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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农家骄女-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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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也对,我刚刚看到了。”许清沅恍然大悟般,话是对来娣说的,却转过来看向那个养蚕的老把式,“我看到来娣姐姐喝了这里面的水,要往那边放着的桑叶上喷呢。”
老把式养了多年的蚕对这一行很有些感情,而且以他老年人的眼光来看,来娣并不像个正经人,因此听到许清沅的话便比一般人想得多些,目光锁住来娣,质问道:“你想干啥子?这水囊里装的是什么?”
“许大丫看错了,我只是在喝『药』。”来娣强自辩称道:“里面是『药』汤,我前阵子生病了大夫开的,大夫说不舒服的时候就喝一点。”
许清沅不想表现得像事先知道,虽然错在来娣,但是难免给庄头和管事留下一个事儿多的印象,会断了以后的路子。今日已经是人赃并获了,她不好直接指出来,好在周大婶有默契,对老把式道:“拿过来看不看不就得了。”
来娣见老把式伸手过来拿水囊,一仰脖子,“咕嘟咕嘟”将水囊里的水全喝了下去,然后恨声道:“现在信了吧!”
那可全是巴豆水……许清沅和周大婶对视一眼,都觉得够了,便对门口站着的几个『妇』人使了眼神放了来娣出去。
老把式在屋里讲怎么侍蚕,许清沅偷偷溜出蚕室,看到来娣才跑了十几米就满脸痛苦,捂着肚子往一户人家的茅房里蹿,惊得院子里两只老母鸡扑棱起一地鸡『毛』,一条大黄狗追着咬她。
到了第二日,和庄子上的佃户们稍一闲聊,就听说大病初愈的来娣又病倒在床了。
第22章 韩家()
四月中旬,何家的蚕陆陆续续熟了。
庄子里的老把式们把稻草捆扎成胳膊粗的一束一束的蔟,然后用面条宽的竹片在上面弯出许多小的圆弧,熟蚕被捉上去之后就会在上面吐丝结茧,把熟蚕都挑选出来,许清沅作为短工的任务就到此为止了。
许清沅思量着应该跟何明川道一声别,两人以后怕是遇不到了,上完课其他几个小孩走了,她便独自留到最后。
许清沅在何明川眼里要特别些,因为自古做老师的对聪慧的学生总是格外眷顾些,许清沅学字背书几乎都是一教即会,而且有一颗向上好学的心,不像另外几个佃户们的小孩儿,学了两天就开始敷衍了事。何明川看许清沅似乎有事,微微一笑背过去翻自个儿的书囊,“我正好也有话要和你说。”
片刻寻到了东西,转过来道:
“我今天要走了。”
“我今天要走了。”
许清沅几乎和他同时开口,两人俱都一愣,将对方将的话反应过来又相视一笑,许清沅莞尔笑道:“学生该敬着老师,你先说。”
“这本《三字经》送给你。”面前的小女孩笑起来会『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既没有乡野姑娘的粗俗,也没有深闺小姐的拘束,像人间四月的阳光一样,明媚坦『荡』又清新自然,何明川的眼里跟着蕴了些笑意,拿出一本蓝底黑字的线装书,递给许清沅:“这本书读起来朗朗上口,内容浅显易懂,很适合做启蒙书,以后你空了可以多看看。”
这个时代已经出现了雕版印刷,但是书仍然很金贵,这本《三字经》于许清沅而言已算得上厚礼,她摇头拒绝:“你这些日子免费教我们识字,我已经很知足了。”
“你既然是我的学生,说出去只认识几个字,岂不是丢了我的脸?”何明川忍不住用书轻轻地敲了一下许清沅的头,道:“这是我小时候启蒙用的,现今放着也是无用,白白在书架上生虫而已。”
许清沅一听,越是觉得这书太贵重,何明川看她表情,肃整了神『色』说道:“温故才能知新,我给你这本书,是希望你不要丢掉今日所学,这才算不辜负我教你一场。”
话已至此,许清沅若是再推拒反而显得矫情了,她将书小心接到手里,想到何明川也要走了,心头生出点怅然,问道:“你要去哪里?”
