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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图鲁旷世情缘-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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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楹!你给我闭嘴!即使我死了这个家还轮不到你来耀武扬威!善清再无能,到底他娶了格格!你凭什么在这胡言『乱』语?”王佳氏反问道。
这时,塞尚弟弟贝伦和正妻乌雅氏的儿子巴图走了进来,“叔叔!婶婶!”
“巴图,你是不是带来了什么消息?”塞尚期待地问。
“是的,叔父两天来忧心『操』劳,侄儿不知如何为您分忧解劳。不过,我已打听到绰玉格格从醉春楼走后的方向,她是去了雍亲王府。”
“四阿哥?”塞尚一愣。
“是的,我看不如就去王府问问吧,我觉得雍亲王一定知道格格的下落。”巴图说。
“你是怎么打听到的?”王佳氏不解地问。
“醉春楼里当晚一个青楼女子说的,我花重金才翘开了她的嘴,当时她躲在角落里听见了绰玉格格和另外一个公子的对话。”巴图如实相告。
“做得好!巴图!你没有让叔叔失望。”塞尚赞赏道。
“舅父!舅父!”呼赫图从大门也奔了进来。
“怎么了?”塞尚不愿用正眼瞧他。
“我也打听到了格格的下落,舅父赏我点什么呢?”呼赫图笑得诡异。
“你先说说看。”塞尚问。
“我打听到醉春楼的花魁柳依依和风月剑的关系,我就把柳依依抓来,把她带到牢房。如果风月剑不交待格格的下落,我就立刻睡了那小女子!你猜怎么着?”呼赫图狡猾地笑了。
“怎么了?”塞尚咬牙切齿了。
“风月剑说了,格格是去了热河!”呼赫图得意洋洋。
“那你要我给你什么赏赐啊?”塞尚憋着气问。
“舅父就给我五千两银子就好,我准备去赌钱赚把大的!”呼赫图说。
“你个混帐的兔崽子!”塞尚怒火中烧,“你除了会吃喝玩乐,你还会什么?你不知收敛竟给我惹事生非!我看今天不教训你一下,你就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舅父!舅父!我又做错什么了?”
“你以为风月剑会这么容易就告诉你吗?你以为格格去热河了吗?你先不论热河路途遥远,就说格格是去找解『药』的,她怎么会去热河?来人啊!把他给我捆起来吊到马厩旁的铁架子上,吊他个一个时辰让他长长记『性』!”
“舅父!舅父!饶了我吧!看我回去不把柳依依睡了,然后再把风月剑的舌头给割下来,让他敢骗我?”
“呼赫图!你劣『性』难改,早晚要把塞府给搭进去!来人!把他吊起来!今天我要让他明白,他究竟是谁?” 塞尚恼怒地命令道。
“哥哥!”端仪跑了出来;“你就饶了他吧!他再顽劣;到底没有做出有辱家门的大事!格格跑了;我们大家都着急; 呼赫图也是要为你分忧啊!”
“妹妹这话错了!”王佳氏『插』进嘴来;“难道他在外面杀了人也是为我们分忧吗?老爷如今在朝为官;一个风吹草动都有可能充满变数!咱们府可经不起他的这份折腾。”
“嫂子;格格下落不明;难道不是因为你一手造成的吗?自从格格下嫁以来;对善清一直形同陌路;对此你心中一直敢怒不敢言。这不来了一个江湖无名小辈要找格格;嫂子的满腔怒火当然要爆发一下了,只是你不该下此毒手!”端仪脱口而出。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滚出塞府?”王佳氏厉声问。
“你敢?你信不信我可以让呼赫图在这放把火啊?”端仪毫不在乎地问。
“都不要吵了!来人!把呼赫图带上来!”塞尚气急败坏的眼神吓坏众人。
“是!”侍卫一前一后把呼赫图押了过来。
“从库房把铁棍给我找出来!”塞尚说。
“是!”侍卫去拿了。
“哥哥!我求你了!”端仪扑通跪倒在地;“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饶了呼赫图吧!他没有阿玛管束才会顽劣至此的!哥哥求你了!”
“舅父!舅父我知错了!舅父!” 呼赫图惊慌失措了。
“阿玛!”是善清;他不知从哪里走了出来;“手下留情啊!”
