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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农家骄女-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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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大家解释一下,我本来是要放个2000字的防盗章,不知为何手残放了个4000的,因为v章更改时字数不能比最开始发表的少,因此只能把后面半章防盗留着。我后面会在作者有话说里更一章,以补偿大家今天多买的1800字。【绝不是有意骗钱或者骗更新】不愿意看后面章节的,也可以直接留言,我发红包还给大家。
骤雨初歇,天幕如洗。空气中尘埃尽去,安安的五感比平时更加敏锐,她不但能看到街对面的窗玻璃倒映着大片飘『荡』的云朵,也能数清正从门口排队爬过的蚂蚁有几只。
甜宝坐在柜台上,两条腿悬在空中晃来晃去,手里拿着向面包店阿姨卖萌得来的花生糖不停往嘴里送,两边腮帮子鼓得像只松鼠。亏得饕餮一族牙口胃口都很好,他整天东吃西吃也不见消化不良。
安安心情很靓,随着店里播放着老歌无意识地打拍子:
如果没有遇见你
我将会是在哪里
日子过的怎么样
人生是否要珍惜
也许遇见某一人
过着平凡的日子
……(重写一首)
“嗒——嗒——嗒——”
不知何处响起皮鞋底子踏在硬化路面上的声音,极为节奏规律,一停一响像是石锤敲打在人的心上,让人的神思不由自主就被吸引过去。安安甩甩头,试图驱散这没来由的心悸,右手转动音响按钮增大音乐声,然而——
音乐声彻底消失了。
不知是不是错觉,安安觉得甜仔嚼糖的动作似乎变得缓慢而吃力,小而圆润的背影有些紧绷。她转头透过橱窗看外面,马路上的雨水汇成一股股水流潺潺奔向雨水井,一只白底黄花的流浪狗风一样追着只狸花猫跑过,引得婴儿车里的孩子咧嘴大笑,推车的女子借机指着周遭教孩子学说话。
——这一切像是哑剧,场景鲜活灵动,却寂然无声,连空气都实质地变得胶着了。甜宝的脊背弯起一个弧度,头发连同□□在衣衫外的汗『毛』都一根根绷直成刺,浑像一头临遇大敌的小兽。安安艰难地张嘴,却一丝声音也发不出。
万籁俱寂,除了脚步声越来越响,“嗒——嗒——嗒——”
安安觉得心脏被拧上了一根弦,绞得她五脏内腑越来越紧。终于在她觉得胸腔要炸掉的一刻,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您好,欢迎光临。”
是店门口安的电子感应器,有人进来的时候就会自动响起。安安从未觉得这一声机械的电子声如此动听,借着这一下她缓了过来,虽然仍是有股挥之不去的沉闷感,却有余力能仔细打量来人。
——是个奇怪的男人。
身高约莫一米八几,头戴一顶复古绅士礼帽,着一身挺括合身的深灰『色』中山装,即便九月天热,袖口和衣领的扣子也都严苛地扣着。他的帽子压得极低,遮住了大半相貌,但是仅凭『露』在外头的高挺鼻梁、削薄嘴唇和棱角分明的下巴,足以让安安判断出这是一个极其英俊的男子,因为这十足的好相貌,那一身突兀的装扮竟然也显得和谐起来。
外头雨水横流,这人的鞋子却极为干爽,踏在店里的地砖上一点水渍也没有。
“你是店长?”男人的声音低沉沙哑,语气同长相一样冷酷,说着问句,却是笃定的语气。
安安吞咽一口口水,点点头。
“这是违约金和转手费。”男子从中山装的口袋里取出一张支票,放到柜台上推到安安面前,不容置疑:“十八梯的案子,拒了。”
说罢也不知如何动作,已将柜台下面装半魂的瓶子取到手上。尔后,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无只言片语的解释。
“哎——”安安想要招手喊住那人,却如方才一般张了嘴发不出声。
安安盯着男子的背影,看到他的头发长过肩膀,像古代侠客一样用玄青『色』玉环搭在背上,未被束好的长发在行走之间被空气带得飘『荡』起来,给男子笔挺板正的背影平添了两分潇洒和不羁。直到他的影子消失在街角,周遭的声音才瞬时如『潮』水一般涌了回来。
“汪汪!”是小花狗被猫挠了。
“唰——唰——”是环卫工人扫水。
“咯咯咯”是婴儿被妈妈逗的大笑。
那种压迫感随着嘈杂声音的响起而消失,安安长长舒出一口气,有种重新活过来的感觉。甜宝绷直的肩背塌下来,一下子向后仰躺在柜台上,蔫头耷脑毫无精神。
安安也知道刚才周遭突然改变和离去的男子有关,却不知道他具体做了什么,看甜宝满脸生无可恋,连忙把他扶起来,问道:“你怎么了?甜宝,没事吧?”