“回家里而已。”何明川将她细微的表情收在眼底,眼里又聚起些笑意:“之前我一直在成都府的书院念书,近来我祖母的六十大寿将至,我是专程回来贺寿的。”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不解自个儿为何说了这么多,无解地摇摇头,仍继续将话说完:“家里边太吵,母亲怕影响我温书,所以才叫我到庄子上待一阵,如今寿宴的正日子要到了,我自然得回家里帮把手。”
来娣明明被何太太贬斥却刚好和何明川到了一个庄子上,何家宅子当家的是姨娘而不是正室太太,还有以长辈自居、公然下他面子的鲁婆子……许清沅到庄子上大半个月而已,都能看出何家内宅的不谐,何明川这一句淡然的“家里边太吵”不知含了多少纷扰。
她看着何明川,即使如此,这人还是朗润修挺如同一杆青竹,必是心有远山,才不会困于眼前方寸,她由衷地道:“我虽然不知你心中抱负是什么,但是我相信只要是你想要的,来日方长,定有所应。”
何明川讶然地看着眼前这个衣着俭寒的姑娘,她眼里有毫不掩饰的赞赏,说出的话已然超出了他所教给她的,最终,他一笑应之:“但承吉言。”
***
四月份种完玉米种水稻,许家湾的农人们依旧很忙,许大福卖掉了家里的田地,只剩下家后头的一块菜地,许清沅种了一些应时的蔬菜下去,就没别的活儿了,这时候她的桑葚酒也恰好酿成了初酒。
拍开罐子上的封泥,一股醇浓的酒香扑鼻而来,许清沅给小二端着的土碗倒上半碗,阳光下的酒『液』显出宝石一样的诱人紫红『色』,既晶亮又透明。许清沅尝了一口,味道很正,她正细细品尝口感,就看到小二“咕嘟咕嘟”连喝两大口,好笑地制止住:“好吃狗儿,这个是酒,和之前的果浆不一样,这么喝会醉的。”
许清沅用三个葫芦各取了三个陶罐里的酒,作上标记好区分不同的配料比例,第二日一大早,就用背篓背着,牵着小二的手往镇上去。
路过张寡『妇』家的水田时,许家湾的一个老光棍在田里替张寡『妇』『插』秧,两个人眼神勾来搭去,老光棍时不时趁机吃一把便宜豆腐,张寡『妇』看到许家姐弟俩背着东西,眼神一亮,把手里的秧苗抛到田里,啪嗒啪嗒跑过来:“许大丫,你家不是被你爹卖光了吗,怎么还有东西可以卖?”
许清沅侧身一躲,避开张寡『妇』来翻背篓的手,敷衍道:“去卖草『药』。”
“嘁,不值几个钱,谁稀罕。”张寡『妇』一听翻个白眼,索『性』站在田坎边和那老光棍浑言浑语地调笑。
要说这张寡『妇』也是能耐,人长得不咋的,却能哄得村里好些男人替她干活,许大福每回身上有两个钱都要被她『摸』去。经过这一提醒,许清沅拐个弯走出张寡『妇』和那老光棍的视线后,往路边摘了几片树叶子遮住了背篓里的酒葫芦,免得被村里的人问起。
路边小摊的顾客多是贩夫走卒,走俏的酒一是要便宜,二是要度数高;大型酒楼的客人有钱人多,对酒的类型涉猎广泛,但是他们对进货渠道要求严苛,许清沅这样的上门,人家连看都懒得看。综合起来,许清沅觉得她要跑的只有两个地方:镇上的酒肆,档次和前世商场里的店铺差不多那种,还有一个就是韩家的和风楼。
但是事情比想象中的更难。
许清沅连跑了几家酒馆,人家看她瘦瘦小小,还是个女孩子,只当她是贪玩戏耍或者骗钱的,到了第三家,唇舌费尽了,酒肆老板终于肯先尝过之后再做决定,那老板尝过之后明明很满意,却不肯当场定下,只一味压价。
跑了这几家酒馆,许清沅决定直接去和风楼。
和风楼的掌柜人不坏,见姐弟二人衣着整齐洁净但非常寒酸,也不驱赶呵斥,温言道:“我们店还没开始营业,二位改日再来吧。”
和风楼柱大梁深屋顶也高,看起来很是气派,楼下大堂有桌子二十来桌,楼上雅间目测有七八间,那日韩太太说这里只是她家一个新店,韩家的财力可见一斑。许清沅扬起个牲畜无害的笑脸,对掌柜的道:“请问你们东家韩太太在吗?”
“小叫花子!还有小叫花子的姐姐!”二楼“噔噔噔”跑下来一个小孩儿,正是那日被许清沅救了的韩家帆哥儿,后头跟着的韩少『奶』『奶』觑了韩太太的脸『色』,拉过儿子瞪了一眼,矜持地对许清沅道:“你来做什么?”