“善清!你看到了,他的荒唐简直无可救『药』了!这么一个登徒子留他何用?”塞尚气得脸『色』发白了。
“阿玛,你是朝廷重臣,怎能动用私刑呢?况且哥哥确实该罚,只是不急在这一时,眼下还是尽早找到格格为好。”善清劝说道。
“就是嘛,”端仪委屈地说,“我们呼赫图还不是为找你们格格吗?堂堂塞府,连个格格都留不住,也难怪跟别人走了。”
“格格?”王佳氏一眼便看到早已站在塞府大门右侧的绰玉。
“格格!”塞尚及众人全部怔住了。
“绰玉!你回来啦?”善清忙奔了过来,他开心溢于言表了。
“是,我回来了,刚到大门口,就看到这么精彩的一幕。”绰玉目光掠过众人。
“回来就好。阿玛额娘他们也是为你忧心忡忡。”善清说。
“当然,我若死了,谁来保这塞府的永世富贵呢?”绰玉漠然道。
“格格回来平安就好了,其他的就不说了。我代夫人向格格赔个不是,她有眼无珠伤了格格的朋友,罪该万死!还请格格看在善清的面子上宽恕她吧。”塞尚谦恭地说。
“老爷,我……”王佳氏不服气了。
“你跪下!你虽然是善清额娘,但论君臣地位,格格在上,你在下,你不能以下犯上!”塞尚训斥道。
“我……”王佳氏尴尬了。
“阿玛!额娘是我和绰玉的长辈,她岂能下跪?”善清急切地问。
“我说让她跪她就得跪,否则她就是不要自己的名份了!”塞尚威胁道。
“好,我跪!”王佳氏委屈地跪在了地上。
“额娘!”善清一惊也跟着跪了下去。
“请格格恕罪,我不该不问清楚就误伤了格格的朋友。”王佳氏窘迫地低下头说。
“绰玉……”善清未说的话里似乎有无数的乞求。
“我有些累了;先进去了。”绰玉说着往东跨院而去了。
绰玉刚走进卧室;孟林就奔了过来:“格格!你终于回来啦?”
“孟林;我好像走了一趟鬼门关;现在我要倒头就睡了;太累了!”绰玉往床边走去。
“格格!”孟林惊叫制止她。
“怎么了?”绰玉『迷』『惑』不解。
“你仔细看看吧。”孟林用手指了一下卧室的陈设。
绰玉定睛一看;原来床不见了;那床的位置现在摆着一个多宝格。桌子也没有了;只有一个首饰台斜放一边。
“这是怎么回事?”绰玉回过神来。
“格格;你不在的这几天夫人派人把床搬到了公子的书房里;把书房布置成了你的卧室。”孟林一五一十地说。
“什么?她为什么这么做?”
“格格;她是必须要你和公子睡在一起的。”孟林无奈地说。
“笑话!我为什么要听从她的安排?”绰玉苦笑道。
“格格;在这个问题上可不是名分地位可以解决的。女子三从四德;格格也不例外。”孟林说。
“那她干脆杀了我;要不我上吊好了,省得这么麻烦了!”绰玉怄气道。
“格格;你真打算永远这样下去吗还是说你将那份爱深藏心底呢?”孟林无奈地问。
“我不知道。也许终其一生;我所追寻的不过是梦幻泡影罢了。”
夜晚来临了。
绰玉望着那张床怎么也睡不着了;她拿了一床被子把自己蜷缩在了一个墙角里;又有些昏昏沉沉了。
“地上不凉吗?”是善清;他走了进来。
“不凉;很温暖。”绰玉半睡半醒答道。
第四十八章()
“我扶你起来;你去床上睡吧。”善清说。
“不用了;你睡床吧。”绰玉疲惫地说。
“你这样会生病的。”善清不由分说把她从地上横抱起来放到了床上。
“你干什么?”绰玉彻底醒来了。
“我是说;你睡床上,我铺个被子睡地上。”善清忙打地铺。
“善清;你遇上我绝对是个劫数。如果换成悦庭;也许就会不一样了。”绰玉感慨万分。
第二天。
绰玉没有吃早饭就准备和孟林出门,但是还没走到东跨院的门口就被王佳氏身边的莲碧给拦了下来;莲碧管事一副无所畏惧的气场:“格格;这一大早的不知主子你要去哪里啊?”