“唉——”甜宝粉嫩的肉脸竟然显出一股沧桑,“我果然太弱了。”
甜宝虽然是个五六岁小正太的形貌,实质却是刚猛霸道的饕餮一族的小王子,平常面对其他种族的非人多是睥睨姿态,今日尚未交手竟然就竟然有此一叹?!
***
御花园里的太『液』池湖面广阔,围着湖修建了许多亭台阁楼画舫,在一处湖面拐弯,只有三丈宽的地方,搭有一个临水的戏台,唤作留仙台,对面就是晚上摆宫宴的所在。
晚上有份参加的宫妃都是主位以上的,宣和帝后宫不丰,一共也就四个皇子的生母以及另两个没有生育的妃子。天『色』还未黑,宫人们已经在御花园里各处挂满了精致的宫灯,又特意摆了许多驱蚊的花草。
秀女们早早端坐在席位上静待后妃,来的最早的是三皇子的生母和两个没有生育的妃子,皇后和卫贤妃则像是比谁更晚似的,掐着最后的点才来。
第42章 谈价()
薛云晗坐着,宣和帝站着,两个人都没有觉得不妥,似乎这样的情形十分自然; 就像天底下其他普通的父亲们看望生病的女儿一样。
宣和帝这几年老了许多; 脸上的纹路加深了,两鬓染上了霜雪白; 他原本是个清润儒雅的中年男子,如今却显出了些老年人的衰颓之象,张了几次嘴; 有些艰难地问道:“你是谁?”
眼前的姑娘正是豆蔻年华,和老五去世的时候差不多大,虽然病中苍白虚弱了些,却依旧盖不住清丽相貌,五官一点老五的影子都没有,唯有一双眼睛; 半含泪花,毫不避讳地看着他; 满是孺慕之情。
宣和帝当然知道这是谁; 去年和今年见过这姑娘好几次了; 尤其最后一次是舍命为他护驾,虽说臣子们忠君爱国是本分,但是要说只凭这一点便甘愿为之付出『性』命,宣和帝并不相信。
第一次见面便让他误以为是女儿,清河殿宫宴时画了一副意有所指的画,前两天更是奋不顾身拿命救驾,最后昏『迷』了不是太医治好的,反而是喊魂喊回来……
窗外立着一株高壮的梧桐树,盛夏时繁茂如云的阔叶已经黄透,秋风轻轻一过便簌簌落下,岁月总是如此流转无情。
宣和帝拉开一把椅子自个儿坐下,算一算,他登基已经二十几年。
宣和帝年轻的时候爱好颇多,譬如游山玩水,譬如『吟』诗作对,唯独对当皇帝这累人的差事毫无兴趣,没想到两个聪明的哥哥相争了多年竟相继离先皇而去,宣和帝、康王、宁王成了硕果仅存的三位皇子。
先帝突然病殁时还不到五十,并没有留下储君遗旨,康王庸碌无大志,大臣们只得在宣和帝和宁王之间选择,宣和帝本无意相争,但他母妃因先皇去世深受打击,咳血病危时告诉他,想和先皇葬在一起。
母妃不过一介嫔妃,要和先皇葬在一起,只有他成为皇帝,封母妃为太后方可达成,家事亦是国事,宣和帝犹豫不决,张皇后亲自跪下痛陈母妃一生艰辛,才以孝道说动了他。
后来母妃如愿和先皇葬在一起,不过那是在当了十年的太后之后,他后来才知当初是张皇后知他有意相让宁王,说动母妃联手骗他,这两个女人,一个生养他,一个是少年夫妻——皇家的亲情只是一枚比其他更重的砝码,随手可拿来算计至亲,更遑论其他。
薛云晗顾及夏氏和薛家,不敢贸然托出实情,听到宣和帝问她是谁,几乎要喜极而泣,忍者眼泪就要回答,“我是……”