“是我请她来说说话的。”韩太太说话慢里斯条,韩少『奶』『奶』识趣地闭了嘴。
许清沅韩太太的印象蛮好,很愿意和她说话聊天,但是不知道韩家什么时候离开,今天还是抓住机会先推销一把再说。她放下背上的背篓,取出几个酒葫芦;对韩太太道:“我家有一种酒,市面上没有的,想拿过来给您尝一尝。”
“伯娘,咱们酒楼一向是用大酒坊的酒。”韩少『奶』『奶』是做惯生意的人,一下子就明白了许清沅的意思,连忙打断了她,道:“那日这位姑娘救了帆哥儿,我已经给了一大笔银子作为感谢,涉及到咱们酒楼的生意,还是公事公办的好。”
韩太太淡淡地看侄媳一眼:“你这么紧张作什么,我瞧着许姑娘是个做事靠谱的人,尝一尝何妨。”
许清沅已经问掌柜取了三个白瓷杯子,取出三种酒分别倒进杯里。韩太太先只是抱着一尝野趣的态度,看到酒入杯中就变了神『色』,她小心地端起酒杯凝视,只见里面的酒澄澈透亮,在阳光下泛着紫红润泽的光,未至鼻端已经先有一股芳醇香气,舌尖一触即是酸甜口感。
“香而不腻,清而不寡,只是差些时日,后味还不够隽永。”韩太太细细回味了舌尖的口感,陶醉了片刻,才问道:“这酒叫什么名字?”
名字决定『逼』格,就好像桑葚酒在前世叫紫酒,大家听到自然就会将它的高度和红酒等同,许清沅早就想好了,回答道:“紫玉酒。”
“好酒,亦是好名。”韩太太将许清沅打量一番,重新认识了这姑娘,讶然道:“你小小年纪,怎么会酿酒?”
若是会酿酒,家里又怎么会这么穷?许清沅自动脑补了韩太太没有说完的话,坦然道:“是我家里祖上留下来的旧东西,我近来学了些字,才知道竟是一张酿酒的方子,就照葫芦画瓢试着做了一回。”
韩太太点点头,也不知是信了还是不欲追问,韩少『奶』『奶』好不容易找准个机会,『插』言道:“伯娘,这镇上的泰兴酒坊出酒量大,品类也很齐全,侄媳先前已经和那边谈好和风楼以后都用他们的酒,现在再用别家的怕是不大好。”
“做生意的人,哪有买家被卖家拿住的理?咱们又不曾拿人手短。”韩太太对侄媳如今的胃口有所了解,她似笑非笑地看着韩少『奶』『奶』,后者有些心虚地避开了眼神。借此机会敲打过,韩太太便转了口风:“放心吧,蜀地湿寒多瘴,居民们饮食口味比较重,许姑娘的酒就像是佐粥的清爽酱菜,不会影响大鱼大肉的销路。”
韩少『奶』『奶』还要再说,韩太太已经亲口和许清沅谈了价格、数量和交付日期,付了三两银子作订金,连中人都没请,只让许清沅写了契条按了手指作数。
“许姑娘这酒的确特别,我瞧着也有些馋。”韩少『奶』『奶』不知在想什么,忽然换了个笑脸,对许清沅道:“姑娘把剩下的酒留下吧,我也尝一尝鲜。”
韩太太已经如此大方,许清沅也不好太过小气,索『性』将背篓里的三个装酒的葫芦一并交予掌柜,掌柜还没接手,韩少『奶』『奶』身边的丫头便伸手截了过去。
韩家是商场老手,许清沅有心与韩太太多接触,还未来得及开口,便见韩太太和韩少『奶』『奶』脸『色』都紧张起来。
顺着二人视线看去,只见张婆婆从外头匆匆进来,人未开口先给韩太太跪下行了个大礼:“太太,当年给您接生的稳婆已经去世了。”
韩太太一下子泄了气,跌坐到椅子上,叫丫头扶起张婆婆,勉力笑道:“我早知道的,不过是心存妄想而已。”
许清沅冷眼旁观,韩少『奶』『奶』似乎松了一口气,还用手帕压了压翘起来的嘴角……不过这属于韩家隐私,她不便多听,和韩太太告辞一声就带着小二走了,韩太太有些失魂落魄,只轻轻点了头,连话都说不出。
第23章 挖坑()
许清沅出了和风楼就觉得身后有人盯着,但是路上行人熙熙攘攘,几番回头看都没看出什么,到底有些不安心,她打量了周围的地形,前后是一条笔直的商业大路,左手边接着一条垂直大路的小巷,里面错落凌『乱』地开着许多民宅小院的后门。许清沅蹲下对小二悄声到:“我们来玩个游戏,一会儿进了那个路口咱们就赶快找个地方藏起来,谁说话就算输了,好不好?”