“怎么;我要去哪里?还要向你报备不成?”绰玉反问道。
“奴婢不敢。只是夫人有命;请格格和少爷一起去前厅用早膳。”莲碧说。
“不用了;我还有事要出门。”绰玉推脱道。
“格格;夫人今天亲自下厨给格格做了几样小点心;看在夫人这么用心的份上;格格好歹去吃一口吧。”莲碧劝说道。
“我说了我要出门。”绰玉记挂小隐心里着急地说。
“格格这么着急出去;是记挂悦来客栈的那个人吧?”莲碧语出惊人。
绰玉心里一沉;她目不转睛地看着莲碧:“你们把他怎么样了?”
“我们只是接到消息说格格有朋友在悦来客栈;这不夫人关心他;找人给他挪了个地方。至于他下落哪里;格格去问夫人好了。”莲碧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
“你……”绰玉气不打一处来。
“格格;奴婢也是奉命行事;请格格去正厅用膳吧。”
“你们……”绰玉忍无可忍;她捂住胸憋气了。
“格格不要担忧;夫人定不会亏待了格格的朋友。”莲碧劝说道。
“我跟你去!”绰玉忍着火跟她去正厅了。
此时的正厅,塞尚、王佳氏、舒楹、李佳氏、延佳、淳佳、宝保围坐了一桌子,桌子上摆满了各『色』点心『奶』茶小吃。
“格格来了,快坐下吧。”王佳氏招呼道;“来人;上碗筷!尝尝我亲手做的萨其马和苏子叶饽饽。”
“我没有胃口吃不下。”绰玉冷若冰霜。
“哎哟;格格是不是生病了?”舒楹忙关切地问。
“玉姐姐;你没事吧?”淳佳忙问。
“赶紧的;传太医来给格格诊脉!”塞尚急切地说。
“不必了。”绰玉瞪向王佳氏:“你把我朋友怎么样了?”
“这是怎么回事啊?”塞尚一头雾水。
“格格;咱们先吃饭;我都饿了。”王佳氏含糊其词。
“你把他弄到哪里去了?你说啊!”绰玉一箭步上前拼命摇晃着王佳氏的身体,“你把他怎么样了?你说啊!”
“啊!救命!”王佳氏措手不及惊叫道。
“绰玉!”善清不知何时冲了进来,他忙拉住绰玉。
“放开我!今天你要是不说清楚,我就和你同归于尽!”绰玉失控地喊道。
“难道你这么在乎那个人吗?你有没有顾虑到善清的感受?我好歹是善清的额娘,格格怎么可以这么对我?”王佳氏委屈道。
“这是怎么回事啊?额娘,你做了什么啊?”善清焦急万分。
“是啊!你又对格格做了什么?”塞尚不解地问。
“我只是得到消息,说格格的朋友住在悦来客栈,所以我好心让人将他搬到燕宾楼,那里的环境好一些。”王佳氏如实相告。
“你为什么这么做?你凭什么这么做?”绰玉斥责问。
“格格,你现在好歹是善清的妻室,你难道不该避避嫌吗?我只是帮格格照顾好那个人,格格还请自重才是。”
“你说什么?”绰玉目瞪口呆。
“格格是金枝玉叶知书达理,自然是知礼数礼法的。女子的清誉有多么重要,格格自当尊重。客栈那种鱼龙混杂的市井下贱之所格格还是少沾染为好。”王佳氏振振有词。
“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你还想说什么不妨直说。”
“格格;先是载府;后来又是江湖中人;要是传出什么风言风语恐怕有伤格格体面。格格还是留在府中少出门为上;有什么事交待给下人就是了。”王佳氏义正词严地说。
“你想禁足我?”绰玉问。
“不敢;我只是顾虑到太子爷的嘱托;要照顾好格格的衣食住行。”
“如果我非出去不可呢?”绰玉尖锐地问。
“那恕我等失礼了。来人;把孟林带下去掌嘴二十。”王佳氏命令着莲碧。
“是。”莲碧领命。
“慢着!”绰玉拦在孟林身前;“夫人;孟林是我的贴身侍女;你是打她还是要打我?”
“格格;孟林身为你的贴身侍女;没有尽到劝阻主子、为主子分忧之责;三番两次让格格私自出门;置主子险境于不顾;难道不该罚吗?在宫里;奴才们也是可以没规没矩的吗?”