却见宣和帝脸『色』陡然一黯,挥手道:“算了。”说罢再不言语,立起身就往外走。
薛云晗一怔,剩下的半截话生生断在舌尖上,起身下床,赤脚追出去,却在门口被梁三全拦住。
梁三全直觉这姑娘在宣和帝心里很特别,是以只是客气地伸手一挡,微微摇头:“姑娘保重。”
薛云晗想起在魏国公府的湖里,她四肢百骸俱是寒意,一点一点无助地往下沉。
安南侯夫人和夏毓珠回房来的时候,看到的是薛云晗赤脚站在水磨石地板上一动不动,脸上有眼泪风干之后的泪痕,夏毓珠有些忐忑地把手背伸到薛云晗额头:“表妹,你不会又丢了魂儿吧……”
额头触及一片温热,薛云晗回过神来,最绝望的死亡都经历过了,这一世本来就是赚来的,只要活着便还有希望,朝夏毓珠一笑:“我没事。”说完坐到床沿上,拿手轮流搓两只僵掉的脚。
林氏见状对夏毓珠道:“你表妹病了这几天,怕是有些体虚畏凉,你去找宫人领一个手炉过来。”
清河行宫接驾的次数多,物什备得齐全,夏毓珠是郡主女儿,要个不应时令的物件并不难,这事儿叫个下人去也就办了,大伯母叫她亲自跑一趟,看来是有话要避开她,夏毓珠闻言知意,应一声:“行,表妹你现在被子里捂一捂吧。”
“喝口热的暖一暖身子。”林氏倒一杯热茶递给薛云晗,“晗姐儿,舅妈一向把你当女儿待的,如今你父母不在这里,有些事少不要由我来问一问。”
这个年龄的姑娘本来就最鲜最美,何况外甥女还长了一张眉目如画的脸,林氏这辈子见过的姑娘不少,除了年轻时的大姑子,少有比外甥女更亮眼的。
“这话本不该和你说,想必你也知道,你娘和你爹算不得如意,你娘就你这一个女儿,富贵权势不重要,她只希望你平安喜乐。”林氏斟酌着,“皇上的年纪和你舅舅差不多,又一心对亡故的淑妃念念不忘,这几年几乎没有纳新人。”
薛云晗捧着茶杯一脸茫然,话题也太跳跃了吧?
林氏看薛云晗懵懂不觉,心里倒放心了两分,柔声道:“那日你为皇上舍身相挡,可是有什么念头?”
“噗——”薛云晗一口茶没忍住,直接喷了出来,本来上辈子和这辈子都练过仪态的,实在是因为太过震惊,震惊过后又恍然,女儿救父亲是理所当然的,但是那天的情形在别人看来,一个是没落侯府的姑娘,一个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在场的侍卫太监大臣无数,怎么也轮不到她搏命,实在是……其心可疑。
“咳,咳……”薛云晗深呼吸顺了气,认真道:“那天大家都在听皇上和傅姑娘说话,只有我离老虎最近,那只老虎的动作太快,我想喊一声却又来不及,脑子一急就下意识挡了过去。”
林氏看外甥女呛到了,心里责怪自个儿对小姑娘说得太直白,听到薛云晗如此说,又安心她心思单纯,并不像外头传的那样有攀附之意。
第43章 福远镖局()
那宫女身量略高,年约二十上下,两眼细长自成桃花样貌; 长相十分柔美; 穿一身粉袄绿裙,以薛云晗今日所见,的确和皇后带来的宫女所穿的服饰相符; 且看起来品级不低。
只是她实在想不出皇后为什么会宣召她,反正多个心眼总是好的,薛云晗端起笑意问那宫女:“不知皇后娘娘召我所为何事?”