小二正倍加珍惜地小口小口吃一串糖葫芦,听到姐姐的话觉得很好玩,兴奋地点点头。
姐弟两人以先前的步速拐进了小巷子,巷子里堆放着许多杂物,许清沅四下搜寻可以藏身的地方,冷不防肩膀被人拍了一巴掌,吓一大跳,回头看到是杨老三,他又是从人家院墙上跳下来的。她瞪杨老三一眼,没好气地回拍了一巴掌,却发现他身上的肉生的十分紧扎,这一巴掌拍下去她比他还痛,不由“哎哟”叫了一声。
杨老三“哈哈”一笑,弯腰抱起小二,几步助跑“唰”地蹿上了旁边院墙,许清沅反应过来时,他们已经站在了一棵枝叶葳蕤的黄葛树上,不仔细看很难发现那里有人,许清沅以为杨老三是开玩笑,用手搭凉棚遮住阳光,气急道:“喂,我进来是要……”
话还没说完,杨老三已经一把揽住她的腰肢,把她也带上了树,然后对小二和许清沅做一个噤声的手势,指着下面得意地道:“等会儿请你们看一场好戏。”
许清沅只得闭了嘴。
这棵黄葛树根深叶茂,底下主干要三五个小儿合抱才围得住,上面枝干分叉的地方像一个张开的大巴掌,小二背靠一根枝条在巴掌中间坐得稳稳当当,许清沅为了视野抱着树枝坐在巴掌边缘,杨老三则挨着许清沅坐在一根腿粗的分干上。
不知道风从哪里涌来,黄葛树的叶子簌簌作响,气流和日头的温度裹在一起,吹到人身上像是温柔的抚慰,等了喝一碗粥的时间,杨老三说的“好戏”迟迟不见踪影,许清沅百无聊奈打了个呵欠。
“嘘!”许清沅的呵欠生生被杨老三打断,只见他那双斜长的眼里满是戏谑笑意,她侧耳一听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原来小二竟然睡着打起了小呼噜,嘴边挂着亮晶晶的口水,手里还紧紧拿着剩下的半串糖葫芦。
许清沅看的好笑,替小二擦掉口水,替他寻了个更稳妥的姿势,转过来竖眉朝杨老三道:“到底看什么,你是不是又逗我玩呢?”
她唇红齿白,宜嗔宜喜,树梢的风和阳光都很好,杨老三的心忽然静了下来。
许清沅没有得到回答,以为杨老三果真只是胡闹,气道:“我还有正事要……”话未说完嘴巴就被捂住,杨老三用下巴点着树下面:“来了,来了。”
果然有三个人鬼鬼仓皇地进了巷子,许清沅这才作罢。
方才触『摸』到的那一寸湿润温暖的手感让杨老三有些慌张,见她专心致志地盯着下面,心里头松了一口气,那只手无意识地张着不敢合拢。
下面拉拉扯扯的三个都是许清沅的熟人,抱着个鼓鼓囊囊的灰布包袱的瘦小汉子是清明节抢她钱袋子的龚二,搓着手盯着包袱不住看的是继外婆刁氏所生的二舅刘成才,后头推搡着这两个人进来的壮硕汉子,是那日伙同龚二抢钱的钱大。
龚二两手紧紧抓着包袱,一直赔笑:“是我眼瞎,我不是有意要撞到两位大哥的,要是你们肯赏脸,我请你们喝茶。”
“两碗茶水就想打发我们?”钱大恶声恶气,一把扯开包袱,从里面拽出个东西,眯眼笑道:“你这一身衣服跟咱也差不多,看着就是个下苦力的,咋包袱里还有这么大的银器呢?”
刘成才的眼神在小个子和壮硕汉子之间转来转去,方才大路上人太多,这小个子走路慌里慌张摔了一跤,恰恰踩到了他和那个壮硕汉子,他是想着骂两句占个上风就算了,没想到小个子包袱里掉出个东西,壮硕汉子看了一眼就直接把他和小个子推进了这小巷子里。刘成才去过的最远的地方也就是景山镇,他这会儿还没有『摸』清楚门道,但是他察言观『色』,壮硕汉子这是要讹钱,于是他也往小个子紧『逼』一步,附和道:“就是,休想这样就打发我们。”
小个子龚二腆着笑作揖求饶:“两位大哥,这些东西不是我的,我只是帮人捎带一下,挣个糊口的钱。”
“哼,真当咱没见过世面呢。”钱大冷哼一声,用手碾着手里的东西:“这银器颜『色』发黑,上面沾着老土,这土还是湿的,嘿,是从土里边儿新起出来的吧?”