“夫人!你这是做什么?格格的人;你也敢动个手指头吗?你是不是疯啦?”塞尚十万火急地问。
“额娘!”善清忙跪在地上;“儿子替格格向额娘赔罪!都是善清的错!额娘要罚;就先罚儿子吧!”
“你为什么要替我赔罪?”绰玉指责说;“难道在你的眼中;我也是个不自重的轻浮之人吗?”
“不是的;你误会我了;”善清顿了顿;“我怎么会这么想你呢?你的勇敢你的坚强都是弥足珍贵的。额娘也是考虑格格的安危;你千万不要误会。”
“这么说;你也希望我不要出门了?”绰玉不相信地问。
“不是的;我只是希望……”
“希望什么?你们塞府只知道名誉地位;在你们的眼中保住富贵万年才是最重要的。而我;不过是你们平步青云的棋子罢了。我若有任何差池;岂不是坏了你们尊贵的门第吗?今天我偏要出门;你们拦不住我!”说罢;绰玉欲夺门而去。
“绰玉!不要…”善清拽住了她的腿。
“你放手!”绰玉命令道。
“别走!我们想办法;不要这样。”善清乞求道。
“你放开!”绰玉无奈只好用脚踹倒了善清;善清开始不停的咳嗽起来。
“善清!”王佳氏花容失『色』狂奔过去。
“额娘,我没事,咳咳…”善清面『色』苍白地说。
“你怎么了?”王佳氏观察着善清,用手抚了一下善清的额头, “天哪!你在发烧!”
“没什么;只是着了些风寒;并无大碍;咳咳…”善清止不住可走起来。
难道是因为他昨晚睡在地上的原因吗?绰玉怔住了。
“来人!快传大夫!”王佳氏惊慌失措道。
绰玉迟疑了片刻;她咬了咬嘴唇还是决定往外走去。
“善清!”这时一个身影出现在众人面前;是悦庭,她的眼里噙满泪水。
“悦庭?”善清不相信地问。
“是我。”悦庭奔过去半跪在地上;“你还好吗?”
“悦庭格格;你可来了;我们这都快天崩地裂了。”王佳氏委屈地说。
“悦庭格格大驾光临;是有什么事吗?”塞尚忙问。
“我阿玛本来想让下人过来送帖子;但是想来想去;还是我来比较妥当。”悦庭愁容满面地说。
“是你大婚的帖子吗?日子定了吗?”王佳氏忙问。
“嗯,还有十天,我就要下嫁载府。”悦庭低声说。
绰玉的心咚的一沉,好像瞬间痛彻心扉。
“所以,我决定亲自来送。我和善清毕竟自幼的情分,他就像我的亲人兄长一样。如今我身不由己,以后恐怕再见面就不易了。”
“悦庭格格多才多艺,如今下嫁我满洲第一勇士,真是天生一对佳偶天成啊。”塞尚恭维道。
“恭喜你。”善清失落地说。
“你怎么样?你浑身在发抖吗?”悦庭上下打量他。
“没什么,我可能是着了风寒,没有大碍的。”
“玉姐姐,你跟我来。”悦庭不由分说向院子走去,绰玉只好跟了出去。
在院子的一株梨花树下,悦庭停住了脚步,她带着一种伤心的表情望向绰玉:“玉姐姐,你为什么这么对待善清?”
“你想说什么?”绰玉问。
“我请你好好善待他,因为他值得。如今我们已是缘分已尽,而你成了他的妻子。不管你是否情愿,这都是不可更改的事实了。有些人,注定擦身而过,而有些事注定不可改变。当年的种种,你的心情我又怎会不知?只是有些事不是我们所左右的。阴错阳差,我们都难以遂了当年愿。你就珍惜在你身边的人吧。”
“你今天跟我说这些话,是因为你依然深爱着善清,对吧?”绰玉问。
“我不可能不爱他,但我知道我无从选择。”悦庭悲哀地说。
第四十九章()
“也许,我注定是个为情燃尽至死方休的人。你即将嫁给我满洲的巴图鲁,真是珠联璧合,天生一对,我还没有恭喜你。”绰玉笑着说。
“你分明口不应心。玉姐姐,你难道就不能接受善清吗?”悦庭乞求道。
“我为什么要听从你的安排呢?”绰玉按捺不住了,“我爱不爱善清与你有什么关系呢?你马上就嫁给他,你为什么还来干涉我的生活?”