“奴婢只是传个话; 并不知娘娘为什么宣召县主,”宫女抬头看了薛云晗一眼,迅速低下,掩住了眼里的惊艳之『色』,“县主去了就知道了,让娘娘等着怕是不大好。”
那宫女服饰严谨; 仪容整洁,行礼回话的姿态十分得体,薛云晗瞧了片刻瞧不出什么问题; 嘴里应承一句:“这位姑姑说的是。”
说着低头笑一下; 似乎挪步就要跟那宫女去,却又想起什么,顿住脚步,取下左手中指上戴着的一枚赤金嵌绿宝石的戒指,塞到宫女的手里,亲亲热热地低声说道:“往常听人说皇后娘娘最喜欢喝碧螺春,可是也有人说娘娘最喜欢龙井,我平常得见娘娘凤颜的时候不多,倒是有些拿不准,姑姑是娘娘身边伺候的人,还请姑姑提点一句,下回我家里也好寻一些孝敬娘娘。”
大臣们家里想着法儿地讨好宫里的各位主子,打听主子们的喜好是常有的事,那宫女接过薛云晗的戒指,眼神一亮,脸上的喜『色』掩不住,似乎是少见这样的打赏。
薛云晗眼儿一眯,张皇后掌管后宫多年,她宫里的宫女可不该是这个眼界。
那宫女对着光看两眼戒指镶嵌的宝石,放进怀里了方端了神『色』说道:“皇后娘娘喜欢喝龙井,尤其是明前龙井。”
“多谢姑姑。”薛云晗面上仍是笑意盈盈,心里却警醒了些。张皇后嫁给宣和帝的时间最长,却只生了太子和二公主两个,便是因为她体质偏寒,这事儿虽只有亲近的人才知晓,但是张皇后因此有一个习惯,那就是一年四季都不大爱喝茶,尤其是绝对不碰凉『性』的茶叶,交泰殿阖宫上下无人不知。
此时薛云晗所在的地方是一条丈宽的小河边,河里活水汩汩,河上架着一座单孔小石桥,桥的那端一条小径连着个翘角小亭子,再往前则是一座小院,方才薛云晗追过来时,远远就瞧见一个皇子服饰的背影进了院门,从身量上来看恰是二皇子。
薛云晗心里估『摸』着时间,即使真的是张皇后有请,她也会以追薛云萍先,更何况,这个宫女还是个来历不明的。
“劳烦姑姑帮我回皇后娘娘,我现在有点急事脱不开身。”薛云晗说罢就朝石桥而去,再不理那宫女。
粉衣宫女一愣,显然没有料到有人会对皇后的宣召如此无礼放诞,心里一急,往前快跑几步,伸出手就要去拉扯薛云晗, “县主如此狂妄,就不怕皇后娘娘责罚吗?”这一声用力了些,嗓音听着有些粗噶。
林氏给的丫头小霞原本就跟在薛云晗身边,见状伸手拦住粉衣宫女,小霞暗自诧异,这宫女看着高挑纤弱,力气却在女子里算极大的,好在那宫女十分识趣,被小霞一挡,立马后退一步。小霞见此不再深究,小跑两步跟上薛云晗,并未瞧见后头宫女瞧着前头的亭子若有所思。
薛云晗上了桥,见那宫女并未离去,却又并未做什么,暗忖今日这样的场合,要有什么也只可能是暗着来,但是心里仍是暗自警醒着。
“快给我找找,那风筝可是贤妃娘娘特意送给我的,要是弄丢了,你们谁也赔不起!”背后传来一个姑娘大呼小叫的声音,薛云晗眼角一抽,听声音就知道是兴宁侯家的韩秀晴,当下也不转身,脚步不停继续往前走。反倒是韩秀晴,自打在清河围场被薛云晗和夏毓珠吓哭了一回,此后见到她就颇有些绕道而行的意思,此刻快步越过薛云晗,眼角一瞥看清了人,连忙硬生生地止住了声儿,只和丫头往桥两边寻觅起来。
“姑娘别急,奴婢方才看得分明,风筝断线之后是往这边掉的。”跟着的丫头一边安抚韩秀晴,一边扶着韩秀晴往石桥底下看,突然那丫头兴奋道:“姑娘,找到了,就在桥下面挂着呢!”
那单孔石桥的桥底边缘果然挂着一只描画精致的风筝,丫头极力俯。下身子伸长了手去拿,却仍是够不着,有好几回略吹了点小风,那风筝便摇摇欲坠,韩秀晴在一边急得直跺脚,“你倒是快点儿,快点儿呀!”
丫头一咬牙,索『性』整个人翻出去贴着石头栏杆站着,尽量弯下。身体,一只手扒紧栏杆,一只手伸长了去捉那风筝,这些个大丫头平日里养得和小姐似的,连重活儿都没干过,手上没几分力气,腿上也不够紧实,一个没踩稳,整个人便往河里掉了下去。
“啊!”“救命啊!”
薛云晗方走过石桥,踏上去往亭子的小径,就听到后面传来两声惊呼并巨物入水的闷声,回头一看,韩秀晴一个扒着栏杆急的团团转,那个跟着的丫头却不见踪影,略一想便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她的身边只跟了一个小霞,若是救人只能是小霞去救,而粉衣宫女还在后头跟着,薛云萍可能就在前头小院,到底救还是不救?
薛云晗只犹豫了一瞬,想起前世落水的绝望与窒息,到底不能看着一个活生生的人在眼前淹死,问小霞道:“你可会水?”