龚二的脸『色』瞬间变得刷白,刘成才这下子明白了,他平日在村里所见不过打架斗殴,再不就是偷鸡『摸』狗,他咽一口唾沫指着龚二结巴道:“你,你们,你们盗人家的墓?”
盗墓可是一项重罪,盗的帝王将相的可能抄家问斩,盗了平民百姓家的视财物多寡、对坟墓破坏程度,那也是可能判流放的,刘成才顿时起了退缩之意,怕到时候说不清楚。
没想到刘成才这句话一说,龚二“扑通”一声就跪到地上,朝二人磕起头来:“两位大哥饶了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家里就靠我一个人啊!”
“没诚意。”钱大无动于衷,龚二立马会意,从身上掏出钱袋子递给钱大,“这点钱两位大哥拿去打个牙祭吧!”
“见者有份啊,兄弟。”钱大对刘成才说道,刘成才眼睛放光地凑过去,钱大倒提着钱袋子把里面的钱都倒出来,对着刘成才数一数,“晦气,一共才四十二钱!”他朝龚二旁边“呸”了一口,转过头和刘成才打商量:“就为这点钱昧良心,咱还不如去县衙报官做个好事。”
刘成才估『摸』着钱大有些家财是以气粗些,他自个儿实在是很看的上这点钱的,吞吞吐吐地道:“我觉得,我觉得……”
“大哥饶命啊!”龚二已然急了,跪在地上抱住钱大和刘成才的大腿,痛哭流涕:“这一行有踩点的、有开挖的、有牵线搭桥卖出去的,我只是个跑腿的小角『色』,拿的钱本来就少,一宗买卖下来也就挣个百八十文,大哥饶了我吧……”
刘成才惊呆了,百八十文!镇上做工最多也就三十文一天,还得是刘家老大那样的力大技术好的,刘成才每回来镇上做短工都只拿二十文一天,他吞了口口水看了钱大一眼,想着怎么开口说分钱。
钱大却丝毫没有将钱袋子放在眼里,捉住龚二的胳膊将他拉起来,追问道:“你是拿得最少的?多又是怎么个多法,谁拿得最多?”
龚二身形小钱大许多,战战兢兢地回答:“自然是下力气开挖的和牵线搭桥找下家的人拿得最多,像今儿这一宗,他们少说也能挣得一二两。”
刘成才倒呼一口气,这下连钱大都『露』出了惊『色』,半晌缓过神来,钱大换了副面孔,主动将龚二膝盖上的灰土拍净,热情地道:“刚才是我和这位兄弟鲁莽了,不瞒你说,我也正想寻个挣钱的行当,我有一把好力气,你别生我的气,帮我们引荐一回怎么样。”说完把钱袋子还给龚二,朝刘成才挤眉弄眼,“这可是无本生利,你也说两句啊。”
刘成才被一二两银子的利润吓住了,但是毕竟顾忌着盗墓是重罪,思来想去,腆着脸道:“我就不跟二位发财了,先前这位大哥说的好,见者有份嘛,我还是……”说完眼睛直盯着龚二的钱袋子。
“这买卖风险高,劝不得人,全凭各人心甘情愿。”钱大想劝一劝刘成才,被龚二拦住,他打开钱袋痛快地数出二十个钱给刘成才,作揖道:“还望大哥守口如瓶,放我们一条吃饭的路子。”
刘成才欢天喜地接了钱塞进怀里面,正要折身出去,龚二又道:“我们一帮人对十里八乡都是极熟的,大哥要是不小心漏出去半个字,我们兄弟少不得去大哥家里坐一坐。”这就是明晃晃的威胁了,刘成才连忙摆手,身子躬得跟个虾米似的:“不敢不敢!”
刘成才走了有一阵,杨老三才从树上跳下去,对龚二、钱大拱手称谢,二人连称不敢当,龚二道:“咱们在镇上候了好几回,今儿终于堵到了,这货胆小怕事但是贪财,等我和钱大再演两回戏,一准能上钩。”
钱大点点头:“他今儿尝到了甜头,等下回再‘偶遇’的时候,我就穿金戴银给他看,不怕他不下水。”
杨老三从袋子里数出银子给二人,二人也不推辞,收了钱又说了两句接下来的安排就走了。杨老三重新蹿回树上,许清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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