“姐姐!你不能这样!我已经长大了,想要自己决定自己的人生。是个男人就应该站出来用自己的力量保护重要的东西。”
“你?男人?”裕里气得笑出了声。
阿展不给她说教的机会,提高了嗓音:“怎么不行了?我和伊鲁卡已经约定好了,要比一比谁更强,谁能先毕业的。即使不是这样,姐姐你自己不也只用两年就当上下忍了吗?我的成绩一点儿也不差,凭什么就要像那些吊车尾一样?”
“你想死吗?小村展。”
裕里的眼前浮现出每一个有过一面之缘的人被杀死时的场景——被割破咽喉,被刺穿心脏,被数刀劈作细碎的肉块,被爆炸符炸得辨不清面貌——他们所有人留下的仅仅是背面刻着名字的沾了血的护额而已。
“裕里酱~”小野绿好像还在她的身边冲她笑,下一秒却……
满目的血红。
如果阿展成了忍者,她也许在不久后就会收到一块刻着“小村展”这个名字的护额。
这种想法让裕里感到全身冰冷,她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怒火和恐惧,右手摸出苦无狠狠扎在阿展身边的桌子上:“小村展,你若是提早一天毕业,就不要认我这个姐姐,你的护额我不想要!”
“姐姐是个温柔的,好脾气的人!才不是你这样。不认就不认算了!”
阿展呆了一瞬,拉开房门就冲了出去。
屋外暴雨倾盆。
xxxxxxxx
下一章——
奈亚老师的事情可大可小……
只是据说有一个类似的先例,结局不大好。
作者有话要说: 所谓关心则乱吧。
=。=感觉半更很不厚道……我以后还是凑满字数整章发吧。还是等于隔日更。
16一个先例()
房门不住地开合,凉风和着些微雨水一同灌进屋里来。
裕里正在气头上,一时间什么也不想再管。她完全没有想到阿展会如此的反应,赌气地回头,抄起本来打算做主菜用的胡萝卜,按在砧板上发泄似的地切起来。
阿展真正的姐姐大概是这具身体原本的主人,和她没有任何的关系。她当初心有愧疚,答应了脑海里那个声音的请求,这才照顾了他几年。虽然如今阿展还小但也能够独立生活了,她算是圆满地完成了任务,不是吗?
就算最后只换来一句“不认就不认算了”,也并没有真正亏了什么。
她这么想着,突然就感觉到满嘴都是淡淡的咸味,回过神,才发现下嘴唇已经被咬破了。
原来都是自己骗自己的,她看着阿展长大,怎么可能不在乎……
把菜切完,裕里已经完全冷静下来,这才开始意识到,刚才是她自己把话说重了。
阿展还是个孩子,正是有梦想的年龄。她却干脆地否认了他的努力,还把在战场上死里逃生后压抑的情绪一股脑儿发泄在他身上,最后甚至动用了苦无。
裕里苦笑一下,只这片刻功夫,她脑海里又全是对阿展的担心了——他刚才有没有被那把苦无吓到?这么大的雨,会跑去哪里去?会不会出什么危险?
再次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放下东西,开始往外走。
急急忙忙地走出两步,裕里差点和门口的人撞个满怀。
“阿展,对不起,我……”她连忙道歉,一抬头却发现根本不是弟弟折了回来。面前站着的是她的队友川岛司。
川岛司的脸上带着红晕,视线也不知看着什么方向:“裕,裕里。我家里两个月都没打扫了,全是灰尘,能不能在你这里吃个晚饭……对了,阿展怎么了?”
“刚才我们吵了一架,我说话重了些,他一个人跑出去了。”裕里语速飞快,也顾不上招待队友,穿上鞋就径直往外冲。
川岛司很快就追了上来,撑开伞遮在她的头顶。
“你别着急。他大概会去什么地方?我帮你一起找。”
阿展最有可能去的伊鲁卡家黑着灯没有人。
于是他俩又漫无目的地寻找着,几乎跑了半个木叶。雨很大,即使打着伞两个人的身上也被浇得透湿。小广场、商业街包括忍者学校都去看过了,还是没有找到阿展的身影。
裕里终于真正的急了,可越是着急越没有头绪,倒是川岛司拉着她回了头,守在伊鲁卡家门口。这个点没人,大概是因为一家人一起出门吃饭去了。既然一个多月中阿展常常往伊鲁卡家跑,那么他家人应该会知道他在什么地方。
果然一个钟头以后,伊鲁卡和他的父母就回来了。
裕里先是客气的感谢他们这段时间里对阿展的照顾,随后便开始询问。
他们都说之前是因为伊鲁卡在第一次考试中取得了好成绩,所以出去庆祝了,从今天下午起就没有再见过阿展的人。
而且据说这次阿展考得比伊鲁卡还好些,在班上拿了第一。
这下子,裕里更加后悔起来,这个年纪的孩子应该在父母的夸奖中成长,她却在这种时候狠狠的打击了他。阿展本就只有她一个亲人,今天肯定是被伤透了心。
她急忙接着追问。过了好一会儿,伊鲁卡才想起阿展前几天曾经说过,因为他也算是个孤儿,又志愿将来毕业后成为忍者,入校时也被分配了一间屋子。但伊鲁卡也不知道那具体在什么地方。
裕里立刻就想往忍校冲,那里的人事处肯定有阿展新地址的记录。但川岛司却拉住了她,这么晚了,忍校哪里还有什么人,又不能擅自破门而入,去了也没有用。再说,阿展说不定想通了就自己回家去了,即使没有,也知道他至少有了个可以落脚的地方。
可她还是不死心,又去空无一人的忍校绕了一圈,这才被川岛司拉回了家。
夜已经深了。雨还在下,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停。
裕里已经大半天没吃东西了,但竟完全感觉不到饿,只一个人坐在桌边,望着不住洗刷着玻璃的雨水和窗外的黑暗发呆。
“裕里,别再担心了……”
“裕里,你饿不饿?”
“你出门这些天,你弟弟自己一个人不也过得很好吗?”
“对吧,裕里?”
川岛司叫了几次她都没有什么反应,他本就不是那么善于交际,有时候看到她甚至会不知所措,此时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
他叹了口气,任她继续发呆,自己则站起来煮了点米饭,又在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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