小霞低头应道:“奴婢会水,而且这边河面窄,奴婢身上有软鞭,抛过去就能将人拉上来。”
薛云晗点了头,小霞便往河边跑去。
第44章 商量开店()
“嘿; 唱赵子龙的那个是秦玉楼吧; 长得真是俊呐; 这身段; 啧啧……”忠勤伯郑家的世子是个爱好广泛; 荤素不忌的,几杯酒入了肚子便有些不知东南西北,这一出戏还未唱完; 他便『荡』漾地腆着个肚子往戏班子的后台『摸』去了。
秦玉楼刚下了戏便在门口叫等着的郑世子一把搂住; 耳朵里听见些不干不净的话; 他一时激奋便挣扎推了一把; 秦玉楼打小就练的武生,郑世子却是个肠肥脑满的酒囊饭袋; 这一推叫郑世子甩了个大马趴; 郑世子被小厮扶着爬起来; 面『色』狰狞; 嘴里嚷道:“别给脸不要脸; 知道大爷是谁吗?”
手一挥; 几个小厮便上前捉住秦玉楼; 将他反手剪了按跪在地上。
梁凤君今天也跟着庆安来了安阳长公主府; 他几年前是鸣衣社的当家武生,今儿便忍不住跑到后台会一会师兄弟们,一脚踏进来看到的就是秦玉楼被缚了双手,郑世子左右开弓扇得他嘴角都留了血。
戏子在这些勋贵的眼里顶多就是个玩意儿,梁凤君连忙叫了人求助庆安长公主。
不一会儿公主那边的掌事姑姑就过来:“咱们公主听说今儿有个武生唱得好,这会儿想要见一见,不知郑世子可否行方便。”
秦玉楼跪在地上,脸上神『色』有些复杂。
郑世子再混,也知道自个儿斤两不够惹公主,何况这位公主是个比他还混不吝的,只得放了人。
“师兄,”秦玉楼见完庆安长公主出来,拉住梁凤君的衣袖,目光殷殷:“四年过去了,你一点眉目都没查出来,还不放弃吗?”
梁凤君脑子里还想着方才长公主打量秦玉楼的目光,和四年前初见打量他时是一模一样的,心里莫名觉得堵,没留意到师弟说了什么。
秦玉楼见梁凤君沉默不语,往前一步挡住去路,似乎难以置信:“师兄,你不会是……你不会是放不下公主吧!”
“别瞎说,”梁凤君此时才回过神,斥道:“长姐从小孤苦伶仃地长大,我们家以前几乎没管过她的死活,她入宫之后却寄钱出来养活我和我娘,如今她死的不明不白,我又怎能安心度日?”
薛云晗和林恒一直等在月洞门外头,看到梁凤君出来,迎上前去,“我们有事找梁大家,可否借一步说话?”
一看两人都是身份不俗的,能有什么事找自个儿,梁凤君皱眉不语,林恒便轻轻说一句:“朱衣是你的姐姐吧。”
“师弟,你先回去,那郑世子应该不会再找戏班的麻烦了。”梁凤君听了林恒的话微微一惊,旋即垂下眼皮吩咐道。
秦玉楼还待劝说梁凤君,闻言也只得默然退下。
“我知道你进庆安长公主府是为了查你姐姐的死因,朱衣远在深宫之中,连皇上都金口玉言断了她是为五公主殉葬而死,你定然知道些什么,才会认定她的死不寻常。”薛云晗看着梁凤君的神『色』,斟酌着开口,“她死之前是不是给你寄过什么。”
梁凤君在最初的惊讶之后,面上已经恢复了无波无澜:“不知道这位小姐在说什么,凤君只是个戏子,恰有荣幸投了长公主的眼缘而已。”
“庆安长公主的母妃是一名宫女,而且已经去世了很多年,我这位姨母在宫里早已经没有可用的人手。”林恒不接梁凤君的话,自顾自说道:“而我的母亲安阳长公主,乃是先太后亲自养大,是先皇在世时圣眷最隆的公主……梁大家不必急着拒绝,回去好生思量一下再作决定吧。”
***
林媛媛左右看看并无他人,一脸遗憾地和林恒感叹:“以前常常来咱们府里的叶家姑娘,大哥好像还见过的,今儿没看见她,才知道原来已经定了亲事了。”
林恒家里只有这一个堂妹,向来当亲妹妹处着,看到林媛媛老气横秋地摇头,失笑道:“这不是喜事吗?”
林媛媛长长叹口气:“那也要看定亲的是什么人呀,听说和叶家姑娘定亲的都二十岁了,比叶姑娘整整大了六岁呢。”
大了……六岁呢……
林恒身影一僵,强撑着说:“六岁差很多吗?”
“要都是五六十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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