“玉姐姐,我不是这个意思。”悦庭焦灼地说,“我知道你对载源的情意……”
“你住口!”绰玉痛苦地喝斥道,“我请你别跟我提起这个名字!”
“玉姐姐…”悦庭百口莫辩了。
“悦庭,以后请不要再叫我姐姐了,我不想有他那样的妹夫。”绰玉带着孟林扬长而去。
出了大门;绰玉就直奔燕宾楼了。燕宾楼是京城最豪华的客栈;亦是酒楼。绰玉在客栈楼上楼下找了一遍;询问店小二后才得知人早就走了。绰玉感到茫然无助;到底人去哪儿里了她正准备离开;大厅的角落里有人喊她的名字;她转身望去;居然是载桓的夫人宁若和倾颜格格;她们的身后跟着几个随从。
“怎么了?才几天不见;连我是谁都不记得了吗?”倾颜反问。
“你怎么在这里?”绰玉惊讶了;倾颜怎么和载夫人在一起?
“这燕宾楼你能来;难道我就不可以吗?”倾颜又问。
“你当然可以。”绰玉不愿多看她一眼径自向大门走去。
“玉格格…”载夫人叫道,“请留步。”
绰玉停住了步伐,但是却没有开口。
“坐下我们聊聊,好吗?”载夫人恳切地说。
绰玉迟疑了一下,她走回到她们面前:“姨娘有什么事吗?”
“嗯,是这样的,皇上已经同意让皇太子去热河小住两天。但是太子爷要带的侍卫当中点名要载源也去。我是想载源旧伤未愈,可不可以请格格向皇太子求个情,让载源不要去了”载夫人急切地说。
绰玉的心里七上八下了,载源要随阿玛去行宫?
“绰玉,载源不是护卫,他现在一直在养伤,他怎么可能车马劳顿去什么汤泉?”倾颜『插』进话来。
“到底,他也曾是你的四哥哥。皇太子那里,如果你肯去说情,那就有回转的余地了。”载夫人继续说道。
“谁不知道太子对载源心生怨怪,我看是为你借机报复才对。”倾颜不服气地说,“最好载源死在那里,十天后也不必和悦庭格格大婚了。当然,以后也不用娶我为侧福晋了。”
“倾颜格格,这个时候你就少说两句吧。载源伤势未愈,若强行让他出门,我怕会有闪失。还请绰玉格格看在我的薄面上为他求个情吧。”载夫人心急如焚了。
绰玉避开了载夫人的目光,一时间她竟有些方寸大『乱』了。
“绰玉,我知道你最恨的就是我,恨我怎么就夺走了你的至爱?其实答案非常简单,你是皇太子的女儿,载源避之惟恐不及,就是这么回事。你的阿玛他是未来的皇帝,他可以呼风唤雨,无所不用。但是在他下手之前想一想载源若有差池他还怎么当皇帝?”倾颜问。
“玉格格,你不要把倾颜的话放在心上。很多事,其实并不是你想的那样。载源他心上身上全是伤,他怎么可能出门呢?”载夫人用帕子擦了擦眼角道。
这时,赫敕翰带着几个随从从外面走了进来:“格格,你在这里,让奴才们好找啊。”
“赫敕翰,你怎么来了?”绰玉一头雾水。
“回格格的话,太子爷让奴才来问格格一句话。”
“什么话?”
“太子爷要载源陪同前去热河行宫,格格你怎么看?”赫赦翰如实转达。
一时间,众人的目光全部投向绰玉。
“载源,是我满洲巴图鲁,保卫皇太子安全首当其冲。第一勇士威名赫赫,自然当仁不让。”绰玉斩钉截铁语出惊人。
“奴才明白了,这就回去复命!” 赫敕翰转身走了。
载夫人半天没有说话,她眼里闪动着泪光,嘴角微微颤动。终于,她开了口:“我看错了你;这才是你想要的结果。”说完扬长而去。
“绰玉!你觉得他死了;你就能开心吗?也许;你根本就不在乎他!听说你的那个江湖知己也不见了,虽然我知道此人的下落;但我死也不会告诉你;让你也常常肝肠寸断的滋味!”说完;倾颜也冲了出去。
“格格;你还好吗?”一旁的孟林担忧地问。
绰玉像是被震醒了一样,她冲出了客栈,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蹲下去痛哭失声了。
绰玉不知自己哭了多久;只知道她被孟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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